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拐走腹黑王爷-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另一个故事

    很显然,小二一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离山之时,比背着麻袋上山又要轻快许多,只短短几个呼吸间,灵活的身影便隐匿在幽暗的夜色里。

    夜风呼啸,林梢飒飒作响,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并不静谧的密林里传来“吭哧吭哧”的声音,若仔细瞧了,能看到一片并不平整的新土正无规则地浮动,仿佛大地突然之间有了心跳一般。不多时,只见新土之下钻起一颗圆圆的物件,并持续往上隆起,活像一颗巨大无比的土豆。

    “啊呸!”只见那土豆破土而出那一刻立马张嘴把碎土吐了出来,满脸嫌弃,整张脸皱成一团,像是吃到了极苦的东西。待到他抖掉脑袋上的碎土,跳出坑来,才能叫人看得清楚。原来这大土豆并不是他人,正是羽之。

    想来那土坑也有齐腰深,羽之却轻而易举跳了出来,不得不说,南门大师的内力在羽之体内流转已然潜移默化改善了羽之的体质并增强了某些能力。但羽之并没有细想这些,因为他正忙着手刨土坑,把那几个被埋在土堆里却不自知仍沉浸在梦乡里的人挖出来。要不然,照这样子,江明玉或许能抵个一时三刻,但陈康和魏畋这种毫无功力的人就不一定了,陈康向来体弱,而魏畋块头大,这两人只怕扛不过二三十个呼吸。

    只不过,人都装在麻袋里,也分不出谁是谁,羽之只好摸到一角麻袋就把它拉扯出来。不一会儿,便把剩余三个麻袋拖出了土坑,这时,才一个个去检查麻袋里的人。

    幸好小二他们笃定自己的迷药不会出现问题,只把羽之四人装在麻袋里却并未封口,这倒是给羽之省了不少事。

    不看不打紧,掀开麻袋一看,魏畋和陈康果然脸色泛紫,要是小二他们再多守那么一会,只怕这两人就要稀里糊涂去了阎王殿了。毕竟武艺高强,江明玉就比他俩好上许多。只是也因一时疏忽中了迷药而昏睡不醒。

    羽之对着三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拍面颊的,他们就是不醒,无奈只能把自己的麻袋铺在地上,把江明玉抱到麻袋上躺着,又给她盖上另一个麻袋。至于陈康和魏畋就没那么好运了,羽之只是把麻袋口掀开,让他们露出脑袋,而并没有帮他们脱出身来。所以这二人仍是套着麻袋蜷缩在地上,只是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到这时,羽之才在土坑旁找了棵大树,坐在树根旁歇了下来。他仔细回想到客栈后发生的一切,不禁感到寒风阵阵,毛骨悚然。若不是自己晚饭时光顾着偷看江明玉没顾上吃东西,只怕自己也要在迷药药效里毫无知觉地死去。只是眼下又如何是好呢?行囊包袱都放在了客栈,只怕是不能回去拿了,那地方可是龙潭虎穴,自己没把握还有这运气逃脱

    想着想着,羽之便倚在树干上睡着了。也是,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这一宿折腾得,也是够累的了。幸好这群山树高林密,就算天亮了山外的人也看不到山上,加上十月天气转凉,觅食的虎虫也日渐稀少,所以,安心等到江明玉他们醒来是没问题的。

    不知何时,林子里下起了细密的雨,啪嗒啪嗒掉到羽之脸上,凉意透骨,瞬间把羽之惊醒过来。一睁眼,却发现天已大亮,林子里弥漫着白色的晨雾,而掉在脸上的也并不是雨,只是晨雾遇到人的热气化成的小水滴。这样一看,便放心多了。昨晚若不是自己吃的极少,又碰到夜间的雾水掉到身上让自己醒转,几人也是说不清是生是死了。这回能死里逃生,真应该好好感谢这山中浓雾呢。羽之好好地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却发现由于乱倚着树干睡着的,现在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便扭了扭手脚,又扭了扭腰,等身子慢慢恢复知觉。

    “嗯?”空气里传来一声细细的闷哼。羽之赶紧拖着半边尚未完全恢复的身子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没错,正是江明玉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羽之赶紧把江明玉扶起,让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略显稚嫩的肩头。幸好麻袋还是很厚实的,羽之捡过还余着江明玉体温的麻袋又给她盖上。此时的江明玉,既没有初见背影时的冰冷,也没有第二次见对自己笑时的千娇百媚,没有一路上刻意保持的距离,也没有吃饭时随性自在的可爱。此时的江明玉,就仅仅只像一个受伤的小女孩,静静的、温顺地蜷缩在羽之的怀里。羽之细细瞅着江明玉虽然沾着碎土,满眼混沌却仍惊艳绝绝的脸,忍不住抬起手,想去触摸一下。

    江明玉正在水滴的冰凉里慢慢清醒过来,只是嘴里苦的发涩,却正是那迷药残留。她干脆张开嘴巴,抬头接着那些细密的水珠,也不管此时羽之正在瞧着。的确,当羽之看到江明玉这个动作时,被震惊了,抬起的手也默然放下。倒不是觉得江明玉这样的动作有多丑多不雅,只是看她这熟练的样子,怕是在那江湖中也没少吃苦头。

    此刻的羽之满心里都是心疼。也许对于他来说,这心疼的感觉太过微妙,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心里已然暗暗发誓,以后会一直守护眼前的这个姑娘。他不知道的是,正是此刻的心动,将两人未来的命运紧紧缠绕在一起。

    而远在安县的观星阁里,看似年轻的雾语道长与他的老者师弟断笔道长正望着眼前的卦盘发愣。

    红星出世,王者并存红鸾星动,祸害一方。

    亓勼的天下,只怕要风云四起了。

    雾语与断笔相对而坐,面面相觑,彼此都不知如何开口。自红星出世的那一刻,两人一改往常的互怼,时常相聚在一起为这亓勼的天下劳心卜算,就希望能算出亓勼王朝的未来运势,两位王者的最终结局。虽然每次都一无所获,仍感谢上天,无所获便是安宁。如今竟然出现大凶之兆,怎能不叫人忧心。而眼前最让人忧心的是,二人究竟该不该把这消息传递给亓勼城里的王西城。倘若不说,将来西城知晓二人隐瞒不报,必是杀身之祸倘若说了,西城必让二人除去红星显示的王者,若江山动荡,二人也免不了杀身之祸。

    二人坐在蒲团上,不声不响,仿佛静止了一般。直到时近晌午,日头驱散白雾放出光芒,雾语与断笔才各自往卦盘里扔进一粒玉石子儿。圆溜溜的白玉石子与红玉石子在卦盘里滚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声一声却都敲在断笔与雾语的心坎上。这次卜算对二人来说尤为重要,在此之前,从未有什么事情重大到需要用卦盘来推演决断。所以二人紧盯着盘中的玉石子儿,生怕看花了眼。

    终于,玉石子儿停了下来。

    雾语与断笔看着盘中卦象,胸口提着的一口气放了下来:天命不可违,隐为上,宣为下,择机可保平安。

    虽然卦象所示多处凶相,却是指了一条明路。拿回各自的玉石子儿,手指在空中漂浮轻点,二人面前的卦盘之上,空中隐约显现了两个“隐”字,一红一白又融合在一起,化作星星点点往下落,却没有任何落到卦盘上。

    二人起身,步调一致走到窗前。“是时候离开这里了。”雾语道长打破沉寂,悠悠说完,便拂袖飞窗而去。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可惜了这难得一见的聚星落月盆。”断笔道长似有所不舍,却也并未停留,长袖一扬,便将三四尺外桌上的卦盘与玉石子儿裹入袖中,也飞窗而出,追随雾语的背影而去。这师兄弟二人,虽彼此意不和,心不服,倒是几十年来从未离弃过。

    时过晌午,羽之和江明玉早已饿得发慌,无奈陈康与魏畋仍未醒来,只得一直守在原地。

    终于,江明玉忍不住了,离开清醒后一直倚靠的树干,咻地站起身,对羽之道:“你在这看着,我去那边摘点果子。”羽之也知道,就自己那点爬树的本事,恐怕比不上江明玉来得快,再说,江明玉在千桥山待了足有四年之久,在这群山之间穿梭,熟悉得宛如自家小院一样,根本没什么危险可言。便点头表示同意,连“小心点”之类的话也未多说一句。

    江明玉也是干脆利落,一转身便奔出数丈远,不多时,身形便融入茫茫密林里,找不到一丝踪迹。

    这群山边际尚且如此,千桥山隐匿其中,又怎是那么容易找到的,若不是江明玉回师门聚会,顺便带陈康前来拜师,只怕一辈子也无法到这地方来。

    可是,明玉武艺高强,又如何轮的到自己来保护呢?

    不知不觉间,在羽之的心里,昔时的表小姐,已然在心底占了重要位置,亲昵到内心里只想唤她“明玉”了。但这想法可不能轻易表露出来,自己只是个一无是处的陈家小工罢了,又如何配得上出身富贵,又有着非凡武艺的表小姐呢?

    若是能给自己一次改变身份的机会,只怕会立刻选择吧。为了明玉,就是颠覆齐勼王朝,自己也无所畏惧,只恨力量薄弱而已。
………………………………

无言

    拖着疲惫的身体行走在夜里,这里是有名的酒吧街,极度的贫困让我没有心思去管身边的一切,我只知道我要打工,要赚钱,要还债。

    曾经有过很多次想要亲手杀了母亲,那样她不用受苦了,我就可以去坐牢,就不用去还什么莫名其妙的债了。

    我的母亲是个很懦弱的女人,丈夫出轨她不敢说,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她的懦弱是我从幼年开始就了解的。

    至于父亲,我不想说那个无情的人,因为他,我不断地转学,不断地躲债。

    下周,下周我又一次转学了,是全市最烂的高中。

    “大家欢迎新同学。”老师有些冷漠的声音对着台下同样冷漠的同学说道,他们没有什么好奇的眼神,也对,毕竟是全市最烂的高中,说进就能进。介绍完,老师不做停留,直接出去了。

    因为我的自卑,本能的坐在了最后一排。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个女孩,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窗,一件白色羽绒服衬的她脸色惨白,她那双琥珀色的瞳孔显得有些不自然的病态。

    我时常听人说,瞳孔的颜色越淡,经历的事情就越多,不知道她又经历过什么?

    想到这,就觉得自己可笑,林湘啊林湘,你自己的事都没有办法解决,居然还去操别人的心。

    一天都过的很平淡,甚至根本没有人搭理我,或许,这样也好,直到晚自习,打破了我一个人所谓的独自安详。

    “哪个宿舍还有空床铺?让林湘同学先搬过去。”班主任晃悠到班门口有些不咸不淡的问道。

    没有人吭声,但大家都看向了靠窗的她,她有些冷漠的看了看望向她的同学们,又瞥了一眼我,低头,不再搭理。

    我尴尬的低下了头,站起来,手中撺着衣角,声音也不大,说道:“老师,我回家住也行。”

    老师不自然的摸摸鼻子,放缓了声音说道:“这样也好。”

    “刺啦”一声,她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书,说:“搬到我宿舍吧,跟我来。”

    我自觉天生比较愚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但是她很好的缓解了我的尴尬,低着头慢慢的跟着她出去。

    一路无话,她在前走,我在后拖着行李箱跟着她走。二月底的天气不大好,天上慢慢飘起来雪花,干枯的树枝上落上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有些暗的天色,她在前慢慢的走,白色的羽绒服,浅白色的牛仔裤,大红色的小皮鞋。

    到了宿舍,入眼,淡淡的抹茶绿,不浮华,六张床,却只有她一个人住。

    她坐在她的床上,对我说:“你只要不碰我的东西,其他随便你。”说完,她站起走到窗户边,不知看着窗外的什么。

    我也不做停留,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过了一会,我听到有人在宿舍楼下叫着什么,还未听清,就见她往出走,由于好奇,我跟着她出了门,趴在栏杆上看下面似乎是在叫她的人,那个人喊到:“夏葵,夏葵。”只见她跑了过去,微微仰头看着男孩。

    原来,她叫夏葵。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

    “葵葵,我听说你宿舍搬人了?”男孩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紧张。

    “嗯,她没有地方住。”她点点头。

    “那我先带你去吃饭吧?”男孩拦住她的肩就走远了。

    二人说了什么,我在二楼还是听的很清楚。那时候人总是爱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譬如,我以为,男孩是她的男朋友。

    那一天2008年2月29日,我和她认识。

    2008年2月29日,林湘和夏葵相识,只是舍友。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我每天上课,下课,吃饭,回宿舍,周末回家,然后去打工,母亲也在不停的四处打工,希望可以多赚些钱,我不止一次说要辍学,可是母亲不准,那个女人一生懦弱,却唯独对我上学这件事执着,固执的让我头疼。

    债,又一次追到了我头上。

    那是一个五月份星期六的傍晚,缩在墙角的我一遍又一遍的鞠着躬,嘴里念叨着:“钱我一定会还的,拜托你们不要再追到学校里了,求求你们了。”

    那些人中,有一个人蛮横的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的跌倒,那个人说:“就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总够了吧?”我坐在地上,胡乱的点点头。那些人也没多说,就走了。

    泪水不争气的往地上掉,一滴又一滴。

    一双天蓝色的板鞋出现在我的目光里,他递给我一只手,温和的说:“你、你不要紧吧?先起来吧。”

    我抬起头来看他,是那个男孩,那天叫夏葵出去的那个男孩。同时,我也看到了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夏葵,没有表情,就那样淡淡的看着我,白色的衬衫,天蓝色的牛仔裤,以及大红色的帆布鞋,我想她或许是极其喜欢大红色的,不然怎么会只穿大红色的鞋。

    将手递给他,借力站了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实在是不想让不大熟悉的人看到我软弱的一面。那些年,总有些可笑的自尊心用在没用的地方。

    “你是葵葵的舍友吧?我是葵葵的朋友,我叫白向阳。”白向阳对我又笑了笑,那时的我觉得那笑容格外的好看。

    夏葵走了过来,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弯腰伸手为我拍了拍有些沾了灰的衣服,她说:“林湘,你叫他向阳就好。”

    原来,他叫白向阳。

    白向阳、夏葵。向阳、葵葵。向阳葵,沉默的爱、没有说出口的爱。

    2008年5月17日,星期六,林湘通过夏葵,认识了白向阳。

    后来,夏葵没有问过我那天的事。多年后,向阳告诉我,她说: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安慰。

    似乎和夏葵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友谊,她买东西时,总是有意无意的为我带一份,她和向阳出去时,总是问问我一起吗。久而久之,从以前的夏葵和白向阳变成了我、夏葵和白向阳。

    一切都很平淡,直到一个月后,追债的人又来了,那是个星期五的下午,在校门口。

    一位大叔,还算柔和的对我说道:“小姑娘,你是不是该把你爸爸欠我们的钱还了?”

    我有些啃吧,毕竟一个月的时间,我哪会有七十多万还给他们,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刚好碰到了走到身后的夏葵。

    夏葵对我抿抿嘴角,可能算是笑笑吧,温和的问道:“怎么了?”

    我怕她知道,怕她瞧不起我,于是转身对她急急道:“没、没有事啊。”

    只见一大汉冲上前来,揪住我的头发,蛮横的说道:“没事?这小妮子欠我们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走在霓虹灯亮起的街道上,回想着夏葵下午说的话。她说:“她欠你们多少钱,我来还,我是夏勋的女儿。”

    夏勋,夏勋。夏金证券的老总,当年我那便宜爹在职的公司,就是他挪用公款,结果又开车潜逃,不曾想,一车撞进山崖,害得我和母亲开始四处还债,所有的亲戚视我们母女为豺狼。这世界还真是怎么会碰到夏勋的女儿?可是夏勋的女儿不是叫夏洁洁么?

    新的一周又开始了,晚上回了宿舍,有些尴尬,我知道当天夏葵说的话,不过是为我解围,七十多万不是她一个高三学生能出得起的,就算家里有钱也不会让她这样挥霍,不是不相信她,我只是太现实了

    晚自习下了,回了宿舍,她坐在床上,说:“讲讲你的事吧。”

    正在写卷子的我,瞬间呆住,我不想让人知道,因为我自卑,于是就索性装作没听见。

    “你爸爸是林正对不对?几年前夏金证券金融部挪用公款的林经理,挪用款数为164万,虽然不多,但是却让金融部创伤巨大,然后公司被调查,公司被封锁长达两个月,夏勋极为震怒,索性也不管那些被骗了钱的人,那些人就找到了你?”

    有多少年没提过这件事了?我有些生涩的开口道:“是,我和我妈妈卖了房子,取了存款也不过才将将还了七十多万,这些年陆陆续续打工赚钱还了十几万。”

    夏葵“这样算,那就是还欠七十多万了?”

    我含糊的点点头。

    “这个钱,我可以借你,但是我有条件。”

    我错愕的看着她,原来,她是认真的?我下意识的开口:“什么条件?”

    “从今往后,你和你妈妈就是我的保姆,简单来说,就是我的佣人,不过我会给你们相对的自由。”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挣扎,我答应了她。那时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帮我,多年后回想起来,才知道,她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那个人白向阳。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总之那些追债的人没有再来过。

    我和母亲搬到了她家,以保姆、佣人的身份。

    她的家,很大,两室两厅的那种,阳台上养着长短不一的老人须来充当窗帘,房间内养了各式各样的空气凤梨,很精致,看得出来装修时很用心,可是却空无一人。她的家是在离学校不远的小区里。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私生女。在出生时就定下了和向阳的亲,不料,她的父亲却娶了其他人,而白家又只认夏葵,索性她的父亲也就把她放在外面养着。而她的母亲,我只记得她说:死了。就再无其他。

    那时的我并不愿和她有太多的接触,索性每日也只是多照顾她一些,直到五月底的一天,因为就要高考了,每天都要填写各种各样的资料,那一天,注定不太平。

    有些尖锐的声音从讲台上传下来“呦,林湘,没想到你来头这么大啊?”是班长,杜悦。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杜悦有些得意的说道:“大家都知道几年前夏金证券的林正吧?”

    听到这,我脸色煞白,不用猜,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我的手在不住的颤抖。

    杜悦指着我说:“她林湘就是林正的”

    “啪”一声,不轻不重,可是在分外安静的教室里就显得格外的突兀,大家都扭头看向发声源,是她,夏葵。她淡淡的看着教室里的人,说:“够了,别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她林湘如何跟你杜悦没有关系。”不咸不淡的话,却让班里人不再吭声。大家都不知道夏葵的来头,只知道不能惹。

    记不大清楚那天晚上回宿舍后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我哭了,她就那样抱着我,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静静地陪着我。

    2008年8月高考早就结束了,还在放假,一个假期我陪着她在家里养养花,和向阳出去溜达,时间久了,每天看着这个阳光大男孩,我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沦陷。日子过得单调,伴着喜欢向阳的心,却也惬意。

    直到有一天她带我去了酒吧,她点了白兰地,洋酒,很烈,小抿了几口,我就觉得脸有些烧。

    夏葵喃喃的开口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有些迷糊的回答:“有,夏葵,我喜欢向阳”

    夏葵沉默了,过了一会,小声道:“向阳呐。林湘,你为什么喜欢向阳?”

    我傻笑两声,说:“你知道吗?从我落难后,他是第一个向我伸手的人,是第一个照顾我的人,他笑起来很好看,有浅浅的酒窝,这世界,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了。”

    那天我喝了也就三、四杯的样子就倒下了,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只依稀记得她似乎是喝了很多,直到向阳来找我们,第二天,她住院了。

    2008年8月,全国都在为奥运会庆祝,而她,住院了,她在不断的咳血,向阳在楼道里急得团团转,而我也在一边为她担心。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生病,不断的在咳嗽,后来直接开始咳血,到了医院,直到她出了急诊室,我和向阳的心终于安了下来,医生有些恼怒的质问道:“患者是食道出血,但是还患有过敏性哮喘和先天性心脏病,怎么能纵容酗酒?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负责?”

    向阳在不断的给医生道谢。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的医院,哦,对了,是夏葵让我回去的。医生的话不断的在脑袋里盘绕,过敏性哮喘,先天性心脏病,原来她的脸色苍白,是病。

    后来,每每问起夏葵的病,向阳总是说,她病的是身,可是病的更重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