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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秀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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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我能偶然在山中遇见各位,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吧!而且各位看上去远行已久,想必肯定疲惫不堪。不知是否能赏脸来小人的医馆暂歇?”
他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在这群人中有话语权与命令权的,并不是那些看上去武艺高强的成年人,而是眼前的这个镇定自若的少年。所以,他一直是对着秀光说话并邀约的。
面对这位身份充满疑点的行医者的热情的邀约,鸢泽甚内怀抱着警惕之意。
而早就已经累趴了的秀宗一听到有能好好休息的地方则是嚷嚷着要去。
秀光看到了行医者眼中的笑意。虽然他的脸上总是挂着让他看不透的表情,但是,直觉告诉秀光,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并没有恶意。
或许他只是想在我们这里探听一些什么事情吧。秀光这么想到。
“既然阁下都这么热情地邀请了,那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秀光笑了笑,痛快地答应了这个行医者的邀约。
“哦!那真是太好了!那就请各位随我一起下山吧,姬路城就在下面了。”
听到秀光的点头答应,这位年轻的行医者很高兴地抖动了俩下背篓,然后起身拨开草丛带领着秀光一行人准备下山。
“……大人。”
“走吧。”
秀光看到了鸢泽向他示意的眼神,于是向他摇了摇头,继续跟着行医者下山而行。
鸢泽甚内与秀家还有秀宗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马上收拾好行李跟上了前面两人的脚步。
下山的路是险峻的。因为此地过于深山隐蔽,所以鲜有人烟,从而也没有所谓的“路”这种东西。秀光他们只能靠着身边的岩石以及生长的树木来稳住身形,避免一脚踩空滚落下山谷。
不单只是秀光秀宗这些普通人,就连鸢泽甚内与鹤之助这些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忍者也对此谨慎万分。相比起秀光一行人的谨慎与小心,走在他们前面的这个行医者却对此无比轻车熟路,一点也看不出紧张的样子,就像是已经在此地行走多年了一样。
看着他那矫健的身影,鸢泽甚内也愈发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阁下看上去对此地的地形非常了解呢。”
走着走着,秀光突然问道。
“啊,是啊。”
走在前面的年轻行医者转过头来笑了笑,
“我也在这姬路城生活了好多年了呢。嗯,好像已经有快六年了。每隔几天就来这边采一些药材,六年下来也该对这里轻车熟路了。”
“六年?那还真是长久呢。一直都在这边行医吗?”
“嗯。不过,行医这种事情,其实我也只是个半吊子呢。”
“诶?半吊子?”
听了行医者的话,秀光有些惊讶地回问道。
“今天采到了挺多珍贵的药材呢。”
年轻的行医者并没有回答秀光的问题,而是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就算再珍贵再好的药材,到了我这种半吊子的手上,也是没有用处的呢。”
他拍了拍背篓,对着秀光说道:
“如果这些药材不是在我手上,而是在名医曲直濑先生的手上会如何呢?”
“……那肯定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秀光尚未理解行医者话中的意味。
“是吧。其实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行医者没有回头看向秀光,而是一直看着前方,继续下山。
“人这种东西啊,并非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而是为了自己所追求的东西而活着。当自己无法在某方面发挥用途的时候,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与我过去的某个主人的现在,就像这些药材一样啊。”
听着他口中略带叹息的话语,秀光似乎能明白,似乎又不明白。
这或许就是眼前这个年轻行医者的对人生的看法吧。
与此同时,秀光越来越在意,这个行医者的身份,以及他背后的背景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种对待人生的看法呢?
还有,他的口中的那个“主人”,又是谁呢?
………………………………
第八十一章 人生五十年
每个人对人生的理解都不一样。
有些人可能认为,活着比一切都要重要。也或许有些人会跟走在前面的这个年轻的行医者一样,认为如果无法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那么活着还不如死去。
这些不同的人生看法与理解,形成了这个形形色色、充满了变革的绚丽色彩的时代,同时也造就了无数的英雄或是枭雄,也留下了许多令人难以忘怀的轶事典故。
人生五十年,若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
在这句短小却又蕴含了无数人生道理的语句中,所告诉我们的是人生的短暂与梦幻。
人的一生虽然短暂,但是,有些人却又能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平静地绽放或是猛烈地燃烧自己,如同梦幻一般地将自己的形象永远留存在后人的心目中,并在长长的历史画卷中留下那属于自己的那绚丽一笔。
或许,这位行医者与他口中的主人,所追求的也是这样的一生吧。
但是,令秀光感到疑惑的是,行医者口中所言自己就像被他这个半吊子所采的珍贵药材一样,根本无法追求自己的所求,无法在此生发挥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作用。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他又怎么会还在姬路城呆了整整五年有余?
他的心中肯定还燃烧着一株火苗,那是足以支撑他暂时苟且的一株微弱的火苗。秀光这样肯定地认为。
又或许也有可能,终将有一天,这株幼小的火苗会变成熊熊燃烧的大火?
还有,他口中的那位主人,也是这样吗?如果是,那那位主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秀光盯着前方的年轻行医者的背影,深思了起来。
很多人对人生的理解其实并非一日两日就能形成并成熟。许多人甚至在用一辈子的时间在寻求自己的价值与意义,还有对自己一生的理解。
有些人,可能是在人生的大起大落,亦或是在平缓度日许久之中,寻求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价值与意义,以及自己对人生的理解。
在寻求到自己的人生意义与价值之后,或许有些人会因为无法做到而郁郁寡欢,也或许有些人会像行医者与他口中的主人一般,在心中燃起了一株悄然待放的火焰之花。
他们就像一个在杂乱无章的树林中奔走的小孩,在无尽的奔跑与追寻之后,终于在挫折与混乱之中缕清了自己想要追寻的东西,奔跑在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静待心中之火终将燎原的时机到来。
秀光在下山行走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着这些看似虚无缥缈而又豪无意义的东西,宛若又回到了过去孤僻的自己一个人沉浸在书本之中的感觉。
走在前面的行医者似乎知道秀光此时心中在想什么一样。他勾唇笑笑,但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份沉默带给了秀光更多的思考时间,同时也让他对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行医者充满了敬意。
一行人就这样在沉默不语而又并不尴尬的气氛之中继续下山。
在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的时候,他们终于成功地从崎岖的山间小路中安然无恙地来到了山脚下,朝着近在咫尺的姬路城城下町走去。
“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看着与自己记忆中的姬路城已经不太一样了的秀家,发出了这么一声感慨。
姬路城始建于正平元年(北朝为贞和二年),由赤松氏的赤松贞范所筑。那时的姬路城规模尚小,据说只有类似于居馆的规模。后来是由小寺家的家臣黑田重隆与职隆父子担任城代的时候将其发展扩大,才使其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中世城郭的规模。
现在将姬路城作为居城的大名,是在关原之战后因功受封播磨五十二万石的池田辉政。他在庆长六年(1601)时就开始大规模地修筑姬路城的主支城,直至现在都还没有完工。至今为止,据说已经总共出动了接近三千万人次修筑。
已经与秀家所亲眼见证过的秀吉时代的姬路城已经大不相同的模样,就是现在的姬路城。
人在变化,城郭在变化,时代也在变化。
所以,在过了十来年之后再次回到姬路城的秀家,才会有这种感叹吧。
行医者带着秀光他们一行人走进了城下町,在绕过了许许多多或复杂或繁华或贫穷的大大小小的街巷后,来到了他的医馆。
这位年轻行医者的医馆位于一个较为偏僻的街巷角落,人流稀稀疏疏的,甚至有时候半天看不见一个人影。街角一旁摆着许多细细碎碎的各种杂物,使这个偏僻的街角充满了城下町的市井气息。
他的医馆也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宅邸。就像平民住房一样的材料与构造,只不过面积稍大而已。医馆的正前方摆着一块似乎已经很久没打理过的木牌,上面用墨水写着两个大大的“小介”两个字。
因为时间的缘故,这两个字已经褪去了大半的墨色,这块被勉强当作店牌的小木板也积满了灰尘与过去青苔的痕迹,显现出一种残旧破败的感觉。
行医者将秀光他们带进了医馆内。他的医馆内部与外观一样,都显得十分简朴朴素,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看的东西。屋内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药草香味与泥土味,这让秀光很放松。
行医者在秀光他们进来之后,很随意地将他那装满了许多珍贵药材放在了墙角边,也不好好将其存放,就马上跑开去招待客人了。
对于他这个不显眼的普通的举动,秀光看在了眼里。
“对了,忘记问阁下怎么称呼了。”
秀光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行医者询问道:
“不知刚刚在外面所看见的店牌上所写的‘小介’就是阁下的姓名?”
行医者在听到秀光这样问之后,很随意地笑了笑:
“名字这种东西,其实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并不重要呢。‘小介’这两个字,可以说是我的名字,也可以说不是。如果几位喜欢的话,就这样称呼我也无可以。”
就像在提防着秀光的试探一般,年轻的行医者的回答十分暧昧模糊。
知道这位行医者的名字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秀光所关注的,是他的医馆内部的某些东西。
记得以前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人生活工作与打理的地方,能反映出这个人的性格、习惯与一些更为深刻的东西。
秀光在他的医馆中所看到的,并不是医馆。里面的药材与度量衡之类的东西都非常随意地放置着。虽然有医馆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并非是医馆。如果他真的是为了生存而在此行医的话,对待医馆内部的药材与器械之类的,是不可能如此随便的。
他在此地行医将近六年,肯定有其他更为深刻的理由。
或许是与他的人生经历有关。
亦或者说,他是在等待着什么?
………………………………
第八十二章 此人名为穴山小助
从深思中之中回过神来的秀光直视着行医者的眼睛,似乎是想要从其中找出答案。
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行医者。秀光的直觉是这么告诉他的。
在行医者忙着招待鸢泽甚内与秀家他们的时候,秀光则是回头望了望医馆门口的那块旧木牌,再次仔细地端详了一会上面所写的“小介”二字。
“等等,这两个字的读法……”
秀光眼睛微眯,直直地盯着看了许久。
“莫非是……”
摸了摸脑袋,秀光把临出发前石丸寄过来的信中所交代的各个事项重新梳理了一遍,结果发现了某个可能性。
石丸在信中说过,他所介绍的那个人,此时在姬路城行医。而且,石丸所给出的那个人的名字,叫做“穴山小助”。
现在在秀光面前的这位年轻行医者的医馆的名称,就是门外木牌上所写的“小介”二字。而“小助”与“小介”的读法,是完全一样的。
这个大胆的猜想让秀光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各方面都行得通,匹配的上。
这真的是偶然吗?
这不可能,如果说是偶然的话,我也不会相信。
那让我稍微试探一下吧。
“那个,小介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秀光起身走到行医者的身边,
“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阁下。”
年轻的行医者低头看了看秀光的眼神,然后面容带着一丝狡黠,回应了他,
“当然可以啊。”
秀光与行医者特地来到了医馆门口,以回避屋内的其他人。鸢泽甚内和秀宗他们看见秀光与行医者出去说话后,很是警惕。
“鸢泽老师,怎么办,需、需要我跟上去吗?”
有些紧张的鹤之助差点就跟着秀光的脚步一起出去了。
“请您冷静,鹤之助大人。”
好在鸢泽甚内及时地制止了慌张的鹤之助,
“……我们先静待,不要慌张。这是作为忍者的基本素养,请您牢记这点,鹤之助大人。”
“……是。”
鸢泽甚内还不忘教导一下鹤之助。不过,虽然他口中这么说着,但是他的注意力明显在门外的秀光与行医者身上。
“小介先生,其实我们远道而来,是为了找一个人。”
门外,秀光对行医者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啊,你们在山上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行医者有些疑惑地回应道。他本以为秀光向他借一步说话是为了打探什么消息,结果没想到对面的这个少年居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其实是从某个人的手中拿到了介绍信之后,才过来这边的。”
秀光不紧不慢地跟行医者讲起他们来此的理由与缘故。
“他告诉我,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好像在姬路城行医。”
“……哦?”
行医者在听完这句话之后,虽然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副笑脸,只是语气略有些惊讶与迟疑。
虽然这种语气变化并不明显,但秀光还是巧妙地察觉到了行医者语气的变换,嘴角略微扬起。
“嗯,所以说,你是想要我帮你们寻找这个人?的确,他是我的同行,可能找起来比较方便。”
“不是。”
“诶?那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
不知秀光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的行医者挠了挠后脑勺,很是疑惑。
“其实啊,”
秀光转身拿起了身后的那块用作店牌的小木牌,用手拍去上面堆积已久的尘土,放在了行医者的面前,并用手指了指那两个墨迹渐消的大字,
“其实我一直在想,小介这两个字,应该是读作こすけ(kosuke)吧?”
“是啊,要不然还有什么读法啊。”
行医者此时已经有些警觉。他眯了眯眼睛,细细地打量着秀光。
“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行医者内心这么想到。
本以为是个小孩,可是跟他说话时总有种与年龄对等甚至以上的人说话的感觉。
秀光与行医者都在相互揣测着对方的身份。
“其实啊,那个人推荐给我的人的名字,好像也读作こすけ(kosuke)呢。”
秀光蹲下身去,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写下了两个汉字。
“不过,他的名字是这么写的。”
泥地上用小树枝划出的两个大大的“小助”汉字,映入了行医者的眼中。
年轻的行医者对此愈发警惕。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忽然觉得有些发寒。
“嗯,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再隐瞒了。”
秀光丢掉了小树枝,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站起身来,用着认真的眼神直视着行医者,
“请问阁下,是否是穴山小助大人?”
行医者对于秀光这个直接揭破一切的问题,既有警惕又有惊讶。
“……你到底是谁?”
“现在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阁下是否是穴山小助大人?”
“……如果我是的话,请问有何贵干?”
年轻的行医者在秀光的追问下,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秀光等的就是这就“我是”。他从衣服中取出了那封石丸所写的介绍信,
“我们此次前来,其实是由江户的石丸辉八郎所推荐而来的。”
“……石丸?”
“是。正是风魔忍者的残党,石丸甚内。”
听到石丸的名字后,行医者眉目之间的警惕明显地降低了一些,于是秀光继续说了下去。
“因为某些原因,我们需要一位易容术高超的人。本来打算找石丸帮忙的,可是因为他这段时间无法脱身,所以才向我们推荐了穴山小助大人。”
秀光将手中的介绍信递出,
“这是石丸所写的介绍信,请您看看。”
行医者将信将疑地接过了那封上面写着“辉八郎”三个字的信接了过来,拆开翻阅。
看着看着,行医者眉间的怀疑也随之慢慢消失。
半响之后,行医者终于看完了这封长信,笑了笑并将信重新折叠了起来。
“真的是辉八郎那家伙的字迹啊。”
行医者的脸上露出了高兴而又怀念的笑容,
“我也有差不多三年没见过他了呢。”
“看来你跟石丸的关系很好啊。”
秀光推测着石丸与行医者之间的关系。
“哈哈,当然。他可是个很有趣的人啊。”
行医者把信收进了怀中,
“那么,既然辉八郎都这么拜托了,那我也就不好再隐藏了。”
行医者――不,是穴山小助,笑着拍了拍秀光的肩膀,这么说道。
………………………………
第八十三章 小助与辉八郎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年轻的行医者穴山小助,笑着蹲下身来,望着秀光的眼睛,并与秀光的身高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鄙人的名字叫做穴山小助,只是一个普通的流人而已。”
他随后起身,将秀光重新带回了医馆之中。
“外面讲话不方便,我们还是进来说吧。”
鸢泽甚内与鹤之助看到秀光平安归来,也都松一口气。
“坐在角落里的这位大人也可以把刀收起来了,我并没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小助的眼睛撇了撇鸢泽甚内很自然地放在大腿上的那只手,风轻云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小助的语气很淡然,但鸢泽甚内则是心中一惊。
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看穿了。这让鸢泽甚内对眼前的这个看似普通的行医者更加充满了警惕与怀疑。
“鸢泽,放轻松一点。这个人啊,就是石丸介绍的那位阁下哦。”
“……诶?”
“不会吧!”
鸢泽略微一惊,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将藏在袖中的短刀隐秘地收了起来。而鹤之助则是有些难以置信地直接喊了出来。
“……鹤之助大人,我说过了要冷静。”
“对不起……”
毛急的鹤之助又被锁着眉头恨铁不成钢的鸢泽甚内训了一句。
“哈哈,我觉得我还是需要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才好啊。”
观看着这一幕的穴山小助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直接无视了鸢泽那警惕的目光,在大家的面前坐了下来。
“嗯,首先,我的名字叫穴山小助,虽然以前想过干大事,可惜现在只是一普通的流人而已。现在在姬路城,我是用门外那个牌子上的‘小介’作为名字的,在外面的时候还请千万不要称呼我的本***山小助’哦。”
“……既然你说你是穴山小助,那么你肯定也跟石丸认识咯?”
还是对这个年轻行医者抱怀着怀疑的心态的鸢泽甚内眯了眯眼睛,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我跟辉八郎的关系,可不是一般朋友能表述的啊哈哈哈。”
一说起石丸的事情,小助叉腰大笑。
“我们以前可是经常一起前去观看出云阿国小姐的舞蹈的哦!我跟辉八郎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石丸那小子,十三四岁的时候的确经常离开说是跑去看什么阿国。”
鸢泽回想起了六七年前的石丸的样子,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我们那个时候都才十来岁。当时第一次去看阿国的时候,为了能更好地看到舞蹈,所以就要抢个正面的好座位,于是我就跟小我几岁的辉八郎打起来了。结果,不打不相识,我们就这样成为了挚友。”
小助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给大家讲述当时的场景。
“当时啊,辉八郎虽然身材比我矮小,年纪没我大,但为了抢座位还是直接扑了上来跟我打了起来。不过,说实话他真的好弱啊,没俩下就被我按翻在地上了,哈哈。”
这一点也没错,石丸那小子确实不擅长战斗。鸢泽甚内点了点头,觉得这点也没什么差错。
“从此以后,只要阿国一有表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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