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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仙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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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手段与娲皇造人亦不差矣。

    自己的家主难道是可与娲皇将较长短的仙人吗?

    不等常威从失神之中回过神来,李春秋的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去吧!”

    李春秋说完便走入院落之内,消失在了云雾之中。

    而常威看着比自己搞数倍的石人,咽了咽口水后,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石一先生,请与吾来!”

    巨石人看了看常威后,轻轻的挥了挥手,众石人随即跟上。
………………………………

第三十六章 大道谁持?

    在赵国廉颇与乐乘破燕国的消息传到咸阳城的时候,那一日咸阳城外的讲道也传遍了六国。

    天降仙人于秦,讲道于太阴学宫。

    传天下之图,论诸国之势,展星辰宇宙,荡万千波澜。

    那位春秋仙人所讲之言、所论述之事、所传之图,皆如烈火燎原一般席卷六国百家。

    天下为之震动。

    齐国临淄,稷下学宫,自齐威王而始,便为战国第一学宫。

    凡诸子百家之名人,皆于此讲道论学,宣扬自家流派之学,为战国之文化中心,百家论道之地。

    此时稷下学宫之中,一位身着祭酒之服的老者缓缓阅完了手中的书简,将书简缓缓卷了起来,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在一旁他的学生李斯静静的在一旁侍奉着,见老师此状,他轻声问道:

    “老师,可是有异?”

    老者摇了摇头道:

    “非是异议,而乃滔天之变,备行囊,吾将行西秦。”

    容貌肃穆的老者一边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了自己的学生,一边抬起头朝着西方望去。

    似乎那里有着他寻找的答案。

    滔天之变?

    将行西秦?

    少年依旧的李斯连忙将手中竹简打开,想知道是何等滔天之变,乱了自己这位在稷下学宫之中“三进三出”早已名动天下的老师之心。

    但是当其看到书简之上文字后,李斯心中一跳。

    “此、此、此………”

    他竟然一时不可言语。

    “此皆惊世之言,非凡夫俗子可言。”

    李斯按捺住心中的激荡,断言道。

    这一刻,他霎时之间便知道了自己的夫子为什么想要去西秦了,躬身一拜后,李斯道:

    “弟子这就去准备。”

    李斯一拜而退下。

    学宫之中,灯火依旧。

    老者在李斯退去之后,喃喃道:“天将乱矣!”

    “西秦,老夫荀况盼此日久矣,待吾一观汝之滔天之运。”

    天下稷下学宫的祭酒是谁,世人没有人不知。

    只有那位荀夫子才可以当上此位。

    ……………

    燕国,此时已然是岌岌可危。

    廉颇带兵剑锋已指燕国国都,而燕国无一人可以当之。

    邹衍此时须发洁白,已然老矣。

    但此刻他却入宫求见燕王喜。

    邹衍一入殿,燕王喜便迎了上来。

    “夫子,可有教吾?”

    他实在是被廉颇打得怕了。

    只希望朝臣之中能有一人救他。

    邹衍躬身道:

    “禀王上,吾欲往西秦。”

    燕王面色瞬变,冷道:

    “夫子,可是要弃寡人而去?”

    邹衍摇了摇头道:

    “非也,吾欲救大王之命,亦是欲救燕国之命。”

    “如此,何故去往西秦?”

    燕王喜不解道。

    “天下皆知秦之虎狼,欲吞天下为一,然赵国者,秦之大敌也,若赵吞燕,元气可复,西秦必不愿此,吾此去当借秦之势,解燕之危。”

    邹衍寥寥几语,便道清了诸国之势。

    其实凡是有识之士,皆可看出燕国没有灭国之危。

    诸国局势不容许,就连赵也怕燕国狗急跳墙,拼死一搏。

    可燕王喜手下皆是阿谀奉承,尸位素餐之辈。

    他们懂个屁!

    燕王喜极而拜:

    “夫子大义!”

    “大王赞缪!”

    等到邹衍离开军帐之后,他才缓缓叹了口气。

    燕王喜,当是六国之中最差的君主,哪怕再翻诸国之史数年,怕也是找不到这般无能的帝王了。

    真不知道上一代燕王是如何想出让其当燕国君王的。

    抬头望望天,邹衍笑了笑。

    “春秋先生,望吾之躯,还可撑到见汝。”

    …………

    赵国,邯郸。

    名家之祖公孙龙正坐于上座,他的身体已然大不如从前了。

    但是这一次,为了名家之名,他如何也不应该错过。

    “备行囊,明日行咸阳。”

    …………

    已然名动诸国的诸子百家之人纷纷赶去西秦。

    众人皆知,日后怕是这咸阳城西的太阴学宫便是天下百家的论道之地。

    除了不触怒那位仙人之外,此地当为学术之巢。

    然而,并不是所有出类拔萃之辈皆西出咸阳。

    在荀况作出决定的第二日,齐国国度临淄,一个麻衣青年背着行囊缓缓走到了稷下学宫门口。

    他望了望学宫牌匾,确认了这里是稷下学宫之后,朝着守卫问道:

    “敢……敢问……荀…荀夫子可是在此?”

    守卫皱了皱眉,道:

    “荀夫子,已然离去。”

    “离……离去?”

    青年似乎不解,他刚刚不远千里来拜会这位荀夫子,怎么在稷下学宫担任祭酒的夫子却不见了。

    守卫瞥了他一眼,不耐道:

    “夫子,今日已去西秦,拜访西秦之春秋先生。”

    “春…春秋先生?”

    青年愣了愣,春秋先生是谁?

    “世上之人,何……何人可得夫……夫子亲身拜访?”、

    守卫听着眼前之人的期期艾艾之言,越发的不耐。

    “汝尚不知?此乃西秦仙人,罢了,此非是汝这等口疾之辈可知之人,学宫亦非也,安于布衣,此汝之命也。”

    “仙人?”

    韩非忽略了眼前之人对其口疾的嘲讽,反而疑惑道。

    世上何时出了仙人?

    “仙人传世之法,动百家之人,世之百家,皆去咸阳太阴学宫。”

    守卫说了一句他从学宫弟子那里听来的语句,只想嘲讽一下这个口齿不清的落魄之人。

    但却见那人猛然抬头道:“果真如此?”

    其面容之上,满是欣喜。

    守卫被吓了一跳,此人不会是疯癫之人吧。

    “如此,怎地?”

    “韩非……拜谢!”

    韩非转身便向城外跑去。

    想他求学天下,不外乎求于名师、隐士。

    然此时天下英豪具聚集在咸阳,这会是何等声势。

    他哪里还需游学,直接去咸阳不是更好。

    这或许是比之诸子百家于稷下学宫争论之时的时之盛况。

    他韩非既然有机会,又怎么能错过呢?

    当是时,天下有名、有才、有志者,皆西出函谷关,至咸阳,欲去那传说之中的太阴学宫拜一拜那位降世仙人。

    敢问一句,天地之大。

    敢论一场,大道谁持。

    而西秦之内,函谷之中,咸阳城之中,李春秋已然久等此刻。
………………………………

第三十七章 招魂入世

    滚烫的夏风吹入了秋日,瞬间变的凉爽了起来。

    尤其是自那位仙人入咸阳之后,咸阳城内外如春回大地,草木繁盛,更是为咸阳城平添了几分凉气。

    咸阳城西外,这本众人皆看不上的山外野地,现在已成了咸阳黔首布衣与王公贵族的闲逛之地。

    世人皆知,那绝世仙人住在咸阳东方高宅大院之中。

    但那又如何?

    世人可有谁敢去试试大秦兵锋?

    又可有谁敢试试那日遮蔽咸阳的遮天之手?

    没有一人。

    连秦王都没有这个胆子,旁人就更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了。

    所以,去不了仙人府邸拜见,看一看这未来的太阴学宫也好。

    毕竟太阴学宫日后可是仙人讲道之地。

    而另一层原因则是,三日前仙人府邸常总管带九位身高两丈的石人出城西。

    石人翻山搬石,破土引水,开始建造那早已定下的太阴学宫。

    数人都无法挖动的大地,在石人的面前就像是腐朽的木材一般。

    数万斤的巨石,石人也举重若轻。

    此皆万夫不当之勇,力破千军之能,也只有仙人手笔能驱使其身。

    在覆盖十里的巨大工地上,石人来回劳作着,而工地之外,众人遥望着那工地。

    纲成君蔡泽便是其中一人。

    他身着黑衣官服,立于在茂密的草丛之旁,望着那高有两丈有余,堪可称之为天兵一般的石人,搬动着数万斤的巨石。

    “如此手笔,唯春秋先生可行。”

    蔡泽仍不住感叹道。

    这时,一个石人从其身边行过,行走之间整个大地都在震动着,尘土从其身上抖落,散出了一阵烟尘。

    蔡泽忍不住下意识的退了半步。

    他不敢想这石人如果化为雄兵,纵横沙场世人谁可以撄其锋芒。

    望着已然变化巨大的城西,蔡泽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以此效,何时可成其事?”

    他身侧的家仆愿望了望石人和其布置的场地道:

    “仙人之法与仆下所知者殊,时而难测,窃以为其应不超一旬之数。”

    蔡泽再次望了望那行走的石人,叹道:

    “真仙人之法,旷世之功。”

    阳光从天空落下,将蔡泽的脸庞上印出了阴影。

    太阴学宫已经在建,诸子会于咸阳的日子必然已经不会远了。

    算算日子,百家的人也已经该在路上了。

    再等等。

    太阴学宫百家争辩之时,便是他蔡泽展露头角、再次为了秦相之位蓄力的时候。

    天下英雄,吾蔡泽已经久等了,只待汝等来此。

    秋风席卷,吹动蔡泽的须发。

    ……………

    而咸阳城之中的行人来来往往,自从那日雾气自仙人府邸涌出之后,整个咸阳城之中的只觉得精神倍增。

    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一般。

    就连一直在城外训练的秦锐士,在得知了这道消息的时候,每天都加了一项进城巡逻的任务。

    此时在李春秋的府邸之上。

    李春秋正在庭院之中,揣摩着道法。

    一道道灵气在其指尖流转,似乎化为了一条条灵蛇在指缝之间穿梭。

    最终,一条条灵蛇汇聚在李春秋的手上,化为了一个圆球。

    李春秋手指微动,一道流光注入其中。

    可下一刻,这圆球便破碎了,重新化为了一道道灵气。

    “还是差一点,难道必须有凭依吗?”

    李春秋看着自己的手掌皱皱眉道。

    之前的石人便是灵魂之术。

    所谓石人,是用灵气凝成符令,以灵气成就其灵。

    换一种说法,就是李春秋做了一个简易至极的灵魂。

    它无情无欲,全靠李春秋给予的知识与命令才知道如何行动。

    《引灵之术》所言:此法得天地山精树怪之微妙毫末,使魂自成,使之如奴,虽不比人之三魂七魄,却亦有其妙。

    “按照另一个世界的说法,我这已经窥探上帝的禁区了。”

    铸就灵魂,哪怕是简易的灵魂,这也是李春秋之前的不敢想的。

    可现在他却遇到了问题,灵魂只可以通过束缚的阵纹将其拘束在物体之内,如果没有实物,哪怕是拘束也不能使得灵魂存在。

    “罢了,虽然需要束缚,但也可以满足了。”

    李春秋散了手上盘绕的灵气。

    “招魂,是时候可以试试了。”

    ………………

    傍晚,公子子楚的门前一辆驷马并驾的车乘缓缓停下,一身黑袍加身的少年赵政缓缓走下了车乘。

    少年天子,已然是锋芒渐露。

    而蒙氏兄弟则是跟在赵政的身后,同样是英气勃发。

    三人大步走入公子府邸之中。

    坐在府内的子楚看到儿子赵政回来后,皱了皱眉道:“今日怎么如此之早?”

    往日赵政回来的时间至少还要再晚一个时辰。

    怎么突然早了一个时辰?

    赵政闻言一拜道:

    “父亲,师尊使吾向父亲求三样东西,以太阴学宫之中三个席位来换之。”

    太阴学宫三个席位?

    太阴学宫是什么,整个咸阳城之中怕已然是无人不知了。

    里头的三个席位,仅仅以那日仙人所讲之天下而言,便是万金不换之位。

    只是他一凡夫俗子手中有什么是仙人所求呢?

    子楚将赵政与蒙氏领进屋内后,屏退左右道:

    “春秋先生所言为何?”

    赵政压低声音,一拜道:

    “禀父亲,先生所言,一为昔日大秦武安君白起之随身之物,二为昔年商君随身之物,三为九位行刑死囚的随身之物。”

    随身之物?

    而且还是全部死去已久的人,那位想做什么?

    子楚皱皱眉,左右踱步却难以思虑其中奥妙,只好再次向赵政问道:

    “可知先生求此为何?”

    赵政摇了摇头道:

    “儿臣不知,只是师尊曾言招魂之事,似为略有所想。”

    这时候,蒙恬补充道:“先生似乎认为武安君与商君为大才,欲与之坐而论道。”

    “招魂?”

    子楚心中一跳。

    招死人之魂吗?

    仙人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起死回生?

    还是与逝者坐而论道?

    此时,由不得思考,子楚连忙走出房门高声道:“请吾师来此。”

    这时候子楚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吕不韦,这个将其从秦国带回来的男人。

    下令之后,子楚望向了东方,阳光刺透云雾,将咸阳城撒上了一层金色余晖。

    春秋先生,汝将何为?
………………………………

第三十八章 不如不知也

    在傍晚的夕阳最后的余晖下,一辆车乘驾驭着奔马很快驶到了公子子楚的府邸的门口。

    吕不韦来得很快,一身黑衣,面色肃穆的他一走入公子府邸之内便被家仆迎了过去。

    进入侧室内室之中,吕不韦才见到了子楚,他一拜道:“见过公子。”

    “不韦不必多礼。”

    子楚连忙扶起吕不韦,然后立刻屏退左右,令众人远离屋墙三尺之距。

    其间,吕不韦目光扫过室内众人,此时室内只有赵政、蒙氏兄弟与子楚。

    见状,吕不韦低声问道:

    “敢问公子,可是春秋先生之事?”

    此时咸阳城之中,所谓大事,不过两件。

    一为赵国破燕之事,二为春秋先生建造太阴学宫之事。

    此时,既然王孙在场,必然是与那位春秋先生有关之事。

    子楚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春秋先生欲与吾交易。”

    “交易?”

    吕不韦皱了皱眉,问道:

    “以何易何?”

    子楚答道:

    “以太阴学宫三座席位,换三物。”

    “何等三物?”

    吕不韦惊了惊。

    昔日咸阳城西讲道之后,世人皆知这位仙人胸中有经天纬地之才,腹内有天下奇伟之识。

    甚至这位春秋先生甚至还可能掌握超脱生死的奥秘。

    他的学宫之席,这是无上之宝,不知道多少人趋之若鹜。

    吕不韦实在不知道眼前的公子子楚有什么是那位仙人所求的,竟然可换得三席。

    闻言,子楚压低了声音,附耳道:

    “一为昔日大秦武安君白起之随身之物,二为昔年商君随身之物,三为九位行刑死囚随身之物。”

    “仅仅以此?何以皆为亡者之物?”

    吕不韦双目之中思忖之色越发深重。

    子楚摇摇头道:

    “吾幼子道:先生有意招魂,与武安君与商君坐论大道。”

    “与武安君与商君坐论大道?起死回生?”

    吕不韦整个人一怔。

    死人可以复活吗?

    他从未想过。

    这是何等逆天之事,简直是颠倒天地阴阳之序。

    世间真的有人能够做成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吗?

    或者说那位真的可做到吗?

    吕不韦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这时,公子子楚低声道:

    “所知者甚寡,唯猜疑耳。”

    吕不韦双目微微眯起,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吐出。

    一代天下奇商,瞬间收敛了自己的被震动的心,缓缓道:

    “此事当由王上断绝,商君者,终逆臣也;武安者,或祸患也,唯有王上可以断决此事。”

    商君当年可是有着谋反的痕迹,最终被诛杀,武安君更是被赐死的。

    两者无论如何复活对于秦国而言,未必是好事。

    顿了顿,吕不韦看了看赵政又道:

    “然春秋先生者,王孙之师也,师门必不祸于弟子门徒也,二君复生,王孙或可享此之运,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公子需三思,亦请王上三思。”

    吕不韦话说两面,两面点出。

    但是最终的决策还是要有公子子楚与王上抉择。

    “如此吗?”

    子楚手指划动着酒尊。

    他当年是与吕不韦豪赌过的人,自然知道人生之赌局,若赢,则一本万利;若输,则生死由命。

    可昔日其不过落魄质子,现在其已是一国储君。

    尽管见过了其父王与族老的豪赌,但是他仍旧心中有些许动摇。

    可是余光扫过自己的儿子的时候,他却又愣了愣。

    罢了!

    不过些许赌局而已。

    以那位春秋先生对于幼子的重视,他自然还是赢面很大的。

    “吾请见于父王。”

    ……………

    房间之内的灯火已然点了起来,摇曳的火光动荡着,将众人的脸庞之上印出来了同样摇曳的阴影。

    “坐!”

    秦王的声音缓缓响起。

    子楚一拜道:

    “父王,儿臣有事呈!”

    秦王随手摆了摆手道:

    “说!”

    “不日汝便是秦国之王,有何不可说。”

    秦王自那日从咸阳城出来后,便像是想通了一般。

    此后,他所作之事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子楚即位准备的。

    当一个君王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时,什么争名夺利都是虚的了。

    只有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才是最重要的。

    子楚一拜道:

    “请父王屏退左右!”

    “哦?以此观之,此事慎重。”

    秦王笑了笑,然后挥挥手。

    宫殿之中,众人瞬间退去。

    见到众人退去后,子楚才缓缓讲述起来春秋先生与其的交易。

    说完,之后子楚再次详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话音逐渐收敛,一时间,整个宫殿之中的气氛有一些沉寂。

    “起死回生?”

    “此趣也,王孙学此,日后寡人或可回阳世,再见华阳与汝。”

    秦王显得似乎毫不在意,甚至还打趣道。

    子楚有点摸不清自己父王的意图,他一拜道:

    “请父王教吾,吾应如何?”

    秦王看着跪倒在宫殿之中的子楚,秦王缓缓开口道:“此事便由汝决之,汝之言也,亦是秦王之言也。”

    说完这句话后,秦王淡淡的笑了笑,道:

    “寡人乏矣,退下吧。”

    顿了顿后,秦王又道:

    “汝需记,自今日起,汝当担起秦国之责,寡人之位,终须汝来当之,凡非大事,汝当自有断绝,若有人有异,便可言乃寡人与汝之权。”

    秦王这是在放权,在他还有时间的时候,就位子楚铺垫走上秦王的道路。

    子楚一时间有些受宠而惊,他开口道:

    “父王,此……”

    高座之上,秦王一瞬间似乎从一位父亲变回了一位君王。

    “寡人说,退下!”

    “诺!”

    子楚一拜道,然后缓缓退去。

    在子楚退去后,秦王才缓缓的抬起头。

    “春秋先生啊,春秋先生,汝何等人也,寡人已然认命,何苦再给寡人希望,知,不如不知也。”

    秦王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宫殿之中。

    这对他来说何尝不又是一次考验,可惜他不愿以秦国之运再赌第二次了。

    一个人可以贪生怕死,但是一个君主再如何贪生怕死都要有限制。

    不然国之将亡,不过刹那。

    他终究是不能辜负历代秦王的期望,这是他责任。
………………………………

第三十九章 代师论道

    初秋的清晨还没有冻彻的寒霜,只有泛着一丝凉气的露珠沾满了咸阳所有街道的枝叶。

    今年的咸阳哪怕是已经进入了秋日,依旧是盛夏的模样,满地的绿色没有丝毫枯黄的迹象。

    古城的街道上,还流转着淡淡烟雾。

    形成了一副祥和而宁静的画面。

    但很快车马声打破了眼前的宁静。

    太子府的车乘驷马同驰碾碎流转在地面上的晨雾,朝着远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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