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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嫡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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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所以他心中本能的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王尊倒下之时那句话,更是让他心忧。
他这么重的伤,都要讲出这句话,就是想帮沈越溪说话,但是他刚一倒下,十二罗刹就下了杀令,唉……
众人心中各自想着,就见青艾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怎么样?”
“怎么样!”
“差一步就捅进了心脏。”青艾浑身冷汗,面色惨白而疲惫的说着。
“这个贱人!”贺山一拳重重的捶在了柱子上。
青艾闻言脸色一变:“王尊说了要信她!”
“信,拿什么信!”贺山闻言,又是一阵恼怒,王尊对她是有多信任啊,而她却做了什么!
青艾皱眉,他如司恭一般保持了沉默。
所有人都没有他接触的多,沈越溪的为人他自认为还是清楚的,但是她今日这惊天的举动,着实让他
也忍不住产生了动摇。
王尊说要信,但是这一刀刺的这么狠厉,如何让人相信?
唉,王尊好不容易求来的,难道就只能落得这样的一个结果吗?
“唉,当年一个赫连嘉静,如今又一个沈越溪,王尊的情路真是艰辛啊!”炎武忍不住叹息。
“王尊现在需要多久才能醒?”司恭看着青艾。
“不太好,最起码一个月才能醒来。”青艾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如今又是大联盟的关键时刻!”贺山越说越气,恨不得现在
就把沈越溪拉出来碎尸万段。
“不要急躁!”青艾面色恢复了几分平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尊当年重伤一年,也不过出了一
个赫连宰相,如今不过一个月,你们怕什么!”他这么一说,众人的心中大定。
所有的人都在同情着御千行,咒骂着沈越溪,担忧着这大联盟和惧怕着魔族,一时间整个东溟大陆惶
惶不可终日。而魔族因为这一场,顿时变的兴奋起来。
大肆的侵犯着周遭的中级国,一时间,所有的中级国惴惴不安,已经慢慢的集结,打算再来一次联盟
,而上级国的大联盟突兀的阻断,竟然没有人再出来挑头,魔族似乎也没有动上级国的意思。
但是随着十二国联盟后的其他中级国被烧杀抢掠,那残忍到令人发指的杀戮手段,闻者心寒。
各国上级国虽然没有任何动静,但是还有有隐秘的消息传出,说上级国们好像都找到了主心骨,按兵
不动,似乎是在图谋着什么。
金碧辉煌的魔宫中,充斥着这一种嗜血的兴奋。每一个魔族中人,脸上都带着一种睡觉都忍不住要下
笑出来的得意。而他们四处张灯结彩,整个魔宫被装点一新。
“祭司大人。”有人看到洛青城走了出来,立刻躬身行礼。
“张伯。”有人看到祭祀的瞬间也看到他身后的张伯,再次行礼。
张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
“准备的怎么样了?”
“按照正常进度,一个月后就可以完成立刻。”魔族中人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张伯是魔尊的老仆,对魔尊的事情极为上心,又得到了魔尊的赏识。张伯在这魔宫中的地位可是仅
此于大祭司的啊。
“织造那边怎么样了?”张伯又不紧不慢的询问着。
“一样,按照工期,一个月后就可以完成了。”
“嗯,都仔细着点,魔后这一次的婚事若是砸了,你们等着掉脑袋吧!”张伯惨白的不像人脸的脸上
,露出一丝狰狞的神色。
魔族众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张伯懒懒的挥了挥手,那人拔脚就跑。洛青城看了他一眼,唯一露在斗篷外的眼睛,闪烁出一丝戏谑
的神色。
“张伯真是相当的上心啊。”
“我这把老骨头,唯一能做的不就是这些吗?”张伯看着洛青城阴测测的笑着。
洛青城倒是早都习惯了一般,看着他:“但是那两位的状态,你觉得一个月后,真的没有问题吗?”
“公子和小姐只是闹矛盾而已,夫妻还有吵架的时候呢。小姐这一次当众来了这么一次壮举,已经完
全解释了一些事情。怎么,祭祀大人觉得他们不应该在一起不成?”张伯悠悠的说着,瞥了洛青城一眼。
洛青城笑:“迎娶魔后是魔尊毕生的心愿,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反对呢!”
“这就好。不过祭司大人,魔尊信任你,这便是无上的光荣,你也要更加用心才行啊。”张伯意味深
长的看了洛青城一眼。
洛青城眼中的笑意更甚:“这是自然。”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各自走向了一边。
魔族众人看着他们,额头不禁一层冷汗,不过想到一个月后魔尊的大婚,他们的脸上却都不约而同的
露出了笑容。
“当日魔后在魔宫中大开杀戒,我可是在场的,吓死个人的。”有人开了话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
脖子,好像在庆幸他的脖子没有掉下来,真的是一件奇事。
“是啊,当日我也看到了一眼,真是人间地狱啊,当时所有人都恨她恨的牙痒痒啊。”
“谁能料到,这不过是我们魔尊和魔后联手演的一场好戏啊!”
………………………………
第188章:各方(二)
“哈哈哈,禹虚海阁那些蠢蛋们,还以为他们有了一个厉害的王妃,嘿嘿,哪里知道,这厉害的主原
就是我们的魔后,啊哈哈哈。”
“真后悔没有在当场,看看那些人颓丧的面色,哈哈哈哈,想想魔后那一刀捅的,真是出其不意啊。
”“听说那禹虚海阁的魔尊已经半死不活,就吊着一口气呢。”
“最精彩的是,即便被捅了,那傻子还在一个劲儿的说要相信魔后。”
“啧啧,魔后的手段真是高啊!”魔族众人忍不住伸出一个大拇指。
魔宫深处,秦墨邪绛红色的长袍,暗色的飞龙盘旋而上,似乎要一飞冲天一般,他懒懒的靠在一张宽
大的椅子上,看着对面软榻上躺着的,不知在想什么的沈越溪,不,池红衣。
池红衣微微闭着眼睛小憩,好似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目光一般。
自那日相携而归,他们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这样保持着距离。秦墨邪处理完事情就会来看着她
,而她一看到秦墨邪回来,就会假装没有瞧见,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而她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因为灵魂还是太虚弱,所以她做的最多的事情的,就是睡觉。
只有张伯来的时候,她的脸色会稍微好转一些。
“你打算这样跟我僵持到什么时候?”懒洋洋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秦墨邪终于开口。
池红衣没有搭理他,翻身,背对着他。
秦墨邪心中莫名一股恼火,他豁然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擒住了她细弱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池红衣深红的眼眸顿时升腾起一阵怒火:“你干什么!”
她话音刚落,秦墨邪已经低头凑了过来,冰冷的双唇毫不怜惜的贴在了她柔软的唇上,另一只一把揽
住她的腰。
陡然的变故,池红衣先是恼怒,紧接着却没有任何反抗,深红色的眼眸中,嘲讽的神色更浓,但是脸
上却似乎露出了笑意。
秦墨邪明显感到她的情绪,蓦然抬头,看着她,妖冶的红瞳闪过一丝冰冷:“你笑什么!”
“我笑你也有今日!”池红衣被松开了手,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肆意起来。
“怎么说。”秦墨邪皱眉。
“沈越溪的身子早就是御千行的了,你现在贴上来,不过是捡别人剩下的,你堂堂魔尊,也有捡别人
剩下的不成?”池红衣说到此处,眼中多了一分戏谑。
秦墨邪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想要收敛住脸上的神色,但是他的面部表情早已不受他控制,所
以,他的脸上,一半阴沉,一半微笑,端的是诡异:“你又想激怒我。”
“我当众捅了他一刀子,又当众给了你个大面子,我想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池红衣理了理被秦墨邪
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裙。
“所以你就可以这么长时间不搭理我,晾着我?”秦墨邪看着他,妖冶的红瞳中有一丝哀伤。
“我需要一些恢复的时间。”池红衣淡淡的笑,好似根本瞧不见他眼中的情绪。
秦墨邪看着面前的她,曾经的她,笑容纯澈,总会拉着自己的袖袍撒娇,而现在,她最多的,就是这
样戏谑或厌恶的看着自己。
“我喜欢你。”
秦墨邪忽然开口,他的红瞳没了妖冶,换上了一抹不加掩饰的真诚。
他突然说这么一句,池红衣的脸色一变,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笑了起来:“你在诈我!”
“我是真心的。”秦墨邪摇了摇头,目光从未从她的眼中离开。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池红衣笑,笑容中透漏出彻骨的寒意。
“你相信的,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秦墨邪忽然笑了,得逞一般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让池红衣忍
不住想打人,所以她扬手就朝着秦墨邪的脸招呼了过去。
秦墨邪随意的抬手,就钳住了她细弱的手腕:“你为什么要打我?哦,被我看穿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不成?”秦墨邪笑,笑得洞悉而戏谑。
池红衣看着他,四目相交,都是红色的眼瞳,却是不一样的情绪,池红衣叹息的摇了摇头:“你在开
心。”
“是啊,你激怒我那么多次,我终于成功了一次,自然开心的。”秦墨邪笑,放下了手。他开心她的
在意,他知道她还喜欢自己,这些比什么都来的珍贵,但是话到嘴边,却习惯性的变了味道。
“就因为这个?”池红衣听到他的话现实一愣,随机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以为他开心的是自己的感
情,原来却是这样无谓的东西。
“难道还有别的?”秦墨邪笑得平静,他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越是如此,越是在意。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来说说正事。”池红衣显然已经不想在跟他纠缠这个话题。
秦墨邪转了转手中的折扇:“你说。”
“剩下的两处封印,你应该已经找到了吧。”池红衣眼中闪烁。
“一个是双封印,在十二国的境内,另一个,没有找到。”秦墨邪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没找到?”池红衣显然非常意外:“竟然还有你找不到的封印。”
“我觉得,有可能在九舞凤华的圣地里。”秦墨邪沉吟着。
“张伯怎么说?”
“圣地除了你,我们几个都没有进去过,应该问你才是。”秦墨邪目光一转看向池红衣的眼中多了一
丝戏谑:“圣女大人。”
“你想套我话。”池红衣了然一笑,丝毫不在乎他揶揄的话语。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你想多了。”秦墨邪的揶揄更加明显。
“我们先去看看那双重封印再说,你现在可以走了。”池红衣显然不想跟他纠结这个话题,一锤定音
。秦墨邪看着她冰冷的面容,脸上闪过一丝无趣的神色,又有一丝寂寥,但是他的脸上重叠了这两种情
绪,变得诡异起来。秦墨邪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池红衣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哀痛,整个人跌倒在软榻上。
“咚咚咚”有敲门的声音响起,池红衣没有起身:“张伯,进来吧。”她的声音毫不掩饰的疲惫。
张伯走了进来,死人一般灰白的脸上,看到她这副表情,心中陡然升起一丝疼痛:“小姐,你这又是
何苦呢?”
他沧桑的声音没有往日的凌厉和阴狠,只有一个长辈看着晚辈的疼惜。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但是我们一说话就忍不住这样针锋相对,互相猜忌,张伯……”池红衣叹息。
张伯摇了摇头:“公子和你都是太好强了。但凡你们其中一个让一步,就不会是这副样子。”
“让一步?张伯,我让一步他就能让我让出十步,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
“小姐,你还是在记恨当年的事情吗?那一掌其实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张伯叹息的摇了摇头,走
近了池红衣。
“当年的情势你也是知道的,公子他也是想破后而立,所以才会劈出那一掌。他怕你念旧情,所以才
没有告诉你。我当时已经修炼了秘术,一切其实早就在我们的准备之中啊。”张伯透漏出当年的秘辛。
池红衣淡然的听着,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张伯,我们相处这么久,你以为我没有感觉吗?”
张伯身子一震:“那您耿耿于怀的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她黯然的低头:“我们都变了。”
“不会的,小姐,公子对您的感情是从来没有变过的!”张伯立刻拉着她的手“她为了让你复苏,身
子没有回复就出去以身犯险,不然我们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暴露在上古一族的面前,御千行又怎么有胆子来
闯魔宫!
而且他一直想着答应过小姐的事情,不管是那件石室还是小姐的东西,他都一直保存着,小姐你没有
回来的时候,他经常是歇在里面的,公子对小姐的心意绝对没有变过!”
池红衣看着面容苍老却因为激动而变得狰狞的张伯,忍不住叹息:“张伯,是他托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张伯果断的摇头:“我看着你们长大,看着你们在一起,看着你们被拆散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我怎么能看着你们变成这样呢?”
池红衣微微的笑了,她拉过张伯的手:“我知道了张伯,你去叫他来吧,我跟他认错。”
她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张伯却没有丝毫的奇怪。他这位小姐,打小就是性子直爽转得快,一旦觉
得自己做错了,必然立刻马上就要弥补,看着她还如当年一样,他的心中渐渐安定。
“她刚才不是见过我了么。”书房里,秦墨邪看着面前的张伯,脸上露出一抹嗤笑。
说见的是她,说让自己走的还是她,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公子,我已经跟小姐说过了,她只是觉得自己错了。”张伯心中叹息,好好地一对,怎么就变成了
现在这副模样。
秦墨邪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我听说,你要跟我认错。”他施施然的坐了下来,看着对面脸色没有任
何起伏的池红衣。
池红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沈越溪应该是九舞凤华圣女跟一般人生的,所以她血脉不纯,反而可
以学习六戊九变。”
“上次凤笙烟肯帮着御千行,我就已经猜到了。你不是要跟我认错吗,说这些做什么。”秦墨邪的脸
色没有变化,依旧是紧抓着一点不放。
“张伯年纪大了,你这样有意思么。”池红衣皱眉。
她不过是考虑到张伯的感受才那样说的,秦墨邪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一趟叫他来,也不过是吵也吵过
了,是该说正事的时候罢了,秦墨邪倒是咬着这点不放了,委实没有意思。
“看你表情生动些,自然是很有意思的。”秦墨邪微微一笑,这一笑风流倜傥。
仿佛时光顷刻回转,他依旧是折扇轻摇的他,而她依旧是拽着他袖袍,似乎长不大的她。
“我们不要闹了。”池红衣微微低头,叹息了一声。
秦墨邪闻言一愣,池红衣却再次收敛了情绪:“明日若你无事,我们就去解开封印,沈越溪的神魂还在,
御千行的事情对她刺激很大,不快点解开封印,恐怕会有变故。”
………………………………
第189章:各方(三)
秦墨邪皱眉,看着她,良久,点了点头。
池红衣不再说话,靠着软榻缓缓躺下,这身体始终都是沈越溪的,她虽然可以使用,但是力量被压制
,实在是有些麻烦,动不动就会虚弱。
一双手却忽然扶住了她,她一愣,看到秦墨邪妖冶红瞳中的关切,下意识的勾起了唇角,没有说话,
却任他扶着自己躺下。
池红衣躺下之后,秦墨邪却没有走,而是将她往里送了送,池红衣皱眉,秦墨邪已经翻身,竟然和衣
躺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乏了,睡会儿。”云桑花的气息淡淡的传来。池红衣微微扬起了唇角,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微
微阖眼。
“还是不如浅淡的青草香来的安心。”她心中猛然一跳,一种冰冷的排斥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神,以
至于她浑身一阵轻颤。
秦墨邪明显感受到她的异样,睁眼看她,却发现她脸色惨白:“红衣。”他急切的说着,扶她起来。
池红衣却摆了摆手,神情疲倦:“睡吧。”她的声音轻的仿佛不是她自己的,秦墨邪心中蓦然一紧,
沉默半晌,只是伸手,将她揽的更紧了。
“这又不是我的身子,你揽的再紧也是徒劳……”池红衣的声音柔弱的飘了过来。
秦墨邪难得没有发怒,他依旧是沉默,也不知多久,池红衣都要睡着的时候,陡然听到他低沉的话语
:“很快就是你的了。”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所以池红衣没有睁眼,亦没有看到他那双妖冶的红瞳中,铺天盖地的忧伤。
禹虚海阁内,司恭从外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看着神色依旧憔悴的守在御千行身边的青艾。
“王尊怎么样了!”
“还需要半个月才能醒,你这样着急,是有什么事情?”
“宁云国发来秘信,他们得上古一族的指使,要我们各个上级国都开始修筑一条可以将上级国连接起
来的堤城。”司恭沉声,说着将一张羊皮小卷递了过去。
青艾看着羊皮小卷,沉吟着:“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
“嗯。”司恭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御千行,眉眼皱了皱,脸上露出一分迟疑。
“怎么了,还有事?”青艾和司恭相识已久,看他这副表情,立刻明白他有所踌躇。
“魔尊即将大婚,魔后正是沈越溪。”他叹息一声,又看向了床上的御千行。
御千行的世界一片浑浑噩噩,黑暗和死亡时刻与他擦肩而过,而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刺出的匕
首芊芊素手。
越溪,不,不是越溪,是池红衣!
越溪怎么了?
他心中紧张,眉毛皱的更紧,明明是在昏迷,脸上依旧是一副担忧的模样,仿佛做了噩梦一般,口中
却喃喃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名字“越溪,越溪……”
“王尊这样多久了。”司恭皱眉,被捅了一刀子,王尊还是这样念念不忘吗。
“一直如此。”青艾忍不住叹息。
天空有些阴霾,本来高高挂起的太阳,突然的没有了踪影,只剩下一片片乌云集结而来。
池红衣站在秦墨邪身侧,看着面前的石洞:“这里就是了?”
“恩,这是双向封印中的一个,另一个在季苍国的境内。”绛红色衣袍的秦墨邪点了点头。
“你对双向封印知道多少?”池红衣说着,人已经走了进去,秦墨邪紧跟在她身后。
“阵法的事情,我从来都不如你。”秦墨邪淡淡的说着,他当初就是查探到了这里有上古一族的痕
迹,才特意来看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一处封印和以前的那种封印不一样,似乎有一定的门门道,找洛青城
看过之后,才知道是个双向封印,互相牵扯。
池红衣进入洞中,洞中并无任何奇特,只是走到最尽头,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一半露天,一半被石壁
遮住的祭台一样的东西,而这两边的正中间,一个高高的圆柱,突兀的耸立着,两边的石壁上,也画满了
粗糙的人物图像。
池红衣并没有急着去看中间凸起的圆柱,而是站在那面被遮挡的壁画上看起来。
那笔画粗糙的仿佛就像孩童的随手涂鸦,远不能与之前那些精致的壁画相比较,但是那些壁画中所描
述的东西,却与之前的完全不相同。
粗糙的几笔勾勒出一个女子简略的外形,然后那女子的身后,是无数朝拜的人群,也是寥寥几步,只
有几根线条做比喻。
秦墨邪看着她:“这些壁画我看过好多次,不能理解上面的意思。”
“这些本就是无意义的东西,不需要理解。”池红衣看了半晌,忽然笑着摇了摇头。
秦墨邪皱眉:“混淆视听的?”
“这一处封印应该是仓促之中建立的,凤舞九华的毛病你也知道,做什么都图个热闹,这笔画说好听
点是他们有意为之,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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