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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人家:农家童养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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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看个小少年居然也看得呆住。
白胜文却没有意识到不妥:“叨得不深――拿着……”
伸手接过灯笼,许文岚觉得自己有些傻愣愣的。
不过看到白胜文抓起那只喜鹊,她立刻开心起来,全忘了刚才寻一瞬间的暧昧。
“翅膀伤了,看来得养好了才能飞……”白胜文特意举起来,好让许文岚看得更清楚些。
“应该是今年新生的喜鹊,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冬,傻呼呼的……”
“怎么傻了?我觉得好萌啊!哦,我是说,长得多可爱……”
白胜文笑笑,已经习惯许文岚时不时冒出来的怪词了,略一迟疑,他问:“你要不要养它?”
“我可以养吗?”她从前可没养过小鸟,再说都是养鹦鹉什么的吧?有养喜鹊的吗?啊,不管了,她要养。
一个劲地点头,许文岚笑眯眯地去摸白胜文手里的那只喜鹊:“我会好好养着你,治好你的伤,给你一个家……”
目光忽闪,白胜文看着许文岚的笑脸,想了想,低声应和:“嗯,这只小喜鹊以后也是我们家的一员了。”
“嗯……”重重点头,许文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白胜文的意思。
他说――我们家!这是在告诉她,她就是白家的一员,而不是说小喜鹊……
弯起眉眼,抬头看着白胜文,许文岚笑得更加灿烂。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白家的一员,但至少,她是白老大家的一员。
两人捧着小喜鹊回屋的时候,白胜武已经在灶房里吃饱了回屋躺在炕上,摸着肚皮直打饱嗝。
看到他们进屋就凑过来:“呀,捡了只鸟儿,正好烧了吃。”
“你敢――”许文岚捧着小喜鹊立刻扭身避开:“白胜武,你要敢碰我的小喜鹊,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就你?”白胜武直撇嘴:“今天我那是让着你……”
“是啊是啊,你让着我……”许文岚没好气地翻白眼,又往白胜文身边贴:“哥,治伤。”
白胜文正在翻柜子:“我记得有爹用剩下的金创药――胜武,你记不记得放哪儿了?”
白胜武在炕上打了个滚,漫不经心的:“我哪儿记……”声音一顿,他坐起身,两眼放光:“我帮着找不是不可以,不过,许文岚,”他大声叫人:“你得把刚才那个故事给我讲完。”
“你不是没听吗?”瞪了眼白胜武,许文岚哼了声:“成交,你快点帮我找药。”
“好咧!得令――”白胜武夸张地一跳而起,翻箱倒柜去找药。
屋里正热闹着,就听外头传来马嘶声,一阵人声,小院里热闹起来:
“老爷子,可把您冻坏了,快先进屋暖和着,我这就去接孩子回来……”
三个小的跑到门口,正好看到三叔把一个老大夫让进了对面屋里。
白胜武立刻往出钻:“爹,我也跟你去。”
许文岚也想去,可看看手里的小喜鹊,又迟疑,还是白胜文机灵,立刻找了截线把小喜鹊拴在桌脚上,这才拉了许文岚追上。
马车赶得不快,紧追着几步,白胜文就拉着许文岚跳上了车,白胜武挤在前面,还想从白应魁手里接马鞭:“爹,我赶。”
“别闹了,都坐好了,得赶紧着把狗剩接回来,这会可不行添乱。”
坐着马车,到玛玛嬷嬷家就快得多了。
可是事儿却没许文岚想得那么容易。
一听到白应魁进屋说接狗剩回去,坐在炕上还没歇的玛玛嬷嬷就笑了,只是那笑,却是没到眼里,皮笑肉不笑的,满是嘲讽之意。
朱氏和方氏也有点懵:“他爹,不是说了在玛玛嬷嬷这……”
白应魁也是不好意思:“玛玛嬷嬷,这事……”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玛玛嬷嬷冷笑:“是从县上接了大夫回来吧?早要请大夫,下晌时就别心急火燎地送我这儿来呀!怎么着,现在我看完了,你们又请大夫?这是瞧不起我啊,还是觉得我们萨满教的医术是治不了病的?!”
“不是那个意思……”白应魁吱唔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方氏却是一下就跪在地上磕上头了:“嬷嬷,您别生气!要生气就冲着我来吧!我家狗剩小啊,求求您、求求您……”
玛玛嬷嬷脸色更沉了三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是要害你娃儿还是怎么了?这话说得怎么这么让人生气呢?!”
………………………………
第四十一章 巫医也是医
第四十一章 巫医也是医
方氏不吭声,只是一个劲地磕头,又呜咽道:“求求你让我们带狗剩走吧!”
朱氏回头看看躺在炕里,一直都是昏睡的狗剩,心里也不舒服。
之前说来玛玛嬷嬷这里的是她,要是狗剩真就死在这了,可是她的罪过了。
一咬牙,朱氏低声道:“玛玛嬷嬷,这事儿是我们老白家做得不对,要不是您,可能狗剩下晌那会儿就不中用了,不管狗剩他最后能不能好,这个恩我们老白家认,过后一定备上礼来重谢,但现在……”
“现在咋的?”门帘一掀,蝴蝶进来了:“怎么着?要死的时候哭着喊着送过来,这会又跟谁抢你们孩子似地要抱着走?白大娘,你们这事做得可真是太恶心人了!我听说,做大夫的都有规矩,不能抢别人的病人。怎么着,我们巫医就不是医了?我倒要去问问你们请来的那个什么狗屁大夫!狗剩快死的时候他在哪儿呢?现在眼看着快好了,就想来捡现成便宜了是吧?”
这哪儿是快好了啊?许文岚瞅瞅昏睡的狗剩,看着是比下午那时候脸色红润了点,可这一直昏睡算要好了?
往前蹭了蹭,她站在朱氏身边想说话,却被盯着她的白胜文一把扯住,朱氏警觉后也反手捂住许文岚的嘴。
这是不让她说话啊!
许文岚呶呶嘴,拍了拍朱氏的手,用眼神表示:我不乱说话、真的,不乱说话。
朱氏这才松开手,陪着笑:“玛玛嬷嬷,蝴蝶,是我们对不起……”
“得了!”玛玛嬷嬷打断朱氏的话,瞪了眼蝴蝶:“谁让你进来的――你们也不用再说别的,把人带回去吧!不过,朱淑贞,别怪我把话搁这儿,你们老白家谁再有个三长两短,想往我这院里送,可想清楚了,下回我可不惯着你们这毛病。”
唯唯喏喏地应了,朱氏用脚尖踢了下方氏,见她没反应过来,忙过去弯腰抱起了狗剩,也不好重新裹,只能随意用被子一搭就往外抱。
方氏这才反应过来,挣着身子往起起,还是白带弟扯了她一把才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跟在朱氏身后奔了出去。
蝴蝶冷哼一声:“把门带好了,别夹着尾巴!”
真是小辣椒!
许文岚扭头往后看,正好和蝴蝶的目光对上,目光一对,许文岚就冲着她笑了。
蝴蝶一怔,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却没再像刚才一样撵人。
“驾――”赶着回去看病,白应魁把马车赶得飞快,还是朱氏小心:“慢着点,大晚上的,还下着雪呢!别颠着了……”
坐在她旁边的方氏也着急:“这大冷天的,带弟,把你的棉袄脱下来给狗剩披上……”话音未落,她就反应过来。
看着瞪她的朱氏,讪讪地笑了下,方氏慢慢伸手解身上的棉袄。
她的动作太慢,还没解下来,白应魁已经把棉袄丢了过来:“用我的……”
“这――可谢谢他大爷了……”方氏笑着道谢,自然就不脱自己身上的棉袄了。
朱氏心里来气,却不好发作,只能抬眼瞪了眼白应魁,只不过背对着,白应魁可半点都没反应。
许文岚却是捂嘴偷笑,转了身子看跟在马车后面跑的白氏兄弟。
其实,挤一挤都能坐下,可方氏怕坐车的人多,车跑得慢,刚还想让许文岚和白带弟也跟着车跑,还是朱氏,一句话没说直接扯了她们俩坐上车的。
天黑雪大,小哥俩跑得气喘吁吁,虽然看不清脸,却能清楚地看到呼呼的白气。
许文岚笑眯眯地招手,就听到白胜武故意拖着长声叫她的名字。
嘻嘻一笑,许文岚挪到车尾,伸出手去:“来抓我啊!抓我啊……”
白胜武果然跑得更快,居然真的在马车停在白家门口时追了上来,笑嘻嘻一把抓住她的手:“抓住了――”
许文岚也笑,没有甩开白胜武的手,白胜武迟疑了下,就势把许文岚抱下了马车。
那头方氏也抱了狗剩急匆匆地进了院,白带弟跳下马车,虽然有朱氏扶却还是在车边滑了一脚,还好没跌倒,扶着木栅栏门,狠狠地瞪了许文岚一眼。
许文岚吐了下舌头,只是笑,跟在朱氏身后晃晃悠悠地去了三房屋里。
一进屋,就听到方氏在哭:“徐大夫,您可救救我儿子吧!”
“别急、别急,把孩子放下,我先看看。”留着一把白胡子的老大夫不急不躁地坐在炕沿上,手一搭,却是慢慢闭上了眼。
许文岚还是第一次看到中医诊脉,在现代,哪怕是去中医院,也很少有大夫会给病人诊脉,一坐下没说两分钟,就会开一大堆化验单,和看西医根本就没有什么两样。
徐老大夫搭上脉,闭着眼,头却是微微的一点一点,时而晃上一下,时而点上两下,屋里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惊扰了他诊脉。
“寒邪内侵,情志失调,痹竭胸阳,阻滞心脉――乃胸痹之症……”睁开眼,徐老大夫看着白应福,沉声问道:“你之前说送孩子去看的什么人?萨满?”
“是,就我们屯子里的一位女萨满……”咽了下口水,白应福有些不安地追问:“是不是看得反倒不好了?我也没在家,妇道人家不懂事……”
白应福这么一说,方氏更哭了。
徐老大夫却是摆摆手:“老夫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老夫对巫医不是太了解,但此儿病症已有减轻,依老夫看,若不是那位女萨满治疗得当,怕此儿早就已经熬不到这个时候了。”
白应福松了口气,方氏也不哭了:“那,小儿的病……”
“已经无碍,”徐老大夫微微一笑,叹道:“果然偏方治大病这话还是有道理的,就是你们不请老夫,这孩子的病也会好的。”
“真的?”白应福喜出望外,却又有些不信:“还请徐老再开些药吧!”
一捋胡子,徐老大夫笑道:“若你们不放心,我就再开几贴药,吃了药好生休息,依老夫看,明早孩子就会醒过来。”
明早?!倒和玛玛嬷嬷说得差不多。
许文岚支着脑袋,心道难道玛玛嬷嬷的那个什么挑翻气真的见效?
“我们巫医就不是医了?”想到蝴蝶说的话,许文岚不禁低头笑了笑。
之前还真是她小瞧了巫医,回头得给蝴蝶陪个不是才。
………………………………
第四十二章 哄人
第四十二章 哄人
一听说狗剩好了,白家人全开了心,陪了笑脸看着大夫开了药,又由白应魁赶着马车送大夫回县上,顺便再抓药。
朱氏不放心白应魁一个人,特意叫了白胜文跟车,白胜武自己硬是跳上车,也跟着一道去了。
“这回可以放心了,都先去歇着吧!二弟妹也辛苦一天了,早些睡。啊,还有,老三,你和爹商量商量,该给玛玛嬷嬷送些什么谢礼,明个早点就先去县上置办上……”
一听到要置办东西,方氏脸上的笑就淡了几分:“那个,大嫂,我看家不有鸡嘛,就抓只老母鸡去不就得了,玛玛嬷嬷也受累了,该补补。”
方氏那点小心思,朱氏还有什么猜不到的:“老母鸡送,别的东西也得置办。老三,你也听到徐大夫说了,今天亏得是玛玛嬷嬷救了你家狗剩的命。而且刚才为了带狗剩回来,咱们老白家可是得罪了玛玛嬷嬷,这礼不但要置办,还得置办得比平时看病丰厚,这事儿你是比嫂子我清楚的,不用我多说吧?!”
甩掉方氏扯着他衣袖的手,白应福笑道:“嫂子说得对,今个多亏玛玛嬷嬷了,是得好好去谢谢人家。嫂子你放心,这事儿我会和爹商量着怎么办的。”
朱氏点点头:“那你们歇着,我先回去了。”
带着许文岚,和王氏一起抹身出屋,还没等出外屋门呢,就听到方氏叫道:“带弟,你先别上炕,等会你大爷抓药回来,还得煎药呢!”
朱氏的脚步就一顿,笑着让王氏先走了,自己站在外屋叫道:“带弟啊,是不是还要等你大爷抓药回来?这么在屋等着,小心一会就睡着了,走,去我屋里,咱娘俩唠会儿磕,忍得你睡着了。”
屋里方氏立刻没了动静,隔了会儿,却是白带弟闷声回道:“我不去。”
接着是白应福的笑声:“我大哥从县上回来还得等一阵子呢,哪儿能让带弟等着,快上炕睡觉,爹等着你大爷就得了……”
朱氏笑笑,也不再说话,转身出了屋。
看似消了气,可许文岚瞧着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还在生气。
也不说话,她悄悄地握住朱氏的手。
朱氏一低头,看看许文岚,嘴角就翘了起来。
许文岚笑笑,指了指正房,小声道:“好像奶还在老姑屋里呢!”
掀了掀眉毛,朱氏竖起中“嘘”了声,悄无声息地带着许文岚回了屋。
一回屋,许文岚就立刻显白那只小喜鹊:“娘,不是说喜鹊进门就是家有喜事嘛!咱家肯定要有什么喜事了。”
朱氏一听就乐了,点了点许文岚的脑袋:“咱们家最大的喜事可不就是多了个你嘛!这喜鹊啊,可是应着你的喜气来的。”
许文岚傻乐,看朱氏上炕铺被,忙跳上炕帮忙。
“你先睡,娘去透透灶坑。”
许文岚应了,脱了衣服穿进被窝,先还觉得有点凉,一会热乎劲上来了,还觉得热直踢被。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上了炕的朱氏说着话,不知不觉的许文岚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香,连白应魁父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等她醒过来,天都亮了。
爬起来一看朱氏都已经起身了,许文岚也赶紧穿衣服下炕,到了灶房一看,许文岚都怔住了。
今个儿是哪房做饭啊?怎么李氏和白莲花都在里头。
没往里头凑,许文岚退出灶房,正好和白草儿碰在一处。
许文岚往里指了指,白草儿就压低了声音:“听说,奶一早就带着老姑在里头了,好像是在蒸鸡蛋糕……”
扬起眉,许文岚还想着这是李氏还是白莲花哪个想吃了呢?
就听到李氏的声音:“莲花,这碗鸡蛋糕你亲自端给你爹――听娘的,别犯倔,爹是你亲爹,说你两句怎么了?”
“知道了……”白莲花答应着,可是明显的带着不情愿的味道。
李氏也不多说什么,又端了另一碗:“我去看看狗剩,这孩子啊,病了可得补补。”
许文岚一听话,就立刻在外头接茬:“奶,狗剩不能吃鸡蛋!我昨个儿在边上可听着了,人家大夫说了,这个病不能吃鸡蛋的,说是鸡蛋是发物,吃了要死人的。”
脸色一沉,李氏忙放下手里的碗,讪讪地道:“这可真没听说――那我冲点糖水给孩子吃吧!”
又碰白莲花:“把这碗也端上,和你爹一人吃一碗。”
倒生怕她一转身,这碗鸡蛋糕就被人偷吃了似的。
许文岚倒没觉得什么,李氏多小心眼,她这几天也是领教了,白草儿脸上却有些发红,倒好像那被李氏疑心的人是她似的。
也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
许文岚在心里叹了一声,特意拉了白草儿:“我和大宝哥昨晚上捡了只喜鹊,拿给你看啊!咱们两个一起养。”
“真的捡到喜鹊了?”白草儿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和许文岚去看喜鹊,倒忘了鸡蛋糕的事。
也不知道白莲花是怎么哄的白老爷子,等吃上晌饭时,老爷子已经面色平和,没再说要打白莲花,甚至连重话都没再说一句。
这边上晌饭还没吃完,三房屋里就听到了小孩的笑声,虽然听着还是虚,可狗剩到底还是醒了过来,只是到底大病一场,原本都能说整句话了,可现在却是磕磕巴巴的,连路都走不了,还得让人抱着。
白老爷子瞧见,也是心疼孙子,吃完饭,又特意和白应福商量着该置办些什么东西给玛玛嬷嬷送去,又吩咐李氏做点好吃的给狗剩吃。
“不是还有点大米嘛,给孩子熬粥,熬得烂烂的……”
“知道了,我也正想着给狗剩做点软和的……”李氏笑着,可回头到灶房开柜子时,掂量来掂量去,最后盛出来的米也就少半碗。
“专给狗剩一人吃。老二媳妇,你看好火,熬得烂乎点――啊,对了,老二是找着活了是吧?我看吃完饭就走了――这活得干几天啊?等过几天杀年猪时,他可得在家帮忙。”
“知道了,娘。我会和相公说的。”王氏应了一声,头照旧低得低低的。
看习惯了,许文岚除了看着,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只是,这地儿看来大米是稀罕物啊!真是,现代时东北大米可是出名的好啊!现在居然不产――她好想吃一顿大米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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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斗气的牺牲品
第四十三章 斗气的牺牲品
还没等许文岚感慨完大米的事,李氏就被叫到正房去了,哪怕站在院子里,许文岚都能听到李氏的惊呼:“还要拿钱?昨天不都拿了一百多文呢嘛!”
“娘,昨天又是请大夫又是抓药的,钱都用得差不多了。”白应福答得心平气和,没半分火气。
白老爷子却是火大的样子:“让你拿钱就拿钱,哪儿那么多废话。”
李氏立刻消停了。
许文岚扭过头,院里就她一个傻乎乎地还不知道躲开,别的人早就该躲哪躲哪儿。
看来李氏吃鳖,到头来遭殃的还是他们啊!
一明白过来,许文岚也立刻溜进屋里去了。
逗了会儿小喜鹊,她才想起来该给小喜鹊喂点食。
似乎人家养八哥鹦鹉的是喂小米吧?
不过在这,小米啥的就别想了,捧着小喜鹊,许文岚蹑手蹑脚地溜去鸡舍,从鸡食槽里偷了把麦稃,还差点让鸡啄了手。
探头看看院里没人,她索性就在院里喂小喜鹊了。
养了一晚上,小喜鹊似乎也对许文岚熟悉了些,也明白她是好意,被放在地上,喳喳地叫两声,竟也不再乱扑棱想着飞走。
看着小喜鹊吃食,许文岚只觉得满心欢喜,一抬头看到白草儿出来了,就冲着她招手。
白草儿没敢靠得太近,怕惊飞了小喜鹊,只远远地看着,似乎有些羡慕:“大娘还让你养着鸟,真好……”
“这不是做好事嘛!你娘也会让的……”许文岚抬头笑了声,突然目光一凝:“呀,看那只喜鹊――”
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只喜鹊,黑的身子、白的尾,落在栅栏上,歪着脑袋,盯着小喜鹊看,喳喳地直叫。
“小喜鹊,那是你爹娘?或者你爱人?”歪着脑袋,许文岚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自己捡的这只小喜欢到底是雄是雌。
听到喳喳的叫声,小喜鹊倒得很兴奋,抬着脑袋喳喳叫,也不知两只鸟儿到底是在交流什么,听不懂鸟语,不过许文岚倒是自动自觉地给它们编了对白:
“啊,我受伤了啊,老公,你看我都不能飞了。还好碰上好心人救了我――麦稃很好吃啊,你也下来吃吧!”
听得白草儿哈哈大笑,直嚷着许文岚乱讲:“哪有的事啊?你尽乱讲――老公是啥?”
许文岚有选择性地忽略白草儿的问题,只道:“我哪儿有乱讲,啊,你看,它飞过来了……”
可能还真让许文岚蒙对了,原本落在栅栏上的那只喜鹊,忽然飞了过来,就落在许文岚身边不远,先是歪着脑袋看许文岚,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一跳一跳地跳到小喜鹊旁,两只小鸟头挨着头蹭了又蹭,一起欢快地吃食。
不知为什么,原来还和话叨一样的许文岚突然就静了音,连带着白草儿也屏息静气,虽然都不出声了,可是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许文岚――”偏偏一声大叫打破了这份温馨的宁静。
急促的脚步声一起,那只后来的喜鹊就扑棱一下飞了起来,先是落在栅栏上,急急地叫着什么,似乎是想让小喜鹊跟着它一起飞,可惜小喜鹊只能着急地跟着喳喳叫,哪儿飞得起来啊?
有些遗憾地看着那只喜鹊又飞高起来,落在老榆树上,许文岚这才收回目光,看着逼近的白莲花,撇了下嘴角。
一看到白莲花,白草儿就有些怕了,胆怯地叫了声“老姑”,又看许文岚,虽然眼底全是惧意,却还是很硬气地没有把许文岚一个人留下。
许文岚嘴角微翘,对着白草儿笑了笑,在听到白带弟喊白草儿的声音时,笑着道:“慧儿姐喊你呢!快去吧!”
虽然明知道白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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