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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人家:农家童养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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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听得直皱眉,许文岚看看矗在一旁不吭声的白草儿,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哭咋啊!二叔,你那哭得比夜猫子还糁人……我二婶话说得多清楚明白啊!她不回白家――是不回白家,不是不肯再重新和你过日子!”
许文岚这话一说出口,白应禄的哭声戛然而止,怔怔地看看许文岚,白应禄扭头去看王氏,还有些不敢相信许文岚说的话。
王氏就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也不抬头,一动不动的倒像是个木雕泥塑的菩萨。
可白应禄眨了眨眼,却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似地小声问:“草儿她娘,你、你真的肯原谅我?”
王氏终于抬起头,仍是那句“我不回白家。”
虽然还是同一句话,但白应禄却听出别的意思了。
的确是像许文岚说的一样,王氏没有不肯和他破镜重圆,但她不会再回白家。
“好好好,你不想回去,咱就不回去、不回去……”一叠声地应下,白应禄又是开心,又是兴奋,也不觉得伤口疼了,伸手紧紧地握住挤王氏的手。
王氏看着白应禄断指处包扎的绷带,目光微瞬,眼底有了几分水汽。
“你说你以后不再喝酒,不会再打骂我和草儿,我信你!但白家我是决计不会再回去了。”王氏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坚定的意味:“这回,四叔的事解决了,不会再送草儿进火坑,可谁知道下回还有哪个出了事,又想坑我的草儿?!白应禄,我这辈子就是为草儿活的,绝不会让哪个害我的草儿――白家人不行,你也不行!这一次,我信你。可你若是辜负了我的信任,再像从前那样……”
声音稍顿,王氏定定地看着白应禄,平静地道:“哪怕我和你同归于尽,也绝不会让你害我草儿。”
“娘……”白草儿冲进屋来,抱住王氏,痛哭失声。
她早就做好再过回从前苦日子的准备,却没想到,她一向懦弱的娘居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看着抱在一起的王氏母女,白应禄低着头,哑声道:“我从前不是人,但以后我绝不会再那样……我说真的,小花,以后你若看到我喝一滴酒,我立马就剁了自己,绝无二话。”
睨他一眼,王氏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淡淡道:“你办好了,再来找我,若舍不得爹,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们娘俩。”
说完这句,王氏不再看白应魁,拉起白草儿转身就走。
“这弟妹,这弟妹……”白应魁又气又叹,还有些难过:“老二,你真的也要离开家?那爹、爹――唉,我也没资格说你啥……”
原本,白应魁还想说爹一定很难过,儿子一个一个地闹着分家,让他老人家情何以堪?
但转念一想自己,实在不能怨老二。
他和老二分家,也并非出于本意,实在是被逼无奈。
拍了拍沉默的白应禄肩头:“我陪你回去一趟,和爹好好说,别闹脾气。”
白应禄点头,半晌才道:“我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白应魁抬头看见许文岚,想不带她回靠山屯,可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是想去的,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把那话咽了回去。
要说许文岚跟着,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看热闹。
除了白老大一家的事是真的动她心肠,白家其他人的那些事,在她看来就是一地鸡毛,除了让人看笑话之外,没半点意义。
不过除了这,她还有心要看白应禄到底能不能真的离开白家,她很想知道白应禄是不是真的下了决心,和王氏一家三口去过新生活,还是手指能断却断不了亲情。
到靠山屯的时候,已经是下晌了。
白老爷子午睡起来,正要去田里转转,还没出院,就看到两个儿子进院,虽然对白应魁这个时候回来有些惊讶,但白老爷子却没问,之前那事他到底有些落不下脸,有意冷一下大儿子,只是看着二儿子沉声道:“又跑哪儿混去了?快拿了锄头,先和我去下地……”
白应魁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沉声道:“爹,二弟受伤了。”
白老爷子扬起眉,这才看到白应禄手上包着呢:“又咋了?在哪儿割伤了?也太不当心了,算了,你去山脚把牛牵回来吧!”
“爹!”白应魁加重了语气:“二弟断了一根手指。”
面色一沉,白老爷子到这会儿才重视了:“咋还把手指割断了?这可咋办?以后可咋握锄头拿锯子?你咋这么不小心?咱农户人手就是生计,咋能断了呢?”
“爹……”
“大哥,别说了。”压住白应魁的肩头,白应禄居然笑了:“爹,你就不问我为啥断了根手指?”
听出两个儿子都有些不满了,白老爷子讪讪的:“我咋能不关心你?这不是太着急了吗?你也是的,太不小心了!这样粗心大意,让我这个做爹的怎么放得下呢?”
白应禄笑了笑,不管白老爷子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他都不在乎了:“爹,我的手指,是自己砍断的。”
“啥?”白老爷子觉得自己一定听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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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你还敢要钱
第三百五十九章 你还敢要钱
白老爷子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在做梦,要不怎么会听到二儿子说砍断了自己的手指?而且,说这话时他还一直在笑,笑得让他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白应禄的确是在笑,就连白应魁都觉得二弟是不是有些头脑不清楚了。
“老二……”推了下白应禄,白应魁皱起眉,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白应禄看看大哥,脸上的笑没有减半分:“我没事,大哥。我就是太开心了。”
看着白老爷子,白应禄沉声道:“爹,你没听错,我是说自己砍断了手指――我戒酒了!”
眨了下眼,白老爷子都没反应过来。
是,二儿子爱喝个酒,一喝酒就爱打老婆,骂闺女,但这也没什么,乡下男人喝个酒打个老婆算什么事啊?也就是最近他喝得太凶了,喝完了还没地儿发泄有时候还对他这个做爹的恶声恶气,除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戒酒总归是个好事,喝酒也费钱啊!
“哦,”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白老爷子点点头:“戒酒是好事……”
白应禄就笑:“还有,草儿她娘原谅我了。”
一听这话,白老爷子就皱起眉了:“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居然去找那个女人了?我不是说了,那种自私自利只知道自己的女人就不配做我们白家的儿媳妇?回头爹再给你娶个媳妇,生个白胖小子――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又去找她呢?”
正说话,李氏打从屋里出来,前头的什么话没听到,但却听到了王氏。
扬起眉,李氏怨道:“老二就是没出息,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计较个什么劲儿?既然找就找了,让王氏快点回来,家里还一堆活儿做呢!还有,莲花快出嫁了,让她紧着莲花的嫁妆,赶几天夜先把那百子被做出来。”
眉头拧了起来,白应禄抬头盯了眼李氏,想了想,又笑了。
怪不得小花不肯回来,听听李氏这话,小花从前在他们白家那就像是个买来的丫头,没日没夜的做还得落埋怨。
“草儿她娘不会回来,莲花那嫁妆还是她自己绣吧!再说了,有活儿就做呗,不是有弟妹吗?还有娘你和莲花,咋就还等着她娘回来做活呢?”
“你说啥?”李氏眉毛一掀,就火了:“还真是撞邪了!老头子,你听到老二怎么和我说话了?!这个家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咱们这些老的不中用的,就活该被丢进山沟里等死了……”
“谁说那个话了?你消停点吧!”白老爷子低喝一声,目光没离开白应禄。
今天这个二儿子有些不对头的地方,说不好,但总让他有种危险的感觉,就好像当初老大要决绝……
皱着眉,白老爷子歪了头看向白应魁。
老大和他一起回来的,是老大杵坏让老二回家闹的?
不知道老爷子已经在怀疑他了,白应魁只是道:“爹,进屋说吧!”
在院里说分家,不到一刻钟,全屯子的人就都得知道了。
白老爷子一听白应魁说这话,疑心更重,要不是老在杵坏就真出鬼了!
沉了脸,老爷子转身背着手往屋里走,李氏狠狠瞪了眼两兄弟,抹身进了白莲花屋。
许文岚跟在后头,还没等进屋,就听到人喊她。
一回头,却是方氏,抱着狗剩站在门口:“文岚,啥事啊?你二叔咋了的?”
许文岚笑笑:“三婶,我二叔咋的了,你问我二叔去啊,问我干啥?”
“切,这丫头……”看着许文岚进了正房,方氏想跟进去听墙角,怀里的狗剩却又哼唧上了。
“哦哦哦……乖啊……死老太婆……”狠狠地瞪了眼莲花屋里,方氏低声骂了句。
要不是死老太婆把她狗剩拴起来,能把孩子吓毛了,总是这么乱哽哽?
正低声骂着,就听有人叫:“狗剩他娘,二哥他们回来了?”
眼看白应福满头大汗的进门,方氏忙迎上去:“可不是,二哥和大哥都……”
方氏还没说完话,白应福就越过她,直奔正房去了。
“耶……”方氏拧了眉头,想了想,快步溜到墙根,正好听到里头白应禄在说:“我要分家出去。”
“呀……”吓得一声低呼,方氏忙捂住嘴,眼睛却是亮了。
方氏在外头偷听不说还发出声音,屋里头的人都听到了,可这会儿谁有那个心思管她。
白老爷子瞪着白应禄,又气又怒:“你说啥?分家出去?老二,我是不是听错了?”
“您没听错!我是说分家。”白应禄难得这样平静从容。
平常的白应禄,多是带着怨气,甚至喝了酒还带几分戾气,虽然有时候是挺吓人,可也因为这样,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分量。
一个总喝得醉熏熏的人,说的话再狠谁又会当真?
“分家?好好好,你也要分家!分家就分家,你当我稀罕留你吗?老二,你要滚就快滚!光着身滚出这个家,老子就不信你在外头能混出个人模人样来……”
白老爷子大吼着,目光却是阴沉沉地扫过白应魁。
老二平常不这样,这一定是老大教他的。
“爹,走我自然是要走的。”白应禄抹了把脸,却道:“不过,爹,这些年我在家挨苦挨累,农活时干农活,农闲时出去干木工活,赚下的钱一分都不少地交到公里,没攒半文私房钱。现在我分家出去,分房分田的话我也不会说,但再怎么着,爹也该分我点钱,也好让我先对付过几个月,这以后才好……”
白应禄话都没说完,白老爷子就吼了起来:“你还想和我要钱?!没良心的东西,这些年我是白养你了是吧?你打小吃的是谁出的粮食?谁给你娶的媳妇?谁给你地方让你住的?现在你倒来和我算帐了?我还没和你要钱呢!”
“爹,我知道你生气……”垂下头,白应禄似乎是服了软,白老爷子见状,骂得更大声:“你们一个个的,就是畜牲,把你们养大了,就忘了根本,失了孝道,也不怕遭天谴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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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四分五裂
第三百六十章 四分五裂
他骂得大声,白应禄一句都没有反驳,直到他骂完了,他才抬起头,沉声道:“爹,您说得不错,是您养大我,是您给我娶了媳妇,也是你给我吃给我穿给我住――可是您别忘了,这些年,我做牛做马没求半点回报也是一直在尽孝道。”
白应禄合了下眼,声音有些哽咽:“爹,兄弟四个,您对我这个老二怎么样,您心里该有数啊!大哥,是您的长子,平常你对我们说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可和大哥却是有商有量的,您知道我有多羡慕吗?还有老三,他自小会说话,我嘴笨,一说多了就爱急,不讨人喜欢,我也不和他比了;老四那是您的老疙瘩,那是您的命根子,四个兄弟里头您最宠着的就是他了,我们三兄弟做牛做马,挨苦挨累,可不就是帮着您供他读书吗?这都不说了,他闯了祸,您护着,吃亏受苦的就是我们几个做哥哥的――有您这样的吗?”
声音激动,白应禄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可说到最后,那点子悲意却反倒淡了。
他从来都是不会说话的那个,可没人想到,一说起话来竟是不比白应福差,而且这些话说出来没打半点波儿,可见真像他自己说的,心里有数,这些事这些话平常都是放在心里的,好容易今天有机会说出口了,自然就顺畅得不带半点磕巴。
“我那媳妇,是您给娶的,可是也是您给休的!我媳妇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嫂子弟妹年年都有新衣裳穿,可我媳妇没有!也是我这个做夫君的不是东西,从不知道给她争取什么,也不知道护着她,看她挨苦挨累干活儿还当他是应当应份的,她做的绣活,这些年也没少给家赚钱啊!可她落着什么了?眼睛越来越不好,却没半个人心疼她――大冬天的,还让她用冷水洗衣裳,手生疮她都不敢碰布生怕刮了丝,求着娘买盒脂抹手省得做不了活,也被娘一通骂……”
“哟,这都记小黑帐了是吧?”麦杆帘子一掀,李氏进了屋,冷笑着道:“老二,你可真是个爷们啊,小肚鸡肠的记着那些事儿,到今个儿一起算总帐是吧?”
冷眼看了眼李氏,白应禄根本就不理她,仍然道:“还有我草儿,这些年我也一直没护着过她,小不点一个就担那么重的水桶,反倒是莲花,比草儿大着两三岁可在家却啥活儿都不干!爹,你觉得我们在这个家是白吃白住了吗?”
拧着眉头,白老爷子哼哼道:“你娘说得没错,你可真是爷们,哪个爷们像你这么小肚鸡肠的?”
“我小肚鸡肠怎么了?”白应禄冷哼一声:“我早就该小肚鸡肠点儿,要是之前就这样,那我们一家子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爹,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或许您心里头,就只有老四才是您儿子,才能给你给白家带来好处!可您别忘了,就算是我娘死了,我们哥三个也是您亲生的!”
白老爷子还没反应,李氏先已经气得脸发白,身子一歪,她无巧不巧地正好倒在炕沿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是在打我的脸啊!这是在骂我做人后娘苛刻前头的孩子是吧?”
“你说呢?”白应禄拨高了嗓门:“这些年我们哥三个是怎么被对待的,谁心里都有数!算了,爹,这些也都不说了!我也不和你漫天要价!我也知道,你肯把房子给老四,肯给莲花备下老大一笔嫁妆,可是对我们哥三却是狠得下心不管的……”
深吸一口气,白应禄缓了缓,沉声道:“十两银子!我这些年挨苦挨累,十两银子也不算多了。”
“休想!”白老爷子又气又恨,指着白应禄骂道:“你个小畜牲,居然敢这么逼老子……”
“爹,”打进了屋一直没说话的白应福突然叫了一声:“您消消气啊!”
看了眼白应福,白老爷子似乎觉得有了能顶一顶的人,便招手让白应福过去:“老三,你也听见了,你二哥说的那是人话吗?”
白应福笑笑,走到白老爷子跟前,又看白应禄:“二哥,我听说你在街上把自己手指头砍下来了!怎么样?听说这事把我吓个半死,这个立刻赶回来了……”
白应禄没应声,只是抿着嘴唇看白老爷子。
白应福也不觉得落个没趣儿,转头也看白老爷子,淡淡道:“爹,我觉得吧,我二哥他――说得有道理!”
“他这个畜牲就是太没良心――你说啥?”白老爷子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耳朵背了,怎么今个儿尽听到不对头的话?
白应福一笑:“我说,我觉得我二哥说得有道理!”
看着白老爷子,白应福和声道:“我记得文岚以前说过,说做工的要领不到工钱,那就要造反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这话吧我觉得特别有道理!这世上哪有人特意做白工的呢?爹,这些年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做白工太久了……”
脸色铁青,白老爷子看看白应福,再转头去看另两个儿子,突然就气乐了:“好好好,你们三兄弟是一条心了是吧?我从前总说兄弟合力,父子同心,一个家才能兴旺!看来你们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可是我没想到你们三兄弟齐心合力,居然是来对付我这个老东西!好啊,让我听听,你们到底是想怎么着吧!”
白应福一笑,回头看了眼板着脸的白应禄,还有皱眉的白应魁,沉声道:“爹,到现在这地步了,我觉得吧,再拧在一起过日子也没什么意思。你看,老四也成家了,莲花呢,也快出嫁了!要不,咱们就这样吧――分家!大哥之前就已经分出去了,今个儿呢,我和二哥,还有老四,也分出去!娘,您说是不是?与其这么一家子人搅和着过不安生的日子,还不如就分了呢!我觉得吧,您和我爹,那肯定是特意和老四过的,那才叫一家子亲亲爱爱的,就好像粥锅里的老鼠屎都捡没了,瞧着就是一个舒心,没有碍眼的东西了,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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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分家分家
第三百六十一章 分家分家
白应福说话时虽然在笑,可是话说得并不好听,透着讽刺的意思,更重要的是话里话外都把他们三兄弟和白老爷子、李氏他们分开了,就好像他们本就是两家人似的。
可话虽然说得讨厌,却真是说进了李氏的心里去。
可不是这三个前头留下的小子碍眼嘛!她嫁进来之后,就忙着给这三个娶媳妇,就没过过舒心日子,熬到现在,自己儿子也成人结婚了,偏这三个又像跳马猴子似地跳来跳去,碍眼得很。
说句不好听的,老头子比她大着十好几岁,那肯定是得比她走得早,等老头子撤手走了,这三个能消停了?
少不得要给她使坏,和她的应天争夺家产,要那样,那还不如现在就分了家,把这三个碍眼的东西都赶得远远的呢!
心里头这么一想,李氏倒真是赞同分家这事了,当初老大分家出去只拿了五两银子走,到后头反倒是给了他们一栋大宅子,算来算去,还是他们赚到了。
老二呢,要分家比老大贪心多了,还要十两银子,但和老头子死了他要争的一比,那这十两银子也就不算啥了。
老三呢,也是分他十两银子,一起打发了更好,这两个也不指望着还能和老大一样,也再多赚回点什么,但总是比以后和应天争家产来得好吧?
心里这么一盘算,李氏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该这么办,不有给应天留下后患,现在应把这两个东西撵出去。
心里虽是愿意的,可是李氏脸上还是摆出个怨怒的神情:“你们一个个的,翅膀长硬了,都想飞了,也就嫌我们这些老家伙碍着你们事儿了!我也知道,我们这两个老的干不动了,对你们来说就是累坠……”
叹一声,李氏看着白老爷子,还用帕子抹了抹眼泪:“老头子,你也别太伤心了!这人做事,天在看,他们这么伤你的心,老天爷都看着呢!”
李氏这么一劝,白老爷子的眼眶还真是红了。
是啊,他怎么就生出这么几个畜牲呢?居然这么对他!
轻轻拍了拍白老爷子的肩头,李氏接着就道:“既然他们一门心思地想分家,那咱就成全他们!分家就分家吧!都这么逼到眼前了,再留着不分家可不就成仇家了?与其到后来怨咱们恨咱们,还不如分了家的好,反倒还能留个见面的余地,要不然,见天的在家里闹,这日子还怎么过呢?”
白老爷子听李氏这么说,更觉得自己委屈了,抿着唇,垂了头静默半晌后,到底还是苦笑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这么想,我还能说什么呢?”
长叹一声,竟好似突然老了十岁一样,连背都猫了下去。
一听到白老爷子说分家,白应禄抿了抿嘴,别过脸去,白应福却是喜形于色,白应魁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到底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都已经说决绝了,白家的事儿,他就不应该掺和,今个儿跟老二来说分家的事儿,已经是管闲事了。
在心里叹一声,白应魁转头看着坐在炕桌边上,两手托着下巴,眼睛转来转去的许文岚,嘴角倒露出一抹笑来。
这丫头倒是精着呢,知道他不想让她多嘴,竟是连一句话都不说,只在旁边看着。
许文岚目光一转,和白应魁的目光一对,立刻露出乖巧的笑容,还捂了下嘴。
她就看看,不说话。
李氏强压下笑意,扬声叫:“莲花、莲花,去喊你哥过来!”
白莲花还没应声,方氏已经一撩帘子钻进来了:“不用喊!这眼瞅着就到开饭点了,就得过来。”
李氏一下沉下脸去:“你进来干啥?还知道快到饭点了,不去做饭还在这等着啥?”
“哟,娘,分家这么大的事儿,我不听怎么能成呢?再说了,从前家务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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