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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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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听到景澜宫里什么动静了?”
玉流屈膝行了一礼,出列将苏姑姑喊的那些话都原样复述了,苏姑姑心头却是略微的惊讶,原来自己喊了第一句的时候玉流就已经在外头听着了,可是她却一直不进来,这不是任由着自己在里头被人欺负吗?不禁心里头有些猜忌。
慕成凰亦是发现了玉流这番说话像是在外头等了许久的意思,笑道:“玉流还真是沉得住气,听着苏姑姑在里头喊了这么久才突然带人冲进来,不过熹妃娘娘你找的人是不是不大公平,这玉流可是你身边的人,而且只是听到苏姑姑在喊叫而已,本宫宫里半个宫都可以证明,本宫绝对没有让人碰了苏姑姑一下,只是她自己在地上撒泼,本宫还以为她得了羊癫疯呢,躲都来不及,还会派人打她?”
宝鹃亦是在旁边道:“就是,或者让苏姑姑将伤口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刚好张太医在这儿呢,还可以鉴鉴伤。”
苏姑姑无话了,慕成凰又是道:“太后,而且成凰这次来是因为说在文枝房里头发现了一张表达男女相思之情的帕子,还说是文枝特意绣给张太医的,本宫就奇怪了,单单凭一张绣工和文枝类似的帕子,怎么就能像苏姑姑一样判断,说张太医和文枝有私情呢?”慕成凰这也是在给张庭玉暗示,待会儿到底该怎么说。
苏姑姑抢白道:“五公主心思缜密,奴婢去搜的时候,可是派了宝鹃姑娘一起跟着来的,宝鹃姑娘也能作证,这可是奴婢亲自从枕头底下翻出来的,若不是心爱之物,又怎会这样珍藏?”
裴太后看了苏姑姑一眼,没有多说,郁冬带了两行小宫女进来奉茶,奉茶的时候,大家都是闭嘴不多说话,只等着这些人走了,郁冬将帘子放下,裴太后用茶瓯盖子拨弄了一下茶水,才是慢慢开口道:“帕子呢?呈给哀家看看。”
苏姑姑自然是收好了这最关键的证物,立刻是跪地用膝盖行了几步,将帕子举过头顶,呈到裴太后面前。
这诗句倒是入骨,裴太后见了亦是微微挑了挑眉,苏姑姑立刻殷勤地指了指那帕子的左下角道:“太后请仔细看,这左下角,是用白色丝线绣了张庭玉三个字的,若是不仔细看,当真是看不出来的,奴婢也是侥幸,因为搜出这帕子的时候,刚好是捏在这左下角,摸着凹凸不平的,才是发现了,若非如此,那当真是要被瞒了过去。”
裴太后顺眼看了下去,文枝不自觉地便是浑身紧张起来,幸好旁边还站着宝鹃,宝鹃默默地在底下伸出手指头,轻轻拉了拉文枝的衣袖,文枝回头,却是见到宝鹃信心满满的一笑,还不解其意,便是听到裴太后狐疑地问了一句:“哪里有?”
哪里有?哪里没有了!
苏姑姑立刻直起身子,上前想要替裴太后指出来,却见到这帕子左下角的边却是被勾破了,那几个字也是被勾得残缺不全的,根本看不出是哪几个字,只有小团丝线绞在那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苏姑姑一惊,继而恍然大悟,指着宝鹃道:“这一定是宝鹃姑娘过来抢这帕子的时候,故意用指甲勾破的,她的手,她的手上一定有这丝线留下的痕迹。”
苏姑姑这句话一出口,便是让熹妃不由得对苏姑姑一番鄙视,若当真是宝鹃勾破的,任何痕迹肯定早就处理干净了,哪里还会等着她来查,只是这苏姑姑也太粗心大意了,这帕子一路都交由她保管着,这最关键的署名没有了,她竟然也没发现。
苏姑姑更是一肚子苦水无法诉说,怪就怪宝鹃上前抢了一下帕子后,她生怕这帕子当真被慕成凰让人抢走了,一直揣在怀里,不敢拿出来,自己也是被慕成凰唬的,苏姑姑看着慕成凰眼中流露出得意和狡黠的神情,惊觉这事情怕是不大好了。
慕成凰见此,自然是不着痕迹地落井下石道:“哟,让本宫来瞧瞧。”说罢也不准备接过帕子过来看,省得这帕子入了自己的手,苏姑姑又说自己动了什么手脚,而是主动凑上前,坐到了裴太后身边去看,裴太后亦是没有拒绝,反倒是主动往后挪了挪,给慕成凰腾出文枝。
熹妃看着眼睛辣辣的,自己闭门礼佛这段时间里,竟是想不到,慕成凰这么快就抱上了裴太后的大腿。
“这还当真是看不出张庭玉三字呢。”慕成凰扫了苏姑姑一眼,亦是用眼神示意了张庭玉,她反复暗示张庭玉,就是怕张庭玉待会儿会害怕文枝受委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就招了出来。
苏姑姑求助似地看着熹妃,熹妃却只是低头喝茶,也不言语,苏姑姑硬着头皮继续道:“虽然如此,可这诗句全是**裸的相思之意,这文枝姑娘在宫里头一定是有相好的,宫女未经皇上太后允许,私下与人苟且偷情,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文枝立刻出列,跪在裴太后面前道:“太后娘娘奴婢入宫十年,素来老实谨慎,日日只是陪伴在公主身边,希望公主安好,奴婢便好,这帕子,当真不是出自奴婢的手,就连奴婢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文枝的房里。”
宝鹃立刻跟着上前道:“太后娘娘,奴婢虽然一直跟着苏姑姑搜查宫女房,可苏姑姑搜查文枝床褥的时候,奴婢只是隔着好几步站在后面的,并没有亲眼看到苏姑姑时候怎么从文枝的枕头底下将东西搜出来的,倒是苏姑姑进来的时候,袖子就是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头,是不是藏了些什么。”
宝鹃一边说一边觑着裴太后的脸色,苏姑姑听了果然是忍不住,立刻朝裴太后磕了三个响头道:“太后娘娘,奴婢可不敢随便冤枉人,这东西当真是从文枝姑娘那儿搜出来的,这上头的诗句,这上头的诗句奴婢都还记得清清楚楚,都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儿啊。”
“哦?这上头的诗句本宫倒是抄录了一份,宝鹃,拿给苏姑姑过目。”宝鹃立刻从怀里头掏出一张写着两行简诗的白纸,递到苏姑姑面前,慕成凰道:“愿做比翼鸟,日日与君好。是不是这样两句?”
苏姑姑匆匆扫了这纸上的两行诗,忙是点头道:“是,是,就是这两句,愿做比翼鸟,日日与君好。”
熹妃正准备凑上前看,宝鹃却是飞快地将诗句收了回来,而慕成凰,正是慢慢地,静悄悄地绽放了一个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慕成凰不屑地嗤了一声:“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苏姑姑,你再仔细看看这张纸上写的,和那帕子上有什么不同?”
苏姑姑惊觉不对,忙是想抢过宝鹃手中那张纸,宝鹃却是退后了一步,直接将这张纸呈到了裴太后面前,这张纸上哪里写的是愿做比翼鸟,日日与君好,只是一首小孩子都会念诵的两句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苏姑姑你不识字啊,还是苏姑姑的眼神不好,这但凡是两句五言诗的,苏姑姑都觉得是愿做比翼鸟,日日与君好?”慕成凰一副夸张的样子,让苏姑姑的脸像是鸽子血一样变得通红,慕成凰微微侧头,又道:“不过苏姑姑也是厉害,都不认识字,却是知道这两句诗说的是男女相思之情,难不成,是有什么高人指点不成?”言下之意,便是说苏姑姑一定是受人指使了。
苏姑姑想要说些什么替自己辩解,却是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她只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熹妃,可是熹妃还是想刚才一样,静静地低头喝茶,苏姑姑明白了,就是从刚才开始,熹妃已经放弃了自己。
现在最关键的是裴太后的态度,裴太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宝鹃手中的锄禾日当午,这事儿已经再明显不过,裴太后的语气不怒而威,只是一句:“你可知罪?”便是让苏姑姑整个人彻底崩溃,她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像是朝拜一般的虔诚,语调带着哭腔:“奴婢,奴婢知罪,可奴婢也是受人指使,奴婢不做的话,奴婢的……。”
………………………………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不识字啊
苏姑姑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外头等着自己送银子出去的寡妇嫂子和好赌侄子,好在熹妃还是先给了她三千两的定金,说若是事成,便再给余下的七千两,她犹豫了,自己若是供出熹妃,这三千两肯定也是保不住了,自己最后也未必能讨得好处,可若是自己一力担下,最起码,这三千两还是握在手上的,虽然对于那一万两赌债只是一小部分,可总比没有好。
裴太后在等苏姑姑说下去,可苏姑姑却突然顿住,只是更加朗声地喊了一句:“这是奴婢一人干的,与其他人无关。”
这个结果但倒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熹妃这才是搁下茶盏,娇媚的眼眸里流转出一丝悠然的情绪,像是担心的事情终于是落下定音之锤,她缓缓开口道:“这文枝素来也是本分的,难不成之前是惹了你的不快,才让你蓄意报复?”
苏姑姑浑身一颤,这熹妃无论是在人前做好人,还是在自己面前做恶人,那都是十足的逼真,她自也是认命了一般,只是低头不说话,任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裴太后亦是淡淡地道:“有果必有因,你既然承认是自己干的,也好歹说出一个动机来吧。”
苏姑姑抿了抿唇角,暗中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她能有什么动机,她与文枝不过是点头之交,而且文枝说话也都是和和气气的,她食指和拇指夹着衣角来回地揉捏,许久才是道:“奴婢的侄子在宫外欠了赌债没法还,奴婢必须得护着苏家这根独苗苗啊,只是想,若是这次能揭发成功,向太后求个赏钱,去还了这赌债……。”
“放肆!”还没等苏姑姑说完,裴太后便是巍然地一句训斥,顿时这殿内鸦雀无声,肃穆的空气像是冻结了每一个人的神经,“你为了救你的侄子,却徒然冤枉两个人,你侄子的命真是金贵啊。”
这像是在嘲讽苏姑姑没有脑子,又像是在说苏姑姑这动机听起来就是荒谬的,意指苏姑姑是在说谎,苏姑姑也不管了,忽而抬头盯着旁边那祥云浮雕看得仔细,那浮雕刻的是仙鹤贺寿,有一角十分尖锐,是那仙鹤展翅的末端,苏姑姑朝着太后磕了几个响头,忽而便是起身朝那仙鹤的尖角上撞去。
“拦住她!”慕成凰忙是吩咐了宝鹃和文枝,宝鹃隔得近,一伸手,却还是抓了个空,整个人扑在地上,刚好抓住苏姑姑的脚踝,可苏姑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那头已经狠狠地磕在了那尖角上,顿时血流如注,宝鹃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见着已经倒在血泊中的苏姑姑,吓得连连退了两步,文枝立刻扶住被吓得腿软的宝鹃,安慰她道:“没事了,没事了。”
熹妃声音高了几个调,侧身对着玉流道:“还不快去带人处置干净了,竟然在太后面前见了血,多不吉利。”
裴太后是信佛的,最是见不得这样血腥的东西,郁冬听到动静立刻进来了,见着这场面,亦是麻利地派了两个小宫女进来处理,又请了太后去偏殿休息,慕成凰和熹妃亦是跟着出去,慕成凰在门口的时候,还见着郁冬带着小宫女端着注水的铜盆和十几条毛巾草席进进出出的。
郁冬见着慕成凰看着自己,又是吩咐道:“五公主香露可还有?”
慕成凰微微一愣,这才是反应过来,郁冬说的是张庭玉替太后调配的香露,可张庭玉就在这寿康宫,为何不直接和张庭玉说了。
郁冬看着慕成凰又道:“太后仁善,最是见不得这种血污污的东西的,待会儿免不了难受,这宫里头的香露又是用完了的,原本今日张庭玉太医过来,是想找他再要一些,谁料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五公主那儿还有,待会儿记得备着,免得太后难受。”
郁冬告诉慕成凰这寿康宫香露用完的事情,实际上也是在提醒慕成凰,如何让张庭玉去讨好太后,毕竟,虽然苏姑姑认了罪,但是闹出这样的一出,张庭玉和文枝日后总归是有些芥蒂的,不仅是两人之间,也是张庭玉以后和太后之间。
慕成凰点头出去了,刚好见着张庭玉在偏殿的外头候着,便是将郁冬的话原样与他说了,慕成凰和张庭玉说话的时候,文枝和宝鹃都只是在远处静静地候着,也不上前,张庭玉也不敢继续抬头看着文枝,他原本是以为慕成凰是来警告自己以后少和文枝接触的,没料到,慕成凰居然是来特意告诉他,日后如何讨好太后。
“本宫知道文枝的身世了。”慕成凰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让张庭玉大为惊讶。
这些年来,文枝的容貌着实变化不大,还是那样清秀可爱,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纵然她的名字已经不是欧阳静,也不是张静,而是叫向文枝,但是他一直坚信,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表妹,所以,当那日鹦鹉高热,她来请了他过去问诊的时候,他出了鹦鹉的房间,便是忍不住地拉着她的手一定要问个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她,文枝当时对自己很是冷淡,什么都不愿意说,只说自己是向文枝,不认识张静,更不知道欧阳静是谁。
当时,他心里头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他既希望她就是她,他找了她这么多年,就快要绝望的时候,居然在宫里头遇到了她,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可是他又希望,她不是她,她怎么能对自己这么冷血,这么无情,当年那个日日跟在自己屁股后头,一声一声庭玉表哥甜甜地喊的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呢?
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了她的身份,他知道欧阳家现在是罪臣之家,他愿意一辈子都替她守护这个秘密,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因为对于他来说,文枝的名字和身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他喜欢的始终都只是她这个人而已,和身份、地位、名字,从来没有半分关系。
张庭玉以为是五公主自己查出来的,慕成凰见着他紧张的神色,坦然道:“是文枝自己与本宫说的,其实你不用着急的,毕竟她的户籍上都是向文枝,是向家的远亲,虽然是向家最落魄的因为犯了大错被逐出族谱的那一支,若是将来有机会,本宫出嫁了,或者文枝有了什么功劳,本宫自然可以向太后请求,让文枝脱了宫里,重新入了族谱,让她以向家姑娘的身份与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也是有可能的,当然,这只是本宫替你们想的办法,但到底应该如何,还是要看文枝自己的意愿,你知道,文枝总是一心替本宫好,之前屡次拒你于千里之外,也是怕连累了本宫,今日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你们日后在宫中,千万要小心。”
慕成凰其实最终还是想要告诉张庭玉,他之前的一些做法,的确是太引人注目了,就连宝娟鹦鹉和朱雀都发现了,指不定这景澜宫里头还有谁不小心撞见了。
张庭玉经过今日的事情,自也是恍然大悟,他之前的确是被感情支配得有点儿丧失理智,他甚至想过要带着文枝远走高飞,他拱手,态度十分虔诚地道:“但凭五公主指点一二。”
“很简单,日后你除了来本宫宫里替本宫诊脉,就不要单独来找文枝了。”慕成凰的意思很是明了。
这样已经足够了,张庭玉内心是侥幸的,也是满足的,正巧了里头服侍裴太后的贴身宫女匆匆出来,慕成凰看着她神色有些紧张,问了情况,这小宫女说是太后见了血,难受得很,心口有些发闷,熹妃让她去太医院请章弥太医过来。
张庭玉明明就在这儿,还要劳烦了去专门请了章弥过来,也只有熹妃干的出来了,慕成凰瞟了张庭玉一眼,张庭玉立刻知道自己该如何做,立刻求了这宫女姐姐能否带自己进去替太后看看。
裴太后这毛病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人老了,身子骨总是比不得从前,张庭玉隔着屏风在替裴太后问诊,幸好也随身带了香露过来,又留下了几瓶,左右嘱咐小宫女这几日的饮食应该注意什么。
熹妃和慕成凰则是坐在外头等着,圆桌上的茶盏倒了两轮,二人却是谁也没有说话,这日头大,天气热,熹妃最是怕热,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慕成凰口渴,喝完第二盏,又让文枝替自己再斟一盏茶。
熹妃却是柔柔地开了口道:“老祖宗说,食不过三,五公主这茶也不能喝得没完啊。”
文枝手一顿,侧头看着慕成凰,慕成凰只是示意她继续倒茶,文枝稳稳当当地倒完一盏,移送到慕成凰跟前,茶香四溢,慕成凰毫不在乎地说了一句:“食不过三,这不是才第三盏吗,还没过啊。”
“没过也快过了。”熹妃不知哪里来的不耐烦,虽然语气还是阴柔婉转,可这末尾的余音语调,分明是在嘲讽,在指着慕成凰的额头怒骂。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撕破脸皮
慕成凰知道熹妃是在暗讽自己最近本事见长,也只是微微抿了口茶:“成凰一直恪守本分,怎么会过呢?”
熹妃一改之前的温和大方模样,终于是露出了原本的嚣张恶毒的嘴脸,她扭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的道:“你以为,太后让你帮助处理六宫的事情,你就真的可以在后宫称霸王吗?皇上虽然夺了本宫的凤印,可是早晚有一天,本宫会重新拿回来的,七月初一便是长公主出嫁的日子,本宫且要看你,这宫里头少了长公主的帮衬,你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这便是要撕破脸皮了吗?之前纵然两人不和,可是面子上,还是说这谦卑礼让的话,如今,熹妃却像是在宣战一般,慕成凰心里头有些发虚,可很快也鼓足了勇气,她反复告诉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半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她手中有底牌,有忠心于自己的人,心中有自己的计划和计谋,便是让这些大风大浪来得更厉害一些吧,她可是不怕的。
“郁冬姐姐你来了。”慕成凰突然一句,让熹妃略显失态,她不知道郁冬是什么时候来的,慌忙回头,却发现门口什么人也没有,顿时反应过来是慕成凰诓骗了自己,亦是回头怒瞪着慕成凰,却见到慕成凰盈盈笑道:“大抵是成凰眼花了吧。”
熹妃不屑地一笑,不过一个十五岁的丫头,估计也就只有这些虚张声势的本事了。
张庭玉进去没多久,裴太后心头发闷的情况便是得到了好转,只是张庭玉这次进去的时间有些长,慕成凰估摸着,大抵也是太后问了他些话,自己既然已经事先和张庭玉的打好了招呼,想来他也是个聪明人,不会乱说话。
回了景澜宫,已经是晌午了,原本裴太后是想留了慕成凰用午膳的,可是慕成凰见着裴太后如此难受,也不想过多叨扰,便是提前回来了,太阳正是最猛烈的时候,慕成凰一进寝殿,便才是觉得这寝殿的清亮真是救命的稻草。
朱雀鹦鹉一直等着她们回来,多嘴问了几句情况,宝鹃这个嘴快的,又是像说书一般,将当时的情况讲得分外凶险,绘声绘色,就连在花园里头忙着搬花的小夏子,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上了台阶,跟着一起听。
慕成凰也懒得去管宝鹃这张嘴,这丫头就是个爱说话的,不过,听着宝鹃将自己夸赞得神乎其神的,慕成凰心里头也是很舒服的,尤其是看到朱雀鹦鹉和小夏子那崇拜一般的目光朝自己投来,瞬间都觉得这天气也不热了,性情也舒爽了,就连这桌上的红枣山药糕也……
“呸,太难吃了。”慕成凰下意识地将嘴里的糕点全头吐进了一个空茶盏里,这红枣糕也不知道是谁做的,红枣味不像红枣味,山药味也跟着像是烧焦了的味道一样,除了这模样还像是块糕点,这东西,也是能入口的?
“呀,公主怎地吃了。”小夏子见了小声惊呼了一声,几人忙是进来替慕成凰收拾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是谁下了毒要来陷害本宫的吧。”慕成凰只觉得嘴里还是那股奇怪的味道,就像是吃了过期的红枣混着烧焦的山药在一个药罐子里头腌渍出来的黑暗料理,慕成凰连连呸了好几口,宝鹃忙是沏了茶水替慕成凰漱口。
慕成凰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糕点,她缓过了劲,便是道:“是谁做的,站出来,本宫保证不打他,只要将这盘糕点全给本宫吃了就是。”
鹦鹉怯怯地回了一句:“公主,这……是鹌鹑送来的,说是肃亲王亲手做的。”
慕成凰哽了哽,咽了口口水,干咳了几声,朱雀又立刻道:“公主走后不久,鹌鹑便是来了,说是过两日是太后寿辰,肃亲王一直在学着做公主的拿手糕点,红枣山药糕,想要亲自做一盘在太后寿辰那天连同贺礼一起奉上,聊表心意,因为知道公主最会做糕点,所以先送来给公主尝尝,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慕成凰指着这青花瓷高脚托盘里的数块糕点,不可置信地道:“他要是送这样的东西给太后,会被皇上怀疑要谋杀太后的你们知道吗?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我建议他整个人都回炉重造一下,这东西也是能给人吃的?谋杀,这绝对是想谋杀。”慕成凰一边说,一边觉得嘴里似乎还有那难闻的味道,却见到一旁的小夏子想笑又不敢笑。
慕成凰虽然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就是说笑,可是笑成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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