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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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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话:“我看曹大人对您很喜欢,美人找他岂不是更逍遥自在?”

    细软的梅枝忽然一颤,有些受不了美人的重量,梅花落了满地,美人大惊失色道:“我有那么饥不择食?!”

    “本相看着是。”

    梅枝颤三颤,美人咬牙切齿:“夫人不介意?”

    这话,复始自当明白,说自己和曹玄逸以前的关系,“美人无需介怀,他保证乖乖的。”

    “哦,夫人很了解他嘛。”干净剔透的双眸凝着萧何,意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丝嫉妒。

    “美人这倒是说错了,你比我还了解他。”

    “何出此言?”

    干净剔透的双眸没有看到嫉妒,便兴致盎然的转到了复始身上,虽是一副老妪姿容,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本身散发着一种魅力,很困惑,这种魅力他从没见到过,或许是因为诅咒的原因,毕竟他很少来太初,更没有接触过被诅咒的人,但这种魅力,让他觉得,很有趣。

    “因为你不喜欢他啊!”

    干净剔透的眸终于有了诧异之色,“我不喜欢他是本能,这和了解有何关系?”

    “所以了,你看我都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也算了解你的。”

    复始这句总结,已然是回答了美人问的,了解曹玄逸的事。

    美人怔忡,被算计了。

    梅花枝头颤栗,美人已消失在眼前。

    复始眨眨眼,有些忧虑地问:“你说,他明天会不会捣乱?”

    萧何噙着笑,心头豁然开阔,“总归不会扰了我们洞房。”

    复始脸颊通红,挣脱他怀抱起身。

    被他一拽,再次跌进他怀里,梅花随风落,模糊了相拥的两人。

    。。。。。。

    入夜,暮色凝重。

    皇宫已是红霞满天,站在宫门口,喜庆皆是。

    萧何牵着她的手,自宫门口而下马车,两人徒步走进去。

    萧何说,“明日从宫中出嫁。”

    她有片刻的晃神。

    薄唇勾笑:“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记得,明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

    “那我今夜独自在圣始殿?”

    这话明显就是,你不留下?

    “一会儿芳华会过来。”他如是回答。

    “那你呢?”没听到答案,她还是不禁问出了口。

    她黏他的程度,已到了这种程度。

    这是他该欣喜的,“都说成婚前一晚不让见面的。”

    她撇撇嘴:“原来相爷也是守规矩的人。”

    他哈哈大笑,俯她耳旁,吐着温热的气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我去找你。”

    她笑骂:“不知羞。”

    此时小安子恰好过来:“相爷,皇上有请。”

    萧何点头:“早些休息。”又对小安子吩咐:“带夫人去圣始殿。”

    圣始殿,经过上一次之后,又重新整修过,那条密道也被封死。

    前去的路上,复始仰头望着头顶弯月,想起第一次入宫之时,是小安子在前面领路,她跟在后面,对以后的路十分彷徨。

    而现在,自己走在他前面,已是了然这路该如何走。

    “小安子,这几年,过的可好?”这话问出之时,声音哑然。

    一别几年,物是人非。

    以前小安子还在否认自己义沙的身份,对此也是很避讳。

    可在萧何告诉自己他就是当年的何夜之时,她其实也能想到,小安子入宫,该不是太监。

    “……好。”

    不过一字,好似涵盖了所有感情。

    好似又忆起初见夫人那时,夫人还是个倔强,又无忧无虑的女子,不过转眼经年,时间已为所有人添了悲欢离合。

    “好……就好。”

    以前两人还常有话说,甚至打趣着当年的萧何,现在,已不知再如何起话。

    小安子先开了口:“夫人,相爷说了,今晚就放奴才离开。”

    复始点头,萧何说过,“兰姑娘是……”

    “奴才的姐姐。”

    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外,两人长的还真不太像。

    “小时候家乡发大水,冲散了,现在也算是找回来了。”

    “那就离开都城,好好生活。”

    。

    复始刚到圣始殿,熊孩子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甚为喜悦:“娘亲娘亲,你明日就要嫁给奸相爹爹了!”

    她扬起笑:“是啊,你以后要改口爹爹了,不能……”

    熊孩子打断她的话:“不!奸相爹爹太奸了,这样我才能时刻提醒自己不能上他当!”

    他这两天与父王呆在一起,聪明了,他奸相爹爹就喜欢利用他,自己的女人,还让他来管,哼,不喜欢!

    “那也是你爹爹,没有他,哪来的你?”捏着熊孩子的脸颊,似乎有些瘦了。

    “娘亲,你干嘛找奸相爹爹来生我啊,当初找别人多好啊!”熊孩子双手捧着热茶,十分委屈。

    复始瞅瞅他,不答。

    “我小媳妇以后不喜欢怎么办啊!”熊孩子叹息。

    自打知道奸相爹爹是他亲爹爹之后,熊孩子就满腹叹息,他小媳妇最害怕冷脸的人了,他以后若是真长成这样,天杀的,“娘亲,你别嫁给奸相爹爹了。”

    复始含着笑意,这熊孩子才多大点,就感叹十几年后的事情了,安抚道:“若是只在乎你外表的人,那便不是喜欢,真正喜欢你的人,只会在乎你的心。”

    熊孩子瞬间亮了黑眼珠子,“真的?!”

    复始点头,“娘亲怎么会骗你。”

    熊孩子猛点头:“对对对,娘亲说的对。”

    小孩子的忧虑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就让侍卫去后山抓了小狐狸来,跟着小狐狸玩闹不休。

    皇宫灯火通明,相比以前,更加明亮,又带了暖红的喜庆氛围。

    圣始殿也不是以往的冷情,被分来了很多宫女太监,忙进忙出,连刚进宫的芳华,都觉得没有自己插手的地。

    不过片刻,圣始殿已被红色覆盖。

    熊孩子凝着瞬间改变的圣始殿,眼睛眨巴着,张大了嘴巴。

    火狐一个头顶过来,熊孩子不妨,竟被顶弯了腿。

    “小崽子,本小公子要把你的毛全拔了,给我娘亲做被子!”

    火狐一个嗷呜叫窜了,它的毛可是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

    芳华不禁感叹:“幸得小公子是随在睿王身边长大的。”

    复始脸上映着周围的红,轻扬着笑,“是啊。”

    才会这么无忧无虑。

    ――

    此时的御书房,却是剑拔弩张之势。

    原因便是,霓裳回来了。

    霓裳回都城,她第一个去的地翻,是曹府。

    然后她也是豁出去的,把畏畏缩缩的曹玄逸拽进了宫。

    或者说,曹玄逸是半推半就,他本来就一直在等霓裳回来。

    “皇兄,我求求您,您成全了裳儿吧!”霓裳跪在地,恳求着。

    这几日她有认真考虑过,如果不趁着这个回来的机会,她以后还是会被皇兄给送出都城的,所以,这是她仅有的一次机会。

    微生洲渚面色从未有过的深沉,他瞥了一眼微垂头站立的曹玄逸,看不清他的神色,“裳儿!别忘了,朕已下旨!”

    圣旨已下,如何收回?

    “皇兄,那您是要逼死裳儿吗?!”

    微生洲渚对上她含泪的眼眶,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亲情与萧何相比,自是与霓裳更亲些,心头总有刹那的柔软妥协,可看到身旁的曹玄逸,他又硬了心肠。

    曹玄逸这人,不是良人。

    能那样对待复始,又敢依靠许家,现在还要傍着霓裳,他到底要做什么?!

    权位?

    可当初降他官职之时,他又不做任何反抗。

    其实萧何并没有告诉微生洲渚关于曹玄逸身份之事,因为睿王说,顺其自然。

    “裳儿!朕是为你好。”

    “皇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什么才是为我好的,皇兄!”霓裳恳求,今日,她一定要说服皇兄,不然,明天之后,她定是又要被送出去了。

    “你还小,不懂。”微生洲渚是觉得瞬间失了话,不知该如何劝慰。

    “我不小了,皇兄这个年纪,早已纳妃了!”

    微生洲渚觉得很累,在霓裳这件事上,他下旨赐婚,其实不仅仅是因为复始,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觉得,曹玄逸本就是娶过妻的,尝过情谷欠的人,自是不可能不去碰女人。

    而李元驹,他便是看在那样的伤,不可能碰霓裳。

    但霓裳的态度,比他想象的更加强硬,他送出她出去,就是希望姑姑多加教导,却还是这个死性不改的样子。

    放?

    还是不放?

    微生洲渚觉得,就好比是,生,还是死?

    人命关天。

    “曹爱卿,你有什么想说的?”

    曹玄逸似才知道自己在皇上面前,下跪,声音微低:“臣会好好对郡主。”

    这话,不由地让微生洲渚凝了眉。

    “皇兄,你听见了,玄逸是真的对我好的!”霓裳再加了一把火。

    微生洲渚追问:“如何好?”

    无权无势,又无家产,他有什么方法能对霓裳好?

    就凭一颗真心?

    曹玄逸心里再三衡量,余光在御书房看了一下,视线定在碧绿锦袍上,自始至终,萧何都没有开一句口,他把不准萧何的心思。

    他是知,还是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久久不见曹玄逸回答,霓裳都着急了,她拽着他的袖子,让他赶紧给予皇兄一个保证。

    曹玄逸这才回神,昂头望着微生洲渚,那高高在上的睥睨蛰痛了他,也许,他是该亮出身份,毕竟其它九国都已到齐,这是个最佳时机。

    萧何悠闲品茶的动作瞬间僵住,凤眸一直斜视曹玄逸,等着他如何开口求取霓裳。

    一个下臣,一个太初国的郡主,身份之差,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住。

    微生洲渚讶异,却是掩藏的极好,这个时候的曹玄逸,给他的感觉,明显是豁出去了。

    霓裳也感觉到了曹玄逸的心绪起伏,而这种起伏,明显与以往的生气不同,反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她不禁更是好奇,这儿她死心塌地的男人,是如何给予她保证的。

    下一刻,只听曹玄逸开口:“因为我是东平国皇帝,唯一的儿子。”
………………………………

第147章 147。大婚——暴风雨来临

    下一刻,只听曹玄逸开口:“因为我是东平国皇帝,唯一的儿子。:3w。し”

    此话一出。

    萧何不动声色的继续喝茶。

    霓裳彻底震惊,她瘫在地上,神色惊恐,指尖瞬间苍白如莹,她颤巍巍地抓住他的袖子,战栗问:“你说的……是真的?”

    微生洲渚睁圆了双眼,同样不可置信,甚至,若仔细看那双眼,都能看出惊恐之色醢。

    然而,霓裳已代他问出口。

    曹玄逸点头,“是!很早就已经知道。”

    霓裳手一软,摔在地,已感觉不到痛缇。

    很早?

    那他与自己在一起,是为何?

    身为东平国唯一的继承人,他怎么能娶一个太初人?!

    “睿王可知?”

    微生洲渚在意的是这个,他其实也察觉到了睿王来此不简单。

    曹玄逸摸不清楚,睿王给人感觉,好像是知道此事,也好像不知。

    若是知道,就说得通复始的孩子为何被他养着。

    若是不知,也说得通他前几次要离开的事,只是又说不通他为何而来,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孩子?

    “不确定。”曹玄逸答。

    微生洲渚双眸闪过暗色,再看苍白了脸的霓裳,终是替霓裳问出了口:“既然你以后要继承皇位,你现在要娶裳儿,裳儿以后怎么办?”

    霓裳希冀地望着他。

    “我不会亏待裳儿。”

    这是曹玄逸给出的承诺。

    霓裳其实有片刻的呆滞,来源于他的答案,是恐慌,可是若是以后连见面都见不到,她又觉得,即便能呆在他身边,就是好的,谁让自己是太初人。

    她不知道,自打她这个想法一出,就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上。

    卑微,便在爱情里没有尊严,于她,或许是幸福。

    微生洲渚没有给出答案,让他们离开。

    萧何放下茶杯,这盏茶,他刚刚品完,此时心情依旧很好。

    “你觉得呢?”微生洲渚问。

    萧何自知他问的是曹玄逸身份之事,“臣无法给出答案,睿王来此,该是有他的打算。”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微生洲渚恼怒。

    霓裳与曹玄逸刚进来,他随后就到,还以为他是因为霓裳的事。

    “当然是因为臣明日大婚的事。”

    微生洲渚立即缓过劲来,遇到霓裳的事,他竟然也犯晕乎了,“朕明日多派些人手给你。”

    九国虽然已经到了,但他们一致决定住在驿站,明日一起去相府的话,很难估测许家会不会有动静。

    而且,现在又来了个曹玄逸,微生洲渚现在只希望,曹玄逸明日不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萧何走后。

    微生洲渚立刻派人喊了朗凯凯。

    此时,朗凯凯还没有出宫,为了明日成婚之事,也是被皇上委以重任,劳心劳力。

    这时皇上突然派人喊他,他本以为是成婚的事有什么交代,不曾想。

    “皇上,您说曹玄逸说自己是东平国皇帝的唯一儿子?!”

    微生洲渚同样凝眉,“他是这样说的,若不是有充分的证据,他该不会如此肯定。”

    “他不可能是啊!”

    朗凯凯脑袋里一直在搜索着,是不是他曾经忽略了什么。

    “朗爱卿,朗公子现在如何?”微生洲渚问。

    “前日已经醒了,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

    ——

    熊孩子早早被睿王抱走,理由是:你娘亲明日就要成婚,很累人的,今晚要好好休息。

    所以,熊孩子乖乖的跟着父王走了。

    突然安静下来的圣始殿,复始到有些不适应。

    芳华走来,“夫人,天色已晚,您赶紧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有的折腾了。”

    成婚是大事,尤其明日九国到来,更是不能疏忽了。

    复始也知,却是一点也不困,平日白日总要睡几个时辰,今日白日都不觉得困,也是奇怪。

    “夫人,您不困也躺着,说不定就睡着了。”

    芳华哪能不知,她这是兴奋,虽然总是介意自己的外表,但真与相爷成婚了,还是兴奋的。

    复始辗转反侧,凝着门窗映出的暗影,外面月色很重。

    圣始殿较偏,一旦安静下来就真的安静了。

    而此时宫内。

    宫女太监纷纷是笑欢颜,嬉闹着。

    皇后娘娘发话,今晚一同欢乐,宫中各个主子都把伺候的派出去,让其玩乐去了。

    萧何在宫内挨着走了一圈,确保每个位置都安全无疑,看着肆无忌惮玩耍的宫人,紧张的心情也随着消散下去。

    不知不觉已走到了圣始殿,安静至极,他以为,复始该是睡了。

    所以脚步放的极轻,悄悄进了圣始殿。

    还没有睡着的复始,一听有动静,身体有片刻的紧绷,随即听出了熟悉的脚步声,唇畔连她都不自知的翘起。

    “我还没睡。”忍不住出了声音提醒。

    脚步声顿了一下,接着便快速朝着内殿走来。

    复始就着月色,见萧何脱去了披风,这才走过来。

    “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见他走到床边,却不动,“外面冷,你赶紧上来。”

    “小复复,你是在诱。惑我吗?”他暧。昧的在她耳边咬道。

    “哪有!”她缩了缩身子。

    “等我身子暖了,再进去。”萧何坐在床边,搓着发凉的双手,凤眸闪亮地凝着她。

    “那你不是还要回相府?”

    她要从宫中出嫁,他肯定要来迎亲的。

    “不急,我陪你睡一觉,再走。”

    这话说的跟偷。腥似得,复始暗自瞪了他一眼。

    夜深人静之时,床上相对的两人,依旧大眼瞪大眼,萧何虽也想与她一起看对方到天荒地老,但明日可是要早起的,“我是不是影响你睡觉了,那我现在就离开。”

    复始急忙拽住他的手,“你别走,我睡。”

    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知道她有些害怕,伸手揽住她,柔声道:“睡吧,我陪你。”

    。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被外面的声音吵醒,随即便听到芳华的声音:“夫人,该起床了。”

    她猛然睁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夫人,您先洗把脸,吃些东西,一会儿新嫁衣该送过来了。”

    嫁衣一词,倒是让她忆起了,今日是与萧何成婚的。

    “芳华,我总觉得,心有些不安。”昨日这种感觉还不太强烈,现在,这种不安几乎压下了她的期待兴奋感。

    芳华笑了笑:“夫人,您这是太兴奋反而开始忧虑了,您只要想着,有相爷在,就算天塌了,还有他顶着呢。”

    复始倒是赞成这句话,“你说的对,我还是少操心点。”

    她倒是要学会依赖萧何,信任他给的保护。

    。

    相府。

    此时亦是热闹非常,比之昨日挂的一片火红相比,今日的相府,连家丁都在腰间系了红色腰带,丫环皆是换了粉色衣裙,笑容满面。

    一向稳当把握的住分寸的管家,今早也不免有些手脚慌乱,他在相府不过才当了十几年的管家,自是没有接触过老丞相的成婚,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疏忽了重要的事情,是以不止列了所有的事情,还标记了重点,看了数十遍之后,心里才稍稍安慰些。

    这时一人拉了一车东西而来,挡在了相府门口。

    管家喝问:“做什么的?”

    马车上,不是红布盖的,而是用金色布料覆盖,怪不得管家要喝问。

    那人被喝问的一脸懵色,见发问之人是在相府有一定位置的,自己又是第一次接这活计,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管家耐不住这墨迹之人,“无事赶紧离开,没看今日相府都要忙翻了!”

    那人睁着无辜的双眼瞅着,终于呐呐开口:“老板说,这东西要在这个时辰准时送到相府,不然要担责任的。”

    这个时间?

    管家朝天一看,天色蒙蒙亮,朝脑袋一拍,忙问:“可是红布?”

    那人连连点头。

    “快快快!卸车!”管家立刻使唤身旁的家丁,个个立刻丢下手中刚被分派的活,朝着马车前去。

    金色布料揭开的瞬间,是一卷卷比较厚实的红布,而且,堆了满满一车。

    “这是?”

    有人不禁问出口,这料子,看着好硬实,而且红的好漂亮。

    “赶紧的,从相府正堂开始铺,铺到相府门口,再从门口一直铺,在路上,一条铺向城门口方向,一条铺向皇宫方向。”管家看看这一车红布,再看着厚度,心里估量了一番,立刻开口:“不够,再拉一车!”

    那人兀然想起老板娘的话:这相府大手笔,这一车可是真不够用的。

    没成想,还真被老板娘说中了,忙应道:“我这就去!”

    家丁开始往地上铺红布,铺了一卷站上去一试,垂头凝着这厚实的布料,不禁兴奋道:“平日里成婚,都是图个喜庆,地上象征铺些红布,那些都是一般的红布,风一吹都起角,还绊人。这料子厚,铺地上又平坦又红正,踩上去还软和,边角裁剪的又整齐,真是美。”

    “那当然,咱丞相成婚,可是九国都来的,当然不能寒碜。”

    “说话可以,别把手中的活计给落下!”管家一声吼。

    家丁早已被喜庆氛围所融,不如平日的恭谨,笑着回应:“好嘞!”

    转而快速铺在地上,还是忍不住交谈着。

    不消片刻,这红布,已从相府铺到了都城大街,道路也早已被清扫干净。

    而那拉布之人,不过走到半路,已被家丁截住,卸车继续铺!

    一方向直接铺到了城门口,一方向直接铺到了皇宫内,统共算下来,竟是足足拉了六车!

    做布的老板娘凝视地上铺满都城的红布,这丞相可是免费给自己做宣传啊!

    不禁笑不拢嘴,朝着身边早已脸色铁青的同行老板们道:“你们总说我的新品不好,瞧不起,上次金线不就被相府的小公子相中了,这次的红布,看!”

    众人朝着地上的红布瞧去,有个还蹲下去,试着踩了一脚,“这么粗糙的布,竟然没踩下去印来!”

    老板娘相当自豪:“那是,不仅踩上去印记会弹起来,而且,以这几天的天气来看,风也是刮不飞的!”

    有一人不愿了,看不过这老板娘嘚瑟。

    “那下雨呢?”

    老板娘绷紧了脸,叉腰。

    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吼道:

    “你们以为,相爷成婚,老天爷敢下雨?!”

    -

    这厢,萧何其实自复始陷入沉睡之后没多久,便起身离开。

    他虽百般不愿,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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