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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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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外面抠喉咙引吐,折腾了好半天,竟然连一口苦水都没有吐出来。
才走回书房,就不省人事了。
一直到转醒过来,夏侯然就这么笔直地站在廊柱下方。
他很想冲进东厢房摇醒那个女人,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心。
其实,他做的一切,恰恰是在帮助云逸朗啊。
忍了又忍,夏侯然还是没有过去。
他这一次倒要看一看,这个女人到底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在圆桌前坐了一会,福叔慌忙进来禀告。
“王爷,王妃……”
“王妃到底怎么了,有话直说。”
“王妃好像离开了,桃香晕倒在外室,老奴去的时候才将她唤醒。厢房室内的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的,桃香摸过,没有尚存的体温,冰凉一片,似乎……昨晚都没有睡过。”
什么!?
夏侯然陡然站起身来。
越来越不像话了,身上还带着职务呢,不过是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居然还敢离家出走?
福叔也不安起来,慌忙请示:“王爷,这……”
夏侯然转过身,看了一眼,婢女正在布菜。
“不吃了,你们吃吧,本王去东厢房看看。”
看见夏侯然到来,桃香吓得一个激灵,慌忙就跪了下去。
“王爷饶命,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妃……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王妃随身的衣物等,都在?”
夏侯然这么问着,其实内心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奴婢刚才清了一下,发现只少了三四套衣服,其余的物件,比如说首饰啊都还在。就是……”
“别支支吾吾的,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
“奴婢发现侧室来过人,地上有一点血迹,还有半截没有烧完的布头。”
夏侯然随着桃香走进侧室,站在门边就可以闻到一股血腥的气息。
他皱了皱眉头,看着地上的血渍,半晌没有说话。
倒是桃香,战战兢兢地陪着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夏侯然的脸色。
夏侯然转过身,大步走出东厢房。
站在门口,他又叮嘱桃香:“将房间收拾干净,不该要的东西,该烧的烧,该丢的丢,你自己看着处理好。”
桃香是个伶俐的婢女,自然知道事情严重性,慌忙答应下来。
回到书房,福叔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他。
“有事吗?”夏侯然淡淡地问道。
福叔很想说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不放心而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语到了嘴边,竟然变成了:“王爷是否和王妃……有点不愉快?”
一直都很好的。
王爷甚至故意弄坏了书房里床榻,让他去找工匠换一个新的来,只是,王妃不让工匠换而已。
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个人就闹得有点不愉快吗?
“别乱猜,王妃会回来的,去做你的事情吧。”
夏侯然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坚定,仿佛早已经看见,就在不久的将来,王妃又回到王府来。
听见夏侯然这么说,福叔也放心了,笑着离开了。
牙齿和舌头相处久了都要不小心咬着呢,夫妻俩相处,磨合期闹点便扭也很正常。
看见福叔走远,夏侯然兀自笑了笑。
其实,说句真心话,对于水玲珑会不会回到王府,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衣物带得不多,想必也不会走远,顶多出去散散心,消气了自然还是会回来的。
更何况,将军府还在这里,就算她可以离开王府,也不可能舍弃将军府的一干人等不管啊。
如果三天之后,水玲珑还不回来,他就去将军府要人。
他如此安慰自己。
……
话说水玲珑穿着一身粗布青衣,疾步从破庙里走了出来。
她从附近的农庄里买了一辆小推车和一件男人穿的旧衣裳,又从垃圾堆里找到了一张又破又旧的草席。
大哥身上的伤很严重,带着使用轻功飞是不现实的,只有想个办法蒙混过关。
他们合计一番,也只有装死才能不用搜身。
水阡陌换好了衣服,又细心地摘除原来包扎着伤口的软布,露出血淋林的伤口。
水玲珑看了一眼,说道:“这样深的伤口,还不知道要修养多久。”
水阡陌笑笑:“没事,别难过,大哥不疼的。”
“怎么会不疼啊?赶紧,撒一点药粉。”
“不要!”水阡陌伸出大手拦住。
“药粉会盖住血腥的气息,反而会显得有点假,还是,先忍一忍,过了城门再说。”
破庙里,最不缺的就是灰尘了。
水阡陌顺手擦了桌案上积累的灰尘,覆盖在自己的脸颊上,使自己看上去脏兮兮的。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草席的大妹,暗笑一下,伸手将剩下的灰尘全部抹在了水玲珑的脸上。
“哎哟!大哥,你在做什么啊?”
“大妹太漂亮了,看上去不像个做苦力的后生啊。”
水玲珑没有想到大哥这么夸她,不禁羞红了脸颊。
“哪里漂亮了?我在沙场这么多年,也没有谁认出我是女子呢。”
想起自己没有照顾好妹妹,水阡陌内心赧困,不由得紧紧抿起嘴角。
顿了顿,他才说道:“那是他们眼盲,这么好一朵鲜花,竟然都没有发现。”
“大哥,也只有你觉得我好了啊。”
“逸朗那个臭小子到现在还没有行动吗?”
突然提及云逸朗,水玲珑更是不好意思起来。
“别说了,我们赶紧出声,等日头升起来,出城的人增多,检查会更严厉。”
让大哥在小推车上躺好,又涂上一点潲水,再用席子盖起来。
水玲珑稳稳地扶住小推车,大剌剌地走到城门口。
“站住!”
值守的卫兵拦住了她的去路,一边打量着水玲珑,一边不耐烦地问道:
“例行检查!你是做什么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水玲珑停住小推车,将双手在自己衣服的前襟上繁复擦了擦。
然后,她慢悠悠地上前来。
一边作揖,一边唯唯诺诺地用男声口技说:“官爷早!小人是城西义庄的专业收尸人,这不,这个倒霉的家伙,三天前从觉远山滚落下来,摔得不成人形,等了三天都不见家人来认领。小人正是奉官爷的命令,将尸体运回义庄去。”
卫兵将信将疑地望过来。
用草席裹着的尸体已经发出一丝臭味。
“不是每次都有两个人来搬运尸体吗?这一次,怎么就你一个人?”
水玲珑一惊。
她急忙挂起谄媚的笑容,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说:“那些狗东西,就好像闻到屎臭的苍蝇一般,哪里搬运尸体可以捞到更多酬劳就去哪里,小人是新来的,没有那么多门道,只得老老实实地从最基本的开始做起。而且,官爷您看,天气这么热,这个樵夫的尸首已经开始腐烂了,如果再不运走,只怕,污染了觉远山,谁还会去烧香祈福啊?”
看见卫兵有点犹豫,水玲珑变本加厉地说:“一般百姓人家,不去爬山祈福也就罢了,关键是,觉远寺的声名旺盛,万一有皇室爵爷前往,看着这些污了眼睛的东西,到底会怪谁呢?”
“在山脚下发现的?”
水玲珑点点头。
“不错,就是吓着了好几个经过的人,当地的府衙才让小人立即处理的。官爷您看,太阳也出来了,此地离义庄还有一段路程,如果再不立即上路,只怕沿途……”
卫兵拿着佩刀,用刀尖微微挑起草席的一角。
只是那么一眼,就看见满身的血污,以及皮开肉绽的伤口。
实在是太恶心了!
卫兵看不下去了,立即挥挥手:“走走走,立即去义庄处理了。”
“小人遵命,立即走。”
水玲珑急忙推起小推车,疾步越过了城门。
走了很远,走到小溪边。
看见没有什么人了,她才让大哥起来,去小溪里洗了一番,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终于逃出来了。
想起不久就可以去香榭湾,见到师父和小妹,她的心情无比愉快。
也不知道,云逸朗再见到她的时候,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哗啦――”
树林里惊起一滩飞鸟。
水玲珑默默站在羊肠小路的入口,感觉一阵风袭来,卷起无数的沙砾。
空气里藏着一股危险的,让人心情不安宁的预兆。
“大哥,好像有追兵来了啊……”
水阡陌拉着她的手:“万一走不了,你就先走,大哥留下抵御。”
“不行,我好不容易将大哥救出来,怎么可以先走?”
“傻瓜,大哥的腿脚不灵便,怎么走得远?如果让大哥走,还是会被抓回来,就前功尽弃了。你身手敏捷,还可以离开这里搬救兵,这就是存了一线生机啊。”
“大哥――”
水玲珑的眼眶顿时变得红红的。
也只有这个亲大哥,才会如此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一次又一次地先救她。
“别任性,听大哥的话。爹娘在天上,也会保佑我们平安无事的。”
水玲珑咬着嘴唇,使劲地点点头,硬是将眼泪逼回肚子里去了。
“大哥,我们万一被打散了,一定不要硬拼,找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
水阡陌也点点头。
水玲珑迎着风,扶着大哥往小河下游继续走。
不远处,停放着一个竹筏。
真是天助我也!水玲珑不禁眼前一亮。
她高兴地对水阡陌说:“大哥,你先站在竹筏上,等追兵来了,我们顺着竹筏漂到下游去,正好可以躲避,而且,沿途都是丰茂的水草,也可以遮掩。”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大哥送到竹筏上。
竹筏并不宽,如果两个人一起站上去,或许会承受不住。
水玲珑弯腰,解开了竹筏系在岸边树干上的绳索。
然后,她伸出右手,打了一记掌风。
竹筏受到大力的冲击,一下子漂了好远。
也不敢太大声地说话。
水玲珑低低地说了一句:“师傅那里见。”
水阡陌捂着眼睛,拳头握得紧紧的。
如果不是武功退化了许多,他可以立即飞身上岸,将大妹押过来。
在大牢里待了那么久,又没有来得及养伤,几乎形同废人一个了。
愿天上的爹娘保佑大妹能够脱离险境,早日回香榭湾和他团聚。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水阡陌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由于近来雨水丰沛,所以,河流湍急的。
不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漂得很远了。
抬起眸子,只看见大妹成为了一个小小的青色的点。
玲珑啊,一定要保重。
“驾!”
听见马蹄声,水玲珑瞳孔一缩。
来人猛然抽鞭,重重打在骑着的马匹身上。
马匹似乎也闻到不安的气息,亢奋地高嘶起来。
四蹄离地,呼呼生风地冲进小羊肠道。
该来的总会来的。
水玲珑转过头望向河流,幸好,大哥已经漂得很远了。
………………………………
【108】就可以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竹筏很快就隐没在水草那一边了。
只要大哥漂远了,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水玲珑索性朝着马蹄声走了过去。
一身玄衣,手里拿着武器,锐利的兵刀闪着银光,飒飒地迎面而来。
还没有靠近,就可以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机钤。
果然是追兵。
太后的地牢,到现在才发现劫狱了吗洽?
如果不是大哥受伤,不方便行走,他们早就离开了。
看来,太后的防守也不过如此。
水玲珑就这么看着黑衣人疾驰过来。
陡然想起自己还是男装打扮呢,应该认不出来吧?
她急忙镇定下来,缓缓地推着小推车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为首的黑衣人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其他人顺从地勒紧了缰绳,只听得马匹“嘶嘶”地叫起来,扬起了马蹄。
“哎,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经过?”
水玲珑抬起头,淡淡地望过去。
“官爷是在唤我吗?没有看见什么人,我也是才经过。”
“不对啊,大哥,明明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人影了呢?”
听见手下这么说,首领从腰部系着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没有关系,咱们还有一个制胜的法宝,没有拿出来呢。”
里面有一只七彩的蝴蝶,在阳光下扇动着翅膀。
这又是什么玄机?
水玲珑一愣,看着蝴蝶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蝴蝶直直地朝着她飞过来。
确切地说,是朝着她背着的包袱飞过来。
是闻到香气了吗?
水玲珑转过身,退后好几步,蝴蝶仍旧跟着飞划了半圈。
“水大人!”
水玲珑听见有人唤她,条件反射地抬眸望过来。
“果然是你,差点被你蒙混过关。水大人,多有得罪了。”
再也欺瞒不下去,水玲珑只好撕掉了面部的人皮面具,将肩膀上背着的包袱,转移到左手上来提着。
见自己被黑衣人团团围住,水玲珑嗤笑一声。
“以五敌一,未免太欺人太甚了吧?”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
“既然知道实力悬殊,不如束手就擒,免得……擦伤了脸颊或者手臂,多少是有点疼痛的啊。”
水玲珑也笑起来。
“是啊,实力悬殊,你们是集体投降,还是让我擒贼先擒王?”
首领震怒。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水玲珑明显占据了上风。
她将首领踩在脚底下,用对方的刀指着对方的脖子,眼睛却专注地望着其他四个人。
“还有谁愿意挑战一下?”
其中一个黑衣人丢下兵器,吞吞吐吐地说:“水大人,小的愿意投降。”
“叛徒!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投降?”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我们本来就是技不如人。”
“我就是死在刀剑之下,也比让我向一个妇人低头强。”
“……”
水玲珑微微勾起嘴角,看着他们起内讧。
脚底下的首领使劲扭动着,似乎要挣扎出去。
没有办法,水玲珑死死踩住他的后肩,不让他有机可乘。
然后,她垂下眸子,冷冷地说:“趁早死心,我抓住的人,从来都没有机会逃脱。”
“水大人……”
“嗯?”
水玲珑应了一声,迅速抬起头来。
不料,却被假装投降的黑衣人暗算。
一包粉末,直直地洒向她的面门。
顿时,水玲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怎么都不知道了。
……
“泼醒她!”
太后张开艳红的嘴唇,冷冷地看了一眼晕过去的水玲珑。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在木桩上,头无力地耷拉着,双目紧闭。
“哗啦――”
一大桶冷水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水玲珑一下子被水呛住,猛烈地咳嗽一阵,幽幽地转醒过来。
“醒了?”
双眼迷离,好半天才找到焦距。
“太后。”
“你就是这样好好地报答哀家的?”
太后已然动怒,精致的妆容有一丝丝地分裂。
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只得默默地垂下头来。
见水玲珑不做声,太后缓缓说道:“幸好,哀家让人在那粒解药上面做了手脚,七彩蝶闻到那个特殊的气息,可以远远地追寻过去,否则,你们逃之夭夭了,哀家去哪里找你?”
水玲珑顿悟。
难怪当时那一只七彩蝴蝶一直围绕着她的包袱翩翩飞呢。
“这么说来,解药是假的了?”
她说怎么太后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原来,一直都提防着她。
“哈哈哈,看来,还有那么一丁点聪明,不过啊,实在是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一点。”
道不同不相为谋。
水玲珑轻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说,水阡陌到底被你送到哪里去了?”
“太后,无可奉告。”
太后拍案而起。
“哦?到底还长着一副硬骨头呢,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还真的死鸭子嘴硬了?”
说罢,太后歪了歪头,示意打手可以继续下去。
一个鞭子下去,顿时留下一条长长的印记,即便隔着粗布布料,仍旧觉得背后一条火辣辣的疼。
水玲珑死死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痛苦得喊叫出声。
也不知道打了几下,只觉得后背密密麻麻织成了一张网,疼得浑身发颤。
“还是不肯说吗?”
太后冷冷地注视着水玲珑,她就不信了,这个死丫头难道不怕疼?
“臣,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哥不和臣在一起,臣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告诉你,哀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转过眸子,太后交代下去:“给哀家狠狠地惩罚她,不说出来,不让哀家满意,都别想好过。”
“是,太后放心,凡是从这里出去的,不是交代清楚了,就是再也不用交代了的。”
太后瞪着眼睛。
“胡说,哀家只让好好交代,这个活口,哀家留着还有大用处。”
又要狠狠责罚,又不能将人打死了。
这个度,还是得好好地把握。
打手头目毕恭毕敬地送太后回宫,转过身,又看了看昏死过去的水玲珑。
这个水大人可是东周的知名人物,一旦动了大刑,被圣上知道追究起来,太后怕是要将全部的责任都推给他们吧?
刚才慑于太后的威严,当着太后的面,他只有狠狠地打。
还好,水大人很快就晕过去了,也让太后离开。
这会功夫,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地好。
手下问道:“大哥,这个女人该怎么处理?”
打手头目蹙着眉头,反复思索了好一会儿。
最后,他严肃地说:“这个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刚才在河边,大家也见识过了,如果我们不使用迷粉,我们全部都会死在她的剑下。”
对于河边的一幕,他还记忆犹新。
堂堂一个头目,居然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动都无法动弹。
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啊。
“可是,大哥,我们都是听命于太后的,对于太后交代我们的事情,难道,还可以有所疑惑吗?”
打手头目狠狠地给了手下一个爆栗。
“傻啊你,什么事情,都要运用脑子想一想,太后让我们狠狠地打,你还真的对一个晕的人动大刑?”
“大哥,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手下挠了挠后脑勺,讷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解开绳子,将她拖入大牢里,我们静观其变,看看还有什么人会来保她。”
手下点点头,眼眸里都是顿悟。
“哦,我明白了,如果有大人物来保她,我们就见机行事,如果,压根就没有人管她,我们就按照太后的旨意办。”
打手头目抿着嘴唇。
时间也不多了,水玲珑作为著名人士,一旦明天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
恐怕,就会有人来找她了吧?
………………………………
【109】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到底会有什么人会有可能来保她?
别的人且不说,逍遥王……那个杀人不见血的混世魔王,总还是会关心一下吧?
逍遥王有着人畜无害的外表,可是,一旦惹怒了他,会让人生死不如啊。
打手头目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没有想到,这个事情,第一个被战王知道了钤。
当时,战王的隐卫正密切地注视着水玲珑的一举一动。
听见隐卫的回禀,战王吃了一惊洽。
太后居然开始培养着自己的势力了吗?
她抓住水玲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坐在书房里,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茶盏,半天都没有说话。
隐卫正要告退,却听见战王说:“走,去拜访一下太后。”
听闻战王来访,太后正在抚摸着金步摇的手指顿住,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谁?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战王比逍遥王强不了多少,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德性。
他的亲生母妃去世得早,太后当时又正当年,所以,深受先皇的宠爱。
先皇先立了太子,故而,再册封她为皇后。
从妃子到皇后,再到现在的太后,不过是十几年的光阴,却好像走了一辈子。
虽然太后不是战王的亲生母妃,但是,按照辈分来说,战王也得尊称她为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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