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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嫡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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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尊绝对不是看上她了。”

    “肯定的,斗气学院的同学说,她亲口承认的,王尊只是帮她的忙,跟她根本没有一点点关系!”

    “王妃那可是贤惠温婉的典范啊,简直就像仙女一样,王尊肯定是喜欢王妃的!”

    沈越溪听着听着,就有些犯晕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王妃是谁?王尊又是谁?等等,王尊,难道是御千行?她猛然止住脚步。

    “呦,还真是巧啊,哪都能碰到你。”一个得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越溪回神,皱了皱眉,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校史馆。而这个声音,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珍灵郡主,当下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哎呦,你急什么,莫不是怕见了我们未来的皇后陛下,你自惭形愧。”

    “什么?”沈越溪皱眉,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却还是继续走。

    蹭蹭蹭,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堆同学,挤在了校史馆的出口,分明是不想让她出去。

    “你还想干什么?再来一场围殴?”沈越溪寒了寒眼眸,前两次是在课堂上,她忍了,这一次,再来,就别怪她不留情面,真拼起来,还不见得谁吃亏。

    “我可是禹虚海阁的郡主,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珍灵郡主优哉游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继而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只是想让你看一个人而已。”

    “看人?看什么人?”沈越溪抬头,倒是发现校史馆的墙上,挂满了照片,略一扫就知道,是历届学院的优秀学生,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一个都不认识好吗?

    珍灵郡主却已经快步走近,沈越溪下意识后退,珍灵郡主却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一张画像前。

    “自然是看看我们未来的皇后陛下啊。”
………………………………

第55章:不够狠

    沈越溪下意识的抬头,不禁一呆。

    远山眉黛点绛唇,秋水剪瞳芙蓉面,一身鹅黄色飞纱掩月的曲直长裙,让那画中的女子,仿佛有了灵性,整个人透着一股温婉贤淑的感觉。

    画中的她,眉眼带笑,唇角微微扬起,笑的端庄大气,却又不失亲切,端的是世间少有的美人!

    “赫连嘉静。”沈越溪情不自禁的读出了她的名字,看到了她一系列的简介,无非是她在什么比赛,什么活动拿到的奖项,沈越溪很快发现,只要她参加的比赛,竟然全部拿的是冠军。

    沈越溪眼前仿佛看到赫连嘉静踏着雍容的步伐,上台领奖的画面,倾国倾城,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

    忽然,她眼神一跳,一行字跃入眼帘:“自出生起,便被指定为太子妃,日后袭国母之位。”

    沈越溪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前浮现赫连嘉静与御千行并肩而立的场景。

    一个霸道英俊,一个倾城大气,让人不禁艳慕的不敢再看第二眼。

    “怎么样,自惭形愧了吧。这才是我禹虚海阁的国母,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还想色诱我们的王尊,你做梦去吧!”珍灵郡主说着,猛地推了沈越溪一把。

    “就凭她,还敢色诱我们的王尊!”

    “也不撒泡尿照照,我们的王妃可是秀外慧中的人才,长得不知道比她漂亮多少倍,哼。”

    “王尊从来不近女色,一定是看她可怜,才让她进的学院。”

    众人再次喧哗起来,看向沈越溪的眼神又多了一丝鄙夷,仿佛沈越溪是利用了御千行的善心,故意纠缠不清一般。

    沈越溪恍然醒神,眼神漠然的看着珍灵郡主。

    “我与你们王尊没有任何关系,他只不过正巧帮我个忙而已。

    你口口声声说我配不上她,说我色诱,呵呵,只怕是你求而不得,惹不起这赫连嘉静!”沈越溪说道最后,眼中闪过一道凛冽的杀气。

    惊得还在嘲笑的的珍灵郡主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看着沈越溪。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逼急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沈越溪冷冷的看着珍灵郡主。

    “你不要以为你是王尊介绍进来的就了不起,他根本不会管你的生死”珍灵郡主强撑着声音陡然拔高。

    不知为何,今日的沈越溪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狠厉,好像一把只等出鞘的利剑,让她心底莫名的畏惧。

    众人没有看到沈越溪的表情,却看到珍灵郡主脸色惨白,整个校史馆顿时安静。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她强自镇定。

    “哈哈,敢不敢,你试试便知。”沈越溪大笑着,一把推开拦住她去路的同学,笑的分外放肆。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看着沈越溪单薄的背影,迅速消失在校史馆的门口,却没有一个人怀疑她说的话。

    狗逼急了还要跳墙,更何况是人?

    沈越溪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眼前忽然浮现赫连嘉静那张温婉倾城的脸来,莫名的有些心塞。

    “呜呜……”团团冒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她一把揉了揉团团的脑袋:“人家再优秀,也跟我没关系,我心塞个毛线啊!”她这么说着,顿时心情好了起来,甩了甩头:“走走走,却看看蓝老师要说什么。”

    “呜呜。”团团见她不知为何又高兴起来,黑豆子一样的眼中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坐。”沈越溪到蓝桑成办公室的时候,蓝桑成正埋头奋笔疾书着什么。

    沈越溪好奇的打量了两眼,上次是大晚上跟着御千行来的,时间仓促,没有注意看,如今一看才发现,书,满眼满眼的书。

    书架上的,桌子上的,地上的,到处都是书,再看蓝桑成,整个人都像被埋在了书堆里一样。

    沈越溪忽然有了一丝愧疚,面对这么大年纪还在苦心钻研的老师,自己上课睡觉,确实有些太大逆不道了。

    “你的功法我刚才去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录。”蓝桑成说着,终于从书堆中抬起了头。

    “没有记录,我目前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推断来说了。”蓝桑成缓步走了出来。

    “您看出问题了是吗。”沈越溪立刻站了起来,她总是一个人修炼,如今终于有人指点,怎能不激动。

    “你来禹虚学院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蓝桑成沉吟。

    “是的!”有沈越溪皱眉,不知蓝桑成今天是怎么了,不停的问东问西,平日里他想来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含糊的啊。

    “唉,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既然是王尊交代的,我却不得不说。”蓝桑成叹了口气。

    “可是有何不妥?”沈越溪心中被蓝桑成说的简直百爪挠心。

    “也没有什么不妥。你的**颈就在于你不够狠!”蓝桑成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什么!”沈越溪纳闷,这跟狠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是杀人的功法!”蓝桑成皱眉,若是一般学生修炼这样的功法,他是不会指点的,因为这功法杀起人来简直是手到擒来,沈越溪又性格倔强,若是走上了不归路,只怕一辈子都回不了头,不知道要造多少杀戮。

    但是,王尊让她来学,是不是就是故意让她学这杀戮的招式好为他所用呢?他不敢揣测,只能照实说,但心中还是希望她不要再练下去,毕竟有那么一个万一在。

    沈越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蓝桑成的办公室的,脑中却不断回旋着蓝桑成的话。

    “你觉得打的不痛快,是因为你心太软,出手的狠厉程度和速度都有影响,导致你打起来浑身软绵绵的,发挥不出什么力道。”

    “那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有这种感觉?”她不甘心的问道。

    “你这古武,初期只是最大化的强身健体,将你身体各个机能发挥到最大化,所以,你可能速度奇快,出手奇快,但也只是快,这就是强身健体。

    等到你的身体强化到足够的程度,再练下去的话,就是简单利索的杀人技巧了。

    打个比方,你早上的时候一出手,虽快却根本没有实质的力量。但你想想,若是你有心,这一出手又刚好打在别人太阳穴处,那这个人还有命吗?”蓝桑成认真的看着沈越溪。

    沈越溪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

    “呜呜。”团团舔了舔她有些惨白的脸,担忧的看着她,心中纳闷,自家主子今儿是怎么了,先是疯笑,接着心塞,现在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的没关系吗?

    沈越溪几近麻木的走到了房间,推开门不由一愣,只见平日空荡的桌前,今日竟然多了一个人。

    一头墨发随意披散,一身紫金色杂锦曲水的袍子,仿佛有星河流动,熠熠生辉,此刻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前,看着一本书,听见她进来,也不抬头,只是淡淡的开口“回来了。”

    无悲无喜却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不是御千行又是谁。

    “哦,我倒是给忘了!”沈越溪拍了一下脑袋,一个月期限已到,御千行需要输内力了。

    她拍脑袋的声音估计有些响,御千行慢慢的抬起头,看到她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释然。

    沈越溪倒没看到,只是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现在就开始吧。”

    御千行瞧着她这副模样,想要说什么,但凤眸微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盘膝在床上坐好。

    沈越溪深吸了一口气,内力运转,缓缓的顺着双掌,流入御千行的身体里……

    时间很快过去,沈越溪慢慢的收回了手,慢悠悠的晃到了桌前。

    “你气息不稳,有事?”御千行坐在床上,抬眼就看到沈越溪正捧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在想着什么,伸出的手腕上,竟然也有些淤痕。

    “你说为什么会有人创造出杀人的招式呢。难道,是个杀手?”沈越溪下意识的说着,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杀人的招式有什么问题吗?”御千行微微歪了歪头,看着捧着脸的沈越溪,莫名的有点想笑。

    “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奇怪,我娘为什么会给我一套杀人的功法呢?”

    “你到底在意什么?”御千行忽然起身,坐到了沈越溪面前。

    阵阵青草的香气迎面而来,沈越溪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御千行。

    “蓝老师说我的功法是杀人的功法,说我不够狠,才会有**颈。”沈越溪皱眉看着御千行。

    她心中烦恼,却无法对人说。她心中有恨,滔天的恨意,但是只是对着杀死爹娘的那些人。

    按照蓝桑成的说法,只有带着恨意出招,才会突破**颈,但是只是一味的埋头苦练,效果不会太好。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想想以往的战斗,特别是对慕容渊那一次,她手起刀落,招招都是致命,若不是自己身体不适,慕容渊不见得能躲过她的攻击。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后怕,因为那日对着珍灵郡主,她心中就几乎有了杀人的想法,若不是局势惊变,她保不齐被逼急了,会动手,一旦动手……

    沈越溪懊恼的垂下头,她不敢想象后果。

    御千行看着她抱着脑袋痛苦的模样,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揉揉他的脑袋。

    伸出手的瞬间,他就惊醒般收了回来,心中一丝诧异,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是看着沈越溪的样子,好像一只摇头晃脑的小兽,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两把,安慰安慰。

    安慰!

    御千行眼皮一跳,似乎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立时皱了皱眉。

    “难道我去杀一两个人,才能化解这**颈不成?”沈越溪闷声。

    “谁说只有杀人才行?”御千行无语,以为她怎么了,就这么点小事,就一副天都塌了样子,真不知她平日里是真坚强,还是假装坚强。

    “啊?”沈越溪一愣。

    “去虚妄之森杀几只魔兽不就好了。”御千行凤眸一转,看白痴一样看着沈越溪。

    “额,对哦。”沈越溪一拍脑袋,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傻了吗?蓝桑成又没说只能杀人。沈越溪恍然大悟,心里却不由的责怪起蓝桑成来。

    她会走近这死胡同,还不是因为蓝桑成一副小心又小心的样子,还跟自己说什么,就算以后她毕业,也不要滥杀无辜,说的好像她是杀人狂魔似的!
………………………………

第56章:道歉

    “已经够傻了,再敲就变白痴了。”御千行扬眉,心情忽然莫名的好了起来。

    “看在你一语惊醒梦中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沈越溪一甩手,大气的很。

    “……”御千行无语,但是看着她那张颜色不一的脸,狭长的凤眸里有了一丝笑意。

    “不想说点什么?”

    “说什么?”沈越溪还沉浸在茅塞顿开的爽快感中,猛然听到这么一句,回不过神,茫然的看着他。

    “想说什么,说什么。”御千行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淡淡的看着她。

    若是青艾在场,一定明白,自家王尊摆出这副样子,就是心情极好,有啥要求赶紧提,尽量给满足。

    “哦,对了!”沈越溪换上一副贱兮兮的笑容靠近御千行。

    御千行皱眉,沈越溪的脑袋已经探了过来。

    “赫连嘉静真的是你未婚妻?”沈越溪说着,两眼哔哔的闪烁光芒八卦的光芒!

    这次换御千行恍神,他怎么都没想到,沈越溪要问的是这个。

    “你是来学功法的,还是来学八卦的?”御千行一时哭笑不得。

    “功法自是学的,八卦也可以顺便听听嘛。”沈越溪理直气壮的仰着头,不屑的看着御千行,一副你真没见识的模样。

    若是外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对着御千行,只怕吓得要跪倒在地了。

    禹虚海阁的王尊,十二岁就一统禹虚海阁,谁不知道他铁面冷漠,手段强硬,哪个说话不是小心翼翼,沈越溪这副模样,换做常人,早就被拉下去五马分尸了好吗!

    御千行的表情一时变幻莫测,似是也没想到,这世间竟敢有人这样跟自己讲话,想发怒,但是看着沈越溪笑嘻嘻的脸,特别是这张脸上还挂着彩,配着这笑容实在是滑稽之极。

    他嘴角的笑意终究是扩大了起来,忍不住问道:“这学院里的人,各个都有依仗,你难道不怕?”

    “我也有依仗啊。”沈越溪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却还牵挂着御千行的答案。

    “哦,是什么?”御千行皱了皱眉。

    “当然是我自己啊。”沈越溪挥了挥小拳头,挂彩的脸上表情认真。

    御千行一愣,沈越溪却接着说了下去。

    “我一进来,每个人都跟说她是谁谁的儿子啊女儿啊,可是他们跟我说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认识她们,又不认识他们爹娘。而且,你自己不努力,再大的依仗也会有消失的一天,弱肉强食,能靠的只有自己。”沈越溪说道此时,目光坚韧。

    御千行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沈越溪的身世,这个每天看似大大咧咧,神经大条的女子,是被丢弃的存在。

    爹娘惨死,家族陷害,皇子不屑,换做常人,要么自甘堕落,要么生不如死。而她,却不惜毁了一张脸,坚韧的在夹缝中生存。

    还记得她第一次在山洞里的流里流气的声音,记得她第一次面对醒来的自己,惊吓之后,迅速的讨价还价……

    她的世界,能靠的确实只有她自己。

    想到她在刑室里,血肉模糊,却紧紧的抓着自己手的模样,御千行莫名的竟有了一丝心疼。

    他缓缓的起身。

    “走啦。”沈越溪跳了起来,御千行却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喂喂,你还没告诉我赫连嘉静是不是你未婚妻呢!”沈越溪忽然想到什么,大叫着冲了出去,可夜色深沉,哪里有御千行的身影。

    沈越溪不禁撇了撇嘴,不想说就不说呗,转移什么话题呀。

    第二日沈越溪神清气爽的起床,看着天边升起的太阳,顿时觉得一片朝气。她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报名参加学院的历练任务。

    历练任务是禹虚学院专门为学生提供的实践课,会让学生亲自进入禹虚海阁紧连着的虚妄之森中进行任务。

    这门实践课,只由学生自主提交的一门自选课,任务分为高中低三个等级的难度。报名的学生必须有主任老师的亲笔推荐,加上实力测试,全部合格,才可参加。合格之后,学院会随机分队,分成四人小组进行任务,任务完成优秀者可得到相应的表彰和记录。

    沈越溪愉快的洗着脸,找蓝桑成要推荐信自然不在话下。蓝桑成一副忧国忧民,觉得她是未来的大魔头的模样,恨不得她不要练功,或者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咚咚……”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沈越溪擦脸的手一顿,这大清早的,谁会来找她?而且,不是大清早也没人来找过她啊?

    沈越溪狐疑的推开门,脸色一变。

    “珍灵郡主好雅兴,大清早就要找我不痛快?”沈越溪斜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冷笑。只因门外一袭红裙的,脸色铁青的不是珍灵郡主还能是谁。

    “我可不想找你不痛快,倒是有人找我不痛快。”珍灵郡主咬牙切齿的看着沈越溪:“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什么?”沈越溪一愣,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有问题了,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看着她:“你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我来道歉,对不起!”珍灵郡主大声嚷嚷起来,显然是觉得沈越溪的样子是故意的,气得想要跳脚。

    她从来都是被捧在掌心的,只有别人给她道歉的份儿,哪有她给别人道歉的时候。要不是校长拿毕业评论威胁,打死她都不要跟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道歉!

    沈越溪看着她这副样子,当下解气的哈哈大笑。

    “笑吧,笑吧,笑死你!”珍灵郡主双眼冒火的嚷嚷着,狠狠的一跺脚,转身就走。

    不要以为搬出校长我就治不了你!沈越溪,咱们走着瞧!

    沈越溪看着她的背影,笑的更加大声。灿烂的笑容迎着初升的太阳,绚烂的像盛开的花朵。

    她知道,御千行一定做了什么,否则珍灵郡主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如此不甘不愿却还是不得不跟自己道歉呢?

    心中仿佛升起一小簇火苗,冉冉的烧灼着她的心。她恍惚记得,在刑室里他带着急切的音色,以及那句我会保护你。

    看起来冷冰冰的,话都不多说两句,总是一副漠然的模样,但是,御千行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莫名的跳快了两拍。

    “呜呜……”团团被突兀的心跳声惊醒,睡眼惺忪的探出头,揉了揉眼睛。

    咦,今天自家这主人的脸怎么这么红?

    报名的事情非常顺利,定在两个月后出发。沈越溪心情大好,接连几日,所有人都对她采取一种近乎回避的措施,珍灵郡主更是没有出现。

    她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不知为何想到了御千行的脸,脸上就浮现了可疑的笑容。

    忽然,她猛地一转身,空荡荡的回廊上,蓝铃花纷纷扬扬洒落,并没有人。

    “难道是我错觉?”沈越溪挠了挠头,最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窥视自己。不过这感觉时有时无,估计是被珍灵郡主搞得有点魔怔了,忽然安逸可能还受不了了。

    我难道有受虐倾向?

    沈越溪摇了摇头,抱着团团:“走走走,今天带你去找何行之玩。”

    沈越溪心情大好,如果她在这学院里有熟人,那么就只有何行之了。

    何行之是医学院的老师,也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不知为啥校长要找他给自己医治,不过一来二去倒是熟了,两个人对医药都颇为精通,交流起来,自然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而且何行之此人温文尔雅,待人和气,总是让人觉得非常舒服,不自觉的就接触的多了一些。

    沈越溪大大咧咧的敲开何行之的门。

    何行之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容,只是看到她脸上的伤,眼中笑意更浓,手自然而然的就伸出去,抚到了沈越溪的脸。

    沈越溪一愣,随即一阵蓝色的光芒在她脸上微微漾起,她却淡笑着轻轻推开了那只手。

    “这些淤青,自己会好,不用浪费斗气治疗。”

    “每个女子都爱惜容貌,你倒是个特例。”何行之的眼中有一丝光芒。

    “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声色又有什么分别?”她咧嘴一笑,一屁股干脆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懒洋洋的看着满院的花草,心中不免想起那个动不动就双目喷火的皇甫修来。

    她和呈祥是一直有联系的,三国和季苍国暂时是胶着状态,呈祥倒是时不时提起皇甫修,也知道了皇甫修没有去找自己,是因为被皇甫天囚禁了。

    但是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无法弥补。就如大殿上,她有那么一刻为他心动,却在片刻之后,就看到了现实的残酷。

    不过皇甫修纨绔暴躁,但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心机,就如珍灵郡主,什么都写在脸上,其实倒是好相处的,因为他们什么都摆在明面上,不像慕容渊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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