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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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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口蜜腹剑算不算

    一路上锣鼓喧天。

    水玲珑静静地坐在轿子里,双目低垂,对于耳边的喧嚣置若罔闻。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此时她的表情,没有新嫁娘该有的羞涩或者喜悦。

    眉宇间,反倒有一抹像是准备迎接一场重大战役的凝重钤。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怕什么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洽。

    “已经到了逍遥王府,请停轿!”

    水玲珑一怔。

    她微微掀开盖头,隔着透明的轿子纱帘,看了看逍遥王府的大门。

    不同于以往来时候看到的,此刻的逍遥王府的大门上,挂满了红绸和时令的鲜花,梁柱也重新刷了朱红的新漆。

    婢女下人来来往往,忙得不亦乐乎。

    周边,更是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已经到了逍遥王府,请停轿!”

    又听见一声喜婆的喊声。

    水玲珑正满腹疑问呢,就听见旁边的百姓议论纷纷。

    “逍遥王同一天同时迎娶王妃和侧王妃呢。”

    “有那么好的夫人还不珍惜,居然还要迎娶侧王妃!”

    也有女子在为她抱不平呢。

    “水将军凶悍,逍遥王纨绔,还不是趁着这个时机,迎娶一个自己喜欢的?”

    “也是,女强男弱,日后处处受压制,逍遥王也可怜啊。”

    ……

    越发说得不像话了,水玲珑暗笑一声,自嘲地摇了摇头。

    也难怪今日逍遥王府是管家福叔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来的,并没有见到夏侯然。

    当时她还以为夏侯然在玩什么猫腻子,现在才知道,果然如此。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别说了,逍遥王出来了。”

    水玲珑抬起眸子,果然看见了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夏侯然,缓缓地从府邸大门里走了出来。

    那一身喜服的垂感极好。

    夏侯然的腰部束着一条赤金色祥云图案的腰带,腰侧还挂着一块深墨色的玉石。

    他乌墨一般的长发用镶嵌着珍珠的金冠束起来,更显得身材颀长高大。

    夏侯然抬眸,看向水玲珑的轿子。

    隔着纱帘,似乎有感应一般,水玲珑打了一个激灵,不禁垂下了眸子。

    连日来都没有和他说过话,此刻,他会不会过来踢轿门呢?

    待水玲珑再次抬起头望过去,夏侯然已经转过眸子,看向另一边了。

    这边的喜婆眼见着夏侯然就要走过去那边,急忙高声喊道:“恭请王爷踢轿门。”

    水玲珑不自觉地在衣袖底下握紧了拳头。

    圣上指婚,明媒正娶,可不能当着东周百姓的面乱了规矩。

    如果夏侯然做得太过分,届时,可别希望她嫁过来之后,会时刻对他手下留情。

    “皇侄儿,你的动作倒是快一点啊!这么大的太阳,皇叔为了讨一杯喜酒,站得有点发晕了。”

    原来战王也来了。

    穿着一身冰蓝色的上好丝绸,衣袍下角滚着竹叶花纹的银绣滚边,看上去英姿勃勃的。

    众人一起下跪行礼,叩见战王。

    他摇摇纸扇,轻笑起来。

    “大伙儿都起身吧,今儿个是逍遥王的大喜日子,不必拘礼。”

    眼见着夏侯然往绿乔的轿子走去,战王眉头紧锁。

    这个侄儿最叛逆,原本还以为会安安分分地大婚。

    没有想到,他还存着私自迎娶侧王妃的心思。

    这一次,如果他先踢了侧王妃的轿子,让水玲珑以后在王府的生活,如何自处?

    最重要的是,一旦让这件事成为东周京都百姓的饭后谈资,丢的可是皇室的脸面。

    战王对着水玲珑的轿子轻喝一声。

    “都愣着做什么?喜婆,还不上来搀扶王爷去踢轿门!耽误了吉时,你担当得起吗?”

    说得好听点是搀扶,其实就是拖拽。

    暗里的意思,就是连拖带拽都要将夏侯然扯过去,先踢水玲珑的轿门。

    夏侯然内心本来是准备故意找点岔子,好让水玲珑过得不怎么舒坦的,没有想到九皇叔如此维护她。

    他无比憋屈,可是,又不能拗了九皇叔的意思。

    愤愤地一甩衣袍的前摆,夏侯然迈着沉重的脚步朝着水玲珑走去。

    喜婆笑成了一朵菊花,喜滋滋地看着。

    夏侯然走到轿子边上,使劲地踢了一脚轿门。

    水玲珑觉得轿身猛烈晃动,似乎那股力气再重一点点,轿子都有翻倒的可能。

    她咬咬牙齿,很想发脾气。

    轿子外面的男人沉闷地问:“第一踢,问王妃,能不能孝敬公婆?”

    公爹自然是皇帝,谁敢不孝敬?

    婆婆已经不在了,唯一还有的长辈,就是太后和九皇叔――他们的面前,她也不敢闹腾。

    水玲珑也低声回话道:“能。”

    夏侯然再次使劲踢着轿门。

    “第二踢,问王妃,能不能团结妯娌?”

    几个皇子中,暂时只有太子已经娶了太子妃。

    旁人或许不清楚,她怎么会不知道太子妃对夏侯然的心思?

    还没有过门就大剌剌地给她戴了一顶鲜绿的帽子,还让她团结太子妃。

    实在是让人满心窝火。

    竭力压制住内心的不满和烦躁,水玲珑再次回答:“我能的。”

    夏侯然的最后一踢,轿子晃动得更厉害了,似乎将自己满心的郁闷都倾泻在脚尖。

    “第三踢,问王妃,以后夫妻能不能……甜甜蜜蜜?”

    这句话,连夏侯然问出来都觉得便扭。

    水玲珑哑然失笑:相爱相杀,口蜜腹剑算不算?

    只要夏侯然井水不犯河水,她才不会主动越界,做出什么傻事情呢。

    冷笑一声,水玲珑还是笑着答道:“太能了。”

    喜婆大着嗓门喊道:“请新娘牵着新娘跨火盆。”

    轿帘被掀开,一只大绣球被塞到水玲珑的手中。

    水玲珑知道,大绣球的另一端,是夏侯然牵着。

    她施施然地起身,弯腰从轿门出来,夏侯然挨得很近,就算隔着盖头,都可以感知他伸出手,帮忙她避免磕到轿门。

    一个很微小的细节,或许还是做给大家看的。

    无论如何,水玲珑的内心还是蓦然一暖。

    一颗心还没有完全被捂热,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哐当!!”

    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天哪!轿子散架了!”

    不散架才怪!

    刚才她都差点被晃出来,那么大的力气,哪里是踢轿门,分明就是想一次性踹翻轿子!

    夏侯然以为身边的人会沉不住气。

    没有想到的是,水玲珑无比平静地站着。

    绿乔那边的喜婆有点焦急,讷讷地喊了一声:“王爷。”

    夏侯然走过去,轻轻地踢了三脚轿门,连对话都省了,径直牵着绣球引着绿乔出来。

    繁复的仪式走完了,新娘被送入房间。

    水玲珑自然是东边的厢房,而绿乔被送入西面的厢房里。

    在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里,身穿大红锦袍、凤冠霞帔的新嫁娘水玲珑,安静地坐在喜床上。

    “好了,你们不必守着我,大家都累了,出去吃点东西吧。”

    听到喜婆与婢女走出房门的声音,她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没有外人,她一把揭开绣有龙凤呈祥的红盖头,随手扔到一边。

    大红喜烛跳跃着火光,映照出她清雅秀美、樱唇皓齿的小脸。

    回到京都有一个月了,减少了日晒雨淋,连肌肤都白了许多。

    喜房内,并没有过多装饰。

    摆设除了大床、桌椅和衣柜,再无其他。

    感觉到房间内有点闷热,水玲珑缓步走向窗户,支起了窗架。

    这是南边的窗户,正对着一片荷塘,风景怡人。

    恰时,窗外吹进一阵夜风,轻轻柔柔地抚摸着人的面颊。

    水玲珑轻抿樱唇,将手伸出窗外,感受着微风的洗礼。

    一股荷叶的清香夹杂在风中,沁人心脾,她惊奇地发现,小荷已经有尖尖角了呢。

    吹了吹风,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依稀可以听见前厅的喧嚣声,猜拳的、干杯的、恭喜的,声声杂乱。

    大清早就起来化妆,肚子饿得瘪瘪的,此刻咕噜咕噜直叫唤。

    水玲珑不想下人看见她支开了窗架,又轻轻地关好窗子,回到房间里。

    小几上放置的茶点和酒是不能动的,必须等着新郎回房间一起享用。

    水玲珑转过头,看见满床的红枣、桂圆和花生,内心暗喜。

    她毫不客气地抓了一把,大咧咧地坐到木桌边开始吃。

    吃完食物,觉得有点不舒服,水玲珑又站起身来,一边揉着小腹,一边在房间里走着。

    房间里,确实是稍微装饰了一番,至少贴满了鲜红的喜字。

    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什么特别新奇的东西。

    座椅研究完了,只剩下大床可看。

    水玲珑的视线又集中在大床上,细细地看,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喜被被叠成长条形,放在床的内侧。

    床的另外半边则露出松木的木板,连红色的床单都没有。

    床架的一个支脚雕着花纹,水玲珑看不懂。她就伸出食指,用指腹沿着花饰细细地描绘着。

    也不知道是触动了哪里的机关。

    只听得“哗啦”一声响动,那半边松木板霎时被收进喜被下方,露出黑沉沉的一个大洞口。

    夏侯然的床下,居然是一间地下室?

    水玲珑按住自己的心口,连呼吸都小心地收紧了。

    她探头望去,有着几级台阶。

    将耳朵附在床沿边仔细地听,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有。

    一颗心激烈地跳动着。

    水玲珑自然也知道,知晓夏侯然的太多秘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如果再让他知道,她已经看见他卧室里的暗道,非杀人灭口不可!

    握了握拳,水玲珑决定当自己没有看见过这个洞口。

    她伸出手,沿着花纹,反方向地描绘着。

    果不其然,又是“哗啦”一声,木板再次合拢来,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水玲珑沿着木板的边沿摸去,光滑平整,哪里还有什么机关?

    她颤抖着盖好自己的红盖头,揣揣不安地坐在新娘该坐的座位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厅的喧嚣声越来越近。

    “四哥,我们都要闹洞房呢。”

    “就是,四弟你早点进去,我们兄弟几个在墙脚听听就行了。”

    众人哄笑,太子的声音越发显得戏谑。

    “喝醉了……太子哥,一起去下盘棋,醒醒酒,如何?”

    夏侯然和太子你拉我扯地走着。

    战王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哎,扶好了,看样子醉得不轻。本来是老四大喜的日子,你们非得将他灌醉,这下好了,还怎么洞房?”
………………………………

【80】对娘子做更过分的事情

    “没事……来来,我们再喝!”

    夏侯然的声音,已经有点大舌头了,含含糊糊的。

    听上去,确实醉得不轻。

    “大家都散了吧,时辰也不早了,让老四早点歇着。”

    连敬茶的时候都惜字如金的圣上发了话,看热闹的人都纷纷散去了。

    “别走啊,疾风,将那坛……珍藏的竹叶青……拿出来,我们再喝!钤”

    “送进去!”

    圣上再次发声,疾风岂敢违背?

    水玲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声响。

    安静,无比的不同寻常的安静。

    随着“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来。

    疾风看了看喜婆和婢女,严肃地说道:“王爷不喜欢打扰,都退下去吧。”

    众喜娘和婢女都退了出去。

    疾风轻声说道:“时辰不早了,属下恭贺主子大喜!请主子们好生歇息,属下先行退下了。”

    听见大门“吱呀”一声关了,水玲珑的左手死死捏住右手。

    洞房花烛夜,说完全不紧张,那真是欺骗自己的。

    脚步越来越近,水玲珑垂着眸子,看见一双黑色的皂靴停在自己的面前。

    盖头被掀开,她的眼前陡然明亮起来。

    夏侯然笔直的站在床前,锐利的鹰眸,冷冷扫过艳丽的红妆女子。

    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水玲珑紧紧抿着嘴唇,压制住自己的问话。

    不想再去管夏侯然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多问一句,撇清关系最好。

    夏侯然伸出修长的手指,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水玲珑的下巴,逼迫她抬高视线,对上自己的眸子。

    “你……在发抖?”

    水玲珑扭过头,却发现下巴被他捏地死死的,怎么都动不了。

    夏侯然微微弯腰,低着头,向她靠过来。

    “夏侯然……”

    “娘子,何必惊慌?***一刻值千金。”

    夏侯然只是靠得很近而已,两个人的呼吸几乎可闻。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脸上,水玲珑还是不禁涨红了脸颊。

    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笑声。

    夏侯然微微眯起眼睛,用嘴巴故意吧唧出声音。

    不用问,水玲珑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记得上一次,她强吻他的时候,两张嘴唇相贴,也发出过这样羞人的声响。

    “娘子,喝完交杯酒,再行好事,可好?”

    不等水玲珑回答,夏侯然径直拿去酒瓶,倒了两杯酒。

    他将其中的一杯泼在地上,然后,将另外一杯酒递了过来。

    水玲珑有点恼火,一抬手,将酒杯拂开,打落在地上。

    夏侯然笑着抚掌。

    “好好好!还是娘子有气魄,喝完酒就摔杯子。”

    门外再次传来低低的笑声。

    这一次,连水玲珑都察觉到了。

    她一愣,也终于意识到了夏侯然做这些事情,说那么多废话,其实是在做戏。

    做戏给门外听墙脚的人听。

    夏侯然直起身子,将脚上的皂靴脱下来,大力地朝着地面上扔过去。

    他转过身,出乎意料地捏了水玲珑的脸颊一把。

    没有防备他会这样,水玲珑低低地惊呼一声。

    “夏侯然,你太过分了!”

    磁性的男声带着丝丝笑意。

    “过分?这么做就算过分的话,为夫还要对娘子做更过分的事情!”

    夏侯然倾身上了大床。

    松木的床板哪里受得了突如其来的重量,一直“咯吱”作响。

    看见室内的烛火也燃尽,唯一的光线也灭了,门外的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夏侯然觉得神经一松,仰躺在木板床上,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们都离开了,今夜你去客房睡。”

    水玲珑再也忍不住了。

    “我说夏侯然,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居然还有让女人去睡客房的。”

    夏侯然也不看她。

    “你是女人?你什么时候女人过?”

    水玲珑有点生气,她扬起掌风,对着夏侯然的胸膛劈了下来。

    夏侯然反应迅速,立即抬高膝盖,挡了回去。

    绿乔的婢女按照吩咐悄悄地过来偷听,也想知道夏侯然什么时辰能够去西边的厢房。

    还没有走近,就听见东边的厢房传来一阵霹雳啪啦的声响。

    “夏侯然,你的手放在哪里?”

    “就是这里,怎么,不妥吗?”

    “无耻!”

    “就无耻了,还卑鄙下流没有使出来呢!”

    “你凭什么在上面?”

    “天经地义,就该我在上面,你有本事使出来啊。”

    ……

    对话的下限让人有无限的想象空间。

    里面的动静那么大,床板都发出承受不住的声响。

    只不过,能够说出这些话的人,和曾经多次在绿乔房间里一本正经危坐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婢女的脸色有点发白。

    “王爷什么时候会过来这边?”

    绿乔以为胜券在握,满以为婢女会说“王爷喝醉”之内的话。

    毕竟,很多次在温香阁,夏侯然都是以礼相待。

    他们有过“夫妻之实”,他一定会再次来到这边好好地爱她。

    婢女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快点回答,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想许久吗?还是,希望我亲自去看看。”

    婢女一惊,死死扯住绿乔的衣袖。

    顿了顿,还是将听见的如实道来。

    绿乔听见婢女的回复,气得浑身发抖。

    这么下去,夏侯然整夜都不可能来西厢房了。

    事情的进展,简直和起先设计的背道而驰。

    过了十几招之后,水玲珑觉得有一股甜腥味涌上了心头。

    她一惊,猛然想起了被太后下蛊的事情来。

    差点都忘记了,今夜是初一。

    如果不能及时服用蛊虫的解药,今晚的后果,可想而知。

    不行,再拖下去情况会更坏,必须速战速决。

    又过了十招。

    夏侯然也是寸步不让。

    “你还是不是男人?不过是在客卧委屈一夜,就这么不情愿吗?”

    夏侯然的内心突然畅快起来。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就是喜欢看水玲珑烦躁的模样来。

    远远比水玲珑和云逸朗窃窃私语,时而掩嘴偷笑的表情来得生动得多。

    一想起云逸朗,夏侯然满肚子都是火气。

    他更加步步紧逼。

    “你现在已经嫁入逍遥王府,做什么事情都要注重王府的面子,不要在外面招惹不能招惹的男人,做出什么有损荣誉的事情。”

    居然敢反咬一口?

    水玲珑知道夏侯然是在计较清心殿里的事情。

    “哼!我和云状元清清白白,正常的武艺切磋,不过是惺惺相惜。”

    夏侯然回了一招。

    什么惺惺相惜?

    说得好听,面前这么厉害的一个高手,完全可以随时和她切磋武艺,为什么她就不能和自己惺惺相惜?

    完全……就是她的审美眼光……很有问题。

    “倒是你,已经花名在外了,还四处留情,给我面子抹黑,甚至还损伤了我将军府的声誉,你怎么不说说自己?”

    又一句话呛了过来,夏侯然气得直咬牙。

    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只得又快又准地出手。

    水玲珑快要支持不住了,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求饶。

    “好了,今天身子不适,不打了,我睡客房就是。”

    “那怎么可以,输的人去睡客房,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现在主动认输,我也胜之不武啊。”

    夏侯然不依不饶。

    他看见水玲珑的脸色越来越白了,连红衣都衬映不出一点血色。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水玲珑摇摇头,说话都有点艰难了。

    “不是。”

    “那你擦擦汗,我们再继续。”

    “感谢了。”

    水玲珑接过夏侯然递过来的锦帕,趁机想点住他的穴位。

    夏侯然一惊。

    他飞速侧身,顺利地避让了这一次点穴。

    感觉到身体里的燥热不同寻常,夏侯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发病了。

    他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飞速地离开了。

    水玲珑没有想到夏侯然会突然不打了,也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愣神之后,她也松了一口气。

    **

    也不知道是怎么到达太后那里的。

    烛火之下,太后笑意盈盈。

    “水大人的洞房之夜,过得如何?”

    明知故问。

    水玲珑垂下眸子,暗自地翻了一个白眼。

    “太后。”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恭声道。“时辰已经到了。”

    “时辰都已经到了吗?”太后轻声跟了一句。

    大殿内一片寂静。

    水玲珑以为太后反悔,让她所期待的落了空,神色一变。

    “好了,哀家给你便是。”

    当蛊虫变得白白胖胖的时候,水玲珑的面色也好看了许多。

    “哀家交代你办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水玲珑一怔。

    没有想到,太后使了一个颜色,让宁公公取来了一包药粉。

    “现在,你有了近夏侯然身的藉口,办事起来,也会方便许多。而且,他不是还娶了侧王妃吗?有什么责任,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让侧王妃分担分担。”

    言下之意,就是要对夏侯然下手,然后,将罪名推给绿乔。

    水玲珑怆然一笑。

    在深夜的大殿里,这一笑分外森然。

    “笑什么?”

    “臣笑太后有点惊弓之鸟。”

    “大胆!”

    太后不禁拍案而起,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已经开始有了裂痕。

    宁公公赶紧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疾步上前为太后顺气。

    “太后,您注意身子,千万别动气了。水大人敢于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且听听水大人如何分析。”

    太后轻轻咳嗽一声,缓缓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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