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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嫡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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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皇甫修指着沈越溪,你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指望她说句软话,看来是不可能了。
“两点已经很多了好么,生意可是我拉的哦,我可是费了很多的口水,使了好大的劲儿,才拉到这笔生意的,你只是随便跟人聊聊天而已,赚两点,不要太舒服哦!”
沈越溪见皇甫修满脸猪肝色,以为皇甫修嫌拿得少,耐心的解释着。
“简直冥顽不灵!”皇甫修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这绝壁不是个女人啊,他自认阅女无数,可没见过神经大条到这种地步的女人啊!
“啊?不是嫌少啊,那你就是不要分成了是吧。哎呀,我就说嘛,太子殿下家财万贯,才不会跟我计较这点蝇头小利呢。”沈越溪大喜过望,想不到看个比赛,还能赚上一笔,不要太开心哦。
见她心花怒放,笑的连眼睛都没了,皇甫修觉得自己在这里生气简直就是神经病,当下冷笑伸手:“谁说我不要,两点就两点,拿来!”
“什么!真小气!”沈越溪豁然收住眉眼,瞪了皇甫修一眼。
“瞪什么瞪,快点拿来!”皇甫修不耐烦。
“给就给,急什么,小气鬼!”沈越溪恨恨的说着,仔细的数了两遍银两,扔给皇甫修。皇甫修二话没说,转身就扔给路边的一个乞丐。
乞丐本来昏昏欲睡,听到响声睁眼,惊得下巴都掉了。
“你!”沈越溪一愣,就见乞丐感恩戴德的谢着皇甫修,卷起碗,飞也似的跑了。笑话,边上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女人,一副恨不得抢了自己的模样,能不跑么!
“你什么你,真小气!”好不容易看到沈越溪吃瘪,皇甫修报复性的快感逆袭,登时心情大好。
“快来,那边真的打起来了!”众人边跑边喊,齐刷刷的朝他们后面冲去“傻站着干什么,去看看啊!”皇甫修说着,拽起沈越溪,就随众人冲了过去。
擂台上一个兽皮裹身,面容憨厚的少年,胸前大片血渍,虎视眈眈的瞅着对面的人。
而他对面,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一身玄青曲水织锦的衣衫,袍脚几处破损,脸上却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慕容渊!”皇甫修沉声。
“慕容家的大少爷?”沈越溪沉眸。
“慕容渊,你耍诈!”那兽皮少年怒火熊熊的瞅着慕容渊,一手紧捂胸口,却挡不住血水往外涌。
“汪强,打擂台,拳脚无眼再正常不过,你叫什么。”慕容渊懒懒散散的说着。
“你若不是假意投降,我岂会被你暗算!”汪强大怒。先前比试,他已完全占了上风。这慕容渊被他打倒在地,说要认输。他一时好心上去拉他,谁知他竟忽然暴起,一掌暗含斗气,直接击伤他的胸口。
“我哪里投降了,你问问大家伙儿,我什么时候说过投降二字?”慕容渊一副滑天下之大稽的模样,摊手扫了一眼众人,众人都下意识惶惶低头。
“汪强,这是比赛,要比就赶紧比,不比,慕容公子胜,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一旁的裁判不耐烦的喊道。
汪强环顾众人,心中一片悲哀,再看看裁判那轻蔑的眼神,当下一握拳头,绿色斗气蹭蹭的涌出,直接朝慕容渊扑去。
………………………………
第29章:仗势欺人
“我今日就是死,也要把你打下台!”
“不自量力。”慕容渊冷笑,当下双掌交叠,两团绿色的光球升起,直接迎向汪强。
顿时台上一片绿芒,两人隔空全掌相击,砰的一声,发出一声闷响,汪强脸色惨白“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但他眼神执拗,竟还不肯收手。。
“血,地上好多血!”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立刻看到汪强脚底下一大片血渍,全是从他胸前伤口流下来的,他竟是在舍命硬拼,足见他刚才所说句句属实。
“汪强,打不过就认输好了,何必逞能呢。”慕容渊说的风轻云淡,体力却有些颓丧了。他向来耍的是脑子,这真刀真枪的干起来,还真架不住这蠢小子的架势,刚才留了一手想着他赶紧认输滚人,想不到竟然真的不要命了。
刚才真应该一掌毙了这小子!
慕容渊眼神阴狠,嘴角忽然一丝狠毒。他猛地停手,收回双掌,甩手一晃,向一旁闪去。
汪强不明所以,迅速收住斗气,但他失血过多,刚才强撑又吐了喉头血,脚步不稳,头脑片刻恍惚,就在此时,慕容渊忽然动了,他身形矫健一个斜刺,就将汪强铲倒。
汪强一倒地,立觉前胸一片冰冷。但他来不不及多想,大吼一声,翻身而起,照着慕容渊扑去。
慕容渊却忽然像怕了他一般,不断躲闪起来。
汪强心中感觉不妙,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妙,此刻身上伤痛迭起,他全凭一口怒气,也顾不得许多,斗气疯狂运转,只想将慕容渊打下台去。
众人只见慕容渊忽然改了刚才嚣张的模样,如过街鼠一般到处乱蹿,顿时觉得爽快,看到汪强的脸色可能因为局势的扭转而通红起来。
“爹爹,那个人的脸为什么忽然红的像糖葫芦?”一个小男孩不解的指了指汪强。
“他们打架嘛,可能是热,热……”那人话未说完,却见汪强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忽然捂着胸口在地上打起滚来。
冷汗涔涔从他脸上滚落,他却还是满脸通红,红的竟然有些发黑了。
“你,你下毒!”汪强挣扎着看着慕容渊,只觉得胸前绞痛,连带着四肢发软,身体里仿佛有人扭着他的血管在搅动,让他生不如死。
“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这人人可都看着呢,你刚才可威风的很呢,一直追着我打,我怎么可能对你下毒。”慕容渊说的幸灾乐祸。
“是那一晃!”沈越溪皱眉。
“什么?”皇甫修看她。
“他刚才收掌的时候甩了一下,你记得吗?就是那一下,他将袖中暗藏的毒粉,洒在了汪强脚下那片血渍上。”
“为什么是血渍上,而不是身上?”皇甫修不懂。
“这毒药叫血溃散。本来是无毒的,但一旦接触到人的血液,就会发生异变,沾上伤口就会从伤口进入人的身体,加速伤口溃烂不说,还会加速血液流动。
血液流动太快,人体承受不住,血管就会爆裂,若多处血管爆裂,就是死了。”沈越溪寒声,看像慕容渊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如此一来,也没人会觉得刚才被追着打的人有什么问题,只怪汪强自不量力,强行追打,死有余辜!”皇甫修震惊,脸色很不好看。他跟慕容渊打小相识,却还不知道他竟然有如此阴狠狡诈的一面。
“他作弊!”一旁的小男孩听到了,立刻喊了起来。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他爹立刻捂住他的嘴,左右张望着将他的脑袋摁了下去,生怕被人看见。
“你作弊!你没有资格比赛了。”汪强满身鲜血,浑身抽疼,恨恨的看着慕容渊。
“有吗?裁判,你可看到?”慕容渊笑的如沐春风的看着一旁的裁判。
“大胆汪强,你自己实力不济,怎敢污蔑慕容公子。”裁判怒斥汪强,转身谄笑着看向慕容渊。
“慕容公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这市井小民计较。”
“你!”汪强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气的两眼翻白,眼看进气少出气多,就要不行了。
“唉,官官相护!”众人看到这样的场景,纷纷摇头叹息。
“小人得志!”
“嘘,慕容家我们可得罪不起啊。”
“那汪强也是倒霉,既然碰上了慕容家的,还不早早认输,何必跟他顶牛。”
“这是没有王法了!”
“什么王法,谁得势谁就是王法!”人们低声说着,连连摇头。
“好了。”裁判大喝一声,清了清嗓子“这场比赛,慕容……”
“等等!”
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众人一愣,就见一个身姿窈窕,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跃上了擂台。
“你是谁!”裁判不悦的看着遮着面纱跳上来的人。
“您先甭管我是谁,有人违反场上规定,您管不管?”沈越溪说着,来到汪强身边,飞速的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又拿了些粉药洒在了他的伤口上。
“多,多谢……”汪强喘着粗气,总算是精神了一些。
“管自然是管的。”裁判虎着脸任沈越溪包扎。他自然也不想擂台死人,乐得沈越溪包扎,反正付医药费的又不是他。
“那他当众使血溃散,你为何不管?”
“小姑娘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血溃散是什么玩意,慕容公子有使用那玩意吗,你们看到了吗!”裁判说着看向众人:“你们哪个长眼睛的看到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片沉默。
“瞧见没,没人看见。分明是这小子技不如人,想讹上慕容公子。”裁判叫嚣,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有一人敢开口。
“这位姑娘,我们可曾见过?”慕容渊看着沈越溪微微皱眉,只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
“少套近乎,你既然说你没撒血溃散,敢不敢跟我比一场!”沈越溪看都不看裁判,直接看向慕容渊。她本来只是不想插手的,但慕容渊的态度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不跟无名小辈比试。”慕容渊冷冷的笑。
沈越溪一把扯掉面纱,丑陋的面容登时暴漏在众人面前,众人顿时一阵唏嘘。
“好丑啊”
“真丑!”
“面丑又怎么了,心不丑就成!”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的迎合起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轩辕家的丑女啊。”慕容渊微微一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当是什么世外高人呢,一上来又治病又叫嚣,原来是这个废物。
“怎么,你是想代表你轩辕家来跟我比试的吗?据我所知,你可是跟轩辕家断绝关系了,还让轩辕明远当众出丑,现在就是连家都回不去了吧。”慕容渊大笑。
他当初是见过这丑女暴打轩辕无霜的。只是在他看来,不过是丑女防范的紧,而那个轩辕无霜太废柴,才会被丑女暗算。她说白了,除了警觉性高点,速度快点,连斗气都没有,跟废物有何区别?
“我代表我自己不可以吗?”沈越溪抱着胳膊,淡然的看着他。
“当然不可以!本公子好歹也是三大家族之一,怎能跟一个逐出的庶子比试,若是让其它家族知道了,可是要掉身份的!”慕容渊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挥了挥手。
“那,太子妃的身份呢!”沈越溪忽而微微一笑。
“你不是金銮殿上当众拒婚了吗?怎么,此刻又想要回这身份了?”慕容渊满不在乎的一笑,当他孤陋寡闻不成,金銮殿上的事情,他爹可跟他说的一清二楚的。
“沈越溪啊沈越溪,若是你之前,身为轩辕家嫡女,又有太子婚约在身,我自然不敢动你。可如今你看看你,不就是一无所有的乞丐吗?跟一个乞丐动手,本公子还嫌脏了自己的手。”慕容渊不加掩饰的落井下石,想要在沈越溪伤口上撒盐羞辱她。
“乞丐是吗?”沈越溪扫了一眼自己的脚尖,旋即施施然的笑了起来。
“本宫会娶一个乞丐当太子妃吗?慕容渊,你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呢,还是本宫脑子有问题!”
皇甫修无声无息的走上了擂台。
慕容渊一愣,当即笑的和煦起来:“殿下,您这婚事不是都吹了吗?”
“谁跟你说吹了?我父王一天没有退婚,这婚事就还作数。怎么,我皇甫家的婚事,还由你慕容家的人说了算不成!”皇甫修淡淡的看着慕容渊。
他虽然跟慕容渊关系不错,但是竟没想到,慕容渊背着他竟然如此仗势欺人,目无王法。
众人大惊,太子殿下这话说的可太重了,一个大家族的公子哥竞敢直言皇家秘闻,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好么。
“殿下误会了,我完全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跟您讲话。您当初说要娶沈越溪,不过是因她当众骂你,你要让她过门,过的生不如死。但如今您这样子,可不太像了啊!”慕容渊一副推心置腹,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
但任谁都听出了秘辛。好家伙,感情不是丑女死气白赖要嫁太子,而是太子处心积虑,不惜用大婚当借口来整这沈越溪!
这,这太子殿下看起来一表人才,心眼咋就这么小。人家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要害了人家一辈子。众人不禁又想到曾经他留恋青楼的传闻,看向皇甫修的目光不禁充满了厌恶,反而同情起沈越溪来。
“慕容公子,我们说的是比试,你是不是绕的有点远啊。”沈越溪忽然笑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皇甫修看着沈越溪,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沈越溪却随后挥了挥,一副我都知道了的模样,看着慕容渊。
………………………………
第30章:见鬼
这个慕容渊果然好手段,三两句话就把所有的人带跑了,还借机挑拨她和皇甫修的关系。果然是阴人的高手,就皇甫修这个暴躁性格,绝对要栽在他手里。
“慕容渊,我和沈越溪在台下看的一清二楚,你用血溃散坑害汪强,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皇甫修厉声。慕容渊此刻当众揭他的短,摆明了是跟他过不去,他又何必跟他讲交情。
太子殿下发话,裁判就是有心向着慕容渊,此刻也不敢开口了。
慕容渊心知皇甫修动怒,当下笑脸相迎:“殿下说笑了,我只是开玩笑。”
“太子妃的玩笑,是你可以随便开的嘛?”皇甫修冷笑,你喜欢用权势压人,此番我就跟你比权势。
“如此一说,我忽然想到。我贵为太子妃,你似乎没有资格跟我比试吧。”沈越溪忽然探出头来,笑眯眯的看着慕容渊,心里却着实把皇甫修骂了个底朝天。
这皇甫修真的是脑缺啊,他明明说要治慕容渊下毒的罪,慕容渊一句开玩笑,就又把话题岔开了,简直是醉了。
“是,是,是我有眼无珠,得罪太子妃了,还请太子妃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这市井小民计较。”慕容渊深深的弯下了腰。没人看到他弯腰的瞬间,那眼神如毒蛇一般恶毒。
沈越溪你个丑八怪,今日的折辱,日后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那我就不在这里碍太子和太子妃的眼了。”慕容渊说着飞速的抬起头,也不等皇甫修和沈越溪说话,转身逃也似的跃下了擂台,冲了出去。
“这就跑了?汪强的帐还没算呢!”沈越溪冷笑。
“算了,慕容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皇甫修叹息。真以为他傻得不知道慕容渊之前在岔开话题么。有些事,不是一时意气就行的,慕容家对皇室的贡献极大,不能因一个平民而整治了。说不公平,对汪强来说确实不公,但弱肉强食,即是如此。
皇甫修微微叹息,却见汪强已经拜倒在沈越溪面前:“太子妃救命之恩,草民没齿难忘,日后愿做牛做马,伺候太子妃。”
“叫我沈姑娘就可以了。救你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沈越溪立刻扶汪强起来。
汪强却执拗的跪在那里:“如今汪强的命是沈姑娘的,沈姑娘你若不要,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真是一根筋啊!”沈越溪轻轻叹息,忽而眉眼一转:“我这里不缺人,不如这样好了,你去找我一个朋友,先在他那里帮忙。”
“这……”汪强略一犹豫,随即点头,沈越溪释怀,轻声告诉了他一个地址,汪强挣扎起身,谢过沈越溪,转身就走。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收买人心。”皇甫修不怀好意的看着沈越溪。
“没想到我们配合的还挺默契啊。”沈越溪毫不在乎他的话,揶揄的捅了捅他。
“谁跟你默契!”皇甫修莫名其妙大怒,一甩袖子,走人。
“喂,玩笑都开不起,还是不是男人啊。”沈越溪哈哈大笑,哼,让你拿姑娘我的辛苦钱接济乞丐!
“殿下,殿下。”沈越溪还没笑完,就见一个宫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沈越溪连蹦带跳的蹦到皇甫修面前,就见他皱眉:“你说父皇请我和沈越溪一起用膳!”
“是的,殿下。”皇甫修抬头看了沈越溪一眼:“你跟我父皇很熟?”
“只是我爹跟你父皇比较熟。”沈越溪摊手,心里却吃不准这皇甫天又想干啥。
“倒是有可能。那,走吧。”皇甫修恢复了往日高傲的模样。
“切。”沈越溪跟着他,忽然皱眉:“那个慕容渊对你的态度,一直这么放肆?”
“我们从小认识,他的态度是比别人对我散漫些,喜欢开些玩笑。不过今日这样大庭广众的挑衅倒是第一次。”皇甫修脸色一沉。
他拿慕容渊当朋友,以前慕容渊开玩笑揶揄自己,也不甚在意。但今日这样大庭广众的毁他名声,纵然他不在乎名声。但这样的举动确实是出阁了。他不信慕容渊是分不清场合的人。只怕,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我觉得他有点问题。若没有什么凭仗,他何以敢大庭广众跟你对着干,虽然最后服软,但谁都看得出他不过是敷衍,最后更是未经你同意就走人,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沈越溪沉眸。强者地位向来是绝对的,但慕容渊对皇甫修今日的态度,真的是把他当平级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算了,不要提他了。”皇甫修心中烦闷,却认可了沈越溪的话。看来以后要多注意一下慕容渊了。
沈越溪见他闷闷不乐,当下也懒得搭理,随手掏出枚铜钱向半空抛去,打算抛空玩。
她刚抛出去,一道白影闪过,回神,团团就叼着铜板,兴冲冲的看着她。沈越溪摸了摸团团的脑袋:“你喜欢这个啊。”
团团点点头,沈越溪乐了,甩手把铜板又扔了出去,团团立刻飞箭一样冲出去,分分钟的就叼回来。
如此往复,沈越溪竟玩的不亦乐乎。
“有其主必有其宠,一样贪财!”被晾在一边的皇甫修酸酸的开口。
“贪财怎么了,哪个不喜欢!”沈越溪摸了摸团团的脑袋,继续玩。
“你既然那么喜欢钱,当了太子妃,多少钱没有,干嘛还拒婚。”皇甫修看着她的侧脸。嘛,笑起来也没那么丑么。
“我就喜欢自己赚的钱,就算坑蒙拐骗我也是费了唾沫星子的赚来的。你那什么太子妃的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沈越溪笑嘻嘻的拿过团团嘴里的铜板儿,嗖的一声,扔了出去。
“简直无药可救!”皇甫修一甩袖子,还是不要搭理她了,免得被气死!
可是说起来,他都吃了金角虎兽的内胆了,这爱生气的毛病怎么不见消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啊?
到皇宫时天色已晚,皇甫天在吃饭前找皇甫修说话,让她去御花园里逛逛。
一路火红的灯笼高高挂,碧水莲池,百花胜放,淡淡的花香浓郁了整个园子。沈越溪任由团团左嗅嗅,右跳跳,不爽的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抬头看着园子。
“这御花园还是不错的,就是这宫灯飘来飘去的,大半夜的还不吓死个人啊,”沈越溪碎碎念着,一阵长风吹过,她顺手捞起花丛里的团团。
“天冷了,我们……我去,谁在那里!”沈越溪火速将团团揣入怀里,看着前面刚刚空荡的亭子里,赫然多了一个人影。
离得有些远,她看不真切,依稀可见是个男子的背影。
“谁,谁在哪里装神弄鬼!”沈越溪扯着嗓子,估摸着是侍卫什么的,毕竟这园子大了,有一两个侍卫也是正常。
但是,这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是小偷!
沈越溪蓦然兴奋起来,感情这贼胆子挺大,偷东西偷到皇宫来了!有魄力,我喜欢。她心下大爽,挽起袖子,兴冲冲的就要上去跟那贼人打招呼。
恰在此时,那身影转了过来,宫灯飘摇,照的那人身形也似飘忽一般不定。沈越溪定睛,终于看清那人模样。
“妈呀,真是见鬼了啊!”她惨叫一声,夺路就逃。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尽了毕生最快的速度,却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喊什么喊,鬼在哪里?”皇甫修拉住撞到怀里沈越溪,看着她满脸惊慌,心中不禁好笑。这丑女整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原来是装的。
沈越溪下意识的就要跑,怎料皇甫修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沈越溪气急:“就在后面,快放开我!”
“哪里?”皇甫修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正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眸。他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但是那一张脸却仿佛印在了脑中一般,不断回放。
那人缎发如墨随意披散下来,刀刻般的脸颊写满了霸道与不羁,一身藏蓝色云锦斜纹的长衫,无风自扬,端的是洒脱不凡。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双眼睛,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却仿佛有着让人臣服的魔力,他只扫了一眼,就惶惶的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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