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仗剑为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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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上任，就清除了十几个海军蛀虫，斩杀横行无忌的大海贼黑狼，然后带队出征，只用了半个月就凯旋回师，将东海最大的黑狼海贼团斩尽杀绝。在这以前是第77分部的海军连想都不敢想的事，黑狼海贼团的强大甚至让原来的分部长官都屈服，成为了他们官面上的保护伞。

　　　　……

　　　　这次罗立空的作为着实让已经很久都没什么作为的第77分部士气大振了一下。

　　　　上梁不正下梁歪，在斯摩格和罗立空上任之前，这第77分部的长官屈服于黑狼的力量，甚至还为他提供了销赃渠道。将是兵的胆，长官都与海贼同流合污了，下面的军官自然也是有样学样，于是仅仅几年的时间整个第77分部就自上而下的烂透了。

　　　　罗立空刚上任就毫不犹豫的清除了那些不合格的军官，更是以一己之力斩杀了横行整个东海的大海贼黑狼，然后又是配合斯摩格全面性的整顿海军，不合格的全部赶出海军的阵列，能力品德俱佳的提拔上位，彻底让第77分部的风气为之一清。只是这样就让他在第77分部站稳了跟脚，甚至还赢得了不少海军的崇敬崇拜。

　　　　这一次出征又是完全的胜利，彻底剿灭了整个黑狼海贼团，给没落了很长时间的第77分部打了一剂强心针。这些海军官兵会把他当做英雄，也就不是什么不能想象的事情。

　　　　其实这样的个人崇拜说起来或许并不合适，但在这个世界却是十分常见的。

　　　　这个世界和前世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顶端和底端的战斗力相差太大。就比如海军，海军真正的战斗力往往都是军官，底层的士兵绝大多数时候只是充场面用的。在中等层次的战斗中或许还可以用数量取胜，但到了高等层次的战斗甚至是顶端层次的战斗，再多的数量也弥补不了质量的缺失。所以就导致了一种畸形的海军模式，“兵以将为尊”……

　　　　也就是说一支海军的名气和荣誉，往往都是来自最顶端的那个长官，底下的海军士兵们只是“长官得道，鸡犬升天”而已。这就导致了一种极端的个人崇拜，一直长胜不败的队伍和他们本身并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因为上面的长官个人的强大。往往一个掌握一支军队的将军，本身就比整支军队还要强大，往往他一个人就能够摧毁他所统领的这支军队。

　　　　是将军成就一支军队，而不是一支军队成就一个将军。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

　　　　但这就是海军。

　　　　罗立空并没有理会那些为了他欢呼的海军士兵们，他的神色渐渐的冷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平移着自己的视线，一一扫过那些满脸兴奋的海军们。

　　　　毫无疑问，他是他们的英雄，是海军英雄，也许这样一直下去他也会为崇拜为卡普那个级别的海军英雄。但他却莫名的厌恶这样。

　　　　“我并不是英雄！海军……也并不需要英雄！”

　　　　扬了扬手，用冷漠的目光让那些海军冷静了下来，然后用同样冷漠的语气沉声说道。他甚至用上了见闻色霸气，让几乎所有的海军都能够听清楚他的话。

　　　　海军……并不需要英雄？

　　　　那些士兵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有些莫名的看着罗立空，不懂得罗立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拒绝他们的热情和崇拜。

　　　　“你们是军人！军人不需要英雄！”罗立空面容肃然，抬手指着随在自己后面下军舰的战胜归来的士兵们。

　　　　“他们人人负伤，他们为了胜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二百多名出征的官兵战死了。”

　　　　“我并不是想说我作为英雄的光芒把他们遮盖住了！为什么四百名精锐官兵出征，回来的只有这么一百多人？因为作为‘英雄’的我没有挡在他们前面保护他们？还是因为他们没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只是在期待着‘英雄’来拯救自己？”

　　　　罗立空的声音并不算大，却一一传进了所有在场的海军官兵的耳中、心中。

　　　　“你们是海军！是军队！对于平民来说保护他们安全的你们就是他们的英雄！而身为一个士兵，你不应该期待有什么英雄来为你们遮风挡雨，来拯救你们！你所能够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用自己手中的枪和刀剑，做自己的英雄！”

　　　　“我并不是你们的英雄！我是你们的长官，我不会身先士卒为你扫清强敌，为你们遮风挡雨！而是作为士兵的你们，作为士兵你们的职责就是为你们长官去牺牲，去换取胜利！而不是像娘们一样等着长官亲自出手将所有的敌人一网打尽，然后你们在一旁加油打气！如果那样的话！海军只需要那些强大的‘英雄’就够了，要你们何用？”

　　　　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直抵每个人的心底最深处。罗立空的话很难听，但这就是现实，这确实是这个世界的弊端之一，顶层和底层之间的差距太大，也就慢慢衍生出了这种思想和模式。

　　　　“我是罗立空，东海第77分部基地的中校长官，我的部下不需要那种只会等待别人拯救的软蛋。实话实说，现在的你们，其他分部基地的士兵我没有见过，不过想来应该都是一样的，你们，都是垃圾！相对比本部的精锐，你们甚至连垃圾都称不上。”

　　　　一部分海军有些骚动了起来，他们猛然抬起了头，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但罗立空却完全无视了他们继续往下说。

　　　　“但我想把你们培养成真正的精锐，比本部更强的精锐。但是你们要做好准备，如果在我手下，你们会面临无数的战斗，我不会为你们出头为你们遮风挡雨。我的荣誉是我的自己的，你们不会沾到我的光；反过来是你们需要为了你们的长官我去战斗，去牺牲，给你们自己带来胜利，给我带来胜利。如果想活下去，就让自己变得更强！”

　　　　罗立空沉声结束了自己的讲演，无视了那些目瞪口呆满脸震惊的海军官兵们，他抱着自己的剑，沉默着走远了。

　　　　他的身后，达斯琪几乎小跑了起来，同样抱着那把差不多和她一样高的剑，跟在了他身后。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她的眼中闪过光芒。

　　　　……

　　　　三小时后，基地司令部。

　　　　两个分部的高层长官相对坐着，斯摩格一脸苦笑的看着罗立空。

　　　　“现在你可不是第77分部的英雄了，外面的士兵对你刚才的演讲都有些愤怒，手下几个军官安抚了一下，这才消停了下来。”

　　　　“我本来就不是英雄。”罗立空只是平静答道。

　　　　“不管是不是，你说要把这支分部海军训练到本部海军那样的程度？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从不开玩笑。”

　　　　“这怎么可能……”斯摩格下意识的就要反驳，看来他心里也是看不起这些分部海军的，顿了顿他想到什么，于是再次问道：“你不会真的打算让他们出战？”

　　　　“有什么问题吗？士兵本来不就是为了长官所效死的吗？”

　　　　“但是像我们这样的层次的战斗，让普通士兵加进来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身为长官不应该让更多的让部下活下去，尽一切可能减轻部下的伤亡吗？”

　　　　“这并不意味着当部下的保护神，当部下的英雄。”

　　　　“可海军从来就都是这样的，不论分部还是本部，士兵就是士兵……”

　　　　“现在是现在！”

　　　　“……”

　　　　罗立空走远了，斯摩格一人坐倒在了真皮办公椅上，想到穆斯坦中将对罗立空的看好，他心中也莫名的灼热了起来。

　　　　“呵……也许你真的能让中将说的那样，为海军带来一点新的活力，甚至是……革新……”

　　　　“到时候，你就是真正的英雄了……”他自言自语，语气稍有些调侃。

　　　　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

　　　　“虽然是成功让达斯琪有了点变化……不过看起来我也多少有点变化了呢……”

　　　　空荡的走道上，罗立空暮然驻足在墙壁边上的一面巨型镜子前，这是一个面给军官整理自身仪容的镜子。镜中倒映出他寻常的样貌，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略有些感概的自语道。

　　　　“不过……其实这样的变化，或许不是什么坏事……”
………………………………

第090章　回家

　　　　东海西摩志基村

　　　　这是罗立空在这个世界的故乡，从出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年的时间。

　　　　海圆历1906年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过一年多的时间罗立空突破了第一层人体界限，然后离开了道场出海游历。遇到了罗宾，经历了一场场的战斗，也隐秘的建立了自己的势力组织。然后又再度出海，遇见斯摩格，被海军悬赏，和多弗朗明哥合作，拜雷利为师，参与了解放圣地的事件，救出了汉库克三人，现在又加入了海军……

　　　　时间流逝，已经到了1509年。

　　　　除了耕四郎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他过往的经历，不知道他曾经是挂着1亿贝利悬赏的通缉犯。整个道场，整个村子，都只知道从他们这个小地方出去的罗立空衣锦还乡了――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海军上校长官确实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大人物。

　　　　没错，罗立空回到了这里，乘着自己的军舰。

　　　　穆斯坦中将确实是有能量的，更别提他后面还有一个海军系统地位最高的战国元帅。所以一番运作之后，那些被罗立空斩杀的第77分部的原军官被冠上了通敌畏战的罪名――虽然他们事实上也确实是通敌畏战了。第77分部的直属上司也非常合作的没有在背后动什么手脚，罗立空斩杀黑狼，剿灭黑狼海贼团的功绩实实在在的记在了他和斯摩格以及第77分部的头上。

　　　　嘉奖令下来，斯摩格回归本部序列，重新变回本部少校。而罗立空则晋升一级，分部上校，继任斯摩格离任后空缺出来的第77分部司令官一职。所以他现在已经是东海上普通平民所能够见到的最高级的大人物了，统管一处海军分部的上校司令官。

　　　　交接时限是一个月，也可以理解成是海军内部的一种军官福利，等同于他有一个月的休假。所以他直接把第77分部丢给还没回本部述职的斯摩格继续管理，自己则直接回到了一心道场。

　　　　因为古伊娜。

　　　　从原著剧情的时间线推断，她大概就是这一年死去的。

　　　　罗立空回到了道场，正是为了阻止这一悲剧的发生。当初他出海的时候曾经作了点预防措施，但是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年的时间，耕四郎和古伊娜还会不会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也是难说的。

　　　　……

　　　　虽然乘坐着军舰而来，但他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带着一班部下登岛，只是照例向管辖这片区域的另一个分部报备了一声而已。

　　　　用一身普通的素白剑道服换下了自己的校官军装，罗立空踏上了这个并不大的小岛。

　　　　西摩志基村，一心道场所在的地方，罗立空刚来到这个世界生活了一年多时间的地方。人不多，但是消息貌似却传达的十分快速，让手下向这边的分部报备一声之后没过多久，这里的人就已经知道了第77分部上校罗立空衣锦还乡的事情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这小地方这么多年出现的一个大人物啊。在世界政府权威遍布整个世界的这个世界，分部上校可是连王国公侯贵族都得礼让三分的大人物。

　　　　到处都是一片张灯结彩，罗立空走在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街道上，与形形色色的人们擦肩而过。每一个人口中谈论的都是他，还有和他的师傅耕四郎以及他生活了一年多的一心道场。都在说着一心道场真是宝地，耕四郎先生也是有大才的人，居然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大人物。有的刚从港口回来的，还满脸兴奋的说着停泊在港口外面的军舰真是壮观，不知道罗立空上校什么时候说要上岸，他们好准备迎接事宜。

　　　　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平静的走在街道上的那个穿着剑道服抱着一把长剑的年轻人，就是他们期盼很久的来访他们这个小地方的海军上校……

　　　　“这里……就是我的故乡了吧……”

　　　　一路走来，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回忆纷纷涌上心间，罗立空不觉有点感慨。

　　　　三年过去了，道场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显得有些冷清。看样子三年的时间并没有让这个道场拥有更多的学员，毕竟耕四郎只是隐居状态，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在人前展示自己超人的实力。在岛上的村民看来，耕四郎也只是一个会几手剑术的普通剑术师范而已，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慕名而来了。

　　　　然后他踏进了道场的没有人看守的大门，向着记忆中通向耕四郎居处的那条石板路走去。

　　　　现在是练习时间，演武场的方向传来一阵阵学员们练习挥剑的呼喝声。鸟雀在树上鸣叫着，似乎有些惊奇见到了他这个有些陌生的来客。小路两旁的树长得更粗壮了一些，也苍老了一些，风吹过来，将大片大片的开始显得有些枯黄的树叶卷落一地……

　　　　“耕四郎先生，请允许我成为你的弟子，跟在你身边学习剑术！”

　　　　“你为了什么而学剑术？”

　　　　“追寻剑道极致，超越最强，成为无敌！”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这是他向耕四郎拜师的情景……

　　　　…………

　　　　“看来你们还真是一群垃圾啊？身为剑士，连拿起剑的勇气都没有吗？”

　　　　“……”

　　　　“这么弱小的你，也依然有成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的意志吗？那就变强吧古伊娜，我等着你在我手上取回属于你的剑士的骄傲。”

　　　　这是他第一次与到场的学员见面，宣泄自己的压抑而嘲讽了全场，顺手给古伊娜一个教训场景……

　　　　…………

　　　　“知道自己的弱小了吗？想变强的话，就成为这个道场的弟子吧，变成强者，才有挑战我的机会。”

　　　　这是他打倒索隆的场景……

　　　　…………

　　　　“弟子……想挑战师傅！”

　　　　“你是认真的？”

　　　　“我想知道我和师傅的差距有多大……”

　　　　“我答应了，明日这个时候，你到后山等我。”

　　　　这是他向耕四郎挑战的情景……

　　　　…………

　　　　“女孩子想成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这是不可能的。”

　　　　“并不是因为女剑士的体力限制，界限这种东西，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只要突破了那所谓的界限就可以了。就算突破了同样的界限女人天生会比男人弱，那么就更加努力突破比他们更高的界限吧……不过你成为不了世界第一的大剑豪的原因，是因为有我的存在。”

　　　　“所以成为不了第一的话，那就拼命努力下去跟在我后面成为世界第二吧。”

　　　　这是临别的时候，他向古伊娜打气的场景……

　　　　…………

　　　　三年前的种种仿佛就在昨天。

　　　　虽然在这里的时候绝大多数时间是在苦修，但这里发生的事，这里的人，这里的物，都让他无比怀念。这里确实是两世为人第一个让他产生了家的感觉的地方，曾经他甚至想就这样留在道场，为耕四郎将这个道场发扬光大……

　　　　罗立空驻下了脚步，仍由带着清爽秋意的风吹动着自己的衣袖发丝。他静静的抱着出海时耕四郎送给他的名刀雷切，他用这把刀斩杀了无数敌人。

　　　　“确实已经快三年过去了……”他默默自语。

　　　　当初离开的时候正值深秋，海圆历1906年的深秋。

　　　　而现在是入秋时节，却已经是三年后的海圆历1909年。

　　　　“三年了，空……”一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温和声音传进了他耳中。

　　　　罗立空抬头，同样一身朴素的剑道服，他的师父，一心道场的主人耕四郎出现在他眼前。

　　　　“我回来了，师父。”终于见到了恩师，罗立空心中一酸，仿佛有千万言语，最终只是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如此说道。

　　　　耕四郎当得“恩师”这个形容。对于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罗立空，是耕四郎收留了他，给了他一片容身之地，甚至还不惜资源的供他苦修。也正是这样，他才能够只用了一年就让自己回到了前世的巅峰，甚至超越了前世的巅峰，突破了第一层人体界限，让他短时间内拥有了在这个世界的自保之力。

　　　　耕四郎似乎无欲无求，他收留培养罗立空，并不为了什么。甚至当罗立空觉得他并不能够让自己在剑术境界上有什么长进，只是单纯的提供资源给自己修炼，准备出海游历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强留罗立空在道场让他报答完自己的恩惠再走，甚至还送了一把名刀雷切给他。

　　　　而其他的人，比如雷利，或许他对罗立空也没什么阴谋，但不可否认，他是希望罗立空成为海贼，为海贼这个阵营做点贡献的，也为了让罗杰所带来的这个大海贼时代更加壮阔。

　　　　又比如斯摩格乃至战国元帅，这就是纯粹的利益交换了，罗立空为海军效力，然后他便能得到海军中的资源供给。

　　　　就算是前世同样是收留他在门下的千叶藤虎，更多的也是看中了他的天赋，希望他为自己的宗门带来更多利益，不然他也不会让罗立空进入黑暗世界成为一名杀手了……

　　　　并不带有目的的恩惠，才是最令人感动的，所以罗立空对耕四郎的感情是很深的。哪怕他一直都是以理性为主，但突然见到耕四郎出现在自己眼中，骤然的冲击下他还是有些感性化的激动了起来。

　　　　……

　　　　耕四郎和三年前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挂着和煦的笑容，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邻家大叔并没有什么两样。

　　　　他看着神情有些激动的罗立空，脸上也露出了一分欣慰，然后他道：“欢迎回家！罗立空！”

　　　　没错！

　　　　欢迎回家！
………………………………

第091章　论及过往，再次挑战

　　　　茶室之中，师徒二人相对而坐。

　　　　两杯冒着热气的清茶在两人之间散发着淡淡的浓香。时隔三年，罗立空和耕四郎再次这样对坐品茗。

　　　　罗立空平静地向耕四郎讲述着他出海后经历的一切，不论巨细，也没有任何的隐瞒，一一用平静的口吻向耕四郎诉说着。耕四郎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他能够毫无保留的完全信任的一个人，所以他没有任何隐瞒。

　　　　耕四郎自有自己的情报渠道，对于罗立空这些年在外的经历也有一些了解，但有些事情却只有罗立空一人知道的，他不时的品上一口清茶，静静地听着罗立空讲述，有一些地方他也会出声插上几句评论。

　　　　“三年前……”

　　　　“……”

　　　　从出海遇到罗宾，到组建自己的实力……从被海军列上悬赏名单，再到香波地群岛的血战，再到和多弗朗明哥合作……跟雷利学习霸气，参与解放圣地奴隶的大事件，再到加入海军……

　　　　虽然罗立空的语气很平淡，但耕四郎听得脸色确实接连而变。

　　　　他所知道的情报最多也就是海军那一个层次的，只知道罗立空出海后挑衅了海军，然后上了悬赏名单，然后香波地群岛的一场大战让他彻底出了名，赢得了血色剑豪的名号，还得到了1亿贝利的悬赏，最后却是被成为了海军中的一员。

　　　　听到从罗立空口中这些秘密中的秘密，哪怕是擅长凝神静心的耕四郎，一时间也被冲击得有点反应不过来。前面还好，后面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经历简直每一个拿出来都是一个大新闻。

　　　　不论是和多弗朗明哥合作（合作内容因为和明哥约定只有两人能够知道，所以并没有向耕四郎细说），还是跟雷利学习霸气，都是需要绝对保密的秘密。最震撼的还是罗立空参与了圣地的那次大事件……

　　　　这些秘密不论哪一个泄露出去，都会影响甚至断送罗立空现在的海军生涯。

　　　　反念一想，罗立空能够毫不顾忌的把这样的秘密告诉自己，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确实让耕四郎不由得心生感动和欣慰。

　　　　然后他正色道：“这些我想你也知道，绝不能外传的，一旦外传，可能不但你无法继续留在海军之中，甚至还有可能会重新被挂上更高的悬赏。”

　　　　罗立空点点头：“我知道。”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加入海军？”提醒了一下之后，耕四郎对罗立空选择加入海军却感到了不解和好奇，顿了顿，他补充了一下道，“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加入任何组织的。虽然海军是属于世界政府的一个军事机构，但归根结底，不论是海军还是世界政府，事实上也是组织……”

　　　　罗立空沉默了。出海三年的全部经历他几乎都对耕四郎没有任何保留，只有在圣地的时候，他遇到那个至今仍然让他不时想起的奴隶少女的事情，他并没有跟耕四郎说。关于那个奴隶少女的一切，罗立空的理智告诉他在自己没有彻底弄清真相之前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丝一毫，否则将会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

　　　　沉默了好一会，他还是开口了：“老师，很抱歉，我有不能向别人说的理由。但我的目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晋升海军高层，得到高层的权限……”

　　　　耕四郎平和的点点头，并没有在意什么。

　　　　片刻之后，他又问道：“那这一次回来，待多久？”

　　　　避开了那些事情，耕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