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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厄里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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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眼里的弗拉维安牧师的眼神突然一变，那不像是人类的眼睛。
“圣徒大人，还是请您多尊重一下这位羽·格厄里斯，圣地能不能躲过大预言的毁灭还要看他呢。”在弗拉维安的外表下，费洛蒙的语气尽量保持平静，只不过杀意还是会从眼睛里溢出，侮辱主宰这种事触碰了所有旧日继承者的底线。
“能请您离开吗？弗拉维安牧师，您的眼睛让第十二圣徒受惊了，这让一整天的精神放松都白费了！”老修女带着些愤怒说，“继续这样下去，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马上离开。”费洛蒙朝着羽的旁边走去。
在他离开时，他擦着羽的肩膀，说了一句话。语气很轻，只有羽能听到。
“费洛蒙·安哥拉，参上。”
………………………………
第八十一章 不悔的追随者
他们还是来了，没有忘记他这个不争气的主宰，他们还是堵上性命来救他了。
羽能感觉到在那牧师的外表下是那个龙级病人费洛蒙·安哥拉，这是主宰的直感。
他没有选择跟上费洛蒙·安哥拉，他知道自己时时刻刻被人监视，现在和费洛蒙过多地交谈只会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怎么？你认识那个为你辩护的牧师？”第十二圣徒莱茵坐在轮椅上看着那个弗拉维安牧师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看上去可不像是个忠诚的人。”
忠诚？如果这还不叫忠诚，那还有什么可以被称为忠诚？在羽的眼里，那个背影是不死不灭的费洛蒙·安哥拉，不过在莱茵眼里，那只不过是圣地无数牧师中的那么一个。
“再见，我尊贵的圣徒大人，我这个囚徒也许还不配和您继续交谈下去。”羽把双手插进口袋，漫无目的地走向自己的前方，负责照顾他的小修女安杰莉卡急忙跟上他的脚步，防止他在圣地迷路。
在羽走远了之后，莱茵说：“奇怪而无能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怪物会听从他的命令，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那么多强大的追随者也会轻而易举地被抓到圣地来。”
“他很不简单，那个牧师和他的关系可不只是路过辩护那么简单。”老修女回答，“也许那个牧师已经被那些怪物腐蚀了心智，圣地以后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了。”
“平静催生腐朽，只有动荡才能推动进化。我一直期待着不平静的那一天。”莱茵倚靠在轮椅上，看着阳光下的圣地建筑，“移平和被移平，也是迟早的事。”
费洛蒙走了有一段距离后，三个修女围了上来。
这个弗拉维安，怎么有这么多修女喜欢他？费洛蒙心想。
“你是那个会身体变大的触手怪对不对？”为首那个胸最大的修女说，她的样子可真不像个修女，“你叫费洛蒙····还是弗拉蒙····好像我记错了···”
终究还是被识破了吗，这些圣地的修女可真是不简单，上一个修女可以轻而易举地潜行到他身后而不让他发现，眼前这个修女一眼就识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看来所罗门和布拉德莉没有伪装可能连圣地的门都进不了。
费洛蒙已经动了杀心，他才到这里第一天，就已经暴露了身份。他的右手开始扭曲变形成旧神的爪子，绿色的朦胧气息渐渐从那个爪子的皮缝里渗出。
“停下！我们不是圣地的修女！”洛丝拦住了费洛蒙，虽然她对那只爪子有灵魂深处的恐惧，“我们····我们是来救羽·格厄里斯的！”
“我是莉姬·威廉·科努维斯，狼族未来的帝皇！”莉姬挺起她那傲人的前胸说，“现在需要你的协助！”
奈芙，这位圣地真正的修女，此时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据莉姬说，眼前这个披着牧师外皮的男人是那些可以和圣徒一战的龙级病人中的一员，这下子她觉得有些不妙了，自己当初只是想救出羽，没想到这些可怕的家伙也会出现在这里。和他一起的话，那岂不就是真正意义上背叛圣地了吗？后果就算是堵上贝奥洛托家族的荣耀也承担不起。
此时费洛蒙想的是，这些想救出主宰的修女是如何到现在还没有暴露身份的，这种愚蠢的行事方式，还有这不合格的伪装，也许圣地早就发现这些假修女了，在利用她们钓出真正的大鱼。
真是麻烦，这些人只会拖后腿，还得花时间照顾她们。
算了，谁让她们是主宰的配偶呢，保护主宰配偶也应该像保护主宰一样堵上性命吧！
“你们还是先离开圣地吧，在这之前我会保护你们。”披着牧师外皮的费洛蒙说，“救出主宰的事，交给我们。”
莉姬气得跺了跺脚：“我是不会放下那个笨蛋不管的！我就算有那么一点笨，到关键时候还是可以出一份力的！”
“是啊，费洛蒙先生，我是红龙的后裔，我可也是不弱的人呢！”洛丝的左手开始变形成耀眼的熔岩龙爪，“虽然问我无法和圣徒一较高下，但是对付两个杂兵还是可以的。”
这些年轻人，真是可爱，不知道兰洛斯特动动手指就可以把她们化成灰。
“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你们宫廷的后花园。”费洛蒙推开洛丝说，“在后花园里还有你们的父辈会保护你们，可惜在这里，只有顷刻间可以毁灭国家的十三圣徒以及那传说中的三神女，这些家伙可不会因为你们身份尊贵而手下留情。”
莉姬不说话，气鼓鼓地跟在费洛蒙的后面，洛丝和奈芙也无奈地跟了上去。
“真是不可理喻。”费洛蒙虽然嘴上有些异议，但是还是让她们跟在了后面。
“那个男人会因为保护这几个小姑娘而受到最可怕的制裁。”第四圣徒，真实者欧尼斯特在教堂高层处，看着那一行人说，“他能在兰洛斯特手里活下来，这就是他独身来到圣地的资本吗？”
“他应该还有很多能力，每种能力都是对天主的亵渎！”真实者欧尼斯特身旁的女子说，她的身后有着洁白的翅膀，“这些怪物就不应该存在！”
圣地菲斯落德的天使，活着的天使，正在注视着这些她痛恨着的人。
那个男人停住了，回头仰望一下教堂的高层处，看见了他和她，真实者欧尼斯特和天使伊芙琳。
“兰洛斯特怎么会和这些人在同一个档次？”费洛蒙说出了他对这两位圣徒的看法，“愚蠢且可笑。”
真实者欧尼斯特听到了来自费洛蒙的侮辱，他的表情依旧，但是那位天使就不一样了。
“不要那么暴躁，他只是一个怪物，我们不需要在乎他的看法。”真实者说，“我们只需要保证羽·格厄里斯一直留在圣地就可以了。”
费洛蒙听到了那些话，他只是笑了笑。他不认为这两个圣徒能有多厉害。
………………………………
第八十二章 圣地的不安
羽·格厄里斯，五灾之希·格厄里斯的儿子，奥兹姆的旧日继承者主宰，此时正在蹲在圣地的花园区的角落里。
好大的花园，也许有两个城市那么大，各种名花被移植于此，以她们的芳香向天主菲雅斯莉尔献礼。羽蹲在那个角落里，抬头看着那些花中的蝴蝶。
“真好啊，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羽看着那些翩翩飞舞的蝴蝶，“我只能蹲在这里羡慕她们。”
“羽先生，难道您对现在的生活不满吗？这是圣地菲斯洛德，是天主圣光的照耀之地，多少信徒都渴望在这里参拜天主的圣迹。”小修女安杰丽卡也蹲在旁边，“听说您是主宰，那能跟我说一说，当主宰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就触及羽的知识盲区了，他又不是阿托亚雷斯，怎么会理解那种主宰的感觉，他只是一个被无缘无故选中的继承者，被那些龙级病人堵上性命赋予厚望，却一次次让他们失望，但是那些龙级病人一直相信他可以做到，就算死过了一次，费洛蒙·安哥拉还是来到了圣地，再次堵上性命来救他出去。
“就像你本来没有什么能力，却被强行要求去做那些你做不到的事，但是你不去做的话，会有很多人因为你而痛苦不堪。”羽给出了他的回答，“所以你必须接受，必须忍受更大的痛苦，为了那些因为自己而痛苦不堪的人，而去做那些你做不到的事。”
“这···原来羽先生是被逼无奈的啊，真的很抱歉，让羽先生回想起了不好的事。”小修女面有愧色，“安杰丽卡向您道歉。”
“何必向囚徒道歉，反正我现在也只是圣地的道具，用完了就毫无价值。”羽站了起来，面对阳光，“其实该道歉的是我，因为我你要和一个为人唾弃的囚犯整天待在一起，其她修女也许会把你当做笑料吧。”
小修女安杰丽卡也站了起来，她看着阳光下的羽，实在不明白这样的青年为什么会被当做恶魔：“也没有啦，我从小没有父母，是圣地收养了我，圣地的所有安排我是一定要服从的啦，而且和羽先生待在一起也不是一件不愉快的事呢！”
费洛蒙此时潜藏在草丛中，他敏锐的眼睛看到了一千米后的羽。
“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啊，好多虫子···还有好多小老鼠···”莉姬也和费洛蒙一样钻进了草丛，但是她和费洛蒙不一样，她不是那些经历地狱痛苦的龙级病人，她忍受不了这些普通女孩子无法忍受的东西。
“还是忍忍吧，这里是花园区，人本来就少，我们成群结队出现很容易让人生疑。”奈芙对圣地还是比较了解的，“这里是花园区外围，我们赶到浴所洗澡还是很快的。”
突然，奈芙的身后传来焦味，来源是洛丝。
“对不起，这里的虫子有点吓人，我不小心就···把它们烤熟了···”洛丝娇羞地咬着嘴唇，熔岩龙爪还没有完全退化成人的手。
“方圆两千米内，有大概十一个大型生物热源，也就是说，可能有十一个人形生物，包括我们以及主宰和那个小修女。”费洛蒙说，“但也有可能是其他生物，弗拉维安告诉我，花园区里有贝奥洛托家族驯养的独眼巨兽，是一种凶猛的大型战斗兽，专门维持花园区的秩序。”
莉姬捅了捅奈芙：“你不就是贝奥洛托家族的吗？你对那种独眼巨兽了解多少？”
奈芙略一思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贝奥洛托家族驯养的众多魔法生物中，符合独眼巨兽这个形容的只有歌利亚了，力大无比，但是绝对忠诚，是可靠的伙伴。”
“那就见一个灭一个。”费洛蒙说，“不知道这些歌利亚有没有奥兹姆精神病院的异变守卫力气大。”
费洛蒙想起了那个晚上，伊文露歇尔为他解开了枷锁。他第一个到达奥兹姆的出口，有几百个被植入了旧神力量的异变守卫挡在他面前，他身后的低阶同类在瑟瑟发抖，其他龙级同类还在其他的区域。
“见一个灭一个。”在那时费洛蒙也是这么说的。他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
奥兹姆和圣地菲斯洛德，看来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奥兹姆的守卫不那么美观，浑身都是触手和突出的增生胞体，而且被削成两半也还可以站起来。不过还是谢谢那些守卫，虽然不大美观，但是用来填补肚子还是十分充盈的。
传来巨兽的吼声，那是巨大的歌利亚，在巡视着美丽的花园区。
“它还没有发现我们，还请不要杀死它······”奈芙其实不想看到自己家族驯养的魔法生物在龙级病人的手里化成肉泥，“而且费洛蒙先生，现在就去救羽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我知道，我只是想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一直在远处看着主宰，防止圣地的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费洛蒙说，“歌利亚和那些异变守卫比还是差远了，不光是体型上。”
当然，圣地的第十二圣徒莱茵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教皇的旨意是让这个龙级病人守着他的主宰，教皇还想看看有多少龙级病人会聚集到圣地来。
“我倒想看看那些龙级病人有多厉害。”女教皇的野心永远没有熄灭过，“只要有羽·格厄里斯在手，他们迟早会是我的兵器。”
目前已经有三个龙级病人的资料载入了圣地的资料库：所罗门·格雷迪，可以完全压制第十三圣徒普里希，可以和第十一圣徒兰洛斯特谈笑风生；费洛蒙·安哥拉，绝对的不死不灭，还有可怕的成长空间；布拉德莉·塞克茜，目前没有她的力量资料，不过她好像是血的操控者，也许和上面两个一样是个可怕的角色。
莱茵把神之眼的视角调到了那个名叫佐恩·索伦斯的男人那里。
他正在绘制一幅旧神的图画，扭曲的触手，还有发着绿光的眼睛，似乎要从图画中挤出来。
“圣地犯过最大的错误，就是把羽·格厄里斯放入圣地。”佐恩似乎知道第十二圣徒在监视她，“就像神弃之海中的无底漩涡，以羽·格厄里斯为中心，所有奥兹姆的继承者们不管愿不愿意都会卷进去，这个漩涡最终会毁掉谁呢？”
………………………………
第八十三章 罪恶的轴心
“羽先生，听说您是魔神皇的后代，而且魔神皇格厄里斯是造物主的第一使徒。”小修女安杰莉卡说，她开始不那么紧张了，“我们圣地菲斯洛德的天主也还只是第二使徒呢，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第一使徒的名声也好像远远没有第二使徒那么····”
羽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目前而言格厄里斯这个姓氏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益处，貌似只给他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据我在地下遗迹看过的古籍，始祖格厄里斯应该是为造物主抹杀了所有的旧日支配者。”羽说，“颇为讽刺的是，我居然成了那个被旧日支配者主宰选中的人，继承它的权力和意志。”
“羽先生在战斗方面好像也没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啊，为什么继承了力量还会这样？”小修女调皮地追上前面的羽，“安杰莉卡觉得羽先生只是一个善良的普通人啊。”
善良的普通人？多么让人期待的角色。可惜自己必须去扮演主宰这么一个注定痛苦不堪的角色。
“我其实也想去当一个普通人，去天罗学院上学，学习一些在地下遗迹学不到的东西。”羽说，“可惜我只能被逼着去当这个所谓的主宰。”
小修女停下了，她好像有些不理解：“羽先生，多少人渴望着不平凡，为什么你会想去做一个普通人呢？就算是平凡的我，也想加入序列修女的行列，为圣地贡献一份力量呢。”
对啊，为什么要为这个烦恼，自己有这种被选中的运气，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胜过其他人了。如果可以有努力的机会，也许结局就不会像自己想像的那样了。
前面的花丛中穿来稀稀拉拉的声音，好像有什么生物在穿行花丛。
“那是小花妖，只有圣地的花园才有这种美丽的小花妖哦，我以前来过几次这里，不知道这孩子还认不认识我。”小修女安杰莉卡慢慢靠近花丛，不想惊吓到小花妖。
真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圣地怎么会让她来照顾自己？难道不怕自己挟持她溜走吗？不过这个小修女实在是让人有想要保护的欲望，自己要是偷偷溜走反倒是还会担心她是不是会受到惊吓。
圣地可真是狡猾，利用自己的弱点来控制自己。
小花妖好像很怕生，不想从花丛里面出来，看来是羽·格厄里斯身上的气息让小花妖有了危险的感觉。
“我可真是招人嫌弃啊，连花妖都不愿意见到我。”羽感慨着说。
远处的莉姬，拥有狼族强大的听觉能力，她听到了小修女和羽的一切谈话。
“这个不知羞耻的修女！”莉姬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她不能忍受自己的羽和这么一位个子小小的萝莉式小修女说这些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了！
这话让奈芙听见了，奈芙很生气，虽然那个修女不是她，但是莉姬的语气明显是把所有和羽有过交集的修女都骂了个遍啊！
“还请您消消气，莉姬，我们目前不能因为情绪而自乱阵脚。”洛丝虽然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夫和一个修女独自相处，但是有大局观的她远远不像莉姬那样容易因为这个而生气。
费洛蒙想了想，觉得还是先离开比较好，看起来这个修女不像那个傲慢的第十二圣徒，不会说出一些侮辱主宰的话，看起来主宰和这个修女待在一起，心情都好了很多。
“离开吧，主宰目前没有受到侮辱的可能，等到更多的同类聚集到圣地，到时候就可以执行救援了。”费洛蒙离开了草丛，跟着他钻出来的还有三个穿着修女装的女孩。
“是不是要等所罗门他们来，羽就可以得救了？”莉姬问，此时她面前的费洛蒙正是以牧师弗拉维安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远远不够，据我从弗拉维安神识里得到的资料，圣地不止有十三圣徒，还有很多其他不弱的战力。”费洛蒙回答，“也许要所有虎级以上的同类聚集才有用。”
奥兹姆中培养的怪物，分有四个等级，像所罗门和费洛蒙这样可以和圣徒一战的是属于龙级病人，整个奥兹姆也只有五个。还有鬼级病人和虎级病人，都有一定的能力，但是能力远远不如龙级病人，至于狼级病人，就属于失败的作品了，但是失败的作品里也有不弱的存在。
离圣地一百公里的胡安之城，两个假扮成普通人的鬼级病人在看着圣地所在的方向。
“主宰在呼唤我们呢。”少女说，“他的意志不容违抗。”
“为什么他是主宰？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听他的？”少年说，“我们在奥兹姆为了得到力量受了那么多折磨，为什么我们还要用这来之不易的力量来为他服务？”
少女被少年的话惊吓到了，少年对主宰的态度让她感到害怕。
“这····难道你感受不到他身上的主宰气场吗？”少女似乎很不理解，“这样的想法可是很危险的，那些龙级的大人可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没有忠心得到同类。”
“反正我不想去救他，我想用这份力量来为自己服务，我还可以变得更强。总要有一天我会变得比那些龙级病人更强。”少年很有野心，“要是我是主宰的话，我可不会这么没用地被圣地的鹰犬抓住，我会聚集所有的同类，建立属于自己的文明，开创自己的纪元！”
此时的羽正在喝水，他在一百公里外呛住了，因为某个神秘的原因。
“主宰的气息变得有些不稳定了，也许我们得赶快了。”少女拉起少年，“主宰需要我们！”
“让那个没用的主宰去死算了！为什么要冒那个险去圣地啊！那里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只有龙级病人才敢进去！”少年死命不想去，但力气远远没有少女大，“放开我，我还不想去给那个没用的主宰陪葬！”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主宰你是个不忠的人，那些龙级病人不会放过你的。”少女的语气坚定而平和。
………………………………
第八十四章 多方角逐
费洛蒙的想法是对的，圣地的力量远远不止看上去那样，除了灭国的十三圣徒，还有很多不容小觑的角色。
但是不管是他还是所罗门·格雷迪，都无法做到聚集所有活着的奥兹姆同类。
毕竟不是所有的同类都像龙级病人那样能深深感受到羽·格厄里斯身上的主宰气息。
所以啊，这个时候，主宰应该要有自救的觉悟。
但是羽·格厄里斯似乎并没有自救的想法，反正不管在暗影议会手里还是圣地手里，自己都是工具，工具到哪里不是工具呢？
在那个花丛中，小花妖最终还是没有出来，羽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小修女努力地轻声呼唤花丛中的小花妖。
“即使知道所做的一切是徒劳也要坚持去做吗？”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羽发出了他的疑问，“即使知道那毫无意义也要坚持去做吗？”
小修女没有回答，她不敢贸然回答，她知道自己不理解羽内心的那种挥之不去的阴影。
“抱歉，我说的话也许有些不应景，也许我只是太过孤独了。”羽说。
“孤独吗？可是我在你的资料上看到你和不少女孩有过不少的交集。”小修女安杰莉卡的语气突然变得欢愉，把刚才羽带来的阴沉一扫而光，“羽先生这么温柔，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为什么还会感到孤独呢？”
对啊，为什么啊？那么多人对自己有着不切实际的期望，为什么自己还会觉得孤独？自己在她们面前应该是一个很随和很开朗的人啊。
也许那也只是在她们面前，为了让她们能有笑脸。
“安杰莉卡，你是孤儿对吧？”羽说，他在阳光下展开了不应该展开的笑脸，“和你一样，我也几乎是一个孤儿呢。”
“不会吧，您是出身格厄里斯家族的魔皇后裔······怎么会是孤儿呢····”小修女被羽突然的微笑吓到了，“您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那个家族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出生时是他们放逐了我，现在我又有什么必要继续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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