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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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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脸上也挂上了笑容,不过是轻蔑的冷笑,她开口道:“九少爷,不妨我们赌大一点,一局定输赢如何?”
天赐眼中精光一闪,笑道:“本少爷正有此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女子道:“请讲!”
“如果我赢了这一局,钱,我可以不要,但我想请教贵派一个问题。”
女子眼眉一挑,问道:“不知是什么问题?”
天赐道:“一个人的去向!”
女子笑道:“原来九少爷是来找人的,恰好本使来这曲阜城也是为了找人。不如这样,如果九少爷赢了这一局,人在偃刀门,我们立刻放人,如果人不在偃刀门,偃刀门将全力为九少爷查找此人!”
天赐眉头微挑,问道:“妳是偃刀门的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妳?”
女子缓缓道:“本使姓冯,字海棠,这偃刀门的主,本使做得!”
“冯海棠!”
天赐不由惊愕,眼前的女子竟然和自己是同一个姓氏,且自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清冷的女子,只听女子又道:“但,如果九少爷输了这局,本使想请九少爷移居偃刀门总堂小住几日,不知九少爷可敢与本使赌这一局。”
女子此话一出,招福、招寿以及付子馨同时出口道:“不可!”
付子馨立即补充道:“不可中了她们的奸计,这一局不赌也罢。”
天赐却是没有理会付子馨和招福、招寿二人,他慢慢从座椅中起身看着冯海棠,开口道:“好!”
冯海棠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出声道:“一言为定!”
说着她已将赌台上的骰盅抛起,骰盅翻飞在空中,骰盅内的骰子哗啦啦的响个不停,天赐双目紧盯着骰盅,很快骰盅便降落在赌台上,而里面的骰子依然响个不停,冯海棠修长白皙的双手没有收回,而是放于赌台上,逐渐骰子的响动声消失,冯海棠笑着说道:“九少爷,请下注!”
天赐一甩手,身前所有的钻石币全部涌了出去,他开口道:“一二三,六点小。”
天赐双眼微微一眯,骰盅内的骰子无声翻滚,变成了一二三,但冯海棠似乎也能感知到骰盅内的变化,她放于赌台上双手的一根手指微微一点赌台,骰盅内的骰子立刻变作四五六。
天赐心里一震,看来这冯海棠亦能知晓骰盅内的点数,他双眼紧盯骰盅,里面的骰子再次翻滚,而冯海棠的手指也再次敲击赌台,如此两人各不相让,很快骰盅内的骰子再次哗啦啦的响了起来,围观的赌客们顿时瞠目结舌。
逐渐骰盅似乎就要被骰子激烈的碰撞而翻倒,冯海棠急忙双手离开赌台,同时骰子的响声也顿时消失,天赐和冯海棠两人相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色。
“你竟然有掌控之瞳!”
天赐微微一笑,说道:“妳居然已经触摸到了空间之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踏入尊者之境。”
天赐轻甩衣袖,赌台上的钻石币全部消失,他看着冯海棠说道:“今日算是平局,他
日有闲在与圣使大人较量!”
说完天赐就要转身,只听冯海棠冷声道:“笑话,今日你休想走出这间赌坊。”
说着冯海棠伸出手臂,一根手指点向天赐,天赐脸上露出阴沉,同样伸出手臂双指点向冯海棠,一声轰响传出,两人之间的赌台炸裂,一道道缭乱的剑气在空间里四处穿梭。
“麒麟剑法!”天赐惊声道;
虽然赌坊内因惨叫声和哀嚎声陷入混乱不堪,但冯海棠依然清晰听到了天赐口中的惊讶声,她看着天赐眼眉微微一挑,收回了手臂不再出手。
围观的赌客以及偃刀门的武者,全部被缭乱的剑气所伤,在惨叫声中倒地,付子馨和招福、招寿被一层火红的结界笼罩,并未被剑气所伤,天赐的身形向后退出数步之远,而对面冯海棠身形未动分毫,此刻冷凝霜就要出手,却是被冯海棠伸手阻止。
天赐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因疼痛而呻吟的众人,冷笑道:“怎么,妳想反悔适才的约定,以多欺少将我带回偃刀门吗?”
冯海棠脸上顷刻间展露笑颜,她和颜悦色的说道:“小女子只不过是想见识一下九少爷的浩然剑气,别无其他恶意,适才只当是一个玩笑罢了,望九少爷千万别记恨小女子才是,现在九少爷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了。”
冯海棠骤然急转的态度使天赐一愣,他不知这个女人在耍什么花样,他仍然戒备的看着冯海棠,开口向招福问道:“你们怎么样?”
招福急忙道:“主子,属下三人无恙!”
天赐目光不离冯海棠,说道:“我们走!”
火红的结界消失,付子馨和招福、招寿先一步向着赌坊门庭之外而去,冯海棠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当付子馨三人走出赌坊,天赐才放下戒备之色,他看着冯海棠依然一副友善的笑容,心里生出疑问,不过天赐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身形慢慢退至门庭,然后转身消失在冯海棠的视线内。
当天赐的身影消失,冷凝霜向着冯海棠俯首,疑惑的问道:“圣使大人,您为何放那剑九离开?”
冯海棠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神剑山庄的九少爷,贪图酒色,嗜赌如命,且战力是十七位直系子弟中最弱的一个。”
冷凝霜点头道:“圣使所言非虚,此子平日只在青楼厮混日夜不归,且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欠下城中各间赌坊的赌债,往往都是神剑山庄派人为其还债。”
冯海棠点了点头,开口道:“他的为人如何?”
冷凝霜摇头道:“说来奇怪,这个九少爷性情懦弱卑鄙,见利忘义,从不维护下属,以往他不敢踏近我们偃刀门所设的场所半步,更别说进入赌坊押注。”
“那他的战力又如何?”
“要说战力,听闻他只是仗着神剑山庄的权势作威作福,很少与人比剑,他也从未参加过神剑山庄的论剑大会,坊间传闻,这剑九的剑法一塌糊涂,甚至都无法凝聚出一道浩然剑气。”
冯海棠沉默不语,冷凝霜疑惑的自语道:“难道神剑山庄的九少爷是一个深藏不漏,天赋异禀的天才不成?”
冯海棠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开口道:“剑九的事我会处理,偃刀门不得擅自对他出手。”
冯海棠说完慢步向着楼上而去,只留下一脸疑惑的冷凝霜,还有满地呻吟的赌客和偃刀门的黑衣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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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章 醉花楼
天赐走出赌坊,只见付子馨和招福、招寿正在等待自己,三人看到天赐紧皱着眉头而来,招福不由问道:“主子,可是为得罪了偃刀门而烦忧?”
天赐沉默不语,招寿又说道:“主子,只要我们返回神剑山庄,偃刀门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主子大可不必担忧。”
天赐吐出一口气,说道:“你们三人先回山庄等我,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处理,今日赌坊之事不得和任何人提起。”
招福和招寿一惊,欲开口劝阻,天赐抬手制止了两人,开口道:“不必多说,你们现在回去。”
说完天赐举步离开,招福和招寿相视了一眼,两人脸上皆露出无奈之色,而付子馨却是看着天赐的背影沉默着,她脑海中的思绪一直停留在赌坊内激战而起的那一刻,这个冒牌的九少爷在敌人攻击的那一刻,首先护住了自己和招福、招寿两人,即使面对危险,依然要守护自己和两个下人离开,在神剑山庄多年,她从未有过被人这样保护的感觉。
付子馨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问道:“冯天赐,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天赐行走在繁花热闹的大街上,心里却是在回想着赌坊内战斗的那一刻,在天赐认出冯海棠使出麒麟剑法的那一刻,冯海棠便已不再向天赐出手,也是在冯海棠使出麒麟剑法的那一刻,天赐想起了在哪见过冯海棠。
那是十年前在龙城,天赐随阿九进入麒麟坊之时,与此女有一面之缘,当年亦是阿九的属下,如今却是偃刀门的圣使,且她与自己是同一个姓氏,由此天赐已然明了,这偃刀门必然与父亲有莫大的关系,或者说这偃刀门背后的靠山便是冥皇教。
然冯海棠态度的骤然转变,也许是对自己身份的猜疑,那个女人观察入微、心思细腻让天赐心生佩服,天赐心底感叹,冥皇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前行中的天赐突然被一只手拽住了臂膀,在天赐恍惚之时,柔软的身体便将天赐的一臂紧紧抱在怀中,同时浓烈的香粉味钻入天赐鼻内。
一个衣着暴露浑身散发着媚意的女子,轻声道:“看公子低头走路紧皱眉宇,定然有什么不顺心之事,不如奴家陪公子逍遥快活,以解公子烦忧。”
天赐转头看了女子一眼,又看向女子身后醉花楼的匾额,顿时脸上挂上了笑容,他从女子怀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笑着说道:“本少爷正有此意。”
举杯碰盏的叮铃声和女子的娇笑声在进入醉花楼的那一刻便充斥耳内,那一张张粗犷的脸孔肆无忌惮的狂笑着,他们豪饮着美酒,把美艳婀娜的娇娘搂在怀里,一方舞台摆在大厅中央,身披粉装的少女在器乐声中起舞,她们像一只只粉蝶,吸引着每个男人的目光。
也许用紫醉金迷、骄奢淫逸来形容这里最为恰当,那些冒险者、佣兵、士兵、帮派武者,来这里找回属于男人的逍遥时光,毕竟这些人时刻都经历着生死和风雨。
当然也有豪门阔少,官场大人,帮派间的风云人物,但他们更多的是在这里调剂生活之外的情趣。
天赐在那位女子的指引下,向着楼上而去,一张张美艳的面孔向着天赐欠身
微笑,同样一丝邪魅的微笑也挂在天赐的脸上,刚走上楼梯,一声呼喊就传至天赐耳内:“吆!这不是神剑山庄的九少爷嘛!”
天赐转头,只见一位肥硕的妇人向着天赐而来,她身着红袍手中捏着一块红色丝巾,肥大的脸上涂抹着浓艳的胭脂花粉,她扭动着身姿来到天赐身旁,向着天赐轻甩手中的丝巾,浓烈的香粉味有些刺鼻,天赐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妇人对着天赐身旁的女子开口道:“这是咱们醉花楼的常客,神剑山庄的九少爷,他到这里来呀,只为寻明珠,妳去招呼别的客人吧!”
指引天赐的女子看向天赐,脸上露出委屈,天赐笑而不语,女子嗔怒一声,转身离去。
女子离去之后,天赐双臂环抱胸前看向妇人,妇人笑道:“您的包厢老身一直给您空着呢,九少爷随老身来吧!”
天赐跟随妇人身后,很快就进入名叫鸳鸯戏水的包厢内,包厢内有两间隔室,一扇景色折叠屏风阻挡了两室之间的视线,天赐走进内室,眼前是一套八角圆桌和一张铺着粉红被褥的床榻。
妇人笑道:“九少爷您稍等片刻,老身这就为您去请明珠姑娘。”
妇人说完急忙转身向外而去,天赐看了妇人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很快山珍海味摆满了八角桌,天赐独自入席,端起酒壶斟上一杯,自顾自的独饮起来。
忽然,包厢内的外室一阵琴音响起,天赐抬头,只见阻隔两室的屏风被折叠了起来,一位少女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而另有三位身着纱衣的舞女开始扭动身姿,慢慢起舞。
一层轻薄的纱衣根本无法遮挡三位舞女白皙的身体,那若隐若现的神秘也许会让每个男人着迷、渴望,天赐的眼里带着迷醉和贪婪,但他的心底却是生出一丝冷意,因为这三个女子都是武者,且天赐从她们身上感受到冰冷的杀意,甚至可以嗅到她们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看来这醉花楼亦不是省油的灯,在这风月场所竟然暗藏刺客,天赐眼里逐渐出现迷离恍惚之色,好似酒意占据了他的身心,他托住桌子慢慢起身,他轻轻拍打了几下自己的额头,好似想让自己的头脑更加清醒一些,他摇晃着身体向着扭动的三位舞女而去。
此时三位舞女也看着天赐,她们虽然扭动着身姿,但那双眼瞳里透着冰冷,天赐摇晃着身体向着其中一位舞女扑去,那位舞女眼里闪过轻蔑之色,她五指成抓,就要扣上眼前这个纨绔子弟的天灵。
只是眼前这个醉酒的少爷,竟然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而且无比强大的巨力从这位少爷手上传来,她的手臂顿时无力到不得动弹,她的身形被天赐一拽,顺势倒在天赐怀中,当她的另一只手还要有所动作之时,天赐的手指在暗中轻点她的腰间,舞女的另一只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哈哈哈哈!美人儿,妳的舞姿真是让本少爷欲罢不能,今日妳就陪本少爷共度良宵吧!”
天赐另一只手搂住女子的双腿,将她抱入怀中,天赐抱起女子,又看向另外两位舞女,调笑道:“妳们两个等着本少爷,很快就轮到妳们了。”
天赐说完抱着女子转
身向着床榻上而去,另外两位舞女眼里显露疑惑之色,但她们依然没有停止舞动身体,直到天赐将那位舞女扔在床榻上,那位舞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天赐就要伸手去解开那位舞女身上单薄的纱衣。
此时,另外两位舞女已知她们的同伴被制住,两人身形急忙向着床榻射去,且两人手中都出现一把匕首,匕首闪着锋利的光芒,向着天赐后背刺去,眼看匕首就要刺入天赐的后背,突然,床榻之前的身影消失无踪,匕首刺空,两女顿时一愣。
也只是在这一瞬之间,一双手从两女身后同时搂上两女的腰身,温柔挑逗的声音在两女耳旁响起:“两位美人儿这是与本少爷玩的哪一出啊?”
两女顿时大惊失色,两人手中匕首旋转,欲反手刺向天赐,不过天赐的双掌先一步,轻轻拍了一下两女的腰间,哐啷声响起,两女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两人的身体也软倒在天赐怀中。
天赐笑道:“既然两位美人儿如此焦急,那本少爷就成全妳们,咱们四人一起逍遥快活。”
说着天赐双手微微发力,怀中的两位舞女再次被天赐扔上床榻,同时,一声争鸣响起,天赐急忙转身双指向前点出,一束炽白的剑气从天赐双指中射出,一道音波恍如刀刃一样从外室向着天赐飞来,两种真气在空中碰撞,八角桌应声碎裂,那些酒菜散落满地。
那仿佛刀刃般的音波对上剑气显得孱弱不堪,在剑气的冲击中瞬间就消散不见,剑气依然如闪电般击向抚琴的女子,女子双手抓起琴弦想要反击,只是已经慢了一步,剑气瞬间而过,身前七弦琴断裂,而女子的身形也向后抛飞。
女子跌坐在墙壁之下,她口吐鲜血左臂无力的垂下,而她的右手捂着左肩,片刻之后,只见鲜红的血液就顺着她的左臂流到了地上。
天赐脸上挂着邪笑,开口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本少爷,别说本少爷不懂怜香惜玉,今日就让妳们尝尝本少爷的手段。”
天赐说完舔了舔嘴唇,搓着双手向着抚琴的女子而去,不过没走几步,包厢的两扇门被一双纤细的手推开,一个身姿曼妙、美艳绝伦的女子迈步而入。
天赐看向来人,正是醉花楼的花魁俞明珠,俞明珠身着青色长裙,一张美艳的脸上带着委屈的神色看着天赐,她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她嗔声道:“九少爷,你要找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你又何必把气撒到一些不懂事的小丫头身上呢?”
天赐心底不由有些佩服这位花魁,仅是只言片语就想化解醉花楼行刺之过,好像自己才是罪大恶极,正在欺辱四个小姑娘似的。
天赐脸色一正,冷声道:“既然妳知晓我是来找妳的,居然避而不见,让她们这些不懂事的丫头来敷衍本少爷!”
俞明珠看到天赐未有追究之意,顿时嘴角上扬,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她慢慢走近天赐,柔声道:“是我不好,我来迟了,我该罚!”
天赐一把搂住俞明珠的后腰,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他俯首慢慢接近俞明珠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问道:“那妳说,我该怎么罚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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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灭口
对于天赐的无礼,俞明珠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虽然俞明珠脸上挂着笑容,但天赐依然可以看到她眼底嫌弃厌恶的神色,俞明珠轻声道:“九少爷,先把这些不懂事的丫头打发出去,明珠再赔您把酒言欢可好?”
天赐微微一笑,放开俞明珠的身体,俞明珠转身,目光冰冷的看着受伤倒地的少女,喊道:“来人!”
在俞明珠出声的那一刻,几位绿装女子进入外室,俞明珠说道:“还不快把她们抬出去,为九少爷重新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天赐看得出来,进入厢房内的绿装女子全都是武者,而且她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杀气,这种气息表明她们日常身心都保持着一种紧绷的状态,她们修为不够,无法完全掩盖住自己身上杀气,对于一个凝聚出神识之力的武者而言,可以瞬间感知出她们是刺客的身份。
转眼之间刺杀天赐的四位女子已经被抬出厢房,内室再次摆上一桌美酒佳肴,俞明珠双手摇晃着天赐的手臂,脸上挂着撒娇和委屈的神色,天赐微微一笑顺着俞明珠的意愿入席。
当天赐端起桌上的酒壶之时,俞明珠却是轻轻按住天赐的手臂,她的脸上出现一丝娇羞之色,她把自己的身体挤入天赐的怀里,然后搂着天赐的肩膀,坐于天赐的双腿上,她的双颊浮现红霞,把目光暼向别处,好似一个含苞待放且情欲初动的少女一样。
天赐哈哈一笑,顺势搂上俞明珠的腰身,俞明珠白了天赐一眼,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即使我伤害过你,你都不在意吗?”
天赐没有答话,但他的双眼凝视着俞明珠的前胸,双瞳里被欲望和贪婪占满,俞明珠嘴里传出娇笑,她轻轻端起酒壶,为天赐斟满一杯酒,她举起酒杯送至天赐嘴边。
“这杯酒就算明珠向九少爷赔罪了,望九少爷大人大量,原谅明珠的鲁莽过失!”俞明珠说道;
天赐没有急着饮下这杯酒,她看向俞明珠,脸上浮现一丝怪异的邪笑,且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凝视着俞明珠,看到天赐的笑容和那双明亮清澈的双目,俞明珠举着酒杯的手居然有了一丝颤抖。
天赐看了一眼俞明珠颤抖的手臂,对着俞明珠轻声道:“不必惧怕,本少爷原谅妳便是!”
说着天赐抓住俞明珠颤抖的手臂,从她手上接过酒杯,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俞明珠凝视着天赐举杯将酒灌入口中,又看着天赐喉咙涌动,确实将酒咽入腹中,这才将目光转向别处。
天赐将酒杯放于桌上,转头看向俞明珠,他身体前倾就要一亲芳泽,只是俞明珠身体转动躲开了天赐,并且身子一挺从天赐的双腿上跳脱出去。
天赐似乎对于俞明珠的逃离早有预料,他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改变,只是再次端起酒壶給自己斟上一杯,俞明珠脸上的羞涩媚意消失不见,她看着天赐再次把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轻蔑的笑意。
“剑九,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愚蠢至极之人,既然保住一命,不醒得龟缩到神剑山庄,反而偏偏要跑到我这里来送死!”俞明珠说道;
天赐再次斟满一杯酒,看向俞明珠,开口道:“俞明珠,我剑九对妳情深义重,就算妳想杀我,我都没有打算怪罪于妳,妳为何三番五次要置我于死地?”
俞明珠撇过头,不愿看天赐的目光
,她冷声道:“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绝不能留下你这个隐患。”
天赐开口问道:“妳接近我与十三弟,只是为了神剑山庄的天邪剑录?”
俞明珠冷声道:“哼,三年前剑十三不识抬举,我们只有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随后我们决定利用你得到天邪剑录,只可惜你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神剑山庄的一切你竟然一无所知,没用的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神剑山庄的资源,我们倒是帮神剑山庄清理了门户。”
“这么说,十三郎在你们手中?”天赐问道;
俞明珠笑道:“不愧是一个废物,你的十三弟消失,你应该去问你那明门掌门的老子,我这里給不了你答案。”
天赐微微蹙起眉头,冷冷道:“十三郎究竟在哪?”
“你中了我的断魂露之毒已经命不久矣,还想着你的十三弟,以往怎么不见你关心过一母同胞的兄弟呢?”
话落,俞明珠自己突然一怔,她目光里顿时有了疑惑,她微微眯起双眼,开口道:“你从来都不关心神剑山庄的其他人,今日为何要询问剑十三之事,那日你受了很重的伤,而且被我抛出之剑刺中,怎么可能伤好的如此之快,你不是剑九,你是谁?”
天赐再次举起酒杯,将杯中酒灌入口中,但口中之酒还未咽下,一口血剑从他口中喷出,他的整个人顿时萎靡不振。
俞明珠冷笑道:“不管你是不是神剑山庄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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