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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人家:农家童养媳-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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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做别的你答应?”李氏截住白应魁的话,冷笑道:“现在你爹让你别盖房子了,把那块地皮还有木石料青砖瓦都给你爹盖个养老房,你干不干?答应不答应啊?!”
白应魁一怔,迟疑了半晌,低声问:“那爹是想让儿子一家住在哪儿?”
白老爷子没吭声,只是看着白应魁,似乎是要看他怎么回答。
李氏却是尖声道:“住哪儿?你们一家子现在难道是住在露天地里了?不是城里有地方住吗?你也别问那么多没用的,只说你答不答应就是了……”
合了下眼,白应魁哑着嗓子道:“爹,城里的铺子只能暂住,说到底,我们还是得回屯子里来住,娘说的这事,恕儿子不能从命。”
拒绝!又是拒绝!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他这个儿子居然已经和他离心离德成这样了?
忽地一下站起身,白老爷子顺手把手里的烟袋砸了出来:“你个不孝子,我白养你了……”
白老爷子手太快,也没人想拦着,就是白应魁自己都没有躲闪,旱烟袋砸出去,正正好好就砸在白应魁的头上。
当时血就流了出来,白应魁却没有喊疼,只是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旱烟袋,黄铜做的旱烟袋常年握在手上摩挲得锃亮,连沾在上头的血都似乎泛着亮光。
嘴角弯了弯,白应魁似乎是想笑,但到底没有笑出来。
伸手捡起旱烟袋,他用衣袖擦干净上面的血,这才把旱烟袋捧回白老爷子面前。
“爹,就算儿子不孝吧!今个您和娘说的事儿,真的都不中。不过你们放心,虽说分了家,可以后你们养老,该我拿多少,我绝不会含糊一句。还有……”
声音顿了顿,他又道:“今儿这事儿,别往外头说,我怕文岚知道咱们家打这样的主意,伤了孩子的心。”
“伤了孩子的心?”白老爷子看着白应魁,低声问:“你怕伤了孩子的心,就不怕伤了你爹的心?一个童养媳,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白应魁默然,只是看白老爷子。
老爷子的眼眸黯然,带着愤怒带着怨气,却没有心疼。
抬手摸了下额头,还是一手的血呢,他的心就和这一滴滴滴在地上的血一样一点点冷却。
“爹,文岚不是童养媳,她就和慧儿一样,都是我的女儿。或许以后会是儿媳,但将来的事儿谁说得准呢?反正,她就是我们家的孩子……”
站起身,白应魁沉声道:“爹,话我都说清楚了,您高兴也好,生气也好,骂我不孝也好,就这样吧!您老好好歇着,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了……”
没等白老爷子说话,他转身就走。
走出门去,只听得屋里哗啦一声,像是掀了桌子,白老爷子大声骂着:“不孝子!不孝子……”
合了下眼,白应魁没有回头,出院时正好撞上回来的白应禄。
一看白应魁的样子,白应禄就有点蒙了:“哥,你这是咋的了?这脑袋咋还让人打破了呢?谁打的?是不是那群臭不要脸的?我帮你找他们算帐去……”
扯住想要转身的白应禄,白应魁勉强笑了笑:“二弟,没谁打我……以后这个家还得你多撑着了……”
白应禄怔住,好半晌才试探着问:“哥,这是咋的了?”
白应魁摇摇头,没有回应,只是拍了拍白应禄的肩膀,就越过他走了。
白应禄又是糊涂又是奇怪,才想进正房问问,白应福已经转了出来:“老三,大哥是怎么回事?我看他的脑袋都被打破了,谁干的?你咋也不帮着大哥点?”
白应福晒笑道:“咋帮?二哥,大哥那头是爹砸的,你让我去打爹啊?”
被他说得一愣,白应禄奇问:“爹干啥打大哥呀?”
“还能为啥?”白应福一声冷哼:“还不是那地的事儿,你说大哥,家里买地居然挂在童养媳的名下,这是怕咱们惦记着要啊!爹不过是让他去改名,他就生气,爹能不生气吗?这么不孝顺……”
眨巴眨巴眼,白应禄后知后觉地问:“爹想要大哥的地?那地不是大哥分家后买的吗?”
“啥分家后?分家前他没钱分家出去能买地?”白应福啐了声:“那都该分咱们的――就是咱们的钱买的……”
张了张嘴,白应禄半晌都没说出话来,挠了挠头,他小声嘀咕:“这话说得怎么让我糊涂呢?好像对,又好像不对……”
白应福哼哼两声,一挥手:“别想这些了,大哥不干呢!二哥,快点让二嫂做饭,我这下晌还有事儿干呢!”
“哦……”白应禄应了一声,转身喊王氏。
白草儿探出头,怯生生的:“我娘绣花呢,今个儿不是三婶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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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就这么算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就这么算了
白应禄皱了下眉,回头看,白应福正盯着他看,他的脸一下就涨红了,觉得被闺女扫了面子,在兄弟面前丢了脸,扬声就骂:“让你们干啥就干啥,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整天干在家白吃还成了?痛快干活去……”
白草儿捏着拳头,眼泪都在打转了:“我和娘没白吃……”
“还敢顶嘴!”白应禄大吼一声,顺手操起墙边的扫帚。
王氏已经从屋里转出来,挡住白草儿:“好好好,我这就做饭去,草儿,快来帮我烧火。”
扯着女儿,王氏慌里慌张地进了灶房,没听到外头白应禄又吼,才算了松了口气:“你这孩子,干啥要顶嘴,你爹最好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当着你三叔的面顶嘴,他能不生气?”
白草儿坐在灶台前的小板凳前,虽然捏着双手极力隐忍,却到底还是掉下泪来:“为啥我爹这样?大爷都那么疼慧儿姐还有文岚,就连爷都知道疼老闺女,可我爹怎么就一点都不疼我呢?”
蹲下身,抹着女儿的眼泪,王氏自己却都有了泪意:“不怪你、不怪草儿,是娘没用,娘没生出个儿子,你爹心里苦……”
“他心里苦?苦得过咱们?”白草儿咬着牙,涩声道:“文岚都说了,生儿生女是他们男人的事儿,我爹自己生不出,怨谁呢?”
一把捂住白草儿的嘴,王氏小声道:“可不敢乱说……”
看白草儿点头,王氏才放了手。
白草儿却是抿着嘴唇,低声道:“我不服,凭啥咱们娘俩就要过这样的日子?凭啥我不能有个疼我的爹,就算是没有兄弟,可我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娘也是他老婆,他怎么不能像大爷对大娘一样对娘呢?”
偏过头去,王氏半晌才低应:“这都是命……”
“不是命,是我爹不好……”
白草儿扯住王氏的衣角:“娘,咱们也分出去过吧!就只咱们娘俩,咱们都会绣活,能养活自己。”
“那怎么行?”王氏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否了,又一脸惊怕地盯着白草儿:“你都从哪儿听来这些话的?是不是文岚说的?可别再听她说这些荒唐话了――咱们咋可能分出去单过呢?”
白草儿盯着王氏,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娘,慧儿姐的大姨和离了……”
她说的声音很小很小,似乎是怕惊到了王氏,也或许是怕惊到了自己。
可就是这样,王氏还是吓到了,一把扯住白草儿,她的声音都尖利起来:“快别说混话啦!什么和离?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白草儿的眼泪流下来,可是却没有哭出声,只是反手抹了抹脸颊上的泪,哑声问:“娘,你甘心吗?就这样了?就这样过一辈子?”
王氏的脸涨得通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你爹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生是白家人,死是白家鬼,这几百年来女人不都是这样过的吗?怎么到了你这,就说什么和离的话了呢?草儿啊,做人不能这样,得安守本份才行。”
双眼红通通的,白草儿涩声问:“那要是本份只会让人过得不好呢?凭啥咱们娘俩就得过苦日子?娘,就真的这么算了吗?”
王氏猛地甩开白草儿的手,沉声道:“那你还要怎么样?草儿,你要是再这么胡言乱语,就别认我这个娘了。”
张了张嘴,白草儿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咽了回去,只是扭过身,扯了把柴禾塞进了灶坑。
王氏伸出手,摸了摸白草儿的头,低叹了一声。
于此同时,在空旷的房基地草棚里,也有人在问:“难道就这么算了?”
许文岚气得身子都发抖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凭啥就这么把爹的头打破了!我得去找爷好好说道说道……”
扯着许文岚不放手,白慧儿虽然也是眼泪汪汪的,却仍是硬气:“不能去!你要是去了,爹成什么人了?”
“啥成什么人?咋的,就因为那是爷,爹就白挨打了?!又不是小孩子打两下屁股,这可是打破头了……”
“不能去、不能去――”白慧儿急得直叫:“我说不过你,可你就是不能去!文岚啊,你听姐的,这事儿就只能这么算了。”
“凭啥呀?”许文岚气得直跺脚,想挣开,白慧儿却怎么都不放手。
“文岚……”随着叫声,白应魁从草棚里钻出来,后头跟着两眼通红的朱氏。
头上包的布条还染了点血,白应魁这次被砸得不轻,可脸上却反倒是带着轻松的笑。
“你爷生我养我一回,就是动手打我,那也不算啥大事,不能去闹……而且,大概这也就是最后一回了。”
他拒绝了爹的要求,爹那么生气,大概再也不会愿意见他这个儿子了。
听到白应魁叹气,许文岚忍不住掀了掀眉毛。
被打成这样,还觉得是应该的吗?
真是让人又气又恼啊!可,被打的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样?
朱氏扶着白应魁,小声道:“我就怕这事儿还没完,你也说了,爹是真气得不行,还骂你不孝,要是回头娘把这话传出去,那可咋办?”
“她也好意思?”白慧儿也是生气,虽然不让许文岚去闹,可听到这个却忍不住叫出来。
“她有啥不好意思的?”许文岚冷笑一声,扬起眉来:“不是说我爹不孝吗?那我倒要让大家听听我爷有多慈爱了……”
也不听朱氏喊,许文岚转身就跑了出去。
听着许文岚号啕大哭的声音,朱氏怔了半晌,才问:“文岚哭了?”
白慧儿失笑,捂着脸哼哼两声,意思许文岚那是假哭。
甭管真哭假哭,许文岚是一路哭着跑到王知礼家的,酝酿久了,眼泪还真是掉下来了:“王大叔,用下你家车呗!我、我爹让我爷打破了头,流了好多血,一直说头疼,可能、可能……”
话说一半,又哭开了。
王知礼被吓了一跳,忙喊人套车:“这是咋了?好模样的怎么就把你爹打了?”
还打破头了?这又不是深仇大恨的仇家,是亲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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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名声
第二百八十六章 名声
许文岚咬着唇,似乎是想说又不想说似的:“王大叔,你就别问了,这个,我真不好意思说……我爷怎么能那么狠呢?!”
号了一嗓子,许文岚痛哭失声:“那地可真是我花钱买的,不是我爹哄他,不就是我爹不让他们抢我的地吗?不就是我爹没答应把我家要盖的房子给他们吗?都分家了,还要让我们把全部家当都给他们,这是还想让我们全家住露天地儿,让我们家苦一辈子咋的?”
抹着眼泪,许文岚抽着鼻子,哭道:“王大叔,我爹是啥样人你是知道的,我们家当初分家时是个啥情形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可就差不多是被光身赶出来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寄住在废院子里,还差点被狼给吃了。现在好不容易借钱要盖个自己的房子了,我爷我奶怎么就能这么狠,连个家都不让我们有呢?”
许文岚哭得那么惨,王知礼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再怎么说,都是白家的家务事,他虽是里长,可人家都没请他过去论理,他可不好去掺和人家的家务事。
好在许文岚没揪着他论理,只是求车,但就是求车,一路上赶到村头宅基地的这会功夫,许文岚已经哭着把这事儿说给好些人听了。
等白应魁被车送进城去看大夫,靠山屯里的人就都知道白家老大被白老爷子打破了脑袋的事。
“知道为啥不?听说啊,是白老爷子要抢他们家的地,你说说,那地还都不是他儿子的呢,是人家那个童养媳自己的地,哪儿有爷爷抢孙媳妇地的?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这话也不能那么说,那童养媳哪儿来的钱?说不定就是白老大的钱……”
“那可不是,我听说这个童养媳可能干了,还卖了什么石莲花给郭布罗家的夫人,卖了二十两银子呢!”
“说啥呢?就草房上的花?花啥玩笑啊!要真能卖,我也去卖……”
“就你这张嘴,笨得要死,哪儿能和那个小丫头比啊?我看啊,这草她都能说成是香花,这卖个石莲花还不得说成是观音菩萨的莲花座啊!”
这话说得众人哄堂大笑,却不知道离真相也差不了多少了。
话是越传越走形,等到了下午,满屯子飞的谣言就已经升级了。
“这到底不是亲生的嘛!你们想啊,那李氏平常对白家那几个是啥样?这事啊,不用说,都是她鼓捣的,几句话的事儿,白老爷子这是被女人蒙了心啊,连儿子都要打死!这不就是戏文上说的,那个啥奸妃吗?”
听到这些话时,李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也不去串门了,扭身回了家一头栽在炕上就起不来了,吓得白莲花一个劲哭,她却不吭声,等到白老爷子过来,才捂着心口说犯了心疾,又是哭又是说“快活不成了”。
白老爷子也闹心,那个不孝子,不过是打了他下,居然就把事情闹这么大。
他是他爹,就是动手打他又算个什么事呢?更何况,今个这事是他不孝,为什么传出去反倒像是他做了多大错事似的呢?
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白老爷子在家闷头想了半天,还是去了王知礼家,他得和王知礼唠唠这事儿,虽说这是家事,但还是得说给里长听让他评评理。
一路上只装着没看到那些异样的眼光,白老爷子一路半掩着脸进了王家。
王知礼倒是客气,立刻让媳妇泡茶,又请白老爷子炕上坐。
白老爷子抽着旱烟袋,又是委屈又是难过,说到动情处还眼泪花直闪,王知礼也听着,还时不时地应一两声“可不是嘛”“哦”的。
可到最后,也没说这事儿到底是谁错谁对。
白老爷子更觉得憋屈了,明明就是大儿子错了,为啥他连个安慰都得不着呢?
回了家,一晚上都没睡好,到了第二天,出了门,没人看,白老爷子才觉得好了些。
可人才转身,就听到后头有人笑:
“还说不孝顺,那孝顺可得咋孝顺?凭啥人就得把地给他们啊?还想让人家住露天地,哪儿有那样的啊?要我说,这人啊,不能逼人太甚了……”
听得手都哆嗦了,白老爷子强忍着委屈,转头走开。
可一次他能转头走开,接着几次就是转头走开那刺耳的笑声也还是传进耳里。
到底还是忍不下去,在隔壁王老爷子别了几个说闲话的老汉时,白老爷子抹着眼睛叹道:“还是没娶个好媳妇啊!我都说了,不能那么逼着孩子,可……唉,这女人啊!就不能惯着……”
“可不是咋的,老哥,不是我说啊,你家弟媳妇的确是有点那个……”
不过一会功夫,这话就传开了,屯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事就是李氏闹出来的了,正印证了之前的猜测,老婆子小媳妇的一家串一家,话传得飞快。
李氏听到时,啥都晚了。
指着白老爷子,李氏气得手指头都颤:“你说啥?都是我杵的坏?!白宝柱,我、我和你拼了……”
扑上前,十指狠狠地挠上白老爷子的脸,一时没防备,白老爷子脸上立刻就被挠出几道血棱子。
脸上吃痛,白老爷子惊喊一声,甩开李氏:“你疯了!居然往我脸上挠!”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白宝柱,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己做的事不担,还往我身上推,你说、你自己说,这事是我杵的坏吗?!”
“小点声……”低喝一声,白老爷子往窗外看了看:“都睡着了,你是不想让孩子们好好睡啊!”
“睡啥睡?我就要把人都吼起来,让他们来评评这理……”李氏跳着脚喊,还真不怕把人喊醒了,就是邻居也醒了才好。
脸一拉,白老爷子一把捂住李氏的嘴:“你别嚷嚷了,这事儿就算我不对还不行?你想想,你一个妇道人家又不大出去走动,脸面能比我重要?”
“好啊,你这就是想保住你自己的脸面,就黑了我是吧?”李氏呸了一声,骂道:“你的脸面是脸面,我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了?我的脸面坏了,你白家名声就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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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盖房
第二百八十七章 盖房
“你一个女人家……”白老爷子话说了半截,看李氏仍是惯惯不平,就皱起眉:“你想咋的?话我都说出去了,也不过就是被人说两天,过了这些日子,也就那回事了,你还有啥好闹的?”
“那你咋不被人说两天呢?”李氏眼珠一转,忽然笑道:“你就是说出去了,又有啥?大不了我现在就再去外头说啊,到时候看谁丢人――担不起事儿,还要老婆担……”
“你敢?!”大吼一声,白老爷子的脸色铁青,可看李氏梗着脖子一点不让,就又软了:“这事儿是我思虑不周,不过你想啊,你一个女人家,又不太出门,就是被人传几句闲话也没啥大不了的嘛!要不这样,我回头给莲花买匹细布做嫁妆。”
目光忽闪,李氏低哼道:“不过一匹细布,有什么了不得的?”
知道李氏最在意什么,白老爷子一语中的,虽然李氏没答应,可这意思分明就是还是肯的,只是嫌细布便宜罢了。
一咬牙,他沉声道:“那就买缎子,也让未来亲家看看咱家多疼闺女。”
李氏一下就乐了:“真买缎子?我闺女出嫁时做嫁衣也能用缎子?”
点点头,白老爷子沉声道:“连狼皮都买了,还差缎子了?你啊,也别总和我闹,难道我平常迁就你还迁就得不够吗?这才多大事啊,就来挠我的脸……”
抬手摸了摸被挠花的脸,白老爷子有点生气:“这得好几天都出不了门了。”
撇了撇嘴,李氏还是低声下气地认了错,又追问啥时买缎子。
“这不还没议定亲事吗?等你相看得差不多了再说呗。”白老爷子先是把话头岔开了,又道:“最近屯子里说啥的都有,要不,就让老大他们回来吃顿饭吧!让大家伙看看,我们爷俩还是好好的,没生份,那些说闲话的也就不会再说了。”
李氏脸一拉:“你是做爹的,还得讨好儿子啊?我咋就没听过这样事儿的呢?”
“你懂啥?”轻斥了声,白老爷子叹了声:“就这样吧!请他们回来吃顿饭,明个就叫老三在县城里割上两斤肉,再杀两只鸡。”
嘴角一扯,李氏到底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道:“那让他顺便把应天也叫回来,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儿子了,他最爱吃我做小鸡炖粉条了。”
白老爷子哼了声,没再说话。
第二天,白应福果然就从李氏那拿了钱割了两斤肉,又被指使着亲自去请大哥一家。
“这事儿让草儿跑一趟不就得了,还得我亲自去?”白应福原是不愿的,可被白老爷子一瞪眼,只能跑这一趟。
“还是分家出来过好啊,不受气。是吧,大哥。”
“三叔要分家就去和我爷说啊!”许文岚在旁边接话:“不过小心着,别像我爹似的,分家出来了还得挨打。”
白应福被噎了下,脸就阴了下来,白应魁忙打圆场:“这孩子,咋说话呢?成,等下晌饭时我们就过去。这不,这会正垒墙呢,乱着呢!”
白应福应了一声,转身走时还一个劲地看那已经垒了小人半高的青砖墙。
这几天房子已经开始动工了。
原本这个时候屯子里的人都已经开始春耕,等着过些日子种春小麦了。
可架不住白应魁出的工钱高,倒还真有十好几个壮劳力过来做工,再有从县里请来的两个泥瓦匠,这青砖大瓦房,眼看着就要起来了。
虽然早就知道大哥家盖的是青砖瓦房,可是白应福这会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打从心底里往外冒火。
凭啥大哥越过越好,他就得在家受着闲气,守着一个粗俗不堪的女人过一辈子?要是……
舔了舔嘴唇,想着温酒热菜暖心话,白应福只觉得胸口发烫,也顾不得再去嫉妒自家大哥,只盼着能一步就到了县城,再见到那个知疼知热的人儿。
看着白应福走远了,许文岚才“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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