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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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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的是。”慕高贤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突然将手边的一本厚厚的簿子朝着慕优脸上一砸,骂道,“这是你这些日子从府中领用的药材和银两,五百年的人参,你说拿就拿?还有这些银子,你过去都是不怎么花钱的,现在好,日出斗金啊,你知道自己将钱花在哪里去了吗?”慕高贤说完,复又将手边的一本簿子砸在了慕优脸上,继续道,“我下令不准府中的管事将贵重的药材直接调出去之后,你便是花了重金在外头的药铺子里头买,人参、鹿茸、雪莲,这些种种的东西,我可没见着你将买来的这些东西拿来孝顺我,都是送去了姓沈的那院子里头了吧。”
“父……父亲。”慕优声音有些迟疑,他想要去关心沈珂带来的那两位老人没错,可是至少,自己频频出现在沈珂那边,当真是因为怀疑那院子里头的两个小丫鬟,一个叫文枝的,一个叫朱雀的,很有可能就是父亲让自己找的司徒家的后人。
可是如今,就算自己是这样说,父亲应该也是不信了。
慕优哽了哽,只是听到慕高贤语气更加冰冷地道:“林尚书和林老太爷,不是普通人,如今大顺分崩离析,所有的高官都是在坐等着消息,林尚书偷偷来了岭南,却没有和我联系,自然是对我抱着警惕,你却反复接触,这不是……。”慕高贤说完,扭过头,“罢了,日后这些事情,你都别插手了。”
“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慕优深觉得,自己就算是赌也要赌一把,自己手中的证据其实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除了最后去确认一下,文枝的背后到底有没有纹上地图之外,基本已经可以确认,文枝,就是司徒静。
“司徒家的后人,儿子已经找到了。”慕优语气是十二分的笃定,仿佛稍微有些不确定的,就是在诓骗慕高贤似的,“此人名曰司徒静,正是五公主之前身边的贴身宫婢,如今沈珂院子里的文枝。”
“当真?”
“当真,儿子已经确定了,根据上次父亲提供的线索,一路找到了当年的张家,原是后来张家的独子后来拜了一位高人学习医术,后来被选拔入宫,做了太医,正是前一阵子,名震大顺的太医张庭玉,可十分巧合的是,这张庭玉刚好和五公主身边的文枝走得十分亲近,之前还因为二人交往过于频繁,闹到了太后那儿,不过后来,张庭玉一直对外宣称,说自己待文枝好,不过是看在文枝和自己是老乡,也把她当妹妹而已,儿子深觉得此事不简单,一路追查下去,发现,文枝正是当年如妃随同皇上下江南时,救回宫中的小女孩。”
慕优说完,叹了口气:“儿子与沈珂交往密切,也想过父亲必然会觉得儿子是公私不分,可儿子,时时刻刻,都不敢忘记父亲对儿子的嘱托,虽然儿子犯过错,可是绝对不会一错再错。”
慕高贤眉尖微微一挑,慕优的话的确是可信的,毕竟,自己当时都已经将话说得那么明白了,慕优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十分听话的孩子,慕高贤也是不信,慕优当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违背自己的意思。
“可以。”慕高贤虽然信任慕优的判断和做的事情,可是慕优对于沈珂这份感情,终究还是会成为阻拦慕优成大事的绊脚石。
“既然如此,明日之前,你便将沈珂院子里的所有人,绑来,见我。”
“父亲。”慕优顿了顿道,“既然已经确定了文枝便是司徒静,半夜将此人掳来,便是万事大吉了,我们已经有一半的藏金图了,只要拿到文枝身上的另一半,便是事半功倍。”
慕高贤很是不悦地一掌拍在手边的红木圆桌上,怒道:“我说所有人,便是所有人,上到林老太爷,下到沈珂院子里的一只狗,你都要一个不落地,给我带回来。优儿,你别糊涂了,你想要保沈珂和林家人,可是人家未必这样想,林观澜是肃亲王的至交好友,若是肃亲王当真来了岭南,一定会和林观澜联系,林家人,现下是我们的筹码,不是我们要保护的对象,你清醒一些,不要糊涂了。”
“父亲。”慕优声音突然卡住,看着慕高贤这笃定的样子,慕优也知道自己是改变不了慕高贤的决定了,可是要自己去沈珂院子里头抓人,慕优心中一颤,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浮现出沈珂那张坚定无比的脸。
其实在很早之前,慕优也已经知道,林观澜是跟着沈珂一起来了岭南了,而且两人对外都是以夫妻相称,可是他心中还是不愿意相信,纵然两人现在是夫妻,纵然京兆尹并没有批下沈珂和离的折子,纵然……
慕优的脸色已经变得犹如生了锈的铜像一般,紫青紫青的,十分难看。
外头突然传来有人回报,说是湖边来了一艘小船,但是船上没人,只有高挂起来的船幡,船幡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慕”字,乍一看,和岭南慕家的旗帜没什么区别,可仔细一看,两者的慕字写法其实有些不同。
岭南慕家旗帜上的慕字更加中规中矩,倒是符合岭南慕家这百年的基业,稳如泰山的气质,可这上头的慕字,却是有些龙飞凤舞,充满了攻击性和杀气。
慕高贤顺势打开窗户,果然看到对面,一叶小舟犹如闯入千军万马中的一个小兵,孤单却无所畏惧地朝着这画舫直直地冲过来。
“他来了,”慕高贤眯起眼睛,不肯放过任何的信息,复又感慨了一句,“终于还是来了。”
慕优却是有些不情愿,闷闷地说了句:“此人虽然是大顺第一王爷,可父亲早早地便是下了帖子,先下已经在这冰冷的湖上等了快三个时辰,此人才来,父亲,他既然如此嚣张,父亲又何必将他放在眼里。”
若说之前沈珂的事情,慕高贤对慕优只是失望而已,而如今,慕优这番话一出口,慕高贤只是愈发严厉地对着慕优训斥了一句:“若是不知道情况,就不要乱说。”
说话间,那远处的小舟已经飘荡了过来,在这轻雾笼罩的湖上,像是一只幽灵乘坐的小船。
“大都督,那船上没人。”底下的士兵查看过后忙是上了二楼禀报给慕高贤。
慕高贤没说话,慕优却已经是有些不悦,这个慕秦易,未免将自己也看的太重了,自己父亲亲自写信邀约,没有回信便算了,父亲都已经在这儿等候了一天,没来也算了,还故意拿了这样一艘船来调侃自己父亲,这不是打自己父亲的脸吗,只是碍于之前自己说话总是被父亲训斥,也不敢多说,只是莫不做声。
“罢了,人家其实根本也没有应约,也是老夫一片痴心妄想,在此等候多时,既然不肯来,便不来,优儿,我们大抵是许久都没看过城外河上的夜景了吧,让船夫放下船桨,一路往河边去,今夜,咱们爷俩就在河上看看夜景也好。”
慕高贤语气轻快,也不知道是当真不在意还是只是隐忍了下去,慕优看着慕高贤突然捏紧了椅子把手的手掌,慕高贤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明显是对慕秦易此番做法十分不满意,慕优不敢有丝毫的愉悦,只是强颜欢笑,应和了几句,无非也是说这城外河的夜景出奇的美,今日能看看,也是极好的之类的话。
晚间,隐蔽在漆黑的夜色里的岭南总都督府从外头看,就犹如一个阴森可怖的牢笼,它藏在夜幕里,却还是能散发出,比这黑夜更加让人害怕的气氛。
今日的大都督和少都督都回来得很晚,可这里头的几盏孤灯,却是一直没有停歇。
………………………………
第四十章 咱们谈谈
岭南总都督府里头没什么女人,都督夫人去世得早,也只留下慕优这个独子,后院里倒是也有几个庶出的儿子,不过慕高贤从来没有在意过,大部分都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见一面,每次见面,还都需要管家来提醒,这位是谁谁谁,今年多大了,至于女儿,慕高贤没有算过,不过,慕家女儿甚少,儿子多。
这府里头一旦没有女人,总是觉得缺少一些温馨的气氛,四处都是冰冷冷的建筑,中间还有一个硕大的习武场,那是慕高贤日夜操练的场所,儿子中,而已只有慕优有权力使用。
原本就清冷孤寂的都督府,今夜更是肃穆得可怕,慕高贤书房的灯火很晚都没有歇息,外头随时候着的管家和贴身随从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阿福。”慕高贤自里头唤了一声外头的管家,阿福立刻躬着身子进去,眼睛虽然下面一片乌青,可是依旧精神抖擞,他暗暗地在宽大的棉质的袖笼里掐自己的手掌心,慕高贤回来之后就一直在书房里没有出来过,就连茶水都没有让人上过,自然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如今是要吩咐自己去做了,自己自然要提起全部的精神好好听,若是听错了一个字,按照慕高贤的脾气,那定然又是一顿板子。
“把这封书信发出去。”慕高贤将手中一封已经用红色印泥封好的书信递给阿福,上头还插着一根鸡毛,自然是十分紧急的消息。
阿福似乎也是心有灵犀,反问了一句:“还是发去西夷的?”
“不是,”慕高贤语气淡淡的,只是低着头看着案几上的书卷,“他应当已经不在西夷了,这封信,你送去到沈珂的院子里就行,记得,现在就去,一定要在明天优儿带人去抓林家人之前,确保,那个人,已经看过信了。”
阿福点点头,他是跟着慕高贤的老人了,纵然慕高贤没有指名道姓,没有说明目的和原因,他也会彻底贯彻慕高贤的意思,义无反顾,竭尽全力。
入了冬,总是感觉天亮得特别晚,原本辰时就已经亮堂堂的天空,如今还是漆黑一片,只有那迷迷蒙蒙的光芒,反倒是让人觉得看东西看得更加不清楚了一样。
岭南的一处小院子,很早,就开了门,有个个子小小的丫鬟有些吃力地推开门准备在门口洒扫,却突然被身后一个身材细如柳条儿般的姑娘给喊了回去,对着这小个子的丫头说了几句话,便是见着这丫头的脸色由喜转悲,复又由悲转喜,最后是表情复杂地跟着这高个子的丫头进了屋子,开始收拾东西。
到了晌午,原本安静的院子却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慕优脸色僵硬地站在门口,他是来履行昨天对父亲的承诺的,他既然答应过不会让父亲失望,就必然得按照父亲的吩咐,前来抓人,他简直无法想象,沈珂会用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内心是极度的忐忑。
在时间上,他已经一拖再拖了,原本应该是早上就出发的,他一直以各种名义拖到了中午,仿佛自己只要能多拖延一阵,对沈珂的愧疚就会少一些。
他内心是极其矛盾的,他既希望沈珂在院子里,林家人也在院子里,那个化名为文枝的司徒静也在院子里,好让他一网打尽,将岭南慕家最后所需要的半块藏金图给搜集全了,可是同时,他又希望,里头空无一人,免得让他愈发觉得愧对于沈珂。
临头敲门的人敲了许久,也不见里头有人应门,便是回头请示了慕优一眼,慕优心里头咯噔一下,别是当真犹如他第二种希望。
慕优点点头,示意领头的几个人踹门而入。
在训练有素的岭南军队眼中,这种普通民房的门不过是一块不堪一击的木板罢了,只是一下,大门被踹开了,里头果然是已经空空如也,士兵们鱼贯而入,几乎将这不大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却是一个人都没找到。
空荡荡的院子仿佛是一种对慕优的嘲讽,慕优率先冲进了主屋,榻上的褥子都还散乱着,没有人整理过,慕优摸了摸这褥子,已经凉嗖嗖的了,看来人已经走了许久了。
外头搜查的士兵很快回到主屋外头汇报。
“东边没人。”
“西边没人。”
“南边没人。”
“北边……。”
“够了,”慕优挥手,不想让他们再继续说下去,阔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回头对着身边的副将吩咐了一句,“昨日那只小舟,后来去向如何?”
慕优口中的小舟,自然是昨日大胆地从湖边朝着自家画舫行驶过来的无人小舟了,这副将微微一愣,当时总都督让人查看里头没人之后,便是再也没有人关心过这小舟的去向。
慕优瞧着这副将的表情,自是知道结果,蹙眉道:“立刻派人去查,居然没有任何人关心这艘船,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干什么吃的?
总都督的命令明明是一早就出发抓人,可是少都督非要拖到中午才来,如今又责备他们办事不利,可惜,自己只是个副将,如今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照做。
慕优带着一肚子的苦水回了总都督府,阿福已经在门口迎接慕优了,见着慕优脸色不佳,顿了顿,可是这不好的消息,还是要说的,等着慕优稍微平缓了些,阿福才是道:“少都督,总都督在书房等您,等您……等您今日搜查的消息。”
慕优正是为了这件事犯愁,可这消息确实刚好撞到了枪口上,慕优叹了口气,蹙眉朝着父亲的书房走去,心里头已经做好了无数种准备,可是才走到慕高贤的书房门口,便是听到里头有两个熟悉的声音在交谈。
“王爷大驾光临寒舍,却如此突兀,还真是让老夫,不能提前做好准备,有所怠慢,王爷莫介意。”慕高贤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语虽然是恭敬的,可是语气里却是带着些许的警惕和不满。
“哪里是突兀,”慕秦易的声音显得平淡而冷静,甚至,还带着些嘲讽的意思,“慕大都督不是都已经发了两次帖子给本王了,本王若是再不前来,怕是有失礼仪呢。”
慕优顿了顿,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地敲门,得到慕高贤的回应之后,才是推门而入,慕优默默地站到了慕高贤的身后,像是一个护法一般,守在慕高贤身后,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坐在圆桌旁的慕秦易。
慕秦易一身玄色的长袍,腰间一股四指宽的墨绿色腰带,头发用一只玉冠高高地束起,这只玉冠,也是慕秦易身上唯一的一个带玉石的东西。
虽然朴素,可是慕秦易身上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贵气和王者风范,却始终不能被这一身棉质的布衣所掩盖。
慕高贤虽然知道慕优进来了,可是从头到尾,也没有瞟慕优一眼,眼神也始终停留在慕秦易的身上,同样是姓慕的,可是慕秦易的这个慕姓,却是来自尊贵的皇室血统,可是岭南慕家的这个慕字,却只是因为功劳和苦劳,被赐予了一个,这么一个干巴巴的慕姓。
“如今大顺局势,只待乱世英雄揭竿而起,奋勇杀入京城,剿灭慕向白,不知,王爷如何看待。”慕高贤此番话语,明显是在试探慕秦易,现在天下人都在等着岭南慕家,亦或者已经在西夷造势的慕秦易出来带队,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可是如今,慕秦易和慕高贤之间,并不是最大的利益冲突,在有共同的敌人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先采取合作的方式。
慕秦易来岭南的目的,也正是如此,毕竟,如今他手头上,只有三千龙虎骑,虽然作为内应的许少林手中少说也有五万骁卫骑兵,被俘虏的田威手中,还有三十万的西北军,可是这些,暂时还是都不能动的兵力,此事和岭南慕家合作,共同杀入京城,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换句话说,自己的兵不用,可以先用别人的,何尝不可。
“慕都督如此问本王,无非就是想要确定本王的态度,不过既然本王已经来了岭南,本王的态度,想来,慕都督心里头应该是有数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慕秦易不喜欢绕来绕去的,兜圈子是那些老学究做的事情,他素来只谈论正事。
“好,”慕高贤也省的了一大笔的麻烦,其实事到如今,天下的局势都已经分外的明显,唯一不确定的,是西夷的态度,按理来说,西夷和大顺一直都是保持中立,也无甚交情,却也算不上敌对,这次慕秦易能在西夷安身立命,定然有自己的本事,若是西夷是慕秦易的助力,自己这边,反倒是不那么占据优势了,他点头道,“我也喜欢快人快语。”
………………………………
第四十一章 你儿子只能做副将
慕高贤对慕秦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慕秦易顿了顿道:“现下,本王手中是有三千龙虎骑,岭南有五十万兵力,慕向白在京城,再加上京畿附近归顺于他的总兵手下的兵力,也不过二三十万,若是本王没猜错,现下慕向白为了招降这些人,还是会让兵权留在他们手上,可按照慕向白的性子,他早晚会急着将这兵权收归囊中,到时候,这些人的心思可就会有各种区别了,那也是京城附近最混乱的时候,也正是我们反攻的最佳时机,只是,慕向白最大的优势就在于,他挟持了皇上,天子在手,以令诸侯,如何救出皇上,需要从长计议。”
“没错,最关键的是,如何救出皇上。”慕高贤语气肯定,虽然说着没错,可是人都是有私心的,说实话,这些想要起事的人,除了江南总兵冯唐,是真正中心于慕元安的老将领,其他的人,总归是有些想法的,比如慕高贤,也是打着若是援兵不及时,慕元安丧命宫中,岭南慕家能从一个外家慕姓,借此机会,一飞冲天,登上龙椅,其他的人,虽然没有岭南慕家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可是,能有这样光耀门楣的事情,谁不想要。
慕秦易如何会不懂慕高贤的心思,只是见着慕高贤如此笃定,亦是笑看着慕高贤,点头道:“原是都督和本王想得一样便好,之前听到一些不好的传言,还有污蔑都督迟迟不肯发兵,是想要先借慕向白的手,除去皇上,再做黄雀在后的主意,想来,那些人也是爱嚼舌根,本王迟迟不出现,是因为最近一路重病重伤,都督一直不出兵,一定,是有自己的难处。”
慕高贤听了,拍案而起,怒道:“本都督素来对皇上一片忠心,虽然身处岭南,也从未忘记皇恩浩荡,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小人要如此污蔑本都督,王爷但请放心,此事本都督定然不会不管,这几日,便会整合军队,半个月之内,必定整合三十万大军,出兵京城勤王。”
“三天。”慕秦易默默地伸出三只手指对着慕高贤,三只手指骨节修长,加上慕秦易脸上淡淡的笑意,明明是一句很是文雅的话,却突然让慕高贤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本王希望,都督大人从整合部队到出发的时间,最好,不超过三天,至于出兵,本王可以派出所有的龙虎骑打头阵,加上影卫,还有副将白步杨和骆平,本王可以不必挂帅,可是本王必须是军中大将军,参与所有的军事决定,至于你这个儿子,最多,只能是副将,和本王手下的骆平、百步杨平起平坐,若军中无帅,按照品级听命做事,若是能接受这个要求,合作,便是即刻的事情。”
这个要求,说过分,的确有些过分,毕竟,慕秦易只提供三千人,纵然是大顺最精锐的骑兵,可是三千人和岭南的三十万人,总归是不能比较的。
纵然慕秦易让大顺最出名几个副将之中的骆平和百步杨双双出征,可是他们二人再厉害,也是慕秦易的人。
而且还让自己的儿子只能做副将,呵呵,这样算下来,慕高贤纵然能挂帅,大将军是慕秦易,副将三个,两个是慕秦易的人,自己的儿子连少将军都不能做,若是自己出了意外,按照品级听命,那军中,岂不是慕秦易一家独大了。
可再过分的要求,只要是慕秦易提出来的,似乎,总是底气十足的。
慕高贤看着眼神深邃的慕秦易,轻叹了一声:“王爷用三千人便想插两个副将入军中,未免,有些……。”
“可不止三千人,”慕秦易早就料到慕高贤会有所抵触,自己的这个条件,慕高贤若是一口答应,慕秦易倒是要怀疑慕高贤是不是别有所图了,“本王手下还有十八影卫,”慕秦易说完,顿了顿,这十八个人还特意提出来强调,仿佛这十八个人就是以一敌百似的,“毕竟,中午慕都督居然派了人来搜查本王好友林观澜一家人的院子,这个过节,本王是过不去的,慕都督多少要为自己的无礼,付出一点代价吧。”
慕高贤眉间微微一抖,惊讶的倒不是慕秦易知道自己派了人去沈珂院子的事情,而是自己明明是让慕优早晨便去的,为何,为何是中午才去?
慕高贤这才是充满戾气地回头看了慕优一眼,慕优自是垂下头,躲开慕高贤质问的眼神,慕高贤用力捏紧了手边的禅椅把手,这的确是自己下的命令,若是慕秦易当真要追究起来,自己也无从狡辩,正如慕秦易所说,既然自己做得出来,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可是这个代价,未免也太沉重了一些,可是转而想到近来慕优让自己失望的种种,慕高贤来回考虑的许多,许是让慕优姑且做个副将出征,倒是也能磨砺一下儿子的心智,只要帅旗在手,这勤王的大军也是自己的人,自己多少,还是占据了优势的。
而且看着慕秦易的这口气,绝对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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