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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人家:农家童养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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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嫁――爹你也说是嫁了?我哪儿能看着闺女被送去当丫环当妾呢?”
白应魁涩声道:“爹啊,儿子这回真的不能答应您啊!”
“不答应?”白老爷子低问,脸上的肉皮颤动着,忽然就大声哭道:“老大啊,爹养你一回,虽说家里穷,可到底没让你挨过饿受过冻,现在不过是要你做出这么一点小小的牺牲,你就不肯?难道爹就白养你了?白给你娶媳妇了?你、你就这怕人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你‘不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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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还骨肉
第三百一十八章 还骨肉
可不真是要被人指着骂,这一会功夫,已经有人开始指指点点的了。
虽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可是爹跪儿子,这可是百年难见的丑事,回头可得好好和人学学这事儿。
听到白老爷子故意提高了声儿,白应魁只觉得心凉了半截。
不再看白老爷子,他慢慢站起身,伸出手:“爹,你起来吧!”
白老爷子却没有握他的手,仍是稳稳地跪在地上,看着白应魁沉声问:“你答不答应?”
看白应魁不吭声,他恨恨地加了句:“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跪在这不起来!看你还有什么脸留在靠山屯里。”
白应魁的唇嗡动了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一旁的李氏直接扑过来,哭嚎着:“老头子啊!咱们怎么这么可怜啊,一辈子苦挨干熬的,就是为了这些孩子,可哪能想,儿子长大了居然只认媳妇不认爹娘啊……”
抹着眼泪,李氏只差抱着白老爷子两个抱头痛哭了,又哭着叫:“大姐啊,大姐啊,你可是走得早了,没看到,要是然得多伤心啊……”
白应魁的额角抽跳,眼都红了。
李氏叫的大娘,不是别人,正是白应魁的亲娘。
李氏是继室,嫁过来时白应魁娘坟上的土都干了,自然是没见过人的。
可古代婚嫁这种事有先来后到,前面去的正室那就是排大,要是在大户人家,继室还得每年给前面妻室的排位敬茶烟纸钱呢,虽说农户家不讲究这些,可是李氏天然就低了白应魁的娘一头,说得怵人点,李氏不是到了地底下,也得在白应魁娘面前低头伏低认小。
这个理是老百姓纯朴的认知,李氏自己个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本能的她从来都不提白老爷子前头的那个老婆,不只不提,甚至还是能避则避,虽不能禁住年年过年三个儿子去给亲娘烧香磕头,可她自己是从来都不往前凑的。
可是这会,她居然哭着喊着叫大姐,只为用这软刀子戳白应魁的心。
果然,李氏这么一喊,白应魁整个人都像是不好了。
朱氏气得不轻,刚想开口说话,却有人抢在她前头上前了:“大哥啊,你可不能这么伤咱爹的心,你想啊,咱爹这些年可不容易,家里大大小小可不都指着他老人家,要不是有爹,哪儿有咱们呢?”
白应福大大方方地劝着大哥:“大哥,做人要有良心,你身上可是留着爹的血呢!”
白应魁点点头,忽然沉声道:“是,我身上流着咱爹的血……”
白应魁嘴角一翘,有几分得意:“要我说……”
他话还没说完,白应魁突然就从他身上绕了过去,竟是直接进了院。
白应福还没反应过来呢,白应魁已经抓起靠在墙边的一把镰刀转身又走了出来。
被吓了一跳,白应福的声儿都尖利起来:“你要干啥?要、要干啥?!”
白老爷子也惧,却到底稳住了:“好!你有本事冲着你爹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不孝!”
白应魁自然不是冲着白老爷子去,手中镰刀一举,他沉声道:“我身上流着爹你的血……”
他一句话都没说完,朱氏和许文岚已经觉得不对头,同时叫了起来:“他爹……”
“爹啊……”
可是到底慢了半拍,没有阻止激动的白应魁。
手中镰刀一动,白应魁竟是在腿上直接划了一刀:“我把血还你!爹,人哪吒割肉还父,儿子也还你――把这一身骨肉都还给你……”
他还要再割,朱氏和许文岚已经扑了上来架住了他的手臂。
白胜武虽然反应慢些,却力气最大,一扑上来就抱住了白应魁的腰,扯得白应魁差点站不稳。
“爹,你还不把镰刀放下,一会儿摔了割着我二哥呢!”
许文岚尖叫着,哭着伸手去抢白应魁手中的镰刀,白应魁许是也怕伤到孩子,恍惚了下,没有太挣扎,任由许文岚抢走了镰刀。
他突然自残,吓坏了看热闹的众人,也吓坏了白老爷子,呆呆看着这一家子又抱又哭,竟是没反应。
白应魁抹了把脸,沉声道:“爹,你哪怕是让我死,我做儿子的都没二话!可是,只要我活着,不管是谁,都休想害我的孩子!谁都不成……”
声音一顿,白应魁又抬起头看分配权处看热闹的人群:“今个儿乡亲们也都在这呢,我白应魁就直接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了:我白应魁不孝,今天要与父亲断绝父子之情!还有,和诸兄弟的兄弟之义!从今以后,白家是白家,我白应魁是白应魁,恩断义绝……”
“你、你……”白老爷子伸手指着白应魁,竟一时之间说不说别的。
他真是没想到,老大居然会为了一个闺女和他这个爹闹翻,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恩断义绝的话。
手颤颤,他有些后悔,又有些心虚:“何必呢,你要是舍不得慧儿,那就……”
“都是我闺女,都一样!”白应魁毫不犹豫地吼了声,又道:“二宝,去请你王叔过来,今个咱们就立了字据,从此两不相干!”
白老爷子一时犹豫,没说话,李氏却气得大骂:“不相干就不相干!像你这种不孝子,留着有啥用?!就该让大家伙戳着你的脊梁骨,挨骂挨个一百年!老头子,不能让这样的王八犊子以后占老四的便宜!像这样的,就该撵出门去……”
李氏忘了,老大一家早就被撵出去了,现在也不过就是个名义上的事。
抿了抿唇,白老爷子也不甘心:“我养你成人,给你娶媳妇,你就这么说不认就不认了?哪那么容易啊!要断绝父子关系,好,把你那二十亩地赔过来!”
白应魁一愣,没有想到白老爷子这会儿居然还惦记着那地。
他犹豫,许文岚却没犹豫,直接就道:“好!你去立字据,说要我们的地,以后就和我爹没关系,什么事都不会再找我爹了。”
地没了可以再买,可这种和白家恩断义绝的机会却是难得,不能错过。
“文岚,那哪儿成啊?”白应魁皱眉,看看朱氏,忽然咬牙道:“那地不给给你,我这新盖的房子,都没住一天,你要是看得中,就要这房子。”
白老爷子皱眉,都没说话,李氏已经乐了:“好!就要房子!说好了,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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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决绝书
第三百一十九章 决绝书
李氏答应得快,白老爷子却是直皱眉。
张嘴就要田,有一半是为了吓唬老大。虽说他的确也一直是想着老大家的地他们一家人根本就不够种,想要帮帮他家的忙,可是这会他说要地,那是想着老大会舍不得地,也就不会说什么立字据断绝父子关系了。
对农户家来说,田地就是命,哪儿能那么容易割舍?
老大也一定会舍不得的,断不了关系,就要怕被连累,就会老老实实让出个闺女,亲闺女舍不得,不还有个不是亲生的吗?
看看李氏,白老爷子心想“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就一个新宅子就忘了儿子最需要的是什么了吧?”
看着白应魁,白老爷子沉声问:“你想清楚了,这房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不是为了盖房子还欠着外债吗?”
“没啥舍不得的。”白应魁半点没犹豫:“现在就签字据……知礼,来得正好,还要麻烦你帮着我和我爹写个字据。”
王知礼一脸婉惜,来了就先劝:“这是怎么说的呢?白叔,白大哥,这父子哪儿有隔夜仇啊?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了,何必呢?哟,白大哥,你这腿上怎么了?”
白应魁低头看看,虽然朱氏已经立刻用手帕包扎了伤口,可是他刚才那一刀也没留力,割得不浅,这会儿手帕都几乎渗透了,脚边的地上也是一滩子血。
“他爹,还是先看大夫吧!”朱氏也有些慌,拉着白应魁不敢松手。
白应魁却是一摆手:“没事,就是割了刀!先写字据!文岚,二宝,去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字据立完了,咱就得把房子给你爷腾出来――别让我的血脏了爹他们的新房子。”
王知礼一声低叹,扭头看白老爷子不吭声,也就不再问别的,果真坐下来磨墨立字据。
写完了一纸决绝书,他才抬头看人,抖了抖手里的纸,他又问了句:“白叔,这断绝父子关系可是大事儿,您想清楚了?!”
白老爷子一声低哼:“我没想不认他这个儿子,是他不想认我这个爹。”
王知礼就转头去看白应魁:“白大哥,咱们哥俩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你是个什么脾性我知道,可能真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儿……要不,你说出来,兄弟帮你和大叔两人说合下。”
白应魁苦笑了下,看看白老爷子:“爹,您说这事儿能说吗?”
白老爷子阴着脸,看了眼白应魁:“你要不怕,就说啊!”
说了你儿子也要受连累,有本事你说啊!
白应魁一看白老爷子那神情,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苦笑了下,也不说别的话,只是沉声道:“知礼,我想好了,拿来,我这就签字画押。”
王知礼舔了舔唇,看着白应魁,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是本着劝和不劝离的想法才劝一劝的,可既然双方都已经说定了,他也就不必再费那口舌了。
而且白应魁的性子他是清楚的,要不是真逼到份上了,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虽说老子跪儿子,都说这儿子不孝,可照他看,这老子把儿子逼得割大腿要还骨肉与父母也实在是闻所未闻的奇事。
既然没什么好劝的了,那就双方过来签字画押,王知礼自己,又请了白老爷子家邻居的王老爷子一起做了见证人。
之前白家分家也是他二位做的见证,也不劳烦旁人了,还就是他们来做见证吧!
王老爷子按了手印还一个劲地咕喃:“怎么就这样了呢?怎么就这样了呢?我说老哥,你家这是咋的了?我家儿媳妇瞅着,说昨个你家二儿媳不知咋的就带着草儿走了?我恍惚还听着谁说了一嘴,说你家二小子把媳妇休了?这可不是瞎说嘛!?”
王知礼还是头回听到这事,虽说他是地保,可也不能见天的盯着屯子里每家每户吧?
“可不是瞎说?白叔是啥样人,咋能让儿子休媳妇呢?”
嘴上说着,可是看看白老爷子那脸色,王知礼就觉得这事儿可**不离十是真的了,当下嘴一闭,也不再说下去了。
王老爷子却没那个眼力价,还在拉着白老爷子说:“虽说老二媳妇没生下了个儿子,可那孩子可是勤快,见天着就不停手地干活,绣活也好看,之前帮着我老闺女家娃绣的那个百子被真是好看,她娘家可劲地夸个没完,因为那都高看我家闺女一眼。我说老哥,你得劝劝二小子,就是两口子吵架生气了也不能就这么把媳妇气走了啊?还得接回来,女人嘛,打两下就打两下了,可撵走那可不行,让她们娘俩咋活啊?”
他越说,白老爷子脸色就越难看,还是王知礼轻咳一声帮着解了围:“那个,白叔,要是没啥事,我就先走了――白大哥,你这伤得看大夫,你看看,你那脸色都白了,不中,先到我家,我那还有药,先用上,再让我家大小子赶车送你去看大夫……”
白应魁捏着那纸决绝书,看看冷着脸的白老爷子,口齿微动,却到底没有说出别的话来,只是无声地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爹,儿子就走了……”
白老爷子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
白应魁也不求他说什么,只是喊了白胜武过来给白老爷子磕了头,就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他们刚走出门,李氏就拿着水瓢一下子泼在地上:“看把这地弄得血啦呼次的……”
脚步一顿,白应魁到底还是没有回头,只是顿了一顿就又慢慢向前走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个不停,有说白应魁不孝的,也有说白老爷子过份的,白胜武扶着爹,脸上火烧火燎的,忍不住回头吼了声:“有胆到跟前来说啊!”
声音一静,又好像虫鸣一样响起,悉悉索索,却没人到跟前来说。
白应魁一笑,摸了摸儿子的头:“回家吧!”
白胜武扁了扁嘴,点头,小心地扶着爹。
朱氏和许文岚提着包袱跟在后面,都强忍着没有回头。
这里已经不是他们的家了,但,他们还是有家可回的。这么一想,脚步也就不沉重,反倒轻快起来。
还没走到村头,就隐约听到前头有锣声轰响,有几个孩子飞快地跑了过来,大声喊着:“白胜文家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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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悔了
第三百二十章 悔了
一家人谁都没反应过来,呆站在原地,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些孩子跑近。
跑在最前头的白胜武和许文岚都熟,正是王知礼家的儿子虎子,一看到白胜武就立刻喊道:“白胜武,差人来找你们家呢!”
白胜武“哦”了声,眨眨眼,还傻傻地问了句:“找我家干啥?”
打从年前箭射土匪之后,白胜武自觉已经不是从前那些打混过日子的小毛孩,平日里要不是帮着家里下下田,要不就是跑到老林屯去和姥爷舅舅学射箭,间或还有机会和阿萨一起进山打猎,已经很少和屯子里的孩子混在一起玩。
可他越是这样,屯子里的孩子就越是推崇他,白家两兄弟,已经不是小伙伴,而是屯子里的大哥大。
这会儿虎子两眼放光,尖着嗓子嚷:“白大哥中了!中了!”
朱氏打了个激灵:“虎子,你说啥?啥中了?是、是说大、不,胜文他中举了?”
又是高兴又是兴奋,朱氏看着渐渐走近的差人,身子都有些发颤了。
算时间,府试的结果也该出来了,那这真是来报喜的?
虽说中的不过是童生,科举路上万里长征刚起步,对上头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回事,可是在本乡本土来说却是大大的喜事。
这种报喜的活儿,差人也愿意做,再穷的人家碰着这样的喜事也得赏几个钱不是?
报喜的自然得有个报喜的样子,隔老远就已经端起了笑脸,自有人指点,虽没见过,报喜的差人却还是一见着人就拱手道喜:“给白老爷道喜了!恭喜令公子考中了童生……”
白应魁这半辈子还是头回被人称作“老爷”,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别人的恭维之词――不过是一个童生,叫什么老爷?要是中了秀才还差不多――可还是被激得身子一振,腰杆不自觉地就挺了起来。
“这、这是真的?”激动得有些结巴,白应魁还有点不敢相信,还是朱氏见机快,直接就从袖袋里取了荷包,也没掂量,直接就挑了最大的一块碎银子递过去,少说也得有二钱。
这要是平常,朱氏得心疼够呛,可是这会,却是半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脸上全是笑。
那报喜的差人报了赏钱,恭维话更像不要钱似地抛出来,又问童生老爷何在。
许文岚还在着急,暗想该拉着白胜文一起来的,就听到白胜武叫了声:“那不是我哥吗?”
可真是来得及时,众人忙簇拥着白胜文过来接喜报,有那惯会说话的围着白胜文说了一车恭喜的话。
白胜文却像是已经知道了消息,没有半点喜出望外的感觉,接了喜报,又一一回话,显得从容淡定,倒让那报喜的差人也高看了两眼,心道这是有才人心里就有了底,早就知道自己一准能考上了!
许文岚却是想到可能郭布罗家的那位张先生早就探知了消息,事先告诉了白胜文。
送了喜报,那报喜的差人就要告辞,正好王知礼也赶了过来。
“恭喜恭喜,早就说胜文一定能中的……”先说两句恭喜的话,王知礼又抱怨:“都说坐我家车去看大夫了,白大哥怎么就先走了?”
又喊那头赶车过来的大儿子:“还不快点,让你白大爷坐上去。”
白应魁却不过,只得上了车。
王知礼又招呼那报喜的,要一路送回去。
这头正在说话,远处就传来喊声:“报喜的呢?报喜的呢?”
众人回头一看,声音就突然一静,显出几分诡异的感觉。
许文岚转过头去,就见李氏扯着白应天急匆匆地赶过来,后头是白老爷子,到底年岁有点大,这会被白应福扶着,跑得都有点喘了。
还没走近,李氏已经先看到报喜的差人了,急得大叫:“别走啊!白应天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报喜的差人一愣,看看左右:“谁?干啥的?”
一听这话,王知礼就明白白应天怕是根本没中,但还是笑道:“差大哥,是只领了一件差事来的?不知本屯还有没有另外中了童生的?”
差大哥撇撇嘴:“一个屯的差事还能派两人啊?”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王知礼也不问了,看着差大哥上了车,就要示意儿子赶车。
李氏急得不行,松开白应天的手,直接就闯了过来,直直地拦在车前。
要不是车还没起步,险些就要撞上了。
王知礼也吓了一跳:“白大娘啊,你这是干啥啊?撞上咋办?”
“啥咋办?王知礼,你是向着他们是吧?这还没报完喜呢,咋就能听老大家的,让差大哥回去呢?”
王知礼皱眉,哼了声,也不说话了。
李氏凑到车前,赔着笑:“差大哥,我儿子白应天的喜报呢?”
差大哥皱眉,板起了脸:“你们屯子就一人中了,哪儿还再有第二个?”
“一人?谁啊?”话刚问完,李氏就炸了:“就中一人,那肯定是我儿子啊?还能有谁?我们屯就两人去考了,我儿子不中,还能是就上了一年学的中了?!”
说着话,恶狠狠地瞪向白胜文:“大宝,你快点把你四叔的喜报拿来!乱拿喜报哪成啊?”
白胜文一笑,也不恼:“奶,这上头有写名字的,要不你看看……啊,您不认字,让我四叔看也成。”
一听到是白胜文中了,白应天就蒙了,还是李氏扯着他上前,他才呆呆地接过白胜文递过来的喜报。
打开一看,他的脸色就白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许文岚眼一瞥,一眼看着白应天下巴那有块青,也不知是不是白老爷子打的。
撇了撇嘴角,她冷哼一声:“我哥只上一年学咋了?架不住他用功啊!哪像有些人,不认真读书,整天只想着吃喝玩乐?!要是那种人也能中,才是真出奇呢!”
说着话,她上前一把抢过喜报:“喜报哪儿能乱抢啊?写谁的名字就是谁的!”
“是、是大宝中了?”白老爷子也走过来了。
颤着声儿问了句,白老爷子呆呆地看着白胜文,眼神复杂极了。
虽然他没说话,可许文岚却是很得意地看出白老爷子那是后悔了。
可不是,刚决绝了,这头大孙子中了童生,反倒是他报以重望的儿子屁都没中,白老爷子不后悔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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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我是你爹
第三百二十一章 我是你爹
什么叫打脸?这就叫打脸!
白老爷子心心念念拱着、护着,想要倚靠的白应天没有考中,反倒是在白老爷子心里根本不看中的白胜文却一举考中了童生。
而且一个是读了四年书,另一个却是只读了一年,差距之大就连不大识字的白老爷子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要是只读一年书就能中童生,那他那老儿子这四年都干啥了?
一想到这问题,他就想起了昨个儿许文岚说的那话。
好嘛!他带着一大家子省吃俭用供老儿子读书,他倒好,居然拿着家里的血汗钱去逛青楼,嫖女人!白家几辈子也没有这样的人啊!要是祖宗在地下知道竟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孙还不得从坟里气得跳出来?
心里恨得不行,白老爷子看白应天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李氏一眼扫到忙把仍在发呆的白应天拉到身边,嚷起来:“这一定有鬼!这里头有鬼!要不是弄错了,那就是有人作弊了!”
她这么一喊,朱氏气得脸都青了:“娘,你可不能瞎说话呀!这种事怎么能乱讲呢?”
王知礼也跟着皱眉道:“白大娘,要是作弊是那么容易的事,那你家应天咋就没中上呢?那么多官兵看着,又有考官盯着,进门都得搜身的,哪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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