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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腹黑王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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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之大叫一声,用力推开身前为首的地痞。
没想到,就这一刻,那比羽之高出一个头的汉子被这轻轻一推,立刻倒飞着往后摔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半天,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他的跟班们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真是空大师的弟子,抬着他们不能动弹的头头飞快地逃走了。
谁都不知道,就在刚才羽之推出手的一瞬间,他身后的姑娘打出一道掌力,将那可恶的地痞击飞出去。
羽之惊魂未定又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当他醒过神来,回头看姑娘时,她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羽之抬脚在原地转了个圈,仍是没看到姑娘的身影,不禁有点落寞。脚下却踩了个软软的东西,却是那姑娘动手时从袖口滑落的一个香囊。
金色的绸缎上绣着两片绿色的荷叶,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字,江。
………………………………
另一个故事!慎订
羽之把香囊放在鼻尖轻嗅,是金桂淡淡的花香。安城只有首富陈家院子里才有两株金桂,还是多年前陈林安在外地跑商的时候带回来的。
如今金桂树长得郁郁葱葱,比屋顶都高,再过几天,陈家的金桂就该开花了。
可是陈林安却老了,只能躺在院里的树下晒晒太阳,现在陈家当家的是他的长子陈劲。陈劲年幼时在过年的时候提着灯笼跑到鞭炮下玩耍,结果把鞭炮给点着了,把自己炸成了半聋子。
本来当家的位子不该他坐,可他有一个厉害的夫人,江绿荷。家里大小事她都掌管着,并且安排得非常合理,弄得陈家老二陈平与老三陈为愣是挑不出毛病。只能假惺惺地辅佐着大哥当家。
想来这香囊是与那江绿荷有关,估计不好惹,但要是能看一下那姑娘的面目,也不枉今天这心惊胆战的冒险。
其实自己哪里懂得半点功夫,刚才可能是救姑娘心急,真使了力气吧。
羽之在街口站了许久,直到远处传来息寝的更声,才想起魏畋还在那漆黑的巷子里。
魏畋早就不叫唤了,他不会睡着了吧。
走进巷子,用脚在地上扫了一圈,没人。又跑到放柿子的墙角,一摸,背篓没了。
其实魏畋滚到巷子里叫唤了一会就起身背着柿子去陈家复命了。他心里倒是想着给羽之留下与姑娘相处的机会,谁知道姑娘早就无声无息地跑了,浪费了他这一番心意,还让羽之认为他不顾兄弟安危。
夜色下,羽之一路狂奔,刚打开木屋的大门,准备骂魏畋的不讲义气,却闻到屋内飘出菜的香味。
回家刚做好饭菜的魏畋,在暗暗的光影里冲羽之一招手“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和姑娘花前月下一定开心吧。”
羽之闻着菜香,什么怨气也没了,他一屁股坐到桌前吃魏畋盛好的饭,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后来姑娘不见的事。哪里听出魏畋话里酸溜溜的意味。
魏畋低叹一声,又落寞又庆幸。好歹自己还看到了姑娘的面容呢。
即使微光黯然,可姑娘的面容,只怕是见过的人都不会忘。
亮如星辰的双眸,透着女儿家少有的坚定与冷静,像陈家豆腐铺里水豆腐一样细嫩洁白的肌肤,衬着玲珑鲜艳的红唇,不动也不说话,衣裙在微风里轻轻摆动,扬起一股金桂淡淡的香
魏畋沉浸在自己躺在地上时看到的画面里,手上的筷子不停往嘴里送,可实际上,他的碗里,仍是满满的米饭。
而羽之,却早已吃饱喝足,上床睡觉了。实际上,在他睡着之前,他也许了一个能再碰到姑娘的愿望。
天刚亮,陈宅的小跑腿木头就来敲木屋的门。
羽之在床上翻了个身,没理会,魏畋只好穿衣开门。
“小木头,什么事啊,这么早就来了。”魏畋揉揉眼睛睡意惺忪。
“魏大哥,夫人娘家的小姐来了,少爷要跟她去千桥山拜师父,夫人让你们跟着去。”别看木头还只有十二岁,却在陈家做跑腿已经三年了,不管什么事情都办得又快又好,很得江绿荷的器重。
小姐?羽之迷糊间听到这个词,立刻清醒过来,没错,一定是她。
他跳起床,一边穿裤子,一边往门口蹦“木头,你去回话,说我们马上就去,马上!”
门口还没来得及答话的魏畋被羽之挤到一旁,撞在门框上,他揉着自己的鼻头,好不恼火“羽之你这个家伙,能不能踏实点。”
木头已经走了,羽之把门一关,冲魏畋一乐,就兴冲冲去柜子里翻起衣服来了。即使只是陈家的小工,少爷的伴读,总也要穿得体面点,去见心仪的姑娘。
魏畋手仍放在鼻子上,却望着羽之的背影发愣,然后自己也默默去翻衣服。
不得不说,跟着少爷念过几句书的羽之,身上就是没有那股乡土味,细心打扮一番,也算得上英俊,就是脸上的表情仍掩不住孩子的稚嫩。魏畋也穿戴好,跟着羽之一前一后往陈宅走去。不同的是,羽之看起来像哪家公子,而魏畋则像个跟班。
他们穿过人群,径直进了陈宅的侧门。
几分钟后,他们就跪在了江绿荷的椅脚。
“羽之,魏畋,你们跟着少爷时候也不短了,少爷的身子一直不太好,这次少爷要跟表小姐去千桥山拜师习武,你们可要照料好了。等少爷学成归来,定有重赏。”江绿荷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温和地说着。可其实羽之与魏畋都知道,如果他们做得不好,让少爷受了什么委屈,只怕皮都会掉三层。
“知道的,夫人,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照顾好少爷。”羽之忙不迭地承诺。低着头,眼睛却滴溜乱转,到处寻找姑娘的身影。
生性憨厚的魏畋不懂讨好,只是跟着磕了个头。
江绿荷一挥手,他们二人就起身往外退。临出门,羽之又抬头在屋内扫了一眼,确实不在,心里不免有些落寞。
在廊上刚过一个拐角,刚刚还一脸失落的羽之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跳了起来“耶,可以跟表小姐在一起待很久咯!噢哈哈哈哈”
魏畋一把捂住羽之的嘴,生怕引来了什么人去夫人那告状。不然,这到手的好差事没了,可不划算。
羽之在空中挥舞着双手,被魏畋捂着嘴巴拖着,直到从侧门离开陈宅,才放开他。
“咳咳,咳咳,你想捂死我啊,你是不是想捂死我啊。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也喜欢表小姐,所以想捂死我,好一个人跟着他们,是不是,是不是”羽之喋喋不休地追问着魏畋,而魏畋却默不作声只顾着往陈宅后头走去。
他们的小木屋就在陈宅的后头。那还是陈宅当初收留他们的时候给搭建的。如果不是陈劲发善心,他们两个也许在刚到安城的时候就已经饿死了吧。
毕竟十几岁的孩子,想在安城混一口饭吃也是不容易的。后来,江绿荷看中了羽之的机灵与魏畋的敦实,让他们在陈宅做点小工,能填饱肚子,也算是安稳了。
说来,江绿荷对他们也是不错的,就像每年,都会让羽之与魏畋回乡下买柿子一样,其实是让他们回去与家人聚聚,也能让家人赚几个小钱。毕竟,江绿荷给的价钱比城里的还要高不少。
一想到这,羽之又想起了待在乡下的娘。自己一年年长大,娘却一年年老去,当初把自己一手拉扯大,现在为了生活却不能留在身旁服侍她。如果不是有魏畋的爹娘照顾着,只怕自己也不能安心。
羽之从没见过自己的爹,每次问娘,她只说自己的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从不说他是谁,他在哪。问得多了,娘就会突然掉眼泪,久而久之,羽之就不再问了。只是心里,关于爹的秘密,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着。
羽之胡思乱想着埋头走路,抬头间发现魏畋早已不见了身影。那个闷葫芦从来都是这样,也不等等自己。不满地踢了一脚,不料想这一脚踢到了摆在路旁的一个木头钵钵。只是那木头钵钵里什么都没有,在地上滚了几圈便倒扣着停了下来。
可是那钵钵的主人对此毫不在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仍坐在路边闭目养神。羽之悄悄地蹲下来,用最轻的动作摸着钵钵翻转过来,摆在它的主人脚前,希望尽量不打扰到这个看起来神秘莫测的和尚。
对的,是和尚。只见那和尚外穿一套粗糙又油腻肮脏的灰布衣裳,可领口处露出内里金黄色绣满经文的袈裟,隐约透着一股庄严,给人一种跪拜的压迫感。
可是他的头上并没有戒疤,似乎并不是安城平安庙为大家祈福的和尚。心中虽有疑问,可是这几天就要出门,还是少生些事端,放下钵钵准备离开。
羽之抬腿就走,按习惯一脚踩下去,却没有踩到地上,他又把腿伸直了些,还是没到地上。低头一看,不禁吓地大叫一声“啊!”
此时已近中午,太阳虽不烈,还是有些热。街道上人并不多,只有两三个正在玩耍的孩童听见他的喊声,围了过来,啧啧称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戏。
不过羽之可没空搭理他们,他正在努力伸长自己的腿,希望能够到地上。
这种突然飘在空中,上不到天,下不着地的感觉真是让人害怕呀,毕竟也只是十六岁的小孩子,羽之又惊又急,脑门上直冒汗。开始的小心翼翼也变成了惊慌失措的手舞足蹈。
围观他的那群孩童,看着他惊恐的表情,也不再觉得好玩,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娃吓得嘤嘤哭了起来。一高一矮两个男童赶紧拉着她跑回家去。其他孩童也瞬间散去。
而这之后,令羽之更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漂浮着,没有任何东西支撑他,身子在空中慢慢翻转着,最终变成头下脚上的古怪姿势。
此刻,羽之突然明白了什么,他顾不上倒浮在空中脑袋充血的难受,慢慢转过头,望着那个一动不动打坐的和尚。
和尚仍然闭着眼睛,只是他的嘴角,却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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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故事!
羽之又惊又惧,想求饶,可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于是就只能那样半张着嘴死死望着打坐的和尚。
从踢到木头钵钵,到倒飞在空中,整个过程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羽之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不禁又想起远在乡下的娘。
娘啊,娘啊,羽之快死了,您可要保重身子啊
羽之的眼前甚至浮现出娘扑在他冰冷的身子上痛哭的场景,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似乎即将晕死,眼角不禁倒流下两行泪水,滴嗒滴嗒掉落在安城的青石板上。
听到水珠掉落的声音,和尚睁开眼睛,刚好看到羽之倒流着眼泪渐渐陷入昏迷的模样。不知道是什么,突然戳中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他突然有点懊恼,为了个钵钵戏弄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孩。他轻嘘一口气,眨眼间起身将羽之抱住平放在地上,自己却合手站在一旁,等候羽之恢复神志。
羽之脸上的憋红渐渐腿去,可是也许是太累了,他竟然躺在青石板上睡着了。和尚听着羽之轻匀的呼吸声,伸手在他的手腕捏了一把脉搏,心中不免又笑话这个小孩了。
可是睡着的羽之又怎么知道呢?他只是梦到自己回到了乡下,还在娘的怀里撒娇。嘴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和尚不知道羽之家在哪里,午时已过,自己却必需回山上去。
一百零六岁的师傅,在午时过后就要圆寂,不管自己是不是找到了师父所测的“有缘人”,都是要回山送师傅一程。
想到这,和尚把他的木头钵钵收放在随身的布袋里,打横抱起羽之往城外飞奔而去,那速度,莫说还抱着一个人,普通练功之人就是空手也不一定赶得上。
一刻钟后,和尚便已到达四百二十二米高的良山山顶。
这里坐落着一座小庙,站在庙前的小空地上,能够看到整个安县。可是此时和尚却无心看风景。因为小庙内已传来钟声,那是师傅即将圆寂的钟声。
他来不及放下手中的羽之,便急奔入大堂,虽是武功高深,额头上也微微沁出了汗,只是,是因为一路运气狂奔,还是因为紧张见不到师傅最后一面,无从得知。
小庙的大堂里,佛祖金身下的蒲团上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和尚,之所以认为他老,并不是他的皮肤与精神显老,只是他长到颧骨的眉毛已全部发白,像雪花般在老和尚自身的气流中上下飘动。
抱着羽之的和尚咚地就跪了下来,这一颤可把羽之给吓醒了。
羽之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破败的庙顶,他怀疑自己在做梦,伸手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仍是庙顶。
身子仍然有悬空的感觉,羽之想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如今在庙里由和尚超度?他感觉到周围腾腾的气流,转过头去,刚好对上老和尚也在看他的眼睛。
老和尚眼睛里仿佛包含着自己前世今生的命运。那透彻,澄亮,安定的目光就这样深深吸住羽之的眼睛。
终于,老和尚叹了一口气,低唤“空空。”
和尚急忙把羽之放下,伸手握住老和尚干瘦却温暖的手掌。那手掌,仍像自己小时候一样刚定有力,只是手掌的主人,接受上天的预示,即将圆寂归去。
老和尚的手心里仿佛写着秘密,他握着号为空空的和尚手掌,只见空空时而疑惑,时而点头,又见他脸上大露惊讶之色。羽之在确定自己并没有死后,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这近乎神圣的一刻。
几个呼吸间,老和尚似乎已对空空做完所有交代,只见他松开与空空紧握的手掌,对羽之一招手。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羽之竟乖乖地匍匐了身子,然后跪着往老和尚挪了过去。当然,本身距离就不远,所以也仅是两三步便到了老和尚跟前。
他不知道老和尚要做什么,便低垂着头看着地面。
“孩子啊,闭上眼睛吧,闭上眼睛,接受你这一生的命运。”老和尚的声音像灌在羽之眼皮上的铅块,让羽之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可实际上,羽之的脑海却是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庙里,也不知道老和尚在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忽然想起,他就要陪少爷跟表小姐去千桥山拜师了。
一想到这,羽之突然清醒过来,自己不是应该回去收拾行囊,随时准备上路吗?
毕竟还是个孩子,这心思一动,身子就想跳起来离开。可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用力,身子就是不听使唤,不动分毫。就连眼皮,也仿佛被什么给黏住了。
就在羽之努力摆脱这无形束缚的时候,他感觉从自己的头顶涌进一股暖暖的气流,正当他集中精力,想去感受时,气流却在他的身体里分叉,沿着全身血脉经络从上往下漫去。
顿时,像被黑熊生生撕扯般剧烈的痛楚将羽之淹没。
羽之没有被黑熊撕过,他只是听说活人在被熊撕扯时会发出猪被人类捅杀时的哀嚎。
不,也许此刻的痛楚,比被黑熊撕扯还要剧烈十倍。
羽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气流在他的身体里缓慢地行走,每过一寸,就像被几十头黄牛给踩踏一遍。
羽之十六岁年轻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可老和尚却并不想停止动作,他的手掌悬在羽之的头顶,正源源不断往羽之的身体里输送内力。
老和尚高高拱起颧骨的脸上,一丝细微的金光游荡着,却渐渐地越来越暗,越来越弱。
此时的羽之,也到达了忍受的极限,体内已至足尖的气流兀地又回转,直冲头顶。
“啊!”羽之奋力大叫一声,终于冲破无形的枷锁,倒在了地上。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老和尚的手从半空掉落,无力的垂在身前。
小庙外,钟声又起。大堂里的三四个小和尚,包括空空,全都合上双手在地上盘腿打坐,嘴里不停念着羽之听不懂的经文。
直到痛楚的麻木感散尽,羽之感到一股从所未有的轻松席卷而来,身体的每一处都透着丝丝温润。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可似乎又什么都不明白。不过他还是端正地跪好了身子,给已圆寂的老和尚磕了三个响头。
此刻的空空,在念经的间隙朝羽之一挥手,羽之便倒退着飞出了小庙。
庙门关闭,羽之跌在庙外的空地上,惊呆了半晌。而后,他对着紧闭的庙门又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下山。
羽之虽然刚传承了老和尚的功力,可他的身子骨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尽管老和尚强行冲开了他的任督二脉,也只是使他的身子轻松了些,而不能自行使用。
半个时辰后,羽之终于从山间弯曲的小路下到山脚。而此时,他的目光就落在山脚的一块大石头上。
良山。
南门,空大师。羽之的脑海瞬时联想到这两个词。原来山上小庙里被唤作空空的和尚,就是空大师。应是四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看起来却只像三十岁,浑身上下无不透着高深莫测的功力。
只是没想到,空大师还有老和尚这样一个更加厉害的师傅,甚至还把传承给了自己。
羽之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其中的名堂。不过,得到传承的好处显而易见,如果不是得到老和尚的功力,只怕自己下得这几百米高的山来,就已经累趴了。
想到这,羽之在界碑旁跪下,又冲山顶磕了三个响头。也许此时,还不能把身体里的功力化为己用的羽之,也把老和尚当成了他的恩师。
羽之不禁有点自责,在他的记忆里,老和尚是给他传承之后圆寂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空大师亲自下山,就是听从老和尚的吩咐寻找一个与佛门有机缘的人。
当时羽之不小心踢翻了空大师的木头钵钵,被空大师戏耍,结果晕倒。急着回山送师傅的空大师,不得已把羽之带回了南门小庙。
这一切,谁又知道是不是机缘巧合?
在老和尚看到羽之的那一刻,内心的震撼不可言说,即使给空大师交代日后需处处关照羽之,却始终未讲清缘由,只一句,凡事皆有命,万般不由人。
空大师性情古怪,却是极听师傅的话,虽然他不喜多言,内心里却早早承诺会保护羽之,直到羽之吸收传承成就大功。
而这一切羽之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的他回城的速度也并没有比普通人快多少。空大师抱着羽之从安城到良山山顶才费时一刻钟。而羽之从山顶回城则整整走了一个时辰。
这一对比之下,空大师的功力可见一斑。可羽之对此却一无所知,他还在为自己行走多时而不感到疲累沾沾自喜。
日头偏西,羽之终于回到安城门口。这一天他的生命里有了一点儿变化。虽然他此时的感受微乎其微,可这已然成为他这一生命运的分水岭。
此后,他将会被扯入无休止的纷争缠斗之中,经历人生的大起大落,尝遍世间万般滋味。
可此时的羽之哪里会想到未来的事情,他兴奋地站在安城大门下,大吼一声“我回来了!”
可是,急着进城出城的人们可没有理睬羽之。他被夹在来往人群之中,被推搡得左右摇摆,站立不稳,差点摔到地上。
少年的天性让他不禁翻了个白眼,给从他身边经过早已远去的背影。他穿过人群,往城内走。却不知道,他刚才在城门口的一吼,却让有些他不想遇见的人注意到了。
“阿大,你看,那不就是上次救走小美人的臭小子吗?”一个个头矮却胡须拉茬的地痞对为首的老鼠眼地痞说道。
“在哪呢?那个?是他没错,怎么看起来,没什么功夫啊?”另一个小地痞紧盯着羽之的一举一动。
为首的阿大见状冷哼一声“好你个臭小子,敢糊弄大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老鼠,你先去试探下。”
还真是叫老鼠,不过却是那个个头矮小胡须拉茬的家伙。只见他轻松地从人群里钻过去,低着头,故意撞到羽之身上。
“啊,小兄弟,实在抱歉,人太多了,这,这”老鼠那一撞可是费了力气的,别看他矮却是正值壮年,羽之哪里禁得起这一撞,被撞得转了个身,当场摔在地上。
“没,没事,人多嘛,难免”羽之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以手扶地准备起身。
可这时,一只大手却压在了他还疼的肩膀上。
“你现在没事,等会就有事咯。”老鼠抬起头来,嗬嗬笑着,笑得羽之心里发毛。
羽之转过头,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男子。坐在地上的少年,抬头看着正值壮年的地痞阿大,这差距可想而知,阿大的身子像一座山般竖在羽之的眼前。
而此时压在羽之肩上的手一紧,顺手把他提了起来。
羽之不由得用手去扒拉勒住脖子的衣服,脸却因突然的憋闷变得通红,嗓子里像钻进了虫子一样剧烈咳嗽起来。
“什么空大师的弟子?啊哈哈,那天被打得浑身是血的胖子跟你是一伙的吧?”阿大用手指捏着羽之的脸颊,左摇右晃。
“他,他才,不是,胖子,你这个,又蠢,又瞎,的,家伙。”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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