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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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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们二人虽然早就互相喜欢,却碍于身份和身世一直未能表明心迹,纵然后来男情妾意,可好日子没过多久,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小夏子出卖她的确让她恨得牙痒痒,可纵然没有这个小夏子,将来也会有下一个小秋子,小冬子,她与他,始终没有一个出路。
眼角有泪水划过,慕成凰微微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忽而听到背后有人说了一句:“怎地还是这么爱哭?”
慕成凰眼睛一睁,她不敢转身,这声音是十二分的熟悉,也是十二分地触动人心,她微微张开唇角,脸上全是惊讶,喉咙一动,眼泪又是啪嗒啪嗒地一颗颗滚落下来。
身后的人见着她不转过身来,反倒是哭得更加厉害,只是将自己的袖子伸出了一截,递到她的面前,柔声道:“要不要借给你袖子擦一擦?”
慕成凰看着袖子里头那双温厚的大手,忽而一个转身,顺着这双手便是扑倒了那人的怀里,她不说话,他亦是不知该用什么话语表达,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搂着她,仿佛下一刻她就会乘着月光飞走似的。
慕成凰窝在他的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熟悉的他的味道,她用力地拽了拽他的衣领,低声道:“你怎么才来啊。”
这像是一句嗔怪,又像是一句孩童的撒娇,可听不出任何不满的意思,全都是慕成凰对他满怀的关心。
慕秦易摸了摸慕成凰柔顺的头发,下颌抵着她的头顶,低眉道:“让你担心了。”
慕秦易反手搂过慕成凰,两人坐在床榻上,看着窗外那朦胧而美好的月色,慕成凰将头自然而然地靠在慕秦易的肩头,慕秦易亦是片刻不敢松开搂着慕成凰的手,慕成凰一边低头玩弄着慕秦易那修长犹如竹节的手指,一边将自己的手与慕秦易十指紧扣,感觉就算是两人就这样坐一晚上都不说话,也是十足的幸福。
慕秦易简单地和慕成凰说了些京中的情况,从沈林两家大婚一直说到了向老夫人请了岭南的向云衫入京。
“外婆待我真的很好。”慕成凰知道向老夫人的意图,无非就是利用当年婚约没有指名道姓,只是说北梁和向家女儿有婚约,向云衫虽然不是向家嫡系女儿,可和她这个姓了慕的外姓女相比,看起来似乎更加合乎当年的约定,只是按照向云衫的身份,只怕真要嫁过去,是做不了正室的。
慕成凰低头,复又道了一句:“只是为了我,要毁了另一个女子的一生的幸福,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你怎地知道,向云衫便不愿意嫁给祁东海呢?”慕秦易虽然没有当面见到向家人和向云衫,可有些事情,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样,“如此关头,向老夫人突然请了向云衫入京,向云衫自己必然也知道所为何事,岭南前往京城一路何其艰险,岭南向家那一支虽然落寞,家中也只剩下寡妇,而且还卧病在床,不能通行,可向云衫一个弱质女流要独自出行,也绝非易事,听说向云衫从岭南出发的时候,是带了七八个轿夫丫鬟和随从的,可是到了京城,却只剩下她一人,她身边,原本也有个叫肖碧落的与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也是在遇到贼人的时候为了保护她而被她杀害,她入京后,还祈求过向老夫人一定要替她找到这个丫鬟的尸首,也好让她将这位忠心护主的人安葬,可就算是一路这样坎坷,她还是独自来了,若非心有向往,怎会毫无畏惧。”
慕成凰沉思片刻,只是附和了一句:“一般人对这种事情都是避之不及,她倒是坦然。”
慕秦易不想再让这些其他人的琐事耽误两人之间短暂的相处时光,只是道:“也许是她知道,就算是嫁入北梁,也比她在岭南那种蛮荒之地守着已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业要好得多,对她,对整个岭南向家都是一种帮助和解脱。”
慕成凰低头:“也许是吧,不然,我总是觉得心里头于她有几分愧疚。”说完,复又看着慕秦易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去哪儿?”
慕秦易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我在边境和西夷早有安排,只是迟迟不走的原因,一是因为你,我总是要来亲眼看一眼你才是安心,第二,便是三千龙虎骑我不能坐视不管,这是太子哥哥和父皇留给我的精锐部队,只可惜,现下已经被慕元安的人全部被关押在了地牢,我若不先救这些人于水火,待我到边关起事的时候,他们只能任人鱼肉,他们每一个人对我都有莫大的恩情,更何况,我若想要成事,绝对离不开他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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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活着就有希望
慕成凰点头道:“我知道,你一切小心,若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慕成凰说到此处,却略微语塞,低声道,“怕是,我现在这个处境,都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慕秦易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又替她撩起了额前的碎发,笑道:“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郭天离其人你必须要小心。”
“我知道。”慕成凰知道慕秦易不能在此地久留,看着他一直在嘱咐自己这件事儿,那件事儿,便知道他马上就要离开了,慕秦易看着慕成凰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欣喜慢慢化成了愁云一片,笑着挑了挑她的下巴道:“开心一点,只要我们两个人都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事情。”
是啊,慕成凰点点头道:“我知道,只要活下来,一切都有希望。”
慕秦易对着外头看了看天色,复又最后嘱咐了一句:“上次暴雨水灾过后,时疫多发,最近已经传到京畿附近了,虽然在龙虎山,与外隔绝,可你也要万分小心,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慕成凰乖巧地点点头道:“我知道。”她顺着慕秦易的眼神看过去,亦是看到慕秦易正在专心地看着的那轮圆月,她还记得那日慕秦易向她表明心迹的时候,天空中亦是有一轮明月。
“这次你来了,骆平是不是也来了?”慕成凰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慕秦易低头道:“是。”
“人呢?”慕成凰四下张望了一下,也不知道骆平是否知道,周灵犀在龙虎山的西厢房,慕秦易只是将慕成凰搂了搂,像是在做最后的诀别,只是说了一句:“自然,是去他最想要去的地方了。”
一轮明月,不仅普照了龙虎山东厢房的有情人,亦是柔和地将这柔软的月光铺洒在了西厢房的庭院里。
院子里,周灵犀一袭白衣,她甚少穿这样全白的衣裳,只是今日第一轮圣女选拔,所有参选的女子都要穿着白衣,方便嬷嬷对女子的身形甚至身材比例进行精细的测量,最让人害羞的,就是每个人必须入到帐内脱下所有的衣物,面对三四个嬷嬷,将身体上上下下都检查个清清楚楚的,为此周灵犀还偶有抱怨,对着慕成凰认真地道了一句,说她原本还想着,第一次与人如此坦诚相见是能和自己的夫君,没想到,倒是给了四个年纪都能当自己奶奶的老嬷嬷。
周灵犀头发披散下来,犹如黑色的瀑布一样柔软,虽然为了白天的圣女选拔,她没有施一点儿的脂粉,可是眉毛不画而黑,唇不点而红,趁着这犹如春水般的月色,更是显得无比的温婉动人。
周灵犀单手拖腮,眼睛一直看着厢房的门口,像是在等着某人,不多时,门口出现了一抹玫红色的衣裙,周灵犀顿时起身,来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春柳,她迎上前,春柳大喘了一口气道:“郡主,奴婢进不去,竹安和竹静的厢房都是关得死死的,奴婢远远地看到了竹安将入选的名册是放在一个木箱子里头的,可那木箱子外头上了三层锁,就算奴婢进去了,也打不开。”
周灵犀跺脚叹气道:“真是,白白浪费了五公主给我的这个消息。”
春柳不说话,周灵犀又是自顾自地摇头道:“不过想来也不必去提前看,反正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而且父亲一直都在背后打点一切,他一定会让我中选的。”
春柳也是默然不说话,许久才是柔柔地劝了一句:“郡主何必这么早就放弃希望了呢,国公爷虽然一直在打点,可是天师的脾气郡主也是有所耳闻的,这事关龙虎山的圣女,国公爷可以打点得了其他人,可买通不了天师,天师必然会按部就班地进行选拔,今日是测量圣女的身体和贞洁,郡主天生丽质,必然会中选,这也是做不了手脚的,可之后的却不一定了,还有诗书礼法那么多考核,郡主只要按照之前的计划装作才德不济,必然可以蒙混过去的。”
“话虽如此,”周灵犀摇头道,“可一旦入选了第一轮,就算之后没有被选上的女子三年之内也不能婚配,我还想……,”周灵犀突然降低了一些语调,虽然霜降和白露已经被她故意指使开了,不然春柳也不方便出入这厢房去看名单,可世间都讲究女子贤良含蓄,像自己这样将所有的心迹都袒露出来的,总归是不好的。
春柳自然知道自家郡主的心思,她低头,半是嗔怪半是唏嘘地道“奴婢知道郡主在想些什么,可是郡主想嫁,也要那人想要娶才行,现下莫说他是否想娶,就连见上郡主一面,他都是万般的不愿意,郡主,其实有些话奴婢早就想要说了,只是怕郡主一直都听不进去,如今郡主要责罚也好,要赐死奴婢也好,奴婢都要说,那骆平,委实不是郡主的良人,郡主是如何待他的,他又是如何待郡主的,郡主乃是千金之躯,又是女孩子,已经低三下四地向骆平表明心迹,甚至不介意骆平有个出身奴籍的母亲,可骆平呢,郡主,这当真是不值当啊。”
这样的话,周灵犀还听得少吗?当自己的父亲周国公知道自己喜欢的竟然是一个奴籍出身的副将后,起初还是想要好好劝说自己,日日都在自己耳边说这样的话,可是不管用,她的心早就不是她自己的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天下间,比骆平要出色,比骆平要喜欢自己的男子数不胜数,可自己偏就喜欢他一个,无论他做什么,是千百次地推开也好,还是偶尔地给自己一些温存也好,她都喜欢他。
毕竟,当时在江南的时候,他是那样的照顾她,那样的英勇,她是能够感受道他对她的喜欢的,自己当时,只要有一点儿的磕磕绊绊,他都是心疼得不行的,当时她一时冲动,亲自驾马冲进国公府救自己的父亲,唯一敢跟着她进来的,就是骆平。
至于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大概,就是自己向骆平表白之后吧,就因为那一次表白,原本她还能时刻地享受着骆平对自己的关怀,可突然一下,骆平就把自己当成了陌生人一样对待,她有些后悔,若是自己当时没有表白,没有说那些话,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周灵犀万般的苦恼,犹如春柳劝自己的话,自己在这里为了骆平而想要坚守最后的底线,可骆平呢,他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风吹过西厢房的槐树,吹过西厢房的屋檐,带着山里浓重的水汽和青草的味道,周灵犀趴在桌上,突然抬起头,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绕着院子里走了一圈,春柳跟在她身后,看着周灵犀突然警觉起来的样子,也不由得问了一句:“郡主发现什么了?”
“他来了?”周灵犀四下环顾了一圈,可是四周都是安静无比,就连远处的青山都变得无比的幽静,“我感觉到他了,他是不是来了。”
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春柳顺势看过去,原来是之前被周灵犀支开的霜降和白露回来了,她们一人手中都捧着一小罐的瓷瓶,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对着周灵犀屈膝行了一礼倒:“郡主,您要的露水,已经为您收集了两罐,应当是够明日泡茶之用了。”
“我突然不想泡茶了,倒掉吧。”周灵犀摆摆手。
霜降和白露对视一眼,春柳便是喝了一句:“郡主让你们倒掉便倒掉就是,犹豫什么?”说完,又扶着周灵犀道,“郡主今日累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回去好生歇息一会儿,就没事了,好不好?”
周灵犀目光略微涣散,她顺从地跟着春柳进了房内,只是在关门的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外头,目光锁定在屋檐上,记得一年前,骆平时常会出现在屋檐上,给她带各种好吃的点心和那些她从未听过的民间小吃。
可惜现在,一切都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夜深了,就连龙虎山那些虫儿和夜莺都停止了鸣叫,两个黑影自山上飞快地往下,犹如两个鬼魅在林间飞逝,领头的一人突然落在了一棵一丈高的松树上,他远远地看着京城的方向,夜里,京城的轮廓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跟在他身后的一人也跟着停下,只是一言不发,头微垂,似有心事。
领头的人突然回过头,对着他低声问了一句:“去了?”
“恩,去了。”
“见到了?”
“见到了。”
“如何?”
身后那人突然噤声,没有说话,领头的那人还以为他不想回答,已经是转过头看着远方,看着远处那条陷入沉睡的城池,许久才听到身后的人慢慢地回了一句:“很想她。”
领头的人低头:“明白,就像我想我家成凰一样。”
“恩,是的。”
………………………………
第一百三十三章 谁比谁高明
然而第二日,第一轮圣女选拔的名单贴出来之后,周灵犀还是毫无悬念地入了第二轮,慕成凰听说之后,也是在联系祭天舞之前赶去了周灵犀的西厢房看望她,见着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自是知道她心里是不好受的。
说起来,周灵犀也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喜欢或者不喜欢,她心里头看的很清楚。
慕成凰这一日还是照例要跟着清河姑姑学习祭天舞,基本的舞步都已经学完了,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地学习细节的地方,和让舞姿更加优美,慕成凰自学习以来,倒是清瘦了不少,原本就丰盈玲珑的身姿变得更加窈窕,该瘦的地方唰唰地往下瘦,可不该瘦的地方还是那样丰满,纵然穿着保守的长裙,却还是让人对这长裙之下有非分之想。
所以慕成凰一直都十分注意,每次练习完了之后,总会出一身汗,汗水让衣衫变得透明贴身,这样走回去,总是觉得有些失礼,所以都会先行换好衣裳再回去。
这一日,慕成凰才是换下了一身干净的水蓝色长衫,便是听到外头朱雀慌忙磕了门进来禀了一句:“五公主,窦统领带了大队人马上山来了,郭天师亲自去迎接的,听说,是要搜查逃犯。”
窦呈要来找谁,慕成欣心里头自然清楚,她微微蹙眉,反复问了一句:“只说是要搜查逃犯,没有说是搜查谁吗?”
朱雀摇头道:“没有,窦统领只说是天牢里的一个无恶不作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逃脱了,昨夜出了京城应该是朝着龙虎山的方向来了,请求国师让他搜山。”
既然是打着找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才前来,那证明现下慕秦易的事情还没有被公之于众,也是,现下慕元安还没有任何一个合理的罪名能够安在慕秦易头上,不过慕元安既然能想到慕秦易会朝着龙虎山的方向过来,自然也会想到慕秦易这样来回的折腾,为的就是过来看自己,自己的厢房,必然是被搜索的重地。
“人已经进来了吗?”慕成凰将衣襟上的最后一根丝绦系好,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现下她是最不能慌乱的一个,而且昨日慕秦易也已经说了,自己只要照顾好自己,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应该快了,”朱雀道,“毕竟窦统领是奉了皇上的意思,想来天师应该不会多加阻拦,只不过,这龙虎山都是天师说了算,所以必须要经过天师同意才可以。”
“先回厢房吧,”慕成凰眉目紧锁,看着远方,“看来,这次我们要演一出好戏了。”
此时此刻,山门前,窦呈骑着高头大马立在山门下,他身后的是五百个精锐骑兵,各个都是久经沙场,远处的台阶上慢慢地出现了一个人影,朝着下头一步一步地走下来。
等走到近前的时候,窦呈便是认出那是跟在郭天离身边的二弟子竹安,竹安朝着窦呈行了一礼,回道:“家师说了,配合窦统领捉拿朝廷要犯乃是龙虎山的本职,请窦统领上山。”
窦呈微微昂头,他之前虽然在元家的事情上立了大功,可在慕秦易这件事情上,他似乎一件成功的事情都没办成过,慕元安虽然还是一直信任着他,保了他这个大统领的位置,可是态度已经不复从前,他若是再拿不出一些成绩来,只怕早晚会被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个前浪,便只有死在沙滩上的份了。
窦呈听到郭天离允许他们入内,自然是信心勃发地准备驾马进去,却是被竹安伸手一拦,道:“不过请窦统领下马,步行上山。”
“开什么玩笑?”窦呈眉目一紧,“本统领是来捉拿要犯的,若是步行,这犯人若是逃走了,你可担待得起?”
竹安微微低头:“龙虎山上下山的道路便只有这一条山路,除非那要犯武功能高强到飞檐走壁,否则,也是无法趁着窦统领步行上山的这短短的时间内逃脱的,而且窦统领,这是规矩,龙虎山无论谁都要如此,就连家师上下山都要步行,皇上前来朝拜都是一步一步亲自走上来的,龙虎山这台阶,没有走过马,之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竹安的态度很是笃定,像是没有人能让他松口,其实郭天离并没有强调一定要让窦呈下马而行,可大师兄竹息死后,竹安身为郭天离身边的首席弟子,一向有些自视过高,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朝廷里头拿了些朝中俸禄,领了些官粮官银,顶了个虚无的官职,便是自以为与众不同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大师兄是被肃亲王慕秦易杀死的,他便是更加厌恶这些朝中习武之人。
只是他并不知道窦呈是以捉拿朝廷要犯的名义来寻找慕秦易,不然,又怎么会在这样紧要的关口,有意为难窦呈去捉拿杀死了他大师兄的人。
只可惜,窦呈不能告知于他,只能乖乖下马,复又吩咐了身后的人一同下马而行,这些人都是骑兵,马上是一把好手,可下了马,走着崎岖陡峭的山路,还背负着这样沉重的铠甲,自然有些吃力,没走几步,这背上的衣衫便全都湿透了。
窦呈看着走在前头,一副悠然自得的竹安,心里只是觉得更加气愤,恨不得将自己现下经受的每一点的难受和疲惫,都能加倍加在竹安身上。
窦呈一路爬上了山,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已经是汗如雨下了,他将手中的长刀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不过只是喘了两下,便是很快地就恢复了过来,他看着大气都不喘的竹安,没好气地问了一句:“现在可以开始搜了吧。”
话语刚落,就连竹安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观门口突然跑出来一个小丫鬟,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见着窦呈便是眼前一亮,彷如看到了亲人似的,朝着窦呈便是奔了过来。
这丫头以宫中的礼仪朝着窦呈行了一礼道:“窦统领您可是来了,公主说昨夜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人闯入了厢房,奴婢和文枝劝了好久,公主才稍微回过神来,可今日,联系完祭天舞之后,公主回到厢房,竟然发现昨夜当真有人闯入,现下公主惊慌失措,正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还请窦统领能够将这山上山下彻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哪个贼人,竟然敢对公主无礼。”
这丫头说完,便是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窦呈,脸上一脸的真诚,这个丫鬟窦呈看着有些眼熟,应当是慕成凰是身边的那个小宫女朱雀,只是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昨夜他才收到龙虎山山下传来的消息,说是深夜发现有人出入的痕迹,自己前脚才道,这慕成凰便是派了人来请自己过去,说是发现昨夜有人闯入,这一切,不知道是说这件事流畅得有些真实,还是有人演技太过高超。
见着窦呈一副思索的样子,不挪动脚步,朱雀又是跪在窦呈面前,哭喊得极为大声地道:“还请窦统领去看看公主吧,公主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东厢房,窦呈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文枝被慕成凰一个枕头狠狠地砸了出来,文枝噗通一下跪在门前,对着里头的慕成凰苦苦哀求道:“公主,是文枝啊,您不认得奴婢了吗?公主,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走!你们都走啊!你们都想要害我!想要杀我是不是!”伴随着慕成凰撕心裂肺的喊叫,一个一臂长的青花瓷花瓶又从里头被扔了出来,幸好窦呈及时拦住,窦呈放下花瓶,看了一眼这厢房的院子和院子里的陈设,一旁跟随而来的竹安和竹静也是十分惊讶。
竹安没有说话,倒是竹静忍不住说了一句:“公主早晨起来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竹静其实是想说,怎么就成了这副泼妇的样子,可是当着公主的面,这种话语始终说不出口。
文枝脸上有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疼慕成凰,还是被慕成凰砸痛了,只是缓缓地开口道:“是啊,今天早晨公主醒来的时候,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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