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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秀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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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命吗？”
千之代歪着头想了想，似乎有些不解。
秀光便随即补充道：
“嗯。好像是这么一个说法。说是人的生命虽然短暂，但是却如同樱花一样灿烂。嘛，不过有人的一生也并非如此灿烂呢。”
突然想到，好像樱花的这个比喻，与人生五十年那个挺相似的？
秀光突然想到了这点，暗自对比了起来。
终究都是在感叹人生的短暂与一瞬间的灿烂啊。
一边在内心这么感叹道，一边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茂密的樱花树，秀光突然觉得人的一生真的好短。
想想自己从来到这个时代开始，这么快就已经过了快有三年了。莫名的有些细思极恐啊。
“有的人活得跟樱花一样灿烂，而有些人却并没有活出这种灿烂……是什么意思？”
秀光正在想着，旁边的千之代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便向秀光发问了。
“啊，这个啊。我个人的理解就是，虽然有些人活得很短暂，但是却发光发热照亮了无数人。而有些人的生命也一样短暂，却没有活出亮光来。”
其实秀光对这些大道理一般的东西也并不是很透彻，
“嘛，虽然我个人更喜欢‘有些人虽然活得长，但是却并没有那些活得短的人的一生更灿烂’这个解释就是了。”
其实这些东西的解释有很多种，并不一定是被固定的含义。秀光这么想到。
“是这样啊。”
千之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貌似还在思考的样子。
说起来，千之代这个人看起来也像是个挺好学的人的样子呢。
秀光回忆起刚刚他说过的话，似乎是通读古籍？还有其他什么什么的。
总之无论是从通读古籍来看，还是从喜欢观察事物来看，亦或者是从现在的思考来看，千之代毫无疑问是个非常好学的人。
“说起来，樱花好像还被一些人当成爱情的代名词呢。”
“爱情？”
“是啊。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义就是了。”
如果像是刚刚的比喻那样，将人的一生比作樱花，那我们的生命无疑是短暂的。
那么在这个短暂的生命之中，我们所遭遇的一系列形形色色的事情以及一系列形态各异的人，在我们的生命中到底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他们会像是朋友或家人一样亲密无间，还是只是自己生命之中的匆匆过客？亦或者是某一次爱情的开端？
因为短暂，所以必须要珍惜。这是秀光所信奉的观点。
说到最后，要让秀光来形容人的话，他估计会用“徒樱一般的生命”这样的说法吧。
短暂而灿烂，这是秀光所追求的东西。
当然，人人都喜欢活久一些，秀光也不例外。
但是在某些事情面前，他宁愿选择灿烂的去死。
还有关于所比喻的爱情方面的东西，他倒是从来没有去想过呢。
或许自己一生之中会有一个自己喜欢对方也喜欢的人？又或许一辈子也没有？
等等……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想起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来？
他捂住了额头，想办法让自己脱离这种想法。
唉，这些哲学一般的论题，果然很难理清楚啊。
又或许是我现在还没到时候？
不不不，说到底为什么我会偏偏在这种时候探讨哲学命题？是闲得太慌还是因为刚刚尴尬症犯了的缘故？
“唉……算了……”
现在时间这么好，何必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发出了与兄长秀赖那句似曾相识的感叹，秀光一边看着仍旧在思考之中的千之代，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匆匆赶来的近侍
说实话，秀光觉得自己与千之代很谈得来。
虽然不知道坐在他身边正在抬头仰视樱花树的千之代是否这么认为，但是至少秀光是这么觉得的。
能让秀光有这种感觉的人很少。
虽然他在与如水或是等安等人交流的时候非常顺畅，看上去很投机的样子，但实际上这并非是“谈得来”，而只是一种所谓的“社交辞令”的畅谈而已。
而秀宗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秀宗平时根本就不太喜欢看书，看过的也就是那些市井之间流传的话本小说而已。
哦，对了，秀宗还喜欢看《源氏物语》。单是每天在自己耳边唠叨着紫之上、葵之上、六条还有什么什么等等等一类的各式各样的女人的名字，就让秀光感到很是无奈。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样天天像变态一样念叨着其他女人的名字，所以秀高有些时候才对你退避三舍啊？
虽然很想把这句心里话直白地告诉秀宗，但是看着他每天的那副样子，于是就还是决定打消了这个准备打击他的念头。
而尚长平时话本来就不多，有时候还十分拘谨，让秀光自己都被这种气氛自然而然地带严肃了，所以更加无法自在地聊天。
所以秀光觉得突然有一个自己感觉谈得来的人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只能说是那种交谈地很畅快的感觉吧。
两人身上的某些氛围有着很接近的地方，在学识的储量方面也能够勉强对接，所以交谈起来会比其他人要畅快的多，而且对话不会显得生硬。
“总觉得我们两个人很谈得来呢。”
千之代突然转了过头来，对秀光这么说道。
看来他似乎是已经结束了刚刚的思考啊。
啊，自己心里正在想着的东西已经被他直接说出来了啊。
秀光有些诧异地看着千之代，想了想，随即又释然了。
“似乎是这样的呢。”
他点了点头，认同了千之代的说法，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大概吧。小一郎你想想，三年前我在京都撞到的是你，然后不小心弄丢的锦袋被你捡到了。现在三年后我在京都撞见的还是你。哈哈，这种巧合不多吧？”
“的确呢。”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都是缘分。这句话倒是没错。
只不过这缘分是大是小，或长或短，谁都不清楚。
不过……现在谈缘分，果然还是太过于虚无缥缈了一些吧。
话又说回来，缘分这东西到底又算是什么呢？
……
“……总觉得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呢。”
秀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及时地打住了自己又开始无尽联想的脑子。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的缺点就是容易胡思乱想呢。
“啊！”
旁边的千之代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轻捶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千之代，你怎么了？”
秀光有些奇怪地问道。
“小一郎，现在的时辰大概是什么时候？”
“嗯……应该快要接近正午了吧。硬要算的话，从我们刚刚撞见的时候开始，过了大概有差不多两刻钟左右吧。你有什么急事吗？”
“不是急事。而是我与传次约好了在正午的时间回去。现在时间快到了，他肯定已经在找我了。”
似乎是到了要回去的时间了啊。
千之代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探出脑袋向着四周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那个……传次是？”
秀光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通称一类的东西感到疑惑。
“啊，你说传次啊。传次是我的近侍，我每次出来他都会跟着我。今天之所以能够一个人跑出来这条街上玩，是因为已经与传次约好了时间的。”
千之代这么解释道，
“啊！你看，那个就是传次！”
说着说着，千之代就发现了他的目标，于是便扯着秀光的袖子，将手指向着某个方向指了过去，告诉了秀光那个“传次”所在的位置，然后朝着那人挥了挥手。
那个“传次”正在人群之中张望着。他在看见千之代的挥手之后，马上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千之代大人！千之代大人！”
他一边呼喊着一边小跑着到了河边。
“千之代大人，时间已到，我们是时候该回去了。”
被千之代称作传次的少年来到了千之代的身边，恭恭敬敬地向他低头致意。
这个名叫传次的人的年纪大概与秀宗差不多大，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样子，不过身材与体格倒是明显要矮了一截，并没有秀宗这么高大健壮。
他神情自然，浓眉大眼，同时身穿着黑色的半裃，显得略有威严感。
秀光扫视了一下这位传次，发现他身上所穿的衣服与千之代一样，并没有纹上家纹。
在他扫视传次的同时，传次也发现了坐在千之代身边的秀光。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跟在千之代大人的身后？”
传次的神情立马从自然变成了严峻，甚至还将手微微伸向了腰间的刀。
“住手，传次！”
千之代看到传次手上的动作，马上上前制止了他，
“你在干什么呢！”
“……真是非常抱歉，千之代大人。这个人这么随性地坐在千之代大人您的背后，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可疑的人物……”
“传次你也真是的！以后要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啊，要是这么冲动的话，回去之后说不定母亲大人又会狠狠地责怪你一顿哦！”
千之代抬头望着比他高了不少的传次，一本正经地说教道。而传次也低下头，很是认真地听着。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传次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转过头来，用着警惕的眼神看着秀光。
“你就安心吧传次，这个人是我刚刚在这附近撞见的人。坐下来聊了聊天之后发现我们聊得很开心，于是就一直坐在河边聊天了。”
“是吗，那属下就安心了。不过今后还请千之代大人在外面的时候稍微注意一些，毕竟外面不是领内，而且现在我们的身份……”
传次舒了一口气，在警告了千之代一番之后，将头转向了秀光，
“……”
看来还是在警惕着我呢。
秀光被传次的眼神一直盯着，有些不自在。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告别之后的两人
“既然你的家臣已经过来找你了，那我就事先告辞了。”
秀光不打算在此久留，更不打算一直沐浴在传次那警惕的目光之中。于是他选择了告辞。
“对了，千之代，你别忘了明年三月末再见的约定啊。我可不喜欢被别人戏弄的感觉哦。”
他无视了传次那仿佛要把他吞了一般的并不友善的目光，走上前去拍了拍千之代的肩膀，以示告别之意。
“诶？你就要走了吗？……嗯，虽说我也一样马上要离开就是了。”
千之代考虑了一下，顺带发脾气似的轻踹了传次的小腿，然后对秀光说道：
“嗯，我知道了！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会准时赴约的！你也别忘了啊，那就再见了！”
简单地挥了挥手，相互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秀光与千之代就这样相互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就此暂时告别。
“大人！您也太过宽容了吧！”
秀光刚走不久，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的传次就忍不住在千之代面前斥责了起来。
“刚刚的小子，看上去并不是什么武家名门的儿子，而且穿着还很普通，明显是下级武士一类之人！然而此等身份卑劣之人竟然敢如此肆无忌惮地与大人您说话，真是不知轻重！”
“传次你也太过那个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大人您必须得注意自己的身份，还是尽量少与那些人说话为好。”
传次一副父母训斥孩子的样子，很是严肃，
“大人您平时在家臣面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啊。就算是隐瞒身份出来游玩，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这边就变得这么容易说话吧？”
听到这话，千之代突然停下了脚步。
传次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于是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个啊，传次，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千之代用着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盯着传次，然后用着主人斥责属下的语气这么说道：
“那一大帮家臣是什么人？不都尽是些除了武艺以外一无是处的无用之人？也就你与其他几个人还好，还算是读过一些书的人。我可不是那种跟不学无术之人聊得下去的那种人。你也很清楚这一点吧？”
“的确……但是那个小子，千之代大人您莫非想说他比家臣们都要厉害？”
传次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家大人，然后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秀光离去的方向，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千之代大人一直是个高傲的人，不多与毫无学识的人来往。所以他对刚刚亲眼看到的景象有些惊讶与怀疑。
平时高傲的千之代大人居然会与一个看起来身份低下的下级武士少年聊起天来？而且还聊得很开心？
不不不，这一定是哪里错了！
传次摇了摇头，表示还是难以置信。
“……传次！你是在怀疑我吗？”
千之代是个敏锐的人。他察觉到了传次的怀疑与难以置信，于是便有些不开心地这么问道，
“他在某些方面的学识比起家里面那些只拿俸禄不干事的家臣们要好多了，传次你别看不起人啊！小心我回去之后告诉母亲大人哦！”
“额……这个还请您别透露……”
听到“告诉母亲大人”这句话，传次脸上才露出了与他年纪相符的为难与畏惧。
“哼哼，那就别聊这个话题了，赶紧回去吧！”
千之代在看到了传次的为难之后，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快步向前走去。
……
……
秀光走在与千之代他们相反的方向。
与一路小跑回去的千之代他们不同，秀光在走了几步之后，停在了原先等待秀宗的地方，在那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唉，真是喧闹的一天啊。”
秀光坐在石头上叹了口气。
虽然今天只过了一半，但感觉好像经历了不少事情一样。
特别是刚刚的半个时辰之中所发生的事情，感觉像是过了一整天。
“嘛……反正遇见了千之代，今天过得还不算太差吧……”
伸了伸懒腰，秀光直接半躺在了大石头上。
“鸢泽，你可以出来了。刚刚那半个时辰真是辛苦你一直隐藏在一边了。”
话刚说完，一直藏身与暗中的鸢泽甚内又出现在了秀光的身边。
“鸢泽，刚刚的那孩子你也看到了吧？感觉如何？”
“……应该是个名门武家的孩子。至少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在后来赶过来的那个家臣少年也是。”
“嗯，不过，看不出他是谁吗？”
“……大人，我们没有办法将一个人看得这么透彻。是否需要我尾随跟踪他？”
“嘛……还是算了吧。”
秀光想了想，觉得还是别让鸢泽去跟踪了吧。
且不说人已经走远，主要是现在在街道上的人太多，很难确定目标。而且也没有意义特地去这样做。
“……不过，大人，您今天真是少有的那么愉快呢。”
突然从鸢泽甚内的嘴里冒出了这句话。
秀光稍稍有些诧异，然后随即眼中又恢复了平静。
“你也这么觉得啊……的确刚刚挺开心的呢。”
虽然说不上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感觉，但是的确是罕有的聊天聊得很开心的一天。
嘛……今天算是放松一下吧。一直心理压力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
“……下！殿下！”
这么想着，秀宗就突然出现了。
“喔，是兵五郎啊。你也辛苦了啊。”
秀宗现在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在人群中挤出来的。
“就是啊……刚刚我那边人太多了，差点就找不到路了。殿下你还真是悠闲啊，刚刚莫非一直待在这种阴凉的地方休息？”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秀宗连衣服都懒得整理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我可不是一直待在这里啊，刚刚在河边撞见了个很有趣的人，于是就在那边聊了一会。”
秀光提起了刚刚与千之代的事情，秀宗顿时来了兴趣。
“诶诶？是谁啊？居然能让殿下你觉得很有趣，那肯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虽然他可能与兵五郎你所认为的‘有趣’不太一样就是了。”
秀光笑了一声，然后从石头上坐了起来，
“保密。你只需要知道他很有意思就行了。”
“诶……真是让人好奇啊！”
“有什么好好奇的。既然会合了，那我们也是时候该准备回大坂城了。”
“当然会好奇啊……啊啊殿下你等等我啊！”
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啊。
总之，今天还不算太坏。
总觉得之前在纠结着今天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的自己就是笨蛋啊。
秀光一边这么自嘲着，一边踏上了回程。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城内发生的事情
秀光他们在此后的第二天离开了京都。
在回程上花费了大概一天左右的时间之后，他们从京都回到了大坂城中。
在睡了一觉之后，秀光本来正在考虑与策划着如何将江户骚乱以及九州之行的内幕事情告诉兄长秀赖，但是就在他苦苦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尚长突然告诉了他一件事情。
“啊，殿下您这么早就醒了啊。”
尚长在这个时候突然进入了秀光的房间内部。
从京都回到大坂城的第二天的清晨，秀光早早就从被窝之中起身，现在正在对着桌案思考着如何将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与兄长说明清楚呢。
“啊，尚长？怎么了吗？”
秀光从思考之中回过神来，有些惊讶尚长的突然到来，
“真是稀奇呢。虽说你平时是习惯早起之人，但今天还特地早起过来找我，这就很稀奇了。想想秀宗那家伙，估计现在还在睡吧。”
秀光下意识地望了望外面，有些打趣地说道：
“那家伙现在明明因为某些事情惹地秀高很生气，居然还不知道赶紧补救一下……真是不知道让人该说些什么。”
“哈哈，是吗。”
尚长对于这种话题不太擅长，所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殿下，今天，其实是有事情要跟您汇报。”
“事情？莫非是在我在京都的时候城内发生的事情？”
秀光听着，眉头微微皱起，
“不会又是有乐或者长政来我这边探风吧？还是他们去兄长大人那边探风？”
“不、不，这次并非是长政兄长的事情……”
尚长摇了摇头，
“其实是有关城内的一些小事情……但是我总觉得最近气氛有些不对。”
“气氛不对？发生了什么吗？”
“嗯……前天的傍晚，秀赖大人曾经来过殿下您这边一次。”
尚长回忆着前天的事情与近几天的气氛，向当时并不在场的秀光一一叙述这几天大坂城内的古怪气氛：
“那天秀赖大人过来很平常的询问殿下您的身体状况。其实本来没什么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秀赖大人感觉好像莫名的很生气的样子，虽然没有表现出来……而且，秀赖大人的身后还一直跟着一个侍女，那个侍女也看上去不怎么愉快的样子。”
尚长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种微妙的气氛是什么，所以只能尽力描述，
“然后，昨天我才从下人们的嘴里听说，那天秀赖大人偷偷跑去了千姬大人的居所，然后夫人好像很着急，马上让大藏大人把秀赖大人找了理由支走。所以我估计秀赖大人可能是因为这个而生气……但是我不是很明白那个跟在大人身后的那个侍女为什么也会不愉快……”
尚长搞不清楚之中的许多东西，所以感到非常疑惑，同时也有些怀疑，所以便郑重其事地当做一件正事向秀光恭恭敬敬地报告。
“而且，这几天，夫人的气氛有点怪。不，应该说是夫人周围的那些人也很怪。感觉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一样。”
“诶，在我离开的时间居然还发生了这种事情啊？”
秀光虽然不觉得是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大事情，但是也觉得还算是挺重要的，而且对此很感兴趣。
毕竟秀赖主动去寻找千姬，可是不多见的好事啊。
秀光知道兄长秀赖其实还是比较挂念居于大坂城深处的千姬的，但是因为各种学习以及母亲淀夫人以及一干侍女的阻止，所以几乎无法在私下与千姬见面。
虽然千姬是秀赖的正室，但两人却无法经常见面。
这么一想的话，总觉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无论是秀赖还是千姬，都有些莫名的悲哀呢。
秀光也一直痛心于此。
所以如果兄长秀赖偷跑去见千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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