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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人家:农家童养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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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岚听得瞪大眼,心道这倒有点像马立三做出的事儿。
刚这么想,刘梅却是一仰头大声骂起来:“谁他娘的在放狗屁!老娘不检点,你们哪只眼睛看到老娘不检点了?有种说怪话,你他娘的滚出来说啊!”
刚才还显得神情呆滞,可这会骂起人来却是中气十足,连呆滞的双眼都灵动起来。
只是骂完人,眼一转看到许文岚,她的目光凝住片刻,才又扭头大骂:“臭不要脸的东西!肚里绕着花花肠子,就把人都当成和你们一样的不要脸……”
被刘梅这么一骂,刚才说话的也不敢乱出声了,被刘梅一瞪,立刻缩进人群里不吭声。
陆七皱着眉呵斥了声:“嚷嚷个啥?还怕人都不知道你家出人命官司了咋的?都消停点,有没有事儿,到了衙门自然就清楚了……”
说着话,抬头冲着白应魁点了点下巴,那意思就是得走了。
白应魁没吭声,只是摸了摸许文岚的头,转身就走。
许文岚不放心,快步跟上,在她后头,又是一心想看热闹的人,竟是足足跟了半条街的人。
陆七回头看看,皱起眉,却没有撵人。
刘梅转头看看跟在后头的许文岚,忍不住低声一叹,小声道:“师哥,拖累你们了。”
白应魁先是没应声,过了半晌才小声道:“杀人是要填命的,马师弟太鲁莽了,师妹,就这么看着马师弟……”
眉毛一掀,刘梅睨着白应魁,声音尖利:“师兄也觉得我和亮子不清不楚了?别人说三道四我不在乎,可是师兄你这么说,我就真的是……”
吸了吸鼻子,刘梅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和大路也是整天在铺子里的,我要是真和亮子有什么,你们看不着吗?”
白应魁垂下头去,闷着头不说话。
刘梅嘴角一扯,似乎是笑了下,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许文岚跟在后头,离得近些,倒把刘梅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头倒把这事捋顺了。
马立三是入赘刘家的女婿,刘梅一是强势,二是心里头还装着个白应魁,对马立三想必是有些过于强悍了,这夫妻两个不恩爱,马立三也就更在意刘梅和别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之前一直疑心白应魁,还因为这个伤了白应魁。
那次在铁铺,要不是朱氏,说不定又要打起来。
虽说因为朱氏,马立三没那么怀疑白应魁了,可到底心里还是不痛快。
也不知是刘梅真和那个亮子有什么,还是马立三自己疑心生暗鬼,就怀疑刘梅出轨了,今个儿八成是撞见什么事儿,怒火上冲,竟是一刀捅死了亮子。
心下唏嘘,许文岚还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说了。
但不管怎么说,哪怕刘梅真出轨了,那个亮子和刘梅都罪不至死。
不过这话又另说,在现代,这种事好办,能过就原谅,过不下去就离婚,可在古代,就是天大的事,还一直有奸夫淫妇,杀之无罪的说法呢!
就不知这马立三到底会不会被判刑?
………………………………
第二百三十一章 站在谁那边
第二百三十一章 站在谁那边
等等,好像不大对头的感觉。
刚才她家老爹和刘梅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就看着马立三……
后头没说完的,分明就是在说总不能看着马立三死吧?这是想让刘梅拿钱救马立三?
可这是杀人案啊!钱在这个时候也未必好使。
那,就是想让刘梅承认自己和亮子有点什么?一旦刘梅认了通奸,那马立三虽然杀人却属于情有可原,别说不会被判死罪,说不定还可能无罪释放了。
不是吧?白应魁真想让刘梅这么做?要真是这样,那她这个爹可是太糊涂了。
别说马立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是真是因为捉奸而杀人,那也不是没罪好呗?
更何况,人刘梅不说了和亮子没关系吗?虽然这话不知真假,但在许文岚心里,还是不能接受白应魁居然为马立三说好话这事儿。
还是,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出轨这事儿,真的就是可杀的?
想想,在现代好像也有这样的事,老公杀老婆,一出这事儿首先就会有人说:肯定是女人出轨让男人戴绿帽了。
不只是这样,女人杀老公,也是肯定是女人出轨才谋害亲夫的。
连现代都改变不了的思想,古代只会更严重。
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许文岚都不想跟着去衙门了。
不是说她站在刘梅那边,而是她真的觉得古代人的思想真是太荒唐了。
哪怕是真的戴绿帽,可人命就是人命,总不能杀人还不偿命吧?
撇撇嘴,看到陆七走到前头了,许文岚就凑近些,小声叫白应魁:“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可别站歪了……”
回过头,奇怪地看了眼许文岚,白应魁讪讪道:“马师弟就是性格有点冲突……”
言下之意,人还是个好人!
呸,要真是好人,之前能捅你,这回能杀人?!
许文岚窝了一肚子火,但转念一想,也不能完全怪白应魁。
说到底,马立三曾和他同师学艺,也曾是好兄弟、好哥们,就算是后来有矛盾,但曾经有过的情意,白应魁还是念着的。
不过情是情,法是法,白应魁的脚是站偏了,可衙门里的人脚却没站偏。
一干人被带进衙门,外头跟着看热闹的是不能进了,这会儿又不是县太爷升堂审案,只不过是何捕快在刑房问话而已,最多就是个县尉过来旁听了段,也并没有太过关注。
和大路一样,白应魁当时也没有在后院,虽然言语上偏着马立三,但毕竟没有看到当时的情景,还是说不出什么,只是说马立三进去不多时,就听到惨叫声,等他进去,亮子已经倒在地上,他过去抱住亮子,还想着叫大夫救人,可亮子喘了几口粗气,人就死了,他身上的血也是这么蹭上的。
白应魁是没在现场,而在现场的两人,刘梅只是咬着唇不吭声,至于被问讯的马立三却是硬气,只是一句“人是我杀的”就再不吭声。
这样的案子,太好定了,有人案,有物证,连犯人自己都认了罪,没过两天,就升堂审案了。
县尉管的就是治安刑罚,就像现代的公安局长一样,但真正审案定罪的还是县令,至于另一大头县丞,管的是文书、仓库、监狱,也属县令的属官,升堂审案时却是没有在场。
马立三一被带到堂上,原本跪在一旁的一对中年夫妇就扑上去扯着他撕打。
那是亮子的父母,亮子今年还没满二十,因为家贫,一直拖着没有娶妻,现在一死,他家连个后都没有了。
话说回来,也就是因为家贫亮子才会到铁匠铺做学徒,只求先得个温饱,可谁想得到这样就葬了性命。
堂上这么一闹,就乱起来,堂下看公审的老百姓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许文岚却是扯着身边的白胜文小声道:“会不会就这么判死罪了?爹做证人没事儿吧?”
昨个刘梅来找过白应魁,许文岚很担心她是不是和白应魁说了什么,万一白应魁在堂上乱说话,到时候岂不是要被罚?
白胜文皱起眉,想了想,还是摇头:“爹不会说谎的。”
这是相信白应魁不会做假证了。
相信白胜文的判断,许文岚也松了口气。
果然,白应魁上堂还是像之前说的一样,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可不知怎么的,却是加了句平常亮子也常和师母有说有笑的。
一开始,许文岚没会意过来这句有什么用意,倒是白胜文小声道:“怕是事情有变。”
许文岚还奇怪,等到刘梅上堂,才知道真个事情有变。
之前何捕头问话时,刘梅一直都没说什么,可是今日在堂上,她竟然说那日亮子和她嘴里不干不净,出言调戏,又勾引她行那**勾当,正好被马立三撞见,马立三才愤而杀人。
“大人在上,民妇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刘梅跪在地上,哽咽着道:“民妇与马立三成亲十载,可是一直膝下无子,民妇心急,平常总是骂他没用,可天地良心,虽然民妇总是骂自己相公,可却没有外点外心……”
转头看着马立三,刘梅的眼神幽怨,似恨又嗔又似含情:“民妇只盼着相公能改了好酒好赌的恶习,两人能生个孩子一起好好过日子,仅此而已……”
迎着刘梅的目光,马立三口齿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低下头去。
刘梅转过头,看着堂上,沉声道:“大人,那王亮平素就是个油嘴滑舌之人,时常话里有话,调戏民妇,民妇念着他年少无知,铺子里也缺人手,一直没有和他计较,只不过是装着不知道他龌龊的心思罢了,谁知那日他见四下无人,竟调戏民妇,还勾引民妇与他行那苟且之事,又在言语中污辱我相公,还说什么要是我相公哪天在外头喝酒喝多了,醉死在外头,他可以顶了我相公的位置,还说他家穷,不在乎他入赘,还说什么他年经,一定会让民妇生个胖儿子……那样的污言秽语,让民妇又怒又恨,正要拿扫帚打他出去,我相公却闯了进来,见此情形,只当民妇……竟、竟一怒之下拿起刀来……”
………………………………
第二百三十二章 到底有情
第二百三十二章 到底有情
刘梅说到这里,堂上堂下鸦雀无声,只听得到刘梅哽咽的声音。
“你此言当真?”堂上的县太爷沉声问了句。
刘梅点头:“民妇不敢乱说,若大人不信,可以问铺里的师父和学徒,那个王亮是不是经常说些话里有话的玩笑话……”
既然敢让问,那就是有了。
不说白应魁之前已经带了一嘴,就是大路被问到,也迷迷糊糊的点头:“王、王大哥说话是――有时候怪怪的……”
这一句话,堂下立刻哄然:
“闹了半天,那王亮是活该啊!居然调戏师母,简直是丧尽天良,没有人伦的败类啊!”
王家夫妇听得堂下乱纷纷的议论,急得大叫:“县大老爷,我儿子绝不会那样的――他怎么敢呢?你这个贱女人,一定是你勾引我儿子,还敢这样胡说八道……”
刘梅头一扭,冷笑道:“呸,你们养出那样个畜牲,还敢说我不好?大老爷,您要为民妇作主啊!若不是人命关天,民妇岂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来?怕丢人,连提都不敢提――我家相公为什么一口认罪,不分辨一二,不就是不想家丑外扬吗?可是事到如今,民妇又如何敢在堂上撒谎呢?拼着清明名声受损,也得把事实讲出来,让大老爷明断!”
这话说的,倒像她突然爆出这样的猛料,不是为了救马立三,而是为了县太爷。
许文岚看看刘梅,再看看面色未变的白应魁,倒相信自家老爹说的是实情。
那个王亮,她也只见了一次,的确是口花花,要说说点荤话逗刘梅也很有可能,但那天是不是真像刘梅说的那样,欲行不轨之事,那就只有死了的王亮,还有刘梅两口子才知道真相了。
现在,王亮死了,刘梅又一口咬定事情是这样的,而马立三闷着头,一脸沉郁,虽然是认了杀人之罪,可他现在这样的神情,倒像是佐证,证实了刘梅说的话不假,自己的徒弟想给他戴顶绿帽。
许文岚还没反应过来,白胜文已经低声道:“看来不会是死罪了。”
嗯,还真是,这年头奸夫被杀,都说是活该,凶手是情有可原。
还真是戏剧化,谁能想到之前刘梅和马立三总是吵个不停,活脱脱一对怨偶,可到了关键时刻,居然在堂上说这样的话,自认被人勾引,差点有违妇道来救了马立三一命呢?
不过一刻多钟,堂上的县令就有了明断:
王亮贪财好色,调戏师母,有违人伦,死不足惜。
马立三持刀杀人,虽情有可原,但到底是犯了人命官司,重责五十大板,徒五百里,苦役三年。
刘梅虽然未与人通奸,但被学徒挑逗却不曾严词相向,分明就是平时有不检点之处,杖责二十大板。
判词一下,竟是连没杀人也没伤谁的刘梅都要挨二十大板。
敢情,这年头被调戏也是罪。
刘梅却是一声不吭,在女狱卒过来推她时顺从地趴在地上。
到这个时候,许文岚才知道这打板子,是要脱了半截裤子的,虽说前面没走光,可是白花花的屁股却是露了出来。
这妇人大庭广众之下被杖责,名节什么的就算是毁了。
白应魁扭过头去,眼都不瞄,连白胜文也是垂下头去,一众看热闹的看官却是嘻嘻哈哈,看得有趣。
许文岚胸口发闷,就是平常不喜欢刘梅,可这时候看到刘梅被打得皮肉开花,血肉模糊,只觉得头皮发麻,那一声声惨叫好像是叫在她的心上。
真是可怕!这世道女人太苦。
一顿板子打下来,刘梅连路都走不得,是被那女狱卒扶起来的。
“谁是你们家的啊?还要老娘侍候你不成?”女狱卒哼哼着,看样子是想立刻撒手甩开刘梅。
可刘梅又哪儿有其他家人?
许文岚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上前,白胜文想抓她,但手伸出去却又缩了回去。
白应魁低唤了一声,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低叹了一声,由着许文岚扶了刘梅。
目光闪烁,刘梅看着许文岚,哑着嗓子问“你不怕我连累你的名声?”
怎么连累?因为扶把刘梅,她的名声也就一样被毁了?
许文岚扬起眉,撇了撇嘴,却没说话。
望着许文岚,刘梅微微一笑,目光转去,看着被按在地上打得皮开肉绽的马立三,低声叹道:“要早就挨了这么顿板子,说不定就没今日这祸事了……”
可不是祸事,但这祸事不仅仅是对刘家的,他们还好,虽然被打,又要流放五百里,但人都还活着。
王家却是更惨,一个人好好的就没了,王家夫妇在堂上敢怒不敢言,哭得稀里哗啦的,只叫儿子死得冤啊!
等下了堂,带着亲戚大闹刘记铁铺,又砸又抢,铺子上的铁器被搬了一空,连后院那些看着值钱的东西也被抢光了。
刘梅也不阻止,就看着王家的人又抢又砸,白应魁想阻止,却被刘梅拦住了:“由着他们,反正,这屋子也是住不了了。”
马立三被流放,刘梅竟是想跟着一起走的:“他在哪做苦役,我就在哪做点小生意守着他吧!吵也吵了闹也闹了,可到头来,还是夫妻……”
刘梅一早就收拾了细软,被王家抢砸的也不过是带不走的东西。
还有个铺子连带这宅院:“师哥,这铺子我是开不下去了,不如你接手吧!你跟着我爹学了一手打铁的好功夫,要这么丢下,就太可惜了。”
刘梅倒是真心诚意:“这铺子连带这宅院,虽说不大,可这样的少说也得**十两,师兄若有接手,给我凑个整,五十两也就是了,连着老君炉,那些家伙什,都给了师兄,你不用添什么,直接就能开张了。”
这价钱,的确是便宜得很,白应魁不是不心动,可再心动也得有钱盘下才行啊!
许文岚倒是心切:“刘姑姑,能不能容我们筹筹钱?”
她手上还有些钱,差是差不了太多,要是再能筹个十两八两的,也差不多够了。
白应魁却是皱眉:“师妹,你这铺子还是去牙行挂着吧,我手头没钱,盘不了。”
竟是直接就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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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也成老板
第二百三十三章 也成老板
“爹……”许文岚有些急了。
她知道白应魁是不想用她的钱,更不想去求哪个向谁借钱,可是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太可惜了。
再说了,这也不仅仅是个铺子的问题,这铁铺前面铺子后头小院,可是连住的地方都有了,他们家就是搬到县里来住,也能住开。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铁铺,别看马立三不善经营,没赚到什么钱似的感觉,可照着刘梅可能隐藏了不少私房钱来推算,当年的刘记铁铺还是满赚钱的。
白应魁打得一手好铁,又不像马立三一样不务正业,这铁铺真的可以做起来的。
要是因为固执就错过了,岂不可惜。
白应魁却是有自己的打算,连许文岚想说都不让她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文岚,你不用再劝我了。”
许文岚又急又气,却不好当着刘梅的面说什么。
刘梅却是笑了:“就冲着文岚肯叫我一声刘姑姑的份上,我也不能那么办啊!师哥,你手头紧没关系,不如这样,这五十两银子,你分五次给我好了,一次只给我十两银子就好,剩下的四十两,就一年内还我好了。”
“那哪儿成啊!刘梅,人离乡贱,你搬离黑水,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手里得有钱才能安心,你别因为想照顾我,就这么便宜卖了,还是要卖个好价才成。”
“师哥快别寒碜我了,现在,我到哪儿也比留在黑水强啊!”
刘梅这么一说,白应魁就没法接下去了,脸色也讪讪的。
许文岚倒是听明白了:在堂上挨了那顿板子,刘梅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的,就算她自己说和王亮没事儿,只是被调戏,可是在别人嘴里,她早就变成了背夫偷汉,和徒弟搞不伦的狐狸精。
这样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倒真是觉得留在黑水没什么意思了。
看着刘梅,许文岚当机立断,也不和白应魁商量,直接就定下来:“刘姑姑,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们也不磨叽,就这么定了,明个儿我就先送来十两银子。”
“文岚!”低喝一声,白应魁有些恼了。
刘梅却是笑着搂过许文岚:“你和孩子嚷什么啊?我倒是真喜欢文岚啊,说话爽快,办事利落,可惜不是我的闺女……来,姑姑给你买点心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嘴上这么说,还真就带着许文岚去买了点心。
许文岚也没客气,带着点心请刘梅去茶楼喝茶:“还是就着茶吃点心就好,也不腻。”
“倒是个会吃的,有福气……”
刘梅温柔地笑着,不像从前总是风风火火的样子,也好似没听到旁边人对她说三道四似的,只是目光柔和地看着许文岚。
可许文岚总觉得刘梅看的并不是她,而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师哥接手铁铺我就放心了,原本我爹也是想让他管着铁铺的――可惜,没缘分……”
低声说着,刘梅低垂了眉眼,嘴角却带着笑:“如此这般,也不枉相识一场……”
只是相识吗?
许文岚眨巴眨巴眼,可不敢再深想,她得坚定站在朱氏那边才是,刘梅再好,也不是她娘。
看许文岚半天都不吭一声,只是闷头吃点心,刘梅就笑了。
摸了摸许文岚的头,见她没厌恶地甩开,她脸上的笑就更深了几分。
“你娘是个好女人,也是个有福气的――这么好的闺女,怎么不是我的……”
许文岚憨憨地笑,只装听不懂。
可亏得她是义女,不算是白应魁亲生的,要是换了白慧儿,八成朱氏更得火了。
白应魁到家了,还是生着闷气,又拉了朱氏来劝许文岚:“文岚啊,爹知道你是好意,可是这事儿不能这么做。别说咱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这么坑人家啊?”
“怎么坑了?”许文岚眨眨眼:“那价是刘姑姑自己出的,也不是咱们趁我打劫,逼着她降的价啊!”
转头看着朱氏,许文岚陪着笑道:“娘,我是小家子气,总觉得吧,这有便宜不占那就是傻。您看,人家急着要走,想痛快点把铺子出手,咱们盘下铺子,可不也是做好事吗?”
“做好事?”白了许文岚一眼,朱氏笑笑,没训她,倒是转过头看着白应魁:“大宝他爹,你是咋想的?不想盘铺子,是怕被人说闲话,说咱们占了刘梅的便宜?还是真的只是因为钱?”
白应魁苦笑:“咱有钱没钱,你还不知道吗?”却是避而不答朱氏前面的问题。
“好,我知道了……”朱氏笑笑,也不再问,竟是把这事揭过去了。
许文岚有些心急,还想说什么,可朱氏明显不想再谈了。
没办法,许文岚只能想着等明天再劝劝朱氏,还要拉着白胜文一起。
可等明个天一亮,朱氏就出了门,竟是带着白胜武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去了老林屯朱家。
白应魁得到消息时,已经追不上了,只能在家叹气。
许文岚也明白过来,也不和白应魁再多说,喜气洋洋地下了地。
到了下晌,朱氏转回家门,竟是直接就把五十两银子放在了炕桌上。
白应魁闷着头,苦着脸:“你这是何苦呢!?”
“又没用你拉下脸求人,委屈啥?”朱氏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那打铁的手艺丢下也白瞎了,还不如就盘下这铺子呢!你放宽心了,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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