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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少女时代[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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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走过去时,对方正好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你好。”
“你好。”
“叫什么名儿?”
“沈南州。”
尽管大家都是大波轰进来,但学习成绩依旧有高低贵贱之分。冯佳雪的小学毕业成绩在八班排名第一。被选为班长无可厚非。后来似乎考上了区重点,再后来的事,南州就不清楚了。对于自己成绩在班中的排名,南州从没问过,上一世无所谓,这一世觉得多余。反正已决定刻苦学习了,今后会努力追上去。
“书在这里。”冯佳雪神态中已展露班长要该有的稳重,笑容拿捏得很好,既不过分热情,也不让人觉得冷漠,她指指前面用四张书桌临时拼出的一张大桌子,“自己拿吧,然后在我手里这张表上签个名字。”
估计眼下不忙,南州拿书时,听到冯佳雪坐在那里说:“英语磁带还没到,生物课和美术课课本等上课时再发。”南州点点头,走过去签上自己的名字,冯佳雪继续唠家常的姿态:“你哪个小学毕业的?”
“三小。”
冯佳雪说:“我是五里小学的,我叫冯佳雪。”
**
还没正式开学,大家拿好书后都是乱坐,反正心里知道高个儿坐后面,矮个儿坐前面。因为上一世正好和钟馨分到一班,南州和班上其他同学交往都不深。这么多年过去,早忘了人家姓氏名谁,甚至连模样都忘得一干二净。只依稀记得那么几个有特点的,比如冯佳雪学习好,又是班长又是学习委员。段小然是体育好,班级体育委员,每年校运动会,都能为体育神经集体不发达的八班争取一块宝贵的长跑金牌。
班级里,边边角角不引人瞩目的好座位已经被提前报到的同学占据了。南州抱着书坐到第三排中间的位置。桌子不算新,面儿上被上一任主人用刻刀弄得千疮百孔。左一刀,右一刀,还在桌面中间刻了一个“爱”字。
闲的蛋疼!
南州用书把那个“爱”重重压到底下。心想着,这人能在课桌上刻字,过两年兴许就敢在长城上写“到此一游”。手欠和素质低这种事,八成都是基因里带的,就像屎壳郎一看见粪球两眼就发光,忍不推回家。这群人一看见不是自己家东西,就忍不住签名留念,然后等待遗臭万年。
与小学不同,中学的桌椅排与排之间已完全拉开。
想拥有一个同桌的你,那是不可能啦。
环顾班级一圈,南州没有发现自己认识的小学同学。哎,看来要孤军奋战一段时间了。正低头翻看英语书,重新认识李雷和韩梅梅这对儿超级cp,门口忽然一阵叮当乱响,南州抬起头时,看见段小然正以一个标准的狗□□姿势从门口一路踉跄扑腾进来,最后重重跌倒在地。
哇唔!这个出场帅呆了。
但段小然显然不这么认为,明明是显眼到家。这与他一贯定义自己“酷哥”的形象严重不符。“洛雨,你大……”
“爷”字还没骂出来,段小然就看到自己眼前聘婷站立的李老师。
生生的,他把这个“爷”咽下去。
靠,噎死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看文愉快~~
我居然真的上榜了,好幸运
………………………………
第12章 012
“老师好!”从地上爬起来,段小然给了李老师一抹少年人才会有带着些许傻气的灿烂微笑。
班里已有同学在笑。
不知为什么,南州总觉中学里男生比女生吃香很多。仿佛知道他们爱玩爱闹爱吵,老师对这帮小魔王总是格外开恩,但女生就不行,犯一点错误就要被叫到办公室或者当众发展。临了,老师还会颇为鄙夷地哼一句:“疯丫头。”
女生,为什么,不能疯?
“没磕伤哪里吧,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去医务室,在一楼东侧拐角。”
李老师像个知心大姐姐,帮段小然掸着外衣上的尘土。
“我,我没事。”段小然莫名结巴,摆着手,似乎“磕伤”这种事有损他男子汉形象。李老师见他真没事,就开始走流程。领书,签名,找座位。冯佳雪和段小然是一个小学的,还是同班。段小然领书时,冯佳雪问他:“洛雨去哪个班了?”
“孙子班。”
“讲真的,没开玩笑。”
“嗯,不开玩笑,是大――孙子班。”
冯佳雪捂嘴呵呵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模样,终于不再像一位故作深沉又力图掌控全局的大班长。
领完书,段小然在班里转了好几圈,最后坐在了南州身后。十几岁的少年,动作里总会掺进一丝粗野,他仍下书的同时,前方,南州的娃娃头立马像被吹风机扫过,发丝一通乱飞。“哗啦哗啦”随手翻了几页书,段小然又起身离开了。南州猜测他应该是去找洛雨算账。
他刚走,左边隔一排,前面一个女生回头对另外一个女生小声说:“这个长得还行。”
“是,咱们班男生就这么一个能看的。”
“其他人……”
“呕!”
**
上午十点,学生们全部到齐。先是学校领导通过广播发表欢迎新生到来的祝贺词,然后,李老师告诉大家开学注意事项,比如发型,指甲,穿着。现在校服还没到,初一新生只能穿自己的衣服,要求就是不穿奇装异服,女生也不能穿裙子。反正就是怎么朴素,怎么打扮。
说到“裙子”,班里几个男生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
有些女生不满:“穿裙子还管?事妈。”
南州随身带了小本子,李老师讲的话,她都一一记录在上面。倒不是要在老师和同学面前表现的多么好学乖巧,只是想着多年后再翻开日记本,原来在1996年8月29日,我经历了这些。其实初一新生通常来讲比较好管理,菜鸟嘛,初来乍到谁敢当着初二初三那群生猛无敌的师哥师姐前造次?
南州记得,他们初一时,都挺老实的。反倒初二初三才开始肆无忌惮的疯起来。
李老师讲完话,又让冯佳雪站到讲台上,告诉大家新学期的课程表。南州记录这些时,心中有股小小的激动,似乎已等不及快一点开学。中午11点半,各个新生班结束开学第一课,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南州收拾书包时,一个人用圆珠笔敲了敲她肩膀。
“喂。”
语气大爷似的。
她回头。
段小然脸上不带笑,书桌上一张皱皱巴巴的横纹纸,上面歪歪斜斜画着鬼画符一样的课程表。他问:“星期三上午第二节课是数学还是地理?”
南州说:“你等一下。”刚拉开书包拉链,准备拿出万能小本。冯佳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把手里那张课程表“模板”拍在段小然桌子上,“就知道你什么也记不住,这个给你了。”
“那你呢?”段小然问。
冯佳雪指指太阳穴,意思是在这里。临走时,还不忘揶揄他:“把脸洗洗,跟花狗似的。”
段小然摸摸脸,嬉笑着对冯佳雪笔挺的背影说:“谢谢啊,小雪雪。”
女孩没有回头,马尾在阳光中骄傲地一甩一甩。
南州也背起了书包。这时,刚才夸赞段小然长得帅的那两个女孩看似不经意地走过来,其中一个人穿背带裤的,装作自来熟地问他:“你之前认识班长?”
刚才全班做了自我介绍,但南州没记住她们叫什么。
“嗯。”段小然低头收拾书包。书多,包小,横七竖八塞进去。
“她脾气怎么样?”背带裤问。
男孩没说话,冷着一张脸,眉眼耷拉着。
“她好接触吗?心眼呢?如果哪天作业没交,她会不会告诉老师?”另一个梳蝎子辫女孩接着问道。
周围气压骤降。
似乎看出他不高兴了,背带裤赶忙调整话题:“你是五里小学的吧?你们学校有一个叫许兰的女孩认识吗?她考上三十六中了……”一段话没说话,就见段小然提着书包豁然站起,他个子已经超过了一米六五,比背带裤整整高出一头。兴许是角度问题,南州觉得段小然脸上挂着那种不屑一顾的冷笑。
几乎是踢开桌子,他背着书包大踏步走出教室。
“够牛的。”蝎子辫不满地撇撇嘴。
背带裤冷哼:“可不是,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估计以为咱俩心里有什么想法。笑话,咱俩对他能有什么想法?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自恋狂。”愤怒中,她瞥见前面的南州居然还没走,一脚蹬住椅子腿,弯腰慢悠悠系着鞋带,似乎有偷听她们谈话之嫌,拽拽蝎子辫胳膊,“走吧,出去聊。”
**
初中分班,学校与学校间差异很大。有的学校按照新生毕业成绩从头至尾大排名,还有就是像午门中学这样,打乱顺序随机排。南州分到八班,怕母亲误会觉得没面子,出了校门看见母亲就赶紧解释分班和成绩没关系。谁知,母上大人压根没纠结班级与名次的问题,仿佛南州有学上,便已经很了不起了。
南州想自己幸福点太低这毛病大概属遗传。
中午了,车站附近有家陕西面馆,妈妈今天高兴,决定带南州好好搓一顿。
午餐确实“好好”。但,不是“她们”。
“妈,我吃油泼面,您吃什么?”母女俩面对面坐着,桌上只摆了一碗面。
十二岁的南州饭量已开始猛增,别说一碗面,就是再来一碗,她也能全部干掉,还不用担心长胖。
“我不饿,就是渴,喝点水就行了。”妈妈轻松地说,把南州怀里的书包抱过来,筷子递过去,“快吃吧,面凉就伴不开了。服务员――再来一杯温水!”
南州掰开一次性筷子,心里某些东西似乎也随之被劈两瓣。从早上到现在,妈妈一直站在外面,怎能不饿?她只是舍不得给自己花钱。虽然妈妈没有跟她谈过,但南州知道这几年大型国企纷纷倒闭,妈妈的纺织厂也未能幸免,据说又要有一批工人下岗了。还听说,上一批下岗的工人里,有几个因受不了刺激,在家里上吊或割腕自杀了。
四十多岁,上有老下有小。没文化,没技术,没手艺,没身体,如何开始新生活?
“南南?”
南州叼着筷子,反应了一会儿,“嗯?”
“怎么不吃饭?”母亲担忧地望着她,不知自家闺女怎么了,往常这个点,看见饭都是不要命的。“不好吃?还是刚才做错什么,挨老师批评了?”
因为不爱学习,小学时南州妈没少被请到学校去喝茶。回家后,也打过孩子骂过孩子,但收效甚微。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她依旧被请过去谈话。直到五年级时,成为小少女的南州,忽然知道自己要面子了,情况才开始有所好转。但病根自此在南州妈心里落下。
女儿情绪一低落,她便开始胡思乱想。
“都不是。”南州赶忙摇摇头,对母亲笑一笑。作为独生女,她知道自己的喜怒哀乐牵动着父母敏感而脆弱的神经,所以,即便有了伤心事,有了压力,有了烦恼,从现在起要开始学做伪装。低头呼呼狂吃几口,她把面碗往母亲跟前一推,“妈,您吃吧,我吃饱了。”
“瞎说。”女儿的食量,母亲比谁都清楚。“这才吃了半碗,再吃点。现在正长身体,不吃饭哪儿来的营养。”把碗推回来。
南州不动声色,抽出餐巾纸擦擦嘴巴,“反正我吃饱了,如果你不吃饭,咱们就回家吧。”
“哪儿行!”母亲急了,忙把面碗拉到自己跟前,从竹筒里拿出一根筷子,边掰开,边教育南州,“你们这帮孩子啊,就是从小被惯的。没受过苦日子,我像你这么大时,正是吃不饱饭的时候,天天喝稀粥,有时连汤都没有,就喝水然后往里放点盐……”母亲又开始忆苦,南州两手托腮仔细聆听。
“人这辈子吃多少饭有定数,到那个线你就完了,可不能浪费粮食。”
“嗯嗯。”
“你们老师怎么样?我看年纪不大。”
“李老师挺好的,人很随和。”
“虽然年轻,不过还好是女老师,女的都心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你们顺利带到毕业……”妈妈又开始唠唠叨叨,但话题中心永远围绕南州和南州的将来。
南州垂眸,看木质桌面上横过的一缕金色阳光。
妈,苦日子就这几年,辛苦您和爸爸撑过去。
未来,有我。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
回到家,南州洗了把脸,就一头扎进卧室开始预习功课。
印象中初一课程并不难,比较有难度的物理初二才开始学,化学要到初三。但基础都在数学那里。即便南州决定好好学习,但某些课程,比如数学,她仍然缺少天分,这门学科不像英语,只靠死记硬背几个公式,就能在考试中所向披靡。你要有脑子,一颗灵活善于思维和一句反三的脑子。原先南州属于盲目自信,不觉自己傻。如今重生归来,冷静中反思自己身上的优劣,不得不承认,逻辑思维方面,她确实先天不足。
可,没关系。
不足是不足,也许是基因里带,也许就是不公平的智商天生欠费。奥数这条路肯定走不通,前几天去新华书店,南州自不量力翻开一本小学生奥数看了看了,结果,瞬间有种亵渎神灵的感觉。那些题,两个她加一起也搞不定。除非把爱因斯坦的智商注入她大脑。学了,纯属自取其辱。
但考试则是另外一回事。
你只要会“do”。
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看文愉快呀~~
这礼拜我更五天哈~~每天晚上八点半~~
这篇文章会比较长,会写到职场,希望陪伴大家过完2017年吧
………………………………
第13章 013
“怎么do啊?”晚上,钟馨打来电话,先把凶恶刺头的教官狂骂一顿,又哀叹自己彻底被太阳晒成了非洲妞儿。然后和南州讨论起学习――这也是现实所迫,钟馨说,考上实验班的学生中,成绩排前十中的六个都在他们四班。“畜生啊,那么高的分数不去四中,不去二十八中,来午门中学做什么!”
钟馨听表哥提起过,初一课程不难,考试比小学六年级还简单。
原先想着,上了初中,还能过一段逍遥日子,她学习成绩虽不好,但也不是排名垫底。如今来到实验班,震惊地发现,班里同学个个凶猛异常,闹不好,开学第一次测试,她就是那个排名垫底的货色。
而且这种可能性很高,她对南州控诉道:“我们班主任好像对我有意见,一跟我说话,就翻白眼,还找我单独谈过话,明里暗里示意我,别一颗老鼠屎坏一锅好粥。”愤愤不平叨唠一通,最后又转回那个问题。
考试,如何do?
“作弊?”
“滚。”南州想把手探进听筒,像《机器猫》里的某一集,把钟馨揪出来狠狠揍一顿。考数学作弊,真是太有才。
“那怎么办?”
“题海战术。”
“what?”四班人才济济,不知不觉间,钟小姐英语已大有涨幅,南州知道,原先她只会说yes和no。小学考英语阅读理解,她满篇试卷只写了这两个单词,南州好歹比她多会一个鸡蛋(egg)。
南州告诉钟馨,明天赶紧去新华书店买几份小学数学练习册。这两天也别出门疯了,安安稳稳做题。俗话说,临阵磨刀,不快也光。
钟馨苦恼道:“数学好办,英语呢?”
“一样做题。”
“可那些单词我都看不懂,做什么题?现背也来不及啊。你可不知道,我们班全是生猛货色,还有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在校外学英语的人。你说,他们怎么那么崇洋媚外?这种家长,就应该被抓起来,说不定是特务!”
特务你个头。
南州抬头看表,不知不觉间,她已与钟馨浪聊了半个小时。
这半小时,能做三道大应用题。
不想再耽误时间,主要钟馨也耽误不起,南州分析了一下形式,告诉钟馨此时只能丢卒保车。“反正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现在时间只能顾一头。英语考不好,你可以说,正因为不好,才来实验班跟外教学习。但数学考不好,你连理由都没有。”
钟馨觉得南州此话在理。“好吧,我明早就去新华书店。对了,你明天干什么去?”
“在家看书。”
“要不来我家一起学?”
南州说:“你的心思我明白。钟小姐啊,要是再贪玩下去,你连一颗老鼠屎都不如了。”
**
终于到了九月一日。
南州早上吃了一根油条和两个鸡蛋。妈妈说,鸡蛋吃多了不好消化,建议闺女吃一个半。南州摇摇头说,我不是为了鸡蛋中的营养而吃,是为了讨一个好彩头。说着,在盘子里,用没吃完的油条和鸡蛋,摆了一个“100”的造型。
“哎呦。”妈妈扶额,无奈地看着女儿:“我这么大岁数都不迷信了,你刚多大,就搞这个。”
南州把剩下的半个鸡蛋吃完,说:“这属于心理学范畴,您不懂。”
临出门前,妈妈又让南州把书包检查一遍,“饭卡呢?带了吗?”
“饭卡今天统一办理。”南州拉上书包拉链,然后一肩一带背起来。今天她穿的很素,白衬衣加小学深蓝色校服运动裤。本来妈妈说,裤子旧了,边角已有毛边,不如换一件新裤子去,但南州觉得穿什么不重要,在学校坐一天,两节课后还有课间操,舒服才是第一位。
“妈,我走了。”
“等等。”妈妈从钱包里拿出五张一元的零钱,“学校的饭要是不好吃,或者半截饿了,别硬挺着,去小卖部买个汉堡和香肠吃。身体好,学习才能好。”
“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南州谢了妈妈,然后把钱小心翼翼折好收进书包最里侧小兜。外面秋高气爽,白云朵朵,天空蓝的过分。从家到学校需要坐公共汽车。那时三环路外车很少,私家车和公共汽车都少,那时说城里,指的是二环以里的四个城区:东城,西城,崇文,宣武。朝阳大部分都在城外呢。现在南州家住的地方,以前是片农田,钟馨第一次来时,晚上听到窗外的聒噪蛙鸣,笑话她别人都往高处走,她家怎么反其道而行,城里不住,搬进农村了。
农村?
南州咬牙切齿。
信吗?十年后,繁华牛叉到吓死你全家!
公共汽车上人满为患,大都是背着书包的学生。窗外也是,尤其进入二环后,街道两侧全是背着书包骑着五颜六色山地车飞奔向学校的学生们。那种十几岁才会拥有的青春洋溢,在金色的晨曦中,肆无忌惮地飘荡。隔着一扇玻璃,坐在汽车里的南州被自行车快速旋转的齿轮晃得有点热泪盈眶。
谢谢。
青春,真好。
**
那个年代,不流行接送孩子上下学。
南州记得从小学一年级起,自己就背着书包一个人上下学了。其他同学也是。父母或长辈接送的很少,印象中几乎没有。这种情况可能也与大部分同学住在附近胡同有关。那时,老师会先按照住家区域将班级分成几支小分队。每支队伍还有队长。放学时,队长举一块写着“xx班xx队”的木牌,他们则头戴小黄帽整齐排在后面。几对人马从校门口分开,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中学倒不再这样严苛。毕竟大家已不是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小孩。关键是,也不服管教了。
“南州!”
校门口,同样穿着朴素钟馨朝这边挥了挥手。她晒得实在太黑了,南州差点没认出来。跑过去,两个女孩很自然地拉起了手。南州担忧地摸一摸她的脸:“皮肤晒得疼不疼?”
“还好。”一提起皮肤,钟馨徒有唉声叹气。
南州捏捏她脸,安慰道:“没关系,少女皮肤恢复很快,这几个月没再晒太阳,晚上用牛奶敷脸,两三个月后,肤色就会改善了。”
本来想用“应该”,但怕某人听到不确定答案,更加颓废。
钟馨笑道:“知道啦,大美容家。”不知为何,这个暑假,她总觉南州变了许多。不单单指学习,还有……她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好友与从前不同了。原来都是她哄着她,她出主意,她跟随。而现在完全调过来,南州开始掌控全局。但没关系啦,她喜欢成熟一点的南州。
六位学生会骨干,戴着红袖标一脸严肃站在校门口。与老师一起检查学生仪容仪表。
南州和钟馨小心翼翼地看他们。目光中盛满晚辈对前辈的敬畏。
“来来来!”进了教学楼,钟馨忽然把南州拉到旁边一株绿油油的盆栽后面,隔着玻璃,指向门口个子最高,戴一副黑框眼镜,面容尤为清俊秀美的一位学长,小声说:“看见那个人了吗。他叫李博轩,学生会主席,我们这次军训,他作为前辈代表,也去了,还在晚会上唱了一首歌呢。”
“什么歌?《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什么呀。”钟馨咯咯笑起来,拳头锤了南州肩膀两下,“是张信哲的歌,清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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