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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厄里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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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干掉这个女人吗？”所罗门·格雷迪说，他的吞噬之手在隐隐发怒。
“你是指那个天照家的女人还是你身边的那个黑色和服女子？”布拉德莉依旧在悠闲地品茶，她觉得眼前的一切还是挺有趣的。
所罗门无奈地看了看正在蹭他衣服的越水映姬，只是摸了一下她的头就变得这么乖巧，刚才还一刀捅穿了自己的胸膛。
“虽然这样也不讨厌。”所罗门压制住了自己的吞噬之手。
莉姬吃完上来了，她被羽拉住了，一起坐在了小板凳上。
“怎么回事？这两个女人是谁？还有这两个龙级怎么来了？”莉姬对一切都感到困惑，她只是下去把菜单上的菜都吃了两遍而已，一切又变得如此不同了。
“莉姬，我是个罪人，诚如这位天照家的人所言，我应该被天照命放逐，成为流浪的猛鬼众。”羽被天照曜衣子可怕的说教洗了脑，“我以后也许······”
可恶，这个东大陆的女子用了什么邪术，把羽变成这个样子，一定要干掉她。莉姬暗暗地想，她已经开始在小板凳下磨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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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悲与喜
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个东大陆的和服女子说得很有道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羽是个罪人，莉姬看了看羽，那个承诺要和她一起走到天罗学院的人，现在正捂着脸在沉思，亦可能在深深地忏悔。
“住嘴，你这话痨！你是不是在你的话语加了什么东大陆的妖术！”莉姬猛地站起，强大的气劲掀翻了她刚才坐的小板凳，她要是再不行动羽就会被这个可恶的和服女子毁了！
“莉姬，她说的都是对的，我有罪，这就是为什么我一路上坎坷如此之多的原因，天照命一直在为我的罪，量上绝对公正的惩罚。”羽的声音苍老了许多，“我的前半生，原来都是在为自己赎罪啊，为那个存在于另一个纪元的自己赎罪·····”
天照曜衣子自己也觉得不对，她的说教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效力吧，自己只是把这个苍白色青年自己没有意思到的罪说了出来，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自己能感受到这个苍白色青年那种苍白而又沉重的悲哀，还有那种怎么都无法面对的痛苦。
“莉姬啊，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所在的位置不远处就有一个壁画，”羽的声音几乎完全变了，就像他这个人完全变了一样，“壁画上有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骷髅，他们在流泪，但是他们又在狂笑，他们举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那是他们等待千年的火种，那个火种可以复兴格厄里斯世界帝国，我曾不止一次在壁画面前沉思，那个婴儿究竟在哪儿，她是不是可以把被放逐的我带回我的家族。坦塔罗斯却说那个婴儿是我，我应该承担起那个复兴格厄里斯世界帝国的责任，于是我就相信了他，因为我被他养大，我所知道的一切，以及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说他是我的父亲一点都不为过，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依靠，我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他说的一切。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壁画的角落里有一个被裹尸布裹住的婴儿，他明明没有死，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于是我就去问坦塔罗斯，那是第一次，无所不知的坦塔罗斯对我沉默，我知道了，那个被裹尸布裹住的婴儿是我啊，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遗迹活十七年的原因，我是家族的耻辱，我和她一同出生，但是她是帝国复兴的希望，我是家族崩坏的标志，所以我有罪，我让那些在等待中化为枯骨的先人失望了，所以我理应承受这种深沉而又漫长的痛苦······这就是使徒后代的悲与喜，让始祖蒙羞就是一种罪，我就是让家族蒙羞的罪人······”
莉姬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羽的手上，她实在不知道羽的内心会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她知道自己一个生来高贵的狼族皇女是无法理解羽那种隐藏在心里深沉而又无法面对的痛苦，她只能陪他走完这段路，却永远解不开他的心结。
“主宰，罪名从来都是强者强加给弱者的枷锁，为什么要为一件强加的枷锁而悲痛呢？”所罗门·格雷迪说，“我也是使徒的后代，但我从来不相信所谓的让始祖蒙羞是一种罪，难道始祖就是一切吗？难道我们这些使徒的后代一定要在始祖的阴影下活下去？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比他们更强？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掩盖住始祖的威名？我以前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我做不到像我的始祖那样拥有让世界颤抖的力量，后来，迷茫中的我来的了奥兹姆精神病院，那个名叫佐恩·索伦斯的男人告诉我，使徒的后代不应该想着和始祖一样强，他们应该变得比始祖更强，这是造物主荡平旧神创造新世界的初愿，一代应该比一代更强！从来没有什么让始祖蒙羞的说法！”
“我不是你的主宰，伊文露歇尔才是，我没有力量，我什么都不是，我的始祖魔神皇格厄里斯灭绝了旧日支配者，旧日支配者主宰阿托亚雷斯的亡魂不会把旧日复兴的希望放在一个仇人的后代身上的。”羽长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为了别人的期望而活，为了你的期望，为了莉姬的期望，为了坦塔罗斯在帝皇书库的千年等待，他还在一直期望格厄里斯世界帝国复兴的时候能有一个帝国的人还记得他这个守候千年的帝国遗民，所以我一直在坚持，即使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永远不可能，也许直到坦塔罗斯的亡魂消散之后，他也等不到了吧，他一直遵守着对世界帝国末代帝皇的约定一直守候着帝皇的书库，但是帝皇的后代无法让他再次见到世界帝国的复兴。即使知道这些我也一直在跌跌撞撞地坚持下去，虽然我做不到像大预言里那样带领曾经的王和皇帝一起颠覆世界，但是我起码可以让坦塔罗斯知道还有一个人记得他，正在为他的悲愿不切实际地努力着，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
“你一直都是，我们所有奥兹姆的人都被赋予了旧日支配者的力量，我们都可以感受到你身上的主宰气息，我们一直在等你。”所罗门背过身去，“所以不久前我才会赌上性命和第十一圣徒兰洛斯特决斗，为你的离开拖延时间。如果你不承认自己主宰的身份，那也至少要承认我们的期待，至少为了我们的期待你也要背负主宰的力量坚持下去，等待并怀抱希望吧，会有你期待的那一天来临的。”
天照曜衣子和越水映姬离开了，她们知道她们触动了不该触动的东西。
“那个摸我头的男人，好有气概，我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越水映姬说，“比那个只会悲叹的人好多了。”
“悲叹的人，往往只是太累了。”天照曜衣子没有回头看那个有太多故事的旅店，“果然如山中老人所言，中大陆，是世界命运的交集点，一切的一切，都要回到那个被人遗忘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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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不曾动容的命运
那个极度俊美的青年法维尔，此时正在向这个城市的巡逻队长报告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人皮肤苍白的就像一个吸血鬼，而且他居然可以免疫我的魔法伤害，而且在我的调查之下，那个人曾经在我们城市的魔法器专卖店里以一般工匠达不到的速度拆开了那个昂贵的天空之翼。”法维尔对那个的青年的印象很深了，“这些都足够证明他是疫区里来的怪物了，而且他还亲口承认了自己是怪物，巡逻队长，我请求您，发动您的部下去捕捉他，这是为了城市的安全，也是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
巡逻队长的瞳孔发着幽绿的光，法维尔只有在夜晚的狼眼里见过这种光。
“我们城市的天才，我请您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在天罗学院的学习成绩吧，治安这一点小事，还是让我们这些莽夫来吧。”巡逻队长说，“我劝您最好不要和您说的那个人有冲突，那个人有很多您不知道的东西，对于不知道的东西，您还是少知道些比较好。”
怎么会这样？过去对他和蔼可亲的巡逻队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法维尔明白了一些，那个人有上层的人包庇他，这就是为什么刚才那个人可以那样胡来。
“还是谢谢您肯费心和我交谈这些事，也请您注意安全。”法维尔离开了，也许这不是他应该管的事。
望着身着蓝色魔法袍的青年离去，巡逻队长打开了魔法通讯器：“大人，是不是应该清除这个碍事的人，他要是敢给皇女添麻烦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没有必要，毕竟我们的皇女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皇女，她可不会因为你这样对她效忠而感到高兴。”另一边传来城主的声音，“顺便去那个旅店清理一下现场，叫那些目击者都乖乖闭上嘴，让我们的皇女高高兴兴地从我们这里过去。”
“不胜荣幸，我的城主大人！”巡逻队长带着自己的部下朝那个旅店的方向走去。
此时所罗门和布拉德莉都离开了，只留下了羽和莉姬在旅店楼上的房间里。
“终于把他们几个给骗走了，这期间我的演技还可以吧？”羽松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自己是弃子而失去前进的勇气！”莉姬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骗得很惨，“羽终于有一点脑子了，会用歪点子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两个龙级病人一直跟着我们会很麻烦的，我们需要的是平和而宁静的旅程，而不是动不动就毁灭城镇毁灭国家之类的。”羽开始收拾东西，“说实话我确实为那幅壁画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既然被命运这样踩在脚下，那也只能接受了。”
“壁画而已，反正我觉得你比那个奈伊尔·格厄里斯强，我在暗影议会上见过那个面瘫的家伙，那种让人讨厌的气势和不屑一顾的神态简直太气人了！不就是最年轻的家主吗？有什么了不起？”莉姬回想起以前一些让自己很不舒服的事，“还有那个血族的矮子，明明都没有我的胸高，还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
看来是暗影议会年轻一代的聚会，奈伊尔作为家主必要的矜持和端庄是应该有的，这在莉姬的眼里就成了她所不能容忍的气势和神态，话说那个血族的矮子是怎么回事？莉姬一般只有在评价雌性时才会用这么不客气的词汇，会不会是血族萝莉？而且还是是和莉姬一样的皇女？想到这里羽开始想入非非，想一想暗影议会的年轻一代都应该不错吧，像莉姬这样长得可爱性格也可爱而且身材上各方面都是完美的比例，那个血族的萝莉皇女肯定是可爱的让人发指才对！想一想莉姬和奈芙，以及莱雅，还有那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洛丝·摩根都是快要成年的女孩了，现在还缺一只个子小小的萝莉······
莉姬看见羽在傻笑，觉得有很大问题。她轻轻地扭了一下羽的脸，打醒了羽那不现实的梦。
“我说你，怎么好端端开始傻笑了，难道你对那个血族的矮子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说到这里莉姬脸上开始浮现出杀人狂魔行凶前的诡异微笑，“可不要因为那个矮子而忽视了眼前的莉姬啊！”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莉姬才应该是暗影议会里最引人注目的年轻一代才对。”羽马上违心地说出了这么一段话，“话说那个代表血族的年轻一代是怎么样的一个吸血鬼？”
“她呀！”莉姬好像和那个年轻一代的血族皇女有过不好的回忆，“是一个特别讨厌的家伙！要不是杰拉德按住了我，我一定会去揍扁这个不尊敬我的家伙！”
说完莉姬拿出了一张奥术拓影，那是暗影议会年轻一代的合影。
莉姬在拓影中穿着极其昂贵的天国花苞连衣裙，她站在中间，虽然此时的她看上去高贵而又迷人，三个年轻一代成员中莉姬长得最高，但是她好像很不高兴和旁边的这两个年轻一代合影。
左边是穿着黑色华服的奈伊尔·格厄里斯，尽管以前他和她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一眼认出了她的银色长发和紫色瞳孔，这是格厄里斯家族的标志。在拓影中的她似乎都不屑于把脸对准拓影师的拓影魔法阵，羽只能在这张奥术拓影中看到她的侧脸，她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一些重要的事。
右边是一个身着红色礼服的血族萝莉，三个年轻一代中只有她在笑，不过是那种让人猜不透的邪魅之笑，虽然确实如羽所预料的那样，可爱的令人发指，不过透过奥术拓影，羽都知道这份可爱背后是怎样深沉的黑暗和血腥的恐怖，危险的气息在她的微笑中弥漫开来。
“要是这张奥术拓影上有羽就好了，羽也是相当优秀的年轻一代呢！”莉姬说，“这两个讨厌的家伙就让她们把位置给羽让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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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年轻一代
年轻一代，年轻一代，这四个字一直在羽的心里盘旋。他也渴望成为被赋予殷切期望的年轻一代，可是命运喜欢这样开他的玩笑，他的家族因为他是被诅咒者而放逐了他，让他一个人在地下遗迹被遗忘，被遗弃，一直到现在。
“羽，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莉姬有些担心，她感觉自己刚才的话好像触动了羽的心事，羽可不是一个看上去那么乐观的人。
“没什么，还是赶路吧，天罗学院还有很长一段路呢。”羽拉起莉姬的手向楼下走去，他其实很享受和莉姬在一起的时光，年轻一代对他而言太遥远了，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
“慢一点，我的裙子要刮到门把手了！”莉姬被羽这么突然地拉手也有些惊讶，以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她拉着羽赶路的，现在羽竟然变得这么主动了。
到了楼下，不久前打架留下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整理好，旅店里的所有人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羽尽管觉得这很不可思议，但也没有时间多想，就拉着莉姬去找马车了。
经过一番努力总算找到了马车，不过这个马车夫有点让羽不放心，马车夫的眼睛是幽幽的绿色，而且作为一个马车夫，他的肌肉也大得太过分了！他明明应该是军队里的冲锋力士才对！
就在羽对这个强壮到令人发指的马车夫进行各方面的分析的时候，莉姬却款款地上了车，她在马车上朝羽挥手，就像当初羽在马车上对她挥手一样。
“上来吧，不会有事的。”莉姬笑了笑，好像这是自家的马车。
羽小心翼翼地上了车，一路上他死死地盯着这个可疑的马车夫，这一幕逗笑了莉姬。
“羽，干嘛要这样？这个马车夫又没做什么坏事。”莉姬捂着嘴想掩饰笑意，“难道他是你以前认识的人？”
“不是，莉姬难道不觉得这个男人无论从体格上还是气概上来说，都不像是个马车夫吗？”羽的架势好像是要随时准备应对将要到来的危险，“莉姬，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到时候躲在我身后，这个马车夫一定会做出一些对我们不好的事。”
“体格和气概这两样东西和他会对我们做什么事没有什么必然关系吧？你是从哪来知道他会有那方面的想法的？”尽管想笑而且笑了出来，莉姬还是继续和羽讨论这个逗人发笑的问题。
“他有一双可怕的绿眼睛，那双眼睛让我有不好的预感。”羽抚颌深思，“有这双眼睛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羽突然发现莉姬在以一种让他恐惧的目光看着他，他终于记起来莉姬眼睛里的瞳孔也是绿色的，他知道自己触发了不该触发的东西。
“哦，原来马车夫是狼人啊，哈哈，我早该想到的。”羽打了个哈哈想让莉姬平静下来，但是莉姬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去的女孩，“这位狼人大叔是多么的和蔼可亲啊，还有我们的小莉姬也是十分可爱呢······”
莉姬揪住了羽的脸：“羽啊，狼族的标记之一就是绿色的瞳孔，你刚才侮辱的不止是我，还有整个狼族。”
完了完了，自己成了狼族的敌人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被干掉，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貌似没有办法了，只能跪在地上请求原谅了。羽跪在了还算宽敞的马车里，双手抱头，看样子是要任由我们可爱的狼族皇女莉姬处置了。
“如果你真心要我原谅的话，”莉姬表面上威严满满，但是内心却沾沾自喜，“那就在你召集所有奥兹姆的能力者后追随狼族，在下一场战争中为狼族出力，一起荡平中大陆。”
“是是是，我可爱又不失威严的皇女大人。”羽额头贴着地板说。
啊，这样就完美了，莉姬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自己现在可是可以通过羽来号令那些强到让圣徒都无能为力的龙级病人以及那些下面的鬼级病人和虎级病人，自己现在可比那个血族的矮子（血族皇女）和那个整天绷着脸的奈伊尔·格厄里斯强多了。
“起来吧，羽。”莉姬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的愉悦。
“是，可爱的小莉姬。”羽重新坐在了马车的座位上，长呼了一口气，好像刚才在和地狱的大魔王对话，只不过这个可爱的大魔王长着萌萌的狼耳朵。
突然，马车停了，羽跳下了马车，看到前面一个剑士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弓箭手，他的旁边还有他的同伴，看样子他们是遭遇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物。
“能不能帮帮我的弟弟，他刚才被一只黑熊袭击了，我们现在需要医生！”剑士大声呼喊，希望马车里和马车旁边的人可以施以援手，“我们要到城里去，那里有可以救他的医生！”
羽上了马车，希望莉姬可以让马车夫送一送这个伤员。
“刚才在城里你应该见识到了人类是怎样的不待见你了吧？现在·····”莉姬看见羽那个眼神就心软了一下，“好了好了，我帮他还不行吗？”
结果羽和莉姬下了车，马车夫接受了狼族皇女莉姬的旨意送那个伤员去最近的城市，也就是他和她之前待过的城市。
走在路上，莉姬说：“不知道为什么你总会去帮这些人，他们和你不是同类，要是他们知道你是被圣地通缉的罪犯，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忘恩负义的事。”
“坦塔罗斯教育我这样去做的，他说无论你是半兽人还是留着使徒之血的继承者都有义务去帮助那些和你外貌相似的人类或者亚人类，还有狼人和吸血鬼之类的类人生物。”羽走在莉姬前面，“他说只要物种之间彼此帮助，便不会有战争，不会有大规模的灭亡和悲伤。”
“不可能。”莉姬只是回了这么简短的一句，作为狼族的皇女她知道羽说的一切都是几个纪元前那些大学者构想的幻想乡，根本不可能实现。
“对啊，不可能，我在帝皇的书库看过太多这样设想的书了，可是这些设想只能和这些书一样尘封在地下遗迹中的帝皇书库。那些真的只是异族大学者的幻想。”羽开始回忆以前的事，“坦塔罗斯在我小的时候经常会把那些大学者的幻想理论讲给我听，我当时觉得十分有趣，后来长大了以后才知道那些幻想理论凝聚了那些学者一生的心血，但是也只能一直尘封在地下的帝皇书库，只有坦塔罗斯这个守候了千年的亡魂来替他们讲出他们的故事和理论。”
“羽这么博学，那些书应该都能看懂吧，关键时候，还是羽肚子里的知识管用呢。”莉姬追上了羽，双手合在身后蹦蹦跳跳着说，“可惜我是个笨女人，什么也不懂。”
“即使博学如坦塔罗斯，在这千年的时间里，也只能读懂四分之一，我的话，百分之一都未必有，而且我能看懂的都是偏简单的，而且大多数都没有什么用。”羽现在觉得当初坦塔罗斯教的那些东西都太过鸡肋，地上的世界变化太快，那些几个纪元前的知识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我倒是觉得你学的那些东西很有用，要不然当初你是怎么看懂旧日文字进入那个旧日支配者留下的洞穴？你怎么会听懂那个洞穴里旧日信徒的第一纪元语言？”莉姬仿佛早已看穿一切，“你的主宰之力又怎么会附在你身上呢？”
对啊，羽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那些被改造有旧日支配者力量的病人们称为主宰。他还想起了那个旧日信徒和他说的话。
“不要···违背···约定·····”羽把这些话说出了口，他在品味其中深层的意思。
主宰之力就是约定的内容之一吗？
………………………………
第六十四章 你所期待的主宰
费洛蒙走在路上，他知道他的主宰不久前对着一个狼族的女孩下跪了。
何等的耻辱，他这样哪里像一个主宰！这就是在奥兹姆忍受折磨之后他所期待的主宰吗？竟然向一个女人下跪！
但是没有办法，主宰的气息在他的身上，不久前他完全免疫魔法时产生的主宰波动也证明了他是绝对的主宰。那个伊文露歇尔·亚当只是拥有主宰的部分能力而已，而这个羽·格厄里斯拥有绝对的主宰继承，虽然力量弱得可笑，但也还是他们的主宰。
“战争中，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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