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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王爷滚远点-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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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各处井井有条的巡视着的禁军,俪贵妃忍不住感叹一声:“这成妃,以往本宫也跟其他人一般,以为她知会弄些花花草草汤汤水水的上不了大雅之堂的东西,谁又能想得到,她有这样雷厉风行的好手段?怕是皇上跟皇后娘娘也想不到,他们母子两个万事俱备,今晚这宫里只怕还要流更多的血”
“您又何必忧心那许多呢。”这宫女显然是俪贵妃身边最得用的,俪贵妃的秘密她都一清二楚,此时小心又谨慎地在她耳边说道:“您只要知道,今晚过后,您的夙愿将会达成,从此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您跟湘王爷在一起,这就行了。”
俪贵妃嘴角一翘,露出一抹甜蜜又娇羞的笑意来,眼里的幽光却是绵长而尖锐:“你说的没错,今晚过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
当初强令她入宫伴驾,毁掉她一生幸福的那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男人,也再不能阻止她得到幸福!
主仆两个犹如闲庭散步一般,来到一座偏僻冷清因常年无人打扫整理而显得有些荒芜的宫殿门前。
小宫女松开扶着俪贵妃的手,上前两步叩响了宫殿大门上的扣环。
许久没有被打开过的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待俪贵妃主仆二人进去后,殿门重又重重的合上了。
“人在哪里?”一进去,俪贵妃便急忙问道。
领路的小宫女,却赫然是方才替若棠领路的那一个。
“贵妃娘娘不要着急,人就在里面,您快请进吧,我家主子正等着您呢。”小宫女笑吟吟的说道。
俪贵妃脚步一顿,脸上顿时便现出了不悦之色来,“你主子还逗留在宫里?这是什么地方,他也不怕暴露了行迹?”
“贵妃娘娘放心,主子十分小心,便是被人发现了,也不会连累了您。”小宫女深知俪贵妃的顾忌,“您快请进吧。”
俪贵妃原本欣喜地神色,到底还是笼罩上了不满与不悦,提了裙摆越过庭院中疯长的野草,大步往殿内走去。
大殿内室,是唯一简单收拾过的地方。
俪贵妃一进去,目光便落在无声无息躺在旧旧的紫檀木拨步床上的若棠,第二眼,才朝微微皱眉正站在床边俯身观察着若棠的黑衣男子看过去。
“百里皇子,你实在不该出现在这里。”
那俯身的男子缓缓直起身来,温和俊美的毫无攻击性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来。
后宫暗涌诡谲,前朝此时却已经掀起了暴风雨袭来的开端了。
端王领着御林军,将无名庄里的伙计全部抓了起来,由皇上殿前亲自审问。
“父皇,儿臣前往无名庄时,看到无名庄的伙计正悄悄地撤离呢。倘若儿臣慢了一步,只怕就要被他们逃掉了。”
“好,你做得好!”已经恢复了平静且整理了狼狈形容的皇帝绷紧了身体高高的俯视着底下的瑟瑟发抖的伙计,“他们可是已经招供了,到底是谁经营着那无名庄?”
“儿臣已经拷问过一次。”端王面带讪讪,“只是这些家伙都是硬骨头,只说他们也是临时受雇过去的,并不知道是何人经营着无名庄。儿臣办事不利,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摆摆手,“你先起来吧。”
顿了顿,才又道:“既然你的手段不好使,就让刑部的人试试看,能不能撬开他们的嘴。”
倒霉的刑部尚书连忙从队列来,让人将刚带进殿来的几名满是伤痕不住口喊着冤枉的伙计架了出去。
刑部审讯的手段显然比端王有效快速的多。
没过多久,刑部尚书回来复命,只是他脑门上的冷汗,比出去时更多了些,且眼角余光还时不时的瞥向一脸正气盎然的端王。
端王留意到了,皇帝自然也留意到了,立时不悦的沉了眉:“罪人可是招供了?”
“回皇上的话,罪犯已然招人了。”刑部尚书满头大汗的跪了下来。
“还不快说,到底是何人指使?”端王被刑部尚书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但此时,他只能表现的更加坦然,或许能令皇帝不对他起疑。
“是,是”刑部尚书牙一咬眼一闭,重重磕下头去,“罪犯招供,暗地里经营无名庄的,正是正是端王殿下。”
“什么?”端王惊愕,随即大怒:“放肆!竟敢攀诬本王!”
刑部尚书吓得瑟瑟发抖,“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都是罪犯招供的啊!”
“父皇!”端王见高坐上的皇帝脸色阴沉目光阴狠,只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立时含悲带愤的高喊一声,扑通一声跪下来,“父皇,您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而怀疑儿臣吧?倘若真是儿臣做的,儿臣又怎会亲自请旨前去无名庄,又怎么能将庄里的人尽数抓回来给他们机会来指证儿臣?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皇帝还没说话,太子已经一跃跳起来,暴红着双眼恶狠狠地说道:“如此做作之态,不是更能取信于父皇?老三啊老三,本宫实在想不到,为了你那见不得人的野心,你竟连朝廷社稷都不顾,连本宫与都不放过,你着实可恨可恶至极!”
“皇兄!”端王大声喊道:“臣弟为人如何,您当是最清楚明白不是,臣弟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父皇,皇兄要明察,千万不要被奸人所蒙蔽,以致父子失和兄弟反目啊!”
“你还敢狡辩!”太子一双眼睛红的更加可怕,一把抄起方才皇帝扔在地上的长剑,那一刻便如被魔鬼附身一般,不管不顾的举剑就朝着端王奔了过去。
众所皆知,太子自小体弱多病,常年都是药物温养着的。因而,当他用他那孱弱的小身板朝着端王扑过去时,众人都没太当一回事,就连端王也没将他放在眼里。
却都忽略了他此时那红的异常的眼睛里似要滴出血来的恨意,直到那长剑又快又准的刺进端王的后背,直到端王痛极而条件反射的暴起,一脚将太子殿下踢飞出去,直到太子殿下那瘦弱的小身板重重的砸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来,众人这才慌了神。
“殿下!太子殿下!”离的近的大臣惊惧的叫唤着,满殿因这突然的变故而顿时沸腾了起来。
皇帝看着太子不住抽搐的身体与大口大口吐出来的鲜血,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刚走一步,险些一头栽倒下去,顺公公牢牢扶着他:“皇上,您当心脚下。”
一边大声呼喝起来,“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太医院将当值的太医全部叫过来,快快!”
连忙有人往太医院跑去。
因为皇帝的到来,围着太子的大臣连忙分开出一条路来,让皇帝顺利的走到了太子身边。
“父、父皇!”太子一头一脸的血,气若游丝的朝着皇帝努力伸出手去,“您、您原谅孩儿,孩儿不是故意故意的,孩儿做错事,都是因为孝顺您的关系您不要,不要生孩儿的气”
皇帝慢慢伸出手,那只略显苍白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似用尽了力气,方才能紧紧握住太子那无力往下垂去的手,他脸颊肌肉不住的跳动着,嘴唇开合几次,然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孩儿好痛,父皇孩儿就要死了吧。”太子还在大口大口的吐着血,仿佛要将身体里的血全部吐出来一般,他说话时,免不了被血呛住,便又无力的咳嗽两声,一双失神的双眼愈发的没有了焦距,“父皇,孩儿还不想死不想死,父皇救救孩儿,救救我”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被皇帝握住的手也缓缓的垂了下去。
皇帝几经颤抖的嘴唇终于喊出了话来,“太子!好孩子你别怕,父皇在,父皇一定救活你来人,太医来了没有!快把太医统统给朕宣过来!今日太子若有什么不测,你们全都要给太子陪葬,全部陪葬!”
皇帝疯狂的叫喊着,他站起身,无助又狂乱的在大殿里推搡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大臣:“快去叫太医,快去!”
“皇上您息怒,微臣这就去,这就去!”几个被皇帝推搡到的大臣连忙脚不沾地的跑了出去。
然而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太子吐出最后一口血来,脑袋一歪,一双死也没有闭上的眼睛依然睁的大大的。
慌乱的大殿上,面如纸色的端王喘着粗气,连背上的疼痛也毫无所觉,惶恐又惊惧的悄悄地往殿外退去。
………………………………
168 一片混乱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晋王往地上冷冷看了一眼,再抬起脸来,便是一副哀戚悲痛的模样,沉痛的对犹在咆哮着大臣去叫太医的皇帝说道:“父皇,皇兄他、他去了!”
说罢,率先对着皇帝跪下来,磕头道:“父皇您保重龙体啊!”
大臣们纷纷回过神来,呼啦啦的又跪了一地,高声呼喊道:“皇上保重龙体啊!”
皇帝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中,他的精气神在这一刻,仿佛全都被抽离,十分单薄萧瑟的模样,他佝偻着腰身背对着太子的尸体站在那里,就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但是他最终也没有倒下去。
就在大臣们都以为皇帝要撑不住的时候,皇帝却一步一步的往殿上走去了,他走的很慢,很用力,并且拒绝顺公公的搀扶,就这么凭借着一口气,重新坐在了代表他至高无上的权利的龙椅上。
“端王。”他看着顺着墙根想要溜出去的端王,冷漠的张口唤道。
端王双腿一软,慌忙跪在地上,“父皇,儿臣不是故意要杀皇兄的,是皇兄突然冲过来刺了儿臣一剑,儿臣痛晕了头才会父皇饶命,儿臣真的不是有意伤害皇兄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皇帝如何宠爱太子,端王却是一清二楚。
虽然太子不是皇子当中最聪明的,也不是能力最出众的,可太子是苦盼子嗣的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可想而知,皇帝对这个儿子的宠爱到了何种的程度。或许旁人都觉得太子身体不好,皇上迟早会让另外的皇子取代他,可是这么多年来,坐牢太子之位的,依然只有太子而已。
他见过皇帝百忙之中抽空陪太子玩耍,他知道太子的字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他还知道,太子之所以能牢牢坐稳东宫,也因为太子是所有皇子中,长得最像皇帝的。
他也无数次的希望这病秧子赶快死掉,却从来没有想过,这病秧子是死在自己手上啊!
“把端王带下去,朕,稍候发落。”皇帝的喉咙用力的吞咽了一下,这不多的儿子里头,他最喜欢的两个儿子,如今一个死了,而另一个,虽是无意,却确确实实是杀了太子的凶手。虽是错手,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的。
他要想一想,要仔细的想一想,怎么收拾眼下这个局面。
可是剧烈的头痛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摇晃了两下,给顺公公递了个眼色。
顺公公忙上前两步,“皇上龙体不适,今日宫宴便到此”
“父皇,儿臣还有话要说。”晋王上前,立在大殿中央,先时那个萎靡不振借酒消愁的人,仿佛一瞬间换了个人似的,他往那里一站,带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孤注一掷的决心与果断。
皇帝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甚至他的眼睛都没有往晋王身上投去一眼。他是悲痛又苍老疲惫的,“有什么话,容后再说。”
晋王翘起来的嘴角显得极其诡异与势在必得,“父皇,儿臣等不得了!”
皇帝霍然抬起头来,目光冰冷如刀,直凛凛的看着晋王。
须臾,外头响起一连串的惊呼声:“皇上,不好了,不知从何处钻出来一支军队,如今已打进了皇宫里了!”
“皇上,我们被包围了!”
“皇上皇上吐血了,快,快叫太医!”
终于有人如梦初醒的大叫了起来,“天哪,是晋王!晋王谋反了!”
大殿上顿时乱作一团,人人都惊恐又不敢置信的盯着晋王那再不掩饰的张狂放肆的模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皇帝捂着被气的发疼的胸口,依靠在顺公公的肩上,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来,“畜、畜生,你怎敢?”
“父皇可别误会,儿臣可不是真的要谋反,只不过最近京里太乱,且昨晚宫里还惊现了刺客,儿臣也是为着父皇的安危罢了。父皇因太子的死悲痛成疾,儿臣不过是想父皇能好好保养龙体,旁的事,自有儿臣替父皇分忧。父皇您觉得如何?”
“放肆!放肆!”皇帝哆嗦着嘴唇大叫道:“朕还没有死,岂容的你放肆!禁军统领何在,还不快传禁军前来,将这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禁军统领狼狈的从殿外爬了进来,一路爬一路哭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左营禁军全部叛变!刚从后宫传来消息,成妃娘娘控制了众位大臣的家眷,要大臣们全都听令于晋王,否则就”
“什么?”大臣们立刻炸开了锅,六神无主的朝着他们的皇帝跪了下去,“皇上,如今可怎么是好啊?”
“父皇,儿臣说过了,儿臣可不是要逼宫造反,您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不过您为国为民操劳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好好地歇歇了,日后就在后宫荣养,有母妃她们用心照顾服侍您,岂不是好?”晋王笑吟吟的看着高座上的皇帝,他既决定了要走这条路,就免不了要被后世史书写成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可那又如何,他委屈隐忍了这么久,轮也该轮到他了。
“您放心,儿臣依然会好好孝顺您的”他话音一顿,沉声喝道,“来人,还不快送皇上回后宫歇着!”
“是!”大殿洞开,无数手持刀枪的黑衣军队涌了进来。
听着外头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与刀剑声,坐在窗边的百里文瀚嘴唇轻轻一勾,随口问道:“外头如何了?”
“殿下,晋王发兵了。”
“我长着耳朵,外头那么大的阵势,我会听不到?”百里文瀚嘴边笑意一收。
说话的宫女连忙跪了下来,“晋王发兵造反,与禁军里应外合,已经牢牢的掌控了皇宫上下。只不过”
“说!”
“晋王声称不会杀了皇帝,但皇帝才走出去,就被流箭射中了,然后,康王被逼无奈奋起反抗。”
百里文瀚笑出声来,“康王准备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让皇位花落晋王手中那流箭,说不定就是他的手笔呢。”
“属下不懂”
“这有什么不好懂的?”百里文瀚百般无聊一般的打了个呵欠,“晋王起兵谋反这是众目睽睽众所皆知的事,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不能让皇帝死,因为倘若真的将皇帝逼死了,他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就算坐上了那个位置,各方诸侯可会服他?皇帝一死,诸侯再乱,也够他头疼了。所以眼下的情形,皇帝自然是活着比死了有用。所以晋王是不会动手在此时杀了皇帝的,可康王,他却需要一个发兵对抗晋王的绝对正当又正义的理由,皇帝一死,晋王谋朝篡位的行为一杯坐实,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可明白了?”
“属下明白了,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康王就是在后的那只黄雀了。那么依殿下所看,这晋王与康王,谁会胜出?”
百里文瀚微微眯眼,看着外头满天大火与慌张四处逃窜的宫人,“晋王若能成事,那就好了。”
就是因为知道晋王成事的机率太他才会将这消息透露给谢敛,利用谢敛设下一个骗局来,只可惜,他精心策划的骗局,却被她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破解了。
“可这宫里都是晋王的人与禁军,康王又如何能与晋王抗衡?”下属表示十分不解。
百里文瀚微微偏头,仿佛在倾听什么一般,忽而一挑眉,“你听到了吗?”
下属耳朵一动,却甚是惭愧的低下头来,“属下只听到外头的打斗声。”
“是驻扎在京郊军营的将士与护城军赶过来了。”百里文瀚甚是自信的说道,“你可知道离京城最近的高城有多少兵力?”
“高城?可从高城赶过来,最少也要一天一夜,即便现在来了,也无济于事啊!再说,康王一个无权无势几乎没什么出众的亲王,没有兵符文书,又怎么可能调动得了高城的将士?”
“谁说是现在才来的?”百里文瀚笑微微的说道:“高城领兵的将领看似与康王毫无关联,却很少有人知道,那将领实际上就是康王栽培的人。康王要他提前领兵赶往京城,隐藏在京城附近,只等晋王一动手,他便即刻率军入城。”
“晋王的人手与重心全在皇宫里,满以为控制了皇宫就相当于大权在握,可康王却从外围包抄而入,晋王就如那瓮中之鳖”宫女恍然大悟道。
“晋王有多少人,加上宫里的禁军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五万罢了,禁军可是全部归顺晋王了?并没有,禁军统领虽然没什么本事,却是最忠心于皇帝陛下的,他为人耿介,底下也自有一批誓死效忠皇帝的人,此刻康王恐怕就是借着这一群人再与晋王的人马反击,等到城外的军队杀过来,大好形势势必就倒向了康王那一方。”百里文瀚懒洋洋的说道。
“殿下,眼下外头正乱,正是趁乱离开的好时候。”
百里文瀚起身朝床边走去,“是啊,该走了阿棠,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躺在床上挺尸半天,偷听了半天的若棠想着既然已经被发觉了,再装也没什么意思,索性也就睁开了眼睛。
她这才明白,百里文瀚为何要跟自己的属下说那么多话,想来那些话,也是特意说给她听的。
她坐起身来,看一眼没事人一般站在她面前的百里文瀚,咬了咬唇,终是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百里文瀚却不答反问,“你还记得我以前与你说过,琉国是个很美丽的国家吗?那里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有”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若棠面无表情的打断他,“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百里文瀚自动忽略她后面那句话,闻言笑的愈发温柔起来,“我很高兴,你能将我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听话听半截,好不要脸!若棠当场就想喷他一脸,刚张嘴就被百里文瀚截断了,“我曾邀你前往琉国做客的话,你可还记得?”
若棠心头一沉,不敢置信的冷冷的瞪着他:“你居然”
“我想,现在是时候了。”百里文瀚再一次温柔的打断了她的话。
若棠从没见过有人将温柔的霸道演绎的这样淋漓尽致,气的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却又听他温声说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湘王爷,你放心,晚些时候我会给你机会与他道别的。现在么,我们要收拾收拾出宫去了,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咱们呢。”
他眼中有兴奋的诡光一闪而逝。
楚千岚从大火中冲出来时,顾不上身上燃起来的火焰,手握长剑随手一挥,就将身后的禁军砍翻在地,他沉着脸吼道:“人呢?吉祥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如意亦是眸色沉沉,几下扑灭楚千岚身上的火焰,牢牢护在他身前,红着眼咬牙说道:“属下已经让人去找了,您放心,王妃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
本该身在殿中的王妃却不在殿里,本该护在王妃身边的吉祥也不见踪影,倘若吉祥不是与王妃在一起,那么他那妹子只怕已经
“王爷,我们发现一个人。”说话的是楚千岚安插在宫里的人,“这姑娘是往常跟着王妃一道进过宫的,属下记得她,刚才属下见她奋不顾身要往殿里冲去,忙将人拦了下来。”
一边说着,一边将满身狼狈满脸是血的人拎到了楚千岚跟前来。
楚千岚还没将那张血糊糊的脸辨认出来,倒是如意皱眉叫了一声,“采青!”
瑟瑟发抖的采青见到楚千岚,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扑过去抱住他的小腿大喊道:“王爷,您快救救娘娘啊!”
眼看着大火就要将整座宫殿吞没了,采青更是急的不得了,见楚千岚没有动作,爬起来就又要往里头冲。
如意冷着脸粗鲁的拉住她,“王妃不在那里面,我问你,吉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采青一听主子没在那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听到如意的问题,忙道:“吉祥开始跟我呆在一起的,每回进宫,各家的奴才都是在一处歇着的,可没多久,我就没看见吉祥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王爷,吉祥必定跟在王妃身边的,您放心,有她在,王妃定然是安全的。”如意说着话,顺手将采青拉到身后,长剑划过去,一颗脑袋骨碌碌的滚到了采青脚边。
这个晚上,采青见到了太多的头颅与鲜血,早已经吓得麻木了。见那颗头滚过来,还嫌弃的拿脚踢了出去,还对着如意嘟嚷一句道:“能不能别把脑袋弄到我这儿来,我鞋子都脏透了!”
如意:“”
算了,早知道她是个少根筋缺心眼的。
正这时候,一个身形娇小的身影抱着受伤的手臂跌跌撞撞的边奋力杀敌边朝着楚千岚等人的方向冲了过来。
如意一眼认出了她,再往她身边一看,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也顾不上许多,连忙冲杀过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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