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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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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身子已经无大碍了,腹中的胎儿也十分健康,不知道,长公主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长公主没有回答清河姑姑的话,反问了一句:“你刚才不是说,成凰来了?她在哪儿?我想见她。”
长公主才说完,便是从铜镜里看到盈步走来的慕成凰,她突然支起身子,扭头看着许久没有见面的五皇妹,慕成凰还是那样可爱美丽的慕成凰,只是又瘦了一些,倒是看着更加精神了。
倒是长公主,怀有身孕之后反应极大,好几天都吃不下一点儿的东西,现在也只是勉强可以喝下一些粥水罢了,脸小了一圈,身上也是骨瘦骨瘦的,看着可怜极了,只是她见着慕成凰的眼神却突然明亮起来,像是看到了一个惊喜,她朝着慕成凰招招手,嘴里唤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当真还能看到你。”
清河姑姑替长公主诊了脉,自也是知道其身子骨没有大碍,见着长公主像是有话要和五公主说,便是乖觉地退下。
慕成凰上下打量了长公主一眼,心疼地道:“不过几个月不见,大皇姐怎么就瘦成这副模样了?我听说,昨日有人故意冲撞了大皇姐,让大皇姐一直腹痛至今,不知情况如何,我在龙虎山委实难以安心,才冒险前来,如何了?”
“撞我的人,其实早就抓到了。”长公主沉眉道,“当场就抓到了,正是熹妃身边的那个宫女采月。”
慕成凰吃了一惊道:“元家遭难,就连元家的门房都要一并处斩,更何况是熹妃身边的贴身侍婢。”
“是啊,”长公主亦是眉色有些紧张,“我只觉得,她的出现绝非巧合,父皇手段雷霆犀利,能够从父皇手中逃脱的人,必然不可小觑,我只怀疑,她背后一定有人相助,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而那个采月,也是在被抓到之后,就撞墙自尽了,只是未免他背后的人放松警惕,所以我一直故意说还没抓到那人,而且也一直装作将要小产的样子。”
慕成凰垂首,看着长公主隆起的小腹,心里十分心疼自己这个还没出生就遭人算计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她伸手摸了摸长公主的腹部道:“真是可怜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了。”复又抬头问了一句,“那大皇姐可记得,最近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我也是这样想的,其人让采月惊动我,必然是想报复我或者是想要报复英国公府,我素来与人毫无恩怨,唯一结怨的便是熹妃,可是熹妃和元家遭难,是父皇一手的安排,我虽然向你提供了当年母妃被人陷害的线索,可从未主动出面,所以,我是怀疑,来人的矛头是想要报复英国公府,”长公主压低了声音道,“你可知道,最近裕亲王身子骨孱弱,裕亲王世子提前当家,而且联合一些低级的官员,屡次上奏朝廷,大概意思就是说裕亲王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王府不可一日无主,希望父皇能够及早将裕亲王世子封为王爷,也好打点之后琐事,父亲明明还没咽气,却就能打起这个主意,其心可诛啊。”
这件事倒是慕成凰一直以来都没想到的,她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不在京城不在皇宫的这段时间里,的确发生了很多的变故,她看着长公主道:“然后呢?”
“父皇自然不会答应的,”长公主继续说道,“尤其是当朝的一些老臣子,自然也是不会同意的,裕亲王怎么说也是父皇的亲兄弟,先皇的儿子,尤其是英国公,是带头反对得最激烈的。”
说到这里,慕成凰也懂了,长公主的意思就是指明了裕亲王世子慕向怀记恨英国公带头反对他提前承爵的事,从而对长公主加以报复。
“这件事,父皇知道吗?”现下,慕成凰的心境已经有些不同了,再用父皇这个词语来称呼慕元安像是一种讽刺,她看着一身雪白衣裳,双肩消瘦的长公主,其实长公主才是最无辜的,她是对于宫廷阴谋参与得最少的人,可是因为或多或少的姻亲关系,却还是脱不了干系,就连她腹中的孩子,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应当是知道的,”长公主没有注意到慕成凰有些复杂的眼神,“早晨的时候,父皇派人来过了,想来李肃应该间或地传达了一些这个意思,只是裕亲王府那边还没消息,我真是希望,能将这件事闹大一点,能让父皇引起注意,再将采月的尸体拿出去,指证慕向怀,只可惜,这只怕是很难的,对了,你可知道,慕向怀身边,最近出现了一个极其厉害的幕僚,唤作许少林的,之前是跟着元自山的副将,你想想,元自山的副将叛变后就跟了慕向怀,熹妃的贴身宫婢出逃后又替慕向怀做事,这其中的关系和牵连,我总是觉得没那么简单。”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好事多磨
长公主的判断是对的,慕向怀其人,虽然看着浮躁没有城府,尤其是在马球场上的那一次,慕向怀的张扬霸道,以及不近人情都展现得淋漓尽致,可张扬不代表没有野心,浮躁也不代表没有心计。
虽然这次慕向怀鼓动低级官员上书要求提前承爵着实太引人注目,可其背后动了多少手脚,没人知道。
可是一想到慕向怀为了报复上书反对的英国公,就想要加害于长公主腹中的孩子,慕成凰的心里头就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十分不甘。
“受挫了就拿女人和孩子出气,这样的人,心思狭隘,必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慕成凰一边说,一边捏紧了长公主的被角,长公主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事情生气,反倒是自己的气消减了一些,转而安慰慕成凰道:“好了,现下我与孩子都没事,这便是最大的平安,倒是你,在龙虎山过的如何,却是一点儿的消息都没有,我屡次想要派人去询问那边的情况,却都被阻拦了下来,有的还没出京城,就被拦下了,成凰,你老实告诉我,你与父皇是不是有什么间隙,不然,他不会如此待你。”
长公主这话说得很是中肯,可是长公主是慕元安的亲生女儿,在长公主看来,一定是慕元安和慕成凰之间有些比较严重的矛盾就像三公主慕成欣和慕元安一样,慕成欣因为替母妃武昭仪求情求得过火了,又加上赌气,才被慕元安赶到了国寺里去,说起这件事,国寺那边倒是有些动静。
“你知道,三皇妹要回来的事情吗?”长公主问了一句,她猜想慕成凰多半是不知道的,龙虎山消息封锁,和外界犹如两个世界一样。
慕成凰摇摇头,长公主继续道:“想来,也是三皇妹在国寺里头表现极好,而且方丈也是屡屡赞赏三皇妹,父皇,也有让她回来的意思,而且,还替她开始寻找一门好亲事,还发话了,这次只看慕成欣自己的喜欢,只要人品端正,家世清白,父皇都会应允和撮合,成凰,你看,当时成欣犯了那样大的错,好好悔过,父皇一样让她回来,还这样替她考虑,你若是和父皇之间有什么矛盾,过一阵也就好了,不必太记挂在心上。”
慕成凰知道长公主是想要安慰她,可是不知为何,长公主这越是安慰,她心里头就越是难受,难道她要告诉长公主,自己的两个条件都不符合吗?一来,她并非是慕元安的亲生女儿,二来,她和慕元安之间,可不仅仅是矛盾或者间隙而已。
慕成凰摇摇头,又点点头,对着长公主道:“我是没问题的,就看父皇的安排了,我就怕,我没福气等到父皇安排的那一天。”
“瞎说什么。”长公主伸出食指和中指贴在慕成凰薄薄的唇瓣上,示意她不要再说这些糊涂话,慕成凰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自己的身世告诉长公主,她敛眉,语塞了半晌,只是问了一句:“大皇姐可是有王爷的消息?”
长公主一听,便知道慕成凰问的是慕秦易了,她摇头道:“外界都传闻,是王爷腿疾发作,十分严重,所以被父皇接入宫中调养,可前阵子我入宫的时候,却总觉得皇叔不在宫中,现下京城里像是在找一个连环杀人案的逃犯,弄得人心惶惶的,听说过阵子还要重新开始宵禁,半夜不得出入,想来,又要发生什么大事了。”长公主说完,突然以一种晦暗不明的眼神看着慕成凰道,“成凰,你告诉我,你这次被送去龙虎山,可是和王爷的事情有关?”
慕成凰突然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长公主,长公主低头,回了一句:“罢了,你不愿意说便不说就是了,只是你这次下山,十分危险,你要想好对策。”
慕成凰突然对着长公主到:“大皇姐可否帮我一个忙?”
转眼便是到了黄昏,京城的黄昏总是来得比京畿其他地方稍微迟一些似的,勾栏瓦肆里的灯火延迟了黑暗的到来。
城东林家大宅,这座七进七出的院子古朴优雅,可近日来,却总是弥漫着一股神秘的味道,自从林家大公子娶了少夫人之后,林家虽然是热闹了一阵,可是近几日,林家大公子林观澜进出总是有些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也只有夫人沈珂陪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偶尔一展笑容。
过几日便要开始宵禁,沈珂要忙着给府中采买一些宵禁后不容易买到的东西,林夫人的胭脂水粉,那几房姨娘想要买的布匹,还有林家的姑娘们喜欢的那些点心吃食,都是她一手包办,沈珂的能干让林夫人轻松了不少,也是让这些林家的下人们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持家有道。
沈珂在外头忙碌着,林观澜则是在书房里看书,他近来已经很少喝酒了,不是不想喝,只是沈珂不喜欢,既然自己的夫人不喜欢,那忍一忍博得自己夫人的开心,也没什么不好的。
一阵风吹过,吹动着林观澜手边的烛台,烛光闪烁,林观澜看着放在远处小圆桌上的剪刀,低下头,可烛火还是有些晦暗不明,他唤了一声“阿珂,”刚想说,这烛火不好,该剪剪了,却才意识到沈珂忙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这才是起身,取了剪刀,却对着这耷拉下来的烛芯有些不知所措,这该如何下手剪?他没做过这样细致的活,索性一剪刀随便剪下去,像是剪得太多了,烛火一下子小了许多,他又学着沈珂剪烛火的时候用剪子挑了挑被浸在灯油里的烛芯,一抬头,却突然看到外头有一个黑影。
林观澜顿了顿,却突然打开门,朝着那黑影迎了上去。
还没赶到,这黑影却像是突然瘫软了一样,林观澜凑上前,看着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的男人,蹙眉道:“这是怎么了?”
慕秦易有些虚弱,可也不至于话也不能说,他轻描淡写一句:“小伤,今晚天牢起事,会有人防火相助,助我救出龙虎骑,你有药吗?上了药,我还要离开。”
自上次慕秦易在林观澜的大婚前一天出现过一次后,就犹如消失在海里的水滴一样,毫无踪迹,莫说一直在追查慕秦易的慕元安和窦呈,就连林观澜这个好朋友也对慕秦易的来去完全不知晓。
不过林观澜一直都在替慕秦易的安危担心,也知道,慕秦易不出现,是为了自己和林家上上下下的安全考虑,这次出现,也是万般无奈,林观澜看了一眼慕秦易的伤。
伤口是刀伤,自手臂一直往下,延伸到了肘关节,伤口极深,几乎可以露骨。
“幸好是左手,我以后还可以提枪耍剑。”慕秦易强做笑容地道。
“耍剑?”林观澜一边吃力地扛起慕秦易,一边啐了一句,“我看你现在就挺贱的。”
林观澜将慕秦易扛回了屋子,这屋子和之前慕秦易来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窗口那边多了一张女子的梳妆台,里头的陈设也从过去的单调和简易,变成了温馨,绣花的软枕,纯白色的帷幔,还有这桌上,一套官窑烧制的冰裂白玉小壶,无处不显露林观澜和沈珂日子过得多么精致。
而林观澜的案几上,也从过去的花雕葡萄等美酒,换成了一盏清香浓郁的龙井茶,这也是沈珂为他准备的,沈珂说了,喝酒伤身,喝茶养人,让林观澜自己选。
自己选?夫人都这样说了,他还有得选吗?
林观澜将慕秦易扶到床上,便开始在柜子里头找止血的药物和纱布,之前这些东西都是沈珂一手打理的,他虽然知道屋子里这些东西都是齐全的,却实在不知道都放在了哪里。
慕秦易歪着脑袋看着林观澜,懒懒地道了一句:“成了亲后,果然是不同了,看来,沈珂将你训得很好呢。”
“呸,”林观澜心里头是焦急无比的,只是看着慕秦易现下还有心思说玩笑话,也是一边将医药箱端出来,一边对着他道,“你后悔了是不是,后悔没有遵守当年和我定下的约定,说好我们一起当一辈子愉快的单身汉的约定了是不是?”
林观澜一边说,一边有些生疏地替慕秦易用剪刀剪开手臂上的衣袖,准备替他擦药。
慕秦易笑了一声道:“明明是你先成亲,怎么成了我没有遵守了?”
林观澜顿了顿,表情专注地看着慕秦易道:“可是,你比我先将自己的心交托出去不是吗?你的心,早就不在自己的身上了,可惜我过去还总是笑话你,一个七尺男儿,为了一个弱质女流的欢喜而欢喜,为了她的悲伤而悲伤,每天想的就是她的笑,她的话语,太肉麻了,太恶心了,可是,现在轮到了我自己,我打从心底里觉得,这种感觉,还真他妈的幸福啊。”
“你与沈珂,本就是天作之合。”慕秦易轻笑了一声,又是一副先知的模样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与五公主,也只是好事多磨而已。”林观澜一边说,一边开始替慕秦易上药,“我也早就看出来了。”
………………………………
第一百四十六章 金屋藏娇?
慕秦易的伤口虽然看着严重,流血过多,可也不至于致命,林观澜简单地替慕秦易处理过后,慕秦易的脸色虽然还是煞白,可也不是之前那样严重了。
林观澜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天已经全黑了,可是沈珂还没有回来,过去沈珂无论忙到多晚,多少也会托人带个口信回来,可今日,却连口信也没有一个,不免让林观澜有些担心。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林观澜听得出那是沈珂的脚步声,便是像慕秦易使了一个眼色,慕秦易立刻躲到了雕花楠木大床的后头,才躲好,沈珂便是进来了。
嫁做人妇的沈珂已经将原本垂下来的头发挽起,扎成了一个精神利落的百花髻,只是她尚且年轻,若是扎了一个全百花,难免显得有些老成,所以只扎了一个半百花,发髻垂在右边,重得很,沈珂一边揉捏着右边的脖子,一边快步进了屋子。
林观澜见状便是端好一盏热茶护了上来。
“累了?”
“可不是呢。”沈珂才是坐下,便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虽然林观澜已经将那些带血的东西收拾了起来,可这屋子的空气里,还是散发着那种铁锈的味道。
沈珂看了林观澜一眼道:“你受伤了?”
“不是,”林观澜眉眼一闪,自知自己若强说没有,一定躲不过沈珂的眼睛和鼻子,沈珂这个妻子,的确是能干,不仅将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将自己治得服服帖帖的,“是丫鬟小翠,她……剪烛芯的时候不小心被剪刀割破了手。”
林观澜指了指桌上的剪刀,又指了指被剪得只剩下一小截的烛芯。
沈珂将手中的点心盒子放下,给林家的姑娘们带去了她们爱吃的点心后,沈珂总是不会忘记给林观澜带上一些他最爱吃的龙须酥之类的甜食,她将那有些杂乱的桌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你瞧瞧你,这么大的人了,剪烛芯都还不会,还让小翠来弄。”沈珂说着说着,突然抬头看了林观澜一眼,带着些许怀疑和质问的语气道:“还是你故意让小翠来弄的?”
林观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啊”了一声,便是一脸迷茫地看着沈珂,沈珂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坐下,自己端起茶壶倒了一盏茶,看都没看林观澜给自己留的那盏,闷声闷气地道了一句:“听不懂就算了,当我没说。”
林观澜一下子就察觉出沈珂一定是生气了,他笑嘻嘻地解开沈珂带回来的点心,发现时自己最爱的龙须酥,不由得甜甜地哄了沈珂一句:“还是娘子最懂我,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好吃的。”
沈珂将茶盏一搁,冷冷地道了一句:“别抬举我了,我怎么会是最懂你的?还是小翠最懂你吧,听着娘说过,原本是想要将小翠给你做通房丫鬟的,结果你没收房,怎么,现下是后悔了?”
这句话一出,林观澜便知道沈珂这又是吃醋了,不过他一点都不会为了沈珂吃醋发脾气而觉得不耐烦,相反,他心里头会有一种满足感,他故作正经地挠了挠头道:“有吗?有这件事?我这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突然好想忘了小翠是谁似的。”
“你若是忘记了,大可以喊她过来再让你认识认识啊。”沈珂的语气微微高扬。
“哪里敢,”林观澜忙是哄了一句,继而纠正道:“不对,不是不敢,是不想,我有这样一个花容月貌,聪慧能干的老婆,谁还有心思去看别的女人?”
林观澜这样一哄,沈珂总算是浮现出几许笑容,恰此时,芍药从外头磕了门有事禀报,林观澜将搂着沈珂的手稍微收了回来,改成牵着沈珂的手。
芍药进了门,见着自己姑娘和姑爷如此恩爱,便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又是沉着地禀了一句:“少夫人,人到了。”
“有客?”林观澜有些诧异,如今天色不早了,虽然现下还没开始宵禁,可是大家夜间也都甚少出行,免得被日夜巡查的左右骁卫的人当做了逃犯,惹上麻烦。
“恩,贵客。”沈珂点点头,复又吩咐了芍药一句,“从后门带进来,不要让人发现。”
什么贵客会走后门,还不让人发现,林观澜原本就觉得不对劲,当芍药将来人从侧门带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站起来率先看个究竟。
这来人贵是贵,也的确是让人惊讶无比。
“五……五公主。”林观澜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吃惊慕成凰会出现在自己的府邸是一回事,他还想到了躲在床后的慕秦易,他不确保慕秦易看到许久未见到的慕成凰会有什么反应,是会激动得冲出来,还是能一直忍着,而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停地想,若是慕秦易突然冲出来了,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是我。”慕成凰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打扮,卸下了公主那一身锦绣的长袍,看起来,倒当真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只是比普通的女子要美艳不少,虽然脸上涂了一些灰,故意遮住原本白皙得犹如蛋白一样的肌肤,可眉眼中那抹动人的光彩,还是勾人魂魄。
沈珂亦是忍不住起身迎了上去,她拉住慕成凰的手,反身对着林观澜道:“傍晚的时候,我回来的路上便是收到了长公主的宫女传来的消息,说是长公主有要事找我,并且要我以担心长公主身体为由入国公府看她,我便知道,其中定有蹊跷,果然,去了国公府才发现,成凰竟然从龙虎山偷偷跑了出来,也知道,其实长公主这次小产的原因背后,别有洞天,而成凰,她说有要事必须亲自见你与你说,我原本,是想要将你也直接请到国公府里来说话,只可惜,国公府出了些事,似乎被人盯上了,无奈之下,就干脆将五公主带到了林家,不过,也不能待久了,久了,追你的人又会来了。”
林观澜深吸了一口气,慕成凰和沈珂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什么问题竟然都不能托了沈珂带话回来,非要和自己当面说?
纵然心里头疑虑万分,又是担心不知道床后的慕秦易作何感想,却还是请了慕成凰坐下,复又看了沈珂一眼,沈珂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出去,只留下林观澜和慕成凰二人。
慕成凰看了一眼被沈珂慢慢关上的房门,才是对着林观澜问道:“我想问,你与沈珂大婚那日,是不是见过王爷?”
林观澜略有迟疑,他的确见过,而且这件事,连沈珂都不知道,林观澜点头道:“见过,也是我助他出京城的,他说出去后,要去龙虎山找你,去了吗?”
“去了,”慕成凰点头,来之前,包括见到林观澜前一刻,她都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坚强,反复地提醒自己慕秦易神通广大,一定会没事的,可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啪嗒掉落在了桌布上,慕成凰略带哽咽地道,“你可还有他的消息?我听说,三千龙虎骑全部被收押,肃亲王府也被皇上的人层层围住,他那样重情重义,绝对不可能从龙虎山离开之后就远走他方的,他肯定会记挂着亲哥哥给他留下的这支龙虎骑,我怕他一回来,就会中了皇上的圈套。”
林观澜指尖微微一颤,只是道:“应该会没事的,你要相信秦易。”
慕成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她一直记得今日来的目的,她抬头对着林观澜道:“京畿附近,是不是开始传播时疫了?”
“恩,”林观澜点点头,这也是过几日要进行宵禁的目的之一,可是慕成凰突然这样问,着实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五公主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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