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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羁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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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变得像那些接受过残酷训练的兵种一样强大吗?只是这短短的十天时间,也许他们会来得更快。”
“笨蛋,这种事还用说吗?”
佩格尼斯不耐烦地道,然后停顿了一下,说“军队在接受训练的同时还会强调步伐的整齐性,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没有对于个人实力的修行,总是担心着控制节奏的一致是很劳神的,长期过度专注即使没有太大的体力损耗也容易感到困乏,很多人服兵役并不在意战斗,所以海军的实战性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
他指了指某个方向,顺着目光可以看见不知何时摆放在那里的两个硕大空筐。
那是由柳条编成的,大概有一米余高,蒂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筐。
“从现在开始,你需要采摘可以食用的野菜、山菇直到装满为止,但是你不能移动这两个筐的位置,不管在多远的地方发现食材都必须返回这里送还,回到这里一次一次必须做二十个伏地挺身,每次返回多一次,都要再额外增加二十个。”
“我知道了。”
不得不再次强调这座道场的地理环境,因为他确实很好,也难怪佩格尼斯肯定海军十天之内不会想到这里。自从废弃后便无人问津的小路被杂乱的无名草覆盖,乍看上去,好像是刻意隐藏于丛灌中寻求庇佑,远远望去,似乎有那么一座建筑在绿叶植物的的间隙中露出又好似是错觉,这其间可以作为食材的当然不乏,有野生的油麦、茼蒿、秋葵、马齿觅、叶番薯、茶树菇、红菇,亦存在容易混淆的臭蒿和带毒的花菇,公平地讲风险性是各占一半的。
蒂云总是很乐意做这些细致的活,讲实话他会迁就要求者的苛刻请求(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将精细的工作与体力活结合在一起)随着采摘数量的增多,他必须走更远的路去寻找尚存果实的植物,茎叶植物可不像香椿那种生长在树上的一样明显,他必须拨开层层杂草去探索有关它们的蛛丝马迹,偶尔会有几株矮小的酸枣树,这可不是意外的收获,往往伴随着长满荆棘的树梢,他只有耐着性子拨开这些东西,一面极小心的保护着手中的成果。
“太慢了,你这混蛋。”
佩格尼斯厌烦地声音传来。
当他有些气歇的抱着最后一堆食材填满柳筐时,东边的地平线――天与地的交汇处已经泛起些霞光。
浅蓝色的天边渲染出一片绯红,像燃烧着的火焰,拼命占据着、撕裂着黑暗――它们是胜利者,曾经令人战栗到瑟缩的黑暗被划破了,它们正在掀开幕布,迎接着带来温暖的朝阳,亦将蒂云的身影拉得很长,背对着有些微微灼眼的紫外线光,他像在泄愤似得喘着粗气,双手已经有些很多伤口,又在接触润湿的泥土时沾上尘垢。
“这种程度就露出这样丢人的模样,真是废物,我还以为你会出色到什么程度呢。”
佩格尼斯并没有缓和的语气中依然是讽刺和轻视。
“不要说的很轻松的样子!”
蒂云有些不满,将体力上的损耗化作愤怒回复他道。这的确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单单是总计几百个的伏地挺身和累积几公里的冲刺的已经让他有些疲惫(保持平稳的节奏和均匀的速度很容易完成数公里的长跑内容,这是很令人愉快的疲乏,但是这些次数过多的冲刺跑就很消磨体力了,每次是在濒临透支之前)只是尚未到完全不能动弹的地步,人在体力有些不支的时候都会变得很暴躁,如果不是自己爱好着的东西很容易对着某人发泄,现在蒂云身边只有佩格尼斯一个人。
“如果这样就累了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怎么可能?谁会在一开始就放弃,我已经决定要改变了,你说过的极限我也欣然接受。”
蒂云讪讪地说,这些话有很多是勉强。
佩格尼斯并不理会他这些话,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毫无行动,而是用惯用地那种方式对他说。
“自己去寻找做早饭的工具吧”
……
这样的粗茶淡饭谈不上美味,他却吃得很多,还配上了不太成熟的野果,他在收容所做过很多鲜美的佳肴――都不是为了他自己,他们从来没有资格享受到比裹着菠菜和红薯粉的面卷更好的待遇,贵族们虽然拥有数不尽的金银却没有愚蠢到把兑了小苏打的威士忌和冒着热气的火鸡让奴隶们去食用,还有另一个主要的原因:他的活动量比平时要大一些,至少这一个星期他是没有过这样消耗的。
事情并没有轻易结束,我的观念里还没有矫情到将这样东西称之为“极限”,仅仅是度过了早餐前的晨练以及准备好了填饱肚子的饭菜罢了,显然差得很远。
“把这座道场做得隐蔽些,从那边枣林后挖些矮小的杂树,种在这一周,然后像刚刚一样准备午饭。”徒手完成树木移植无疑是天方夜谭可佩格尼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有也确实打算让蒂云这样付诸实践,没有工具的他是一定不可能偷工减料的从树的半截处斩断,那样无疑是更加可笑的想法。
蒂云做完饭,佩格尼斯看了一下表,刚好十二点半。
如果说刚刚是单纯的疲劳和倦乏,现在就差不多是极限了,我之所以用“差不多”这种模棱两可的词语是因为他还留有端起器皿的力气,在我认知中极限不单单是运动后的肌肉紧张用不上力,也不是什么肌肉的膨胀和酸痛感,更不是灼烧感和失去知觉,而是除了头脑之外其余全部处于瘫痪状态,好像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支配但意识格外清醒,蒂云现在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
他觉得自己完成就餐这个动作已经算是奇迹了。
“下午你在旁边休息吧,我会给你讲解拔刀流的基础动作和发力技巧。”
“嗯”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这个字的,但这一个平常和简单的回复语中蕴藏了很多欣喜。
他在等待佩格尼斯这句话。
如果还有什么哪怕一点自己也会没出息的放弃吧。
当然也是无奈。
那副失去知觉的身体能做什么?
……
这即是每天的行程安排,不过之后的每一天都增加些重量――佩格尼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沙背心,比起那些沉得像山一般都树苗蒂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是慢慢地他就感到深切的负担,尤其是佩格尼斯提出的在结束前不允许摘下的要求让他真的厌烦。
诸位也许深有同感,在体力到一定限度时会有无故的躁动和埋怨,很值得欣慰的是蒂云并没有,只是他总觉得海军并不会像佩格尼斯说的一样。
十天,只是大概估量的时间。
海军会在何时找到这里是无人预测的。
或许,也会比这个期限更长吧。
(本章完)
………………………………
第9章 ,暴蛇芬森,奇怪纹身的海军大佐
沃兰克脸颊有些红润,头还隐隐传来轻微的疼痛,他努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情形,他记得自己是在威罗镇,有人说在那里看见了蒂云,所以自己向有泽中佐申请了出击的命令,的确如此,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佩格尼斯突然在自己眼前消失,之后发生了触目惊心的场面,
――他已经回到了室内,同时传来了一名士兵痛苦的尖叫,带着撕裂般的呻吟,再最后!他奇怪的把刀收回了鞘中,但这之后的事情更奇怪,应该说他自己没有看清,很快的速度,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空中了,身体即将碰到天花板但又恰到好处的没有挨到,那个时候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再往后就意识模糊了,也许是摔落时的剧烈撞击造成的。
他收起了想象回到现实,玫瑰香气扑鼻而来,皎白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株很大的紫色玫瑰,然后是他的办公桌,当然也有其他军曹的――他还没有到拥有独立独立办公室的资格。
若是说他自己专属的东西应该只有那一面镶着伪青铜的糙劣镜子了,沃兰克从瓷制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工作衣――海鸣服饰,也是衣架上唯一挂着的一件,看样子其他军曹应该早已经醒来去执行任务了,毕竟眼下这个事情是很着急的,而且他们还有其它手上没有办理完的案子。
他习惯性的走向有泽中佐的房间,不管怎么说,自己已无大碍这样的事还是应该让身为直接上司他最先知道妥当一些。
推开门的时候,他被里面的情景稍稍惊了一下,因为里面不止有泽中佐一个人,还有其他的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沃兰克打开门时他们三人的目光都本能性的往这边瞥视了一下,而后恢复了刚刚的模样,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严肃的氛围。
女人留着金色的波卷发,蓝色的眼睛让人很容易记住,她的身材很像经过专业培训的模特,曼妙的曲线勾勒出脸部的轮廓,也映衬出姣好的面容,他穿着和有泽中佐一样的制服;男人的脸部线条很硬朗,像剑锋一样的眉毛将那双锐利的眼睛刻画的很有韵味,一种阅人无数的成熟感。
剩下的一个男人年龄要稍微大一些,沃兰克刚刚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他――当然也看见了他肩膀上的军衔,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只知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所以目光在他身上有了些停留,他的目光很疲惫却很有稳重感,也许算不上是那种长相很帅气的类型却绝对很有独特的魅力,一种无法用颜值去取悦的魅力,沃兰克这样想。
“你醒了吗?沃兰克。”
有泽颇带关切地问候道。
“嗯”他回答着,但是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我想我现在应该出去一会儿,可能打扰到你们了,抱歉。”
说着,他轻轻冲着那位大人点了点头,将脚步往后移动――他本来就只是完成推开门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
“等一下,这位军曹。”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沃兰克的记忆中并不存在这种音色,不过他很清楚说话的人是谁。
“有泽中佐刚刚提到了你,说明你在威罗镇执行任务昏迷的事情,可以给我们说说吗?”
他的声音很有那种所谓的“男子气概”,但是相较又俨然没有年少热血的轻狂和老态龙钟的絮叨,十分干练,不像有些人的嗓腔带着拖音,沃兰克忍不住又重新打量着这名上司:他的外衣是脱下来披在背后的,里面那一件白色的短袖露出两条健硕的胳臂,藏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肌肉撑使得贴在身上的部分形成很多褶皱样――但是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并不是这里,这个地方无论是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那个人的作弊上纹着墨绿色的九条蛇,并不是那种很小的蛇,而是每一条种类都不一样,它们的身体螺旋状的交错在一起,像是绿叶植物的根部,只有头部――其中五条的蛇头延伸到了手指,乍看上去好似他是五指是从蛇口中伸出――还有四条是平头蛇,他们都头部在手背处盘成了一个旋涡状,而中心是一颗玛瑙红的立体宝石纹身(像“四蛇戏珠”,至少看的人都会联系到这个改编而来的成语)。
带着颜色的纹身并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海军并没有禁止这种造饰,只要穿戴着统一的海鸣服和白色衬衫就不算违背军章条例,这一点不仅是在支部,连本部也不会特别要求造型――海军重视的办事能力,譬如站在海军顶点的男人佛之战国也是将胡子扎成小辫,一直垂到领口以下。
眼前这个男人,是有泽中佐的直接领导,在整个南海也算很有名气的人――他叫芬森克拉蒂姆,那个九蛇纹身就是本人的标志。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沃兰克礼貌性的微笑回礼。
“你的昏迷到底是因为谁造成的,那个叫佩格尼斯的居民吗?”
“我不认为他的身份仅仅是居民而已。”
“说说看吧,沃兰克,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泽中佐说道,冲着芬森点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是这样的,大佐先生,我得到了上司有泽先生的许可,当然也是您的意思――我们接到了热心人士的举报,说在管辖内的威罗镇发现了蒂云银的身影,您知道海军培养的精锐部队,很优秀的军人,长期执行与危险分子的斗争工作,无论是在身体素质还是在行动效率上都高于普通的士兵太多,我带领了很多名那样的人,还有其他三名临时批在我部下的军曹,那个时候只有一瞬间,我猜连一秒钟也没有,那个叫佩格尼斯的人就让我们全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全部飞到了空中,我什么也没看清,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只是很短的时间就将你们所有人全部击倒了吗?”
“嗯。”
沃兰克点点头。
“极快的速度,超过了正常人视觉的速度,我甚至看不见残影,在那期间我连眼睛也没有眨动,而且我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他,这也许听起来像是在讲笑话,人的身体是无法承受那种速度的,可这是事实。”
他的嘴角不自然的咧了一下,也许是突然从头部传来的疼痛,回忆起自己认为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有些激动的情绪,芬森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个精美的小匣,接而点。
燃一只雪茄。
鸦雀无声。
这份寂静持续到了他抽完那根雪茄,在玻璃的烟灰盒中按灭火星。
“是真的,请相信我。”
他的情绪表达在了语言上,无故陷入的宁静被他解读为质疑,要相信一个人瞬间移动这样的诡事很难,他看到了一个幻景:自己和那些执行任务的军曹被当做谣言的始作者被嘲笑,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制造的荒谬谎言。
从那种幻觉强行退出来,芬森大佐的表情很凝重,其他三位中佐也没有说话,关于这次任务的具体细节有泽也是第一次听到,现在的他正在脑海中飞速搜索着佩格尼斯这个名字,他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我相信你,年轻的军曹。”
“嗯,这样的话真是太好了。”
“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你可以先不用工作了”
有泽开口道。
“嗯”
沃兰克离开后,有泽站起身走到芬森大佐面前递给他一份资料,上面是关于佩格尼斯的一些信息,是执行任务前帕索鲁尼军曹收集的,里面大多数是镇上的风评。
“那家伙是个很奇怪的人。”
“嗯…在邻居眼中也是这样。”
“他们说他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会佩带着刀,我不认为中年人会喜欢模仿到这种程度,那是小孩子的把戏,没有一个成年人会无聊……除非,是因为某一种特定的原因。”
“信仰,是吗?”
“没有错,那是很神奇的东西,可以让人做这些古怪的事情,你知道平时引人注目的人是最容易被怀疑的,佩戴着刀的他一定会给镇上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那样对他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因为信仰而佩刀的话目标就一下子缩小了很多,符合的人群只有武士,所以只要对这周围的流派调查一下这很简单。”
“这座岛上应该没有什么流派存在吧。”那位金发的女人开口道。
“不,或许现在没有,但是过去的确是存在过的,而且达到了鼎盛的程度,上个星期在布鲁尼执行绞刑的海贼亚洛就是曾经这个流派教出来的,不过似乎消失了很长时间,虽然我很讨厌武士,可这是真实的。”
另一名男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确实,有泽也听说过自己岛上过去存在着武士,只是在前任大佐的强制打压中销声匿迹,道场也鲜有人光顾,这是距今十五年的历史,所以他只能是听退役的老兵和镇上的人提起,有泽很喜欢每天晚上去散步,和镇上的普通人一起聊天,现在这些从他们口中得到的过去竟成为了眉目。
“你的意思是佩格尼斯……”
他没有说完,因为谁都知道接下来他要说的话。
“很有可能是武士的后裔或继承了某一种流派的流主,现在根据他的未知实力,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芬森补充了他未说出的话。
他的眉宇见有了些眼纹,裸露的胳膊可以看见爬在上面的一条青筋(芬森对于武士一直持中立意见,既不像激进派把他们这些拥有武器的平民当做潜在威胁,也不学支持者们对他们赞扬),这已经不是单单是抗拒逮捕这么简单了,因为他造成了人员的受伤。
他的表情依然维持着肃穆,比起刚刚却多出了几分情绪感,他的沉思并不算冷静,是在愠怒未消退的情况下进行思考的。
“有泽,去把附近曾经是道场的地方查一下。”
“嗯,知道了。”
他站了起来,但即刻被一只手压住了肩膀,他已经极快的构思好了调查的途径,但被另一个男人插了进来,用那种很懒散却正经的声音说:“我昨天来这里之前已经在咖啡馆打听过了,那家老板和我关系很好,他是从家父手中接替的那家咖啡馆,所以大概听长辈们讲过这里之前的事情,在整个岛的东部确实有那么一座道场。”
“等等,东部?”有泽说“东部是绵延数十里的野区,也被称为荒废地带,甚至是动物也不愿意在那里停留,怎么会有人将道场建在这个地方?”
“但事实上有。”
他把宽厚的手掌从有泽肩膀移开,有泽感到了一瞬间的微微凉意。
“很多人喜欢这样,仔细想想把道场在偏僻安置也合情合理,不会因为过分的喧嚣被控诉扰民,那些人每天起的很早,以致于很容易被脾气不大好的人咒骂,他们打扰了他正常的安寝,在合理起床时间之前让他无法入睡,这在很多人看来是不可原谅的,我在听到他的话时也觉得合情合理。”
“所以你觉得他们会在那个废弃的道场里面藏身?”
“嗯,的确是这么回事。”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那些军曹的实力似乎不足以威胁他,虽然不想贬低我们海军的实力,可是……”
“我亲自去逮捕蒂云和佩格尼斯。”
芬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有泽没有继续往下说,也没有对芬森的决定做什么规劝,他听到了一种野性的咆哮,仿佛是长着利齿的毒牙王蛇在草丛间捕捉到猎物行踪一般,一股暗流正在涌动着。
(本章完)
………………………………
第10章 再遇阿幸 二人海贼团的成立
十天以后,那天在会议室的海军军部都来到了这个道场,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想到这个偏僻到被人遗忘的废弃建筑,也没有人可以解释他们为什么会直接派遣比前次规模更大的队伍,连那位胳膊上纹奇怪的芬森也加入到了这个队伍的行列,他很想看看这个瞬间将众多海军同时撂翻的普通人究竟长得什么模样,特别是他听到沃兰克说的瞬间完成移动的步伐时认定了自己的这个看法。
那是海军中的一种高速移动的动作,学名叫做,是将自己的的下肢力量集中,以一种超越人体肉眼的速度瞬间踩踏地面十几次造成刹那消失的视觉误差,是准将级必回的体技,早些年的战斗中让被很多人窃袭,也有些人在此之上加上了自己的改良达到配合自己优劣处的效果。
芬森身为大佐也接触应该说是必须掌握这门体技,这就是他和中佐及军曹的差异,不仅提现为经历和经验的不同还有认知的不同,观念的极大差异,如果不是依靠果实的开发必须拥有一些高级体术。
介绍一下会议室的其他几位,恐怕有些人已经猜出他们的身份了――――芬森手下的中佐,身材妩媚的女人叫做莎娜罗,是和有泽同期加入海军的,有很好的头脑,是一个智商型的将佐,另一位身材健壮的男人是从大佐的位置是退下来的,因为不喜欢被太繁重的事情(当然这种繁重是以他自己的观念而不是以整体)束缚,不过在任期间还是创造了很多奇迹,正因为这样,他我声誉总是好得出乎意料,“钢鞭”布吉尔,他被这样称呼着。
这些都是后话,因为海军是在下午四点钟才来到这里的,之所以提到这么多是由于早上确实有一位蒂云想不到的人来到道场,一位他见到便会大声喊出名字的人。
“阿幸!”
蒂云激动地称呼着这个许久未曾相见的好友,自从收容所之后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对于这种杳无音信结合起他的性格他认为是混杂进那些焦黑的无名死尸中了,尽管他平时似乎不太喜欢用这样悲观的视角去思考问题。
“你认识这个像女生一样的小鬼吗?”
佩格尼斯锐利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衣装极其不整的男生。
“嗯,他是收容所的同伴。”
蒂云匆匆回复了他一声,继而将心思投入到阿幸身上,半个月不见他变得有些狼狈,穿着左右长短不一的白色线衣――――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件衣服原本是白色的,现在已经乌黑的发亮了,像是从事煤矿一类的职业常年使用的,破损很多,有的地方还挂着线,他的脸我并不是想用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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