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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羁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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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完呢,芬森大佐。”
诺伊洛斯收敛了些许的敌意,故作友好的露出狡黠的笑容。
“大家似乎都想让我活下去呢,顺着民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是吗?”
“这样的生活方式会让你自己成为罪人,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罪名的严重性将越来越强,你会成为被人唾弃的无耻的海贼。”
“很可惜我现在的意愿正好如此。”
“看来谈话到此结束了。”
芬森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海军军服,他的里面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制服――这似乎是海军军佐级的礼仪着装,比起外面那件宽松的四肢可以在袖桶中自由活动的衣服,里面这件更适合从事剧烈的户外运动。
“看来我们在身份上已经处于对峙状态了,作为回馈你的决意,我会在这里将你击垮。”
他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胳膊上的血管开始变得清晰,这是他在释放平时压抑着的力量――就像是烤箱的预热功能和运动前必要的热身一样,可以让自己找到最适合也是最好的状态,因为看见了他身上像蚯蚓一样暴起的青筋,蒂云果断给了诺伊洛斯一个就绪的眼色――虽然这两个人是陌生到连一面之交都有些勉强,但是作为一个将军来说,诺伊洛斯很擅长眼神之间的传递和交流,即便没有默契也可以很好的做出反应。
“小心!”诺伊洛斯提醒道,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是动作麻利的向左边飞快的闪避着,蒂云在会意后即像右边做出同样都动作,即使他不清楚这样做的意图,却还是配合的模仿出同样的闪躲动作――他相信这个男人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是非常紧急的事情。
砰!
蒂云听到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还有非常嘈杂的琐碎物体被引发的气流席卷到空中的微小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芬森已经出现在自己先前停留的地方,现在去看那里,俨然已经是另一副景象――原本平整的水泥地被某种异常强劲的冲击力变成了一堆废墟(震碎的小石块和碾碎成粉末的水泥灰像毫不均匀的散在蜘蛛网状的裂口上),原谅我用这种夸张的词汇描述现场的状况有些不严谨,蒂云可以想到的唯一的名词就是“ruins”2,看样子早先是芬森的某个细节动作被诺伊洛斯看出了端倪,这才断然下达了这项指令式的紧急提示。
何等惊人的腕力?
他心中暗暗感叹道,不禁有些心虚。不幸的是,芬森面对这两个不同方向的人选择的目标是自己――没有迟疑的选择――也许是想看看可以从那么多海军面前公然劫走诺伊洛斯的男人究竟自身有多少实力――尽管他刚刚观看到了蒂云和几位佐官不那么精彩的战斗,不过这些可不能消除自己的想法,他要亲自去验证一下让有泽中佐困扰已久的“头条人物”有什么能耐。
蒂云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不利的局面,带着伤势和大佐军衔的芬森正面造成冲突是没有胜算的,他却不能不做出反应,在空中的情况下根本无法移动半步(他不具备可以很高的跳跃能力,不过是刚刚闪开的时候借着脚下的高出一块的部分完成的,谁也无法料到一瞬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如果让蒂云思考至少也要用二十秒或二十五秒的时间。),怎么办?他的脑海中搜索着关于在空中可以施展的动作,不管什么都可以,御敌式或者进攻式。
“下坠式――死亡审判!”
他从左手持刀快速切换到了双手握刀,将他的手高高举过头顶,身体也发生了些微妙变化。他的重心尽可能的向后压,肩部完全收缩般的稳定着平衡,像一颗熊熊燃烧着的陨星自上而下砸向芬森。
砰!
他的全力一击的攻势全部打在了地上。犹如漆黑中的一声枪响,迅速得到了回应――在蛛网式裂痕近处的地面,也出现了一道不算浅的裂纹,比起前者的集中状痕迹,后者更接近于扩散状,好似细胞分裂图一样,在蒂云刀落下的地方开始向远端的裂缝越来越多,直至延伸到消失的地方,在那里已经可以用密密麻麻去形容了,像是纯人为雕刻成的迷宫,这是第一眼之后留下的印象。
很显然,芬森又用到了那种神秘的高速移动的步法错开了招式,这次令人费解的是:他是如何做到在空中进行移动的?这是孩子都知道的事情,无论速度多么惊人,在完成类似转身的腿部动作时都需要借助一个着力点,即使是体重轻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天牛3也没有办法在空气中完成跳跃。
蒂云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欺骗他。
芬森真的做到了违背科学常理的空中跳跃。
诺伊洛斯双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就发现了芬森的目标和蒂云此时陷入的不利局面,顺便一提,那个不可思议的景象他也看见了――芬森在空中借力使用那种不知名的手法瞬间回到了地面――蒂云的身后,此时的他正在付出着刚刚那一击所必须承受的代价,他并不想却不得不做的事情――脸上露出没出息的表情,痛苦的呻吟着,然后感受着血液在肩膀和背上淌过的冰凉,它们再次覆盖了刚刚那些半干涸的血。
“笨蛋,给我看着点身后!”
诺伊洛斯一个箭步冲上去,他们之间的距离本身就非常的近,所以到那里并不会耽误多少时间,芬森也看见了这很不隐秘的动作――不过他不打算闪开,也没有这个必要。他只是用两只粗壮的胳膊交叉挡住了他冲刺后带有惯性的一拳,诺伊洛斯的力度的确不容小觑,所以他稳妥性的使用了两只胳膊(他是在试探,战斗中摸清对方实力是很有必要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通常不会在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的全力)。
毫无意外的,他顺利挡下了扑面而来的拳头,诺伊洛斯用了一个很好的借力将他的胳膊当做固定不动的东西,拳张开的时候使劲推了一下由手臂架成的盾牌,好让自己的身体微微退后一些,依靠停顿下来的力,他一记鞭腿直扫芬森腰肋,芬森只是赞许地笑着,双手迅速拆解开――一只手牢牢抓住了诺伊洛斯的脚踝,像是再次铐上了冰冷的锁镣一样,而且勒得很紧。顺着自己习惯性的方向,他将诺伊洛斯的身体向那里甩出去。
通常情况下,人体腿部的力量是手臂的三到四倍,用下肢作为主打的体技并不算罕见,例如很多年前那位来自东海的船长红脚卓夫就是凭借足以洞穿生铁的脚力闻名的,但以此牺牲的是多次可能暴露的破绽――以腿部攻击的动作无法做到完全的连贯,所以在力量的基础上相较于拳会失去相较于速度,每次的踢技都面临着受到破坏而重心紊乱的情况――这无疑的最致命的地方,自己的破绽会让敌人有机可乘。
诺伊洛斯到底是经过了无数次战斗的,被甩出去瞬间就已经将失去的重心控制,在快要摔下来的时候用手撑住地面,使身体及时做出反应,但是芬森似乎不打算给他可以起来的机会,他本来想先收拾蒂云却没想到诺伊洛斯在中间插了一杠,既然着手了,无非是改变了先后顺序而已,刽子手从来不会记住死者的名字,况且他不相信常年战斗的诺伊洛斯只有区区这种实力而已。
失去了爪牙的野兽依然是野兽。
砰!
芬森对准诺伊洛斯的身体就是一击重拳,所幸他用很灵活的动作避开了,芬森露出很满意的表情,可是动作却丝毫没有懈怠和在某个关节处的滞留,反而是加大了自己出拳的速度和力度,用没有章法的拳路施展着自己的体技――诺伊洛斯都用很娴熟的路线和没有破绽的御敌招式给予对方回应。
整整三十回合,二人竟是处于平分秋色的阶段,但是并不代表诺伊洛斯占据优势,蒂云还在一旁贪婪的释放着自己的粗气,喘息比刚刚更加剧烈,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忍着撕裂般的剧痛观察二人的战斗,他很清楚其中的端倪――芬森本质上还是和其他大部分人抱有相同的观点,对于诺伊洛斯这个人大多是敬畏,只是他实在不是会表达那种情感的人。
他的动作毫无保留的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刚刚对待自己的速度和那种完全违背常理的体技如果发挥出来应该不至于只是平手那么容易――他并没有用全力,或者说,他只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去选择尊重对手,让他在筋疲力竭时败北而非一边倒的压制局面。
“我说你到底要热身多久?”
诺伊洛斯带着指责和谩骂地口吻说。
“海军大佐只有这种级别的程度吗?怪不得会让那么多海贼进入伟大航道。”
如果说前一句话只是单纯发泄自己对他这种行为的厌恶和习惯了刻薄的话,现在就是带有挑衅和嘲讽的意思在里面了。他还没有发烧到不明白对手的放水,他最讨厌的事情莫过如此,所以他用含有本国方言腔调的脏词不停的说着海军的坏话。
“看来我还是做得太仁慈了。”
芬森严厉地说,和前一句话时的态度又有了天差地别,诺伊洛斯正为这种语气所悬起心――事实上他从来没有松懈过,芬森放水之后的实力才可以和自己差不多打成平手,他只是配合自己的力道和速度进行着即兴动作罢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就一直在等待和防备芬森不知何时会使出的全力。
据他的观察和推测,芬森是一个自己和蒂云两个人联手都难以战胜的对手,果然他的想法立即得到了印证。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罢了,他竟然立即来到了他的面前,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诺伊洛斯身体躲避的瞬间蓄力挥动自己的拳头――他的攻击只是擦到了残影的边缘,连衣服都没有接触到。
既然这样的话,他左脚给一点力,右腿飞起一个回旋踢,左腿迅速配合着身体做出反应,这回连刚刚的程度也不及――连对方衣服的残影都没能重合,不过他却感到了腹部传来的疼痛,突然涌现出的血腥味道,使诺伊洛斯猝不及防,他的身体被对方穿插着举过头顶(关于“穿插”这个放在这里显得不伦不类的词语我要做出些解释,芬森的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刀,这也是肉眼根本看不清的动作),刀刺入身体的痛楚已经足以让一个人感受到地狱式的煎熬,何况芬森竟是握着刀柄将他高高举起,腹部的位置总是很影响体力的,他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原本的疲劳好像刹那全部释放,压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向他不甘心的伸出手做着什么无可奈何的表情。
“诺伊洛斯!”蒂云大声呼唤着他今天第一次接触到的陌生名字,全然不顾身体每一个微小动作都会迎合的痛感,像发疯似得冲向芬森――这是他第二次失去理智的咆哮,说不上来对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有何深厚的交情,也或许是纯粹的担心或者什么,总之他双手紧握着刀柄像刚刚一样举起,可是他却没有机会再次释放出让地面产生皲裂的招式了,现在蒂云的疼痛几乎全部来自于胸口,好像疼痛转移的巫术,在他清醒地意识到发生的事情后又感到了肩部的痛楚,因为已经知道这个的情况,所以已经来不及做出什么挽回和避免的措施了――他的胸口被一把呈现蛇形的软刀刺中,已经深深的插进了皮肤里面。刀柄攥在芬森的手中,再次打量着诺伊洛斯的方向,只剩下了受伤的他半跪在地上,周遭有一些绯红色的液体,还有正在从捂着伤口的手的指缝间流出的部分,他的脸上还是依然的高傲神色,只是黯淡了些许,这份缄默在微微抽搐的面部上变成了强颜欢笑的逞能,硬撑着不肯倒下的感觉。
“诺……伊洛斯”蒂云用孱弱的声音说着,因为体力流失和身上慢慢加剧的伤口致使他不得已的松开了握刀的手,他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刀正静静地躺在手边,好似是在叹息,又仿佛有一种哀婉的情调混杂在其中,刀刃边缘的部分沾着未干的血――不过那不是敌人的,而是自己受伤之后流上去的。
“原来如此,就区区这种程度的小鬼而已。”芬森冷冷的声音传来,蒂云现在必须用仰望的角度去看他,俨然像是一座固若金汤的碉堡,这就是海军支部最高战斗力大佐的实力吗?
他的体技倒没有多少值得惊讶的地方,就是速度,还有那个凌空回身的诡异招式是什么?
“蒂云先生!”这是一个新的声音,芬森分散了部分目光看着这个迎面走来的少年,语气比刚刚更添了些藐视。
“就你这幅模样也是海贼的同伙吗?”
1参考日本漫画家久保带人的作品《死神》中诺伊特拉史塔克的武器,诺伊洛斯的原型即是此,但是性格会有些差异。
2ruins:废墟。
3天牛:鞘翅目天牛科昆虫的总称,此处用来形容质量很轻。
(本章完)
………………………………
第18章 海军监狱 另一位大佐登场
芬森作为常年与海贼打交道的海军见识过很多模样的海贼,也听到过很多版本的故事,不少海贼喜欢在海军面前无底线的倾诉着自己所谓的苦衷,以此昭告他们自己走上这条道路是多么身不由己。
普通人眼中的海贼都是身材魁梧高大、面目狰狞可憎、神情凶恶至极的暴徒(这些无厘头的印象也许来自于海军过分贬低的宣传),真正的海军从来不会这样去想,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实在是无法与海贼两个字重合起来,甚是稍稍沾点边都勉强。
他的外貌实在看不出任何伪装的迹象,这是芬森初步的判断,在听到他有些文弱的声音之后,这个印象分又打了个折扣,如果单单是听音色而忽视外表的话,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女性化十足的变态,那种语言的间歇和眼神的传递就像一只温顺的多瓦夫兔,让你不知不觉就降低了防备——并且还会自信的认为他绝对不会做出危害到你利益的事情。
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蒂云抬起头望着眼前呼唤自己名字的年轻人,嘴唇摩擦着发出忧虑的声音:“阿……幸”
阿幸看见了趴在地上的蒂云和一个披头散发且同样狼狈不堪的陌生人,二人的伤势都是可以从表面上看出来严重性的,单纯这一点来讲,诺伊洛斯更为突出——他原本穿着一件白底黑纹的囚衣,现在已经染上了大片的血污,地上还有些新鲜的血液,他的伤口位于腹部左侧,因为呼吸急促的缘故导致伤口一直在无形发力。
“蒂云先生!”他的平静的唤起变成了惊呼,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蒂云这样凄惨的容貌,平日里的他总是很冷静的保持沉默,现在截然不同的形象和胸口没有干的血液已经把他引入最坏的结果,对于习惯沉着应对事情的人来说,失去理智和他们身上惯有的冷静预示着最糟糕的事情,毋庸置疑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伤痕是最诚实的物证,它能传递的信息无法被掩饰。
他完全无视了站在那里穿着海军军裤和白色衬衫的芬森,不顾一切的跑向蒂云,动作有些吃力——他的背上带着一个很大的包裹,对于体力本身就很差的阿幸来说是不小的负担,但是急切的奔跑起来就忘记了那沉甸甸的重量。
蒂云的的两道伤口都很深,而且,流出的血使得衣服紧紧贴在了伤口上,每个动作都会引起与未结痂血痕的摩擦,造成恶化趋势,诺伊洛斯本身已经感到非常的疲劳,那道腹部的刀口对他来说无疑的致命的伤害,不过他还是试图挣扎着爬起来,捂着那已经停止涌出鲜血的刀口——比起蒂云他更能忍受着伤作战,曾经发生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拖着骨裂的左臂硬是制服了对方。
没错!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还要战斗吗?你会死的。”
阿幸看着慢慢站起来的诺伊洛斯说。
“废话……这种程度可不是应该束手就擒的。”他不耐烦地回答道。
芬森只是站在那里无动于衷,脸上做出平时最习惯的表情。在他看来,他这样的挣扎无疑是徒劳无功的自杀行为,胜负早在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他们在做的事情只不过让自己身上增添伤痕和守护所谓的尊严罢了。
“我说你,”诺伊洛斯转向阿幸说“用你背上的兵器配合一下我的动作,能做到吗?”
“啊?这种事情……”
阿幸吓了一跳:“这些都是海军退役的杀伤力极高的武器,很容易伤到你的,如果操作不好的话很有可能将你直接狙杀,一点也不夸张,我的操作并不是很好,应该说差到了极限——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真正的兵器,所以并没有什么把握和经验……”
“烦死了!怎么那么多废话?”
诺伊洛斯愤怒地道。
“没有做好堵上性命的觉悟还做什么海贼?趁早滚回去养老吧,就当是堵上性命的战斗了,反正也是罪无可恕的人了。”
阿幸被诺伊洛斯的表情吓到了,低声说:“我和蒂云先生是必须被抹杀的对象,但是你……”
“我也是被判处死刑的人!而且刚刚的抵抗行为已经成立。”
“可是……”
“没时间啰嗦了!怕的话就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吧,也许我还可以为你逃跑拖延时间呢。”
诺伊洛斯说完不再理会阿幸,只是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如果逃跑的话把那边那个叫蒂云的男人带走,算是报答他救了我的恩德,我会尽力拖延长一点时间的。”
芬森一直在看着他们像小说结局中的桥段,这部剧本实在不怎么精彩,因为一个演技很差的演员和错误的人物设定毁了这本来可能会煽情些的场面。
蝼蚁之间的生死离别?只不过是弱小者无言的愤怒罢了,弱小的人没有资格决定任何事情,甚至连保护这两个字都做不到。
现在,他看见诺伊洛斯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其实只是眼神比之前更加凶恶而已,这样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形容描述的词汇,这充其量不过是精神的满分和**的败北。
芬森控制的战意小小的释放了一下,他现在可没有计划对谁留有恻隐之心,被称为“暴蛇”的他要用最短的时间了结这场单边倒战斗。
“要上了。”他心里这样提醒着自己,但是他的余光却瞥见了另一种隐藏的危机。
轰!
一发炮弹引起了不小的声势,所幸他提前看见了阿幸的动作,像这样威力的武器即使随身携带也必须在使用前完成简单的架设,这个在紧急时刻显得繁琐的步骤此刻却暴露了他的行动。躲开了轰击的芬森随即转换目标,把新的对手迅速确定为阿幸,但是往往不会那么如意,毕竟现在攻击力是最高的就是他,所以他刚刚锁定好目标,就遭到了诺伊洛斯的阻拦。
他的动作明显比刚刚要快得多,不过很快就慢了下来,带着伤势的战斗凭借是仅仅是临时涌现的爆发力,持久战的话一定是越来越弱的状态,阿幸调整着瞄准镜的焦距,让自己可以更为精准的命中目标。
“砰!”诺伊洛斯又是一记重重的鞭腿打在了芬森用双手交叉的盾牌上,接着是一个麻利的回旋踢又被轻松的闪开。他的动作很吃力,特别是用腿的动作需要腹部发力,这使每次跃起都像是被刺入利器般的疼痛,芬森避过了几个华丽的踢技,看准了他连续招式中间的空白期便是一拳,没有失误的正好命中他受伤的位置,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死了就不会承受痛楚了——思想处于混乱状态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反应,因而,他像失去了支撑和骨架一样瘫下来,也是这个绝好的时机,阿幸扣动了扳机1——他一定没有时间和准备发动那快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移动步法,阿幸心中一直告诫自己这一点。
果然,芬森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炮弹没有丝毫的防范意识,可能他本人也没有想到阿幸会在诺伊洛斯被击溃的同时朝自己开炮,他原以为他一定会等到诺伊洛斯完全进入安全范围才发动攻击——这是掩护救援的基本:保证负责当诱饵的人免受伤害,但是他却驳逆了铁一样的死规把自己人也晾晒在危险地带——也是基于此因才令芬森陷入前所未有的被动局面。
“做得很好。”
诺伊洛斯用微弱的声音称赞道
他的速度纵然快到找不出破绽,但是面对同样超速的炮弹却黯然失去了颜色,而且诺伊洛斯很巧妙的把芬森的后背对着阿幸,这样一来无论是正面迎击还是回避的难度都要高得多,甚至他没有办法去做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那团炸开的弥烟,这也许是唯一可以抓住的时机,但是一个赫然屹立的男人身影让他们的心凉到了冰点。爆炸无论是在范围还是威力都是空前的大,但是却没有有造成任何实际的伤害——在那关键性的刹那,芬森眼疾手快地掷出了一把短刀,在自己进入炮弹的伤害范围之前引爆了它,同时,阿幸和诺伊洛斯也失去了最好的使他受伤的机会。
相同的疏遗不会有第二次。
芬森的注意再次放在了阿幸身上——这个男人必须率先斩杀,否则自己也许会不慎面临更糟糕的处境,虽然他自己并不相信二人还会留有什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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