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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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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时候,他是故意的,只让复始自己去盗了木栾。

    第一次,复始失败了。

    第二次,重伤而归。

    君无忧提过条件,“若是你离开萧何,跟我一起走,这个木栾,我不再要。”

    他要木栾,无非就是想让复始放弃。

    放弃萧何。

    只是,尽管被打的内伤,躺在床上依旧要尽早得到木栾,尽早逃离自己身边的复始,她说:“君无忧,你别企图打我主意,我跟你来,不过是为了履行我们之间的交易,至于我如何来完成,那是我的事情,而你,只要别毁约就行!”

    他听了,不过一笑。

    把她的话履行到底,这个交易,他不会毁。

    可看她如此倔强,心底哭笑不得。

    放在以前,这样倔强的兰儿,他觉得是一大优点,不会吃亏。

    而现在,他倒是希望她能有所改变。

    摸着胸前鼓起的木栾,心里五味陈杂。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木栾在手,他们的交易已然完成,他可以放任她自己在此。

    只是,自己是否要离开?

    复始走在街上,感觉太阳照的异常难受,人被照的晕乎乎,心里更是难受的发慌,可想到身边跟着的人,一直试图阻挠自己回去。

    她的心情,就好像要在烈阳下爆炸了一般,憋着难以言喻地躁气与怒火,简直想杀人!

    再次吼道:“君无忧,赶紧给我滚!”

    “兰儿,你把我弄晕了,结果你自己去盗了木栾,成了罪人,你让我内心不安,感到愧疚,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受,才如此做的。”君无忧瞬间冷了语气。

    复始行走的步伐再次顿住,怒气溢满,“所以就赶紧滚蛋!”

    “哼!”君无忧冷声,大步向前走。

    他气的眼珠子发圆,路过复始之时,气的直接撞上她的肩,把她身子撞的往后倒,才感觉舒了一口气。

    只是,他忘记了,复始因为独自去偷木栾,被打成了内伤。

    当时是拖着半条命回来的。

    这么一撞,复始眼前兀地一黑,头发晕。

    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

    如冷,如热。

    身在无知的边境里,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是冷还是热。

    飘飘曳曳,虚虚浮浮。

    挣扎,徘徊。

    甚至心力交瘁。

    可就在这之际,她从冷热的交织中惊醒。

    眼前的雾渐渐消散,又是那次的场景,前面,是伏府。

    伏府?

    她想起来了,是那次芳华与自己说的伏府。

    她细致搜索着芳华与自己说的话,脑海里渐渐浮现,直至一清二楚。

    ‘当年相爷跟随老丞相学习,曾有一次,一个官宦人家贪赃枉法,老丞相便让相爷自个儿看着办,那时相爷早出晚归,一直忙着查理此事,深夜回来,就会和老丞相关在书房,有时则是彻夜未眠。听说,那件案子不好办,一直拖了一年。’

    ‘不过,那时相爷约摸十五年华吧,却喜欢上了那官宦人家的小姐,说是已与那位外族小姐私定终生,因为这件事,与老丞相吵了很久一段时间,最后老丞相亲自接手了此案,查得了那人贪赃枉法的罪证,直接甩到了相爷面前,相爷便把自己关在屋内三天,最后还是老夫人把他喊了出来。’

    芳华还说:‘那时候她跟在老夫人身边,听着老夫人整日忧心忡忡地念叨着萧何,似乎也有意向,用萧家的权利,保了那家性命,但是,老丞相不同意。’

    ‘相爷打开门,出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亲自去抄伏家。’

    ‘当年在都城内也算个大官,外族人,听说那伏家小姐,有着倾城的容颜,若不然,也不会令一向眼高于顶的相爷私定终身了。’

    ‘只听说,当晚就被满门抄斩了,连那小姐,也被斩了,当年判决死刑的,亦是相爷。’

    这些话,就如魔咒般,一遍一遍地荡在她的脑海里。

    如魔性的钟。

    她不过轻敲一下,便是漫山的回音,挥之不去。

    她的大脑,就如几欲涨破的气球,痛的,她想砸了脑袋,甚至,有那么一时的冲动,她想撞上那伏府的柱子。

    炸裂。

    却又在她凝着伏府牌匾之时,渐渐疏散。

    内心里,排斥着任何一种想法。

    脑海里有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她闭眼思索。

    只是,雾霭一直挥散不去,总是隔着层薄薄的白雾,她只看到,有一家三口快乐玩耍,女孩笑的极为甜蜜,也有一家三口融洽吃饭。

    画面不断转变,转变的让她看不清楚,记不清楚。

    她猛然睁开双眼,不在去看,不再去拼命回忆,她仰望伏府。

    冥冥之中,好似有一股力量拉着她,让她走进去。

    她这次,选择了随心。

    跨进伏府。

    站在大门口,她视线逡巡。

    本是空旷的伏府,此时却是春暖花开,欢声笑语,家丁丫环忙碌不断。

    她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了生辰二字。

    只是,是谁的生辰?

    她向前走,走在人群之中。

    这才发现,伏府真的很是奢华。

    这种奢华,不是从伏府外观看的,而是从丫环手中端着的器皿,还有一些食材。

    而看伏府府邸,更不是如萧何这种的官位,就算办生辰,哪能这样奢华。

    从看客角度,只这些,就昭彰了伏府的贪污之心。

    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心,已渐渐倾斜向了萧何。

    她继续前走,只觉得,这一景一物,极为熟悉,熟悉地,好似以前就居住过。

    沿着感觉行走,她穿过丫环,穿过回廊,停留在一间房间门口。

    眉紧皱,双手颤巍巍地贴上门边,她欲推开。

    心激烈地跳动。

    她竟然觉得,十分紧张。

    隐隐的,害怕!

    却是,头痛地厉害。

    另一股力量,如超大的吸盘,狠狠地拽着她!

    “兰儿,你醒了。”

    君无忧的声音焦急万分,“兰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复始被他的声音吵的头疼,直接打断,“我想静一静。”

    “可是……”

    “你出去。”

    复始重新闭了双眼,无力与他纠缠。

    “那你歇一歇,大夫说,你需要静养。”

    梦境之中,她不愿回想,梦境便是宽容了她。

    可醒来这会,大脑中不断闪现芳华的话,不断闪现梦境中的场景。

    渐渐地,事实偏靠了君无忧。

    君无忧恨萧何。

    君无忧说自己不能与萧何在一起。

    君无忧虽未说清楚,可芳华说的清楚。

    伏府。

    而自己,又常常梦见。

    好像……是自从君无忧出现之后。

    对了!

    她之前就常看到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她看不清是谁,现在仔细想想,竟是与君无忧,何其的相像。

    君无忧?

    他说的,与自己梦见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

    萧何。

    她与萧何……

    她真的不敢再想象下去。

    ――

    此时的萧何,依旧徘徊在余国的城内。

    只是,已经离出城十分接近。

    奈何,他一时半会,真的出不了城。

    美人的计谋,该是失策了。

    女皇派的人,防守十分严密,哪怕一只老鼠,都难以跑出去。

    他静候其变。

    现在,所有人还在寻找,那就是,复始安全。

    只要安全,他便放心。

    一处茶楼二楼,他临窗而站,凤眸紧凝余国城门,看守士兵一波换一波,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空隙。

    他已观察了两日,连夜晚都未放过。

    “萧何?”

    身后兀的传来一声疑惑。

    萧何立即警惕,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始终未有动作。

    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这脚步沉稳有力,步伐极为坚定,他便听出,是从兵之人。

    可这脚步声,不在他所熟悉的人的范围之内。

    “你是萧何。”

    这话,转成了陈述。

    萧何已暗自防备起来,若此人再接近一步,他便会有所动作。

    肩膀上,猛然一重。

    萧何的手,同时搭上那人放在他肩膀的手。

    使力,猛地一扯。

    “我奉大人的命令前来。”那人急忙道。

    好在,萧何的力道还未全部使出去。

    在听到声音的同时,他亦收了力道。

    大人。

    这个称呼,他知道,是称呼美人。

    美人是女皇的面首,不掌管朝中任何的职位。

    但是,女皇宠爱美人,十足地宠爱,并命令所有人都对其以礼相待。

    又为了身份不尴尬,便已大人相称。

    萧何猛然回头,凤眸满是惊诧!

    “你……”

    “送你纸条,也是我寻的人。”

    竟是城门口遇到的……那个将领……

    眉目紧蹙,萧何打量着他。

    将领说:“我也是为了应和女皇,才下了不准出城的命令。”

    的确,若不是他,萧何哪能被困在此,他早已出了城。

    “大人在外时间太长,女皇又疑心较重,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拿着大人的令牌出入,会惊扰了女皇。”

    下面的意思,萧何明白。

    这个将领,是怕自己牵连了美人。

    “那今日你来,是何意?”萧何问。

    “这几日我已安排妥当,今晚,我便可助丞相离开余国。”

    薄唇含笑:“你有条件?”

    将领一惊,笑道:“丞相果然睿智。”

    萧何在身旁的位置坐下,拿起自己叫的上好茶叶,听闻是余国产的,听闻是最好的,在这站了这么久,他还未尝过一口。

    “茶已凉,丞相若是想品,还是再换一杯热的。”将领提醒。

    “可本相,就偏偏要喝这一杯。”

    仰头,喝掉。

    将领心领神会。

    “相爷执意出城,我自当会鼎力相助,只是……”
………………………………

187。187。不可能

    “相爷执意出城,我自当会鼎力相助,只是……”

    凤眸一个凌厉射过去,带着一贯的威严,“方将军是要与我谈条件?”

    “果然不愧是萧何。《 ”

    他意思是,萧何竟然知道自己。

    方奎,余国一个守城的将军,地位并不高,也从未得到女皇的认可,隶属默默无闻的一种,在余国,绝对是想不起来的一号人物悦。

    他只负责听上头命令,传达给守城士兵,并无任何权利。

    却是冠了将军的头衔搀。

    “若不是你与美人有瓜葛,女皇那边……”

    萧何的话,悠然一顿。

    方奎立即意识到,萧何所说的美人是谁。

    瞬间!脸色涨红,甚为羞恼。

    萧何不支声。

    “但在余国的地盘,你还是得任我拿捏。”方奎怒道。

    萧何舒展伸腰,“这茶确实极品。”

    “你!”

    方奎就没见到过这种人,明明自己已是身处险境,却还如此悠然自得,像个尊贵的客人似得。

    “你该知道,美人让你帮助本相,便是本相与他有过交易,若是你从中作梗,本相大可与他的交易作废。”

    这是萧何的威胁。

    方奎瞪着他!

    可贪婪还是占了理智,方奎不甘心。

    他冷哼一声,“你别忘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随你。”

    萧何的不在意,让方奎忧心忡忡。

    面色依旧保持淡然,落下话:“丞相好好想想。”

    方奎前脚刚走。

    窗前便兀地多出了一个人。

    “相爷。”

    萧何抬眸凝过去,忽地升起笑意,“你穿这衣服倒是不错。”

    “这……”

    是暗影风。

    褪去了往日的黑衣,褪去了黑色面纱,露出一张冷硬地脸,双眸还依旧如记忆中一样,跟在他身边,随时警惕,随时防备,随时爆发。

    现在一身青色衣袍,映衬地冷硬稍稍缓和,却还是无法褪去常年的冷硬冷情,倒不至于让人不敢接近。

    “如何?”萧何紧接着问。

    暗影风是之后跟过来的,能一路跟到这里,还是全赖于无人认得他。

    而能入了余国,这便是暗影的本事。

    但是,能入了余国,想要出去,又是一番本事。

    “这几日,属下一直在探,那个方奎,他今晚有做准备,城门的防守会有所松动,但是……”

    这话一顿,萧何就了悟了。

    他还是要依靠那个方奎。

    “余国这几日,一直有意让人进城,但出城,防守的相当严。”

    暗影风这话,已让萧何凝了眉。

    若是告诉美人方奎这事,出城都很是困难。

    但他,不愿受人控制。

    他细致搜索着,美人的帮助,倒是给他添了堵,不然,防守的也不会如此严实。

    “相爷,那个方奎,听闻是个孝顺的。”

    “那就硬碰硬吧。”

    “是。”

    傍晚时分。

    暗影风就已有所行动,他观察了方家周围,如前几日一样,并未有所防范。

    而他,已掌握到了方母的住所,以及她的作息。

    这个时间,方母总是拜佛,周围无人。

    行动十分顺利。

    而这边,萧何隐在暗处,悄悄向城门方向而去,他左转右转,在城内来回绕,直到把所有跟踪的人都摆脱,这才急速地向城门而去。

    余国的百姓,在夜色的街头行走,来来往往,好不悠哉。

    今夜,看似风平浪静。

    以萧何的脚速,不过一刻钟时间,已到了城门口。

    他寻了一处阴影站立,一身暗色的粗布衣,于黑暗中彻底融入,警惕地凝着城门口。

    继而,不过半个时辰,暗影风携了方母而来,“属下已通知了方奎。”

    这话刚落,便见到了方奎的身影。

    他焦急跑向城门口,四处寻找着。

    有一士兵见他,问道:“将军,可是有何事吩咐?”

    方奎眼珠子四处瞥,摇头,“无事,我只是来看看,下去吧。”

    萧何与暗影风使了眼色。

    暗影风捡起一块石子,扔在了方奎脚边。

    方奎身形一动,便是挪到了他们身边,“萧何,你卑鄙!”

    萧何抬眸瞅他,已是掌握了方奎的情绪,他的确很在乎方母。

    凤眸睨了方母一眼,方母只是瞪着眼珠子望着方奎,似乎两人有仇似得。

    他呵地一笑:“废话不多说,方将军如何办?”

    “你何意思?”方奎质问。

    “很简单,第一,我要出城。”萧何爽快地回答。

    “第二呢?”

    “第二,本相可以与美人不提今日之事……”

    “你敢!”

    方奎依赖美人,他要跻身升迁,只能依靠美人,他不能得罪美人。

    但是,因为美人短暂时间不会回到余国,他便壮着胆子想要从萧何这谋得些东西。

    他以为,萧何就算再能耐,他毕竟身处余国,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却是未想到,传闻果真不假!

    萧何,自己低估了他!

    “呵,本相当然敢。”

    方奎突然无语。

    “你这个不孝的,你就准备看我死在这里是不是,你就看不得我好是不是?!”

    方母突然怒斥道,言语犀利十足。

    “母亲……”

    “你还喊我母亲,见死不救,你就是准备克死我是不是?!”

    “不是,母亲……”

    “不是,不是你就快救我出去!”

    方奎万分纠结,他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只是面对自己的母亲,他内心的愧疚感,简直压住了他所有的心房,“你说。”

    “方将军好爽快,这第二,方将军就当做欠了我一个人情。”

    “你也胆敢说出口!”

    方奎万分恼怒,这人情,可不是随便能欠的。

    欠了,不定以后会出了何事。

    “放心,绝不会牵连你的前程,也不会危及你的性命。”萧何承诺。

    方奎听过,萧何此人虽心狠手辣,却是个说到做到之人。

    但,心底还是担忧。

    方母看他不言语,怒气兀地升了一个高度,“好啊,你现在就是要克死我是不是,也好,我就去陪着你爹,让他看看,你这个不孝子,连亲娘的性命都置之不理,你简直,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萧何因着这话微凝了眉。

    他倒是未曾见过这样的母亲。

    也是听闻过,说方奎是个克星,不仅克死了自己的姐姐,还克死了爹爹,连新过门的妻子,都在第二日投了井。

    或许,真是这个方母……命硬!

    “好,我答应!”

    方奎怒目,却对母亲无奈。

    “本相还是要谢谢方将军的帮助。”

    萧何示意暗影风,暗影风随即放了方母。

    方母身子一跌,方奎堪堪接住,却在方母的怒目之下,急忙后退一步,松开。

    “稍等。”

    便是见,方奎走向城门口。

    方母直接无视自己的儿子,对长身而立的萧何,上下打量,停留在他脸侧片刻,双目的怒色凝紧,“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薄唇勾笑,“本相好与不好,是否是个东西,都与您无关。”

    “你!”

    “您还是自己想想,您儿子对您已是足够的好,竟还是放不开心结。人各有命,您相公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哪怕您当时还年轻,依旧美貌如花,他让您成了寡妇,那是你相公的错。”

    “我们家的事,不需一个外人来评判!”

    方母不过五十年纪,身体依旧健朗,只是,长年被悲愤所掩盖,人似乎老了二十来岁。

    萧何叹:“您为了报复自己的相公,说您儿子是个克星,克死了自己的爹,还为他娶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妻子,那女子害怕,第二日便投了井,您就说,您儿子克死了自己的妻子。或许,您该好好想想,您儿子对您,何尝不好?”

    句句戳中了方母的心。

    年老的双眼闪动,她确实放不开。

    她当年不过十八,就要一辈子独自养大这个孩子。

    一辈子,长的……她害怕,她彷徨,然后,渐渐愤怒,渐渐埋怨。

    渐渐的,她生活在了怨怼之中。

    “本相也劝您一句,您这样做,只会牵连您的儿子,只会让他与您一样。”

    城门那旁,方奎已做了一个手势。

    都已准备妥当。

    阴影之处,萧何抬了脚步,脚步跨出暗影,有月光打在萧何身体的一半。

    他忽地转身,暗影交接之间,尽管粗布衣,这不若太初的月色,映衬地幽亮无比,映衬地萧何此人,天生暗者,又如天生光明。

    两种极致,皆在他身上体现。

    方母不由后退。

    这人太可怕。

    方家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更何况,谁又会知道,克星一词,是自己所做。

    他,简直太可怕了!

    “人的忍耐都有极限,而您,则是在耗费您儿子的孝心。”

    不过一句话,直接让方母瘫在地。

    方奎这边刚支开了一拨人,严防极为宽松。

    却是见,自己的母亲,竟然倒在了地,他匆忙跑过去,急吼吼道:“萧何,你对长辈竟敢如此做?!”

    萧何置之不理,继续前走。

    左右凝视,紧目观察。

    猛然一个起身,直接从城门之上而过。

    方母目瞪口呆地凝着前方,她虽深处宅院,可不是没听说过,太初有个丞相,嚣张霸道,胡作非为,却好巧不巧救了皇帝,极为得皇帝的信任,甚至还邀请诸国,参加他的成婚之礼。

    “太初有此人,早晚要灭亡!”

    “母亲!”

    “怎么,我说错话了吗,你不也这样认为!”

    方奎黙。

    “哼,不用你扶,我站的起来!”

    “母亲……”

    “我说了,不用你扶,不听我话了是不是?!”

    “母亲,天黑,您慢点。”

    “我年纪不大,看得清,用得着你说吗?!滚,赶紧给我滚!”

    方奎凝视她的背影,一步步,就如小时候一般,一步步在远离。

    暮色浓重了两人的距离,他渐渐沉了头……

    ——

    复始躺在床上,只是略微一动,心口之处,就如火烧一般。

    可她,又十分讨厌君无忧在自己面前晃荡。

    这几日,君无忧便是吃定了她不能怎样,更是肆无忌惮,甚至。

    甚至,还给她讲他们以前在一起如何如何,以前是多么的快乐,以前是多么的幸福。

    “滚!”

    她对他,依旧是这个态度。

    “兰儿,你可是被九国通缉,我也是不放心你,你这样子,若是被人抓到了,连反抗机会都没有,再说,你长这么漂亮,若是被人贩子抓到,可不得卖到那肮脏之地,任人宰割!”

    她捂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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