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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生存守则-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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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妃没有说话,她在等着慕成瑶说,她倒是想要看看,这在金銮殿前跪了那么久的慕成瑶,到底是变成了什么样。
慕成瑶继续道:“算起来,宋魁已经被关押了快要一天了,迟早他的毒瘾就会爆发出来,到时候惹人注意,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自然知道咱们就是替宋魁提供五石散的人,那么,寿康宫的灯油里的五石散,也难免会暴露,到时候,母妃,你我可不就是一个勾结太医的罪名了,而是毒害太后,可如今宋魁已经废了,女儿从来没想过要他的性命,毕竟,杀死一个人太过明显,只是他再也无法告诉别人,真相到底是什么了。”
“你知道,寿康宫灯油里有五石散?”熹妃略微惊讶,这件事,她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慕成瑶,“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成瑶轻声一笑,有些讽刺,现下这场景,和之前似乎是倒过来的,之前,无论发生什么,熹妃总是淡定的,慌张的永远都是慕成瑶,可如今,熹妃脸上的不安定再明显不过。
“女儿自然有知道的办法。”慕成瑶没有明说,却是有意无意地看向了外头的玉流,玉流正是与慕成瑶对视,见着慕成瑶看过来,立刻是低下了头。
熹妃敏感地发现了两人的眼神交汇,看着慕成瑶的眼神却是多了一份耐人寻味的味道,自己的女儿,居然和自己身边的宫女勾搭上了,她微微扬起一侧的嘴角:“成瑶,你做这些事也好,或者结交什么人也好,可最起码,都要记得,你是谁的女儿,又要替谁做事,这件事,我不知道你做得是否干净,以后的事情,你也不要插手了。”
“女儿自然会一直记得,自己是哪一边的。”慕成瑶眼睛微微一动,似真情流露,眼眶瞬间变红,她声音颤抖:“只是母妃,女儿希望你知道,女儿绝对不是像您想象的那样窝囊,女儿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真的,请您不要轻易放弃我,好吗?”
熹妃心软了,她疼了慕成瑶十五年,纵然她时常教训慕成瑶,可是她最终的目的都是保护她,她轻轻抬手,将慕成瑶搂在自己的怀里,声音也变得无限的温柔:“傻孩子,母妃从不会放弃你,你是母妃的心肝宝贝,对不对?”
慕成瑶喉咙一动:“女儿不想嫁去岭南,真的,不想嫁。”
“这件事就不用再提了。”熹妃突然松开慕成瑶,脸上的表情变得冷冰冰的,都什么时候了,生死攸关的关头,慕成瑶竟然还妄想免除远嫁。
宋魁出事,熹妃自然成了众矢之的,傍晚,慕元安坐在金銮殿前,案几上是堆叠得犹如小山包一样的折子,京畿的时疫,对楼望山的弹劾,还有对岭南那边的交代,像是好几座大山压在慕元安的肩膀上。
皇帝从来不是好当的,可偏偏,却还是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皇位,等着他一个不留神,就将他拉下马。
最近又添了一件烦心事,那便是北梁皇孙祁东海要入京的事情,祁东海此来必然是想要向慕成凰提亲的,可问题是,他不能让慕成凰离开自己的身边,绝对不可以。
高原看着慕元安有些疲惫了,忙是吩咐小俞子上了一盏茶,慕元安饮了半盏,这忙完了外廷的事,这后宫里的杂事他现下也必须过问一下,尤其,是出了宋魁这样的事情。
“刚才传过来的消息,宋魁宋太医倒是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人废了,不能说话不能动,成了……成了活死人一个。”高原禀道。
慕元安听了侧目,指尖敲着案几:“玉春宫那边的动静呢?”
“没有动静。”高原如实道,“宫里头怀疑是熹妃动手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可是熹妃却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对外头说,清者自清,皇上,这……。”
若当真是她动的手,却能做出这样的反应,不得不说,慕元安也佩服,可若是不是,慕元安又想不出其他人有这个动机,难道,还当真是宋魁自己想要自尽?
慕元安点了点头,示意高原继续,高原道:“裴太后身子骨已经大好了,现下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不过,五公主的病情倒是一直起起伏伏的,早晨听人说已经能下床了,晚上又听人说,吃了些粥,又吐了,还昏过去了,不过,应当没有大碍,只是之前的病情耽搁了几天,要缓一阵子。”
慕元安点头,只是庆幸,幸好之前已经抽过血了,不然慕成凰这样病着,抽出来的血也是不能用的。
………………………………
第二十五章 你信不信
纵然慕成凰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了,可是让张庭玉和宫里头的人传出去的还是自己的病情略有反复,不过,自己实际的恢复情况着实令人惊讶的好,装作稍微差一点,倒也无妨。
这两日,慕成凰当真是睡得极其安稳,每次早晨起来,都会觉得神清气爽,而丹田却是热乎乎的,整个人被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充盈着,让人很是满足。
两天下来,慕成凰倒是爱上睡觉了,今夜,她早早地上了床,上半夜是宝鹃值夜,宝鹃靠在殿门外,看着走廊底下的鸟笼子,晃晃收起了爪子在小秋千上眯着眼睛休息。
突然一阵风过,有尘土进眼睛里了,宝鹃使劲揉了揉眼睛,看着鸟笼子也是被风吹得微微晃了几下,晃晃睁开了眼,扑棱着翅膀叫道:“晃晃我喜欢你。”晃晃就这脾气,一旦喊起来,那就必须喊得尽兴了,谁吓他他都停不下来。
“嘘,”宝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威胁恐吓着晃晃道,“公主开恩才留了你这小家伙在殿门口贪殿内冰块的凉气,你若是吵着公主睡觉了,我就再也不给你剥瓜子吃了。”
晃晃这次倒是有些反常,像是当真听得懂人话,立刻不说话了,宝鹃歪着头朝里头探了一眼,里头安安静静的,想来慕成凰没有被调皮的晃晃吵醒,才是又靠着门框守着门口。
月亮挂在西边的树梢上,庭院里的每一朵花儿都在努力地绽放美丽,一抹颀长的身影落在窗棂上,却又突然消失,复而,又映照在了紫檀木的屏风上,像是夜里的幽灵,不留下一点儿痕迹。
慕秦易脚步很轻,没有人发现他的到来,就连守在门口的宝鹃也浑然不知,之前听说慕成凰身边有个得力的会武功的宫女叫做红袖的,是向老夫人送进宫里的一位高手,本想着有这位红袖在,他可无法这样出入自由了,不过红袖还没正式入景澜宫,就被慕成凰派去了岭南,这倒是给慕秦易创造了极好的条件。
不过这小丫头一直对岭南情有独钟,难不成,她已经调查出自己的身世问题了,若是调查出来了,慕秦易一方面担心慕成凰会经受不了,另一方面,又是庆幸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表露自己的感情,可若谁没有调查出来,又感觉,让她一直活得安稳一些,不要有那么多的变故,可能也算是一种幸福,却又觉得,这小丫头自己的事情,早晚还是让她知道最好。
他自认自己对每件事都是决定果断的,可只有对她的事情,他总是思考太多,无比纠结。
不过,宝鹃没有发现他,外头那只长了毛的小混蛋却是叫起来了,还叫个不停的,喊的还是他之前一直对着这小混蛋说的话,他一直以为这只小混蛋是不会学舌说话的,难道这景澜宫当真是什么宝地?怎地这小混蛋来了景澜宫便是日日说个不停的,他随手捏起了寝殿里盆栽里的一枚碎石子,朝着这小混蛋的爪子就射了出去,好歹是不叫了,也没引起宝鹃的注意。
慕秦易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慕成凰的跟前,慕成凰正是熟睡的时候,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偶尔扑闪几下,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像是在做什么梦,也不知是好的还是坏的。
她有些贪凉,这被子竟然被她踢掉了一半,只盖着左半边的身子。
病还没好,这睡姿却是豪放。
慕秦易在心中腹诽,却是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笑的那一个,当时知道慕成凰被软禁的时候,他心里头紧张得不行,他既相信慕成凰能够处理好这一切,却又是忍不住想要进宫亲自看看他的情况。
他一直在用药物控制自己双腿的腿疾,让太医都看不出来自己的腿的问题,为了让这药物对身体的副作用降到最小,他选择的是一种长期的药丸,需要连续服用一个月才有效果,同样,若是要解除这种药物的影响,也必须服用解药,连续一个月才有效果,可是为了进宫看她,他冒险服下了一种快速解毒的药丸,一日见效,才得以能利用轻功自由出入宫中。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因为什么危难时刻才会服用这样的快速药丸,却没想到,自己只是为了进宫看他。
慕秦易坐在慕成凰的床边,像是看着一件珍宝一般,他轻轻拉起慕成凰的手,慕成凰的手软软的,再握住她的手之前,慕秦易从未想过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会这样不同,带着脂粉的香气,摸着滑滑的。
慕秦易将慕成凰的掌心和自己的掌心相对,开始闭目运功,慢慢地,将自己体内的真气灌输到慕成凰的体内,慕成凰的身子骨还弱着,慕秦易不敢太强行的灌输,只是慢慢的,像是细水长流一般,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慕秦易收回手,看着慕成凰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又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定住一般,不能动弹,麻木的感觉从膝盖一直蔓延到脚趾头尖儿,昨日似乎也有点这样的感觉,只是没今日这样严重,想来是那快速解毒药丸虽然能在短时间内通了他腿部的经络,可是对人的身体也是有极大的伤害的,加上他连续好几天都入宫替慕成凰输入真气。
不过问题应当不大,而且现下时间还早,慕秦易双手撑着床沿,想要将身子往后挪一挪,免得自己靠着慕成凰太近惊醒了他。
一寸,两寸,慕秦易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狼狈过。
突然,手边是一股温暖,自己的胳膊被熟睡中的慕成凰给死死地抱住了,慕秦易心头一惊,慕成凰轻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像是风吹过风铃的清脆铃声。
“皇叔,你隐瞒腿疾已愈,夜闯皇宫,加上私自探望受软禁公主,加起来,得挨多少板子啊?”
慕成凰的眼睛蓦地睁开,明亮得比那北斗星还要闪耀,她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狡黠,更多的却是一股得意,她双手牢牢地将慕秦易的手臂环抱住,昂起头的样子像是从草丛里发现了一只萤火虫急着向大人们献好的孩子,她坐直了身子,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点儿也没松开。
慕秦易看着她,眼神复杂难以猜测,慕成凰微微抬手,指着桌上燃着的镂空松枝博山香炉道:“将香炉灭了吧,否则,你得一直等到明天都走不了。”
慕秦易指了指自己麻木的腿,摆出一副你一定是在逗我的神情,他双腿都动不了了,还让他去灭香炉?这丫头狠起来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啊。
慕成凰直勾勾地看着他:“你能隔空射出一枚石子打中晃晃,灭个香炉怎么了?有问题吗?”
好吧,她年纪小,我是皇叔,我让她。如是般想着,慕秦易抬手,一股气功窜进了香炉里,灭了那一点儿的火星。
难怪自己今日的双腿会这么不争气,原是这小丫头竟然在香炉里头动了手脚。
他带着稍许的趣味道:“不是说被软禁了吗?还能找到迷迭香这样的好东西,手段倒是不少。”
慕成凰也是坦然,道:“上次用剩下的罢了,再说,比起手段,我又怎么比得上皇叔?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我想,皇叔肯定不会是想念晃晃过来看望他的吧。”
慕成凰能毫不忌惮慕秦易,便是明明白白地知道慕秦易绝对不会害他,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真气,真气是习武的根本,慕秦易能犯险入宫,好几个晚上替她输入真气,帮助她康复,做这种动摇自身武学根基的事情,慕秦易又怎么会想要害她?
其实她起初也是没发现的,只是惊讶于张庭玉的医术高超,直到张庭玉很不确定地问了她一句,是否学过武术,她才是恍然大悟,自己能这么快的康复,必有外力相助,不过她想了许久都没想到是慕秦易,因为慕秦易的双腿注定了他不方便出入宫中,与她熟识的而且真气如此醇厚的人,除了慕秦易便只有红袖了,可红袖还没入她宫里的名册便被她支去了岭南,肯定不是她,思来想去……
慕成凰胸有成竹地看着慕秦易,腿疾,入宫,真气。她似乎一下子知道了慕秦易不少秘密。
“皇叔的腿何时好的?”慕成凰问道。
慕秦易看了她一眼:“我若说,从未坏过呢?”
“那就是从未坏过罗,反正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信。”慕成凰顺口答道。
慕秦易眉尖微微一挑,顺势道:“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你信不信?”
慕成凰不说话了,夜里寂静得吓人,她似乎可以听到自己飞快加速跳动的心跳,她微微张开唇角,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慕秦易很喜欢她现在的状态,呆呆的,傻傻的,她一直是个反应很快的聪明丫头,能让她顿时失了魂魄的事情,一定是她十分在意的事情。
“那如果我说,你我根本不是叔侄关系,所以不用担心乱、伦,你又信不信?”
………………………………
第二十六章 一锅粥
慕秦易偏头,他在等她的答案,可某种程度上说,她的答案似乎又不那么重要,无论她回答什么,都不会阻止他继续喜欢她,不会改变他想要用生命来保护她的事实。
“我……。”慕成凰拖了个长音,继而道,“我信啊,为什么不信。”
“你信?”慕秦易猜测,这丫头可能当真查出了自己的身世,可是她身边那个会武功的宫女不是还没回来吗?难道,其实早就回来了?
慕成凰的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一时间,慕秦易竟然猜不透慕成凰在想些什么。
红袖的确是已经回来了,慕成凰轻笑了一声,不过,立刻又被她派了出去。
“你信的是哪个?”慕秦易眼神灼灼,像是势必要慕成凰回答出一个答案。
“你希望我信的是哪个?”慕成凰岂会这么容易就被他带着跑。
慕秦易稍微直起身子,没说话,他在感受自己的双腿,血液像是重新回到了脚趾间,充满了活力,他约莫感觉自己能站起身来了,他暗中运气,突然发力,弹跳到了床边,朝着慕成凰点了点头,笑道:“我该走了,小侄女。”
说完,便是不见了人影,慕成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月光还是如此的美好,静谧地洒在这人间的每个角落,屋子里静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虎口,提醒自己刚才并不是一场梦。
她的背后是一层薄薄的汗,也不知道自己是热出来的还是因为紧张出的,捏过被角,强忍着那颗起伏不定的心,他刚才说了什么?喜欢自己?
慕成凰看着头顶被这夜晚的风吹得飞快旋转的帐顶,突然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全身都捂在被子里,她的脸炙热得像是一块烙铁,脚丫子却是欢喜得不停地在踢着被子,他喜欢自己?当真喜欢自己?不是对侄女对亲人那样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她心中的欢愉像是将她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充满了,却不能将这份喜悦随意与人分享,她偷偷消化着这来之不易的欢喜。
寝殿外的宫墙上,一抹和月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一动不动,慕秦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才算是表白吗?算吗?不算吗?罢了,以后若是有机会,再给她一个更加正式的表白好了。
他将面罩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两只深邃无比的眼睛,一转身,便是飞快地消失在了夜里。
第二日,慕成凰是被文枝唤醒的,她猛地睁眼,竟然不知昨日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一睁开眼便是瞧着文枝那几分诧异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慕成凰下意识地将被子往胸口拉了拉,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脸上,还是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文枝转过身,一边替慕成凰准备热水一边狐疑地道:“公主昨夜是做了什么好梦了吗?”
“恩?”
“奴婢下半夜来接宝鹃的班值夜的时候,宝鹃便说今日公主睡觉有些奇怪,一直在小声的笑,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欢笑,起初她还以为公主是醒来了,进来看了好几次,才发现公主只是一边睡一边笑而已,奴婢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的,结果守了这下半夜,才发觉宝鹃说的不对。”
文枝话语才落,慕成凰便是欲盖弥彰地起身道:“是吧,食不言寝不语,我又怎么会像个山野村妇一样边睡边笑呢?”
文枝将投湿的帕子递给慕成凰擦脸,道:“宝鹃的确说得不对,公主那哪里是小声的笑,简直要将那外头的树叶都震下来了,公主,您是做了什么好梦,还是其实没睡,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慕成凰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痛的脸颊,只怕文枝和宝鹃说的都没错,自己这脸,都笑僵了都,她趿了鞋子下床,见着外头已经摆好了一水儿精致的早膳,浓滑香甜的小米粥,黄澄澄的,里头还加了牛奶和糖,还有她最爱吃的酸菜包,那酸菜是老坛子里头腌制得恰好到处的,今天早晨现包现蒸的,水分一点儿都没流失,一口咬下去,必定是满口的酸爽,还有几碟小菜,倒都是些清淡的。
她身子才刚好,饮食方面自然不能过分油腻或者过分的重口味。
不过今日的早膳,准备得也太过用心了,让慕成凰眼前一亮。
自己被软禁这些日子了,莫说这小厨房需要的食材了,就连长公主和向老夫人往景澜宫里送东西,都十分麻烦,要经过守在门口的左衔使层层的检查和把关,这食材,自然是免了,都是从御膳房做好了一并送过来了,瞧着今日送早膳过来的,还是御膳房的大师傅,便是知道,定是慕元安亲自安排的。
昨日慕成凰刚得知了宋魁已经成了废人一个,慕元安便是特意给她安排了一餐如此精致的早餐,自然是想要补偿了,看来慕元安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还是想要保着熹妃的,而宋魁,便成了这替罪羊了。
同样成了替罪羊的还有一人,宋魁其实不能严格地算是替罪,毕竟,不少缺德的事情可都是宋魁亲自动手的,可寿康宫的佩文,却当真是极其无辜的一个,因为在余下的灯油和燃料里头发现了五石粉,原本是证人的佩文突然成了犯人,可是被关押审讯了许久,却也没有任何结果,唯一的好处,就是被关押的那群寿康宫的人因此却被全部释放了。
主要也是看着裴太后身子好转,身边不能没了那些老人侍奉,尤其是郁冬和顾嬷嬷。
裴太后的身子在好转,慕成凰的身子也日渐好了起来,可这不是慕成凰想要的结果,慕成凰看着窗外落英缤纷的树状月季,难道熹妃,就这样不可撼动吗?
宋魁残废,佩文被屈打,估计用不了多久,佩文就会支撑不住自己招了,说是自己毒害了太后。
佩文被屈打的事情是早晨慕成凰用完早膳后传来的,到了中午,景澜宫外头的守卫就开始撤离了,意思是慕成凰不用被软禁了,宫人们无不欣喜,至少,不用每天做什么都被人盯着了,可是慕成凰心头却是凉了一截,这说明,佩文已经招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慕成凰甚至觉得是自己害了佩文,若不是她得了郁冬的消息去查佩文,也不会将佩文拖下水,她本以为可以顺着佩文一路查到熹妃的,可是熹妃做事当真是太干脆了,她竟然是查不到一点儿线索,佩文和熹妃就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一样,竟然没有任何交集。
她也想过从被加进去的五石散入手,可对方却做得毫无痕迹,像是除了佩文,当真就没有人能对着香油动手。
虽然自己的罪名已经被洗清了,可慕成凰却还是有一种挫败感,文枝瞧着慕成凰的脸色有些不好,这昨晚还边睡边笑,今日却是一脸愁容,文枝轻声叹了口气,想说些让人欢喜的事情让慕成凰开心一些,柔柔地道了句:“对了公主,墙角那株唐红活了,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唐红?”
“对啊,就是小夏子之前从火海里救出来的唐红,原本以为,那根都烧得快没了,杆都开始发黑了,定然是活不了了呢,小夏子虽然日日照顾,可那唐红的情况却是每况愈下,不过自从上次公主眷顾了它,它便是突然恢复生机了,长得极好,都开始抽新叶子了。”
文枝说完,慕成凰脑海里似有一道白光闪过,她突然起身,捏起裙角就出了寝殿,文枝在后头喊,让慕成凰慢些别摔着。
墙角处,那株原本奄奄一息的唐红却是抽出了新叶子,粉嫩的穗像是一个个生机勃勃的孩童,朝慕成凰招手。
“将它挖出来看看。”慕成凰道,“让我看看它的根,别是假活。”
有时候刚移盆的植物容易出现假活,其实根已经不行了,却是靠着枝干里的营养长叶子,给人一种已经活了的错觉。
文枝麻利地开始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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