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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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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尴尬和被人察觉端倪,她死死地盯住两锭金子,做出一副贪财舍不得舍弃的样子来。
好半天,似乎她才下定决心,忍痛割爱一般说道:“不如,就一锭金子吧,我身上确实没有那么多的纹银来赌了。”
她暗暗想着,如果夏侯然咄咄逼人,她就干脆不赌了。
夏侯然凝视着她发红的耳珠,微微勾起嘴角。
“怎么?我的条件,很难得答应吗?”
说的是人话吗?还反问她是不是很难得答应?
水玲珑深呼吸,再深呼吸,竭力忍住想要给他一个耳光的冲动。顿了顿,她才开了口。
“这个公子,我们都是男儿身,你这么下赌资,是不是不太得体?”
给他留点情面,这里这么多村民,说得太绝太刻薄也不是她的做风。
“各位。”
夏侯然突然环顾四周,抬高音量对着大家说话。
“你们来评评理,我说如果对面这位小公子赌输了,就陪着我一个月,她居然说这个赌约不得体……”
有嬉皮笑脸的群众站出来。
“小公子不肯赌,我来赌吧?别说陪着公子一个月,两个月都是没有问题的呢。”
“我也可以,公子,别和他赌了,换人吧。”
“就是就是,现在的工价只有那么高,两锭金子可以雇佣五十个农夫做一个多月的事了。”
围观群众都有点义愤填膺,觉得这么美的事情落到了她的头上,她居然还不肯珍惜!
可是,他……是让她做杂役做的事情的意思吗?
不是的吧?
水玲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偷偷将视线扫到夏侯然的脸上。
意外地,她发现他居然一直噙着笑意望着她,任各位指责她。
“公子说的陪一个月,是……是大家说的那个意思吧?”
“什么意思?”
听见夏侯然故意反问,水玲珑懊恼不已。
她狠狠咬住牙齿,一字一顿地说:“就是做杂役抵赌债的意思。”
“你觉得呢?”
真是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水玲珑想了想,还是冲着夏侯然皮笑肉不笑地客气一番,说道:“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没有办,不好意思,先告辞,这里这么多人,应该会有不少人愿意,哦,不是,是万分期待和公子玩几局。”
她一把收起大桌子上的碎银子,正要拢入袖子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比她还要快。
修长的手指包裹住水玲珑抓着碎银子的手。
温热感那么真实,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么热的天气里,在这么闷的空间里,她硬是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她使劲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听见男子问道:“为什么不肯赌了?”
“有事,真的,是有急事,刚才玩忘记了,陡然想起来的。”
夏侯然带着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望着她,一下子都不肯松手。
突然,他恍然大悟地问道:“是不是,说让你陪一个月,所以你生气了?”
这不是废话吗?简直是侮辱人格的话语,这么不平等的赌约,也只有这些粗鄙的赌徒才笑嘻嘻地想要接手赌下去。
她可是前王妃啊,本来面对夏侯然都很不自在,还要和他赌,还有一半输的可能,她的心怎么可能完全平静无波去赌啊?
“哦,我说的是赔啊,赔偿的赔,你如果输了,又没有和我一样多的银子赔偿,难道不应该为我洗衣捶背赔偿我么?两锭金子啊,赔一个月还真是很便宜你了呢。”
夏侯然表情很无辜。
水玲珑恨不得扑上去揍他,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地讲出这样的话呢?
说得好像真的是她想歪了一般。
“真的有事呢,告辞。”
再也不肯纠缠下去,她奋力挣脱出他的大手,却被他拽得更紧了。
到底敌不过男子的力气,她被他扯得更近了,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快要挨到一起去了。
水玲珑一怔,忘记了呼吸。
………………………………
【190】不至于那么厉害吧
“嫌弃赌约有点过吗?那么,如果输了,只需要陪半个月,如何?”
夏侯然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在荡漾,等水玲珑鼓起勇气迎上去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像是一个单纯的、迫不及待的赌徒一般望着她。
看见水玲珑不置可否,夏侯然无比诧异:“怎么,还不够?”
知道夏侯然要面子,想要摆脱,就必须出一点狠招了洽。
水玲珑摇摇头,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不够,如果你输了,不光是两锭金子,更要脱去外衣,赤脚走出去,还要尊敬地喊我一声爷爷,可以吗?”
众人再次哗然。
水玲珑在内心里腹诽:他让她陪一个月没有人说,不过是喊一声爷爷,大家反应那么大!
“哦?如果有需要,喊一声奶。奶也是可以的啊。钤”
夏侯然的话刚刚落音,眼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水玲珑的前襟。
水玲珑陡然一惊。
这个目光锐利的家伙,该不是又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吧?
她出门前,可是拿着布条缠了好几圈,本来身子就比较瘦弱,几乎看不出波澜,不至于那么厉害吧?
虽然这么想着,水玲珑还是悄悄含胸,右手握拳,不自在地在唇边咳嗽一声。
这个该死的男人,分开才多久,居然变得有点不堪了。
就算不是故意的,可是一个大男人,目光好死不死地看着女人的前襟,不是登徒浪子的行径么?
这个场景,一般的围观群众没有人察觉,可是一直关注着他们的一个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混在人群中的疾风睁大了眼睛。
王爷该不是因为生病,脑袋出了什么问题了吧?
本来,王爷只是带着他往中图国的方向走,说是去寻王妃。
有了一丝王妃没有死的线索,颓废无比的王爷顿时就振作起来了。
次日清晨,原本双眼无神、胡子邋遢的王爷仪容整洁,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满面荣光,害得他半天合不拢嘴。
“马车准备好了吗?跟着本王去一趟中图。”
不管是不是能够寻到王妃,只要王爷这么精神奕奕,疾风仍旧是很高兴的。
所以,他迅速镇定下来,满口答应着,跟着王爷出发了。
刚过边界线,马车的马就有点破腿,为了不耽误时间,一直坚持着往前走。
走到这个镇附近,实在是走不下去了,这才舍弃了那一匹马和马车,去挑选了一匹千里马。
“王爷,要不,去酒馆吃点东西,属下去喂马匹吃点草料,天黑之前,应该可以赶到下一个镇子。”
夏侯然刚准备开口,一个年轻的小公子正好走进来。
小公子将手里的马缰交给店小二,高声喊道:“小二,给我上一碗面条,外加一壶热茶。”
背对着小公子的王爷转过身去,扫了一眼,整个人顿住。
顺着王爷的眼光,疾风也看过去,不过是一个高瘦的年轻小公子,身上的衣料还算中上,也是风尘仆仆的。
王爷转过头,对着疾风说:“嗯,吃食和她一样。”
和小公子一样吗?
原来王爷是想尝尝鲜,王府很少吃面条的。
疾风交代好之后回到饭厅,面条已经上桌了,他低头吃着,没有注意夏侯然的眼神。
等他一口气吃得碗底朝天,再次抬起头来,发现夏侯然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那一桌。
那不是刚才那个小公子吗?
难道,这个小公子有什么可疑之处?
想到这里,疾风的神经也紧绷起来,细致地看了看。
个子在男子中并不算太高,中等身材,有点偏瘦,发髻有点高,看上去很清秀。
正在琢磨着,头部却被折扇打了一下。
夏侯然收回折扇,轻声说:“看什么,吃完就去结账。”
疾风转过头,自觉地收拾了包裹,去柜台前结账。
本来以为夏侯然只是因为先吃完面条无聊才到处看,也不一定是在专注地看着小公子,没有想到,看见小公子出门,他竟然抬脚就跟了上去。
就这么一路跟着,跟到了小赌坊里。
现在,看着王爷和小公子贴得那么近,还说出那么一些让人误会得面红耳赤的话语,疾风实在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内敛沉闷的王爷吗?
在疾风的大脑里还是一片混沌的时候,就听见小公子被激怒了,愤愤地说:“赌就赌,小爷我今儿个还就不信不能赌赢你!”
说罢,水玲珑一甩长袍的前襟,抬高右腿,屈膝踩在凳子上。
她微微前倾,将右手的手肘搁置在右腿的膝盖处,摆出痞气的样子,带着一脸轻敌的笑意望过来。
夏侯然微微皱起眉头。
疾风刚准备拾步过去,就听见夏侯然说:“玩骰子,开始吧。”
立即又补上一句:“太不像个样子了,不如,我们坐下来开始?”
虽然是请示的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水玲珑就是想让对方恼怒,起码,在气势上就显得她已经胜利了一些。
她勾起嘴角,将右腿放下来,然后一拖椅子,大剌剌地坐下来。
整个过程之中,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对方,微微昂着头,眼波流转。
夏侯然心思一动,也跟着坐下来。
“哗啦啦”,一阵清脆的骰子声响,骰盅“啪嗒”一声被放置在桌子上。
水玲珑胸有成竹地说:“大。”
夏侯然倒也不急,他轻轻摇了摇折扇,又摇摇头,淡笑不语。
“公子,你这么笑不说话,到底是想猜大还是小?”
“没有什么好猜的,我只是认定,你输了。”
又等了一会儿,见夏侯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水玲珑只得说:“既然给机会你了,你不明确表态,那么你就是小,我揭开骰盅了啊。”
等水玲珑揭开骰盅,顿时傻了眼。
怎么可能?!
刚才分明摇得稀里哗啦响的,居然骰盅里空空如也。
她挪开骰盅,摸了摸光滑如初的大木桌,一点暗格的痕迹都没有。
没有办法,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呆滞地问道:“骰子呢?”
夏侯然仍旧微微笑着:“从一开始,我的手就没有摸过骰盅,我哪里知道?”
众人不依不饶起来,七嘴八舌闹哄哄的。
“莫不是你出了老千,还责怪到这位公子的头上去了。”
“对啊,肯定是想更换骰子,不小心弄掉了。”
“是不是藏在袖子里了,或者藏在衣襟里,一定是放下骰盅的时候动的手脚。”
水玲珑简直是百口莫辩。
“诸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骰子突然去哪里了。”
众人却不肯相信,有人高声喊道:“看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们派一个人搜出来。”
搜出来?在哪里搜?
水玲珑惊诧地循声望过去,却看见已经有两位彪形大汉挽起了袖口。
她是女儿身,怎么可能让这两位大汉当着众人的面搜身呢?
更何况,面前还有夏侯然在这里。
水玲珑按住衣襟口,大声说道:“真的不关我的事情。”
没有人听她说话,她只得转过头,示弱地看着夏侯然,说道:“公子,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
夏侯然望着眼前竖着的修长的食指,终究忍不住伸手握住。
“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局定输赢吗?”
“可是,刚才你也看见了,骰子不翼而飞啊,我……”
不等水玲珑说完,彪形大汉说道:“别废话那么多了,赌坊也有赌坊的规矩,如果真的是你玩老千,起码得留下一只手指。”
另外一个说:“先还是给他一个机会,搜身,等搜出骰子,他就无话可说了。”
水玲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夏侯然,希望他可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说一句公道话。
没有想到,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轻轻地摇着折扇。
又不是很热,少装腔作势一下会死啊?
水玲珑在内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
彪形大汉的大手眼看就要触碰到水玲珑的前襟,一个低醇的男声响了起来。
………………………………
【191】眼角微微上挑
“慢着,我们两个人的赌约,无论输赢,都是我们两个人私下商量解决的事情,谢谢各位的好意,还是让在下来处理好了。”
听见夏侯然这么说,两位彪形大汉顿住了脚步,其他人也安静下来洽。
夏侯然对着众人作揖,然后转过眸子,静静地看着水玲珑。
也罢,愿赌服输。
今儿个不二选一,她肯定会被人搜身,丢脸丢得更大。
水玲珑认命地闭上眼睛,好半天,才睁开眼睛,缓缓地说:“是,我认输。”
夏侯然也不多说话,径直将桌子上的两锭金子收起来,放在袖袋里。
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走出几步,发觉水玲珑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遂转过身来,轻声问道:“怎么?还是想反悔?”
小赌坊里闹哄哄的钤。
大家心里都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意味,当看见夏侯然冷冰冰的眼神,立即噤了声。
水玲珑将桌子上的碎银子一把抓拢来,嘟着嘴巴,愤愤地装进自己的荷包里,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
夏侯然满眼都是温柔,只是可惜,对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都没有看他一眼。
不过,他也不在乎,仍旧那么看着,内心里满是满足的泡泡。
如果不是身处热闹的地方,他几乎都要不自觉地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握住水玲珑的小手。
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生怕自己冲动做出让人尴尬的事情来。
走出赌坊,来到一条相对僻静的小道上,水玲珑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这位公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她担心公子走得太快而没有听见她的话,急忙扯住了公子的衣袖。
夏侯然一怔,低头看着自己左臂衣袖上的两根手指,再抬起头,看着水玲珑一脸纠结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男儿身,哪里能够做出如此娘气的举动?
水玲珑慌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轻声说道:“其实,我是有事去东周,盘缠差不多了,这才去赌坊碰碰运气的。”
“嗯。”
“我不是一个赌徒,只是……为了盘缠,你知道的。”
“嗯。”
说了这么多,就惜墨如金地“嗯”一声,到底是几个意思?
水玲珑有点焦躁起来,不得不继续说:“其实,我的意思是,我要去东周办事,要不,等我办好了事情,再跟着公子去哪里?”
眼前的男子终于有点反应了。
“不巧了,我也要去东周。”
点了点头,水玲珑爽快地说:“那好吧,既然大家的方向相同,事情就好办了,我们约一个时间、地点,等我办好事情,就和公子会和。”
“东周京都最大的酒庄,白云酒庄,不知道……”
“知道知道,这个地方,我太熟悉了……”
水玲珑一下子接过话茬,意识到自己的嘴实在太快,又急忙刹车,不自在地抚了一下鬓角。
怎么能够不熟悉呢?
她和夏侯然的第一次见面,就是白云酒庄。
那个时候,她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抬头,就看见倚在白云酒庄二楼窗边的男子。
星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薄唇轻抿,似笑非笑。
远远地,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步。
所以,当夏侯然选择在白云酒庄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突兀。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喜欢在那么奢靡的地方饮酒作乐。
“太熟悉了?怎么,哪里有你的什么回忆吗?”
夏侯然自然也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
水玲珑不想说,但是又觉得对方肯定会追问下去,于是,她胡诌了一个理由。
“不错,闲暇的时候,我总是去酒庄二楼的雅间喝酒,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满大街的漂亮小妞――难道,公子没有看见过吗?”
夏侯然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哦,那我倒没有注意。”
坐在窗边喝酒倒是不假,不过,每一次都是满大街的姑娘小嫂子争相目睹他的容颜。
他对那些嘻嘻哈哈的傻大姐一点都不感兴趣,唯独一次倚在窗边看,还是为了看一个比他还要英气逼人的“男子”。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随便他怎么说吧,反正,两个人本来不可能再有什么联系。
水玲珑作揖,告辞道:“就此别过,待三日后,我们在白云酒庄见面。”
“好,我们会很快见面的。”
说完,夏侯然从袖袋里掏出两锭金子递过来。
“拿着吧,出门在外,有点金子也好办事的。”
“客气了,不用了。”
水玲珑推辞,夏侯然却径直伸长了手,怎么都不肯拿回去。
“给你就拿着,反正你总是要回来赔我的,赔两锭金子是赔,赔四锭金子也是赔,索性就将赔期延长到一个月,你我,都不吃亏呢。”
听到夏侯然这么说,水玲珑更加不肯拿了。
和他相处半个月都嫌多了,还延长时间?
夏侯然名正言顺地拉起她的拳头,拨开她的手指,将两锭金子塞入她的掌心,然后包住她的拳头。
温热的手感透过她的手背穿过来,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不过,自己也确实有点手紧,而且,这里离东周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就算自己不吃不喝,腹部还有一个小豆豆需要补充营养啊。
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很多店铺,水玲珑低头看着包着自己手的大手,轻声问道:“既然如此,能否请公子换一些碎银子给我?这两锭金子虽然好,一来太过于招摇,我单身上路很容易招来恶人觊觎,二来,这里地处偏僻,实在是没有地方花费。”
夏侯然听着也很有道理,他点点头,收回手,又从另外一个荷包里掏出一些碎银子。
顿了顿,他将碎银子放回荷包,然后将整个荷包递了过来。
看吧,随便说一句就将整个荷包相赠了,对待一个陌生的赌友,都比对待自己的王妃要好。
水玲珑握紧拳头,她想起自己荷包里的休书,内心凄凉一片。
也不和夏侯然客气礼让了,她一把接过荷包,塞入自己的袖袋里。
看了看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金子,本来想一并拿下,最终还是递了过去。
夏侯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听见水玲珑说:“那么多碎银子,哪里比得上金子呢?”
摸不清她到底什么意思,夏侯然没有说话。
水玲珑狡黠地笑一下,又说:“既然远远比不上金子,自然不值得赔上半个月,依我看,半天足够,公子你说是不是?”
本来想扭转这样的局面,夏侯然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再也找不出多余的银两来了,只得苦着脸,不肯接过金子。
“我给了你,就拿着,银子都拿着了,反而丢弃金子,哪有这么傻气的人呢?”
知道这是激将法,水玲珑并不以为意,反而笑起来:“对啊,我就是那么傻气的人。”
是啊,如果不是傻气,她怎么会为了一些银子,答应了战王去戏弄夏侯然呢?
如果不是傻气,她怎么会在奉献了一颗心之后,就被夏侯然狠狠地捅上一刀呢?
如果不是傻气,她又怎么会在收到休书之后,还想着将这个小宝贝生下来呢?
如果不是傻气,她更不可能在这么兵荒马乱的时候,不顾自己的安危,仍旧想要回到东周看一看才能放心。
多么傻气啊!亏她还自诩是东周最英明神武的女将军。
这么想着,几乎又要流下眼泪来了。
仰起脸,竭力让热热的液体逼回眼眶去。
水玲珑坚强地说:“是啊,不巧的是,我就是这么一个傻气的人,傻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刻了。”
也不管夏侯然什么反应,她抬起手,将金子塞入夏侯然的衣襟里,拍了拍,又将敞开的衣襟拢好。
这个曾经温暖的胸膛,再也没有温暖了。
所以,还是不要有那么多金钱方面的藕断丝连比较好,尽量快刀斩乱麻。
水玲珑转身大步离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
【192】一定是为了以防万一
看见水玲珑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开,夏侯然的内心里,说一点都不失落那是骗人的。
他苦笑一下,将手里的两锭金子放回袖袋里。
疾风远远地准备迎上来,却被夏侯然一个眼色定在原地。
夏侯然微微别开头,示意疾风不动声色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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