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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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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告诉你也无妨,这一次,本太子下在你刚才喝的汤碗里了。”

    那样明晃晃的笑,真是刺眼,让洪英娘急忙避开眼神去。

    果不其然,她再次无力地躺倒在床上,任由太子轻栊慢捻。

    一行浊泪,氤氲在绣花枕套上……

    等太子上朝之后,婢女香巧端着热水进来伺候洪英娘洗脸。

    一转身,就看见头发凌乱,仰面躺在床榻上的人一动不动的。

    香巧有点颤抖,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夫人,您还好吗?”

    见没有人回答,婢女差点要夺门而出去喊管家了。

    “放心,死不了,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夫人,您别这样了,其实,整个东周,有不少姑娘媳妇想着太子呢。”

    洪英娘听不得这个话,她无力发脾气,只能微微抬起手,将床前的一只青瓷花瓶扫在地上。

    香巧垂下眸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说道:“夫人,奴婢知罪,还是,让奴婢伺候夫人更衣吧。”

    天渐渐发青了。

    白日里,也没有别的事情做,洪英娘只得要来了古琴,一次次地弹奏着。

    当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幽暗的庭院因皎亮的月光依稀可见。

    太子走到厢房的庭院处,望着窗口亮着的一盏灯光,内心溢满了温暖。

    他撩起衣袍,迈开大步,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

    走近后,便听到谈话声,他忍不住停伫下来,静静地站着听着香巧和洪英娘的对话。

    “夫人,您今天的琴音真是一绝,整个府邸,恐怕没有哪位夫人可以和您媲美。”

    “香巧,别吹了。”是洪英娘淡然的声音。

    “真的,太子可喜欢音律了,不如,等太子爷回来,您再弹奏一曲给他点评,您就知道香巧是不是吹牛了。”

    “不许提他。”

    洪英娘的声音变得高昂起来,听得出来,是有点生气了。

    太子勾了勾嘴角。

    生气也好,至少,面对他还有点不一样的情绪。

    还没有推开门,太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香巧,下去休息吧。”

    香巧红了脸,也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太子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她不敢反驳,更不能询问,只得赶紧福身离去。

    太子扫了一眼古琴,又看了看根本不看他一眼的洪英娘。

    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烟霞色的衣裙,看上去美艳无双。

    “瞧你,刚沐浴过了吧?湿嗒嗒的头发将后背都打湿了,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省得不小心着凉了。”

    太子说着,就伸出大手,准备上前剥下洪英娘的外衣。

    洪英娘死死按住衣襟,带着警惕的眼神瞪过来。

    “太子上朝也累着了,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整个府邸,应该还有不少娇客等着太子呢。”

    “娇客?可是,本太子现在只好这么一口,有点沉溺,不可自拔了。”

    低沉的男音在寂夜中扬起。

    “呀!”洪英娘大受惊吓,急忙站起身来,准备站得更远一些。

    “日日耕作,只怕有点虚脱的。”

    太子一怔,继而大笑出声。

    “无碍,本太子身强体壮,一夜七次郎都可以,不如,今夜挑战一番?“

    洪英娘懊恼不已,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多事,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身子不硬朗,肾功能不康健的?

    不服气,咬着牙都会死要面子地坚持下去的。

    她这么说,简直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

    “你瘦得很,但是,该凸出的凸出,改凹下的凹下,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呢。”

    看见洪英娘的脸色涨得通红,太子没由来的心情大好。

    “既然你的古琴不错,今晚,就让本太子来和一曲吧!”

    太子走到古琴旁,一撩衣袍端坐下来,摆出了弹奏的姿势。

    下一会儿,淙淙的古琴声流泻而出。

    洪英娘悄悄要退回内室着上正式和干燥的衣袍,却被他叫住:

    “不许走。”

    “太子,不是你说衣衫湿的,让我去换一件的吗?”

    “现在想想,也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一曲完毕就会脱下来的,不是吗?”他笑着。

    “我并不是你的宫妃。”

    “只要本太子愿意,天下的任何女人都可以为朕所有。”

    太子大剌剌地望向她:“包括你。”

    “世间千娇百媚,什么美人没有,太子又何须屈就至此?”

    “我并不觉得是屈就,而且,你不明白愈得不到会愈想要的道理吗?”

    洪英娘收摄心神,尽量以无比平静的口吻说道:

    “太子还真是爱说笑。这个道理的前提是得不到之物必然是一位佳人,而不是相貌平平,事迹无奇的女子,古往今来,还未曾见过有例外的。”

    太子停止弹琴,走过来,伸手握住一束她垂在耳前的发,凑近鼻端轻嗅。

    洪英娘浑身一个哆嗦,该不是又下软筋散了吧?

    “如果你存心要本太子打消念头,怕是白费工夫了。因为,本太子已经启奏父皇,准备娶你了。”

    洪英娘无路可退,轻声说道:

    “或许,我应该出家为尼,才能让太子得到更好的归宿。”

    昏黄烛光闪动下,是两张互视的面孔,与灼灼燃动的星眸。

    太子大声笑起来,伸手轻抚她触感柔嫩的脸蛋:

    “女人想引本太子注意的手段很多种,其中当然不乏以退为进,欲迎还拒。不过,也只有你最特别,总是能让本太子开心地笑起来。”

    “所以,太子才会看不出来何谓拒绝吗?”

    “小娘子,你已惹怒本太子许多次了,还决定继续挑衅下去吗?”

    她淡淡一笑:

    “请太子恕罪,还是让过我吧。”

    堂堂一国太子,他何必纵容她的过分?

    那只会使她更得寸进尺罢了!女人不全都是一个样吗?

    “今晚必须侍寝!”

    他开始步步为营,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太子,您不过只是贪着一时新鲜……”

    他只是瞪着她,久久不语,那么近,可以感受到她的害怕与寒冷。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
………………………………

【163】成为一生的梦魇了

    他夏侯影可是堂堂一国太子,何必纵容她的过分?

    那只会使她更得寸进尺罢了!

    女人不全都是一个样吗?

    “你越这样,本太子反而越要来真的了,今晚必须侍寝!”

    他开始步步为营,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太子,您不过只是贪着一时新鲜……钤”

    他只是瞪着她,久久不语。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害怕与寒冷。

    为什么一直拒绝,他就那么不好吗?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

    这么想着,太子就如一只饥饿的狮子一般扑了上去,饕餮起来。

    他将她搂抱住,欺吻住她红唇,开始了他种种掠夺,也存着一种征服的蓄意。

    太子很想看看她臣服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因而,他要她为他痴狂、要她的身躯因他而火热、要她收回种种离去的话语!

    放眼全东周,只要是他要过的女人,全要以他为天神来仰望,心中只能有他一人,不允许有排拒他的念头。

    太子内心被鼓动着,一把将她双手拉开,死死按握在枕侧。

    在眼眸相望的一刻,确确真实,他摘下了这一朵空谷幽兰,直接而炽热。

    洪英娘的泪顿时如雨下,望着太子灼热的眼,恨不得双手握着一把尖刀……

    怕是……无论如何,这张英俊而邪恶的面孔,会积压在她心口,成为一生的梦魇了……

    好痛……

    洪英娘闭上双眼,疲惫与疼痛的不适榨干了她的体力。

    她好像死鱼一般躺在床榻之上,哀戚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再也回不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了。

    这个微微喘气躺在她身侧的男人,贵为一国太子又如何?

    总有一天,他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她一定要让他清楚明白,东周不是所有的待嫁女子都恨不得当太子妃的。

    …………

    再次见到夏侯然,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还记得那天,太子难得好心情地带着她去热闹的东大街喝茶。

    连日来,她都没有离开过太子府邸的那个房间,几乎都快要忘记东周的大街长什么样子了。

    出了太子府邸,迎面洒下的金色阳光,让洪英娘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

    什么时候,才能够获得自由呢?

    “心情是不是好一些了?成日给本太子绷着脸,就那么不舒服吗?”

    太子牵着她的手,一把掀开了轿子的布帘。

    说真心话,这个时候的太子,想必是真心喜欢着她的吧?

    至少,可以确切地感受到太子的伏低和讨好。

    “谢谢太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她懂得的。

    于是,洪英娘扯起一丝笑意,极其勉强。

    没有想到回来到白云酒庄。

    走上楼梯,才到转角,就看见天字号雅间里那一抹雪白色的身影。

    洪英娘的眼眸蓦然一痛,“突突”地跳了两下。

    还没有想好该如何与夏侯然解释一番,就听见太子开了口。

    “哟,原来四弟早就来这里了。”

    洪英娘浑身僵直,她试图从太子的大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眼眸断然不敢再往雅间里瞧去。

    夏侯然闻声转过头来。

    他扫了一眼太子,继而,看向洪英娘,视线最后落在他们相牵着的手上。

    原本冷淡的眸子里,充满了惊讶的神色。

    也只是那么一瞬,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疾风,夏侯然转过眸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了,在“咂咂”嘴巴,不由说道:“不错,好酒,太子哥不介意的话,一起来喝两杯?”

    “不了,本太子只是带着小娘子来尝一尝这里的新菜式,喝酒的话,还是下次再约了。”

    说完,太子牵着洪英娘往隔壁的包间走去。

    他拉了一下,发现洪英娘还杵在原地不动,一双美眸好像胶在夏侯然的身上。

    到底还是比不过四弟的英挺吗?

    “还不快点走?”

    太子提高了音量,不由分说大力地扯了洪英娘一下。

    洪英娘没有提防,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疾风有点按捺不住,差一点就起步上前去扶一把。

    夏侯然一手端着酒杯,一只手不动声色地碰了一下疾风的衣襟。

    疾风生生将那一口气咽了下去。

    看见洪英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夏侯然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疾风将大门关好。

    “不是让你去救她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疾风抓了抓后脑勺。

    “是,属下让八哥送信说要她见机行事,可是,属下在太子府邸北面的后门埋伏了一天一夜,都不见她出来……”

    “这个时候,也不能轻举妄动,本来太子这个人就是没有多大气量的,一旦知道英娘是我们的人,恐怕……”

    疾风的面色发白,又忍不住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紧闭的大门,好像也锁住了他的担心。

    夏侯然点了点头,疾风上前几步,又将门闩拿掉,让大门敞开着。

    而相邻的雅间里,洪英娘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太子抚摸着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似乎那滑腻腻的触感,怎么都摸不够一般。

    洪英娘带着一丝厌恶,竭力将要缩回自己的手。

    “怎么?不屑于本太子的触碰?”

    太子冷着脸收回自己的手,端起桌子上的酒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本太子以为,你还真是那么冰清玉洁,没有想到,还是对男色不抗拒啊。怎么,独独看见他就走不动路了?”

    本来太子和夏侯然就是针锋相对的,这一次看见洪英娘对夏侯然痴迷,内心不知道多窝火。

    “不是的,只是觉得,刚才那个男子和太子您有点相似,仅此而已。”

    “相似?哪一点相似了?”

    太子用鼻子哼了一声,非常不满意这个回答。

    “不过,说相似也说得过去,毕竟,这个人就是时刻模仿本太子的,所以,他只是相似,哪里和本太子一样风流倜傥?哈哈哈,一个脚趾都比不上,是不是?”

    看见太子张狂地大笑着,洪英娘厌恶地扫了一眼。

    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

    “是啊,一个姿兰玉树,龙章凤姿的,一个却是狐假虎威、绣花枕头。”

    太子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洪英娘说得一脸诚恳,不像是在说违心的话,立即得意地笑了起来。

    “好!好!好!有眼光!来,陪本太子喝酒。”

    一连说了三个“好”,可见太子内心满满的都是得意。

    他一把拦住洪英娘的肩膀,将自己的酒杯递到了她的嘴边。

    “不要,我不会喝酒!”

    “嗯?怎么?这么不耐烦,还是……想本太子将府邸的新奇玩意都带到这里来施展一下?”

    洪英娘想起太子寝室里的鞭子和烛台等物件,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她有点哆嗦,颤抖着喝下了那一杯烈酒。

    味道实在是太呛鼻了,又是迅猛地灌下肚子去的,因而,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太子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背,重重地帮忙她拍打着。

    拍打了几下之后,不安分的大手又开始游动起来。

    洪英娘大骇。

    这可是在酒庄的雅间呢,且不说窗户打开着,就说隔壁雅间里的人还在,让她如何自处?

    “太子,不要,这可是在外面,而且,还是大白天的。”

    “有何不可?是谁规定了,在大白天里就不能恩爱了?而且,又不是在大街上或者大庭广众之下。听话,我们是在自己的包间里,没有人可以看见。”

    太子有点迫不及待,温热的嘴唇就含住了她的耳珠。

    洪英娘的反应有点过激,她大力朝后仰倒,竭力避开太子的嘴唇。

    “太子,求求您,别这样好不好?”

    “哦?看你的样子,就那么不喜欢啊?那就是不喜欢这个部位了,要不,我们换一种方式?”

    太子嘻嘻笑着,又将大手换到腰部,准备解开那里的腰带。
………………………………

【164】每次下手都不会留情

    太子嘻嘻笑着,又将大手换到腰部,准备解开那里的腰带。

    “不要,我很不想这样。”

    太子并没有听进这些求饶,继续上下其手。

    洪英娘抬高手,猛地扯了一下太子的发髻,疼得太子一咧嘴。

    “死女人!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分轻重?洽”

    看见洪英娘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口,太子冷然地说:“西街的瞎眼婆婆,是你的外婆吧?”

    “你想怎么样?钤”

    “东周的搜查队归本太子管辖,你别想在本太子这里玩什么花样,如果你不顺从的话,别说一个瞎眼婆婆,就算你的九族,都会生不如死。”

    这个人简直就是魔鬼!

    洪英娘紧紧闭起眼睛,放弃了抵抗,任由太子胡作非为。

    一番释放之后,太子无比惬意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泪流满面的洪英娘,太子嗤笑道:“别装出一副圣女无敌的样子来,记得刚才,你分明也是很享受的……”

    闭嘴!

    洪英娘很想说,可是,一想起隔壁雅间的人,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完全没有胃口,桌上的几盘菜,洪英娘几乎只动了一点点。

    喝完了那一壶酒,太子起身,又牵着她往外走。

    经过夏侯然那个包间的时候,太子笑着扬起手:“四弟慢用,本太子回府邸完成未尽的事情了。”

    洪英娘别开脸,将头巾蒙住脖子上的清淤点点。

    夏侯然死死握住拳头,拿起酒杯的姿势保持了好一会儿。

    回到太子府邸,太子自然又拿出那些可怖的玩意儿。

    洪英娘有点惊弓之鸟,看见类似的东西都开始颤抖。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就觉得乌云罩顶,异常难过。

    香巧倒是一个伶俐的婢女,柔声安慰她别想太多了。

    服用过量的软筋散,最后会有什么后果,她自然知道。

    可是,看见夏侯影那么变太的样子,她又忍不住和他对抗。

    简直是自讨苦吃。

    “夫人,那您就顺着太子一些吧,不然,这浑身上下,可真的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了。本来白皙清透的,现在看上去都是青紫一片,让人心疼。”

    “连一个小丫头都知道心疼,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不释手的男人,每次下手都不会留情。

    洪英娘冷笑着,一股悲怆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如今除了无谓的哭泣,已经束手无策。

    特别是夜深人静,太子办事完毕离去的时候,她总是辗转难眠。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无边无际地放大开来,如同利刃剜心,苦不堪言。

    香巧常常被她低低的哭声吵醒,见她一人蜷缩墙隅,捧心而泣,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不住地叹息。

    可是,人总是要活下去才有希望不是?

    于是,洪英娘又强打起精神来,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

    但是,动作僵硬,味同嚼蜡,夜不能寐,几天下来已经形容枯槁。

    人家都说,大婚之后是幸福生活的开始。

    可是,在洪英娘的眼里,那大婚的大红色,只是嘲笑和悲哀的开始。

    她为了保全家族的人,选择了忍气吞声。

    只是,每次对太子都没有一个好脸色,更别谈配合他了。

    太子有点愤愤然,来的次数越发少了。

    香巧担心她会想不开,偷偷收走了屋子里所有可以寻短见的东西。

    洪英娘淡淡地笑着说:“你不必这么麻烦,我若想死,总有死的法子,谁也拦不住。可是,我有我的人生负担,并不能就这么死去。”

    她还要好起来,为夏侯然做太子府的卧底呢。

    还想这些不堪的往事做什么呢?

    幸好那几天之后,太子就对她又不冷不热起来,尤其是她怀上了身孕,更不能同房,太子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更年轻美貌的妾室身上去了。

    不过,她的肚子争气,生下了嫡长子,更加稳固了她太子妃的地位。

    ……

    云逸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从睡梦中醒来。

    他自从再次回到皇宫之后,就很少睡个安稳觉,很多时候都被梦魇缠身。

    绝对不是因为睡的床铺不干净、不柔软,更不会因为所在的宫殿不安全。

    有的时候,他甚至睡在大公主特意为他准备的绒毛床垫上,那么舒适的环境里,他在夜里还经常做恶梦,很多时候睁开眼睛,脸上都是一片湿润。

    他不止一次怀念他在香榭湾时候的那个桃木大床,每天闻着淡淡的香气入睡,再从那种香气中醒过来。

    还有那柔软的棉被,每次出太阳的时候,水玲珑都会帮他抱出去晒一晒……为什么,他在皇宫里这么久了,都不见水玲珑回来?

    也许,就是因为太过于思念水玲珑了,才会睡不安神吧?

    云逸朗有点满足地向上伸了伸手臂。

    心想,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今天居然能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真是太好了。

    或许,这就是一个好兆头,说明水玲珑就快要回来了吧?

    云逸朗起身,拉开厚重的布帘,让窗外的金色阳光洒进来。

    肉眼可以看见灰尘在阳光里跳着舞,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失神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转了个身,打算再赖一会儿床――因为,在这么宽敞的地方,既不能练武,又不能逃走,他有点无所适从。

    然后,他看到了他身边居然躺了个人。

    云逸朗的呼吸一滞,眼睛甚至还有些酸涩。

    看到近在咫尺的那个睡颜,在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那段每天都有欢声笑语的日子,那是他和水玲珑共同的记忆。

    每天清晨,他都会很有毅力地早点醒过来,去河边挑水回来,再去敲响西边的大钟,呼唤师兄弟们起来习武。

    一幅幅熟悉的画面从他的脑海里划过,最后定格在他们在觉远寺的那个场景。

    云逸朗的胸口剧痛,他的水玲珑,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了。

    泪水突然间犹如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奔出眼眶。

    眨巴眨巴眼睛,将睫毛上的那一股潮气渲染开来,再看看床榻之上,哪里还有熟悉的人影?

    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啊。

    “哇,云大哥,你的眼睫毛真长,看上去好像一排黑刷子呢!”

    云逸朗诧异地循声望过去,就看见大公主夏侯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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