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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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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唯一能让她醒来之后,再活个几十年不是问题的,只有靠苏岂!

    而苏岂身上有着贵重的药,决不能出事!

    “等我!”

    这一次,换你等我。

    芳华看着隐入风雪中的碧绿身影,眼眶发热,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看到萧何决绝的身影之时,眼角忽而落泪。

    “芳华,进屋,守着夫人。”暗影风开门喊她进来。

    只看到暗影风在,芳华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出事了!

    -

    长秋宫。

    皇后刚刚坐下,听着外面的嘶吼的风声,隔着窗望着外面的大雪纷飞,心里渐渐不安。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风雪涌入,一个太监走入关紧门,是个约摸四十的太监,隔了风雪,低声禀报:“丞相独自出宫了。”

    皇后猛然站起,身体一个虚晃,脑袋有些眩晕,今日她看到有许家人偷偷入宫,进了许贵妃处,随后就传来许贵妃摔倒,传了皇上,现在,“皇上还在许贵妃那里?”

    “是,但睿王父子去了圣始殿。”

    “砰!”

    门窗被风吹开,花瓶碎落在地,风灌入进来,宫女忙上前关了窗,清理地上的碎片。

    “去,禀告皇上,就说本宫有喜了!”

    心头愈加不安,许家为何悄悄进了都城,若是想谋朝篡位,该是要等到许贵妃的孩子出世才是。

    “不!”皇后阻止了那太监,她不能这么说,即便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有孕,她都不能如此说,若不然再转到她这里,就麻烦了,现在的她,没有自保的能力。

    缓缓坐下,听着外面的狂风肆虐,烛火明灭,缓缓开口:“就说……我想他了。”

    太监一怔,望向沉静坐着的皇后,那一刻,他竟然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

    许贵妃依旧卧在软榻之上,微生洲渚坐在她身旁,亲自喂着她水果,一派甜蜜景象。

    外面大风呼呼作响,许贵妃叹道:“今晚这天真是古怪。”

    微生洲渚从旁边桌上捻起一颗葡萄,手几不察觉地一僵,笑道:“听说怀孕的人疑心病重,爱妃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

    许贵妃嫣然一笑,正欲开口,口中被填进了颗剥好的葡萄,十分水润,忙伸手擦拭唇角,娇嗔:“皇上。”

    “哈哈,爱妃真是甚得朕心呐!”微生洲渚笑叹,“这孩子若生下来,该是皇长子。”

    许贵妃一怔,她知道太初的规矩,皇长子该是由皇后所出,即位的可能性也最大。

    反而她肚子里这个,若是早出来了,会面临很多麻烦。

    不过,她听那个昨日为皇后把脉的御医说,像是喜脉,但时间太短,他不确定,若是院正把脉,应该可以确定。她便花钱阻止了这个御医,不论到底有无,这个孩子都不能被察觉出来。

    而今日她悄悄告诉了自己兄长,正好派人进宫。

    不巧遇到萧何有子一事。

    很早曹玄逸就告诉过他们,萧何的身份有异,可到现在都查不出来,如今又冒出来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在萧何身份查出之前,是决不能入册的。

    “皇上,听说丞相有孩子了,还是个五六岁的?”许贵妃笑问。

    “是啊,朕也觉得奇怪,丞相都没有大婚,却跑出了一个孩子,都这么大了,算起来,应该是丞相即位一两年之后的事情吧。”微生洲渚凝眉,似是在回忆。

    许贵妃见他没有多疑之色,便道:“好像是六岁了。”

    “六岁?”微生洲渚略一思索,“那不是何夜中毒死去那一年就怀上的?”

    “妾身也听过,那年好像是相爷要成婚了,后来事没成。”许贵妃接着他话说,两人就好像是在单纯的聊天。

    “估摸着是他在外有了女人,被发现了吧,听说成婚的那个是个本族的。”

    “本族的?怪不得这么多年相爷只挑本族的,想来是念念不忘,没成想相爷也是个痴情种。”许贵妃笑呵呵,也伸手为他剥了个葡萄。

    微生洲渚含进嘴里,笑道:“那一张脸,可不把人冷死。”

    许贵妃笑呵呵,感叹:“若是何夜没有去世,孩子也该如此大了,毕竟两人是孪兄弟。”

    微生洲渚瞬间凝眉,反问:“若何夜没有去世?”

    他瞬间抓住了什么,眸底闪过一次错愕,又极快掩饰好,叹道:“那老夫人该是也不会离开了。”

    许贵妃不知道微生洲渚有没有听进去,她觉得,以微生洲渚的能力,萧何的身份他应该是有些怀疑的苗头了,正准备加大火。

    “皇上,皇后派人前来。”外面大总管的声音传来。

    “何事?”皇上喊道。

    “禀皇上,皇后说,想您了。”是另一个太监的声音。

    微生洲渚身体一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心头却隐隐泛起喜色。

    许贵妃一惊,难道是发生了何事,皇后从不会主动来喊皇上,尤其今夜,她长兄还特意嘱咐自己,一定要把皇上留在自己的寝宫。

    微生洲渚也是瞬间反应过来,皇后这话他哪里信,但想必是有什么开不了口的事,“爱妃早些休息。”

    “皇上。”许贵妃娇嗔,想拉住皇上,身子一起,又摔在软榻,“痛……”

    -

    长秋宫。

    一直等不到皇上来的皇后,心里愈加惴惴不安,去禀告的太监返回,身子湿了大半,“许贵妃身子不适,离不开皇上。”

    皇后一掌拍在桌上,怒道:“给我在外喊,喊到皇上出来!”

    得了这一命令的太监,也决定豁出去了,他欠皇后一条命,早已决定报恩。

    这厢许贵妃与皇上又是说说笑笑,好不乐哉。

    然,外面突然传来太监地喊声:“皇上,皇后命奴才前来,说想您了。”

    太监站在风雪中,瑟瑟发抖,可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回音。

    他知皇上不喜皇后,今日许贵妃又摔了一跤,听说是险些滑胎,可是,他有听昨日的御医说,皇后的脉象,像是喜脉,显然皇后心里也有一丝确定,但她并不想告诉皇上,可今晚他明显感觉皇后的不安,他虽不知道这股不安来自哪里,但他拼了这条命也要让皇上去长秋宫。

    迎着寒风,一张嘴就能灌入风雪,呛的人难受,他却是低垂着头,破过肆虐的风,喊道:“皇后总说,皇上身为天子,是该为天下着想,皇上每日都如此劳累,身为皇后的她能为皇上分忧的,也就只是把后宫打理好,也许就是她太过为皇上着想,才与皇上愈加的远。”

    他说的声情并茂,又跪在雪地中,纵然是一向冷情严肃的大总管,也是不禁望向了门内。

    “皇后从没有求过皇上什么,只是今夜这风太大,长秋宫又太过空旷,刚刚紧闭的窗被吹开,花瓶碎了惊吓住了皇后,皇后是真的怕了。”

    微生洲渚一个没有捏住,手中的葡萄滚落在地。

    许贵妃觉得奇怪:“这个太监好像很了解皇后。”

    这话,微生洲渚眸底一暗,当年他与皇后一同救过此人的儿子,后来不知怎就入了宫,他便把这人调进了长秋宫,刚要开口。

    忽地,外面一声破碎:“皇上!纵使皇后不懂贴心不懂讨您开心,又纵使皇后撑起后宫一片天,那是因为她是皇后,但她毕竟是个女人,也需要皇上的呵护!”

    身为后宫的女子,她觉得自己该是自私的。

    可听着这太监的一番陈词,那颗自私的心有些动摇,同为女人,她了解女人的脆弱,不论外表多么的坚强。

    “皇上,您快去吧。”

    许贵妃觉得,她长兄该是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再说,这人说的,都说到了她的心坎,她虽不喜皇后,却也不讨厌,只是身为后宫的女子,她如今总是比皇后好太多。

    微生洲渚讶异她的大度。

    许贵妃打趣:“皇上觉得臣妾就是那蛮不讲理之人?”

    -

    长秋宫。

    门嘭地再次被打开,带着一股子怒气。

    站在窗前的皇后很不安,可听着这不同于那太监的开门声,她就知道是皇上。

    猛然回头,恰是对上他落了水的容颜。

    身后门没有被关上,她望着外面被扔在地上的油纸伞,被风一吹,打转飞了,竟是无人为他撑伞,讶然:“皇上自己一个人来?”

    想起自己一路慌乱的心,手中的伞都忘了撑起,到了长秋宫前才恍然醒悟,撑开伞,平息了心跳才进来。

    他以为她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路为她担忧,她却还有心情观风赏雪。

    口气骤冷:“许贵妃那里离不开人。”

    合上窗户的指尖一颤,走上前从宫女手中接过干毛巾,为他擦拭身上的水渍。

    她嫁给皇上四载,一直相敬如宾。

    其实她知,皇上选她为后,不过只是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她出身小门小户,自知入宫该小心翼翼,不能被人抓了把柄,也自是知道,皇上喜欢的,该是许贵妃那样懂得放下身段,懂得利用自身优势讨人欢心的,可她做不来。

    她有想试过,可皇上连房都没有与她圆,定是十分嫌弃自己的,所以她安分地学着皇后的规矩,行为举止无一不是端的极正,后宫之事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争取不让后宫的事分了他的心。

    其实入宫那年她还是有盼头的,可听着下面人无一不是盯着他的身影,今日去了这宫,明日要去哪院,而长秋宫,总是被人遗忘的地。

    父亲说,你弟弟被宠坏了,皇上不来长秋宫,该是你的福气。

    这话里的意思她明白,若是得了宠,麻烦多。

    可她毕竟是女人,总会有期盼,这诺大的长秋宫,给不了她所想要的。

    不过一载,希冀的心已彻底湮灭。

    她想,或许这辈子就如此老死宫中。

    可是丞相帮了她,虽然可能是因为怕皇上犯了错,但她真的感谢萧何。

    手悄悄覆上小腹,她今日有私。下找过院正,院正说,是怀了,因为时间太短,不明显。

    “找朕有何事?”

    冷情的话打断她的思绪,手中的毛巾被他抽走,他自己擦拭着,身后的门不知何时被关,宫女都已退了出去。

    其实她想冲进他怀里,但长久压制的内心,在念头起的同一时间,已经压下。

    她说:“今日许家有人进宫了。”

    微生洲渚瞬间眯了眼:“你说什么?”

    她心中一怔,难道是她想错了,微生洲渚不是与萧何联手?

    朝中的局势她看的不清,但从她父亲的言谈中,她分析的出。

    可看着他冰凉的容色,她再次开口:“臣妾今日见许家有人进宫,随后许贵妃摔了一跤。”

    她想,或许他以为自己这个后宫之主不称职,竟然当着他的面挑拨嫔妃关系。

    他却坐下,淡然一问:“然后呢?”

    她讶然他的不生气,站在他身边有些紧张,不住绞着手指,鼓起勇气,“丞相自个出宫了,睿王去了圣始殿。”

    本欲倒茶是手一僵,这些消息他都不知道!

    手上一凉,是皇后的手冰凉,为他擦拭水渍,他望过去,恰似对上她的双眸,似乎哭过。

    华光道长曾嘱咐过他:别看我徒弟总装坚强,其实敏。感的很,好好对她。

    敏。感的意思,是说脆弱吧。

    突然听她一声呢喃:“有人!”

    他回头,恰是看到门窗上人影憧憧,不禁疑惑:“外面人呢?”

    却发现她的手更加冰凉,正欲询问,听她道:“原来他们的目标是我。”

    他不懂她的意思,可就一刹那,外面大火瞬间借着风力包围整个长秋宫。

    “皇上……”她突然慌了起来,他是皇上,不能跟着她一起死,那些人一定是知道了她有喜的事!若是放火的是许家,她不敢想下去,“皇上,你快走,我帮你,你肯定能冲出去的。”

    他冰冷地望着她,到了这个时候,她依旧不忘自己是皇后的事,从不知道自己身为他的女人该有的责任,“闭嘴!”

    吐出的话冰冷,却是紧紧环抱着她,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瘦弱。

    她恰是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皇上……”

    他低吼:“既然敢直接烧了你这里,功夫自是最好的,你若觉得自己的能耐杀的了他们,你去!”

    她果真乖乖闭嘴,可看他们是向里走,还是担忧提醒:“那边也走不了。”

    长秋宫前后肯定被包围了。

    睨了她一眼,把她按进怀里,“长秋宫有个密道,你别说你住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

    她还真不知道。

    甚为无语,他直接揽着她向长秋宫里面走,在触摸到机关的一刹那,怀中的人突然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心里一个紧缩:“怎么了?”

    “肚子痛……”她今天吃东西已经很小心了,该是没有问题,可为何,小腹还是隐隐作痛!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入屋,他直接抱起她闪进密道,密道门再次紧闭!

    把她放在地上,按照以前的记忆摸索到火封,点燃灯盏,这才看见她脸上已布满了细细麻麻的汗。

    他眉目紧蹙,在她身上环视,瞧见她身下有一点血迹,便问:“来葵水了?”

    她捏着他手臂,牙齿咬着发白的唇,十分害怕,事后他都会命人端药来的,可自己却还是怀孕了,若自己说出来,他会不会以为……不,她现在虽然只觉得痛,但她害怕出事,便是豁出去的说:“今日院正为我诊出了喜脉。”

    微生洲渚咬牙,他瞬间明白了是萧何中间捣鬼,可连他都不自知的,眼神有些慌乱,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依赖。

    对,她现在依赖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何事都可以自己扛的皇后。

    只是他微生洲渚的发妻。

    他说:“这密道通往圣始殿。”

    圣始殿?

    她讶异。

    “相信我。”

    不是朕。

    声音里,亦有她依赖的温暖。

    他长大了,不再是六年前初见,稚嫩到不可一世的皇上。

    她突然觉得累了,紧贴在他怀里。

    他心神一动,抱起她立刻冲向密道深处。

    但愿,苏岂早些回来!
………………………………

第129章 129。她的诅咒之谜——焦急的一夜(八千)

    天空依旧挂着一轮弯月,合着大雪照亮整个山路。

    城外一处山路,一眼望去,皆是茫茫白色。大风肆虐而过,全是白色的雪。

    再往前走,便听到刀剑相接的声响,然后,大雪被血覆盖,血流成河,周边一片死尸。

    一方黑衣人团团围住三个相背对的人,其中一人白衣被血染红,却是手执剑紧盯前面的黑衣人,神情严肃!

    萧何带来的另一批暗影冲过去,一方黑衣人被打乱,萧何趁机向白衣人靠近醢。

    却被几个黑衣人缠住。

    他一脚踢起地上落的剑,手利索一抓,直接砍向最先冲过来的黑衣人,头瞬间落地,剑上竟没有落血。

    手腕一转,剑已刺向后来的黑衣人,而身后的偷袭者,则被他一个掌风刮倒缇。

    剑出,上面沾着血,还来不及滴落,剑又一个冲刺,带着血扎进另一个黑衣人身体里,随着那身体倒在地。

    空出的双手,直接以掌风扫向周围的黑衣人,皆倒地不起。

    凤眸凌厉,锁在全身是血的白衣上,一个提身,人已落在他背后。

    白衣人的剑一个刺过来,被萧何制止,“是我,苏岂,怎样?”

    苏岂浑身是血,一向自语漂亮的脸上也是伤,却仍自大:“我好歹也是苏大神医,能有什么事?”

    凤眸在他身上徘徊。

    “别人的血。”他还闲情逸致的扯扯自己的衣服,示意没有破损,另一只手,提剑又是挥砍一人。

    萧何这才舒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剑,也是一砍,十分利索,可见两人都十分讨厌麻烦。

    “我刚刚听到,好像他们有一部分去了皇宫。”刚刚他有听到一人悄悄回禀,说是人已经去了城内。

    “我已留了人在皇宫,这次能否看出是哪路人?”挥手,又是一刀。

    苏岂站在他身后,恰是看到远处又来了一批黑衣人,不禁咒骂,“艹,老子不毒死他们!”

    随后扔给萧何一粒药丸,自己又吞下,嘟囔着:“幸好你之前有给过我一个火药,我在里面掺了毒,老子让他们有来无回!”

    怀里一掏,点燃,直接使了内力扔出去。

    “嘭!”

    一批黑衣人全部倒下,却是起了黑烟。

    萧何一剑毙了前面的黑衣人,想到他给自己吃的药,“会不会伤及我们自己人?”

    苏岂哈哈一笑,“这不是离的远,该是没事。”

    感觉身后发凉,立马补充道:“我就弄了一个。”

    话刚落,离烟雾较近的一些人,已经出现了不适,动作缓慢。

    而这头,又来了一批黑衣人,想起来时暗影查的消息,萧何凝眉:“许家今日有人进宫了。”

    苏岂惊住,“他们要提前造反?!”

    “不,或许是许家个别的人想提前造反。”许家子孙多,难保不会出一个傻子,“而且,有人在试着联系寻芳楼。”

    苏岂彻底呆了:“许家真他。妈上当了!”

    转而一想,哈哈大笑:“这许家谁如此窝囊饭?!”

    “许贵妃的长兄,许子安。”

    “什么?!”

    苏岂一惊,差点被人砍了一剑,气的直接拿剑多戳了几个洞!

    “他可是要承许老爷之位的,而且听说是个很精明的人,不该是如此莽撞的,他。娘。的!听说许家老不死一直在暗自给他交接,他手里人定是不少。”如此一来,也就想通了今日这源源不断的黑衣人。

    凤眸凌厉观察着黑衣人,一举手便是死了一个,“许家必须是长子,但许家定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出了个废物,怕是一直在暗中教导,没成想,天生就该是天生的,注定来毁灭许家的。”

    “这次能一窝端?”苏岂警惕着四周,大雪不停,又是深夜。

    凤眸凝着厮杀的场面,他带的人根本就不够,若是对方使用轮流战,根本没有胜算的把握,尤其现在深夜,不定别处还有埋伏,“苏岂,她夜晚也是白发。”

    苏岂一怔,竟是没有听懂。

    “夜晚,也恢复不了。”他声色暗淡。

    苏岂神色绷紧,一脚踹了眼前的黑衣人,给了一个沉重答案:“看她求生意志。”

    凤眸一个骇然,直接砍了黑衣人头,厉声:“你说什么?!”

    苏岂立刻捂住耳朵,“那你们快成亲,把诅咒给破了!”

    听不见他声音,苏岂继续道:“靠,你是萧何,是残暴不仁的丞相,不就一个女人,直接抢回去做压寨夫人,完事!”

    然,这句话,苏岂怎么也没有想到,萧何竟然听进去了。

    “我护你,你想办法进宫!”萧何决定。

    “你呢?”

    “我去寻芳楼。”

    萧何带着人一路冲了出去,无论生死,只有冲出这里,向城内移动,对方就不敢有大动作。

    他带的人全是自己的暗影,人数虽没有对方的多,却都是培养了多年的,身手足以抵十,这里距离城内有一段距离,打的便是持久战,只要不后退,定是可以冲的出去。

    但,天际泛起白肚之时,萧何所带的暗影越来越少。

    ――

    寻芳楼,香松阁。

    兰姑娘倚门而立,脸上覆着一层绿纱,她悠悠开口:“公子怎知这里是许家所设?”

    视线从黑漆漆地寻芳楼转向自己屋内,那大摇大摆斜卧软榻之人上。

    这人生的极为英俊,浑身有种洒脱之气,身穿石青色彩晕锦长衫,腰间绑着一根玄色几何蚊金缕带,一看便知是个官家子弟,还是武官。

    他扬唇直笑:“我知我那爷爷本事大,能找个你这样水灵天仙的也是本事,还能掌管这么大的青。楼,搞的人人皆知,竟然还有本事魅惑了萧何,送你这么大的礼。”

    许子安视线转到人皮屏风之上,落在那梅花印般的红晕上,唇边扬着暧。昧笑意。

    兰姑娘顺着凝过去,发出铃声般清脆笑意:“许公子,我们只是安安分分的老百姓,不懂您所说。”

    许子安望过去,灯光照亮了纤瘦窈窕的绿色身影,双眼闪过晶亮,欲有动作,但一想起这个女人是他爷爷的人,他便止住了动作,他爷爷他还是不敢惹,而且,这次他是自己偷偷跑来,若是敢惊动了他,怕不拔掉他一身皮。

    不过,若是自己这次成功了,定让他刮目相看!

    “不懂?那我就说的直白点,我要火药。”

    他话一出,兰姑娘既是哈哈大笑:“许公子真会开玩笑。”

    “哦?开玩笑?兰姑娘爱慕曹玄逸,送与他火药与珍贵的红花红。他奉旨让你献上火药,你也亲自送与了他。怎么轮到主子家的人来要,兰姑娘反而推三阻四?”

    “许公子有许老爷的手书?”

    许子安脸色变冷,“难道兰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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