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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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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身体还不能动之分毫,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就差把自己舌头咬掉了。

    大约两刻钟过后,天赐脸上神情变得畸形抽动;可是池塘的水依然沸腾,天赐心想:“我不会被煮熟吧”

    可是越来越热的水温刺激着身体,天赐眼里焦急乱转;“不好,身体如果再不能行动,我真的会被煮熟的!”

    可是不管怎样,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完全不由自己掌控。焦急的神情变成无奈,热气从自己的口鼻中吐出;眼睛在蒸腾中慢慢闭上,晕了过去。

    天色依旧昏暗,好像这里没有白天和夜晚的转换;天赐慢慢睁开眼睛,自己还在这奇怪可怕的池塘,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煮熟,池塘的水也恢复平静,左右看看也没有什么异常。

    突然天赐的头转向自己的手,眼里满是惊喜之色;只见双手可以握紧拳头,身体慢慢站起,在看全身的伤在这昏迷不知多长时间里竟然全部康复,走出池塘,仔细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入眼全是群石怪岭;没有任何出路。

    天空更是烟雾弥漫,仔细看会有无数漩涡搅动,不由皱眉;“这是哪里?”

    当天赐观察环境时,不曾看到身后的池塘正迅速缩小;天赐叹口气转身回来,当回身的一刹那,眼光撇到一缕红光犹如闪电袭至,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红光射入天赐胸口。

    天赐眼孔收缩,右手紧扶自己的胸口;一股犹如万剑穿心之痛传遍全身,身体也失去平衡,单跪在地。

    嘴里鲜血淌出,虽有怒气却也毫无办法。“难道全是一场梦?自己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疼痛使天赐放缓身体平躺地上,闭目静待一切过去。可是天意偏偏不如他愿,平躺的身体像被一种神秘力量推起,身不由己的盘坐地上,而这时天赐的身体通红,心跳的节奏加大,就算远在几十米都能听到天赐咚咚的心跳声,近看天赐额头麒麟火纹急速闪烁。

    天赐开始呼吸粗重,一种像水面溅起的波纹随着跳动的心脏向四方蔓延;所过之处岩石腐烂,就连黑色的烟雾也消失不见。

    而身体里面,天赐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热流,从心脏位置流向全身,热流像怒吼的浪涛冲击每一处穴道;所过之处好像针扎难受。

    热流走遍全身在玉堂穴汇聚直冲气海;和自己的火属性真气搅成风暴,使得整个身体快要爆炸了。而头上神庭开始发热,使自己神智出现恍惚;身上毛孔胀大,汗水夹杂血水流出。

    〃就算最惨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天赐心里想道;

    天赐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心里想道:“也许这里是自己最好的归属吧!”

    脸上挤出一丝释然;随即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

    突然;一种犹如琴箫合奏的乐曲传入耳中,刚一入耳天赐就觉得身体热流缓和许多,艰难抬头向声音处看去;恍惚的眼神却再也难以移动分毫,只见入眼处在也没有黑雾弥漫,也没有奇岭怪石,有的是如仙境般的场景。

    天气晴朗,一朵朵白云轻微点缀蔚蓝的天空,鹤鸣凤舞,在一座奇高的山峰顶上,阁楼林立,洁白的云雾在脚下升腾,祥和自然。

    而在这些阁楼中,有一处万花争艳的花坪上,一位满头乌黑亮丽长发的女子在偏偏起舞,随着琴箫的旋律跳着不属于人间的舞蹈,随着女子的脸转向自己,天赐的心在也难以平静。

    天赐眼睛痴迷的看着为自己舞蹈的仙子,忘却了所有。柔条纷冉冉,落叶何偏偏;明珠交玉体,罗衣何偏偏;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该怎样形容她的美丽呢!

    在天赐心里女子犹如天仙的身影在他的心里中下一颗种子。

    突然万千兽吼的咆哮声传来,打断了琴箫的旋律,而女子也停下了舞蹈,天赐也随着女子的眼光看向远处。天赐看到女子的身影轻轻而起,脚踏上鹤身向兽吼处飞去。

    天赐目送着远去的身影,眼中满是的留恋。轻声道:“不要走。”

    画面中已经飞出天赐眼棉的身影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微微迟疑;但还是转头随鹤远去。

    天赐看看到的画面就此向玻璃一样粉碎,空间重新归于黑暗,烟雾缭绕。

    天赐看着消失的画面,无比失望;仰头一声震天吼啸;周围几十米范围爆炸齐鸣;石块粉碎,尘土飞扬。

    站起身体的天赐如闪电般跑向出现画面的地方,焦急的寻找着。

    当尘埃落定,烟雾消散,天赐身影显露;痴痴的站在空地不知所错;自嘲轻语道:“一切都是假的吗?为什么?”
………………………………

第二十二章 拜师

    天赐孤身站立于画面消失之地,说不尽的失落;慢慢转身一步步走出让自己难以忘怀的地方。

    当天赐消失于这片小小的石湾,不曾看到身后的小小池塘早已消失无影,池塘周围的怪石也随着天赐爆发化为灰烬。

    天赐换上的一身白色衣衫早已变成灰色,只是眼前的世界除了弥漫的黑雾便是奇岭怪石;天赐站在一处群岭分叉口,脸色阴沉。

    因为前方的八条路天赐几乎全部都走过,可是每次都回到原点,也试着在石头上刻上记号;可是全然无用,每当身后的石头消失黑雾中,反身回去亲手刻上的记号已经消失全无。

    天赐闭目盘坐做路口脑中不停的思考着,回想着在家族九宫密室自己所看过的阵法图,还有二娘从小教导自己关于阵法的破解之道;可是却也是毫无头绪。

    渐渐天赐头上汗水流下,烦躁不期而来,一种不正常的红晕出现脸上。内心越是焦急,身上真气越是狂暴混乱,明知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但却无法控制,经脉里原本火红的真气却渐渐生出一种黑色气流,而且逐渐壮大,本来丹田里紫红的真气,现在却形成黑雾掺杂火焰的龙卷风。

    一声像野兽的嘶吼声从天赐嘴里吼出,眼睛突然睁开,眼珠里涌出黑烟,邪恶恐怖。

    右手向前抓去,一排石林随着手势化为粉碎,天赐嘴角出现一丝弯度,充满邪异的笑容和平时判若两人。

    就在天赐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举动时,一个充满慈祥柔和的声音在天赐心间响起:“极静止水,魔尘如凡,心平则不染,玄术无炎,尘起念,一念浪潮,一念无声。”听到话语的天赐脸色变换无常,一刻邪异一刻正常。

    声音又至:“静心、静念、无我、无万物。”

    只见天赐嘴里呼出一口黑雾,盘坐地上,额头乌黑的淤色渐退,渐渐显出红润,而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身体内丹田的风暴慢慢平息,恢复紫红色真气,一束不灭的火种在胸口膻中穴点燃,紫红的火苗有稍许黑色火焰掺杂跳动。

    半个时辰后,盘坐在地的天赐随着呼吸,鼻孔呼出一股黑色气体,眼睛慢慢睁开,长吁一口气,眼神稍显涣散,脸色疲惫不堪,犹如经历一场大病。

    休息片刻,直起身体,四处观看,却也没有任何人影。

    天赐弯腰双手合十对着虚空一拜,开口道:“晚辈冯天赐多谢前辈搭救危难,前辈可否现身一见,晚辈有幸定当答谢救助之恩。”

    等待片刻也没有回声,天赐心里奇怪,但也没有刻意央求,心想只怕前辈高人早已远去;也不再强求太多,但看着眼前八条分叉路口,眉头紧皱虽然仍然不知破解之道,但还得向前走去。

    看着前方明明自己走过的小路,却没有丝毫脚印留下,天赐心里很不是滋味。

    渐渐天赐眼里迷惘起来,难道一切还是一场空吗?我冯天赐依然无法走出这片异地。

    正在心绪万千时,不久前慈祥的声音又在耳中响起:“九龙幻化,八窍迷心,你即懂五行锁神之阵,可见你对阵法也是初入门径。”

    天赐脸上露出微笑:“晚辈拜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虽和二娘学过几年阵法之道,但也是略知一二,像这种大阵晚辈已是招数尽出,还望前辈指教。”

    一串笑声传入耳中,但在天赐听来却显得有些虚弱,天赐心中也是稍有疑虑。

    接着只听道:“封魔九九之阵,这只是最弱的幻魔阵,你即知五行借灵锁神,且问你可知九聚八幻之天龙大阵”

    天赐低头沉思,心想即是帝国九聚八幻大阵,可为什么没有九位八眼之门,而且帝国八幻之阵自己早已了如指掌,绝对没有如此威力。几番思考百思不得其解。

    只听一声轻哼耳边响起;“愚蠢,朽木不可雕也,阵法用运虽百变不离其中,但可加禁添封。比如九位安踏灭神禁,八眼竖起欲魂帆,你只会察觉死门无生,不予破之,何来生路可行?”

    天赐刚听到笨蛋时,一脸黑线。可接下来的话使天赐的眉头慢慢舒展,眼里出现明亮,犹如一束光明打破这迷蒙心智的夜雾。使困惑自己的心结打开,豁然开朗的感觉油然而生。

    “天赐多谢前辈指点。”说完俯身而拜!

    直起身体的天赐慢慢闭上双眼,不去用眼睛观看前行道路,左行二十三,震。右至五十九,离。如果有人在在旁边一定会瞪大眼睛,因为明明前行之路已被山石所堵,但天赐的身形犹如幻影,直接穿行而过,好像本来眼前真实的两个物体,却不属于同一个空间,互不侵犯而过。

    几刻钟之后,天赐站于一片怪石角下,双手聚于胸前,雄厚的火焰真气凝聚,喊道:“生门现,魔障避,破!”双手向前推去。

    嗡的一声轻响;前方盘旋的黑雾分开,露出一条清明之路;身体直射而出,消失朦朦黑雾漩涡中。

    天空晴朗,几处稍许白云点缀,只是这大地依然有黑色乌尘流淌而过,天赐站在一处小山顶旁,看着这天空,看着久违的太阳,犹如新生般的感受使内心充满了欣喜。

    天赐站在山顶看着骄阳,欣喜的同时又觉得迷惘;从深渊中努力的走了出来;可是前路又在哪里;天赐深深的思绪着。

    他没有看到不远的另一个山顶上,一块圆形石面上盘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他微笑着;目光柔和的看着天赐的举止。

    细看老者正是六年前出现于幻月湖的老者,风隐!

    当一切的思绪归于平静,天赐看到了风隐;他向风隐之地走去,到达风隐身前时;天赐双膝跪地,诚心一拜;道:“晚辈冯天赐多谢前辈屡次救命之恩,如若有机会天赐定当相报。”

    风隐脸上笑容灿烂,点点头开口道:“你个性执着,悟性极佳,更是有颗正直善良之心,我甚是喜爱,你可愿意拜我为师,传承我一生道性。”

    天赐抬起头看向风隐,显然是思考眼前老人是否有其他目的。

    不过突然一声“天赐!”打断了天赐的思绪。

    风隐和天赐同时看向传出声音的山下,只见冯政剑一身黑衣不紧不慢向这边走来。

    而天赐没有过多的惊讶;起身看着冯政剑微微犹豫,但还是拜首道:“二叔!”

    冯政剑点点头,越过天赐站于风隐对面;天赐看着冯政剑的背影心绪难平,一怕二叔会为难眼前老人,又想自己该如何面对二叔。

    冯政剑首先开口,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刘风,十几年了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执著;”身后的天赐眼睛微闪,静待下文。

    风隐笑了笑;开口道:“义弟!你何尝不是一样执著!”

    冯政剑说道:“你还是和十几年前一个样子,顽固不化。什么打破天地桎梏;什么昊天真明大道;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年过去了;却让你的修为终生不得寸进。你还是不知醒”

    风隐闭上双眼,轻声道:“我自醒,我自有道,不同路;何言醒悟?”

    风隐抬手阻止了冯政剑的继续反驳;然后睁开双眼严肃的看着冯政剑;说道:“我今天有意收此子为徒,带他远走,你要怎么做?”

    冯政剑没有回答风隐的问话,而是眼光放远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迷雾深林,淡淡道:“你的执迷不悟;只会是灾难与浩劫;所以;有我在你的想法永远行不通。”

    风隐微微叹口气;说道:“也许现在的我们已经在灾难与浩劫中浮生。”

    冯政剑目光复杂;轻声道:“你太单薄了,你终将无法改变世界。”

    风隐急切道:“你的心里也有怀疑对不对?既然如此为何?”

    风隐的话未说完;便被冯政剑冷声打断:“别再痴心妄想;你的想法只会让你自取灭亡!”

    风隐不语;但在那苍老的面容上,一双眼里满是苦楚和无奈。

    冯政剑看着风隐;语气微微缓和道:“有些事你根本不明白;我能保你十年;但保不了你一世;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不要再出来;天赐你也可以带走。”

    风隐无奈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天赐;开口道:“孩子你可愿意随我而去?”
………………………………

第二十三章 龙帝

    天赐看了看二叔的背影,回眼对视着风隐。

    只听风隐说道:“朝夕问心,苍茫之路何处,唯心而来,唯心而去。”

    说完风隐柔和的看着天赐。天赐目光放远,看看这烟尘弥漫的山林,一丝自嘲的笑意出现在嘴角;

    “是啊!何处唯我寄身!”

    再看眼前老人慈祥柔和的目光;天赐道:“徒儿冯天赐拜见师傅。”

    天赐双膝跪下,向风隐行礼。风隐满面笑容身体从盘石站起身体,上前伸手扶起天赐,嘴里说道:“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显然风隐为心里得偿所愿而激动;冯政剑看向师徒二人,眼里有一些复杂难明意味,风隐没有回头再看冯政剑,而是率先向着山下而去,天赐向冯政剑点点头,转身随着风隐而去。

    没有走几步,一声哥哥使天赐驻足。急忙转身看向出声处,小天羽飞奔而来,不一会就和天赐撞了个满怀,嘴里说道:“哥哥不要走,求求你,哥哥不要离开小羽。”

    眼泪在小眼框里打转,天赐说不出的心痛,轻轻摸砂着小天羽的脸颊。

    天赐眼睛有点酸楚,拍着小天羽的肩膀,说道:“小羽已经长大,要帮哥哥照看好二娘,还有你倩儿姐姐,哥哥要去看看这世界,哥哥会回来看望小羽的。”

    小羽泪水从脸颊流下,问道:“哥哥可不可以带上小羽,小羽会想念哥哥的。”

    天赐看着小天羽的眼睛摇了摇头。

    走出不远的风隐则转头看向冯政剑身边多出来的身影。

    多出来的身影正是冯政道;冯政道的双眼也瞅向风隐,一丝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只见冯政道眼里一丝红光闪过,风隐的身形便向后退却数步。

    冯政剑走上前去,拉住小天羽的手,天赐抬头看了眼远处的父亲;退后几步,跪在地上,向着父亲和二叔无声一拜之后,站起来转身向着风隐走去。

    风隐也没有多言,转身前行而去,天赐随行而上,身后传来小天羽的哭喊哀求声。

    天赐脚步稍顿,低声说了句:“小羽哥哥会回来的。保重!”

    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冯政道也来到冯政剑身旁看着远去儿子,说不出滋味徘徊心头,微风起,兄弟二人的衣袍随着清风飘荡。微微的叹息夹杂小天羽的哭声随风飘远。

    天龙帝国共分二十四州,七十三郡,位于龙华大陆东端,也是东方最为强大的帝国之一,每年接受大大小小几十个公国进贡。

    天龙帝国矿产资源丰富,土地肥沃,商业繁荣发达,就算西方也称之为富贵天朝;从天龙帝国成立一千四百多年历史发展到现在,武学更是发展到巅峰。全国大小学院无数,功法武技层出不群;对于东方的武学;很多西方人不远万里前来学习研究。

    帝国东边乃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岛屿无数,眼望之地尽归天朝。南面是以岳国为首的众多公国,相隔诸多公国,还有凌晋帝国。北边是苍茫的冰雪草原,也是另一大帝国神风帝国国土。

    帝都龙城,位于帝国北部,不属于各州,是帝国的政治权利中心,也是全国最繁荣的大城,人口达到几千万之数。这里有佣兵分部,也有西方魔法和剑士分部,还有门派、家族、信仰全部汇聚于此。

    各个商会更是在此地多如牛毛;在这座大城里各方建筑更是富丽堂皇,彼此间各争长短。但所有的建筑都比不上城中央磅礴辉煌的皇宫,占地差不多少半个龙城,方圆没有比之更为辉煌的建筑。红院高墙,上有龙姣盤舞,五十米宽的红漆大门,两边侍卫庄严站立。地面全是大理石铺成,皇宫之内更是宫苑无数,山水花树比比皆是。

    在皇宫中心处,一建筑更显大气,三排阶梯依门而下,八扇三米高的木门全部敞开;超大牌匾上有‘乾坤殿’三个大字。

    大殿里八棵金黄盘龙大柱支撑殿堂,现在正是寂静异常。

    大殿两侧站立不少各级官员,全都俯首站立不敢有丝毫声音发出,一老者跪于大殿堂下。

    再看上首更是金碧辉煌,一位看上去不到四十的男子坐于龙椅之中,手中翻着各州上呈的奏折。

    此人便是天龙帝国的大帝龙天傲。一双丹凤眼,满面红光,头发胡须整齐的一丝不苟,虎背熊腰,英武不凡;浑身都散发着威严和霸气。

    龙帝随手翻阅着奏章,抬眼看看堂下跪地的老者和一声不发的群臣。

    少时龙帝打了个哈气,开口道:“董相,可有话对孤说?”

    龙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董相。董相是一个两鬓皆白的七旬老人,瘦弱的身体,跪在地上显然很是吃力,汗水流过瘦长的脸颊。

    “陛下,老臣心里不服,老臣服饰陛下多年,凡复兴我帝国之举,倡百姓安乐之事,陛下都心怀大义,无不赞举。凡危害帝国社稷者;心怀不轨者;陛下必是痛恨;杀之后快;多年来陛下也是臣的后盾,臣敢放手无忧。可这次臣实在心中难明陛下所为”

    龙帝抬抬眼皮没有回答。反问道:“玄王、青凤王何在?”

    两边站立群臣中走出两人,同时拜倒:“陛下!”

    两人都是四十上下,穿着都是井井有条,一身鲜光的服饰尽显气派。

    龙帝看向两人说道:“两位叔父,可有何话对孤可言?”

    两位王爷对视一眼,同声道:“陛下;我们二人也很想知道陛下此举之意。”

    龙帝摆摆手,身边一名侍卫举步上前开口道:“龙帝御旨:硕州玄王,冀州青凤王隐瞒陛下,擅作主张调令军队内征,罚俸禄十载,率本部玄甲军和凤鳞军三天后即赴西南巫族边境应备巫族挑起战事,粮草自备。董相误听奸人谗言,行事不周。孤念董相年事已高,特批辞官回家养老。钦此!”

    殿上群臣皆都震惊,两位王爷也是眼神中沉重,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而董相看着龙帝的眼睛瞪圆一圈。

    董相微微叹息之后开口道:“老臣一生廉政清明,未有丝毫异心已私。可倒头来也是一纸罚书,臣本心系天朝,像今日陛下之举实乃灭国之兆啊!臣不服!家犬驱狼反被主弃。”后面的话更是情绪激愤。

    龙帝一拍椅柄吓声道:“大胆!”

    群臣全都俯首不敢言语;龙帝从龙椅上站立而起,挥手道:“董相和两位王爷留下,你们全部给孤出去。话

    话声落下,殿堂所有人依序而出,偌大的殿堂只留下四人。

    龙帝看着三人,叹口气说道:“两位叔父一生戎马,立下无数军功,孤就是在怎么糊涂也不能忘,董相一生爱民清廉,孤也知道。但孤这次却不得不重罚尔等,其中缘由不谈也罢!”

    两位王爷和董相三人互视一眼,心底更之震惊,思绪万千。

    龙帝慢慢走上自己的龙椅旁,用手抚摸着龙椅,悠悠道:“帝国看是繁荣昌盛,可隐藏的威胁不在少数;最是修为强大的武者。”

    “孤看似风光无限,可实际却是岌岌可危;一百多年前那个女人突然出现;要不是有麒麟古族;整个皇族都得覆灭。”

    对于龙帝所说;董相和两位王爷都是迷惑不解,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龙帝在说什么;什么那女人,什么麒麟古族。

    龙帝看看不解的三人,摇摇头无奈笑道:“你们接触不到那个层面也不会懂。再说这殿内,看看每天站在这个大殿的群臣,每天一副忠实笑脸应付着孤,出了这个殿就会换上另外一副嘴脸;自私、贪婪、阴谋。无所不用其极,中饱私囊,欺上瞒下;以为孤一无所知吗?可笑!”

    这一回玄王青凤王和董相都闭嘴不再言语,因为他们也知道,别说各级官员,就拿两位王爷就不是安分的主,不然也不会煽动董相做出幻月城之事。

    董相跪地沧桑道:“老臣明白了,陛下这是在借虎吞狼,请赎老臣不知之罪;也许老臣真的老了,展望不到帝国无敌于天下之日,但老臣还是想送一句话给陛下;人不可逆天而行,须知冥冥中天道有眼!”

    董相说完;向着龙帝最后一次磕头,颤抖的站起身体转身向外行去,在龙帝眼中董相的瘦弱的身体有一些伛偻。

    当董相佝偻着腰走出大殿之门,龙帝眼睛火红,一丝戾气随身散出,在旁的两位王爷心惊胆颤,俯首拜别逃似的走出乾坤殿;只留下龙帝一人和空旷的大殿。

    看着空无一人的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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