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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人家:农家童养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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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胜武没动,梗着脖子:“爷,这事也不怪我娘啊!要不是奶要打我姐,我娘也不会拦着,就是三婶,要不打我姐了,我娘能打她?”
看支使不动白胜武,白老爷子脸色更难看了:“好啊!真是都大了――大宝,你去喊!”
白胜文抿了抿嘴,没有动,却没像白胜武一样顶撞白老爷子,而是一撩长袍,跪在了地上:“爷,您觉得我娘有什么错,就直接罚我好了。”
“你、你――还不快起来……”白老爷子没有半点欣慰的意思,反倒更气。
朱氏也觉得鼻酸,伸手拉白胜文:“大宝,你快起来,这刚开春,地上还凉着呢!娘不用你求情……”
“娘……”反手拉住朱氏的手,白胜文轻轻摇头:“我没事的。”
他这么说,可朱氏又怎么会看他跪,一门心思地要拉他起来,正在拉扯间,白应魁和白应禄两兄弟从田里回来了。
乍看到院里坐地上的坐地上,跪着的跪着,两兄弟都有些愣住。
白应魁把牛赶进院里,两步上前:“这是咋啦?”
白应禄却是站旁边张望,看王氏和白草儿都闪在边上,就没急着过来,把扛着的犁头卸下来才走到王氏身边。
“爹……”白草儿怯生生的,下意识地往王氏怀里缩了缩。
王氏也护着闺女,似乎生怕白应禄突然发难似的。
垂下眼帘,白应禄抿紧了唇,没有吭声。
那头白老爷子正指着白应魁:“你回来得正好!看看你的好媳妇,都做了什么!”
朱氏没吭声,只是看了眼白应魁,就别过脸去。
白应魁一头雾水,摸不清头脑,只好问白胜文:“大宝,你这是咋了?做错啥事了?咋跪在这啊?”
“不是大宝做错事,是你媳妇做错事!”李氏尖着嗓子叫:“你媳妇能耐了,打了老三媳妇,还打了我呢!”
听得一愣,白应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娘,咋回事啊?”
“娘不说了吗?”朱氏冷着脸,没解释。
许文岚看得发急,干啥不解释,咱可不兴言情女主玩的误会重重啊!
“爹,我娘没打奶,就是拦着奶不让她打我姐来着!还有啊,三婶是打了我姐打挨了打的!”快言快嘴把话说了,许文岚又道:“我老姑把我姐养的兔子都毒死了,死得老惨了,七窍流血――死了一定变成兔子鬼!”
后一句是灵机一动现加的,许文岚一说完,白莲花就抖了两抖。
许文岚更来劲了:“爷,我知道您生气,可是再生气也得讲个是非黑白是吧!我姐干啥打老姑?要不是她毒死兔子,我姐能打她吗?”
之前的事就不提了,光是这会儿事就已经乱成一团麻了。
“咱家是有万贯家财不是咋的?我老姑咋这么败家呢?她要杀死兔子,不能好好杀,非得毒死,是喂的耗子药吧?白瞎了,这兔肉根本就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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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教训老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教训老婆
故意把话杂在一起说,许文岚说得又快又急:“不过这败家也就败家了,最怕的是哪天老姑一生气,给饭菜里下了耗子药,可不就把咱全家都毒死了吗?”
“说啥呢?”白老爷子受不了了,大声喝止。
许文岚却仍是道:“我说的没道理吗?爷,上次老姑和我生气,把我的小鸟摔死了,这次和我姐生气,把我姐的兔子毒死了,下次她是要和谁生气啊?糟了,三婶,要是我老姑和你生气咋办?你又没养鸟没养兔子,就只养了个狗剩……”
“你疯了!瞎说啥啊!”方氏尖声叫起来,先是狠瞪许文岚,又看白莲花,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赶紧几步跑回屋门口,一把抱起了从屋里晃悠出来的狗剩。
这是让她吓着了,不过也不好说啊!这胆子都是越练越大的,谁敢保证白莲花做不出那种事呢?
一院子人都被许文岚的设想震着了,李氏眼看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白莲花,立刻觉得不妙了。
“他爹,莲花就是气性大些,可她本性善良,怎么敢做出那种事呢!?”
“啊,本性善良,咋还摔鸟毒兔的呢?亏得这是咱自己家,要是在外头,还不立刻报官拿人啊!啊,要是以后……”许文岚又插一刀,直接命中要害。
“老头子……”李氏急叫了声,看白老爷子只是阴沉着脸不语,立刻扯白莲花:“快和带弟道歉,说你对不起她,会再赔她一对兔子。”
“凭什么啊?我就白被推了?”白莲花嚷起来,还想再说,却被李氏一把捂住了嘴。
“想想你的名声,要是传出去坏了名声还想不想嫁人了?”李氏心里这个急啊!
娶妻当娶贤,要是让人知道自己闺女一生气就毒死兔子这事,或是听到许文岚说的那些话,谁还敢娶呀?
再大的胆子也得掂量掂量,两口子哪儿能不打架?万一打架了就下毒毒杀亲夫可怎么办?
这些都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她这闺女太实成,就像现在,明明可以推托说不是自己毒死兔子的,可她居然就这么认了,连半个“不”都不会说。
李氏这会是真有些后悔,该早点教教闺女怎么做人的,要是她之前好好教了,也不会现在这么傻乎乎的。
被李氏又推又拧,白莲花又是觉得委屈又是觉得窝囊,可情势比人强,她再委屈,也只能低头:“对、对不住,我会赔你对兔子的。”
白带弟喘着气,先是狠狠瞪着白莲花,瞪了半晌,忽然痛哭失声,抹着通红的眼,恨恨道:“不用你赔……”
说完这句,转身就往后院去了。
“不知好歹……”白莲花还想再骂,可被李氏一拉,再看白老爷子阴沉的脸色,忙收了声。
目光沉郁,白老爷子沉默半晌才道:“今个儿这事,都有错,莲花和文岚都回屋反省去吧!”这是罚不能吃晚饭了。
“老大,你媳妇今个儿过了……”瞄了眼朱氏,白老爷子没说话,可是白应魁却是明白老爹的意思了。
你媳妇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教训老婆这种事,在白老爷子还有很多男人看来,是件再稀松平常的事,平常在外头再温和的男人,回到家里都可能对老婆抡拳头。
现在他对白应魁说这句话,就是想让白应魁好好教训下老婆,这种事,他这个公公不好做,但总要让这个不孝的儿媳吃点苦头,受点教训。
不只是白应魁听明白了,朱氏也听明白了,回了自己屋里,也不说话,只是坐在炕沿边上看着丈夫。
白胜武似乎也感觉到紧张的气氛,也不再出去疯跑,就挨着朱氏坐,就差粘在她身上,眼睛一个劲地盯着他爹。
白胜文倒没有什么,仍是淡然面而笃定的模样,因为认为紧张,他还有些好笑地冲着弟弟招了招手。
摇摇头,白胜武仍然搂着朱氏的胳膊,没过去。
许文岚看看沉着脸的朱氏,再看看一脸无奈的白应魁,到底还是扯了白胜武:“二哥,咱们去烧土豆吃吧!我今天没晚上饭吃,好可怜。”
白胜武眨眨眼,到底还是跟着许文岚去了外头的小灶房。
三小才一屋,就听到里头朱氏冷笑道:“不是要教训我吗?怎么还不动手?!”
有些话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说,可孩子不在跟前那就没什么顾忌了。
三小目光相对,谁都没出声,只是竖起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只听得白应魁一声叹息:“咱们两口子这么多年了,我是啥样人你不知道?还打你,你打我还差不多……”
听到这,许文岚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屋里的朱氏显然是听到了,忙道:“混说什么呢?叫孩子们笑话……”
许文岚忙大声道:“二宝哥,咱的土豆得多烤点――快点啊,我饿得什么都听不着了……”
又压低声音小声道:“爹这样的才是真男人,那些外头熊回家打老婆孩子的才不是男人呢!”
说着话又瞪白胜文:“你刚才干啥给爷下跪?咱娘做错啥了?就是我也没做错啥,凭啥咱们求饶?你凭啥又要跪?!”
白胜文苦笑:“不是做没做错事的事儿,文岚,今个儿这事,是老姑的错,这个我心里头很清楚。可是你想啊,咱们要是不给爷认错,一味和爷倔,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不孝了!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咱们没错,那也是咱们的错了!”
“咋能,明明就没错……”话说了一半,许文岚就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或许,白胜文说得也没错,这里不是她所熟悉的信奉‘正义即是真理’的现代,而是几百年前的清朝,在这个年代,还在讲‘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让子亡子不得不亡’的话,在她看来不过是据理力争,可在别人看来,就是他们一家子在忤逆老人了。
这年头可还有一条忤逆罪,重则甚至可能会被杖责而亡呢!
“唉……”低叹了一声,许文岚抬头看看屋里。
这不,打老婆在这里还是常态呢!得亏得白应魁不是那样的人,要真是那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爹了。
也没心思偷听里头说话了,许文岚站起身来:“我去看看慧儿姐,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后院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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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谁对你好
第一百六十三章 谁对你好
虽然是春天了,可是乡下风大,有时还是会觉得有点冷。
可白带弟却似乎感觉不到感,蹲在兔笼前,她觉得眼泪都流干了。
是为兔子惨死而哭,可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哭?
听到脚步声,白带弟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道:“我想把兔子好好安葬了,就像你安葬那只小喜鹊一样……”
这个时候还记得来看她的,大概只有许文岚了。
心里这么想,白带弟连头都没有回,可是她的话才说完,就听到身后人尖着声音骂道:“败家子一个!兔子肉不能吃,那兔皮还不能用吗?”
白带弟愕然回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方氏已经挤上前几步劈手压过兔子的尸体。
“娘……”忙站起身,想拿回兔子尸体,可人才靠近,方氏已经一耳光扇了过来。
没来得及躲开,白带弟挨个了正着,抬手摸摸脸,指尖还粘了方氏指尖带过来的兔血,虽然已经冷凝,却还是透着让人恶心的血腥味。
合了下眼,白带弟抹去脸上的血,伸手:“还我――”
“还你个屁!两只破兔子,还当个宝贝似的!早就该杀了,还能吃点肉,不像现在,只剩下皮能用了,还不知道是不是也有毒了呢!”
说着话,方氏还抖了抖手里的兔子尸体,一脸的嫌弃:“也不知铁中够不够做个毛坎肩……”
“还我――”白带弟大恨,扑上去想抢回兔子。
可方氏到底个子高力气足,拧着白带弟的胳膊一推,直接就把人推倒在地,顺手再忘了两记耳光。
“呸,你现在喊啊叫啊,赶紧地喊人出来看你又挨打了!我告诉你,老娘挨一个耳光,回头背人时就打你十个耳光!”
捂着脸,倒在地上的白带弟忿忿地瞪着方氏,却倔强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之前她没少受方氏的搓磨,支使着干活是小儿科,时不时地不顺心地还会捏她,不过方氏阴损,捏人都是捏大腿根。
大腿根肉嫩,捏起肉来再一拧,疼得让人眼泪都往外涌,偏偏又不能和人去说让人去看。
这些年,白带弟也是受够了,可是方氏之前却是很少打她的脸,太明显会被人看出来。
今天突然打她耳光,多半是因为被朱氏打了怀恨在心,一时忘了打在脸上所有人都能知道吧?
一念未及,方氏已经冷笑道:“你以为人人都能看出来我打你,我就怕了是吧?别忘了,你刚才就被我打过了……”
有些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方氏目光一转,突然轻“咦”一声,伸手把掉在地上的荷包捡了起来。
摔倒在地,白带弟的荷包就掉在地上,那朵珠花露出半朵,润润的光很是耀眼,方氏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好东西给你戴都白瞎了!”把珠花往自己怀里一塞,方氏冷笑:“东西娘给你收着,省得戴出去惹人眼,又惹出是非来。”
白带弟咬着牙,却不吭声。
说是收着,可到了方氏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再回到白带弟手里。
重重咬着唇,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白带弟却硬是抿着嘴半滴眼泪都没落。
等到方氏走了,她才像是突然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在地上,无声地哭泣。
许文岚到后院时,正好就看到白带弟在哭。
一看白带弟满脸的泪,许文岚就急了:“谁又打你了?是老姑?欺人太甚了――我去找她!”
眼见许文岚转身就要去找白莲花算帐,白带弟忙拉住她:“不是老姑,是、是我娘……”
“三婶?她又打你!”许文岚气得脸都红了:“哪儿有那样的?本来就是老姑不对,三婶怎么能不讲理,不帮着你讨公道就不说了,居然还帮着奶打你,现在背着人又――我去告诉娘……”
“别去!”拉着许文岚,白带弟哽咽道:“打都打了,就别去告诉、告诉大娘了,她又要和人吵,再气坏了身子……”
脚步一顿,许文岚反手握住白带弟的手,又是气愤又是怜惜:“一定很疼吧?唉,姐,你这回该知道到底谁是真正对你的了吧?”
白带弟苦笑:“知道又如何?什么都改变不了……”
“谁说的,我……”许文岚欲言又止:“反正到时你听我的就是了。”
心里虽然有计划了,可是要真正执行起来却是个难题,不过好在现在她认识了明兰,事情更分了三分把握。
到底还是没和白带弟泄露自己的计划,许文岚连白胜文也没有说。
被罚了一回,可不管是许文岚还是白莲花都没见受了教训,当着众人的面,倒也没什么,不过是不说话,偶尔眼刀交锋罢了。
可要是没人在跟前,白莲花恨恨的眼神,活似要扑过来吃了许文岚似的。
许文岚也不在意,你扑就扑吧,敢扑过来就削了你的爪子,不就是不吃饭吗?不吃饭还是去年的土豆烤着吃呢!一样香。
蝴蝶过后也知道这事了,气得直跳脚。
“你们怎么不喊我?呸,白莲花和王春妞那两个小贱人,要我在场,非两个一起拧着打,不打得她爹娘认不出来,都不罢休……”
许文岚听得直乐:“就不怕里长家找你算账?”
“怕啥,他老王家的人要敢来当着我娘的面打我,事情可就热闹了。”
玛玛嬷嬷在靠山屯是个特殊的存在,许文岚呆了几个月,还真没看过有人敢到她家撒野的。
鬼神这种事,就算是不信,也大多是敬而远之,哪会主动来找晦气。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白莲花既然能把事情做绝了,那咱们也得让她吃点苦头――啊,你不是说了你奶怕你老姑嫁不出去吗?那就这样、这样……”
蝴蝶说得兴致勃勃,白带弟听得直瞪眼睛,许文岚却没什么兴趣。
坏名声?白莲花有什么好名声让人坏吗?原本在靠山屯,白莲花就是出了名的嫩,说好听点是娇养,可往坏了说,哪个农家小伙敢娶?
娶到家了不能操持家务,是要养个天仙供起来不成?
这年头可不像后世,女人不干家务也无所谓,现在普通老百姓人家,不做家务活的女人那真是名声的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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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打上门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打上门来
没过几天,靠山屯就传开了关于白莲花的流言。
什么“丑如鬼,悍如虎,毒如蛇,又什么贪财爱俏,想要嫁给县里的大少爷,一看就是个不守妇道的下贱丫头”云云,乍一听到,许文岚都有些惊讶,这比蝴蝶一开始说的版本高多了啊!
别说许文岚,就连蝴蝶都觉得说这些话的人够狠,再怎么说白莲花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姑娘,小家碧玉型,虽然小家子气,但眉眼还是不错的,怎么就直接丑如无盐了?
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白莲花扑进李氏的怀里,哭得楚楚可怜。
一看到许文岚,就和见了仇人似的:“娘,一定是文岚那个死丫头传出的那些瞎话!你帮我打她……”
李氏也是气得不轻,一张脸都是铁青色的,瞪着许文岚喝问:“是不是你?”
“啥?啥是不是我?”许文岚眨眨眼,装作恍然大悟:“啊,是说那些说我老姑的话是吧?我刚在外头也听到了,不是,这些人也太扯了,我老姑哪里丑得像鬼了……”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白莲花“哇”的一声哭得更惨了。
搔搔头,许文岚无辜地耸了耸肩:“奶,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可也只是听人说,没和人讨论啊!”
“是不是你说出去的?”李氏喝问,似乎只要许文岚答一个“是”,她就立刻能剁了许文岚。
朱氏皱眉:“娘,有话好好说,又没证据,你咋能往文岚身上赖呢?”
“我哪儿是赖她,除了她还有谁?”白莲花尖声大叫。
白胜武却是嘴角一撇:“老姑,你可别瞎赖人,昨个儿我就听我哥说过这个了……”
“你哥?”白莲花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许文岚已经追问:“不是吧?连县里的人都知道了?”
“可不是,我哥说最早他是在郭布罗家的私塾里听见的,那人还拿这个来笑话他,说都姓白――还好我哥没说这是说的咱老姑……”
白莲花早就傻了,身子颤颤的,就只差问一句承昱是不是也听到这些流言了。
嘴角微翘,许文岚很善解人意地帮着问了句:“那――他们私塾都知道了?连郭布罗的少爷也知道?”
“都知道了,那肯定他也知道呗!”白胜武话音才落,白莲花已经往后一倒:“娘啊,我不想活了……”
方氏也来凑热闹:“娘,这些话我娘家那边也听说了,还特意让人来问我呢!你说怎么这么奇怪,好像这些话是从县里传过去的……”
李氏搂着白莲花,紧抿着嘴唇没吭声。
方氏迟疑了下,看看白莲花,才小声道:“是不是莲花得罪了郭布罗家少爷啊!?”
言下之意,这些话可能是郭布罗家少爷传出来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白莲花每次见到郭布罗少爷总是发花痴。
“放屁!”李氏一声断喝,这种话怎么也不能传开。
白莲花却是不解,反倒委屈地问:“娘,是不是他真的讨厌我了?”
一句话,让许文岚差点崩不住乐出声来。
流言从县里传起,可不是因为承昱,而是因为蝴蝶让玛玛嬷嬷去县里给人看外病时说了些闲话。
让承昱就这么背了黑锅可是太对不住大少爷了,不过想来大少爷也不会太介意。
正在偷乐,突然听到外头有人叫。
没等白胜武跑出去,许文岚就借机站起身:“奶,我去看看是谁……”
她快,白胜武更快,早就不耐烦听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了。
只是跑出屋一看站在院门口的人,白胜武脸就沉了下去。
许文岚一看,脸上的笑虽还在,却淡了不少:“黄老板,这是――来探望我爹的?真是不巧,他今个下地去了。”
声音虽温和,可话却说得嘲讽。
当日还说什么是兄弟、朋友,上赶子让叫大爷,可是等白应魁一受伤却连半个脸都没露,更不用提坑许文岚那事儿。
脸上没带笑,黄老板今日看起来不像个生意人,倒像是个煞神。
背着手,瞪着眼,再加上身后跟着的车夫,一看就像是来找茬的。
许文岚其实心里并不觉得意外。
年后,黄记炭行就推出了蜂窝煤的生意,黄老板做生意有一手,推行新煤的力度也大,不过半个月,黑水县倒有大半人都认了这蜂窝煤。
虽说现在天暖了,用煤的少了,可县里倒有不少人家都习惯用新炉新煤做饭了。
城里不比乡下,到底买柴禾也要花钱的,还不比这个蜂窝煤上火上得快。
这生意做得好,自然而然就会有人心里火烧火燎的了。
虽然没特意打听,可许文岚猜现在炭行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黄老板才会直接打上门来。
果然,也不寒喧,黄老板直接就喝道:“许文岚,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许文岚眨眨眼,故作懵懂:“黄老板,你在说什么?什么说话不算数?”
冷哼一声,黄老板怒道:“咱们当初是签了合同的,白纸黑字,可由不得你耍赖,既然你现在把配方又卖给了别人,那我之前给你的钱,你就得还给我,还要再赔偿我的损失。”
“呀,这话从何说起?”许文岚露出惊色:“难道那方子泄了密?不成啊!黄老板你的配方被人偷了?”
“什么我的被偷了,分明就是你不讲信用又卖了第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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