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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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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说得极慢,其实她和慕成凰也没什么过节,可是见着慕成凰能堂而皇之地坐在慕秦易身边,心中便是不高兴了,纵然两人是叔侄的关系,可她心里头也不允许任何一个雌性动物过多地接触自己心中的男子。
林观澜看着热闹,故意有意无意地对已经回了坐席的沈珂说了一句:“沈姑娘不是与五公主交好吗?如今五公主不愿意和那浪荡子坐在一块儿去,沈姑娘如何不顶了去?”
沈珂自然是有这个想法的,不过她自然不是因为想和崔荣坐一起才想离开,而是相比较而言,自己更不想和林观澜过多接近,林观澜对她的恶意简直是与生俱来,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沈珂冷笑着回了一句:“林公子倒真是出了个好法子。”说罢,便是起身对着慕成瑶道:“四公主记错了,这香石竹,是我抽到的。”说完便是朝着慕成凰的方向,将头上的桃花取下,柔柔地将桃花放在慕成凰的手心,又将慕成凰手中的香石竹抽了出来,笑道:“方才借了五公主的桃花把玩了许久,如今该还了。”继而便是朝着崔荣的坐席走去,行云流水地坐下,目不斜视,慕成凰自知沈珂其实是在林观澜那儿受了气,才会坐过去,本想制止,可想来沈珂对付崔荣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便也只是朝着沈珂点点头。
至于崔荣,他原本便是看中了沈珂和慕成凰这一对美人儿,尤其是在四公主慕成瑶对他一阵狂风暴雨的夸赞后,又说自己的五皇妹最是喜欢自己这样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男子,他内心对慕成凰的渴望便是更盛,莫说慕成凰的公主身份,单单说慕成凰这艳丽可爱的容貌,便是一绝,沈珂他也倒是想想,可无奈沈珂和林家的婚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他虽然不惧去招惹一个定了亲的人,可对方终究是林家老太爷,林老爷又是礼部尚书,和自己的叔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归要互相留些颜面。
可如今既然这位沈大美人主动地坐了过来,崔荣没有推辞的道理。
慕成瑶却并不想放过慕成凰,她娇俏地一笑,道:“这不是沈家大姑娘吗?听说沈林两家早就有婚约之说,沈家大姑娘这样贴着崔公子,就不怕林家大公子生气?”
林观澜看似大度地道:“我丝毫不介意。”他当然不介意了,沈家的人,离他越远越好。
慕成凰想着沈珂抽到了桃花后,另一个戴着桃花的人就迟迟没有出现,结果莫名地林观澜就与沈珂同席了,她用余光觑着身旁的慕秦易,怎么想都怎么像是慕秦易在从中搭桥牵线。
慕成凰思及至此,便是弱弱地捏着手中的桃花问了一句:“这是皇叔安排的?”
慕秦易不置可否地耸肩道:“大概是上天安排的吧。”
信了他才有鬼了,随随便便就能丢了一堆香石竹进花箱的人,自然也能随随便便替两个人牵根红线,只是这红线,两人似乎都不领情,沈珂既然已经坐了过去,慕成凰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原本都是等着开始,林观澜却突然油嘴滑舌地来了一句:“既然这香石竹和桃花弄错了人,那按理来说,在下应当与五公主同席了。”说完又抚了抚旁边蒲团,道,“五公主,请。”
慕秦易瞟了他一眼,道:“本王觉得,五公主坐在这儿,甚好。”
“王爷,”云喜郡主站起身来到,“五公主坐在这置香炉的案几上,成何体统?”云喜郡主捏着衣角,口是心非地道,“未免太委屈五公主了。”
慕成凰惊觉,悄声问了慕秦易一句:“这是放香炉的?”
“让你平日里多读些书了。”慕秦易悄然回了一句,继而只是昂头回应了一句,“的确不合适。”
云喜郡主豁地松了一口气,谁料慕秦易又道:“鹌鹑,去取一张和本王一样的坐席过来。”复而低头看着慕成凰,无可奈何地摊摊手道,“既然如此,你且就和本王结成一组吧。”
林观澜嘻笑了一声道:“那我呢?这规矩可是要两人一组啊。”
慕秦易觑了他一眼道:“你一个顶俩。”
林观澜肩头微颤,真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肃亲王啊,他复转头,却无意间瞟到了对面的沈珂和崔荣,崔荣自作出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替沈珂斟茶倒酒,又一一讲解这案几上果盘里哪种水果最为好吃,就差没亲手喂了沈珂吃了,沈珂倒也是淡然,宠辱不惊的样子,林观澜在心中冷哼了一声,指不定这沈珂心中有多享受呢。
沈珂自是不喜欢崔荣这样的人,可是她主动提出坐过来,也不全然是为了慕成凰,她用余光看着林观澜,心里头是说不出的滋味,很多事情,她没办法一一告诉慕成凰,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江南被继母逼着嫁给宗亲里一个瘸了腿的表哥,实在没办法,才以之前与林家的婚约推脱,继而入京,她的外表好生风光,都说是沈家的嫡长女前往京城打点和宫中的生意,可实际上,她是从一个火坑里跳入了另一个火坑罢了。
曲水流觞的游戏开始了,一个圆木托盘顺着水流流下,先是在云喜郡主面前停下了,忽而又打了个转,朝着英国公世子李肃和长公主的坐席晃了过去,在他们的案席前打着转,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李肃上前从溪水里捞起了托盘,候在旁边的奴仆立刻递上了一个竹筒,里头放满了竹签子。
李肃对着长公主温温一笑:“你来抽吧。”
长公主抽到的是以秋菊为题,慕成凰听了自言自语了一句:“呀,这个题不大好,自古逢秋悲寂寥,”继而看着慕秦易道,“而且现在明明是初夏,为何竹筒里头会有秋菊这个题?”慕秦易不言语,慕成凰又自顾自地道,“不过也无妨,有情之人即便是写无情之事,也会写得温暖动人,更何况,大皇姐和英国公世子都是妙笔生花的人。”
鹌鹑在一旁听了只是偷笑,原来这五公主也会有碎碎念的时候,想到自家王爷最是讨厌自己多嘴,觑了自家王爷一样,却看到慕秦易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
第五十五章 活泼开朗
长公主与李肃正在奋笔疾书,奴仆们奉上了第一道茶,便是这荔枝红茶,一揭开茶盖子便是满满的荔枝香气,慕成凰凑近了嗅着这香甜清新的荔枝茶,竟是舍不得喝了,慕秦易小小地品了一口,对着她道:“此时茶温最好,这可是本王亲手烹的,别浪费了。”
慕成凰看着这人手一盏的荔枝红茶,问道:“皇叔好本事,一次烹这么多。”
“你以为,是谁都有这个福气吗?”慕秦易微微昂头,“他们的,都是下人烹的。”
自己这位皇叔,真是大写的傲娇啊。
慕成凰微微地品了一口,口感入口丝滑,香甜盈口,连连又是品了一口,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齐三公子,今日没来?”
“哦?你很想他来是吗?”
慕成凰低了头,只是回了一句:“齐公子作诗极好,只是想借机会能得诗一首。”其实慕成凰起先要来的时候,便是担心若是齐宣来了,两人相见太过尴尬如何是好,只是转了一圈,却未见其人,想来……
“齐三公子病了。”慕秦易道。
果然,齐宣多病,这是京中都知道的,也许正是因为多病,使得这齐小状元的画作和诗句更是难得。
慕秦易见着慕成凰低头沉思的模样,心中总是觉得慕成凰是在为齐宣难过,干咳了一声道:“人家作诗作得好,你便想要求诗?本王驯马也很是不错,你为何不求一匹本王驯的马?”
慕成凰斜了他一眼:“然后每日骑着马去给太后请安吗?”
慕秦易双手一摊:“有何不可?”
“那是皇叔你,”慕成凰争了一句,却是想到这实在没什么可争辩的,只是搪塞了一句,“我自然是不及皇叔在太后和父皇心中的地位的。”
那一边,长公主和李肃的诗句刚刚写好,长公主细细地吹干了宣纸上的墨迹,交由奴仆挂到了前头的诗墙上,众人纷纷翘首观赏。
“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信手拈来无意句天生韵味入千家。”这是长公主所做,自是承了平日的文采,遣词造句中又显大气,竟挑不出一点儿错或一点儿不得当的地方。
再看李肃所做的诗句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诗句的好坏且就不说了,只是后头这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爱花惜花之情溢于言表,又似意有所指,莞尔一种弱水三千我只取这一瓢饮的意思,长公主见了这句,自是心领神会。
慕成凰见了二人的诗句,忍不住托腮叹道:“果然是才子佳人。”
慕秦易瞟了一眼,只是吩咐管事的道:“赶快开始第二轮吧,这种变相的秀恩爱,就不要一直闹腾下去了。”
慕成凰斜了慕秦易一眼,自己这位皇叔是有多眼红。说话间,一个托盘又顺着水流飘荡了过来,摇摇晃晃地在沈珂和崔荣面前打着转,时而又转了回去,时而又朝这边过来。崔荣见了,拍了拍胸脯向沈珂保证道:“沈大姑娘放心,作诗的事情且就保在在下身上了。”
在崔荣的心里,自是以为沈珂和寻常商户人家的女子一般,自小学习的都是经商算术之道,不注重诗书词赋,谁知沈珂写出的折子戏可是能独撑寻欢小筑的,沈珂只是笑笑,一言不发。
这托盘来回打转,竟是迟迟不停下来,旁边便是有人起哄。
“崔公子直接去取了罢,不然,只怕这第二轮的诗句,等到傍晚都出不来。”
崔荣听了,自是昂首挺胸地从水里捞起托盘,又将奴仆送来的竹筒递到沈珂面前,笑道:“沈大姑娘来抽,尽管放心,抽到什么都不用怕的。”
“不必,”沈珂冷冷地道,“我向来运气不好,崔公子来吧。”
崔荣不推辞,使劲搓了搓手,在竹筒里头摸索了许久,明明都已经摸到了其中一支,想了想,又换了一支,反复了好几次,慕成凰远远地看着,心中腹诽,怕是这崔荣肚子里是没多少墨水的,不然,也不会这样犹豫了。
好不容易从里头选出来一支,奴仆正准备唱报,这崔荣忙是拦道:“选错了选错了,不是这支。”
旁边一位贵女立刻讥讽道:“还不知道原来这抽花签,是选花签呢。”
崔荣登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道:“这题太生僻,我是怕沈大姑娘觉得为难了。”
沈珂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什么题目都无所谓,不过是场游戏,若是做得差了,也不会有人耻笑的。”
崔荣骑虎难下,旁边的奴仆已经是唱报了出来,竟是写桥的,而且这一轮比一轮要难,这次是规定了只能用五言,不过只消写出两句来便好,沈珂只看了一眼,便是提笔欲写,崔荣在旁边讪笑道:“不知沈大姑娘对这题有什么想法?”
沈珂觑了他一眼,崔荣立刻道:“在下没有剽窃的意思,只是想替沈大姑娘把把关。”
沈珂轻哼了一声道:“不需要,若是因为我的诗句让崔公子受罚,崔公子那杯酒,我替崔公子喝了。”
“我岂是这个意思。”崔荣还想说些什么,沈珂已经是奋笔疾书,而且写一个字便是用袖子拦住一个字,竟是让崔荣一个字都窥探不到。
远处的动静从慕成凰这边看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慕秦易这个位置是极好的,慕成凰正是看得专心致志,慕秦易品了口荔枝红茶道:“你这个朋友的,倒是很有意思。”
慕成凰回过头看着他,慕秦易又很中肯地评价了一句:“是个很不错的女子。”
“那皇叔还将沈珂往林家大公子那儿塞?”
慕秦易没说话,只是目光清澈地看着她,像是在问为什么,慕成凰掰着手指头道:“你且看我家沈珂,生得又好看,又有经营头脑,写得一手好折子戏,性格也是极好的。”
慕秦易听了亦是掰着手指头认真数道:“沈珂生得好,观澜的样貌亦是不差的沈珂会赚钱,观澜会花钱沈珂会写折子戏,观澜爱看戏沈珂性格好,观澜的性格差简直是天下第一甲。瞧瞧,多配。”罢了,又道,“而且,沈珂何时成了你家的了?皇兄同意了吗?”
慕成凰气得眉毛都快飞起来了,只是嘟囔了一句:“男人就是互帮互助的蛇鼠一窝。”
慕秦易听了只是呵呵一笑,却也不生气不气恼,也不顶嘴,旁边的鹌鹑小心翼翼地给慕秦易添了盏茶,眼神古怪地觑了慕秦易一眼,却是被慕秦易抓了个正着,慕秦易低头品着茶,语气略带森凉地警示了鹌鹑一句:“这样看着本王是做什么?”
鹌鹑呵呵一笑:“只是觉得,今日的王爷尤其不一样,似乎,话多了不少。”
慕秦易抬头,目视前方,淡淡地道:“本王不是一直这样活泼开朗的吗?”
活泼开朗?哈哈,活泼开朗?鹌鹑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只是被慕秦易狠狠地盯了一眼,才是怯怯地住了嘴,可即便是站在旁边,每每想到天真活泼这四个字,总是忍不住露出笑意。
那边沈珂的诗句已经写好了,由奴仆挂在了诗墙上。
“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有人将将把这诗句声情并茂地念了出来,五言两句虽然不及四句七言要费尽心思,前后应和,可字数越少,其实也越考验人的才学,这两句虽然看似简单,却大气应景,是为上佳的句子。
林观澜也跟着看了一眼,复又瞟了沈珂一眼,看来,这丫头也不是目不识丁,竟然和自己心中想的句子无差,就在大家纷纷赞和的时候,崔荣却迟迟没有动静,登时立刻有人催促道:“崔大公子,时间可是到了。”
说完,便是有人去夺崔荣藏在袖子底下的诗笺,崔荣气恼,站起来便是将这诗笺掼在了地上,怒道:“这是什么题目,出得一点儿也不好。”
慕向怀坐得极近,轻笑了一声道:“人家姑娘家家的可都是写出来了,莫非崔大公子是才学不足以写出这两句五言?”
旁边有人立刻拾起了这崔荣扔在地上的诗笺,大声笑道:“这崔大公子可不是什么都没写呢,这上头,分明是已经写好了两句五言。大桥弯弯立,倒影随风波。哈哈,这还真是写实呢。”
崔荣许是没想到这人会将诗句这样大声念出来,崔家最先便是武将出身,自己的二叔,兵部尚书崔锦鹏,不仅有一身好武艺,对治军之道也是游刃有余。不过自小就不喜欢读书,见了从小也不喜欢读书的崔荣,倒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想着,崔荣不喜欢读书,索性让他多熟悉兵法战术也好。
崔荣仗着自己这位二叔的喜爱,书没好好读,兵法武艺也是一窍不通,却时常爱在别人面前摆谱,每每二叔考核自己,他总会花高价寻人代笔,哄得自己这位二叔越来越开心,可与崔荣亲近的几个人都知道崔荣有几斤几两。
许是之前被这些莫须有的光荣捧得太盛,崔荣一直觉得,自己只是不想亲自出手罢了,若是自己出手,定然比那些代笔更加优秀,今日,总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
第五十六章 有些想吐
众人刺耳的哄笑让崔荣一时间无地自容,尤其是以慕向怀为首的一群公子哥,慕向怀今日头束金冠,十分神气,一边讥笑一边用余光看身旁慕向白的脸色。
慕向怀和慕向白这一对兄弟恰好抽到了同一种花,同坐一席,可看似和睦的气氛下,慕向怀对慕向白的嫉妒和恨意却是暗流汹涌。
慕向怀是为裕亲王世子,母妃又是裕亲王王妃,手段雷霆,也就偏生一个侧妃,其余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姨娘,裕亲王和王妃伉俪多年,也就之前为了争夺小凤仙的事情和裕亲王妃闹了不愉快,最终也是顺了裕亲王妃的心意,故而,这裕亲王妃的独子在王府也是巴不得横着走,最好的老师,最好的奴仆,最好的庭院,只要慕向怀想要的,就必然是最好的。
本以为慕向白这个庶子启蒙晚,又是跟着一个二流私塾先生学的,必然是比不过自己,平日里家里吟诗作对的时候,慕向白也是一副憨厚愚笨的样子,慕向怀原本是带了慕向白入国子监来衬托自己,谁料慕向白第一次考学的成绩就险些拿下了国子学男子榜首的位置,还被皇上单独拿去问话,事后大加夸赞慕向白,真真是好好地打了他慕向怀的脸。
倒是慕向白和侧妃日后是愈发恭敬,也稍微消了一些他心头的火气,此时面对大家对崔荣的讥讽,慕向白只是一言不发,慕向怀不由得笑了一声,道:“二弟为何不说话?”
慕向白低垂着头道:“向白亦是平庸无才,若是做诗,怕也只能写出犹如崔公子这般直白耿直的诗句,五十步笑百步,实在是惭愧。”
慕向怀听了冷笑了一声:“二弟何须如此谦虚,二弟的才学,可是连皇上都赞叹不已,倒不如这样,既然崔公子写不出来,你就替他作两句五言如何?也好,替崔公子解围。”
慕向怀这样,无非是要让慕向白惹上崔荣这个麻烦鬼,崔荣向来要颜面,若是慕向白当真帮了他,崔荣只会觉得慕向白是在故意嘲讽自己罢了。
慕向白低头,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
慕向怀却是笑着拉起慕向白,将他直接推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又指着崔荣笑道:“那便让我这位庶弟,帮崔公子作诗一首便好。”
崔荣听了果然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慕向白,他脸已经涨得通红,慕成凰见了忍不住道:“游戏的规矩里头,有可以代人作诗这个说法吗?那便好了,那待会儿我不想作诗就便可以随便指着一位替我作了?”
沈珂亦是飒爽地站起身来,直接取过奴仆手中托盘里的酒盏,掩着袖子连连将两盏入喉,拭了嘴角,道:“不必了,这罚酒,我也替崔公子喝了便是。”
其实崔荣的颜面早已扫地,沈珂这一招更是愈发痛快的一击,林观澜在对面看了只是好笑,含笑品了桌上的荔枝红茶,复又摇摇头,沈珂的性情倒是个痛快的,只可惜,她生在了沈家。
崔荣红着脸,脸似冰块一般阴鸷,只是将袖子一甩,道:“本少爷身体略有不适,饮不得酒,先行出去透透气。”这句话自然是请示今日宴席的主人慕秦易的,慕秦易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甚至连看都没看崔荣一眼,只见着崔荣径直走了,才是对鹌鹑吩咐道,“那便去马厩将崔公子的马牵出来吧。”
慕成凰愣了一愣,崔荣只是说出去透气,这意思便是他还不打算回去,只是在外头的园子里转一转,慕秦易这便是要赶人出去了。
云喜郡主听了娇俏地一笑,登时附和道:“就是,这样的人怎地陪来王爷的宴席,请了他来,也是给崔尚书的面子,让他不知好歹,卖弄文采。”
慕成凰在内心不断地喝彩,云喜郡主这一招夫唱妇随真是使得毫不生涩啊。
慕秦易唤住准备离开的鹌鹑,多问了一句:“云喜郡主的马呢?”
云喜郡主的脸登时变了,一阵红一阵白,难道肃亲王要这般无情将自己也赶出去吗?
鹌鹑回道:“在马厩里吃着草料呢。”
“哦,那便,先吃着吧。”
云喜郡主顿时松了口气,慕成凰倒是听说,那日自宫中的宴席回去后,武国公对云喜郡主是严加看管,纵然这京中对云喜郡主当席送肃亲王剑舞所用的长剑被拒绝的事情是津津乐道,可武国公也算是危机处理高手,一句小女不懂事便带过了,按着武国公的脾气,今日的宴席是决然不会让云喜郡主来参加的,可是听说,云喜郡主为了参加这宴席,在家绝食三天,武国公拗不过这位心肝宝贝,掌上明珠,又妥协了。
其实在慕成凰看来,武国公的选择并非无道理,一是肃亲王的身份太过特殊,先皇后的幼子,又是一品功勋在身,在大顺,长幼是其次,嫡庶才是关键,若是要细细算起来,慕元安还算是先皇庶出的皇子,慕秦易才是嫡出,这本末倒置的位置,自然是个禁区,旁人绝不会提起,加上慕秦易如今闲散平庸,看似与世无争,可身份始终是摆在这儿的,同样是位高权重的武国公,万般不敢去淌这趟浑水。
而于感情上来说,慕秦易对云喜郡主的冷淡是大家都看得见的,妄想去打动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谈何容易,纵然云喜郡主再努力,对慕秦易来说,也不过是无用功。
崔荣离了席,沈珂旁边便是空了出来,恰好林观澜旁边也是空的,便是有人提议,让沈珂与林观澜同坐。
“不必。”两人异口同声地道,复又对视了一眼,林观澜身子往后一仰道,“在下才疏学浅,免得像方才崔公子一样,连累了沈大姑娘。”
沈珂嘴角微微抿了抿道:“我觉得……林公子说得极对。”复又端了茶盏小品了一口,“别连累了我。”
林观澜本是嘴上的客气,底子里的不服,谁料这沈珂,居然是嘴上都占了上风,几欲发作,上游的宾客已经小声惊呼起来:“呀,这第三轮的酒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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