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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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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出去砍了”
门应声而闭。
小小个子披了厚重的披风,领边又接了一圈貂毛,整个身子圆滚滚的,怪不得看着像是滚了进来。
熊孩子费了好大劲自个上了她腿上,又折腾着拽了拽自己厚重的披风,这稳当做好,一双黑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桌上迅速一动,砸吧着嘴巴,便是伸手就去抓。
她一掌拍过去。
熊孩子特别委屈回头,撅嘴瞅着她。
她把自己还没有用的筷子递给他。
熊孩子眨巴双眼,摇头,无辜道:“本小公子不会用。”
这孩子,太过娇贵了,这都多大了,还不会用筷子,但他真的是曹玄逸的儿子
不禁仔细打量一番,曹玄逸有一双剑眉,这孩子眉目虽也浓黑,但却是不同的。这双眼,不像曹玄逸也不像左冷珍的大,更别说这孩子如此黑,真是没有找到一点曹玄逸的影子。
“下来”
萧何开口,声音低沉。
再次伸手去抓菜的熊孩子僵住,望着萧何一脸阴沉的萧何,小眼微眯,撅嘴:“本小公子的娘子,任何东西都不给换”
凤眸瞬间眯起,薄唇轻启:“本相再说第二次,下来”
“哼”熊孩子完全无视之,伸手抓起一根海带,快速塞进嘴里,生怕被人抢了去似得,得意地嘟着嘴咀嚼着。
萧何忽地抬手。
那熊孩子直接抽走了那盘海带丝跳下地,稳稳当当地落地之后向外跑去,门刚关上瞬间,熊孩子哭喊大叫:“奸相杀人了”
外面瞬间喧哗吵闹。
也不过片刻,又恢复安静。
复始想笑,却是憋住了,不自在地清了喉咙,在看到萧何一脸阴沉之后,终是笑了出来。
“很好笑”萧何阴测测问道。
复始憋笑,摇头。
“啊”
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复始听着声音熟悉,不由好奇起身向外走。
开门,竟是左岚倾。
瞧她面色红润,不像朗凯凯所说的染了很严重的风寒。
下移,看到她裙衫被菜的油渍打湿,地上也有些溅落的菜汤。
只见那熊孩子端着一盘海带丝,被他用手小心护着,站在左岚倾面前,气嘟嘟嘴道:“没长眼啊,本小公子你也敢撞”
左岚倾正欲发作。
熊孩子白了她一眼:“看你是女流之辈,本小公子不与你计较。”
然后,又跨一步,跑开了。
左岚倾瞪着那熊孩子身影,气的没话说,低头看着裙摆全是菜汤打湿的痕迹,还滴着水,甚为无奈跺脚,却突然听到:“左小姐,好巧。”
“见过萧夫人。”左岚倾立马行礼。
“表妹,这是怎么了”
随声望去,是左冷珍,她急上前,拿起手帕帮忙擦拭。
而身旁站着脸色苍白的曹玄逸,则在同时看到站在门口,一身红衣打扮精致的复始,聘婷袅娜楚楚动人,有种别样的韵味,这种感觉让惊艳了他。却是身旁兀地多了一抹碧绿身影,这才恍然明白,刚刚进来之时,为何大堂的食客举止有些怪异。
萧何直接揽着她的肩膀,她也不作反抗,而这种小鸟依人之感,是他与复始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现在看,只觉刺眼无比。
而复始在见到曹玄逸的瞬间,视线立即去追寻那熊孩子的身影,却是了无踪迹。
下一刻就挣脱了萧何,顺着熊孩子消失的方向跑了过去,萧何看着下了楼的身影,做环抱姿势的手僵住,却是没有动作。
曹玄逸愕然地看着瞬间消失在一楼的红色身影,想也不想就追了过去,即将闭合的后门恰是看了红色衣角,拔腿就跑上前。
复始疯狂地寻着那孩子身影,但是没有,大堂没有,后院没有,可她明明看到他是下了一楼的,而刚刚她有问过伙计,那孩子是进入了后院,可是为什么没有,他穿的那么厚,不可能跑的这么快。上次她问他爹是谁,那孩子说了个曹的音,她一定不会听错的,可是如果是曹玄逸的儿子,为何来了都城却隐瞒
身体突然被人从背后拥住。
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打断了她凌乱的思绪,她瞬间激烈反抗,手肘直接撞他腰间,使了蛮力
摆脱了钳制,她怒目回头,妖艳的红衣在月色下暗沉,好似得不到救赎的怨灵,双目猩红,无措地摇晃身子,妖艳的容颜哀色凄然,嘶吼道:“曹玄逸,你给我一个实话,我的孩子究竟有没有死”
曹玄逸捂着腰间,缓过疼痛站直了身子,望着她疯狂之色,给了一个答案:“没有。”
凄厉的哀色忽地扬起笑意,“那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在哪里”
她一直不敢去找曹玄逸,不过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她可以慢慢找寻自己孩子的下落,可曹玄逸偏偏要出现在她眼前,那孩子又在同一时间出现,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离开萧何,我就告诉你”他开出条件。
“哈哈”她忽然凄厉狂笑着,“离开你再把我如狗一般关起来”
“复始”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看待自己,走近一步,“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
她手中忽然多了一枚银针,月色下泛着血色银光,她身体摇摇欲坠,双手随着她乱颤的身子挥动着,银针在两人之间划过血光,一个不小心,便能扎到人
曹玄逸一把钳制她乱挥动的手腕,她躲闪不及,被他食指掐住了腕关节,剧烈的疼痛刺激醒了频临边缘的失控情绪,指尖虽使不上力气,她还是紧捏着银针。
又是一股剧痛,她强忍捏住银针的手指一颤,银针从指间坠落。
她仰头大笑:“哈哈”
手腕又是一股剧痛,蔓延至全身,疲软无力,连凄厉笑意都弱了七分。
他不顾她现在是否情绪崩溃,兀自说道:“我们就从何夜开始说起。”
果然,他知道何夜
“你什么意思”她语气沉寂,敛了疯狂之色。
他恼怒她一听到何夜这个名字就像换了个人似得,愤怒地扯着她,把她推到墙上,质问道:“你总独自一人出门,可有告诉过我你去哪里去做什么,我不问你,你就从来不提,把我当做傻子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玩的团团转,是觉得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冰冷的墙壁撞的肩胛骨剧痛,额头不禁冒汗,怒气蹭地上涨咬牙:“告诉你你天天醉生梦死,做着你的白日梦,想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不待她说完,他又是一用力把她向墙上推去,“你明明就是心虚他是郡主都知道的人,那必定是有身份地位的,而你,就是嫌弃我一穷二白,所以攀上了何夜”
“不可理喻”
他对她不屑的反映异常激动,握着她的手腕力气越来越大,“枉我真心实意对你,你就这么回报我”
手腕的痛无以复加,惨白了脸,厉喝:“放手”
他似没听到,又向前走一步,捏着她的手腕直接按在了冰凉的墙上,竟是让她痛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现在又是做什么想要剥夺我的官位,可复始我告诉你,你虽然有找何夜疏通官位,虽是那尚书之位,可我也要告诉你,若不是我找人花银子,你以为那官位我能做的稳当不要太自以为是”
她哪里没有想到过,左冷珍儿子六岁,与她同时怀孕的,也就是说六年前他坐上尚书之位,疏通的钱,自是出自当年已经很是富有的左家。
左家
呵
“滚开”
手腕巨痛突然消失。
“嘭”
只见曹玄逸整个人如破布般撞到对面墙上,滑落下来。
而自己身旁,赫然多了一道碧绿身影,他沉冷着的脸被月色划分,嘴角忽而挑起邪笑,邪恶渐渐爬满邪肆的妖颜,肆虐翻搅周身气息,她觉得四周气压太过低,窒息着她的神经,消去了她刚刚的疯狂之色。
凤眸忽如一个利剑刺向左侧,曹玄逸扶着墙站立起来,唾了一口血沫,对上如刀的凤眸,忽而笑道:“相爷捡了自己弟弟的女人,是觉得滋味美妙”
气势全散开的萧何一个闪身,已掐住了曹玄逸脖子。
复始刚一动,暗色的天空竟起了大风,刮的眼睛睁不开,眯了眼,瞧着背对着自己的萧何,翡翠玉簪簪起的长发被风高扬,身上的碧绿锦袍被风刮的呼呼响,上面带血的铜色光芒骤亮,复始突然有种错觉。
萧何要以血洗礼这夜色。
被自己想法惊住的复始,忙顶着肆虐的狂风一步步靠过去。
忽地听见曹玄逸从被窒息的喉间发出的话:“臣把她置入冰中,您没怪罪我;臣欺骗您她自己杀了孩子,您没有怪罪我,您明知是臣命霓裳杀的婢女,您还是没有怪罪,今日,臣什么都没有做,您为何要怪罪了”
风肆虐地更大,她忙抬起胳膊挡住脸,可被曹玄逸捏过的手腕痛的发抖。
“因为你碰了她”
曹玄逸惊住,喉间被捏的喘不过气,充血的脑袋忽然想起。那时第一次见到复始身旁多了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给他印象最深的,不是那身白的毫无瑕疵的锦袍,也不是这人的温文儒雅,而是那双凤眸,走路时总是凝着身旁左看右看的复始。恰是有一人急匆匆跑来,撞上了正欲去去一侧看首饰的复始,它一个闪身,那急匆匆跑的人被他一掌卸了胳膊,当街晕了过去。
而那狠劲,与现在的萧何,太过不,简直一模一样。
复始并没有听见萧何的答话,耳朵全是风声,她向前迈开,又被风刮退后两步,不过短短几步路,她却始终走不了一步的路。
这风,来自萧何。
他到底练了什么邪门的功夫,竟能搅动这片空气
“叮”
复始清晰地听见了这声脆响,眯眼顶风望去,萧何一头黑发张牙舞爪地被风卷起,肆虐舞动,张扬的发尖处有一翠绿之色,风嚣张翻搅发丝,那抹翠绿之色被卷动打转,是翡翠玉簪。
她猛然向前跨了两步,风一个使力又推着她后退,迎着风恰是看到翡翠玉簪冲着自己而来,伸手,一把抓住,手心兀地疼痛,而眼前,却见另一个半翡翠玉簪被向上翻腾,渐渐从眼前消失。
曹玄逸凝着如地狱魔鬼而来的萧何,不禁瞪大了眼珠子,他从没有想到,萧何的武功邪门至此,他知他掌管朝政,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他以为这些都是他位高权重,带大了皇帝便自视甚高,原来他真有让人望而却步的本领。
可看他迟迟不动手,他便知道,萧何不会杀他,但是,“何夜却是占有了她。”
他萧何喜欢又如何,不过也是个晚到的人,当年谁会冲进去强占了她身子,除了与她相熟的何夜,不做他想。而她又怀了他弟弟的孩子,这乱伦的禁忌,他敢尝
似是看透他的想法,萧何嗜血的薄唇勾起,说着令人心颤的话:“阎王让你五更死,谁敢报你三更亡”
他瞬间明白,萧何这是留给复始自己动手,“可她不舍得我死。”
不是他太过自信,而是他相信,复始对他情根深种
不然何夜如此有权有势之人,她当年为何还要选择自己
曹玄逸的这番肯定,却是激怒了眼前的萧何。
他纤白手指关节凸显,用力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就是怕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便让她远离,不敢轻易有任何动作,甚至不敢动一下眼前这个被自己掌握在手心的人一根头发,即便他可以轻易杀死他
他明白曹玄逸在她心中的地位,就是因着这个明白,他畏畏缩缩,无论上次关押宁贵,还是剥夺他尚书之位,他都只保了他
可现在,他想杀了他
五指渐渐收缩,指尖渐渐陷入曹玄逸脖颈,被他掌握在手心的人,他再稍稍加一点力,便永远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曹玄逸已经喘不上气,双眼直翻白
“相公”
左冷珍忽然尖叫跑过来,却被这面的风刮地一个趋趔,摔倒在地,却还是不死心地吼道:“我相公好呆是朝廷命官,你虽贵为丞相,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
萧何垂着的另一只手五指蜷缩,忽地张开朝后一挥
复始只觉风力一变,整个人像被磁铁吸住了般向前一动
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被他环在臂膀之内。
她视线直接触及到被憋的脸色通红的曹玄逸,他眼珠子不住上翻,心中骇然。
抬头正准备劝阻萧何,却见他一双黑色的眼珠子,渐渐变的血红。
从瞳孔开始,乃至整个眼眶一片如血的稠色,这种深红,竟是与月亮之上的妖红同色
妖红吞噬了眼珠子,吞噬掉了那个凝着自己就泛着光亮的黑色瞳孔,他朝着自己这边扭头,可自己却对不上他的视线,就如个木偶娃娃般,他的一举一动僵硬呆滞,像被人用线提着。
她心口忽疼,脸颊风刮地如刀割,他周身的风力更大,扯开嗓子,喊道:“萧何”
他机械开口:“他该死”
她拽着他衣服,喊道:“是,他该死,就算千刀万剐都不解恨”她视线转到奄奄一息地曹玄逸身上,也似说给他听,声音再次提高:“可是,我要他死在我手里”
妖红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那双薄唇亦是深红,俊脸苍白盈色,长发在空中张牙舞爪,骇人至极
她一时慌了神色
她该如何做
风力之外的左冷珍还在不停叫嚣。
她脑里急速飞转。
忽而想起,白日里他还说,“你若不解气,为夫先找人揍他一顿。”
她神色绷紧,看他这副模样,也只能一拼,冷凝语气,吼道:“相爷,您说过我的事您不插手,但您现在这么做,是要反悔吗”
她紧张地凝着那双红眼眶,呼吸都小心翼翼,环着她的手臂忽而动了一动,她也跟着提了口气,恰见那妖红的眼眶,血色渐渐消散,黑色瞳孔渐渐浮现,还没有消散的血色薄唇在风中低低开口:“我说过不插手”
她曾对自己说过的。
他都记得。
钳制曹玄逸脖颈的右手一抬,轻轻一挥,像丢破抹布一般,他不过轻轻挥动,一个七尺男儿就被甩了出去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风声刺入复始的耳朵。
她猛然回头,竟是曹玄逸砸到了左岚倾身上
一旁哭的一塌糊涂的左冷珍瞬间反应过来,撑着地起身半弯腰跑了过去,还没到左岚倾身旁,竟是惊地又跪在了地上
“啊”
左冷珍这一声音,恰是惊醒了被摔的晕头转向,刚刚差些窒息的曹玄逸,不停咳嗽着,但身下的柔软让他一惊,赶紧从左岚倾身上滚下去,摔在地的撑着地的手一片黏腻。
抬手。
今晚的夜色有月光,虽然这点偏僻,被树木挡了部分月光,也足以让曹玄逸看清。
那是血
他望过去,那血还在从左岚倾身下缓缓流着。
“表妹”左冷珍吓的惊叫。
而被曹玄逸压倒在地,又无法动弹的左岚倾,手捂住肚子痛的面部扭曲,却仍是不死心地侧凝妖娆如恶魔的萧何,含泪的双眼依旧痴缠,可那人却仍是紧紧环抱着红衣女子,面容深沉,视线只在自己身上划过,还是带着嫌恶。
肚子又是一阵剧痛,手紧抓着身旁的左冷珍,说不完一句话:“表表姐痛”
复始脸颊忽痒,是萧何蜷起食指,挑了她脸上被风吹乱的发别向耳后,凤眸里的认真,配上身后张牙舞爪的黑发,再想起刚刚那猩红的双眸,不禁后怕。
“冷”
他瞬间收了周身气息。
风乍停
张牙舞爪的黑发缓缓落下,从他肩头滑落身前。
手中痛感提醒了她。
“相爷,断了。”
她伸开右手,赫然是一根断裂的发簪。
他眉目紧蹙,触及的是那手心的血迹。
她以为他是在意这发簪,忙开口道:“我看它被刮到了那侧,找来了还可以补救。”
他以为她是在讨好自己,为了转移自己对曹玄逸下手,笑道:“好。”
题外话萧何一直小心翼翼守护自己的爱情呐~~~
………………………………
100。100。这丞相莫不是傻了?
; 此时正值热闹,城内亮起一片灯火,斑斓了单调的夜色。
本是欢声笑语叫卖吆喝的街道,此时被看热闹的百姓堵住了路,围了几圈,不时指指点点,甚是起劲。
被团团围住的,是曹府的马车,马车外坐着一位年轻的车夫。
马车前方地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骨瘦嶙峋的老人,身边是歪倒的菜筐以及散落的蔬菜,扁担正巧砸在老人脊背上,却是没有人敢上前帮一帮。
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喊道:“谁不知你曹家的马车,常常横行霸道,没少碾压人,怎么如今看是马踢到人,就想一走了之,万事大吉髹”
可停在原地的马车,依然没有动静。
另一个年轻人看不过去,也是喊道:“以为自己不是从一品的尚书,想着正二品的侍郎也是个官,就如此欺人太甚,你们说,这样的官,不是让我们太初走向没落”
这人说话胆大,竟公然牵扯到了朝政之上蠹。
百姓也不敢吭声,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人回应,还是压低了声音。
那人赶忙走到老人面前蹲了身,看着那扁担,喊道:“大爷,您还好吗”
躺在地上双眼浑浊的老人动了动头,奈何抬不起来,嘶哑着喉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年轻人见此,起身对着人群喊道:“快去喊大夫,这大爷,估计快不行了,这大冷天的。”
人群中有一人立刻向外钻了出去。
“喂,你再不出来,我们报官了”第一个年轻人再次冲着马车喊道。
若是报官,这事就算是闹大了,且曹玄逸刚被降了官职,若是激起民怨,后果更难收拾。
车帘被掀开一角,是曹玄逸。
甚为谦和道:“众位,是我们的错,我们车内有个重病的,急需看大夫,所以马车赶的快了,真是对不起,这位老人医病的钱,曹府给掏了”
“有重病的就了不起,这大冷天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八旬老人,动都动不了,那一马蹄子给踢的,直接吐了血,如今连个话都说不出来,你们车内的人重要,我们小老百姓,就活该走在马路上被撞死”
这人说的义愤填膺,真真激怒了围观百姓。
“就是,你们曹府的马车,哪次上道,不是嚣张的,连小孩子都不看在眼里”
“对尤其你们曹府的丫环,可真是得势,那架势,比做主子的还嚣张”
众人你一口,我一口,这唾沫星子,约摸一夜过去,曹府就能给淹了。
曹玄逸瞬间变了脸,里面左冷珍继续催促着,却是缓了语气对着众人道:“你们先帮老人抬起来,这地上太凉,躺一会儿也受不了。”
“啧啧,果然是使唤人使唤惯的,这人可是你们撞的,让我们扶”那人哈哈大笑两声,“若是这一扶,扶出了人命,你们当官的一张口,论定生死,我们这小老百姓,不还是听话的命。”
这话说的含糊,意思都明白,怕被连累。
曹玄逸不耐,也知这些人纯粹找事的,对车夫命令道:“去扶起来。”
车夫正欲下车,就听那第二个开口的年轻人切了一声:“真是尊贵,出了事,就让下人来顶”
曹玄逸凝着那人,眸色加深,便制止了车夫,自己下车正欲走向躺在地上的老人,就听一声惊呼:“血”
只见,曹玄逸衫摆之处,一片血渍,在灯火通明下,异常刺眼。
曹玄逸皱眉,继续向前走。
有人嘀咕:“这是做什么了,竟然弄了一身血”
“难不成杀人了”
“杀人”
一人忽然惊呼,顿时寂静,个个望着向前走去的曹玄逸,见他眉目冷清,神色焦灼,再看他衣服上的血渍,似乎还没有干,怕是视线不由转到车内。
却被车帘挡住。
曹玄逸刚走到老人身边,就听到一声:“别动”
是个老大夫。
那老大夫拿着药箱,蹲在老人很边,手指搭在老人手腕,片刻,忙招呼几人,正欲吩咐,又听人群外圈传来声音:“让开让开”
是京兆衙门的衙差。
“发生什么事了”一衙差问道。
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年轻人立马上前道:“是这样的,这个老人是卖菜的,走在街上,谁知被后面急速行驶的马给踢到,就这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但是,这马车又是曹大人的。”
年轻人最后这话,说的无奈。
那衙差随着年轻人视线望过去,走过去,恭敬道:“见过曹大人。”
曹玄逸回头,见是衙差,道:“这人的医药费我包了,你看看怎么解决,我这边还有很急的事情处理。”
衙差一听,准备问清情况,视线定在衫摆处,聂喏着最后还是开了口:“曹大人,你这血,哪里来的”
“我车上一个朋友受了伤,所以染上了,现在我朋友急需大夫,所以”
曹玄逸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年轻人又道:“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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