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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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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他才轻轻地说了一句。
“她在皇宫里刺伤了宋贵妃,现在在大牢里待着。洽”
绿乔大吃一惊:“王妃不是那么没有轻重的人啊,怎么可能?”
夏侯然正在吃冰糖莲子羹。
听见绿乔这么说,拿着汤匙的手一顿。
“我也认为不是她。钤”
“那王爷知道是谁?”
“我知道有什么用?当着圣上的面刺的,怎么都不能帮忙其脱罪。”
“王爷……心中可是有人选了?”
夏侯然放下瓷碗,眼眸中寒芒闪现。
既然有这么一个局摆着,水玲珑根本不可能绕过专门为她设置的陷阱。
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当了这么多年不受宠的儿子,他太知道皇帝的怒点在哪里。
皇帝一旦决定的事情,越是和皇帝唱反调,就会越发死得快。
就好像面对着一只猛虎,顺着毛去摸,还有可能留下一线生机。
一旦逆着毛去抚摸,只怕,会被老虎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如果皇帝想水玲珑死,只怕不会找那么多理由。
细细分析来说,很有可能就是让她遭受牢狱之灾,吃点苦头。
年轻热血沸腾,还是得磨砺一番才行。
……
大牢里。
水玲珑转醒过来,觉得浑身酸痛。
她的手腕上戴着镣铐,沉重无比。
只有一个换气的小窗,微微透进一丝光亮。
夏侯然走进大牢的时候,水玲珑正面对着墙壁比划着什么。
“你在写什么呢?”
他笑着问,似乎昨天的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水玲珑的背影陡然一僵。
她的手指顿住。
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站起身子,转过脸来看着夏侯然。
“光阴就这么流失了实在可惜,不如,趁此机会想一想新的武功招式。”
说完,她又想起昨天夏侯然落井下石的态度,不由得冷冷地加了一句。
“放心,绝对不是什么害人的招式,也没有想过反抗什么的。”
夏侯然垂下眸子,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我带了上好的花雕来,不如,一起对饮一杯?”
水玲珑看了他一眼,再看看他手中的食盒。
她缓缓走到牢门边,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将双腿盘起。
这个时候,也不讲什么淑女风范了。
夏侯然的眼眸里盈满了笑意。
也不顾大牢里的脏乱,一撩衣袍,面对着水玲珑坐了下来。
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通过木栏杆的缝隙递过来一杯。
水玲珑伸手接过,轻轻地碰杯。
一仰而尽。
“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食物,我回去让福叔准备。”
水玲珑嗤笑一声。
“怎么?午时三刻就要行刑吗?就那么迫不及待给我送最后一餐?”
夏侯然被噎住,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过来。
半晌,他才淡淡地问道:“你还头晕吗?身子……已经无碍了吧?”
水玲珑一怔。
她实在有点闹不清楚夏侯然到底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有什么企图。
堂堂一个王爷,追到大牢里来问她身子好点没有,真的有点奇怪。
他只身来到这里,怎么可能就为了关心她?
直直地凝视着夏侯然的眼眸,水玲珑想从中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没有!
夏侯然的眸子清亮无比,却又好像一汪深深的潭水,蕴藏了太多无法看清楚的东西。
冷笑一声,水玲珑说道:“王爷请放心,我命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夏侯然居然笑了起来。
他似乎认为这样的水玲珑才是真实性情的表现。
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中放射出奇艺的光彩来。
没有说别的话语,只是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
然后,夏侯然感叹到:“三十年的花雕,果然是一杯好酒。”
望着水玲珑的红唇,夏侯然的嗓子里一个咕噜。
他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于是,再次拿起酒壶准备倒酒。
水玲珑伸出巴掌,盖住自己的酒杯。
“谢谢,醉酒误事,我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夏侯然淡淡地说:“其实,昨天在观景亭的事情,有一些意外,很快,事情就能水落石出,还你一个清白。”
真是信口打白条。
没有人相信杯盏上涂有别的药物,如何能够及时还她一个清白?
水玲珑冷笑起来,内心却越发地清明。
“就因为事情的主谋是高不可攀的圣上,是你亲生的父皇,所以,只能算是一个意外,对吗?”
她也知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绝对不可以在这样的大众场合直言不讳。
可是,当夏侯然强调是一个意外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嘴巴。
夏侯然收敛起笑意,凝重着表情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如何不知道?
关进大牢后,她细细地分析了前因后果。
是皇帝单独邀请她逛御花园,是宋贵妃要求提高雅兴。
而且,一坐下来,宋贵妃就提及了晒场的事情。
观景亭没有别的人在,甚至,连伴着皇帝不离左右的高公公都站得远远的。
树枝刺入到宋贵妃的胸口了,皇帝连眼皮都没有眨巴一下,后来,还是高公公惊声喊的“护驾”。
事情有着太多的巧合,不得不逼着人将其串联起来。
能够如此布局,配合着宋贵妃用苦肉计引人入瓮,除了皇帝本人,水玲珑还真想不出其他人来。
“我只是想不通,皇上这么做的理由。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帮宋贵妃吗?”
就算是为了惩治水玲珑,皇帝也可以有很多别的借口啊。
有必要小题大做,害宋贵妃被伤得这么深吗?
都说刀剑无眼。
刺伤的,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女人啊!
夏侯然紧紧抿着嘴唇。
“圣意,又岂是我们可以胡乱猜测的?”
水玲珑凉薄地笑起来。
“是。我揣测不了圣意,但是,我想看一看,到底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没有想到水玲珑会这么倔强。
好一会儿,夏侯然才认真地说。
“大牢里不比王府,条件也会差好多,你要学会……”
水玲珑蓦然打断了他的关心。
“酒水也喝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大牢里条件太差,也容易感染瘟疫,王爷身份尊贵,还是早点避让的好。”
将酒杯摔在墙壁上,“蹦蹬”一声,瓷片纷纷落在草堆里。
“王爷尽管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牵连王府。”
哼!
即便她是王妃又如何?
皇帝总不会连坐到牵扯自己的儿子吧?
就算再怎么不疼爱,自己的骨血还是不容小觑的。
“你误会了,其实……”
夏侯然被气得直咬牙。
“不想听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王爷请回。”
水玲珑冷冷地抱起自己的脑袋,塞住耳朵,背转身去。
夏侯然叹了一口气,拿起食盒缓缓走了出去。
水玲珑不知道的是,朝堂上被闹得天翻地覆。
***胸口的半截树枝被取了出来,却让宋贵妃失血过多,整夜都没有转醒。
宋贵妃娘家的亲眷纷纷上书,要求严厉惩治水玲珑。
“圣上,水玲珑自恃功高震主,请您严惩!”
“圣上,水玲珑心胸狭窄,难当大任,请撤除她的职务。”
“圣上,水玲珑在百姓中树立了极其恶劣的形象,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奏章越来越多,皇帝烦不胜烦。
当战王来到尚书房的时候,皇帝扬手,将厚厚的一摞奏章推了过来。
“九弟,你看看,都是你推荐的好人,现在让朕伤透了脑筋。”
战王轻轻笑了起来。
………………………………
【93】众人忍笑忍得直抽搐
战王摸了摸鼻子。
“这个套子,可是皇兄下的,不是吗?”
皇帝也微微一笑。
“现在的年轻人,热血沸腾是必由之路,可是,初出茅庐就锋芒毕露,却会处处被压制。朕也是惜才之人。”
顿了顿,皇帝话锋一转钤。
“依你看,然儿和玲珑这一对……怎么样?”
战王点了点头洽。
“一个冰冷,生人勿近;一个火热,步步紧逼,这一对……再好不过了。”
兄弟俩相视而笑。
良久,才听见战王的笑语声。
“圣上原来是如此喜欢捉弄人的圣上吗?明明早就说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由圣上展现威严,而臣弟重点表现不羁,可是,细细分析开来,圣上才是最不羁的一个人。如此看来,这出戏,让臣弟如何能够平心静气地唱下去啊?”
皇帝暗笑无语。
“圣上需要臣弟做什么,请明示。”
皇帝深吸一口气,刚要布局谋篇,却听见门外的禁卫禀告。
“圣上,有人劫狱。”
……
大牢里。
云逸朗打晕了牢头,挨个牢房寻找着水玲珑。
还记得水玲珑归宁那日,他突然被皇帝留了下来,说是要校对一本非常重要的经书。
当时他就觉得很奇怪。
作为一名武将,说让他分析地形图,可谓在情在理。
动手的人,非要让他改成动笔。
这不是相当于毛豆的苗苗,非让它结出丝瓜来一般吗?
“圣上,臣……无能,实在提笔就腿软。”
云逸朗以为拒绝,皇帝就会算了,毕竟满朝文武里,文官居多。
而且,清心殿里不是人才众多吗?
没有想到的是,皇帝轻轻笑起来。
“朕自然知道你是武将,可是,这一本经书,也是由一位身怀绝技的武僧,耗费毕生精力撰写而成,文官――恐怕不能切实地领会其中的精髓,故而,朕恳请云状元牺牲一点点个人时间,帮帮朕的忙。”
高高在上的皇帝,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云逸朗就算有天大的急事,也不得不让道了。
抓耳挠腮地折腾了一宿。
说真心话――他还真的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条条框框来。
翌日,云逸朗满怀愧疚地将抄誊的经书捧还给皇帝,讷讷不能言语。
不料,皇帝也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过多责怪。
云逸朗在内心舒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的是,他才回家不久,又接到圣旨。
传令他和其他官员一道,即刻前往皇陵,不得有误。
除了水玲珑,世人都不知道他会驯鸟,甚至,连香榭湾的师傅都被蒙在鼓里。
他不仅能够学着鸟儿的鸣叫,更能够知晓鸟的语言。
马车缓缓朝着皇陵前进。
云逸朗揭开布帘,望着天空朝霞,“啾啾”一声。
一只满身鹅黄色羽毛的小鸟迎空飞来,站在轿子的横梁上叽叽喳喳。
云逸朗又学着一阵“啾啾啾啾”,小黄鸟立即飞走了。
同行的官员看着觉得有趣:“云状元也会鸟语吗?”
“哪里,只不过,此去皇陵,路途遥远,总得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啊。”
官员笑了起来。
“皇陵方圆几百里,平日里静悄悄的,这一次,我们要在皇陵待上一段日子,正愁着日子难过。云状元倒好了,还可以逗逗鸟。”
另外一个官员也笑起来。
“甚好,皇陵里除了圣祖的陵墓多,树木多,再就是鸟儿多了。这个时节去,毫不夸张地说,可以看到成千上万种鸟聚会。”
云逸朗也跟着笑:“顺便,就编辑一本关于鸟儿的小册子,等回到京都之后,加印五千册,卖个好价钱。”
众人一齐笑起来,似乎美好的愿景就在眼前。
到达皇陵之后,已经有住持先到一步。
原本翠玉葱葱的皇陵,四处插满了黄色的经幡,一股青烟袅袅升起。
云逸朗拧起眉头,他最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气息了。
将皇陵整得和庙宇一般,打扰列祖列宗的清幽和休憩,真的有必要吗?
也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皇家寺庙的第一住持在台上诵经超度,众官员在台下打坐冥思。
这难道也是武官必须做的事情吗?
这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了。
太阳当空照,盘腿坐在地上听取这些靡靡之音,简直比听师傅絮絮叨叨还要可怕。
云逸朗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住持闭起眼眸,一边敲着木鱼,一边念念有词。安静的台下,突然响起了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来。
众官员诧异地循声望去,却见云状元双目紧闭,鼾声大作。
身边的同僚扯了扯云逸朗的袖子:“云状元,醒醒!”
“哦?经书念完了?”
云逸朗迷迷糊糊地问一句,想要站起身来。
由于盘着腿,坐着的时间太长了,双腿麻痹,酸得厉害。
“见笑了!双腿麻得直跳,居然站不起来,真是丢人。”
见众人捂嘴偷笑,云逸朗也跟着傻乎乎地咧嘴笑。
当他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台上的住持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愤愤然地望着他。
“看来,这位施主比本住持参悟得更彻底,不如,有请这位施主上台上为大家讲解一番?”
云逸朗羞愧地抓了抓后脑勺。
同仁推推他:“去去去,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将住持的一番言论彻底打败。”
不能拂了众人的好意。
云逸朗想了想,还是大步地朝着台子上面走去。
“住持超度,此乃善哉。只不过,弟子驽钝,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唯恐,皇陵里的皇室宗亲们也……”
云逸朗停顿一下。
他扭过头,看了看住持的脸色。
红润、平静,丝毫没有被他戳着的尴尬感。
甚至,住持还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既然是众望所归,那就却之不恭了。
云逸朗顿时自信满满,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皇室宗亲们,或由于年老体弱,或由于病症侵袭,都有点耳背,我们年轻力壮的人尚且都听不清楚,何况是他们呢?”
“施主,你――再――说――一遍。”
住持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喷出来的气息,几次将花白的胡子吹起来。
“弟子说话那么大声,住持还要弟子再说一遍,可见,将话语说清楚的重要性。弟子认为,住持应当引以为戒,字正腔圆地将经文说清楚一些。”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云逸朗后退一步。
他挨近住持,轻声问道:“弟子突然想起经文都是梵文写成的,住持该不是…………不认识梵文吧?”
住持气得浑身发抖。
忍无可忍,住持朝着傻傻立在一旁的大弟子吼道:“赶紧将老衲的祥云手杖拿来!”
声音洪亮,气势如虹。
云逸朗仍旧站在原地,轻轻地问道:“住持是……因为弟子释疑解惑,特赏赐祥云手杖……作为奖赏吗?”
台下众人忍笑忍得直抽搐。
迫不得已,只得用剧烈的咳嗽声来掩盖。
真是有云状元在,这么庄严的仪式都显得生动许多啊。
老住持一把抽过大弟子手中的祥云手杖,朝着云逸朗的后背就打了过来。
云逸朗眼疾手快地避开这致命的一杖。
“住持这是要测试弟子的武功吗?弟子是真的真才实学,这个武状元的头衔一点都不掺假的啊。”
又是狠狠地一杖。
“住持,弟子到底是该还手还是仅仅只能避让,您给一个准话啊。”
云逸朗身手伶俐地辗转腾挪。
老住持剧烈地喘着粗气。
今年的武状元到底是怎么选出来的?
怎么可以将这个既傻又二的人招进来,将老衲几十年的修为毁于一旦呢?
庄严肃静的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台下官员都站起身来,踮起脚尖观看。
有甚者,还暗暗地赌起谁能取胜。
唯独台上的僧人是真的担心,只听见大弟子惊慌失色地喊着:“住持,出家人不可以这样啊,戒杀生,止杀之善啊……”………题外话………
(宅十三妹)工作太忙,也是抓紧一切时间更新,希望大家多支持,可以在评论区多讨论剧情。
下周二会有大推,自然会猛更新,大家的支持是我更新的动力,一起加油。
感谢各位亲送的荷包,晚点会一一去看望大家的,么么哒
………………………………
【94】不知道四哥有没有怜香惜玉
一场闹剧,以云逸朗逃走收场。
黄色的小鸟在云逸朗的耳边叽叽喳喳地叫唤着,传递了一些旁人听不懂的信号。
云逸朗大吃一惊。
他迅速地换上了一身短打,施展轻功离去。
沿路黄色的经幡仍旧在飘摇,云逸朗却没有心情多看一眼混乱的场景。
皇室之人,简直是欺人太甚钤。
这边打发他离开,那么就对水玲珑施行各种手段。
内心纠结了一路,来到大牢,亲眼所见,更是心痛不已。
“玲珑,我来迟了。”
水玲珑听见熟悉的男声,猛然抬起头来。
“大师兄,你赶紧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云逸朗说:“我们一起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从长计议。”
有守卫赶过来阻止,云逸朗伸出手掌,迎风一击,倒地一排。
水玲珑自然知道他气得不浅。
只是,牢狱里的差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死伤一大片,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住手!你们都住手,大师兄,你给我离开!”
“玲珑,别犯糊涂了,听我一句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只听得刀剑“乒乓”的声响。
等皇帝和战王赶到的时候,却看见大牢门口一片狼藉。
身着玄色夜行服的高大男子,死死地扯住水玲珑的手腕。
可是,水玲珑一直反抗,坚决不肯离开大牢。
“你走吧,如果我现在离开大牢,就等于坐实了自己的罪,那真是百口莫辩。”
皇帝大怒:“大胆!朕的状元,就是这样帮助朕劫狱的吗?”
云逸朗的执拗劲头上来了,这一次非要出去不可。
他掏出一枚自制的霰雾弹,丢在人群之中。
另外一只手点了水玲珑的昏穴,强行抱着她离开。
“给朕拿下!”
皇帝对着禁卫命令道,面色黑沉得可以滴出墨汁来。
战王却狡黠一笑。
“依臣弟看来,圣上大可不必懊恼,臣弟在地面上撒了一层荧光粉。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只是到了夜晚,却是荧光闪闪,很容易就暴露目标。”
“如此,甚好。”
与此同时,逍遥王府的书房里,茶香袅袅。
十三王爷眉宇间稚气未脱,轻声问道:“四哥,四皇嫂被关起来了,你有何看法?”
夏侯然抿了一口茶水,仍旧蹙着眉头。
“是父皇。”
“我自然知道是父皇,本来就是四皇嫂刺伤宋贵妃,才惹怒父皇的。”
如果十三有水玲珑一半聪明就好了。
夏侯然睇了十三王爷一眼。
“不是,不光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看他说得那么迟疑缓慢,十三王爷着急得只抓耳朵。
“四哥,你就说得直白一些,完全分析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不是表面上的原因,父皇……不是一直都对四皇嫂赞赏有加吗?怎么可能独独因为这个事情,而且还没有查明真相的事情大为光火?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还看出什么来了?
不,估计还有一个人看出更多问题来了吧?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摩挲着,内心里的疑问弯弯绕绕,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夏侯然淡淡地说:“怎么会……是赞赏有加呢?凯旋之日,满城欢庆,她选择那个时候袒露自己是女子的事实,让父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情何以堪?接着,她以虎符换免死金牌,等同于在大殿之上和父皇讨价还价。再接着,说是提出不情之请,却是……”
说到这里,夏侯然扬起一丝苦笑。
“还没有压榨完她剩下的价值,她就主动卸甲逃避,怎么不令父皇恼羞成怒?”
“四哥的意思,父皇有可能借题发挥,试探我们兄弟几个?”
夏侯然缓缓点了点头。
最重要的,就是要试探逍遥王府的反应。
“具体会是什么事情呢?”
“没有分析错误的话,这几日就可以见分晓了,我们且耐心等着。”
十三王爷微微一笑,带着丝丝狡黠的意味。
“四哥,撇开这些矛盾不谈,四皇嫂如今被关在大牢里,柔弱女子,还不知道会吃多少苦头,不知道四哥……有没有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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