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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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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枝脸上有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疼慕成凰,还是被慕成凰砸痛了,只是缓缓地开口道:“是啊,今天早晨公主醒来的时候,就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闯入了厢房里,还在她的床榻前停留了许久,还和她说了许多奇怪的话,可是说什么,公主也不记得了,今早晨,奴婢和朱雀也是劝说了许久,这毕竟只是个梦而已,可是公主学习完祭天舞回来之后,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绕到了后院去,果然在后院和墙角发现有人入内的痕迹,还都是男人留下的鞋印,墙上,也是男人留下的手印,而且,那手印十分古怪,像是有糖似的,引来了不少蚂蚁,公主一看那蚂蚁手印,整个人就和疯了似的,一直说昨晚做的梦一定是真的,有人闯入了她的厢房,结果,也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蚂蚁手印?”窦呈似乎有些不解。
“没错,蚂蚁手印。”文枝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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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另有蹊跷
文枝按照慕成凰之前吩咐的,将之前关于蚂蚁手印的推理全都说了个透彻,一边说,则是一边看着竹安的反应,果然,竹安总是显得有些不自在,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听着,唯独竹安,眼神飘忽。
窦呈听完,心中只是觉得有些棘手,毕竟他来此处的目的就是要找不知如何就潜出了京城的慕秦易,而非什么蚂蚁手印的主人,他一边听,眉头一边蹙得更紧了。
文枝见状,亦是给他施加了一层压力:“听说窦统领来此处就是为了捉拿逃犯,如今公主的厢房有人闯入,窦统领不会坐视不理吧。”
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只是……
“只是没有听说这逃犯有尿糖症,怕这并不是同一个人。”
“大胆!”文枝突然喝了一句,“公主的厢房有陌生男子闯入,窦统领作为禁卫军统领竟然以并非同一人为由拒绝调查,这若是让皇上和天师知道了,该当何罪,而且这若是传出去了,这知道的,明白窦统领只是做事木讷而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让公主来此处是被软禁,而非学习祭天舞,为万民祈福,这让公主将来的颜面往哪儿搁,而且,窦统领凭什么判断这逃犯就没有尿糖症?刚才窦统领进来的时候自己都说了,这逃犯才入狱没多久就逃出来了,既然不过在牢中待了短短不到一日,他的身体情况如何,窦统领怎么能了如指掌呢?若是这逃犯当真有尿糖症,公主这儿反倒是给窦统领提供了线索,怎么?窦统领是看不起公主,还是看不起皇上和天师?”
文枝这番话下来,便是将窦呈贬低得一文不值,窦呈此刻十分难做,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屋子里,虽然看不到屋子里的慕成凰,却似乎还是能感受道慕成凰的气息。
他明明就是专门前来只搜查龙虎山,寻找肃亲王慕秦易的,如今却被迫要调查这东厢房里的蚂蚁手印。
窦呈低沉着声音,敷衍了一句道:“那文枝姑娘,所为何意?”
文枝微微昂头,直言道:“自然是要搜查这龙虎山上上下下所有的道家弟子和俗家男子,看看谁有尿糖症了。”
这话一出,原本一直沉默的竹安突然发了话道:“文枝姑娘何以见得,这闯入公主厢房的,就必定是男子呢?”
文枝瞪了他一眼道:“方才不是说了吗?这蚂蚁手印的高度还有这手印下面的鞋印,都证明,这是一个男子闯入。”
竹安徐徐回了一句:“可据我所知,教习祭天舞的清河姑姑不仅身材颀长,而且有一双比平常女子要大一些的天足,而且,关键是,清河姑姑正是有尿糖症。”
文枝突然语塞,她没想到竹安会自然而然地将这脏水泼到了清河姑姑身上,可屋子里却突然传来一声:“不是清河姑姑。”
文枝见着慕成凰从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立刻和朱雀一起迎了上去,一左一右搀扶着慕成凰,慕成凰脸色煞白,鬓角有汗,衣衫半湿,浑然一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还没缓过劲来的样子,她的目光略显飘忽虚无,绕着这浩浩荡荡的人群扫了一眼,复又将眼神在许久没见的窦呈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微微低头,打了个招呼道:“本宫在屋子里头已经听了许久,窦统领若是不愿意替本宫了解这个心结,本宫也不好强迫,只是,本宫现下受到惊吓,若是找不出这个半夜闯入本宫厢房的人,想来本宫日日担惊受怕,也是学习不好祭天舞了,烦请窦统领向父皇禀报一句,就说本宫无能,不能替大顺的百姓祈福了。”
窦呈忙是一拱手,立下誓言道:“请公主府放心,末将必定替公主查明半夜闯入之人。”
慕成凰适时地在眼眶里挤出几滴泪水,氤氲的眼眸的确是让人无比的心疼,尤其是衬着这张美艳绝伦的脸颊,窦呈微微低头,也不知是五公主来学习祭天舞之后,身姿更加窈窕了,还是五公主的确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慢慢多了一些女子独有的风韵,这一颦一笑之间,似乎更加能勾人心魄。
“不知公主,想要如何查起?”窦呈用低头掩饰着尴尬,慕成凰看了文枝一眼道:“那便听从文枝的建议,从尿糖症开始查起吧。”
“好,”窦呈一边应下,一边吩咐身后的人道,“去城里请一位大夫过来,为观中的人一一排查。”
慕成凰与文枝相视一眼,却又听到窦呈吩咐另一人道:“你们带另一队人马,将公主的东厢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搜查一次,决不能放过任何角落。”窦呈虽然碍于面子,要替慕成凰查找蚂蚁手印的原委,可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来此处的真实目的。
不过既然能查,慕成凰的目的便成功了一半。
很快,所有的道家子弟都被安排在道场最大的一个中堂内,一个个地排好了对,轮流在屏风后头被一位京城里回春堂的老大夫问诊,而至于竹安提到的清河姑姑,自然也是不能例外,她颔首走在队伍的中间,眼神没有一丝的慌乱,只是偶尔抬头看着守在屏风旁边的竹安。
竹安却只是目不斜视地看着冗长的队伍,按部就班地替来检查的弟子登记入册。
窦呈显得有些焦急,他没想到这看着僻静宁和的道场居然会有这么多道家子弟,而大夫却只有一人,这样排队排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检查完,虽然说他已经调拨了一半的人在龙虎山附近搜索,可也不济在这儿浪费时间的。
慕成凰心里倒是不慌不忙的,她虽然不知道窦呈是收到了谁的消息才赶往龙虎山,以搜查逃犯的名义来搜查慕秦易的踪迹的,可是慕秦易早就在前一晚就已经离开,这上下山的道路只有一条是不错。
可一直以来,慕秦易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真实功夫,旁人都只知道大顺的肃亲王在战场上勇猛无敌,最后因为腿疾退隐,却不知道,就算是在这退隐的一年,慕秦易也是在暗中练习气功和轻功,如今的他,比一年前的他只会更上一层楼,在窦呈看来,若是不走山路,而是从林间直接下山,全是悬崖陡坡,若非绝世高手,必定粉身碎骨。
可窦呈从未想过,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能在一年之内,成为绝顶的高手。
慕成凰一边这样想,脸上的表情越是对淡然,窦呈偶尔会忍不住看慕成凰几眼,却又飞快地扭过头去,和慕成凰内心的安之若素相比,他的心里,可是犹如火烧一样难忍。
所有的人检查完,已经快要到晌午,竹安将名单递给了窦呈,语气中带着一些厌烦,若是没有天师郭天离的吩咐,他才不会为了这些朝廷命官的琐事而带着整个道场的弟子来配合这场闹剧。
“都检查过了,除了教习祭天舞的清河姑姑,并没有其他人有尿糖症的情况。”竹静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窦呈还在低头看着这厚厚的册子,慕成凰便是对着竹安直言不讳地道:“所有人?竹安师父检查过了吗?若是没有,又怎么能叫所有人呢?”
竹安回道:“贫道的身子贫道最是清楚,并没有尿糖症这一说。”竹安说完,就连竹静都在一旁帮腔道:“的确,二师兄的身子一向很好,这种奇怪的病,从未得过。”
文枝上前走了一步,盯着竹安道:“这有或者没有,大夫就在这儿,检查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竹安师父应该不会为了这小小的麻烦让公主和窦统领有所怀疑吧,这可是得不偿失呢。”
慕成凰眉色一紧,她盯着竹安不说话,竹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故意不检查,也不知道是欲盖弥彰还是别有用意,下意识地,慕成凰又看向了一旁的清河姑姑,清河姑姑被检查出来了尿糖症的时候,反倒是坦然接受的样子,可现下看着竹安被人胁迫去检查,反倒是蹙紧了眉头,一副紧张的样子。
窦呈已经示意两个将士上前押住竹安朝着屏风后头过去,竹安依旧在反抗,朝着慕成凰的方向喊着:“若是贫道没有尿糖症,五公主你又如何给贫道一个交代。”
文枝正是要信誓旦旦地说话,却被慕成凰拦下,朝着屏风后头道:“本宫为何要给你一个交代,全道场的道士都要进行检查,这是说好了的,你本就跑不了,怎么了?难道你没有尿糖症,还要责备本公主冤枉了你不成?”
文枝见状,只是低声道了一句:“公主不是从一开始怀疑,闯入厢房里的人就是竹安吗?为何……。”
慕成凰摇摇头,亦是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调回了一句:“我原本以为,清河姑姑和竹安同时有尿糖症只是巧合,可如今一看,只怕,是另有蹊跷。”
不一会儿,竹安的检查的结果就出来了,窦呈第一个上前问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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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神助攻
回春堂的老大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摇头道:“这位小师父并没有尿糖症的症状,今日老夫检查的这么多人,便只有那位三十出头的姑姑有尿糖症。”
清河姑姑一听,原本还强做淡定的神色开始有些波动,慕成凰追问了一句:“老大夫,这世上,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临时让尿糖症的人看起来没有尿糖症,检查不出来的?”
这老大夫想了想,先是点点头,复又摇摇头道:“很难,至少老夫不知道有什么药物可以控制住。”
竹安一边从屏风后头踱步出来,一边潇洒地将道袍整理了一下,昂头对着慕成凰道:“五公主,这个结果,可是让五公主满意了?现下已经查清楚了,若是五公主执意认为昨夜有人夜闯公主厢房,那根据五公主的判断和提供的证据来看,便只有清河姑姑一人符合,若是要抓,只管将清河姑姑抓走便是。”
慕成凰眉色一紧,清河姑姑便是朝着五公主噗通跪下道:“望公主明察,昨日与公主在跳舞场分别之后,奴婢就一直在房中,足不出户,也没有去过公主的厢房,更对公主没有歹意,五公主,五公主,奴婢是冤枉的。”
竹安在旁一言不发,慕成凰只是道:“本宫自然不会轻易定你的罪行,除了那墙上的蚂蚁手印,还有地上的鞋印,都需要一一核对。”
而此时,窦呈身边的亲信已经向窦呈禀了一句,说是这龙虎山上上下下都已经搜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慕秦易的踪迹,连一点儿的痕迹都没留下,已经派了一队人马沿着山林搜下去,想着慕秦易很有可能是从附近的山林上来的,可是附近都是悬崖峭壁,搜查的人也不敢贸然行动,除非慕秦易当真会飞檐走壁,直上十丈高崖,不然,根本不可能来去无踪。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窦呈只觉得自己一定是来得太晚了,他抬头,看着慕成凰这厢还没解决的事情,都怪慕成凰说什么蚂蚁手印,拖延了他太多时间,如今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微微握拳,却又听得慕成凰唤了他一句:“这件事,相信窦统领一定会查清楚的吧。”
窦呈抬头,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商量的口吻道:“末将还有要事在身吧,不如这样末将留下副将替五公主继续追查此事,末将就先行……。”
“怎么?窦统领想要先走?”慕成凰睁大了眼睛,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窦统领就不管本宫的这件事儿了?而且窦统领不是都说了,这要捉拿的逃犯可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窦统领就不怕,昨夜闯进本宫厢房的人就是此人,窦统领走后,本宫若是出了半点岔子,只怕不仅是窦统领会追悔莫及,连父皇和太后也会心疼的吧。”
慕成凰还不知道裴太后被软禁的事,窦呈听了,内心是无比的焦灼,他要找的人明明不在这龙虎山,就算是来过,也应该已经离开了,可他却脱不开身,他语气放得更加委婉,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亲信道:“这位副将跟随末将许久,经验丰富,而且……。”
“那窦统领是执意要走了?”慕成凰的语气冰冷得像是跌至了冰点,她微微昂起头,无比的孤傲,可实际上却是在看着日头,想来此时慕秦易已经安全地离开了商州龙虎山附近。
这窦呈追得也是够紧凑的,慕秦易是天亮的时候才走的,而走了不到两个时辰,窦呈便带着人赶到了,她不知道慕秦易此时的情况到底如何,只是想着,能为慕秦易拖延一阵便算一阵,只是,她一心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将一直对自己十分敌对,对自己也是屡下狠手的竹安除掉,却没想到,事情却完全没有按照她预计的方向发展。
其实从一开始,慕成凰已经八成的把握认定那墙上的蚂蚁手印就是竹安留下的,除了竹安不吃甜食,身高也符合,最大的依据就是竹安看自己的眼神。
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的眼神,虽然竹安平日里对自己都是恶狠狠,凶巴巴的,可是慕成凰永远也忘不了,当没人的时候,竹安眼中那种贪婪和渴望,让慕成凰终身难忘,一想起来都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就像郭天离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恐惧感是一样的。
道家子弟和佛家弟子虽然信奉的讲义和信念都不同,可有一样却是一样的,都要禁欲,这种道家弟子和佛家弟子的禁欲和太监又是不一样的,太监虽然还有这方面的冲动,可是没有对应的工具,一般找宫女对食也都只是搭伙过日子,过分一点的,犹如强人孙那样的淫贼强盗,则是通过折磨女子来获得快感。
而道家弟子和佛家弟子,只能全靠自己的约束,也有因为情动而还俗的,可这样的人,在同辈中,会被一直诟病和鄙视,可男人终究是男人,身体能忍得住,眼神却总是遮掩不了。
慕成凰无法猜测竹安偷偷入了自己的厢房到底是做什么,前后都有人把守,而且文枝和朱雀也十分尽责,一直寸步不离,竹安是没办法对自己做些什么,更没办法占自己的便宜,可是这闯入的人是谁,慕成凰心里头一清二楚。
“也好,那便先对鞋印。”窦呈被慕成凰一句句话噎得明显有些不悦,可是不帮慕成凰查清楚这件事,又总是难以脱身。
他只想让手下的人手脚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好能马上将清河姑姑的鞋印与那墙角下的对上,然后结案,便可以尽快离开龙虎山。
其实慕成凰日日跟着清河姑姑一起练习祭天舞,印象里,清河姑姑的脚的确是不小的,只不过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居然和那墙角下男人的鞋印当真吻合了。
慕成凰坐在墙角一旁的石凳上,看着窦呈带来的一名文士在仔细比对两个鞋印的大小和形状,又是用尺子量,又是用图纸拓印,继而拱手对着窦呈和慕成凰道:“统领,五公主,这鞋印,的确是和清河姑姑的鞋是完全吻合的。”
慕成凰心头一紧,竹安便是率先发话道:“看,贫道早就说过了,这整个龙虎山,便只有清河姑姑一人有尿糖症。”
窦呈也只想快点了解,一挥手道:“既然如此,那便结案了,清河,你以下犯上,竟然半夜闯入公主的厢房,居心叵测,现带回去,收押问审。”
“慢着。”慕成凰突然站起身来,她看着眼神有些恍惚的清河姑姑,她的眼中除却了恐惧,还有一丝的绝望,不是对自己将来命运的绝望,而是对人心的绝望,慕成凰眉尖微微一挑,对着窦呈道,“这儿还有一件事是解释不通的。”
窦呈的内心已经快要开始咆哮了,若是再在这里耗费时间,还不知道慕秦易的踪迹是否还能找到。
“一切解释不通的事情,可以将人带回去慢慢审问。”窦呈略显强硬地就要将清河姑姑带走,文枝和朱雀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弱质女流,纵然想要帮助清河姑姑,却也是有心无力。
突然一下,一只强有力的手腕箍住了押送清河姑姑的两个士兵的双手,霜降和白露齐齐地出现,一人扭着一个士兵的死穴,力道之狠毒,已经足以让这两个大男人跪下求饶,满脸都是因为疼痛而忍不住流下的泪水。
周灵犀适时地从厢房的大门口慢慢踱步而来,她已经换下了昨日那身白色的圣女选拔穿着的长裙,而是一袭黄衫娓娓拖地,妆容浅淡,面色从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盈盈开口,露出两颗好看的贝齿,对着慕成凰道:“听说五公主这儿有事儿,我怎么能不来帮忙呢?”
慕成凰见着周灵犀来的正是时候,亦是上前迎了她过来,周灵犀一边走,一边看着窦呈道:“窦统领真是好大的阵仗,明明说了是来龙虎山搜查逃犯,这龙虎山的道家师父还特意通知了我们西厢房,让我们西厢房这些待选的女子都做好准备,可是等了许久,也就来了几个人看了几眼就走了,我还担心呢,窦统领这样办事,是不是有些敷衍,不过听说窦统领一直都在公主这儿仔细排查,所以特地过来看一看,原来,是因为公主这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听说公主练习完祭天舞回来之后,看到墙上的手印都吓坏了,这是灵犀的错,应该早些来看望公主的。”
周灵犀这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慕成凰听的,其实窦呈为何会入龙虎山,又为何注重搜查慕成凰的东厢房附近,周灵犀和慕成凰都心里明白,周灵犀故意提起,无非就是想继续看看窦呈的反应,指不定,将这东厢房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还能引窦呈去西厢房仔仔细细再搜一次,那儿女眷众多,麻烦事情也多,许是又能替慕秦易拖延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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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真是让本宫开了眼了
见着周灵犀一来,窦呈的脑袋就愈发大了,男子好对付,可这叽叽喳喳的女人却是最不好对付的,所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微微蹙眉,催促道:“刚才不知公主说,有一件什么事儿对不上,还请公主明示。”
慕成凰慢慢走到这墙角下的脚印边,指着这一对左右脚脚印道:“鞋印虽然是对得上,可是从这脚印来看,左脚比右脚要深,说明这个闯入的人走路的习惯是左脚受力比较多,如果清河姑姑是这个半夜闯入的人,那清河姑姑的鞋子应该是左脚磨损比较大,可刚好相反,清河姑姑脚上的这双鞋,是右脚磨损得比较大,清河姑姑常年练习舞蹈,鞋子的磨损都极大,窦统领大可以去查查之前清河姑姑磨损的鞋子,是不是都是右脚的鞋底比较薄,这说明清河姑姑走路的习惯,和这闯入的人,是不一样的,可偏偏,尿糖症也好,这鞋子也好,全都是指向清河姑姑的证据,这不是有些古怪吗?本宫是怀疑,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清河姑姑。”
窦呈昂首道:“也许是清河知道自己右脚鞋子磨损较大,是个容易让人注意的细节,所以故意走进来的时候,加重了左脚的力度呢?”
慕成凰看着窦呈,也没直接说窦呈什么,只是拉着周灵犀,指着窦呈道:“灵犀,你看看都窦统领这个样子,让你想到了什么?”
周灵犀眼波一转,配合地道:“贼眉鼠眼吗?看着也不像啊,窦统领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哎呀,我刚才那一句,窦统领,灵犀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便说什么,你不要怪我乱说话啊。”
窦呈的脸已经黑了一圈了,却还是只能假装客气地点头道:“郡主快人快语,末将岂敢记恨。”
慕成凰跟着便是笑了一句,亲密地戳了戳周灵犀的脑门道:“我是说,窦统领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很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本宫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看到这样办案的。”
清河一听,知道事有转机,更是真挚地朝着慕成凰磕头道:“公主明察,奴婢当真是被冤枉的。”
窦呈指着这鞋印道:“可这鞋印与清河姑姑的鞋底一模一样,又是如何解释?”
“本宫刚才不是说了吗?清河姑姑常年练习舞蹈,虽然只有在教习女子跳祭天舞的时候才会上龙虎山,可必定会留下不少穿破了的鞋子,但凡有些心思的人,将这些鞋子收集起来,穿着清河姑姑的鞋子入内留下脚印,自然就可以将这盆脏水泼在清河姑姑的身上,还有这手印。”
慕成凰凑近了这墙上的蚂蚁手印,纵然过了两天,这手印还是清晰可见,不过慕成凰如果要说这手印是昨晚才留下的,自然不会告诉人家,这手印其实在昨日的白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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