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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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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始挑唇,呵地一声:“你没何话说吗?”

    “你的身体无事吧?”

    他最终关心地还是她的身体。

    空寂的屋内,悠悠响起她的低哑之音:“萧何,你能否放开,真诚地与我谈谈?”

    又是一片沉寂。

    复始赫然起身,紧盯着躲避眼神的他,暗自压住怒气:“你是何意,你的沉默是不是说明你已经懒的与我说话,是不是你觉得,现在我们这个状态,你深为认同?”

    “不是。”

    “那是什么?”她追问。

    凤眸缓缓上抬,对上她的双眸,摇头,继而缓缓开口,声音带着遗憾:“我是担心自己身体的毒素,牵连到孩子。”

    复始心头忽地哽咽。

    “我知道自己身体有毒,上次……”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几年不见,埋藏在心里太久,是我一世情急,没有顾虑很多,我……”

    “你是说,你早已知道,自己身体有毒素?”复始冷了声音打断他的话。

    萧何点头。

    “若你还是说是你小时候的毒素,你该知道知儿身体状况十分好,所以这个你不必再说。那你毒素是从哪里来的?”她不信苏岂的话,她要萧何自己说。

    “那时候头一直痛,听说有些东西可以治头痛,不过是有慢性毒。”

    萧何答的不缓不快,凤眸虚空落着。

    “头痛?”她惊讶问道。

    萧何沉默。

    复始微叹。

    一直

    以来,都是萧何在等待,而自己,都是被动的一方,现在,“萧何,若是我退让一步,你是否愿意重新与我在一起?”

    暮然想起,梅花林处,两人第一次接吻,漫天的梅花林飘满天,那时自己的心情,空白中升起迷茫。

    又或者那次,萧何压她在墙边,光天化日之下,两颗心紧紧贴近,她清晰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想要与他共度一生。

    还有那次,梅林之下,自己曾答应他,永远不离开。

    他的脑海里,却是空白一片。

    犹如晴天霹雳!

    凤眸惊讶震惊,他微张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

    “你说……你说什么……”

    复始缓缓动了身体,侧坐了床边,左手握起他的纤长手指,时隔四年,这双手再也不如以前的细滑,手上满是厚茧,可见这么多年来,他受的苦有多少。

    “萧何,我们都还活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她忽地一笑:“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笨,你说我们之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怎么还老是纠结着不放,我父亲那么爱我,他一定希望我过的幸福,我又怎能荒度一生,让他伤心。而且,当初你没有错,我父亲是奢华无度,我也曾有怀疑过。”

    “可是,都过去了,萧何,我想开开心心的活着,幸福的活着,我不愿一辈子都活的如傀儡,更何况……”

    她拉着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我们还有一个宝贝,我想与你一起看着他出生,一起共同抚养这个孩子长大。”

    她的面色柔和,带着母性的慈爱。

    萧何惊愣,“还……还在……”

    复始笑意满满地点头,“苏岂说,这个孩子会平安生下来的。”

    “小复复……”

    这一刻,一向坚强的萧何破碎了声音。

    这也是复始多年未听过的最为动听的称呼,身子一软,趴在他怀中。

    怀里的柔软,震醒了他。

    刚刚的都不是在做梦,他紧紧箍紧了怀中的人,凤眸含泪。

    这一刻,破镜重圆,真的不知该如何表达。

    “谢谢你,小复复。”

    他唯有感觉,满是幸福。

    放下,不过一念之间。

    分分合合多年,人生走过了五分之一,庆幸人生在不老之时,他们选择了在一起,一起并肩走下去。

    ――

    萧知后来看到自己父母能坐在一起笑颜如花,小嘴张大了。

    “他们……”

    略是狭长的凤眸满是惊讶,渐渐地,充满喜色。

    前面,是他的父亲环抱着自己的娘亲,两人相偕,缓步朝着这边走来。

    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人脸上绽放着的笑容。

    这笑容,犹如那年自己看到的新婚甜蜜之人,犹如那时候最幸福的时候。

    这笑容,感染了他。

    渐渐的,小脸上扬起笑意。

    “小少爷,这下放心了吧。”芳华笑道。

    萧知点头,小眼中含着幸福的泪光。

    ***

    人生有十之八九不如意之事,哪怕亲情,哪怕爱情,哪怕友情。

    时间都不会因为你的悲伤与欢乐而作停留,哪怕短暂的一秒。

    后来复始曾问过他,“这么多年,你如何这么坚定的,唯独在等我,从未改变过?”

    一个人,坚持一件事情,坚持一个人,中间的坎坷心酸,失望绝望。

    未有坚持等待过的人,体会不到。

    萧何轻拥着她,两人之间隔着胀如气球般地肚子,他幸福回:“我一直等待着这一天。”

    ――

    ――

    ――

    幸福来的并不突然。

    于他们而言,措手不及的恐慌总是不期而至。

    那日复始临盆。

    皇宫上下乱作一团。

    萧何未有过这方面经验,听着复始的惨叫心底十分恐惧,声声凄厉的喊叫直戳他的心,一向胸有成竹的人,瞬间没了想法。

    宫内的人禁止他入内,这些本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苏岂。

    对,是苏岂说:“你进去了,只会打扰了她专心生孩子,若是她出了什么问题,我就只保孩子,不保大人。”

    这威胁,成功阻止了他的步伐。

    苏岂说这话,是因为他身为王,要担任起王的做派,行为之上,不可有差。

    伴随着复始一声长而疼痛的尖叫,瞬间了无声息。

    “发生什么事了?!”他焦急问道,心中有瞬间的害怕。

    门被打开,产婆立即回禀,“王上,生了个小公主。”

    但产婆的脸色,分外凝重。

    “说,怎么

    回事?!”

    “是……小公主……她……她不哭。”产婆豁出去地道。

    碧绿身影立即消失。

    屋内,血腥之气凝重。

    萧何直接冲到了床边,复始一脸憔悴,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双眼无力地凝着苏岂。

    “小复复,你有没事?”他担忧问。

    “萧何……孩子……”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睛不离孩子。

    “怎么回事?”萧何问苏岂。

    苏岂抱着孩子,并无任何动作,只是双眼一直凝着小孩子,面色凝重。

    苏岂回神,笑道:“这孩子不哭,我还以为她身体不好,哪知一双黑眼珠子一直瞪着我,好像特别讨厌我,啧啧,你说,这才出生的孩子,怎么就像看透了一切似得,这双眼睛,忒吓人了。”

    萧何凝望过去。

    恰在这时,小孩子的眼珠子跟着瞟过去。

    两双眼睛相对。

    萧何浑身一震。

    这双眼,他好似哪里见过……

    小孩子长的都一样,可这眼珠子透露地神态,分外凌厉。

    对的,是凌厉!

    带着一股子的恨意。

    他立即抱过来,小心翼翼地,旁边有人指导他如何抱孩子。

    他抱在怀里,立刻走到复始旁边,放在她身旁,“你看,这孩子长的像你。”

    复始转身看过去,恰看到小孩子转头看向了自己,刚出生一团皱,不过这双睁开的眼睛,却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即扬着虚弱的笑容,“我们一定要给这孩子所有的爱,一定要让她幸福。”

    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这个孩子笑了。

    或许,刚刚生产后的她,眼花了……

    ――――

    萧知一直在学着打理朝政,尽管他很不愿意,尽管他也逃离过无数次。

    但面对奸诈狡猾的萧何,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继而,他为了成功逃出萧何的魔掌,接受了萧何对自己的一切训练,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摆脱掉萧何,成功远离这个王位。

    哼!

    想让自己继承王位,他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不!

    坚决不!

    他都还没有玩够!

    他的东平国的父王,他都多少年没见了!

    奸诈狡猾的爹爹!

    不过,他这个妹妹,总是喜欢黏着自己,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逃跑,是不是这个妹妹偷偷告诉的萧何。

    哪怕,这个妹妹才一岁半。

    可那双眼睛,总是黑亮亮地眨着,无辜的紧。

    无辜?

    是他娘亲说的。

    可他看来,怎么总觉得狡猾的要命啊!

    和他爹爹萧何一个模样!

    长大之后,祸国殃民啊!

    得来的,却是他亲妹妹无辜地眨眼。
………………………………

206 206。美人番外——天赐的女子(1)

    十国之外,有一片湖,因其水面长年平静,如死水一般,又清澈透亮,被称之为镜水湖。

    镜水湖环包十国,隔成一片大陆,大陆上经过厮杀不断,分化十国撄。

    而穿过镜水湖,那方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名叫都溟。

    都溟临水,是以气候湿润,养的一方好儿女。

    有穿着白色轻纱的女子相偕走来,嫣红靓丽,唇红齿白,嬉笑开怀,一人声音清脆:“姐姐,算起来,这后日就是兰姑娘与王成婚的日子了吧?”

    身着紫色轻纱的女子略一顿,随即笑回:“是啊,我们都溟已经好久未曾有喜事了。”

    “这兰姑娘是天赐的女子,打一出生就要嫁给王的,可真是幸运啊!”一人目露艳羡。

    “可是,二王子也喜欢兰姑娘啊!”另一女子忍不住低嘟囔,眼珠子虽小心翼翼瞥向四处,但这话却更像是故意而说的。

    身着紫色轻纱的女子立即瞪了她一眼,几人害怕地垂眸,不敢做声。

    紫纱女子年岁同她们相仿,但气势却是高了一层,见着他们唯唯诺诺,叹息道:“以后这话莫问了。偿”

    “谢谢嫣姐姐。”众人。

    “我也不是要拿身份压你们,现在整个都溟谁敢嚼一句舌根子,那肯定活不过下一秒的,想要好好活着,就该管好自己的嘴巴!”

    众人瑟缩。

    “嫣姐姐嫣姐姐。”另一穿白色轻纱的女子气喘吁吁地跑来,焦急喊道:“二王子寻您呢。”

    “恩,我先过去。”

    “嫣姐姐,二王子喊您去镜水湖畔找他。”女子冲着被称为嫣姐姐的背影喊道。

    刚刚瑟缩的众人不禁唏嘘:“她可是二王子的人,哪能听的了我们背后议论二王子!”

    “那也改变不了兰姑娘成为王后的命运。”

    “是啊,王是还未出生就极受先王宠爱,要不然又怎会被先王授予与都溟齐字的名字,二王子虽然也是王的儿子,但谁看不出来,两人地位天差地别。”这人说话,是极其大胆的。

    现在的王,名为金溟,取自都溟中的一字,单听名字,就知得了先王多少宠爱。

    “听说二王子不是先王后亲生的,是先王后仁慈,才抱来养的,所以这二王子其实根本不是王族的。”

    “不对不对,他们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但二王子时运不佳,是先王后怀着他时,就被一道长预言,是个祸害,是都溟的劫难,你们想啊,这一前一后出生,一个是都溟的福星,一个是都溟的劫难,先王定是自有顾虑的。”

    “啊!”众人捂唇,她们听到了惊天大秘闻。

    尤其,这位说话的语气那么肯定。

    “你说的是真的?”众人不可置信。

    “嘘,我也是无意中听得的,所以才二王子才不受先王宠爱的。”

    “不过王与二王子关系很好啊!”

    “切,那二王子嚣张跋扈,肆意妄为,更是一点脑子都没有,王作为长兄,肯定要照顾好他的。”

    “我怎么觉得那么冷啊,我们还是不要说了,惹怒了二王子,死都没地伸冤。”

    “……”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窝蜂的散开,吓的啊啊啊叫的跑来。

    只留一个胆小的,抱着身体蜷缩在地,她可是听闻,二王子是个不苟言笑,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

    “二王子,我可一句话未说,您千万不要杀我啊!”

    *

    镜水湖畔。

    湖畔绿草疯长,长年有人打理,不至于整个都溟都被这疯植物给覆盖,但远远看去,并看不到镜水湖,一片绿油油的地方,偶尔开出一两朵小花,俏丽十足的景色。

    紫纱女子匆忙跑来,远远便看到绿草之中,一抹金色**。

    顺着修葺的一条小路,她缓缓平复气息,脚下的步子却依旧快速,“二王子,镜水湖畔一向温度极低,您来一次总要发烧半个月。”说着,便把手中厚袍披在他身上。

    厚袍是华贵的金色天香绢袍,十足的艳丽,一向符合二王子的品味。

    “嫣香。”前面的人忽地低喊,声音极为干涩。

    嫣香急问:“二王子,您呆着这里多久了?”

    “嫣香,找人把这里的绿草全砍了。”前面的人命令。

    “啊?!”嫣香惊愣。

    “嗯,记得不要动那稀稀落落的花。”

    嫣香双眼看过去,噗嗤就笑了出来,“您这命令一下,那该有多少人死啊!”

    花依傍草而生,他却偏偏要除草留花,若做不到,惹怒了二王子,怕又是一片血腥。

    前面的人忽地转身,面对着嫣香。

    嫣香惊愣,凝着他的容颜陷入恍惚。

    那是一张天铸的容颜,美,美到了骨子里,生生开了妖艳之色,嫣香无法去描述,或许都溟上上下下未能有一人细细描述,但嫣香想到了四个字:无与伦比。

    尤其那双眼睛,仿若夜空的黑,又仿若夜空的星,剔透着纯真。

    别人或许不知,但作为二王子的近身丫环,她知道那双眼睛,会蛊惑人心,先王后说那是摄魂术,不准二王子随意用,亦不准他人得知,甚至现在的王都不晓得。

    “嫣香,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露出这么流氓的神色。”他咧嘴一笑,调侃。

    四周的翠绿瞬间失了颜色,二王子的笑,是绽开的妖艳,吞噬人心。

    先王后命令他,不准对外人笑,包括王。

    二王子名黙以,是先王后亲自取的名字,因为先王不喜,却碍于对先王后的宠爱,一直养在身边。

    但是嫣然晓得,是因为二王子的嚣张跋扈,又蠢又笨的表现,得了先王的宽心。

    嫣香回神,掐腰恼怒:“那您就不能不对着奴婢笑吗?!”

    这笑,唉,嫣香心好累,跟着这么一个美丽的主子。

    “可是,我今天很开心啊!”黙以错开嫣香的身,向前走去。

    “二王子您开心什么啊?”嫣香追跑过去。

    “因为又有好些人死了啊!”

    他疾步行走间,给了嫣香一个笨蛋的表情。

    嫣香抚额,无语问:“您不会要在这里看着吧?!”

    “答对了!”

    说话间,嫣香就见这乖张跋扈的二王子,悠哉坐在了不远处一座凉亭之下。

    “可是,您现在脸色已经发红了。”这是他发烧的前兆。

    “无事,你去帮我煮一碗药好了。”

    真任性!

    “那用不用奴婢把兰姑娘也喊过来?”

    嫣香的话,成功让他收敛了笑容,然,下一刻,他的笑容加大,“我知道你就是不让我笑,我不会上当的。”

    “二王子,奴婢可不可以打您啊!”

    她手真的好痒啊!

    纯真的眸中,沁出杀意:“等会那么多人,若是他们折断了花,随你打杀!”

    *

    宫中一处偏殿。

    殿内摆设极为朴素,却又不失灵气,可见殿内的主人,是个灵巧之人。

    安静的殿内,忽地响起匆匆脚步声,伴随着丫鬟的喊声:“兰姑娘兰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白色的轻纱飘荡,映出一抹高挑的身影,下一刻,白纱被挑开,是一只白皙无暇的纤纤手指,继而露出瑰丽的容颜,女子桃红色衣服着身,外披桃色轻纱,举止优雅,不急不徐问道:“他怎么了?”

    “又杀人了!”丫环镇定了下来。

    自小至大,这种场景已不知上演多少次,从最初的惊慌失措至现在,已是荡不起多少涟漪,但还是有涟漪搅动。

    只是,“无事,他发泄完就好了。”

    都溟这个地方,本就是个阶级观念极强的地方,被杀,只能说明你太弱小,更遑论与皇室对抗。

    “兰姑娘,但这次,二王子是在镜水湖畔。”

    姬兰(后改名为兰芝)端起杯子的手微颤,“镜水湖畔?!”

    “是的。”

    姬兰眉目凝起,担忧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

    “先王后已经过去了,特意吩咐人来喊兰姑娘过去的。”丫环小心翼翼地禀报。

    尽管先王后是二王子的生母,但面对二王子的跋扈,她的话倒是抵不上姬兰兰姑娘。

    而此时。

    镜水湖畔。

    疯长的绿草依旧,临着旁侧被铲除的绿草凌乱铺在地上,一处绿草上静躺一朵小花,花上染了血迹。

    就在刚刚,弄坏了花的人直接被一刀砍死。

    继而,其他人更是小心翼翼。

    可奈何这花朵依傍绿草而生,他们已经小心翼翼的隔开了那些被缠绕的绿草,可是,可是这乖张跋扈的二王子依旧生气了,“必须拔除绿草!”

    镜水湖畔的草,无人知晓是何草,连这种花都无人知道。这花茎紧紧缠绕绿草,若是强行拔出绿草,花茎就会立即锁紧绿草,甚至攀附整个草茎,抓的极紧,好似一体的存在。

    要生,同生。

    要亡,皆亡。

    这不是人力所能及的,可偏偏这个乖张跋扈,倚靠自己身份的二王子非要折磨他们。一个个带着恨意,却又无法反抗,只能小心翼翼地尽量避开有花朵的地方。

    姬兰起先走的缓慢,后来心头越发不安,而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片屠宰场景象。

    乱飞的绿草,遍地的污血,遍布的尸体,少说也有二三十具尸体,而中间跪着的劳力,五十这个数亦是有的。

    “兰儿,你快去劝劝他。”先王后鬓角已窜出了白发,虽然容颜保养的不错,但年纪仍是显了。

    姬兰对她,是万分尊敬的。

    踏过地上的血水,桃色的裙摆染上鲜红,她好似看不到一般,步步坚定地走向凉亭处,脸上的神色,并无异样,只是某根神经,早已紧绷。

    凉亭不远,却并未被血染色,这便是黙以,他喜杀人,却不喜染血。

    而端坐的黙以,红透的面色,早已表明他在发高烧。

    身侧的嫣香不停用毛巾擦拭他额头的汗,这么长时间下来,这毛巾已经凝了好几次水出来,但她终归劝不动他,此时看到姬兰前来,倒是舒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幼稚?”她未踏入凉亭,只是站在旁边,盯着他的双眼,冷静地呵斥!

    姬兰比黙以大了三岁,待人处事之上,两人犹如隔了十岁一般。

    “嫣香,他们怎么不动了?”黙以的神志开始模糊,恍若未曾看到姬兰,更未听到她的话。

    “嫣香,你先下去,扶先王后离开这里。”姬兰命令。

    “是的,兰姑娘。”

    “嫣香,你去哪里?”黙以立即拽住她。

    “兰姑娘来了,先王后不舒服,奴婢代您看看去。”嫣香知,二王子最在意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先王后,一个是兰姑娘。

    果然,黙以的手松开了。

    先王后带走了这里所有人,包括那些尸体,一时间,血腥味弥漫开。

    “兰儿,你来了。”他挺直了腰,笑的极为灿烂。

    姬兰未上前。

    他眨了双眼,眼睛渐渐有一丝清明,看到了前面站立的姬兰,“怪不得我好像闻到了你的味道。”

    姬兰一惊,“你眼睛怎么了?”

    刚刚,她以为他是在看自己。

    “啊,我是个祸害啊,我是都溟的劫难,所以连这里都在惩罚我,兰儿,这里该是我的葬身之地。”他一直在笑,笑的魅惑众生。

    姬兰也从不否认,她第一眼便是被他的容貌所吸引,这种吸引是致命的,于他们两人而言。

    “你不要胡说!”她怒斥。

    “呵!”他讥讽自嘲:“那道士只因母后怀我之时来了一次这里,就染了重病,差点双亡,是以,我未出生就被命为灾星,父王命母后打掉我,母后不从反而百般劝解父王,父王虽不敢强硬,但为了都溟却还是处处要害我,因为我,父王母后之间的感情分崩离析。”

    “直至我出生那日,他悄悄命人从母后宫中抱走我,他为了验证道士的话,亲自抱着我来到这里,道士赢了,刚出生的我便发烧了一个月,若不是父王见不得母后难过,让我自生自灭,若活的过便生,活不过就是命,他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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