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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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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隐隐有个答案出来。

    他手心出汗,不愿相信。

    该是不可能的!

    许家,怎会如此轻易就败了?

    可是下一刻,他看到了什么?!

    许老爷子的尸体!

    他睁圆了眼,盯着被人抬着扔向马车的人,虽身着的只是普通衣料,虽许老爷子很少回都城,可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胸口插着一把短刀,刀柄上有个缺口。

    他曾经与许老爷子有过一面之缘,这把短刀,还曾对过他。

    究竟发生了何事,连许老爷子都被自己的尖刀刺了胸口,这个撑起许家的许老爷子,就这么死去了?

    他……无法相信。

    相府进进出出,又有人拿着染血的红布,直接扔进马车,砸在最上面的许老爷子身上。

    死去的人被颠簸,马车凌乱。

    一生被人敬仰的许老爷子,死去之后,落了如此下场。

    那他呢?

    是否要进去?

    这个疑问在心底徘徊,他胆怯了。

    或许,他应该拉着霓裳一起,这样才能为自己壮胆。

    里面的奏乐瞬间响起,喜庆氛围再次升起。

    他紧盯着相府大门之处,隐约可见里面满座宾客。

    勒紧了马绳,可是,马在后退。

    犹如他现在的心情。

    “玄逸,为何丢下我?”

    身后的轻声质问,使得他僵直了身子,马又退后一步。

    “我知,你终究是放不下。”

    整个都城都满是热闹喜庆,相府又怎会例外,尤其它还是成婚之地,这个冲击力于曹玄逸,真的是极其大的。

    霓裳知道。

    “放不下,为何还要犹豫?”

    听着霓裳一句句的说话,曹玄逸竟然有些听不懂。

    他凝眉不解:“我有何放不下?”

    “若不是放不下,你为何而来?”

    霓裳一句话反问,他哑口无言。

    “玄逸,若你就这么进去了,或许你的下场,就犹如许老爷子一般。”霓裳提醒。

    曹玄逸摇头:“不会,我是东平人。”

    他的意思,霓裳明白,“你的身份没有公开,你进去,依旧只是太初的五品官员,萧何要如何你,你如何反抗?”

    “所以,我要当着九国的面,自己公开身份。”

    霓裳睁圆了眼,同他一眼,手勒马绳勒的紧,指甲几乎戳破了掌心。

    “你真要如此?!”

    “对,这是唯一的机会。”

    “那我呢?”霓裳不由问出口。

    他若公布了身份,自己又如何自处?

    曹玄逸这才回头,望着含泪的她,隔着花雨,竟是有些模糊,“我在皇上面前承诺过,自是会娶你。”

    只要他成了东平国的太子,与霓裳的婚事,可谓是两国联姻,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这是他打的另一把算盘。

    可于霓裳来看,想法太多,她已不愿去想任何一种,她觉得……太累了。

    “好,我等你……娶我。”

    之前被她撩。拨的怦然心跳早已湮灭,此时的曹玄逸只是记得自己的地位,来对此郑重承诺:“好!”

    霓裳为此笑的灿烂,漫天的花雨,好似在为她绽放,她等了多少年了,六年太长了,真的太长了。

    她十二岁之时,情窦初开之际,便是一眼遇到了他。

    “我陪你进去。”

    有自己在,最起码,皇兄会稍稍收敛。

    曹玄逸点头。

    却是在他勒动马绳一瞬,霓裳忽然问:“玄逸,你可知我叫什么?”

    曹玄逸惊讶地望着她,久久不做声。

    她笑:“微生宛白。”

    “宛白?”他跟着喊了一声。

    她重重点头,“是的,宛白,我娘为我娶的名字。”

    “很适合你。”

    在她扯动马绳向前走时,听见了曹玄逸这一句。

    她忽然笑了,“我也觉得。”

    奏乐声渐大,完全覆盖了外面血腥之气,曹玄逸下了马,霓裳随之跳下。

    此时载着尸体的马车刚走,守门的侍卫见此,稍稍宽心些。

    刚刚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不想,又有两人要进,侍卫认得,“参见郡主。”

    霓裳本就不欲理会,自是直接走入。

    但侍卫可是记得萧何的吩咐:“相爷有令,这个时间不得任何人入内!”

    “我是郡主,不过是来晚了,就不准入内?!”霓裳叫嚣着。

    这一声叫嚣,不足以压过吵杂的乐声,自是没有惊扰了府内的人。

    “郡主,是相爷的吩咐。”

    “那你说,是本郡主大,还是相爷大?!”

    侍卫极为激灵:“今日是相爷大婚,皇上也已说,今日任凭相爷做主。”

    幸好之前他在相府走动时,恰是听见了皇上与相爷交谈的一句话。

    “裳儿,快进去。”身旁的曹玄逸催促道。

    霓裳向里瞧了一眼。

    萧何与复始已走到大堂,正准备行叩拜之礼。

    两人皆是红衣,极为喜庆绚烂。

    她也曾幻想过,能与曹玄逸一同穿着这样华丽的喜服,一同走入属于两人的世界。

    幻想被打断,耳边继续曹玄逸的焦急之声:“裳儿!”

    霓裳心情顿时不好,怒气而至,她拿起长鞭,直接抽向侍卫。

    侍卫哪敢还手,想着只有自己接下,或许就守得住这大门。

    奈何,他不了解霓裳。

    霓裳的鞭子没有抽在他身上,而是直接卷起这个侍卫,扬手一挥。

    人已被她扔进相府!

    刚刚升起奏乐的相府,突然之间,再次安静。

    静的,几乎听得见呼吸之声。

    被扔在地的侍卫有些发晕,等他从疼痛中反应过之时,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立刻起身跪地,“皇上,恕罪!”

    众人皆是望向大门之处,这次,是一个女子与一个男子。

    都认得。

    或许九国之人,也都认得,不过仍旧是一幅看好戏的姿态。

    成婚之礼再次被打断。

    复始却有种安心,她轻声道:“可是曹玄逸?”

    “还有霓裳。”

    凤眸凝着门口二人,他今日其实并没有想阻止他们,反正该来的早晚都会来,与其来些阴的防不胜防,倒是不如这样正大光明。

    可是,身为萧何的儿子,不禁为自己的亲爹爹感到憋屈,这婚成的真窝心!

    熊孩子跺脚!

    美人又是一句:“小孩子操什么心。”

    “你巴不得奸相爹爹娶不到娘亲,奸相爹爹不会如你所愿的!”

    关键时刻,奸相爹爹在自己儿子心中,还是非常厉害的!

    美人翻了白眼。

    熊孩子再次开始瞪他!

    睿王此时,已是有些顾不来熊孩子,心底也知,这孩子没什么危险,反而是曹玄逸,这样莽撞冲进来,倒是让他有些不安。

    “回去!”微生洲渚率先发了话。

    今日他不是没有想过把霓裳关起来,只是等他想到的时候,霓裳已经离开了皇宫,刚刚他还在想,现在霓裳与曹玄逸没有来,或许真的就无事了。

    心中再三感叹,唯有先把霓裳呵斥离开。

    曹玄逸啊曹玄逸,这个人,简直把霓裳耍的团团转!

    霓裳不闻微生洲渚的话,人乖乖站在一旁,端的是捍卫姿态。

    凤眸闪过玩味:“倒是本相疏忽的,未想到曹大人这个时间前来庆贺,既然郡主也来了,赶紧入座吧!”

    “不用!”

    曹玄逸直接推拒了。

    “哦?那曹大人来此,莫不是想劫本相的新娘?”

    萧何一副玩笑话。

    却含警告。

    曹玄逸张口,正欲答是,却触及满府的宾客,及时改口:“相爷严重了!”

    霓裳到底是松了口气。

    萧何含笑,比之前的笑稍稍好些,“曹大人这幅表情,倒是让本相捏了把汗。”

    曹玄逸立刻换上笑容,“是因心中有事,叨扰了相爷的婚事。”

    “哪里,看曹大人心神不宁,定是有重要之事,既然有事,不如先解决了,本相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萧何这话倒是让人摸不清了。

    本就已沾染了血腥的,他作为新郎该是很生气的,可现在他一身红衣,耀的风华绝代,早先脸上的怒色已被喜悦取代。

    再次被扰了好事,他能不生气?!

    他却还好心情的虚与委蛇,又是怎么一回事?

    曹玄逸亦是搞不懂。

    越是搞不懂,他越是害怕,越是没有勇气放开了说,他要带走复始!

    甚至他已忘了自己刚刚已经否认了这个念头。

    霓裳见他久久不说,轻声咳。

    “郡主若是身体不适,苏神医正好在。”

    萧何话一出,霓裳更是乖了。

    曹玄逸道:“我是有些事。”

    他刚刚思量了一番,他本是来此阻止婚事,可今日当着十国的面,这行为很是不妥。

    他能改变的,只能是自己来此的目的。

    “是何种大事竟要在本相大婚之时来说?”

    萧何脸色瞬间紧绷,甚至沉了下去。

    他的声音全是警告。

    且说,别人的婚礼,你来闹又是怎么一说?!

    复始忍不住插口:“曹大人,既然有事,就赶紧说吧,曹大人也是成过婚的,应是知道吉时的重要性。”

    熊孩子亦是忍不住了,帮自己娘亲说话:“就是就是,你赶紧的,我娘亲都站累了!”

    萧何很是欣慰,望着犹豫不决的曹玄逸,道:“曹大人无需顾虑,再大的事,还有皇上顶着。”

    他就如一个大善人,平静的外表下,急迫的想去帮助曹玄逸,不管人家接受与否!

    这种压力,曹玄逸不喜。

    同样的,他也不喜萧何总能轻而易举的占据主导位置,简直就如天生的王,每每都会让他觉得自己应当俯首称臣!

    可是,他不是臣!

    他是比萧何更高人一等的太子!

    “我是东平国皇帝唯一的儿子!”

    曹玄逸此话一出,全是得意之色。

    他视线凝着红盖头,似要从中看出复始的后悔,后悔现在嫁于萧何,后悔未坚持到自己公布这无尚的位置!

    只是,相府却是出奇的安静。

    众人瞠目结舌!

    有了解曹玄逸的,不敢做任何评价,与他们而言,这个人一直都是为自己官位而努力的。

    萧何呵的一声,打破寂静:“曹大人就因这事,所以破坏了本相婚事。”

    他已有些恼怒。

    曹玄逸扬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因为有九国在,我才有了一层保障。”

    保障生命,保障他刚公开的地位。

    “睿王如何看?”微生洲渚问,他的眉紧凝。

    睿王正不动声色的饮茶。

    他虽总想让曹玄逸自己承认身份,以此来探知他的能力,目前为止,不论是曹玄逸有算计或是为何,他觉得,做一个太子是需要这样的谋,且不论为公为私。

    现在……

    “父王……”熊孩子还没反应过来。

    睿王摸了摸他头,一如从前的谦和:“你有何证据?”

    曹玄逸的视线这才从复始身上转过去,铿锵有力,“有!”

    下一刻,他神手,在众人面前捻起一块玉佩。

    翡翠之色,上有图纹。

    众人看的不清楚,也不明白。

    凤眸瞬间紧眯,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

    这块玉佩,与他从熊孩子那里换过来的玉佩,一模一样!

    即便现在隔的远,萧何依旧从上面的水头上看出,是连材质都一样的玉佩!

    睿王捏着茶杯不由一紧,神情惊愕,不待他开口,熊孩子已经惊呼:“父王,他竟然和我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起身,睿王走过去,从他手中拽过,他看了又看,的确,是这枚玉佩!

    只是,这玉佩乃东平皇子所有,当年那宫女又不曾为妃,如何能拥有这枚玉佩?!

    百思不得其解时,曹玄逸道:“睿王,恕我之前一直没有公开身份,实在是我人微力薄。”

    怕身份一出,惹来杀身之祸。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谁听不出!

    微生洲渚脸色黑了又黑!

    陪坐在侧的朗凯凯,从平静到惊愕,从惊愕到不解,却一直沉默着,现在垂眸,似乎思索着何事。

    睿王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等过两日,你同我一起回去,这事不是本王说的算的。”

    玉佩重新交给他,他一直以为,曹玄逸会拿出一些他可以反驳的证据,真是没想到,他拿出代表东平皇室子孙的玉佩,他还真无法驳斥。

    “好!”

    他已忍耐了如此久,自是不着急。

    “赶紧入位吧,今日丞相大婚,我们来者是客。”睿王在提醒。

    可在睿王重回位置时,曹玄逸没有任何动作。

    连霓裳都惊恐地望着他,生怕他下一刻做出什么越规的事来。

    也是不辜负霓裳所望,曹玄逸自信开口:“复始,以前我穷酸,未能让你享受过,现在我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幸福。”

    谁的呼吸一紧,含着厉气。

    刚刚许老爷子一闹,他们皆知,新娘名叫复始,一个很独特的名字。

    萧何嗤之以鼻:“曹大人这是要抢婚?!”

    “相爷话言重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那请曹大人说明白了。”

    萧何一个颜色,芳华立刻意会。

    从旁边搬来一空着的高椅,覆上厚垫。

    “想来曹大人要长话长说,你趁此先坐下歇一歇。”

    由此,众人已知,萧何这是要说个明白了。

    复始同时悟出这个理来,看着身旁的椅子,齐腰高的,便踩着坐了上去。

    红色喜服顺垂,遮住高椅,拖地长裙在身前展开漂亮的红海,红盖头下的她凝着如此艳丽的喜服,澎湃了心情。

    现在的她有萧何护着,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无人可依,在婚礼之上被人抽打,又无法还手的人。

    紧紧捏着红布,她沉默着。

    曹玄逸凝着百依百顺的复始,在自己面前她可曾有过这样?

    记忆中已是记不清楚,似乎总是一张淡笑的脸。

    “丞相这是何意,明明都知道的事情何必挑开,复始曾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我当年可是也曾邀请过丞相前去的。”

    。。。
………………………………

第152章 152。成婚——这般肮脏

    “丞相这是何意,明明都知道的事情何必挑开,复始曾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我当年可是也曾邀请过丞相前去的。し”

    倒是没想到,曹玄逸真敢如此说。

    凤眸瞬间紧眯,闪着粗粝之色,萧何紧声问:“所以呢?”

    “相爷当年抢了我的女人,今日,我不过是夺回自己所爱。”

    一时间,众人倒吸了口气醢!

    这曹玄逸还真是敢说!

    真是……有恃无恐了!

    若是放在以前,他敢说这话?缇!

    “昨晚在御书房向我皇求娶郡主,今日又这个时间来相府抢亲,抢的还是皇上新封的公主,曹大人是有何目的!”萧何的话,语带讽刺。

    一个是郡主,一个是公主。

    曹玄逸打的主意,萧何这句话,不由让人想入非非,定是不简单。

    这也让睿王凝眉,他的视线在霓裳身上有过徘徊。

    霓裳凝着曹玄逸,心不住打鼓。

    只听他道:“郡主与我相知六年,我怎可辜负于她?复始与我十年相处,又岂是你所能代替的?”

    他博的,就是与复始的十年。

    “意思是,曹大人打算回东平时,带上两个美娇娘了。”萧何一句,总结了他磨磨唧唧的话。

    “正是!”

    萧何轻摇头,“曹大人,人不可贪。”

    “我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

    寂静之中,破风的声音而出,是一条红布如利剑一般,刺向前方。

    曹玄逸有片刻怔忡,是被身旁的霓裳使劲拉开,这才堪堪躲过红布,红布直接打在身后的柱子上,切了进去。

    柱子两半!

    红布软软松了下去,顺着柱子垂落,恰似覆盖在断裂的下方柱子。

    红布团成的花团,开在柱子上。

    众人张大了嘴巴!

    断裂的柱子依旧支撑着整个房梁,就好比是魔术般,把红布放了进去。

    这种武功,极强。

    若不是霓裳及时拉开了他,怕是现在两半的,已经是自己。

    这一惊吓,彻底吓到了曹玄逸,怒气瞬间腾升。

    “萧何!你简直狂妄到无视九国的存在!”

    “本相明明只是针对你,何时你就可以代表九国了?!”

    狂妄的语气,谁敌得过萧何。

    曹玄逸欲反驳。

    萧何再次开口:“曹玄逸,你可以轻视别人,但你不能侮辱本相的妻子!”

    “我没有!”

    他何时侮辱过人了!

    “本相不介意提醒你一句,本相的妻子,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她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情绪,她也有自己的处事方式,你不知可以,但请放干净你的嘴巴!”

    萧何对复始,有多疼爱,曹玄逸不需要知道。

    但他疼爱的女子,别人可以不疼惜,却也不是给别人来侮辱的!

    曹玄逸不当回事:“她本就是我的,十年前,是我救她一命,十年前的时候,丞相你在哪里?现在,又怎轮得到丞相来插嘴?!”

    剑拔弩张。

    曹玄逸一手挑起。

    邪肆的容颜张扬怒气:“就凭她现在是我萧何的女人!”

    “当年丞相趁人之危,占了她的身子,六年后孩子出来了,丞相才不得已相认,不是强求难道还是情愿?”

    “曹大人总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加诸在别人的身上!”

    “呵!复始,难道你就不是被他胁迫?!”曹玄逸喝问。

    红盖头下的复始拧紧了眉,她太讨厌曹玄逸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种感觉,让人真的好想挠死他!

    “曹玄逸,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如你这般肮脏!”

    复始的话,一针见血。

    肮脏,已是把萧何那句话扩展到极致。

    “复始!”曹玄逸大怒!

    “曹玄逸,收起你所谓的爱情,你沉醉在权势之中,靠着女人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地步,你的发妻被你当着亲生儿子的面逼死,她是你曾经尽心尽力地讨好过的女人,怕是你已忘记。”

    这些,复始从没有说出口。

    一些事不说,不代表不了解,这是她对曹玄逸的宽容。

    可惜,他悟不出来。

    怒气顺涨,自傲如曹玄逸,他讨厌被人当着面揭开创伤,尤其是让他有失颜面之事!

    “可我对你如何,你不是不知!你与他却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曹玄逸,够了!”

    复始一声喝!

    红盖头甚至随之晃动,新娘怒了。

    “自己做的事别人还说不得!”曹玄逸反驳。

    萧何环上她的肩,以保护姿态。

    “本相倒不知,曹大人如此长舌!”

    萧何一语中的,长舌妇,曹玄逸也。

    有人低低笑出了声,自当是苏岂。

    也只有他,胆敢在这么严肃的场合,打破一些可怕的因素,为欢喜润色。

    曹玄逸恼羞成怒:“你当年化名何夜,在平镇长达三年时间,一直与她有来往,你以为你隐藏的极好,可我知道,你一直不曾离开过平镇,即便我不知你是萧何还是何夜,以前公然勾。引我未过门的妻子,甚至强占了去,但你现在身为丞相,应该知晓轻重!”

    一段话,又引出了萧何到底是否是萧何?

    美人摇头叹息,他刚刚好像白忙活了一场。

    然。

    只听萧何道:“即便本相当时动机不纯,本相是喜欢,你们又未成婚,本相又怎么不能追求自己所爱?再者,你那时只是一个平民,难道已经有了媲美相府的能力,把本相的行踪了如指掌了?还有,当年你们未成婚,你点了燃情香,却把人丢在人满为患的客栈。”

    足以说明,男欢女爱,世间常事。

    也说明,他足以有能力徘徊于京都与平镇之间。

    又言明,当年的强占,曹玄逸亦有一部分责任,他无权来质问。

    萧何反驳的漂亮,再次化解了身份的事情。

    美人暗自啧啧啧,奸相,奸相,奸相啊!

    又没他施展能力的地方了!

    “强词夺理!”

    曹玄逸四字箴言,说的毫无气力。

    “曹玄逸,你与霓裳既是相知多年,她已站在你身边,好生珍惜才是。”复始由衷而道。

    “我自会珍惜,可你,也必须跟我走!”

    刹那,只见萧何抬手,广袖被风涌动,鼓起!

    惊愣间,团成红花的红布从柱子间抽走,再次以利剑的姿态刺向曹玄逸!

    不备之时,红布打在曹玄逸背部!

    它生生地承受了这一重击,人被迫前倾,没有吐血,却已面色苍白地屈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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