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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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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威接过话头道:“田某对此亦有听说,天池国皇后生下公主不过半年,大顺一举入侵北方七小国,天池国皇室集体殉国,连尚在襁褓中的小公主也不例外。”
“不,小公主活下来了。”慕秦易笃定地道,他心里清晰无比,“小公主作为药人被皇上带回了大顺,替代了如妃病逝的孩子,成为了五公主。”
田威虽然早有预料,可当从慕秦易的嘴里如此清晰而肯定地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朝也曾有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可那些多半都是嫔妃为了争宠,才使出的下三滥的手段,然而当今皇上竟然亲自做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还有,刚才慕秦易用了一个词,药人?作为药人?这是什么意思?
田威有些疑惑地看着慕秦易,他眼神中的疑问像是能被慕秦易看透似的,慕秦易回头看着他,慢慢开口道:“皇上中毒的事情,你应当是知道的。”
田威点点头,复又强调了一句:“可不是说,已经被国师治愈了?”
慕秦易摇摇头:“非也,那是一种来自极北之地的慢性、毒药,无药可救,郭天离能做的,也只是利用五公主的血作为药引,给皇上不断地研制出压制毒性的药丸罢了,根本无法根治,我查过许多资料,这种慢性、毒药,虽然能够被压制,可是时间久了,总会爆发,而且人长期服用一种药丸来压制毒性,久了身体会产生一种惰性,也就是说,这种药丸早晚会压制不住这种毒性,现下我还不大清楚皇上的身体状况,不过,他既然将五公主送到了龙虎山,送到了郭天离身边,除开因为之前五公主犯错外,我怀疑,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孱弱和药丸压制不住毒性的状况。”
田威虽还不知慕成凰和慕秦易的关系,可是听到这儿,也是忍不住捏了捏拳头道:“那五公主岂不是很危险,以血入药,当真能长久?”
“成凰现下感染了时疫,血不能入药。”慕秦易几乎是下意识地,用了成凰这个称呼,若不是在外面,他只怕会直接亲切地唤慕成凰为凰凰。
田威有些许的失神,慕秦易的这个称呼未免也太亲切了一些,不过想来,慕秦易和五公主也算是名义上的叔侄关系,慕秦易疼爱侄女,喊得习惯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便是没有细想,继续道:“那皇上……。”
还没等田威说完,慕秦易便是慢慢转过头来,对着田威坚定地道:“没错,皇上接夫人和田馨田武入京,除开是想要借此来威胁你之外,还有,就是做预备的药人,若是本王没记错,田夫人亦是出身天池国,是否是这样?”
田威心中大惊,自己的妻子的确是来自天池国,而且成亲后,妻子也和自己坦白过,自己是天池过的人,可是他不介意,大顺人,或者是北方七小国的人,甚至是西夷或者北梁人,他都不介意,他只求妻子能一心一意地对自己就好,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事,他早就明白大顺也会有坏人,敌国也会有好人,不能以偏概全。
可纵然他能接受,他也不能确保其他人不会对自己妻子有所议论,所以妻子来自天池国的这个身份,他是一直保密的,他没想到慕秦易会知道,不过更没想到,其实皇上也知晓了这件事。
“虽然说田夫人病重,田馨田武又不是纯正的天池国血统的人,可用来临时救命,也是可以的,就只怕,这救得了皇上的命,却是保不住田将军这一家人的性命,所谓救命,救到后来,只是三命抵一命罢了。”慕秦易说完,摇摇头,田威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慕秦易说得没错,若只是作为人质,自己这一家人尚且能苟活,可若是做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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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进京
“这么说起来,这京城,是去不了了?”田威的脸从之前的惨白已经开始慢慢变得又青又紫,他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有担忧,也有对慕元安的恨意,他慕元安的命值钱,他的夫人还有一双儿女的命就不值钱了吗?也是可怜五公主,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却过了十五年的药人生活。
“不,越是这样,越是要去。”慕秦易却是调转了话头,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相信本王的话。”
信?田威自然是想要去相信的,可要让自己的家人入了虎口,岂不是自寻死路。
慕秦易微微昂头道:“当然,这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慕秦易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拇指大的白净的瓷瓶,这瓷瓶是用橡木塞子塞得紧紧的,慕秦易指着这瓷瓶对着田威道:“这药,是宋宁特意替本王研制的,原本是想要给五公主服用,可以让人的血液产生一些变化,却不伤害人体,若是皇上要进行取血做药,做出来的药丸非但没有压制皇上毒性的作用,反而慢慢掏空皇上的身体,其实天池国人的血对于治愈伤口和解毒的作用,本来就是微乎其微的,当年郭天离故意以此为借口让皇上出兵天池,本王怀疑,是有别的原因。”
田威懂了慕秦易前半段话的意思,他略微迟疑地道:“王爷是想让田某的一家人,服下此药,再入京?”
慕秦易回眸,目光灼灼地看着田威道:“你可以觉得是本王在利用你们田家人,可若是……。”
“田某明白,”田威心中何尝不是有一杆是非分明的秤,自当下,什么决定是损失最小的,如何取舍才是最为正确的,他心里何尝不清楚,田威看了看外头的树林,奶娘和田武为了换衣裳的田馨已经用木棍和布搭起了一个简易的棚子,骆平在一旁看守着,田威眉尖动了动,道,“若是王爷能保证田某一家人的周全,田某,自当替王爷鞍前马后,肝脑涂地。”
田威说完,单膝一跪,这是一个要求,也是一个交换条件,他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家人,他不想让他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慕秦易简短地回了一个字“好。”
可就是这样一个字,却已经让田威内心的那一块大石头稳稳地落下,他起身,果断地道:“那田某立刻回城,替夫人和儿女收拾细软,这附近,田某会派人清理一下,不会让闲杂人等靠近,打扰了王爷的清静,等京城来的宣旨太监走了之后,田某再亲自来迎接王爷入城。”
“不必,”慕秦易摆手道,“本王只是路过。”
“王爷要去何方?”
慕秦易看着远方,远处的树荫微微摇曳,微风拂过树梢,带来青草的香气。
“助我入西夷。”慕秦易道。
西北的风要比京城狂野许多,这一边,田馨才换上了一件水蓝色的长裙,胸前系着白色的丝绦,丝绦随风狂舞,像是不安分的少女的心。
“姐姐,好了没有?”田武吃力地扶着一个不是很稳当的木桩子,这木桩子是这简易木棚子的顶梁柱,支撑着整个木棚,倒不是他刚才打桩子的时候打得不深,而是这风实在是太大了,这桩子旁边还牵着几层帆布,产生了极大的张力,直接吹得这木桩子摇摇欲坠的,看着极其吓人,其实要是论倒也是倒不了的,西北的风就是这样。
可田武心里想着,就算是不倒下来,这吹歪了帷帐,让自己正在里头换衣裳的姐姐失了清誉可怎么办,所以一直尽职尽责地替田馨保驾护航。
田馨有些失神,其实她早就换好了,她低头出来,田武再没了力气,这木桩子一歪,人倒是没砸到,倒是将田武的手指给划破了伤口虽然不大,可是鲜血还是顺着手背淌了下来。
田馨惊呼了一声,和奶娘一起上前看田武伤势。
田武怕姐姐和奶娘担心,只是呵呵一笑,熟稔地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握住伤口的上游,以起到止血的效果,一边抬头对着田馨道:“小伤而已,姐姐不必担心,就是田武的血没用,不如姐姐的血,能让死物起死回生。”
原本只是一句开解田馨的话,奶娘听了却是连连蹙眉,摆出一副难得的严肃架势来,一边掏出纱布替田武包扎,一边提醒道:“少爷,你是知道的,夫人和老爷都不喜欢听到少爷和姑娘说这样的话。”
其实田馨和田武发现他们的血有救活花木的作用,也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候还不懂事,还当这个是个值得炫耀的技能,幸好被田威和田夫人及时发现,自此三令五申,不准他们再提这血的妙用。
虽然对外头不准提了,可是田武性子比田馨稍微浮躁些,有时候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是会为了这件事议论许多,这次又是田武急着哄田馨,不想让姐姐着急,一时口误,竟然犯了大忌讳。
奶娘见着田武也是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语气放缓了一些,好生劝了几句,才将田武的伤口包好,田威那边便是派了人来通知少爷和姑娘上马车启程。
“是回凉城了吗?”田馨的眸子流光一转,复又看着远处的庙门口,不知道他会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呢?看着父亲对他恭敬的样子,他一定是田家的座上客了,不用说,一定是要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的,田馨如此想来,不禁露出一股欢喜雀跃情绪来。
田武却只是为了回家而觉得开心,谁料来通知田武和田馨的副官却是一拱手道:“不是,将军的意思是……。”
这副将话还没说完,田威便是从树林一侧走过来,以一种极为严厉的口气道:“田武田馨,收拾东西,去京城。”
“去京城?”田馨诧异不已,复又问道,“那母亲呢?”
“你们母亲病重,先留在田家,我择日要出征北地,你们留在京城,才能确保平安。”田威话语淡淡的,他之前的忧虑也好,担心也好,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都显得不值得一提,当然,他能勇敢地做出这个决定,自然也和慕秦易的承诺有莫大的关系,若不是慕秦易承诺在京城不仅有这宋宁的药丸可以保证他这双儿女的平安,还有一个线人能够及时传递这双儿女的消息,他也不会这么快的下定决心。
“父亲,您……。”田武语塞,倒是田馨突然冲了过来,对着田威的胸口小粉拳一顿乱捶,嘴上骂道:“父亲这便是不要我们了是不是?竟然要将我们送到京城去做人质。”
“你胡说什么?”田威怒道,他鲜少对这双儿女发脾气,田武习武不认真的时候他是打过的,可是对着这粉雕玉琢的小田馨,他是日日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然呢,”田馨赌气地道,“我都听说了,北梁和大顺的和约谈不拢,北方将要开战,朝中老的老,小的小,无武将出征,这才是让一直驻守在西北的父亲前往北地,可又怕父亲中途发难,所以皇上才接了我和弟弟过去当人质,以此来要挟父亲,父亲,你不要怕,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在西北自立门户,不和大顺也不和北梁有任何纠葛不好吗?”
田馨才说完,田威便是狠狠地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他下手虽然掌握了力度,可因为气在心头,立刻也是在田馨的小脸蛋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田馨吃惊地看着第一次打自己的父亲。
田威撇过头,只是对着副将吩咐了一句:“来的路上已经让奶娘将一切细软收拾好了,不必耽搁,直接上路。”
田馨听了这话,心里头更是凉了一半,父亲让奶娘来的目的,竟然是这个,竟然还将东西都准备好了,她的心像是一下被撕扯出了一个大窟窿,西北的风不停地往里头灌,吹得她的心凉飕飕的。
而奶娘似乎也早就知情了似的,直接拉着田武和田馨朝着马车的地方去了。
田馨忍不住朝那破庙里看,可那里头空荡荡的,慕秦易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心里只是觉得更加空落落的了。
半个月后,龙虎山的山下突然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是黑色的,带着很浓重的尘土味,是来自西北的那种风尘的味道,张庭玉之前因为宫内召见回了一次宫,顺便禀明了慕成凰的病情,今日是复诊的日子,刚好和这马车相遇,张庭玉倒是及时躲闪了这速度有些快的马车,倒是小葵子,听不到声音,等张庭玉反应过来去拉他的时候,小葵子已经被马车撞倒了。
车上的人倒是动也没动,倒是陪侍在马车旁的看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忙是过来赔了礼道了歉,仔仔细细询问小葵子是否被撞倒了,又说他们是第一次进京,这西北的马儿性子烈,一下拉不住,总之,是左右赔礼。
张庭玉看着岿然不动的马车厢,顿时对这马车上的人有些厌恶,看着小葵子伤势不重,不想多留,只是看着这马车也是前往龙虎山的方向,正准备多问一句,突然马车的帘子被拉开了一条小缝,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小男孩探出头来,紧张地问了一句:“奶娘,可是撞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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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个小屁孩
张庭玉一抬头,只见那马车厢里探出来的小脑袋又是飞快地收了回去。
田武警惕地对着同在马车厢里,却一路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田馨道:“姐姐,外头有人看到我们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呗。”田馨漫不经心地道,“也就你还这样兴奋,觐见皇上的时候恨不得都去、舔皇上的脚趾头了,他可是拿我们当人质去威胁父亲出兵北地的人,你要不要那样殷勤?”
田武很是委屈,这觐见圣上的礼仪是父亲和母亲很早就一直教习他们的,他只是照着父亲和母亲的话去做了罢了,怎么就成了卖弄殷勤了,虽然他心里头也是难受的,也是不喜欢当今皇上的,可是那是在朝堂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可没有姐姐这种胆量,可以当众摆出一副臭脸来。
田馨之前一直在走神,似乎对马车突然停下不明就里,便是有些不耐烦地撩开马车帘子对着外头催促了一声:“到底还走不走了?不是说这龙虎山台阶千层,还得走好一阵的吗?马上就要到晌午了,难不成要我们大中午的爬台阶?”
张庭玉不欲多事,只是龙虎山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顿时也是热闹起来,这股热闹的气氛,亦是从外头传到了这死气沉沉的东厢房。
自慕成凰生病的这一个月来,每日见的除了朱雀文枝,便是偶尔可以见到张庭玉,她服用了张庭玉的汤药,发热的情况已经有所缓解,只是咳嗽和呕吐的情况还在,不过没事的时候,倒是可以披着披风到外头去走一走了。
山中的温度要比山下更为凉爽,慕成凰披着厚厚的一件披风被文枝扶到院子里,便是听着外头一群人吆喝的声音。
慕成凰微微偏头:“好热闹。”
文枝低头道:“是征西大将军田威田将军的家眷来了,听说是一对龙凤胎,田将军将要出征北地,皇上特地将这对龙凤胎接到京中照顾,却不知,怎么会被照顾到了这龙虎山来了。”文枝说话意有所指,大意也是说皇上的这番安排别有心机,慕成凰如何不懂。
慕成凰双手窝成一个鸡窝状,抱着手中的热茶不撒手,只是感慨了一句道:“民间若是能生下龙凤胎,那便是龙凤呈祥的征兆,田威将军爱民尚且如子,更何况是对自己这一双娇俏英俊的儿女,用龙凤胎作为要挟,倒还真是他慕元安的作风。”
此时的慕成凰已经不用给慕元安留任何情面了,他既然送了她来这龙虎山,不对,应该是自上次在凉亭里一事,慕元安便是已经和慕成凰以及慕秦易撕破了脸,现下慕元安对她的眷顾,不过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治病,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血液能够继续为慕元安的解药提供药引罢了。
说话间,张庭玉便是来了,文枝见着跟在张庭玉身后的小葵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便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小葵子这是怎么了?”
张庭玉将来的路上遇到的事情和慕成凰还有一旁的文枝说了,说得倒是轻描淡写的,毕竟小葵子也只是一些皮外伤,总不好在慕成凰面前说些什么坏话,只是末了加上了一句:“这个田大姑娘,看着不像是个好惹的,不过好在公主日常就在厢房里休息,也不必和这样的人交涉。”
慕成凰低头一笑:“这倒是得去提醒灵犀,她性子着急,若是起了冲突,可就是不好了。”
慕成凰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张庭玉朝着慕成凰指了指已经被朱雀打扫过的屋子,道:“五公主,还是进去让微臣替你诊脉吧。”
张庭玉每次来给慕成凰诊脉,都会在龙虎山停留两三天,这左右奔波,其实也是十分劳碌,不过想着慕成凰的病情委实不能通过别人的手来医治,二来,虽然辛苦劳累,可是每次都能见到他心心念念的表妹文枝,仿佛再辛苦也都是甜的,再劳累也都是值得的。
入了夜,慕成凰靠在窗格子旁边看着外头璀璨的星空,她不能像之前一样出去乱逛,只是让文枝和朱雀将自己的床榻移到了窗户旁边,这样靠着床头就能开窗户,也能看到外头的夜色。
宫中之前派过两个人来,慕成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文枝和朱雀就按照之前的计谋将两个人给吓跑了,纵然如此,慕成凰知道慕元安还是不会让红袖或者鹦鹉前来服侍自己,而那两个人,未免节外生枝,只是在龙虎山的道观西厢房里继续服侍那些贵女,没有被遣送回宫中。
人既然少了,做的事情自然也是多了,慕成凰平常都不会让文枝和朱雀守夜,毕竟,这东厢房现下可是龙虎山最为“凶险”的地方,加上外头都是小道士,旁人也不会傻乎乎的往这边来。
突然,外头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围墙外头摸索什么,慕成凰提了个心眼,朝着声音的来处死死的盯着,不一会儿,果然落下一个人影,慕成凰方想要惊呼一声,喊文枝和门口的小道士过来,却是发现这闯入的人年龄不大,在月光下,那张稚嫩的小脸蛋满是对着陌生的院子的好奇和害怕。
“田武,快跳下来,这里头没人。”落在墙根下的人朝着墙头唤了一声,她还不知道慕成凰正趴在窗格子这边看着他们,慕成凰只是默默地将窗户关上了一半,只露出了一条小缝,从外头是看不到里头的人的,可是里头的人,却能从这个缝隙清楚地观察到外头的人。
墙头的人似有些犹豫,倒不是不敢跳下来,他之前在西北爬树摸鱼,玩得可比这野多了,只是他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言论,不想进到这个院子里来。
“姐姐,我觉得咱们住的西厢房挺好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进来看?虽然那边挤一点,可是热闹啊,我可是听说,这里头住的是一个发了疯的公主,很可怕的。”
田馨似乎很看不起田武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她双手叉腰,对着墙头上的田武下了军令状:“你到底下不下来,你若是不下来,以后就别喊我姐姐了,咱们在西北住的那是什么地方,那个西厢房,女儿家那么多,你当然愿意,可是连咱们的丫鬟要用个小厨房都得论资排辈的来,也太气人了,就因为咱们年纪小,丫鬟炖个燕窝都要排在最后,我就是瞧着这东厢房挺宽敞的,院子这么多,随便捡一个没人住的住下,不理会这个疯公主不就好了。”
田馨说得轻巧,可是田武考虑的自然会更多一些,可是架不住田馨的威胁,他还是一跃身,稳稳地落在了田馨的旁边。
慕成凰索性抱了个枕头看着这二人,原来是两个贪玩的孩子罢了,她突然有了个很奇特的想法,她是不准备喊人来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二人到底要做什么,还有,他们居然说自己是疯公主,自己明明只是病了,不是疯,倒是可以趁机吓唬吓唬这两人。
看着这二人身手敏捷,这先跳下来的女娃又喊墙头上的男孩子田武,想来这二人都是姓田的,必定是田家人,张口闭口就是丫鬟和燕窝,定然不是田家的家仆,这二人容貌相似,那定然是田家那一对龙凤胎无疑了。
不知为何,慕成凰反倒是对这两个入侵者没有丝毫的敌意了,仿佛只是看着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其实算起来,自己也是大不了他们多少的,在前几天,也才刚刚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辰,只是,在这被封得死死的东厢房里,所谓的生辰,也不过是文枝替她找门外看守的小道士要了一袋面粉,亲手给慕成凰做了一碗长寿面,而且那一阵,她的发热情况还没减退,委实没什么胃口,可是生辰嘛,一年也就一次,还是卯足了力气吃了小半碗,也是她那几日吃得最多的一次了。
宫里头倒是没什么动静,慕元安的确派了人送了一些补品过来,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表示,沈珂和长公主倒是频频派了人送东西进来,只是因为郭天离的命令,都运不进这东厢房里,听说全都堆在了杂物房里,可是这龙虎山的人用倒是没用,贪倒是没贪,慕成凰就不清楚了,毕竟,她也无心去管这些事。
长公主送了好些东西来,怕是身边的知书和知画发现这龙虎山的道士自己将这东西贪下了,根本没送进东厢房,若是直接和她们说送不进来也就罢了,可是每次知书知画送东西过来,竹静都是恭恭敬敬的说一定交到慕成凰手上,定然是将这些珍贵的补品贪下了,久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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