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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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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这些年来,虽然人丁稀薄,能数的出来的年轻的一辈,便只有慕成凰一个,可老一辈的嫡系连枝却是不少,而且这位远方侄女姓向,和慕成凰这个外姓人相比,似乎和向家的关系更加亲密,若北梁一定要论及当年和向家定下的婚事,向老夫人端出这位向云衫,竟然也是无可厚非,理所应当的。
少了个慕成凰,却多了一个向云衫,孟常君心里头总不是滋味,而且瞧着祁东海知道这个消息后,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祁东海,当真那么喜欢着大顺的五公主,一想到不能娶其为妻,就这么难受吗?
北梁人的马车在林家的门前停下,孟常君一般都骑马而行,鲜少坐马车,在北梁,都是那些上了年纪或者不会骑马的人,才会屈就自己,以马车代步,她慢慢从马车上下来,这一身鲜亮可爱的打扮,立刻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之前中原的人都只知道,北梁派来了一位英姿倜傥的皇孙祁东海前来谈判,并且带了一位武艺不错的郡主,可对这位郡主的面容,却是充满了不好的想象,尤其是看了阿古塔和几个身材高大的北梁婢女后,总是觉得孟常君应该也是一位容貌粗犷,行为粗鲁的野蛮女人。
可是今日一见,犹如弱柳扶风,不笑的时候,自有一副静如处子的美感,那些平日里自诩为正人君子的文人雅士,都忍不住几番侧目,目光流连于孟常君身上,辗转往返。
孟常君四下看了一眼,这些男人的眼神让她很不适应,她往祁东海身边靠了靠,祁东海自也是发现了这些男人贪慕的眼神,这些中原人,平日里一个比一个高雅,可是这明目张胆的眼神却是充满了猥琐的意思,祁东海原本也想替孟常君拦一拦,可孟常君突然说了一句:“听说今日,向老夫人也会带着那位向云衫前来。”
祁东海突然顿了一顿,回眸看着孟常君的眼神略有几分不悦,声音也是冰冷得吓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孟常君微微低头道:“提醒你小心。”
“不需要,”祁东海又补上一句,“要提醒也轮不到你来提醒,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惹事就好了。”
现下是酉时,距离吉时还有一个时辰,可宾客却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不少都是朝中的同僚或者旧友,在席位上也是相谈甚欢。
祁东海初来乍到,认识的人不多,被家仆引路到自己的座位上后,便是一直坐在坐席上,偶尔和前来拜会问好的官员寒暄几句。
大顺的宴席,除了已经成婚的夫妻可以同坐一席之外,未有婚配的男女都是分坐在男宾席和女宾席,孟常君便是坐在祁东海对面的女宾席,她选了个刚好可以看到祁东海的位置,眼神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祁东海。
人群突然传来一阵嘈杂,门口像是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人群中便是有人小声议论,像是向老夫人带着向家的妇孺女眷出席了。
向家这种女子当家的人家毕竟是少数,尤其是以向老夫人和谢氏二人就撑起整个向家,更是让人觉得不容易,不过好在,现在向伯庸破例在国子学上学,听说表现极为出众,国子监的总管博士大博士陶仕安,也正是慕成凰和几位公主的恩师,更是对向伯庸赞不绝口,说颇有当年齐宣在太学求学时的风范。
小小年纪,便能和齐宣相提并论,更是让人对这位年仅六岁的向伯庸感到好奇。
只是今日,向老夫人左手边是牵着向伯庸款款入内的儿媳谢氏,右手边,却是多了一位容貌娟秀的姑娘,她穿着一身竹青暗纹的绣花褙子,身材纤瘦,腰身似不足盈盈一握,长发如瀑,任凭齐腰长发垂在肩头和后背,发髻上戴了一朵百合绢花,一支蜻蜓烧蓝点翠银钗斜插入一侧,银钗微微倾斜,上头垂下的银坠子随着她的步伐走动晃动生响,悦耳动听。
也不知这银钗是她故意插斜的还是不小心晃动,这样的打扮,倒是比那些规规矩矩讲究左右对称的世家贵女多了几分风韵,却又不是青楼女子那样轻浮的风尘韵味,而是一种别样的高雅情趣。
加上这姑娘生得当真是眉清目秀,虽不是惊艳美丽,却又如江南水乡的一汪春水,那一颦一笑,都似要将人融化一般。
当下便有两三个贵女见了她这样斜插银钗的打扮,立刻将自己的钗子扯了扯,想要模仿这种风流闲散的装扮,可要么就是钗子晃晃悠悠,将要掉下来似的,要么就是取下钗子的时候反倒是将自己的发髻勾乱了,还需要重新梳妆的。
旁的男人越是看着这些女人东施效颦,便越是觉得这新来的女子清丽动人。
向老夫人在门口报上了名号,等着谢氏屈膝报上自己的名号后,这女子亦是趋步上前,柔柔地一声道:“小女岭南向家云衫,前来道贺沈林结亲之好。”
哦,这人便是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向云衫。
一群男宾一听,便不免向祁东海投向了无比羡慕的目光,无论向老夫人是要拿哪一位出来和北梁结亲,一个是尊贵美丽的五公主,一个是温柔大方的向云衫,他祁东海,是怎样都不亏的。
女子们大多都是羡慕之后略生嫉妒,尤其是见着自己中意的男人都只盯着向云衫一人看,孟常君身边一年轻女子便是嘟囔着嘴和自己身边的小姐妹小声道:“白面眼小,一脸寡妇相,谁娶了她,将来必定倒霉。”
“就是,”那小姐妹也配合道,“腰细臀扁,不好生养,谁娶了她,谁就绝后了。”
孟常君一边默默地听着,一边吃着桌上的醋泡花生,她之前还不大会用筷子,正是那日买汉人服装的时候,特地去了一家酒楼,花了不少银子,让小二亲自教他用筷子,又一点一点儿告诉他,这汉人的席上吃东西该讲究什么,上菜的顺序是什么云云之类的。
孟常君按照这两位姑娘说的标准暗中摸着自己的脸和腰腹,自己不算白,眼睛也是出了名的大,腰虽然细,可是屁股不小,按理来说,应该是要比这姑娘好上几分的吧,这汉人的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光是凭着身材就能看出是不是守寡,能不能生儿子,自己要学习的东西还真是太多了。
这两位贵女你一言我一语,却是瞧见了一旁默然不语的孟常君,她们之前在马球比赛的时候是见过孟常君的,不过那时候的孟常君要比现在黑一些,而且打扮是十足的北梁人的样子如今换了身衣裳,倒是很不一样了。
她们凑上前,突然对着孟常君道:“郡主,祁大人到底是会娶五公主,还是这位向家姑娘啊。”
若是五公主,她们还算是心服口服,毕竟人家是尊贵的帝女,可若是这个向家远到不能再远的远方侄女,还是从岭南那种偏远地方来的,她们便是心有不甘了。
孟常君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很是敷衍。
这两位贵女不甘心,又道:“想来应该不会娶这向家姑娘吧,听说,她是向家之前被赶出族谱的一位犯了事儿的向家男丁的后人,虽然是嫡系,可连族谱上都没这个人,被赶出族谱后,她们这一支穷困潦倒,一路流浪到了岭南,勉强求生,看着她现下这样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指不定她还砍过柴呢,向老夫人也不知为何,突然将这人找了回来,又给她重新入了族谱,该不会当真犹如传言的那样,是因为五公主不想嫁去岭南,所以向老夫人才出此下策吧。”
另一人道:“要我说,这向老夫人可是当真疼爱五公主,就像当年疼爱如妃娘娘一样,至于这向云衫,也不过就是个来捡漏的,五公主不要的东西才配得让她来捡,看着光鲜,还不是个被用来充数的。”
“你们说谁是五公主不要的东西?”原本一直很安静的孟常君突然喊了一声,她嗓门本来就大,一声喊便是让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孟常君在北梁因为有人说了祁东海一句就将人吊死的事儿,大顺人自然不知道,可祁东海却是清楚的,他立刻站起身,朝着孟常君走了过来,拉着孟常君便是要离席,让她一个人在外头冷静一下,可才绕到了宴席后的角门,祁东海还没说话,却察觉到有一个极快的人影飞逝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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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烟花掩护
孟常君被祁东海拽得手臂生疼,可她不敢反抗,她见过祁东海生气的样子,她也知道自己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喊出声来,犯了祁东海的大忌,她一路跟着祁东海,却见着祁东海突然顿住脚步不说话,她小声地问了一句:“我又做错事了?”
祁东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屏气探索周围的气息,却再也找不到刚才出现的那个黑影。
失望过后,祁东海才是回头十分严肃地对着孟常君道:“你做错事了,你就没对过。”说完,便是将孟常君一人留在这儿,独自回了宴席。
孟常君内心是无比的失落,她已经尽力做到自己能做的最好了,她看着祁东海的背影,又看到祁东海在吩咐阿古塔什么,阿古塔便是匆匆离开了宾客席,朝着林家外头去了。
时辰就快到了,林观澜一身大红色的新郎喜服,胸前别着一个硕大的红绣球,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像是在等着什么极其重要的消息,门突然有节奏地响了两声,开了门,正是骆平,他禀手对着林观澜道:“林少爷,都安排好了。”
林观澜这才是略微松了一口气,复又道:“秦易当真决定了?一定要先去一趟龙虎山?”林观澜不理解,在他的心目中,慕秦易一直都是一个很冷静,很懂得权衡利弊的人,现下若是能安全离开京城,按照旁人的理解,自然是走得越远越好,可慕秦易却执意要去一次龙虎山,能不能离开京城一回事,就算当真按照慕秦易的计划,他和骆平能安全离开,可龙虎山戒备森严,上山下山就那一条路,若是被人发现了,便是功亏一篑。
他心知龙虎山有对慕秦易来说极为重要的人,可是再重要,也要知道轻重缓急,在这个节骨点去龙虎山,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
骆平点头,他对自家王爷的命令,从来不会抱有任何的怀疑:“待时辰到了,庆贺沈林两家大婚的礼花便会放遍京城,届时,我们安排在人群中的人会趁机闹事,吸引驻守城门的左右骁卫,我和王爷,就会趁乱翻过城墙,寻欢小筑已经按照少爷的意思替我们准备了两匹汗血宝马,我和王爷就会驾马直接奔往龙虎山,至于去往龙虎山之后的事,便只有等王爷如何吩咐,我再如何做了。”
林观澜叹了口气,只希望这次只是有惊无险,不过他始终都有些不放心,又问道:“这左右骁卫的左衔使是裕亲王府的公子慕向白,其人谨慎,做事认真,未必会这么轻松就放松警惕。”
骆平抿嘴一笑:“就算他再认真,以王爷的身手,就算是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都是轻而易举,只是,只是末将拖了王爷的后腿,若非在牢中受了腿伤,也不会让王爷如此大费周章离开京城。”
也是,慕秦易自戒备森严的金銮殿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一个乳臭未干的慕向白,又岂是拦得住他。
“你莫这样说,”林观澜劝慰道,“能让秦易如此不肯舍弃的下属,必然是有过人之处,你们是找了何人闹事?是否需要我的配合?皇上多疑,难免不会怀疑这闹事的人,是你们的人。”
骆平轻松回道:“这倒不会,只因为,这被选中了来激起事端的人,正是裕亲王世子慕向怀身边的新晋爱将许少林,就算是要算账,想来,也算不到王爷的头上。”
没错,许少林自元家队伍中弃暗投明,当时不仅将元家的布阵图全数奉上,只求将功赎罪,而且还被慕向怀招入了幕下,成为慕向怀的座上客。
而从始至终,都不会有人想到,这许少林从来都是慕秦易的人,和郁冬不一样,郁冬是完全为了报当年皇后的一饭之恩,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地帮助慕秦易,甚至帮助慕成凰。
而许少林,对慕秦易则是只忠于这一人,也只帮助慕秦易这一人,许少林原名并非是叫少林,后是入了少林成了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后来按照少林子弟的规矩,在考核之期,破十八铜人阵,捧火龙鼎,在胳膊上烙下左青龙右白虎,成为一个合格的少林弟子后,索性将自己的名字也改成了少林二字,就连在户籍上的名字,也跟着一并改了。
而其原名,却根本没有人去问过,可若是稍微有些年纪长些的岭南百姓可能就会知道,当年,马帮刚兴起的时候,根本不足以与漕帮抗衡,后来是出了一个姓许的新晋帮主,才将马帮的势力在岭南迅速地扩张,而这人,正是如今的许少林,只是当时正在势头上的许帮主为何会突然隐退,又为何会以二十五岁的“高龄”入少林重学武艺,这背后的事情,怕是除了许少林自己,便只有慕秦易一人知道。
也正是因为这背后的秘密,才让许少林对慕秦易忠心耿耿,甘愿替慕秦易入元家军队传递消息,又入慕向怀府继续隐姓埋名。
京城里的烟花很快就放起来了,璀璨的烟花将天空都照得无比的明亮,犹如白昼,这动静,仿佛远在商州的龙虎山都能感受到这种撼天动地的动静。
用完晚饭后,慕成凰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厢房里休息,而是依旧留在了练习祭天舞的崇明堂和清河姑姑说话。
清河姑姑年近三十,不过看起来还是二十三四的样子,许是多年习舞的缘故,清河姑姑的皮肤看起来也尤为紧致,仪态和气质都比同一年纪的姑姑看着更加出众,算起来,她也教习过不少公主和妃子的舞蹈,慕成凰在她教习过的贵女里头,也算是学得快的了。
清河姑姑看了看日渐西下的日头,转头对着慕成凰道:“其实公主近日来,已经练习得很是不错了,只要将细节的部分处理得更加完美一些,相信下个月的祭天之日,公主必能大放光彩。”
慕成凰四下看了一眼,又抬头对上清河姑姑的眼神,突然低下头,叹了口气,也不说话,清河姑姑关切地问道:“公主似乎有心事?”
慕成凰摇摇头,只是不说话。
清河姑姑又道:“公主可是关心今日圣女第一轮选拔的事情?听闻公主与灵犀郡主有些交情,听说虽然之前有些过节,可是瞧着自来了龙虎山,公主与灵犀郡主倒是关系甚笃,灵犀郡主是周国公嫡长女,身份尊贵,生得亦是灵动可人,今日在选拔中虽然有所失误,可也是出类拔萃的一个,想来明天放出第一轮入选的名单,灵犀郡主必定榜上有名。”
慕成凰听了,似乎并没有排解心中的忧愁,反倒是叹气叹得更加哀伤了:“怕就怕,这想当选的人当选不了,这不想当选的人,却反而中选。”
清河姑姑顿时懂了她的意思,虽然近日以来,慕成凰和她也算是熟悉了起来,可总是没有到亲密无间,可以敞开心扉的地步,慕成凰既然主动说起这件事儿,清河姑姑索性只是点头应和,想要看看慕成凰到底愿意和她说多少。
“您也是知道的,灵犀郡主来龙虎山是被周国公逼着来的,只是因为之前灵犀郡主不小心惹了周国公的不快,周国公想着小惩大诫,所以才送了灵犀郡主来龙虎山参选圣女,可如今,灵犀也算是后悔了,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太过不孝顺,周国公必定也悔恨万分,未有独女一个,若是当真选上了,终生不得婚配,周家岂不是绝后了?”慕成凰这话说得有礼,其实周国公会送了周灵犀前来,也是清河姑姑没想到的,不过她们说得好听是教习祭天舞的姑姑,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奴婢而已,岂容妄自揣测。
“可周国公既然决定送了灵犀郡主来,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是否后悔,也不是我们可以随便猜测的。”清河姑姑淡淡地回了一句。
慕成凰夸张地摇了摇头,道:“姑姑是没见过周国公本人,国公爷亲自和本宫提过,今年还想替灵犀选一个女婿入赘,三年抱俩,及早享天伦之乐呢,国公爷镇守南方本就辛苦劳累,如今好不容易入京享福了,定然是早日盼着儿孙满堂,又怎会当真逼灵犀当圣女,这不过是父女之间互相怄气罢了。”
清河姑姑略微迟疑,还是问出了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的疑惑:“奴婢,不知五公主与奴婢说这些事情,所为何意?”
慕成凰擦了擦掌,笑着道:“本宫知道姑姑在龙虎山教习祭天舞也有些年头了,对龙虎山道场的祭天流程和圣女选拔的流程都很熟悉,这入选的名单,一般在下山落山的时候就会出来了,只是等到第二天才公布而已,所以想问问,姑姑可知道,是谁管着这名单?姑姑莫误会,本宫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人提前告知一下,灵犀到底是否入选,也好让灵犀有个心理准备。”
………………………………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久别重逢
清河姑姑看着慕成凰诚挚的眼神,她自是知道慕成凰心底到底是如何替周灵犀打算的,清河姑姑只是低头道:“五公主真是高看奴婢了,奴婢只是龙虎山教习祭天舞的一个宫婢而已,也只有要举行祭天的时候才会随同队伍来到龙虎山,对龙虎山,其实并不大熟悉,对天师和这些道家弟子,也只是点头之交罢了。”
慕成凰立刻抓住了重点道:“能和一代天师成为点头之交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是吧姑姑。”
经慕成凰这样一句,清河姑姑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的尴尬,这不像是因为慕成凰的无理要求而觉得不舒适,反倒像是因为慕成凰提到了天师二字,慕成凰细细打量清河姑姑的脸色,清河姑姑将原本那些复杂的情绪一收,只是低头笑道:“五姑娘多虑了,这选圣女的名单一般都是交给竹安和竹静分别保管,一人一半,至于灵犀姑娘是否在名单上,奴婢当真不得而知。”
“有姑姑这句话便行了。”慕成凰要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是示意站在回廊下的朱雀赶紧去告诉周灵犀这个消息,慕成凰作势也要离开,却是在临走之前指了指自己特意带来的桂花酥道:“姑姑好好尝尝这桂花酥,特别香甜可口。”
清河姑姑微微一笑,摆手道:“奴婢素来不爱吃甜的,有劳公主了。”
“不爱吃甜的?”慕成凰笑眯眯的样子十分亲切,一双月牙儿似的眼睛弯成了两道弯儿,“哎,真是可惜,只是我觉得自己喜欢吃甜的,就觉得天下人都喜欢吃甜的,那这份桂花酥,应该给谁呢?给竹安或者竹静吧。”
清河姑姑又是回道:“给竹静最好,竹安,也是吃不了甜的。”
“难怪,”慕成凰微微低头,自然而然地吩咐文枝将桂花酥装好,“难怪之前我请竹安吃喜饼,他转头就走了。”
清河姑姑没说话,脸上始终带着浅淡而恬静的笑容。
慕成凰从堂内出来,文枝跟在她的身后,提着那装着桂花酥的食盒,悄声问了一句:“公主可是问出了什么来?”
慕成凰摇摇头道:“其实和我怀疑的差不多,当时在厢房的墙壁上发现糖手印的时候,我便怀疑过竹安,那日我给他喜饼他不吃我便发现他的神色不对劲,不是那种因为讨厌我才不屑于吃的表情,而是对这喜饼的恐惧和厌恶,今日,也不过是证实了一下我的猜测,可为什么,清河姑姑也是不能吃甜食呢?”
“也许是清河姑姑本身口味清淡,不爱吃甜的。”
“可本公主金口一开,若非是竹安这样原本就对本公主厌恶无比的人,或者是地位品级高于本公主的人,都是不好拒绝的,更何况,清河姑姑一向从善如流,只是一口桂花酥,何必拒绝,”慕成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她现在脑子很乱,不是因为这糖手印的事情觉得心烦,而是自来龙虎山以来,对京城里的消息一无所知,让她每日都活在头痛欲裂之中,“脑仁痛。”
慕成凰轻声叹了一句,文枝立刻牵了慕成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搁下了食盒便是替慕成凰揉捏按摩起来,轻声安慰了一句:“公主还在担心王爷的安危吗?相信王爷必定会化险为夷的,而且沈大姑娘送来的喜饼,不也正是一个好消息。”
慕成凰自然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若是京城当真出了大乱子,沈家和林家也不会在这个当头举办婚事,而且,喜饼里带着的消息也已经说了,慕秦易会在大婚当日趁乱出京,可越是这样,慕成凰心里头越是没底,她在这儿什么忙都帮不上,就像一个被绑住双手双脚的废人一样。
入了夜,慕成凰依旧在床上辗转反侧,入睡艰难,好几次迷迷糊糊地坠入了梦境,却又是突然从梦中惊醒,她这样寝食难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文枝听着里头的动静,只是在外头叹息。
外头月明星稀,慕成凰翻了个身,听着外头间或响起的鸟叫和虫鸣,只觉得头越来越沉,一闭上眼睛,总是能想到许多以前的事情,全是她和慕秦易的回忆。
想着他们二人虽然早就互相喜欢,却碍于身份和身世一直未能表明心迹,纵然后来男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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