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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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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视野开阔,沈珂可以一边观察底下铺子流水的情况,一边翻阅账本,可是今日,她却难免有些心不在焉的。
一是担心去往龙虎山后就杳无信讯的慕成凰,听说慕成凰是直接从金銮殿出发去的龙虎山,这一点,让沈珂总是有些担忧,这莫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了。
其二,便是这……
“大姑娘,今天又有一笔大单子需要您亲自签的。”邬三在外头一边磕门,一边将手中的单子抖了抖,这一阵也不知怎么了,连签了好几笔的大单子,都是三百两以上的首饰定制,这送往的,还都是一个地方,不过这送货的地址不是府邸,而是京中最有名的一个酒楼,这送货的店小二都已经送了两次,却都没看到这大老板的真面目,都说进了厢房就有一人将首饰给收下了,看着应该也是个仆人,猜测这大老板应该是坐在厢房的帘子后头,不过约莫看着是个男子。
也不知这男子一连定制这么多首饰,是送给自己的内人还是母亲,总之,能有这样一个儿子或者夫君,也算是有福气了,不仅阔绰,而且还舍得给家里的女眷花钱。
这正是因为连番几次的如此,邬三便更是想要结识这位大老板,若是之后能说服这老板一直在自家铺子里定制收拾,一年定个几套的,也是好几千两银子的流水,京城里的确不乏这样的贵人,可沈家的生意入京城比较晚,许多这样的大客户都被京城几个老字号给抢走了,虽然后来也有几个看重沈家珠宝铺子的样式和质量都比别家好,扭转头成了沈家铺子的常客的,可生意能多一笔是一笔。
沈珂看了一眼邬三递上来的定制单子,这次的金额比上次的还要大。
邬三点头道:“一对烧蓝金雀对簪,一个步摇,一对龙凤玉镯,总共是五百四十五两三钱银子,照例,这样大的单,要抹零头的话,得过大姑娘您的手。”
五百多两的订单抹了个四十多两的银子也不算多,尤其是对这样的常客商家都会主动说抹个零头,沈珂将单子搁在一旁,端起桌上的茶盏,低头抿了口茶问道:“又是上次那个看着脸生来交单子说要定制的?”
邬三点头:“还是那人,这店小二都认得他了。”
“那就让他回去告诉他家主人,以后他家主人来定东西,零头一概不抹。”沈珂语落,邬三立刻面露难色地道:“大姑娘,这样不好吧,这若是传出去,人家说我们店大欺客的话,这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名声,可就是全败在里面了。”
沈珂没有理会邬三,反而是提起笔架上的笔,抬手在这订单上随便写了几个字,然后将单子甩给邬三道:“让那人回去告诉他背后的那位,若是要这几样东西,得按这个价格出。”
邬三一看,这原本的五百多两银子前头竟然被自家大姑娘加上了一千,成了一千五百多两,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这……还有这样做做生意的吗这?
邬三犹豫不决,迟迟不肯移步,沈珂抬头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了?我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可是大姑娘,这……。”邬三腹中满肚子都是劝诫的话,谁料这话都还没出口,沈珂便是摆手阻止他道:“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生意,你只管按照我的意思去办,若是再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随时找个更加能干的人将你换了。”
邬三本就是江南的继母故意将一个不济事的老伙计硬塞给沈珂的,若不是看在邬三一把年纪了,能力虽然不足,可经验还是有的,比那些刚上手的活计要强多了,而且的确不是继母的人,沈珂才会留了他在身边。
邬三悻悻地出去,将沈珂的原话和外头等候的人说了,沈珂自二楼的窗口都可以看到那人愤愤地捏着单子出了店铺的大门,又是朝着那酒楼的方向去了,沈珂将茶一饮而尽,将账本一收,就下楼跟了出去。
京城达官贵人多,装潢出色,大价钱聘请大厨的大酒楼自然也多,其中最出名的便是一家金满堂的酒楼,相比于热闹的大堂,二楼的雅座却是安静了不少,帘幕后的人听到了家仆的禀报,又让人将那张定制的订单递了进来,只是匆匆地扫了一眼,便是突然用力将这订单攥在手上。
他哗地一下撩开帘子,气愤地道:“小爷有心照顾她的生意她还故意摆谱了,真是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的应该是林公子你吧。”沈珂突然拦手一推,便是将这雅座的大门给推开,门口看守的仆人早已是被沈珂带来的四个人给压得死死的,身后的芍药又是对着这剩下的几人吩咐道:“我家姑娘有事要和你们林家大公子商量,你们还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林观澜扫了他们一眼,点点头,示意他们出去。
沈珂等着芍药将门重新关好才,才是阔步流星走到桌前,林观澜的倒是点了不少好菜,红烧狮子头,清蒸鲫鱼,还有泥鳅豆腐汤,不过这些,恰好都是沈珂爱吃的,就连这桌上的茶,都是温热的桂圆红枣茶,沈珂抬眼看着林观澜,这厮却是在一脸满足的窃笑,仿佛早就知道她回来,所以给她准备好了一切似的。
沈珂看着林观澜那团像是腌菜一样的订单,犀利的眼神像是能杀死人一般,盯着他道:“你当时过家家呢?现下大顺正在和北梁谈判,林大人作为礼部尚书亦是忙得焦头烂额,你却还在这里享福作乐?”
林观澜迈着懒汉步不以为然地道:“我不在府中给他添堵就已经是在帮忙了,你不懂吗?”
沈珂白了他一眼,林观澜却是凑上前,贼兮兮地道:“毕竟他老人家每次一见我就问何时成亲,我一说不知道或者说不成亲,他就犯心悸病,我这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还有我家老爷子,我在家里,他就喜欢装病,然后偷偷嗑瓜子吃烤肉,来威胁我成亲的事情,老爷子年纪大了,身子骨虽然不错,可烤肉吃多了,也是不好的吧,我都是为了他们考虑。”林观澜伸了伸手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当然,你若是也想为他们考虑一下,就直接嫁过来吧,你看看我这几次定的东西,龙凤合卺酒盏,龙凤手镯,我都买好了,你人过来就行。”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损友永远是最爱你的
“不知所谓。”沈珂狠狠地白了林观澜一眼,她有些无措,不知为何,铺子了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生意上无论遇到多大的麻烦,她都不会像在林观澜面前这样紧张,这样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很是窘迫,将头扭到一旁。
却躲不过林观澜的穷追猛打,林观澜跟着沈珂的目光挪着步子,强调道:“你我已经一吻定情,而且早有婚约,择个日子把喜事办了,多好。”
沈珂低下头,她自也要她的难处,之前她与慕成凰说过,自己这次突然来京,一是为了躲避继母在江南给她安排的一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二才是为了壮大自家沈家的生意。
可若是要成亲,必然是要通知父母双亲,虽然沈林两家早有婚约,自己的父亲和林家的老爷老太爷也是互相都满意这桩婚事,可就怕自己的继母巧舌如簧,非要逼得她嫁给江南的那个瘸子,自己的父亲现下宠爱继母宠爱得紧,已经依着继母的意思做了许多荒唐事了,不在乎多这一件。
沈珂几次想和林观澜说出这件事,也是道出自己的难处,只是,她太好强,总觉得若是让林观澜或者让林家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太麻烦人家,自己像是成了林家的一个累赘一样,所以几次都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她抬眼,看着眼神无比真挚的林观澜,亦是想到了在画舫上那个火辣辣的吻,突然开口问道:“你真的愿意娶我?不是因为被老太爷所逼迫的?是因为自己愿意?是因为……因为喜欢我?”
“这你就说错了,”林观澜语出惊人,见着沈珂的脸色微变,便是笑道,“逼婚的不仅只有老太爷,还有我爹,虽然他上次对你提出用岭南生意来交换婚约的解除,可事后他也是有些后悔的,毕竟他和令尊是舍命之交,只不过,他好面子,没有说出来,不过那几日他日日叹气,茶饭不思的,我也是看出来了,至于你刚才的四个问题,我的回答是,第一个是,第二个不是,第三个是,第四个是。”
沈珂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垂下头,又听到林观澜继续说道:“若是你担心的是你继母从中阻挠,也无妨,”说罢,便是递出一封书信到沈珂手中,示意沈珂打开,沈珂一边拆开看信,林观澜一边给沈珂斟满了桂圆红枣茶一边道,“这是林老太爷写给令尊的一封书信,邀请令尊和令堂来京参加我与你的婚事,只要你一点头,这封书信会立刻被五百里加急送往江南沈家,有父亲的书信,想来你的继母也做不出什么大文章。”
的确,若是有林老太爷亲笔所写的书信,简直比皇上的圣旨还管用,沈珂心中不免泛起一股暖流,林观澜考虑得很是周到,比她自己想得都要周到。
林观澜见着沈珂沉默不语,又是默默地牵起沈珂的手,很诚心地道:“阿珂,我知道我今天的话特别多,可是,我是真心想要娶你的。”
“我知道,”沈珂呢喃出一句,复又几分强势地道,“但你不准再来珠宝铺子里定东西了,你知道的,最近这么忙,你每一单都这么多,不仅工匠师傅要跟着一起加班加点的,我也是累得不行,知道了吗?”
林观澜连连点头:“知道了,我会乖的。”
两人又在这雅座里做了一会儿,也是到了用晚饭的时候,林观澜这点的东西还都是沈珂爱吃的,沈珂也忙了一天了,自觉腹中有些空了,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得飞快。
原本吃完饭,沈珂就想与林观澜就此别过,不过林观澜执意要送沈珂回家,一路上,两人并排走在前头,芍药走在后头,看着两人倒是难得的步伐一致,充满默契,总是忍不住偷笑几声。
沈珂却是不由自主地叹起气来:“也不知五公主到底如何,听说五公主去龙虎山前两日,王爷刚好也被急召入宫了,而现下,肃亲王府外头突然多出来许多陌生的侍卫,却没有一点儿王爷的消息,观澜,你与王爷最是熟悉的,可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观澜只是摇头:“我虽与秦易关系密切,可宫里头的事,若是有人不想让人知道,就什么风声也不会传出来。”林观澜口中的有人,自然说的是当今皇上慕元安了。
林观澜四下瞟了一眼,他自知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人暗中跟着他,若是他没猜错,必定是慕元安派来的人,他与肃亲王交情好,这是京城里都知道的事情,跟着他,无非也就是为了慕秦易的事,不过这倒是个好消息,这说明,慕元安还不能完全控制住慕秦易,不然,又何必在自己这个纨绔子弟上下这么大的功夫,很有可能,慕秦易现在已经逃脱了慕元安的控制,所以才会让慕元安抓住自己这个线索不放。
“不过我相信,五公主和王爷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林观澜这句话的声音有些大,像是故意说给那些跟着他好几日的人。
沈林两家将要举办婚事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一个是当朝大儒林老太爷的孙子,一个是大顺第一富商沈家的嫡长女,自然是办得能有多热闹便有多热闹。
江南沈家很快也回了信,沈家老爷怎么样也会给林老太爷一个面子,无论沈珂的继母如何从中挑拨,也不会改变沈林两家的婚约,至于沈珂继母自己私下定下的那门亲事,自然就成了莫须有的旧事,就算要处理,也是沈珂继母自己的事情。
问名纳吉,请期文定都过得极为顺利,林观澜像是将一切老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就连官衙给婚书盖官印,都是当天拿过去,当天就盖了拿回来。
这几日,林家门前可谓是热闹非凡,除了上门给林尚书贺礼的官员,便是林观澜之前定好的各种婚嫁用品频频送入林家。新郎官亲自为婚嫁用品把关的,倒很是少见,不过也足以见证林观澜对这次婚事的重视,之前所说的林观澜嫌弃沈家女人,不愿意娶沈珂之类的传言,自然也就是不攻自破了。
这一日,林家早早地就大开府门,从各地定下的婚嫁礼品也是源源不断地被扛进了林家,林观澜亲自搬了把摇椅在门口看着,手边一盏碧螺春喝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朝着外头看着林家,也是看着自己的那两个穿着百姓服饰的禁卫军点头示好,简直就是十足的挑衅。
今日是入秋以来最热的一天,原本已经降下去的温度因为这烈烈骄阳却高得吓人,就算只是在外头走一圈,也是被晒得一身的汗。
林家管家特意给林观澜打了把大伞替林观澜遮阳,林观澜看着外头还是岿然不动的两人,转头吩咐林家管家道:“沏一大壶的上好的龙井茶给外头的两位送去吧,看了一上午,也是累人。”
林家管家点头称是,复又问了一句:“才两个人,要一大壶茶?”
“怎么可能才两个人?”林观澜抿嘴一笑,打着手中折扇朝着这对面的房檐上点了几下,“那儿,至少三个。”复又朝着清水巷的尽头道,“那儿两个,”又将胳膊一伸,朝着林家后门道,“那儿,两个。”见着林家管家一脸的惊讶,林观澜的倒是坦然道,“这还只是我发现的,若是秦易那小子在,只怕会发现得更多。”
我滴乖乖,这可是将林家前前后后都看得死死的,林家管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立刻点了头,去办妥了这件事儿。
林观澜只管看着管家亲自带人,带着两大壶的龙井茶,和十几个交叠起来的茶碗出去,与那二人交谈,见着那二人一脸惊愕的样子,林观澜觉得十分解气,得意地将手中茶盏对那二人对了对,像是对饮一边,一饮而尽。
管家出去送茶的时候,恰好有四个人扛着一个极大的箱子进来了,箱子是榆木的,又沉又重,也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这四个大汉将东西扛上台阶,领头的一人拱手对着林观澜道:“林少爷,这是顺风楼送来的贺礼,放哪儿比较合适?”
林观澜打了打折扇,一脸悠然自得的道:“也是,小爷我在之前的宝会上花了那么多银子买东西,它顺风楼也是要意思意思,顺风楼的东西必然是好东西,先放到小爷我的书房里吧,待我仔细看过,再决定。”
夜间,忙碌了一整天的林家总算是安静下来,林观澜回了自己的院子,又屏退了身边的所有人,就连最亲近的丫鬟也命她在外头候着,独自走到顺风楼送来的那个大的榆木箱子前。
他绕着箱子走了一圈,忽而十分狡猾地对着箱子浮雕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出气孔敲了敲,语气充满了戏谑:“秦易,想出来吗?你求我啊。”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有灵犀
林观澜得意洋洋地等着慕秦易求饶的声音,他和慕秦易相识这么多年,还从未听到慕秦易对自己说过一句软话,趁此机会,他不让自己爽一爽,简直天理不容。
可里头却是迟迟没有动静,林观澜眉毛微微一抖,几分紧张,却故作镇定地道:“你莫装了,这气孔虽然隐蔽,可也不至于让你死在里头吧。”说罢,还狠狠地踢了这箱子一脚,里头却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林观澜暗觉不好,又不方便找其他人帮忙,索性自己连滚带爬地爬到这箱子上头开始解开这铁锁。
因为心中焦急,手中的钥匙都跌落了几次,箱子好不容易打开,可里头却是空空如也,莫说人了,就连一只蚂蚁都没有。
“啧啧,能看到林家大公子如此慌张失措的样子,也是难得。”一声戏谑的男声自院子里高处传来,林观澜猛地抬头,却见着一人正色站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上,身姿挺拔,犹如一柄笔直的长剑,锋芒毕露,见着林观澜看着自己,脸上渐渐浮出一丝笑意,忽而一抬手,便是轻而易举地自一丈高的树上落下,脚落地,不沾尘土,一袭白衣胜雪,风姿绰绰。
这人,不是林观澜苦心要救的慕秦易是谁?
林观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瞪着他道:“你是不知道自己被皇上盯上了是不是?还穿得一身白花花的,就不怕引人注目?”
慕秦易指了指外头,示意围着林家的那些人,坦然道:“守在林家外头的那些人,不是已经被你送的茶给整到腹泻难忍,不得不换岗坚守吗?我是趁着他们换岗的时候才耍帅的。”
他倒是对林观澜的手段很是清楚,虽然说下药这种事情有些不厚道,可林观澜原本也不是什么厚道的人,更不是什么要脸的人,所以也无妨。
林观澜指了指这箱子道“你是何时出来的?”
“我就没进去过。”慕秦易的回答让林观澜整个人炸了毛,林观澜声音提高了几许:“你不要说,我费劲千辛万苦运进来的箱子,从头到尾就是个空的?这不是从顺风楼送出来的箱子吗?而且还做得这么夸张,莫说藏下一个你了,就算藏我们两个也都是可以的,结果你告诉我,你不在里头?”
慕秦易将手负在身后,淡淡地道:“既然你都能看出,这箱子大得离谱有问题,慕元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慕元安虽然还没查到顺风楼是我名下的,可林家这边,他一定会看得死死的,但凡送进来的东西,就算是没有亲自查验,也会格外留心,所以当顺风楼送了这箱子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盯上了,若是我没猜错,当时送来的路上,那个假装碰了箱子的人,其实就是暗中对着箱子施了一掌,那人是个高手,一掌下去,就算里头是金刚石也会被击得粉碎,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必定筋骨尽碎,也正是因为送到林家之前就有人下了手,这门口看着你的人,才会安心将这箱子放行。不然,你以为,以慕元安的性子,会这么容易放过这样明显的一个目标吗?”
林观澜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抚着心口道:“你们王孙贵胄的斗争真是太过惨烈,我的心脏会受不了的。”复又抬眼问了一句,“那你是如何进来的?”
慕秦易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仔细盯着林观澜,林观澜不是一个害怕这些是是非非的人,不然,也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不要命地帮自己,不过看得出来,林观澜对这些事情还是有些紧张和害怕的。
不过按照慕秦易对林观澜的了解,林观澜是不怕自己送命的,大抵,是因为现下沈林两家婚事在即,两家便是彻底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林观澜不想牵连沈家,更不想害了对此事都一无所知的沈珂。
“你没发现,扛着木箱子的四个男人中,有一人特别的丰神俊朗,英气非凡吗?”
林观澜懂了,慕秦易故意让顺风搂弄出了这么明显的一个箱子,将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箱子身上,自然鲜少会有人注意化了妆还贴了胡子的慕秦易,慕秦易声音低沉了些许,对着林观澜道:“你缺钱吗?”
林观澜一炸:“缺钱?小爷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很好。”慕秦易一笑,“明日你弄一些珍贵的古玩砸碎了扔进这箱子里,然后去顺风楼找麻烦,记得,拿出你平日里嚣张的姿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我平日里很嚣张吗?”林观澜自然是懂慕秦易的意思,慕秦易来的路上,遇到了试探这箱子里的东西的高手,按理来说,这箱子里无论有什么都该碎了,既然是要做戏,就要做全套,林观澜问完,复又仔细思考了一下,自问自答道:“就算之前有那么一点点,现在我很听我家阿珂的话,已经很久没嚣张过了。”
慕秦易看着林观澜的眼神不觉变了变,像是看着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一样,还不由得退后了两步,当放、荡不羁的林观澜变成一个听老婆话的痴汉,还真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知道了,我照做便是。”林观澜很是受不了慕秦易鄙视的眼神,每次慕秦易提起他家成凰的时候,眼神比自己的还要肉麻恶心,不过他自己没发现罢了。
“观澜,”慕秦易突然忍不住喊了他一声,他知道若是林观澜当真决定要帮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堵上了沈林两家人的性命,慕秦易心中自有底气可以确保自己的计划不会有任何的闪失,可他无法确保自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林观澜这份对朋友对兄弟的拳拳热忱和真心,他深吸了一口气,自他从金銮殿的配殿里逃出来,并且救走了骆平之后,他便知道,他之前已经撒下的铺天盖地的大网,可以开始收网了,他的计划,也可以开始提前进行,“若你觉得有难处,或者担心沈珂,你可以不必继续帮我。”“你在说什么?”林观澜蹙眉回道。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风险太大,你若是……。”
“小爷我说的是反问句,你怎么当成疑问句了,还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来了。”林观澜鲜少能有对慕秦易摆出这种嫌弃的姿态,“小爷我最不怕的就是惹麻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现在阿珂不知道实情,可我知道,阿珂一定也会理解的,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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