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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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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这事交给他,他们还觉得皇上这是给他立功的机会,谁不知道那兰姑娘倾心于曹玄逸,拿到火药可是轻而易举之事,这下可好,惹到使者身上了。
曹玄逸向皇上一行礼,望着睿王,他是东平国皇上的亲弟,不过听闻是个不掌权的,“可否让小公子回答一句”
睿王神色复杂凝他一眼,点头。
“小公子,请问您怎会出现在那片树林”那片树林人烟稀少,一个孩子怎会出入在那,离城内又距离较远。
熊孩子心底早就打好草稿,礼貌回道:“我听说父王要来,想着他定是不愿被打扰,走的都是偏僻的路,就摸到了那里。”
这小眼真挚,说的诚恳。
心里却是腹诽:我就是跟着你们的,跟了那么久,我爬上你们车了你们才发现,笨死了
可复始却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孩子在撒谎。
但这孩子说的真的在理。
太初本就是个不同寻常的国度,坐落在蛮族最北侧,而蛮族又太过凶悍,很少愿意绕过蛮族进入太初的,若是个别人还好,但却是个一国使者被发现,蛮族定是要从中作梗的。
曹玄逸不愿放过,“可小公子作为东平国人氏,该是看到我们官兵押送货物,理应该知道避嫌。”
这一把抓的,众人屏住了呼吸。
这小孩子皱眉,苦思冥想,很艰难开口:“我还只是个孩子,我正处于对什么都好奇的状态,再说你问我为何不懂避嫌,我小小年纪哪懂得何为避嫌,你要再问我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跑,你就问他啊,他都能不正大光明入夜时分进都城,我身为他儿子,自是要继承一部分的”
惊
这孩子竟然将了曹玄逸一军
如果曹玄逸再追问下去,就显得自己咄咄逼人,眼底浮现冷气,他小看了睿王。
这一刻,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它们都认为,该是睿王教导的。
然,萧何和复始不这样想。
因为两人接触过这孩子,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认的理。
复始则是望向睿王,他对这个孩子的教养很好,能把孩子教养成这样的,可见睿王的不一般。
萧何则是凝眸,这孩子不是聪明,是太过聪明了
也许有一部分是生长环境所致。
但更多的,则是这个孩子本身,他不是贸然开口说这话的,别人不知,他和复始则是直到,这孩子之前就偷过火药,所以这事不能追查到底。
而他不过一两句话,就把出卖他的父王又推了出去且,又让他们不好质问,这睿王为何要选择入夜进城。
凤眸紧盯在小孩子黝黑的脸上,浮现疑惑reads;。
睿王是白皙的,听闻睿王妃也是个美人,这孩子不该是如此黑的。
处在怔忡的睿王即可醒悟,暗瞪一眼身旁的小娃,神色依然温和,“这孩子也是无心,为你们造成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睿王都亲自道歉,谁还能再挑事,再者,若是闹僵,对哪国都没有好处,微生洲渚大笑:“无妨,即是误会,东西又没有丢,就无需计较,曹大人下去吧。”
他不过是想借曹玄逸搓搓对方的锐气,却是让他看到,这个孩子以后定是个大人物,看来东平是卧虎藏龙。
心头却是浮现疑惑,刚刚那一股子算计劲,又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谢太初皇上。”熊孩子立刻乖巧道谢。
微生洲渚倒是觉得好奇,不禁笑问:“小公子如何称呼”
这话是看着熊孩子问的,熊孩子接收到却是闹着头,十分不愿开口,头一抬,怒瞪睿王,睿王乖乖闭了嘴巴。
这一幕,倒让人觉得怪异。
微生洲渚瞬间觉得自己唐突了,正欲转移话题。
熊孩子开口了,“在我娘子不知道我名字前,我不能告诉她的。”
众人悟:原来定了娃娃亲。
深知其中原因的复始,一个眼神刺过去。
熊孩子不由后退一步,怕怕的。
萧何静观其变。
曹玄逸因都城时就喊过娘子,而且喊的是复始,再看两人如此,也是明白,还是凝了眉,复始何事与这孩子如此亲密了
睿王亦是。
微生洲渚一寻思,便问:“难不成你娘子在这里”
这话一出,众人左看右看,没见到有一般大的女孩啊。
却见,熊孩子使劲一点头
那视线众人随之望去,瞬间低垂了头。
这熊孩子躲在睿王身后,原来是怕萧何啊
却是又听一声稚嫩:“奸相,放开我娘子”
只见萧何一手把玩着酒杯,头贴着复始耳旁说话,这孩子声音一炸,冷色之上绽开裂痕,凤眸黑不见底。
原来,原来这小孩子在与他们畏惧的奸相抢女人。
微生洲渚喝茶掩饰唇角笑意,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睿王脸色黑的已经不能不再黑,有些事情他可以纵容这孩子,但这萧何不是好惹的主,伸手去抓熊孩子。
哪知,这熊孩子快他一步,跟个球似得滚到复始那边,想靠近复始,但却看萧何在旁,不敢轻易上前,两人平视,对峙reads;。
熊孩子眯起双眸,漂亮的眼珠子沁出警告:那是我娘子
萧何凤眸微眯,薄唇扬起邪肆的弧度:吃。奶的小娃子
熊孩子扬拳,企图使用暴力。
薄唇轻启:“没有女人喜欢使用暴力的男人。”
熊孩子立刻收拳,“你不要离间我和我娘子的关系”
哪知萧何一句:“你这黑娃,谁看得上你”
这熊孩子立刻炸了
“你这个天杀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熊孩子烙下一句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众人惊:这孩子不会要自杀吧
却不见睿王动。
微生洲渚四下一看,知有好戏。
复始:“”
这孩子不会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吧,天杀的这话都说的出来,太无语了。
熊孩子拿着药瓶子,盯着前面的人,觉得状况不对啊:他那些哥哥的女人要闹自杀前都会时候这句话啊,可他药瓶子都拿出来了,她娘子怎么还是一句话不说,苦兮兮噘嘴道:“娘子,我都一直保存着你的白发,就是想与你白头偕啊”
死寂一片
丞相竟然直接把那孩子手中的药瓶子灌进了他嘴里
望向睿王,他紧凝着眉。
众人以为,这睿王该是怒了。
却不知道,睿王凝眉,是觉得这孩子欠教训,整日与那些哥哥们在一起,都被教成什么样了
熊孩子没成想,自己现在都顶着他爹儿子的名头来了宫中,这奸相竟然还敢如此对自己,咬牙恨恨地与他对视,奈何自己被他钳制着,真。他。娘。的气死本小公子了
萧何盯着这孩子,脸上的黝黑之色,渐渐褪去。
一感觉到奸相的眼神,他就知道,完了完了,他滑嫩嫩白兮兮美艳无敌的小脸蛋要暴露了
就在讶异声中,睿王率先开口:“这孩子不喜欢这张脸,没办法才给配了些药。”
不喜欢这张脸
小孩子懂什么
这是众人一致的反映。
然而,接下来着实印证了这句话。
“娘子救我,好多大月匈,知儿快憋死了”熊孩子张牙舞爪地在萧何怀里挣扎。
似乎坐在那里的不是人人畏惧的萧何,而是个丰乳肥臀地美艳女子额,他们赶忙止住幻想,萧何的眼神,能杀死人reads;
萧何赶忙把烫手的山芋丢给身旁的复始,更是懒得再看这孩子一眼。
熊孩子紧紧抓住复始的衣服,坐在她腿上,小身子还微微颤抖着,看来小时候遭受过太多女人的那啥。
不由觉得心疼,抱在怀里安抚着。
众人没想到最后成了这样,个个不敢乱有动作。
微生洲渚打破了尴尬,“睿王前来,是有何事”
这话方才到正题之上。
但睿王的视线,却是从熊孩子身上转到萧何身上。
温和的眸,渐起探究。
一脸沉色,有双洞察一切的凤眸,可这凤眸,他总觉得熟悉,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但这桀骜不驯的感觉,还有一脸的冷情之色,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尤其是,自己瞥向他时,对方却只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够自大够嚣张,真真是应了这个曾听闻的,萧何是个残暴不仁,嗜血成性的奸佞之臣。
其实萧何在十国如此出名,有一部分则是因为太初的诅咒,又因为太初在最北,十分遥远,很少与他国相通,便显得神秘无比,可这神秘的国度里,偏偏有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就更觉得骇人听闻了。
如此,萧何的名气,岂止在太初,乃至十国都在好奇着这个人,欲一探究竟。
微生洲渚察觉到了睿王的视线,不禁直言道:“与丞相有关”
“是的。”
睿王自是听说过,皇上与丞相关系不和,如此一听他问,更是验证了猜测,心底又思量了一圈来前想的法子,该是行的。
可他开口速度终究是慢了一步。
那在复始怀里的熊孩子,已经不再从刚才的虚幻中惊醒,直接开口:“娘子,奸相怕你,你把我的玉佩要过来”
玉佩
复始是有印象的,萧何用红花红换了这熊孩子的玉佩。
睿王抚额,这玉佩事关重大,他连孩子都没有告诉,想着他该是不会随意拿出来的,却是高估了他。
如此一说玉佩,众人便知,该是很重要的。
曹玄逸留了一个心眼。
熊孩子一直拽着她,小眼闪亮地凝着自己,压低声音道:“我用玉佩跟你交换一个秘密。”
“那得看值不值”复始与他讨价还价。
“我父王喜欢你”小孩子立马出卖了他爹。
复始睁圆了眼。
身旁的萧何一个冷飕飕地眼神射过去。
睿王只觉阴风阵阵,只以为这萧何嫌他儿子碍事了,哪会想到熊孩子把自己出卖了reads;。
复始这便是好奇了。
这孩子黏着自己,很合复始的意。
此时圣始殿内。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面对面叨咕着什么,不时说说笑笑。
而远远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萧何,执书垂眸看的认真,却是许久都没有翻动一页,耳朵竖起细听着床上两人的动静。
熊孩子已经去掉厚实的披风,虽是还穿着较为厚的衣服,但这样看上去并不显的那么圆滚滚,看着真不像第一次所见到的,还敢走菜刀,走的那么轻盈。
复始看他现在这个白嫩模样,真是皮肤滑嫩,看的人不禁想咬一口,但是,想到刚刚这孩子被吓的模样,又听睿王说这孩子不喜欢自己这容颜。
是的,太过漂亮了,简直就是个精致的娃娃。
她细看这孩子眉眼,许是脱了黝黑,那双眼更显的狭长,不是睿王的大眼,更想是萧何狭长的凤眸。
许是被复始盯的不舒服,熊孩子嚷道:“我知道我漂亮,但是娘子你矜持点。”
复始不自在的咳咳。
熊孩子继续道:“我娘说了,我这长了像她一样的桃花眼,所以容易招桃花,唉。”他忽而老成似得叹气:“我也好烦啊”
复始刚刚的探究就这么被他给压下,笑个不停。
“娘子,你把玉佩给我,我就告诉你我父王的秘密。”熊孩子突然压低声音糯糯说着,生怕萧何听见似得。
鬼精灵一个。
“不是说你父王喜欢我”复始揪出他的秘密。
额熊孩子一时间忘了当时着急出口的话了,又立马补充道:“娘子把玉佩我,我就给你看证据。”
小手还拍了拍袖子。
复始一瞥,里面好像是有个什么东西鼓着。
而关于玉佩,萧何则是告诉自己,这玉佩是东平皇室的,具体并不清楚,但定是个不一般的物件,然,对他们并没有用,“在这。”
熊孩子看着眼前的玉佩,也不去拿,从袖中掏出卷轴,放在两人之间的床上,缓缓打开,“我父王看了一路,打死我都不信我父王不喜欢娘子”
复始则是视线定在了摊开的卷轴上,惊骇
已听不见了熊孩子气呼呼着:“他竟然敢嫌弃我娘,不行,我得去找我父王”
萧何瞧见熊孩子想一出做一出,现在又气呼呼地抓着玉佩跑了出去,他巴不得这孩子早点离开,现在又剩了两人,心情倍爽的走向床。
却见复始盯着一幅画,看的出神。
。。。
………………………………
124。124。那个熊孩子——睿王的目的
;画中女子,是一身粗麻布衣的复始,她正抬头凝望着什么,眼含泪光,可若仔细看那双眼睛,便是知道她在望着的,是一片梅林,傲然绽放的梅林,却似乎没有放进她眼底,这幅画,无不彰显着一个词:萧瑟。
即便身后是阳光灿照的茅草屋,即便还有一壶热茶烟雾袅袅,都不足以温暖画中站立的女子,微风拂过,吹起青丝。
画面定格。
一滴泪溅落,染湿了女子的粗麻布衣。
“这里是平镇,那时候我刚知道孩子死去。髹”
萧何一痛,心中抑郁,哑声问:“谁画的”
这画轴虽然保存完好,但一看就知是有些年月的,且手法甚好,把女子当时的心情传达的一清二楚,能画出这般意境的,这个画师定时当时在旁边的蠹。
“不知道,那时候身边除了一个丫环,并无别人,后来那个丫环也死了。可怎会有这幅画,也不是曹玄逸的手笔。”很奇怪。
“哪里来的”
“说是睿王带过来的。”
-
然,第二日。
睿王宫殿,凉亭内。
“睿王好雅兴,本相原以为睿王会不适应这边的天气。”
萧何走过去,径自坐下,恰是睿王的对面。
睿王此人,萧何一直知道,但在他的调查里面,此人是温雅至极的,几乎不涉及朝政之事。但是,他只消看一眼,便知,睿王也是城府极深的。
因为他们是一类人,同类人只要相视一眼,就能闻到最深处的味道。
凤眸深凝。
睿王抬眸凝他一眼,视线在他碧绿之色的锦服上一顿,亲自为他倒了杯茶,“东平天气较热,还真不曾有过如此冷的冬季,不过确实挺新鲜。”
萧何身上着了碧绿披风,上面依旧金线绣着不规则的花纹,打破碧绿乌暗的沉寂,也为萧脸部何冷情僵硬的线条染了柔色。
睿王视线在上面停留,则是因为他儿子就偏爱这颜色,后来他觉得这颜色太过持重,便断绝了孩子的喜欢这颜色的念头,如今再看这碧绿,眉心一跳,隐隐有种念头而出。
纤长手指接过,象征性喝一口,把他的神色敛如眼底,温和提醒:“睿王注意身体。”
太初位于北,尤为偏北,所以比较寒冷,不如位于南的东平国,一年温度都是极为暖和的,所以睿王现在虽有披着厚实披风,难免不会因为难适应而有所变故,不论对方来太初有何目的,他们都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即便是小病。
睿王心思也是明镜,哪里听不出他话中意味,“丞相来此有何事”
萧何看他神情,已然确定他是知道的,从袖中掏出卷轴放于石桌之上,“听小公子说,这是睿王的。”
里面的画像,是复始。
两人心知。
无人打开卷轴。
睿王温和笑道:“这画是本王所画。”
似在萧何的意料之中,薄唇勾笑,直问:“六年前,睿王悄悄来此,莫不会是为了本相夫人。”
话是疑问,但出口的,却是陈述。
睿王含笑凝望萧何,企图从中找到一丝裂痕,然而,萧何的确是萧何,他在自己面前一派慵懒现实,真真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样的萧何,是真的让人敬佩,“听闻丞相夫人是中了诅咒之人。”
话落,凝着门口出现的人。
那人一头华发,阳光反照着金色,一袭紫衣,勾勒的便是如记忆中一样纤条的身影,若柳般一吹就折,却是与记忆中乃至昨日都不同的容颜。
昨日,他虽站的远,却是看的清,她依旧如六年前一般,他虽只是看了一眼,便已印在了脑海。
不同于以前的粗麻布衣,她还是更适合昨晚那一袭妖艳的红色,他摇头叹息:“本王更好奇太初的月亮,可惜昨日本王初来,天气压沉,竟是把月亮给遮掩了。”
萧何不用回头,便知是复始过来,揶揄道:“睿王好性情,为了看一看太初的月亮,就千里迢迢而来。”
也是昨日,他与苏岂联系上了,苏岂说,之前有给东平国睿王的夫人看病,已不需要红花红。而且他昨日也已把玉佩相还,今日他却没有提出离开,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惹人深究的。
睿王摇头,收了视线,“本王来此,寻找东平国太子。”
-
复始刚进入大门,已见萧何起身,拿起桌上的卷轴向自己走来,她便停住脚步等候着。
微微一笑,是对着已走到身边的萧何,什么都没有问,被他揽着腰际,两人转身离开。
睿王凝着两人亲密的样子,不禁想起来之前查到的消息:萧何在宫中当众求娶了一名女子。
这天,突然就觉得冷飕飕的
“公子呢”睿王问向身旁的随从。
“一直没醒。”
睿王腾地起身,昨日就见孩子穿的太过厚实,以为他是不习惯太初的寒冷,现在还没有睡醒脚步立刻加速向屋内走去。
这边刚刚转过大门的复始,耳尖地听见茶杯破碎的声音,本以为是萧何说了何话惹怒了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却是见睿王脚步凌乱的跑向屋内。
她心思一动,这能牵扯到睿王的,只有那熊孩子。
心口如被揪住般,人已先一步跑回去。
萧何拿着卷轴,眸色深沉。
床上的孩子仍然呼呼大睡着,脸颊通红,额头出了不少汗。
睿王走到床边,伸手触摸额头,烫手的紧,焦急吩咐着:“快喊御医”
身体一个趋趔,是被人使力推开的,堪堪站稳,这才看见一头华发的复始坐在床边,焦急地凝着发热的人,吼道:“如果睿王不懂得照顾孩子,我会随时呆在孩子身边。”
睿王很困惑,她是知道了什么。
“小复复。”萧何低声提醒。
复始反应过来,却是不愿离开,她喜欢这个孩子,很喜欢,自打第一次见这孩子,就感觉心疼,一度以为这是自己的孩子,而现在,萧何提供的线索,也一直让她觉得,这就是那个孩子。
但看他眉眼,想找到与自己相似之处,不禁伏在萧何耳边:“你看看,像不像”
昨日就问过,萧何没有回答。
他俯视着脸颊通红的孩子,以前倒是没有注意过,这两日他一直在看,心头渐渐升起不安,他无法回答。
御医的速度很快。
而御医诊治的过程,萧何与睿王两人默契的走了出去。
站在离门口十足远的地方,两人相视而立。
一个碧绿天下,撑着金贵。
一个丹青水墨,风轻云淡。
萧何不做声。
睿王平视他,视线落在凤眸之上,紧紧凝着,“你与他的双眼很像。”
凤眸一紧,知他说的是谁,薄唇紧抿。
“这个动作尤为像。”睿王又添了一句。
凤眸轻眨,依旧不做声。
睿王呵地一笑:“知儿不喜欢他的名字,取名曹浩知,可他觉得就因为这名字,才让他特别好吃的。”
听他为自己讲那孩子,他稍稍收敛了神色。
睿王却是一改态度:“本王来此只是想寻回太子。”
萧何明白,关于这个孩子,他是不会松口,最起码在寻回太子之前。
“你已经找到了,六年前就已找到,与这个孩子有关。”不然,为何他要抱走孩子。
萧何已然认定,这个就是复始的孩子。
“不确定。”睿王直言,“或许六年前我来太初之时确定,但现在,本王不确定。”
“本相能帮睿王”
“我要让他自己亮出身份。”
睿王不是没有考虑过会带来的影响,但是,若是太子这个人是个不体面的,他有权阻止这个太子回到东平,即便东平现在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曹府。
这几日,曹玄逸已经翻遍了曹府上下,尤其是自己与左冷珍的房间,都翻遍了,甚至连角落都不放过,但是,没有
那把左宏达说的钥匙,没有
左冷珍身上,下葬前他有搜过,依然没有
许家又逼着他证明萧何的身份。
而东平的睿王又亲自前来,他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必须亮出自己的身份,或许他就可以轻松地进入东平。
管家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忍不住皱眉:“老爷,我已遣散了些仆人,留了一两个。”
左府被抄之后,曹玄逸又被罚俸禄,曹府现在已没有了收入来源,仅剩的银子必须小心翼翼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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