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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少女时代[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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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026
十二月倒数第三天自习课开始前; 钟馨把一张贺年卡放在李萧白桌子上; 态度敷衍随意:“新年快乐,大班长。”
她回身继续抄作业; 李萧白视线落在桌上那张淡蓝色印满雪花的贺年卡片上。打开,《新年好》 的音乐滴滴答答响起。扉页一行娟秀小字:新年快乐; 祝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学业有成。
“喂。”他踢踢她凳子。
“嘛事?”钟馨回头; 有点不耐烦,拜托; 昨天留的五道数学题; 她一道不会。还有五分钟交作业; 每一秒都很宝贵。
“上面的字是你写的么?”他晃晃卡片。
“不是我还能是鬼?”
“你和鬼有区别么。”李萧白懒洋洋地看着她,眼角微微上扬; “字写得也像鬼画符,拿出去都影响北京市市容。”
你大爷!
“这祝福语到底谁写的?”
钟馨鼻眼歪斜:“无可奉告!”她没想李萧白为何如此执着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此刻; 她只知道,再tm和李萧白这么对视下去; 保不准会将对方掐死――尽管,从身材和实力分析,她被李萧白一脚踢飞的可能性更高。
她也是刚刚知道,这孙子居然还会跆拳道。
奶奶的!学习好,家世好,长得好,体育好; 什么都好。这么无懈可击,你咋不上天呢!
主要是这种强烈反差让钟馨觉得很不公平,尤其是,当她发现其他同学都会做昨天那几道数学题,惟独她不会时,这种天壤之别让她想对全班放毒气。同归于尽吧你们这群无论多难的数学题都会做且无一处错误的妖魔鬼怪!
“喂。”李萧白改用笔敲椅子背。
钟馨想回头咬他一口。
“喂喂喂喂喂。”
“你打电话那李萧白!喂起来没完没了!”
李萧白微微眯眼,看上去像是淡淡微笑起来:“昨天的作业你是不是一道都不会做?”
钟馨露出一抹很媚地笑:“不单昨天不会写,前天,大前天的也不会。”
“我可以教你。”
“什么?”
李萧白转着圆珠笔,另一手撑下巴,淡淡重复道:“我说,我可以教你,以后有不会的尽管来问我。作业也是,你抄赵鑫的不如抄我的。他管你要干脆面和香肠,我只管你要干脆面,这交易划算吧?”
灯光下,少年眉角飞扬的脸美得无懈可击。
“你讲真的?”钟馨有点恍惚。以她的了解,李萧白这个人城府深得很。就跟他瞳孔的颜色一样,漆黑漆黑,深不见底。
包着淡蓝色书皮的数学作业本飞到她桌上。翻开看时,听到少年说:“随便抄。”她回头去看他,少年却低下头继续看他的中英双语的《鲁滨逊漂流记》。圆珠笔依旧在右手指尖飞速旋转。钟馨回过头去,低头写半道题,然后,又转回来,难得一张正经不苟言笑的脸:“李萧白。”
“嗯?”少年抬头。
“你……”忽然,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李萧白却明白了。静静看了会儿少女欲言又止的脸,他眼角又飞扬起来,说:“我没看上你,现在,以后,都不会。哪怕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女的,我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所以放心大胆地抄作业吧,咱们的交易很干净很纯洁。”指指自己的眼睛,“就像我的eyes一样。”
“……”
钟馨呲牙,“同学,你的eyes上长了一坨大眼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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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还剩两天。
清晨,南州刚起床就听到妈妈站在客厅里打电话,声音焦急充满担忧:“是吗?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们应该拦着点现在人在哪儿?好,好,我这就过去。南州吗?没事,她自己坐车去学校……”
“妈,怎么了?”
“你姥姥早上出门遛弯时摔倒了,现在人在医院,我得赶紧过去。”妈妈急匆匆套上羽绒外套,给了南州5块钱让她买早点,然后戴上毛线帽火急火燎出了门。南州手里捏着钱,直到楼道里脚步声渐远,她才想起还没问姥姥伤情如何。尽管不是医生,但她知道老人最忌讳摔跟头。
该死的!
南州忽然想起来,姥姥确实曾在一个冬天摔伤过。似乎是脚踝和手肘。快速拿起电话,她拨给了姐姐林西蕊。姥姥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林西蕊正在吃早点,说话呜呜囔囔:“嗯嗯,扭伤了脚踝,然后手肘手腕也伤到了,主要是棉鞋底儿太滑,又是下坡。刚才我爸来电话,说手术已经做完,现在转到病房了,没伤到内脏和脑子,放心吧。”
“脸磕破了没有?”南州焦急地问。
“这个……没问,应该没有吧。”听筒夹在林西蕊耳朵和肩膀中间,两手慢悠悠剥着鸡蛋壳。
南州略有不满,想她这个表姐眼下只知道学习和考试了。这还是中考,等三年后高考,估计得六亲不认。南州嘱咐姐姐这几天多照顾照顾姥姥,最好炖点骨头汤给老人喝,“明天我学校开联欢会,等结束了我就去医院。”
“知道啦。”林西蕊嚼着蛋黄呵呵笑,“南州,姐姐发现这半年你长大了不少噢。”
南州汗。
她岂止是长大了……
**
学校周边早点摊鳞次栉比。南州挑了一家桌椅最干净的走进去。要了一根油条,一个鸡蛋还有一碗豆腐脑。店铺临街,一侧能看到宽敞的马路。她坐进一个角落,低头正吃着,眼前忽然一暗,抬起头时,正看到李萧白把餐盘放桌上――
三根油条,两个鸡蛋,一碗混沌,一碗豆腐脑。
这么能吃啊……正在长身体的少年食量果然很可怕。难怪老人们常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少年摘掉黑色毛线手套,羽绒服袖子微微往上一挽,露出玉白的手腕。衣链稍稍拉开,垂在胸口那里,扭了扭脖子,然后闷头吃起来。
南州小口吃着鸡蛋,因为距离近,对面人牙齿咀嚼食物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不过实话说,李萧白的吃相算男生中非常斯文的了。
豆腐脑味道有点寡淡,她盛了半勺辣椒油放进去。勺子刚回原位,李萧白就拿了起来,也往豆腐脑里放了小半勺辣椒。
味道还是有点淡,南州又放了半勺辣椒油。
然后,李萧白也放了半勺。
南州:……
骚年,我们还真是神同步啊。
南州一颗鸡蛋快吃完的时候看见赵鑫端着餐盘穿过人群挤了过来,“哎呦妈呀可算找到一个地儿。班长大人,往那边挪挪呗。”李萧白叼着半根油条很是冷淡地撇了赵鑫一眼,目光清清冽冽,似乎对对方突然打断自己的吃饭节奏感到不满。但屁股还是往旁边挪半寸。
赵鑫餐盘里也是满满当当――
两个油饼,一个炸糕,一碗混沌,一碗紫米粥外加一个鸡蛋。
猪噢。
收回目光,南州暗暗想。
“咦?你今天怎么也吃油条了?”赵鑫忽然瞪圆眼睛看李萧白,像发现了新大陆。
“怎么,油条是你家专利,吃之前还要征得你同意?”
“不是啊,你以前从不吃这些油炸的东西,应该是你妈妈说的吧,说这些油不干净。吃多了会得老年痴呆。呀!你居然还吃了豆腐脑。之前不是说,你吃这玩意,过敏吗?”
赵鑫一惊一乍,南州勺抖,一滴汤水漏到裤子上。
骚年,吃饭时麻烦你闭嘴好吗。
李萧白慢条斯理剥着鸡蛋壳:“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句话。”鸡蛋剥完,趁赵鑫张开嘴巴说话的瞬间猛地塞进去,“别贫了,第一堂老许的数学,估计有突击测验,赶紧吃完回去看看书,昨天晚上回家光弄英语竞赛的试卷,数学一点没看。”
“不是吧,你数学那么棒。”
“以防万一。”
“喂――”赵鑫胳膊肘捅捅李萧白,嬉皮笑脸地,“你最近和某人走得格外近那。”
李萧白斜睨他:“听不懂。”
赵鑫笑着歪过头来,很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李萧白皱着眉头,很是高傲地“切”了一声,赵鑫笑道:“是不是?说实话。”李萧白继续淡定地翻白眼儿,“我?跟她?你们还能再扯淡点儿么?”话音落,对面南州背起书包站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视线在悬挂她书包外侧的机器猫塑料挂坠上停留片刻。一旁的赵鑫还在臭贫,但李萧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晨曦洒满操场。
进了校门,李萧白推着自行车来到教学楼后面的车棚。时间还早,来存车的学生并不多。锁好车,转身时,他看到一个背影单薄瘦弱的少年,正拿着大扫把清理车棚角落里的垃圾。他身上的黑色棉服有些旧了,脚下的运动鞋磨损到了退了颜色,黑色棒球帽遮住他大半张脸。
“洛雨。”
少年停止劳动,顺着晨曦的方向,慢慢转过头来。戒备的姿态,却又给人一种无所谓的调调。
十几岁的少年还没有被岁月磨去锋利的棱角,所以格外遵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交友法则。好比此刻的李萧白和洛雨,明明都是半大的孩子,可彼此心间早已铸起一座坚硬的城堡。砖墙稳固,刀枪不入,非同类者不予开门。
还未学会伪装。
于是。
那份戒备和冷漠也变得明目张胆。
作者有话要说: 李萧白:我们终于见面了。
洛雨:是的,大傻x。
李萧白:这位同学,说话就好好说,不要骂人!
洛雨:小白脸。
李萧白: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洛雨狂笑:吹牛逼呢,让你三拳,老子要是输给你这个小白脸,洛字到着写。
李萧白:好,很好,今儿个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午门中学一哥。
某人和某人打架去鸟~~
李博轩摇摇头:这俩2b,一哥哪里轮得到你们。还是太年轻啊……不过,隔岸观火的感觉很爽。
偷笑,偷笑,偷笑。
段小然拿起大喇叭:栗子大大,在吗?栗子大大?
栗子与二宫: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段小然嘿嘿嘿:你看到了吧?他们不是乖孩子,我很乖噢,从来不惹事,能不能给我多安排点戏份。
栗子与二宫:行啊,被你爸打觉得怎么样?
段小然:……
尽管困难重重,但还是想试试日更的赶脚~七月咱们天天见啊,小天使们~~
昨天看到有天使问,感情线的事哈。
这条线,初中阶段属于模模糊糊,高中时才日渐明朗,cp比较多,大家可以先猜猜哈~~么么哒~~
最后感谢霸王们,颇费啦,会继续努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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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027
洛雨看着晨曦下的李萧白――尽管; 他们都沐浴在同一片淡金色光线里; 但洛雨知道李萧白身上的光与自己不同。帽檐暗影中,凌厉眉目的少年眼神中微微起了一丝波澜; 但很快又恢复戒备的平静。“有事?”
不是同类人,懒得客套。
李萧白也是这么认为的。双手抄/进校服裤兜; 礼貌地警告道:“麻烦以后别再给左敏写情书了。她学习很忙,校内校外都有课。你这么做让她很苦恼; 也给她制造了很多麻烦。她是女孩子,耽误不起。”
洛雨举着扫把似笑非笑。“我只是给她写情书; 又没要求她回复; 怎么耽误她了?”
李萧白知道跟洛雨说不通; 这种赖皮赖脸的男生永远觉得自己做的事是正确的,也从不把别人的时间当时间; 更不会换位思考别人尴尬的处境。对于洛雨的“光荣事迹”,李萧白有所耳闻; 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但对于午门中学来说; 这种学生本来就司空见惯。“总之,你别再缠着她了。”
“如果继续缠着呢?”
“她不喜欢你。”
洛雨裂开嘴巴露出一抹奇异地笑容,“她喜不喜欢我管你屁事,告诉你,情书我会继续写。”
这种对话实在没意义进行下去。不然在驴唇不对马嘴,鸡同鸭讲之后,会诞生一个新词汇――李萧白与洛雨。转身走出两步; 李萧白又忽然回过头来,对举着扫把站在晨曦下的洛雨说:“左敏和你不是一类人。”
他眼中有鄙夷,不屑,轻蔑,嘲讽和……厌恶。
这些情绪在晨曦中肆无忌惮地飞来飞去。像热气球,腾空而起。
“我是哪类人?”洛雨不笑了,扔了扫把朝李萧白走过来。“说清楚点,老子是他妈的哪类人,啊?”就在他的手揪住李萧白羽绒服衣领的瞬间,段小然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在洛雨挥舞拳头叫嚣着“你丫说清楚,我他妈算哪类人”的时候,一边用力拦住洛雨,一边回身对李萧白好脾气地说:“你放心,以后不会再缠着左敏了。这事到此为止,行吧。”
赵鑫在教学楼门口等了半天。见李萧白黑着脸走过来,赶紧问:“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又听到车棚那里一个人高声叫骂,什么祖宗爷爷的,难听之极。而路过李萧白身边的同学,都用一种奇怪带着点暧昧的眼光看着他。赵鑫心里一阵发毛,“萧白,怎么回事?车棚那儿谁骂起来了?”
“疯狗。”
“……骂谁呢?”
李萧白不理会赵鑫,阴着脸加快步伐上楼。快走进四班时,忽然转过身对一脸懵逼的赵鑫说:“今天离我远点!”
赵鑫:……
我tm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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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再打架了。”
“滚蛋。”
车棚又恢复了安静。来来往往的同学,忙忙碌碌的身影。洛雨坐在自己那辆破旧的飞鸽二八自行车后座上,之前赤红的脸颊此刻已变成粉红,“妈的,烦死了。”他想要抽根烟,可烟盒刚从书包里掏出来,就被一旁的段小然利索地夺走。
“给我。”
“不给。”
“段小然,别让我骂你丫的!”
段小然说就算你打我,我也不会把烟还给你。言罢,烟盒装进书包,然后死死捂在怀里。眉宇间竟有一种肃穆的庄严,仿佛战士紧紧护住炸药包。洛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把头扭向另一边。李萧白那张高贵讨厌的脸反反复复出现在他眼前,仿佛一只苍蝇,怎么轰都轰不走。
“洛雨,听我一句劝,你真不能再惹是生非了,学校规定,两次记大过处分,就得退学。”段小然唯唯诺诺,“你有没有想过,一张小学文凭能让你干什么?咱们胡同口卖冰棍的王哥还是初中毕业呢。听我的,这三年你忍忍,好歹混到职高。到了那儿,随你怎么闹,反正没人管你,再混三年,毕业证到手就可以找工作了。”
洛雨转过头来,一张冰山脸,“听您这口气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不对?混完了初中混职高,然后再混个工作,混个媳妇儿,最好儿子闺女也是混混,然后一家子昏天黑地混到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段小然急地挠头,“洛雨,我要是那么想的,我他妈是孙子!”
“你本来就是孙子。”洛雨扭过头,晨曦迎面扑来烧的眼眶莫名发热。
是不是。
是不是世界上只有姥姥和身旁这个姓段的傻子才不把他看成一坨垃圾。
沉默半响。
“喂……”段小然小心翼翼用指尖捅捅那位别扭少年的脸颊。
“say。”少年鼻音重重。
“还没吃早点吧?我买了煎饼,你一个我一个,你那个放了两个鸡蛋,多抹了甜面酱和辣……”话未说完,手里的煎饼就被夺走,洛雨不客气,张大嘴巴要下一口,脆脆的薄脆淡化了舌尖的苦涩和郁闷。段小然歉疚地看了洛雨一眼,缓缓低下头:“对不起,这事儿都赖我,我不该……”
“你是癞□□想吃天鹅肉。”
“……对。”
洛雨鼻子哼哼,抬脚给了段小然膝盖一脚,“对什么对?我说你是天鹅,那女的癞□□!长得多难看啊,走路还劲儿劲儿的,你怎么看上的?说实话,还没有你们班……”
段小然抬起头:“我们班什么?”
洛雨舔舔嘴角的甜面酱,摇摇头说:“没什么,吃饭吧。”沉默一瞬,又问:“你不喜欢冯佳雪了?”
“哎……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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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八班教室里,收回目光的冯佳雪深深叹了一口气。同学们背着书包陆陆续续地走进来,蓝白相间的校服晃得她一阵阵头晕。
“你又叹气了。”坐在冯佳雪位子上正核对数学作业的南州抬起头说。不知对方在烦恼什么。为刚才车棚里发生的那场争执?可和她有什么关系。是洛雨喜欢左敏,然后和同样喜欢左敏的李萧白吵起来,又不是段小然,郁闷什么劲儿?
哎……洛雨。
南州也叹气了。这时才发现新买的皮卡丘圆珠笔头已被自己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笔头转过来。
破了相的皮卡丘挤眉弄眼对她露出一抹相当猥/亵的笑。
据说塑料这玩意除非被火烧,否则生命力极顽强。南州想,如果地球在这一刻毁灭,那么几万亿年后,当新的人类抛开这片史前废墟,看到圆珠笔上一排深深的牙印,一瞬间会不会判断是京巴狗咬的?
“沈南州!”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钟馨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出现在八班门口。她是来送卷子的。之前,南州一直觉得普通班试卷含金量低,所以每次实验班考完试,哪怕小测试的卷子,南州都会管钟馨借来去复印。今天,钟馨已经把试卷印好了,“语数外,一共六张卷子,新鲜出炉,接――旨――”
“谢啦。”南州笑着接过,翻开最上面一张数学试卷时,不免惊讶,“进步神速啊,最后两道大应用题居然都会做了。”
钟馨非常不满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儿。“不带这么拐弯抹角骂人的,仔细看看这是我的字么?”
“还真不是你的。”南州仔细看了眼得出结论,从小到大,钟馨哪里写过这么规范整齐的阿拉伯数字。试卷翻到前面,名字一栏却没被印上。“谁的卷子?”
“我们大班长。”
南州微怔,他啊……
钟馨忽然兴奋地拉住南州的手,“知道了吧?早上李萧白和六班的洛雨差点因为左敏打起来。”南州点点头,露出刚才皮卡丘脸上那种非常猥/琐像是脸蛋子被谁咬了一口的奇怪笑容,但钟馨没注意到,她沉浸在自己的八卦世界里,“我,就,不,懂,了。那个左敏到底有什么好?眼睛是大,但白眼球多黑眼球少,典型的死羊眼。多,丧,啊!说实话,长得还不如你。哦不不,她啊没有你难看,也不对,是你比她难看……”
姓钟的,狗带不送!
钟馨是夹着尾巴逃回四楼的。她先回班喝了几口水压压惊,生怕南州提刀追到四班砍杀,她决定先去女厕所避避风头。其实离上课还有几分钟,但实验班的人从来视是时间为生命,经过楼道时,钟馨看到同学们都坐在位子上看书或者写卷子。鲁迅先生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原先钟馨对这句话理解不深,如今看到大家争取一切时间埋头苦读,她都不好意思上厕所了。
本想洗了手就回教室看书。结果却听到某间禁闭木门的隔间里发出一阵低低抽泣声。
“喂――”她走过去敲了敲门。
抽泣声停止了。
“高颖,是你吧?”
“滚!姓钟的。”
“果然是你啊。”钟馨站在门外一脸幸灾乐祸。她只是觉得这声音耳熟。没想歪打正着。
其实,钟馨是一个充满爱心的孩子。“我只是来关心你一下。为什么哭啊,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没带卫生巾?我书包里有,要不要?”
“谁要你管,赶紧走!”
钟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高颖,这次测试我又做了班级压轴,你猜今天张霞会怎么骂我?”
厕所一片寂静。
坏掉的抽水马桶“轰”地放了一次水。
似乎是哭够了,高颖终于把门打开,眼圈,鼻头,通红通红。手里捏着一团湿塌塌的手纸。“没关系了,这次我也没考好。”
“你是为了考试哭?”
“嗯。”
钟馨恍然地哦一声:“还以为你是为了李萧白。今天车棚发生的事你知道了吧?”她开始不厌其烦地对第二位听众诉说今天学校里发生的最大八卦。然而说着说着她不得不闭上了嘴巴,因为,高颖又哭了。
“高颖,麻烦你振作一点!李萧白又没死,不要哭得像《雪珂》里的刘雪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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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数同学来说这是一个充满粉红八卦又鸡飞狗跳的一天。
还好,无论多闹腾的事总有结束的时候。
晚上放学后,各班开始积极为明天的联欢会装点教室。左敏把自己的桌椅按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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