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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宠吾可好-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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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耳朵,不听。
“掩耳盗铃,果真如小时候一样,不承认的,坚决自欺欺人到底。”
复始不知如何表达,君无忧的话,总能戳到她的心底。
“行了,我再给你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吧,那时的时光是多么美好啊,你还无忧无虑,还曾豪言壮志,说要干一番大事业,说女人,不能整日呆在深闺之中,更不能只懂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必须提高自己的气质,让自己更加光芒四射。”
“你说什么?!”复始突然一惊。
她怔愣地望着君无忧,他刚刚……
君无忧讶然,木讷地重复道:“我们那时候多么美好啊,相处的……”
“停!最后一句话。”
“最后一句?”君无忧思索,重复:“女人不能整日呆在深闺之中,更不能只懂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必须提高自己的气质,让自己更加光芒四射。”
“你再重复一遍。”
“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还难受,要不我再去找大夫?”君无忧担忧地问。
她不痛,一点都不痛。
只是,那时候自己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不可能,不可能!”
她不住否定着。
若真是这样,那她,就不会十一年前,曹玄逸救她之时穿越过来的,若是再之前就穿越过来……
她不敢想象。
她希望,梦境不是真的,芳华的话,是道听途说。
君无忧,是认错了人。
萧何,以前所爱,也不是自己。
“兰儿,这真是你自己说的话,虽然那时我也吓了一跳,可是你看,你的确有这个能力,这香香楼能得到先皇亲笔御赐牌匾,可全是你的功劳,所以啊,兰儿,你以前的说法是对的,是我们的思想太过古板。”
“滚啊!滚!”
她突然哭喊着。
君无忧被吓的手足无措,“兰儿,你别哭,大不了,我以后不再提以前的事了,你别哭,我……我……”
“出去!”
复始忍着暴躁恐慌的心情,她压沉了声音,她必须再静一静。
她……
她害怕事情真的如君无忧所说,都是真的。
以前的事情,不是这具身体的,而是,真真实实是自己的。
自己真的爱过萧何,自己真的在伏府长大,自己……真的曾亲眼见过满门抄斩!
可那颗心,渐渐偏靠了这个。
不然,萧何怎会如此爱着自己?
他能为了一个女子轻易放弃丞相之位,又怎能在女子离开之后,轻易深沉的爱着自己?
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君无忧走出去之后,守在门外。
白色的鸽子从院墙之外飞来,落在地上,不住走动着,啄着。
君无忧身形一动,停在鸽子身旁,弯腰抓起,解开了鸽子腿上的束缚。
手一松,鸽子再次飞走。
君无忧卷开纸条,上面一行小字显现:
萧何已出余国。
“倒是未想到,他速度如此快。”
君无忧长年在外,认识的人岂会少,能人志士,他都广结好友,不仅为了香香楼,而是为了找复始。
以前连他都觉得怪异,这九国他都翻遍了,自己寻的人,怎就一直未出现。
现在才恍悟,被关起来的人,怎会被轻易找到。
曹玄逸,这个人,若是还活着,他定要亲手把他千刀万剐!
却是,他又不可否认。
有时候,他也极为感谢萧何。
谢他把复始从困难中救出。
所以,复始能再次爱上萧何,与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君无忧的矛头,瞬间全指向了曹玄逸。
可想想,自己还命人扒了他的坟,现在尸骨都不知道分离到了哪里。
还是挺安慰的。
现在,他唯一要想的,就是关于萧何。
他离开了余国,若是快马加鞭,连日不休,那算下来,最多三日便抵达千齐国。
千齐国若是顺利,最多两日,萧何便能离开。
那么,接下来的目的地,就是他们所处的庚宋国。
可他又不像曹玄逸,绝不会把她关起来。
那么,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五日的时间里,把兰儿弄走。
最好,向南边,或者西边去。
因为东边,有东平国,听闻,兰儿的孩子还在东平国……
——
而这边,萧何一路南行。
身下的马,已经跑死了一匹,而这一匹。
萧何又是一个大力,鞭子挥下,连日的奔波,马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支撑不住,前蹄忽地一弯,向地上倒去。
马上的人,猛然起身,翻转落在地上。
身后紧跟随的暗影风道:“相爷,您这样赶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马已经跑死两匹了,而您,也一直滴水未进,不如,先歇歇,属下再去找个更好的马。”
其实,这两匹,已是他寻的最好的两匹。
萧何凝望四处,这里是山路,本就不好走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要歇脚,还是要向前走。
正欲说话,忽地凤眸一凝,盯着远处某一点,命令:“撤!”
话落的同时,暗影风紧随其上,同时消失在原地。
马蹄声渐近,后方扬起一片尘。
“前面有两匹马,去看看那一匹死了没?!”
马蹄声停,身后的尘土渐渐落地。
一人翻身下马,朝着躺在地一动不动的马走去,双目更是狡黠地四处凝望……
………………………………
188。188。君无忧的阻拦
一人翻身下马,朝着躺在地一动不动的马走去,双目更是狡黠地四处凝望。乐文
在察觉并无任何异常之后,他停在倒地的马身旁,摸着马身上的余温,确认过之后,返回。
“已经死了,还很温热,该是刚刚死。”
“找,一定还在附近”
领头的人坐在马上,紧紧观望四处树林悦。
这里快到了千齐,天气渐暖,四处的树木都是绿油油的,十分茂盛。
要藏一个人,太简单不过搀。
另外三人下马,朝着树林走去,而领头的那人,坐在马上,继续观望四处,精明的双眼,在四周来回瞟动,从下至上,无一处逃过他的双眼。
此人长相周正,一看便是正直之人。
萧何隐藏在茂密的树叶之中,锐利的凤眸同样观望警惕。
他凝着马上之人,只消一看,他便知,这人亦是上过战场的。
至于是哪国的,萧何仔细凝视,在他身上的衣服上查看,衣服样式,只能看出是余国或是千齐的人。
余国与千齐紧邻,距离十分近。
文化差异却并不大。
而刚刚这人的话,却听不出。
那就说明,这个人常在外,口音已经公众化。
但是,毕竟是两国,文化差异再相同,总有不同之处。
不过一会儿,另外三人返回,“禀大将,无人。”
大将。
这种称呼,存在于千齐国。
“走”那位大将一声命令,勒马便走。
直到没了人,萧何才道:“看来,那方奎还是将我们的行踪泄露了。”
暗影风疑惑:“这方奎,不怕女皇治他失职之罪”
“美人撑腰,他有何怕”
美人的地位,萧何虽不清楚,却也明白,对于女皇而言,美人似乎是不可缺少的。
暗影风立即醒悟。
“赶紧赶路吧,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这千齐的城门估计防守更严实了”
萧何一叹,立即上马。
“你与我一匹,等到前面,再买一匹。”
庚宋国。
此时正值午时。
他给复始送去饭菜,再次被赶了出来。
复始这不正常的状态,他隐隐察觉,该是知道了些什么。
能知道什么
莫不是,她想起来了
因着这一想法,他尤为兴奋。
只是,转而一想,若是想起来了,她该是有所表态。
留与不留,这庚宋国,都不该是她长留之地。
猛然,他一拍头,十分懊恼。
他竟然忘记了,兰儿这是重伤了,还需静养。
再一思索,距离萧何到这里,还有四日路程,四日,真是不短不长。
若是他动作快点,该是能拖延时间。
刚转回自己的屋内,临着太阳而立,斜靠着窗台,面对屋内。
这院子,是临时买下。
住在客栈内,复始若是请大夫,来来往往的人,总是容易被发现。
只是,他总有种错觉,复始对此,从不担忧。
似乎,被发现与否,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唉。”
叹了一口气,揉着眉心。
最近几日,太为发愁,头都发疼的紧。
“扑棱”一声。
昨日的鸽子再次飞了回来。
他抬头,猛然一惊,立刻跨大步向前。
消息已出。
唇畔的笑意加深。
“我要阻止你进城,总归是有方法的,萧何,等着接招吧。”
萧何猜错了。
他出了余国的消息,不是方奎放出去的,而是君无忧。
换了两匹马之后,又稍作休息,两人继续赶路。
“这距离千齐国,该是一天路程差不多。”萧何估摸了下路程。
“相爷,不如属下先去前面探路,您这消息一出,怕是这一路都不太平。”暗影风担忧。
他望着这条路,不见尽头。
而且,都是崎岖小路,并不顺畅。
选择这条路,他知道萧何是为了早日到达千齐国。
萧何随着他的目光凝视前方,没有尽头的路,就好似遥遥无期。
相遇,太难。
内心的不安不住一晃,沁出冰冷嗜血的杀意:“神挡杀神,鬼挡杀鬼”
任谁,都不能阻止他
他的心,坚定无比。
之前放任复始,就是坚定她一定会回来。
可现在,她一定需要自己在身边。
而三年前,就是因为他的怯懦,才害得她受了诺大的伤害。
现在,又怎能再怯懦地等下去
翻身上马,动作利索。
凤眸还是不住睨了一眼刚刚呆过的茶棚,视线不着痕迹地划过马上的干粮,“走”
马踏过,溅起扬尘。
新换的马匹,跑起来路来,速度果真快了不少。
这条小路,走的人并不多。
一是因为宽窄不匀,马车通行困难。
二则是因为,余国已封闭了城门,短暂时间内,不会有人,或者有太多的人来往于千齐国。
两人皆是加足了速度,尽早赶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就好比刚刚过去的四个人,一定也在找自己,或者是复始。
“吁”
萧何突然扯停了马,暗影风紧随在身边。
前面,是那四个人。
“果然,那两匹马就是你们的。”领头的大将言。
“那又如何”萧何直问。
“知道我们在前面,你们还赶这么快的路”
大将很是疑惑问道,传说中萧何精明,那么,他明知自己在前面,还要赶路如此快,他一定也知道能追的上自己。
“因为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他的资本,就是他的本事大。
区区四个人,萧何不放在眼里。
“哈哈”
这大将好爽笑了一声,继续道:“好,爽快”
“那大将现在是何意”萧何见他不动,也不浪费脑袋,直接开口。
“当然是打一架”
“爽快如何打”
“我们一对一,若你输了,我就乖乖让路”
大将话一出。
倒让所有的人惊愣。
大将身后的一人轻声道:“大将,您这胜之不武。”
“对啊,大将,这样传出去,会丢人的。”
“就是啊。”
大将一个横眉怒眼过去,“你们不说,他萧何输了,他能到处说”
其他三人想想,好像是这样。
萧何点头,“好啊,若我输了,你就乖乖让路。”
大将一个瞪眼,简直不敢相信。
“好本大将说话,一向算数”
刚正不阿的气势,于萧何而言,这人便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人。
凤眸轻看他骑马行来,已全然做好了打斗准备。
他唇角这才兀地扬笑。
那大将,忽地一个哆嗦。
这人,怎会是这样一个态度
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只是,这就如战场,他已走出迎战,便不能退缩与改变。
战场上,论的不止是实力,还有一颗不畏惧的心。
不过短暂几秒,这大将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收起了疑惑,只把萧何当做自己的对手。
凤眸划过赞赏。
他这才扯动缰绳,马动。
却是晃悠悠地向前,一如萧何往日的慵懒随性。
“喂,你好歹也摆摆样子,我们这是打斗。”大将忍不住喊道。
“本相一直都如此。”
“可你这样,即便赢了你也是无趣。”
“那你就认输吧。”萧何叹。
大将一个鲤鱼打挺,“你这何意本将莫不成这战场就白上了”
“或许呢”
“靠本将就让你看看,本将的厉害”
他擅长使刀。
刀十分厚重,很沉,可拿在他手中,简直如把轻薄的长剑,挥去自如。
萧何飞身而起,避开挥过来的刀。
他轻盈而落,重新坐于马上。
大将正欲继续挥刀,却是听萧何道:“我们马上比试,本相先离开了马,所以,本相输了。”
那刀,差点从手中掉落。
“本将何时说过在马上比试”大将一脸铁青。
“您是将军,该是知道,单人比武,若一人骑马,另一人自当要骑马,这个前提之下,若论输赢,就要看谁先离开了马,这个规矩,将军该是知道的。”
萧何的提醒,让大将红了脸。
“我们这不算数”大将欲强词夺理。
“大将莫不是言而无信想要当着自己属下的面,抵赖”
凤眸含着淡然之色,凝望前方的另外三个人。
大将也是回头,竟看到另外三人头。
“您也看到了,您的属下都如此认同了,大将还是表态吧。”萧何催促。
大将纠结。
却又忽地一笑:“哈哈,好你果然如传闻中一般,狡诈无比,本将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所以呢”
“本将虽然赢了,可也赢不起这个脸面。”大将很是纠结,男人的颜面,他也很是顾忌的。
“你说。”
萧何的洒脱,让耿直地大将有些为难,觉得,自己太过了。
只是,想起好友君无忧的嘱托,他让自己拖住萧何,若是就这么让萧何离开,倒让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了君无忧。
“大将是要说话不作数”
萧何疑惑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冷意。
大将不禁哆嗦。
战场杀敌,什么人未见过。
可在战场之下,竟遇到了这个人,着实让人不由抹汗。
之前,他还特意与千齐国去太初的使者打听过。
千齐使者言:萧何此人亦正亦邪,端看他自己要如何。
这话,无意是最高的评价。
端看他自己。
岂不是,一切都在他的把控制中,就如现在,本是自己主导的比试,不过自己的一刀,这结局,就被他扭转乾坤,成了他的主战场。
此人,非常可怕。
他竟很是担忧,君无忧想要与此人为敌,怕是难赢。
“没有。”
第一次,大将觉得自己真是懦弱。
这人又不是自己忠于的皇帝,自己竟然也如此怯懦地开口,丝毫未体现自己的气概,尤其那股战场杀敌的可怖气息,在萧何面前,他竟然直接被压了下去。
“那请大将让路吧。”
大将大刀一挥,示意身后的三人让开。
萧何丝毫不多言,马鞭一打,马便绝尘而去。
荡起的灰尘,直接埋没了四人。
四人捂住口鼻,怒瞪萧何
“妈的”其中一人骂道。
“太嚣张了”
“对,简直跟我们欠了他银子不还似得”
拍掉口鼻前的灰尘,大将瞪着这三人,“刚刚怎么不骂,现在才马后炮”
三人瞬间垂了头。
“行了,我们也赶紧走路,禀报皇上。”
一人不由嘀咕:“您刚刚不也是咽了话。”
“你说什么”大将怒喝。
这人立即笑颜如花:“我说大将威武,赶紧带着我们上场杀敌,杀他个片甲不留”
“小兔崽子,赶紧赶路”
“是,大将”
四人在战场上呆了几年,浑身的耿直洒脱,也未曾有何心眼。
就比如刚刚的比武,早已被他们抛在了脑后。
萧何继续前行,这样走了约摸几个时辰,再也无人阻拦。
只是,天色渐暗,这路又不好走。
附近又再无任何可换马的地方。
便是立即决定,先找个地方停靠,歇脚之后再继续赶路。
暗影风从马上拿下干粮,银针试过,并无毒。
鼻子间轻嗅,依旧正常。
凤眸凝着干粮,又继而在四处树林瞥了一眼,“抓只动物。”
暗影风立即裹起干粮,一个闪身不见了人影。
萧何斜靠树上,轻闭凤眸休憩。
暗影风回来的迅速,他立即挑了一点干粮喂了刚抓到的兔子,不过片刻,兔子晕了过去。
“相爷。”
这买的干粮不能吃,若是着急赶路
“继续赶路。”
果真,萧何不会考虑抓野兔子,烧了。
“前面不定有茶棚之类的。”暗影风如此道。
“不需要,若真有,也一定会阻止我们。”
只是,话刚落。
前面瞬间多了一拨人。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典型的强盗。
萧何不过看了一眼,约摸十几人。
这些人,面容长的极差,人也都偏矮,又是较为偏胖,自是长的极差。
一人喃喃道:“长的真美,大当家的,不如抓回去当压寨夫人”
“吧唧”一声,这人被大了光秃秃地头。
“说什么呢,大当家的有那个爱好吗”
“莫不会大当家的断袖,这么美人的女子不要,偏偏要抱丑不拉几地臭男人”
又是“吧唧”一声。
“眼睛斜,看不清楚就别乱说话,这人明明就是个男的,哪有一点像女人”
“啊啊不会吧”
斜眼的人,脸一直向右前方伸去。
若是细看他的双眼,便能看出,视线是定在自己的正前方。
“可是,男人哪有长这么好看的,你看看,身旁还有个女子,长的也不差,大当家的,赶紧的抓回去”
“吧唧”
这次,是脸上被扇了一巴掌。
人直接在原地转了几圈,竟是停不下来。
“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是领头的,个矮,长的异常壮实,一只眼睛被蒙住,倒是有些盗贼的感觉。
萧何早前也遇到过盗贼,那时闲来无事,总喜欢与盗贼纠缠,从中消磨时光。
现在,他故意夹了腿下的干粮,马不安地后退。
暗影风本欲扔掉,他给烂了下来,放在了自己的马上。
果真,那大当家一瞧,喝问:“放的什么东西,交出来”
“大当家的,这东西不值钱,不过是我路上必备的,也是舍不得。”萧何放轻了声音,收敛了气势。
“仍过来”
萧何继续道:“你看,也不值钱的,我这衣服,还是别人借我的,已经好几日未洗了。”
这赶了将近一日的路程,粗布衣早已发黑,染了灰尘。
“废话那么多,让你仍过来,莫不是想找死”
大当家的扛着一把大斧子,一拳抡了起来,直接摔在地上。
甚至还有威严地拤腰,脚踩在大斧上,一幅贼气。
萧何安抚着被吓到的马,从马上解下干粮,还不舍得握在手中,不愿递过去。
“再不扔过来,我们兄弟们齐上,不砍死你”
那大当家地喝道,一幅狰狞面色。
身后的兄弟们附合:“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
大当家被这么一捧,更是来劲,只剩一只眼的眼珠子狠狠一瞪,声音再提高了一度:“扔过来”
萧何随手一丢。
大当家接了正着。
恰在此时,那不停转圈地斜眼男停了下来,他走到大当家身边,脸直往大当家脸上贴,几乎贴了上去,却是为了双眼能看清大当家手里的宝贝。
却是眼前一黑,被大当家有些肥胖的手推开,人又继续原地转圈。
“我呸”
大当家打开干粮,甚为嫌弃。
却是身后的人,蠢蠢欲动。
萧何看在眼里,只道:“我们赶路,这干粮,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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