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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疾,其名相思-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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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

    “不能要。”

    “当真不要?”

    “确实不能要。”

    好的,他的小妹这次是满心爱意错付了。

    哥哥回来后如实转达了付望舒的话,安歌怔了怔,拿着护身符失魂落魄地回了房。

    他说‘不能要’,拒绝如此干脆,不给她留半点希望。

    可他既然是‘不能要’,又为什么要对嫡公主说出那些话?她微微侧头,看着桌案上的花瓶,那里插着几株琼花宴上的牡丹,只是盛容不再,已经有些枯败了。

    第二日清晨,她做了一个决定,她要随他去昭陵!

    她乃名门闺秀,一言一行皆遵从礼义廉耻,一生从未越界,追着他去昭陵,是她第一次放纵。

    行军千里,水路陆路她都跟着他,与其说求答案,倒不如说是求心。

    求心,问心,原来他从未喜欢过她,他心心念念的,从来都不是她。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从昭陵回到帝都,然后数月闭门不出。

    他协助嫡公主破案回朝已经是八月,她心里隐隐希望着他会登门来看她一下,然而直到皇帝在择联姻公主时,他都没有出现。

    他忘了她了。

    他忘了曾不远万里追着他去灾区的苏安歌了。

    心碎之事不只这一件,那日父亲早朝后匆匆而来,对她道:“安歌,顺蒙联姻,陛下无适龄公主下嫁,今日在御书房跟爹爹说了,有意收你为义女,封为公主远嫁,你可以愿意?”

    远嫁,蒙国。

    她自然是万般不愿,然而皇帝的‘询问’也不过是表面言语,如若他们没有一个站得住脚的拒亲理由,皇帝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拒亲理由?她一下子就想到那个人,如果、如果他愿意娶她……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不应该,明知道他是不喜欢她的,又怎么愿意娶她?可她爱了他那么多年,从他还不记得她的时候就爱着,她真的很想亲口听听他的答案 。

    “子墨,子墨,你娶我好不好……”

    天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得出这句话,她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嫁做人妇,在她的幻想里,以她的身份和品行,是值得她未来的夫君好好爱惜的,哪里曾想过,最后竟然是她以近乎被卑微的语气求他娶她。

    而且,得到的还是一个无言的拒绝。

    她步步后退,悲哀地看着他。

    她想要声嘶力竭地问他,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吗?这两年我们走得这般近,你当真半点感觉都没有吗?

    可她今晚已经将名门闺秀的自尊丢得一干二净,她又怎么敢再丟仅有不多的一点点希望?不问出口,她还能怀揣着也许他有别的难言之隐,但一旦问出口,无论得到什么样的答复,她都会是绝望的。

    她笑了笑,转身离去。

    就当她今晚不曾来过。

    后来,皇帝收她为义女,封号安和,赐婚蒙帝,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出嫁前三天,她听说松山的牡丹开了,近几日她心情阴郁,想着去看看花,永别帝都之前,起码留点笑容给她的父亲和哥哥。

    她喊了丫鬟一起出门,未曾想在松山之上,她竟然看到了他。

    原来,他也能特意为了牡丹来走这一趟。

    “今年的牡丹,开得好吗?”

    他看着她点头:“好。”

    “那就好。”

    她挥退丫鬟,走到他身边蹲下,细细看那牡丹,哑声道:“后天我就要出嫁了,想来今生再无缘回到帝都,蒙国的牡丹好像也没有帝都的好,这次算是再来看最后一眼。”

    他垂眸看着她,眼底色彩晦涩不清:“你若喜欢,以后每年牡丹花开,我都让人给你送一些过去。”

    “不用了,就算是从这里送去的话,也找不到在这里赏花时同样的感觉了。”她笑着拒绝,“今天,我看个够就好了。”

    “我陪你。”

    “多谢。”

    那天他们看了好久好久的牡丹,鲜少言语,仿佛真的只是为牡丹而来,日薄西山,丫鬟来提醒她该回去了,他也道时辰不早该下山了,她点点头,刚想要起身,忽然觉得不甘心,忍不住再看看他,轻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提起笑容:“我……为你再跳一支舞,好吗?”

    他怔怔地看着她,她膝行过去,和他额头相碰,声音颤抖:“就跳,当年的惊鸿舞。”

    她慢慢起身,舒开广袖,一如当年那样乍然掷出。

    一曲惊鸿,无丝竹,无雅乐,这是她跳过最单调的舞。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看的人是他,她心心念念的他,便值得她能用她此生最大的力气去跳。

    怒放的牡丹一朵朵互相拥簇着,她轻云出袖,激荡过花丛,旋身起舞时,雪白的花瓣随着扬起,如漫天的绒雪,而落地时的细微声响,是她唯一的和声。

    一舞到了尽头,她从绸缎之上旋身落地,这次,她不会脚软了。

    “好看吗?”她带着笑看着他。

    他眼底分明是有郁痛之色:“好看。”

    她红了眼眶:“……好看就好。”

    当年以惊鸿与他结识,今日以惊鸿与他分别,她此生,再也不会为惊鸿而舞了。

    她慢慢收了水袖,最后再行一礼,然后决绝离去。

    九月末,蒙国使团进帝都,而大顺的联姻使团也从安定门而出。

    天子嫁女,场面空前绝后的隆重,陪嫁的嫁妆,伺候的侍女,护卫的禁军,浩浩荡荡近万人,着大红衣裳,提龙凤灯笼,从宫门口排到了安东门外。

    安歌一身大红绣纹嫁衣,长跪拜别皇帝和父亲,由哥哥送上出嫁的车架,哥哥扶着她上车,却久久不愿意松开手。

    她此去做嫁做人妇,在异国他乡的生死荣辱都只能靠她自己,他再想护着他的小妹,也有心无力了。

    安歌勉强提起笑:“父亲年迈,今后妹妹侍奉不到,只能拜托哥哥了。”

    “我知。”哥哥缓缓松开她的手,“你,一路保重。”

    她点头,放下红盖头,转身进了车架。

    外头一通唱喝,使团启程,她端坐在车架中数着脚步,一直到出城门,她都没有等来他要等的人。

    其实那日松山他们已经告别过了。

    他说你此行蒙国山高且路远,要珍重。

    他说整个大顺都是你的靠山,请安心。

    他说蒙帝贤名在外秉性忠厚,是良配。

    他说子墨即日便要南下赈灾,不远送。

    不远送……原来是干脆不送。一个苦笑的还没成型,忽闻车架后丫鬟惊呼,她怔了怔,看向窗帘。

    那日,安和帝姬远嫁蒙国,十里牡丹花开传为佳话,她一身嫁衣坐于车架之中,素手掀起窗帘看他以花送嫁,一片花瓣随风而入,落在她的衣裙上,不多时,泪湿两襟。

    ……

    “杨将军,我们到哪里了?”

    “回禀公主,前方正是顺蒙两国交界,单翼峡谷。”

    “哦,我记得单翼峡谷和双翼峡谷比邻,别走错了。”

    “公主放心,不会的。”

    ……

    “公主!风沙来了!”

    ……

    顺熙二十一年十月初,联姻使团于双翼峡谷遇袭,全军覆没,安和公主不幸罹难,消息传至帝都,满朝震惊。

    ***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安歌真国色,惊鸿一舞动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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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 番外之芝兰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寡人有疾,其名相思最新章节!

    孟潇漱被两个副将从前营拉到了城内一处客栈。

    “你们说抓到了内奸让我来审审,为什么要带我来客栈?城内人多眼杂,不宜议事,你们在我手下当差这么多年,这点事都不懂吗?”

    副将宋玉脸上微微抽搐,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她道:“将军稍安勿躁,内奸就在楼上客房,卑职已经包下了整个客栈,将军想怎么审就怎么审,绝对不会泄露出半点机密的。”

    “为什么不带回军营?”

    “军营才是人多眼杂。”

    孟潇漱皱眉,只觉得她这两个副将今日奇怪得很,她半月前奉旨率兵来这平城剿匪,奈何这几日暴雨不停,根本行动不了,只能在城外安营扎寨,她满心都为这天气发愁,这两个副将却消失了一下午,回来就告诉她抓到了内奸,然后半强迫地把她拉到了平城内一处较为偏僻的客栈里。

    被拉上楼,停在一间客房前,副将白歆认真道:“将军,机会千载难逢稍纵即逝,您一定要好好把握,千万不要辜负属下们一片好意。”

    “什么好……”话还没问完,她就她们推进了房内,下一瞬,房门上锁。

    孟潇漱终于感觉不对,大力拍门:“你们到底玩什么把戏!”

    不止是锁门,门上锁后,窗户也齐刷刷地上了锁。

    她倏地转身,跑向门窗,发现她们锁了门窗还不够,还加了铁链,分明是要把她困在这里面!

    宋玉白歆跟随她多年,不可能对她不利,可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床榻出传来一声喑哑的冷笑:“原来颍川王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这声音虽然沙哑,但她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是谁,猛地转身,果然看到了趴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的男人——辛夷!

    辛夷是顺熙二十一年那场科举的状元,寒门出身,他高中之前曾受她恩惠,这些年他们同殿为臣,关系却不是特别好,如今她是长熙帝请封的颍川王,而他也从一个六品文臣走到了中书省三品侍郎的位置。

    孟潇漱仔细想了想,前段时间的确听说他这次离京办公会途径平城,但没想到这一次经过,就被宋玉和白歆给抓来了!

    辛夷是个彻彻底底的书生,此时双手被绑,就完全被桎梏住,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辛大人莫怪,我那两个副将平时爱闹了些,我这就给你解开。”孟潇漱去解开他的绳子,低头靠近时她问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清甜的味道,那味道她有些熟悉,好像曾在哪里闻过,下意识将脑袋再靠近一点,身体无意间和他碰触,辛夷顿时像是惊弓之鸟,一把推开她,厉喝道:“别碰我!”

    孟潇漱被他推得往后退了几步,怔了怔。

    辛夷全是有些乏力,推开她用了他全身的力气,此时他趴在被褥上急促呼吸,手指紧紧抓着被褥,耳根开始泛红……

    她忽然想起来了,那清甜香味是什么——催情草!

    想通了这一点,孟潇漱便都明白了,不禁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

    没错,她孟潇漱喜欢这个不识好歹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

    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初次见面他一个作揖喊一声‘萧兄’的时候,也许是他入朝为官后到处找人打听‘萧将军’是谁的时候,也许是大街上偶然撞见,他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的时候……总之等她反应过来,素来冷情的她,竟然不知不觉关注了他三年。

    可惜,自从他知道世上根本没有‘萧将军’,只有天子之女四公主孟潇漱的时候,他就开始反感和排斥她,不愿再同她又任何来往,在路上看到她都是避着走,于是,她的懵懂喜欢,也只能埋藏在心里,只被两个姐妹知道。

    她万万没想到,那两个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将人劫持了过来,还下了药,绑起来,推上她的床……

    她头疼转身,立即去敲门喊人,可大门和窗户都被上了锁链,她们显然是要以此阻断所有意外,今晚非要她一偿夙愿不可。

    她哭笑不得,心想这群混账!

    那边辛夷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但他素来克制,竟生生忍住,一动不动。

    “都是她们自作主张,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她尴尬道,“只是现在他们把门锁了,屋里又没有解药,你……只能忍着了。”

    辛夷相貌清秀,气质儒雅,平时不用上朝时,就总是一身白衣,腰系玉佩,一把折扇,遗世独立一般,这次他也是穿着私服,白衣胜雪,可偏偏他被下了那种那东西,雪白的脸庞微红,唇轻启,粗重地喘息着,两个极致交织在一起,满是难以言喻。

    孟潇漱错开眼,低声道:“……要不然,你自己解决一下?”

    辛夷狠狠一眼瞪过来,如果是换成平时,大概还有点威力,可惜他现在这个样子,眼角潮红,难以自持地喘息,只让人联想到一切艳而不媚之物。

    这个样子的他,和平时在朝堂上那个恪尽职守,清高冷傲的他,截然相反。

    饶是孟潇漱这种武将看着都有些心痒,连忙别开头,快速退出里间,将隔开床榻和茶桌的两块轻纱帷幔放下来,自己站到了墙角,面壁。

    不多时,帷幔后就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孟潇漱从小习武,内力深厚,即便他刻意压抑忍耐,可那加重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摩擦声,还是让她听得清清楚楚,联想到他是在做什么事,她的耳根彻底红了,连忙收敛深思,专心听雨。

    话说回来,当年他们初遇,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夜。

    她还记得,那天她出城换防,回城路上偶遇大雨,无奈只能躲入城隍庙,那个时候他就在庙里,点着残烛看书,她带着一身寒气开门而入,从身侧卷进去的风灭了他的蜡烛,两人原本将要在半空对上的视线因为突然天黑而堪堪错过。

    她抿唇看了一眼副将,副将立即点起火折子舔舐灯芯,破庙内重新明亮起来,她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那一夜暴雨不停,副将在外间休息,她和他在里间慢慢聊到了一起,那天她一身男装,加上行为举止不似女儿家,他就把她当成了男人,也没什么心防,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原来他不是乞丐,而是上京赴考的士子,只是家道中落,他变卖家产行至此,已经没有多余的钱银再去住帝都那些原本就昂贵,如今更因为春闱而翻倍涨的客栈,只好在破庙里将就。

    从他的言谈间,她看得出他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才,次日分别时,她赠了些钱银给他,他万万不要,她只好道:“我在朝为官,这银子就当时我借给你的,等你高中再还我如何?”

    他还是不肯要,他说大顺人才济济,他区区士子怎敢妄言一定会高中?这种不实的承诺,他许不出来。

    她那时没那么好耐心,只觉得大男人磨磨蹭蹭的烦不烦啊,再加上急着回去面见皇帝呈交奏折,干脆将银子往他衣襟里一塞,率副将立即策马入城,不再理会他在身后如何呼喊。

    他虽出身贫寒,但学时和见得都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会试、殿试之上屡拔头筹,扬春四月,皇帝陛下钦点他为新科状元,满门荣耀,那日他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而她,在高楼上看他。

    身侧的副将也认出来了,惊呼一声:“公主,这不是那日破庙里的那个人?我还以为他是个乞丐呢!”

    她素来不苟言笑的唇角微微提了提:“那日之事,以后不准再提,就当是不曾发生过。”

    后来,她听说他在朝中到处寻那日雨夜的‘萧将军’,只是朝中内外所有能叫得上名的‘萧将军’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她莞尔,只是区区几两银子,至于这样惦记吗?想了想,提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这时,内侍挡了上来,说陛下召见,她脚步一顿,扶着长剑往御书房去了。

    她是二品武将,手掌禁军,又是皇家子女,而他虽高中状元,但按照例制,他先进翰林院任了从六品的修撰,平日早朝进正殿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和她相遇,于是,两人同殿为臣,竟然足足两年都不曾正面遇见过。

    她正想得出神,内室忽然传出一声低低的,且压抑的呻吟,她微微一愣,下意识朝纱幔走去:“你……还没好吗?”

    他没有回答,但应该是不好的。

    她摸摸鼻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犹豫着:“……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治下无方……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丢出两个字:“不用!”

    她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文人书生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偏偏脸皮还薄,今日他被她的人下了那种下三滥的药,被迫和她同处一室,还不得不和她隔着一道帘子……自渎,他心里肯定是气死恨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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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番外之巾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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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自讨没趣,走开几步,忽然听到他在帘子了声音沙哑道:“天泉谷已经攻了三天了……还是找不到攻破的办法吗?”

    孟潇漱一愣,随即了然――他是想靠说话分散注意力。

    她也配合:“天泉谷本身就易守难攻,再加上这几日雷雨天气,能见度低,路面泥泞,很多装备都运不上来,不适应南方体质的士兵也有些病倒的,总体来说,对我军不是很好,这种情况下强攻肯定攻不破,所以我也没下令进攻。”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低低:“天泉谷为祸一方,无论如何,这次朝廷出兵围剿,一定要灭干净。”

    谈起正事,她总是很快就忘记其他,在椅子上坐下,凝重道:“只希望天气快点好,这样也能尽快弄清楚地势,找到办法。”所谓兵贵神速,剿匪这种事必须要快。

    辛夷缓了缓呼吸:“听说天泉谷的头领是当初的孟云初余党?”

    孟潇漱点点头:“是,还是孟云初身边的副将,岁山一役还是有些漏网之鱼,这几年已经清剿得差不多了,其中成气候的也只有这个天泉谷。”

    “他厉害吗?”

    “孟云初心思深沉阴诡,能当他的副将,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嗯……”

    他的尾音微翘,有些莫名的撩人,那驱之不去的**味道还是那么浓郁,她呐呐地问:“你还是很难受吗?”

    从半透明的纱幔看进去,她隐约能看出他是背对着她蜷缩着,显然药效是还没退,她难得手足无措:“不如我教你一个办法,用内力抑制……额,我忘了,你是不会武的。”

    话音落,纱幔后的人肩膀颤了颤,又是一声喘息。

    她虽然没经历过,但毕竟是从小在军营里长大,身边都是男人,耳濡目染也知道男人最忍不得这个,怕他这样会出什么事,咬了咬牙,倏地转身走向门口,一脚揣在木门上:“宋玉!白歆!你们给我出来,把门打开!再不开门,小心我军法伺候!”

    “宋玉!白歆!”

    然而,无论是宋玉还是白歆,亦或是其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被她喊出来的。

    这时,纱幔后的人声音颤抖地喊:“颍川王……”

    “我在。”

    “四公主……”

    “……嗯。”

    “孟潇漱!”

    “……”

    他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沉,一声比一声多一分渴望和难耐,听得她手忍不住一缩,揪住了衣服下摆――虽然知道他是中了烈性药才会这样,但她对他始终是有心思的,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喊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她情不自禁地走向了纱幔。

    辛夷紧紧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的:“他们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寻常药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药性!

    孟潇漱硬着头皮说:“天泉谷多药草,宋玉擅医药,前段时间好像听说找到了一种草名梦里……一片叶子,大、大约等于宫里的合欢药三四碗吧。”

    辛夷气极反笑,难怪他都泻……了一次了,可还是半点缓解都没有,原来给他下的肮脏东西,比他想象中的厉害那么多!

    他又气又恼,狠狠瞪向纱幔。

    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影,她虽然从小习武,长年领兵,平日里和一群士兵相处最多,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此时不带盔甲,不着胡服,只是简单的布衣,该有的曲线还是有,他那愤恼的眼神在对上她的身边后,也瞬间变了颜色,他连忙狼狈地别开头,可东西一看入眼,便抹不去痕迹,他只觉体内那难言的火烧得更茂盛了。

    他气急,讽笑道:“她们胆子倒是不小,敢给我下这种药,还把你跟我关在一间房……下官还是第一次知道,颍川王府行为作风如此胆大,既然敢对一个王爵,一个公主如此……还是说,你经常如此?”

    孟潇漱倏地掀开纱幔,直接闯到床前:“你胡说!”她怎么可能经常如此!

    这一闯是无心,但却让她真真切切看到他此时的样子。

    他脸色酡红,额头冷汗细密,衣衫凌乱半伏在被褥上,而身下的某物一直高高翘起……

    孟潇漱眼底多了迷离的水雾,柔化了她平时冷硬的面容,她不躲不闪地看着他的脸:“梦里药性烈……不交、欢,三个时辰内不会解的……你忍得住吗?”

    辛夷抬头冷笑:“如果我说忍不住,四公主是不是还要自荐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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