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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君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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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找打不成?”
那粗壮少年一声怒吼,双腿一夹黑马猛力前窜,鞭梢落空人也到近前,马上一探身当胸抓起一人哪里人多就往哪丢,这还不算罢,人借着马势,迎头一拳硬生生击在正前一匹红马的顶门,那红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随后就跟刚起跑就断了线的风筝似得轰然倒地,也不知刚才的人立究竟是垂死挣扎还是被人力硬顶!
三四环上早晚高峰时候要出了车祸会是什么样子,就可以想象这条府外大街了,如此强悍的少年让所有人愕然中也勒住了手里的缰绳,必须承认,这时候的八旗好保存着骨子里的豪勇,至少这控马术没丢!
“好棒哎――”欢呼声从马车内传出,随着帘子挑起从里边钻出来一个未及笄小姑娘,一身鹅黄衣裙,削肩细腰鸭蛋脸面,明眸皓齿顾盼神飞,一看就是很可爱但很不省心的那种,小姑娘一边拍着带着旋窝的小手一边笑,“黑哥哥,你说你也可以一拳可以打死马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哥哥跟我说的事是吹牛呢!”
“嘿嘿,”这位被称作黑哥哥的少年摸后脑勺貌似憨憨的,可他的没摸脑袋的那支胳膊却半曲起来,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就像乍开双翅的蝙蝠一样威猛。
“不过是取巧罢了!”说这话的是硬从小姑娘身后挤出来的一个更小的身影,一身粗布袍眸若寒星眉如墨画,若是大上几岁必然也是风流倜傥一族。小男孩背着一只手,“老黑,真有本事,你从后边把马干掉,小爷帮你扶着!”
从后边,把马干掉,帮你扶着!
哪里来的刁钻小鬼?满街人都开始哄笑,小黑哥的紫樘脸登时变了茄子!
恼的不仅是他还有那红马上的骑手呢,能纵马跑到最前头足以证明不是善茬,事实上他还真就不简单,马尔泰,后金开国五大臣额亦都的后人,康熙朝四大辅政重臣遏必隆的重孙,孝昭仁皇后是他姑奶奶,十阿哥胤莪是他表叔!
胤莪跟弘皙对上了,侄子也得服其劳。觐见事,别人来上庙他打定主意糟蹋老道,隆科多这家伙给了他灵感,花魁是**暗门子也不差吧!而他手里恰恰有这样东西,一奴才本来是给自己弄了个漂亮小娘子却没忍住拔了头筹,谁知道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却是一身脏病的暗门子,乐呵了一会就出了大乐子,得亏京城的回春妙手一刀给他切了个干净,这要送给世子……嘿嘿,没种的怎么可能当皇帝?
等到表叔登基,自己家的一等忠达公是不是要换个世袭罔替?世袭罔替的公爷折了面那还了得?再瞅那小丫头,摸着鼻子上的血,马尔泰一声枭笑,“张家的小丫头,你要害死爷么?”
张宗仁不是弘皙第一得力狗腿子么?打狗儆主,化愤怒为那啥死的才更快!
………………………………
五十六章 道上人
“你是马尔塞哥哥么?”
小丫头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纯真很无辜的那种,甚至还马车上福了一福,很有教养的样子与马尔塞小公爷的粗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起身又是恍然大悟般,“我知道了,马尔塞哥哥给堇熙姐姐提亲的吧,”随即又歪歪脑袋,“可世子只有八岁哎,堇熙姐姐却已经快要二十了——”小小的人儿皱着眉头摇头叹气,“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哎——要是世子再小些也好,”小手在胸前比划两个夸张的圆弧,“还能做奶娘——”
小姑娘一言三变如演戏,满街哄笑。
这小丫头的嘴巴也太厉害点,谁家的,为何开口就是忠达公家的女儿?有好奇的有好事的,一段公案引得窃笑纷起!
勋贵是国族中最早接触汉学的,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有著名的女公子,纳兰性德的妻子高氏,比如张靖逆家的诰命,但论起风头最盛的还是忠达公家的堇熙,尽管是侧室所出但这位大小姐文采飞扬不说还长得花容月貌,更有一对为妇人所妒的豪*,从十三岁开始提亲者就络绎不绝恨不能踏烂了门槛,可惜无一人能让现任的忠达公诺敏点头,据说诺公相中的是八阿哥胤禩,并曾放话说“虎女绝不配犬子”,仿佛特指的对象就是靖逆侯家的小侯爷。
某日,堇熙大小姐走在街上,空中突现一群野蜂瞄着这位大小姐就不放了,生生把千娇百媚之貌变成了猪头!时间不长,一句“不是花却要招蜂引蝶”的话也在勋贵圈子里传开了,还就是靖逆侯家传出来的!
一家有女百家求,留来留去留成仇,勋贵圈里曾把这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嚼古了许久!
一片嘈杂中,马尔塞快要气死了,目光若能化作实质早就把眼前这小娘皮万箭穿心了,张欣瑜,靖逆侯张家最小的丫头,全京城最刁钻可恶的小娘皮!
冰雪聪明外加千娇百媚的妹妹本打算与八阿哥为福晋的,就是因为涂了这小丫头送来的胭脂才被蜜蜂蛰的满头包,而自家额娘找上张家这小娘皮却满脸无辜,“我那胭脂本来就是送给我弟弟吃的,加了好多的蜂蜜王浆呢,送给堇熙姐姐也是她尝鲜的,她怎么能涂在脸上?她不是故意么?”
一句话堵得额娘险些吐血,到了嘴边的一句“你家胭脂是吃的”生生吞回去,而妹妹解释的更清楚——故意,说自己胸大无脑呢!
此后,胤莪表叔做红娘,在八阿哥面前只消提了一句,八阿哥就笑“遏必隆家那招蜂引蝶的姑娘么”,听听,还有必要说下去么?
“小公爷,跟她罗嗦什么,长街纵马,纵奴行凶,小公爷险遭不测,纵是有靖逆侯跟高老太君护着逃过大清律,咱们忠达公府作为苦主总需要一个交代的,”马尔塞肯定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他的三个伴当中其中之一就是他的狗头军师,“依奴才看,咱们就让这贱丫头给大小姐做粗使丫头怎么样?或干脆白天伺候大小姐,晚上伺候小公爷?”
“你他娘的真是人才!”马尔塞笑的嘎嘎的,“白天伺候妹妹,晚上伺候爷,爷还真想体味一下这刁钻的小嘴儿——”
就在他笑的时候,紧贴着张欣瑜的小男孩背在身后的手亮了出来,也不知在哪里藏着的一把弹弓握在手里,抢前一步站到了张欣瑜的身前,脚下不丁不八的站定,弹弓拉圆,居高临下的瞄着马尔塞,“不许欺负欣瑜姐姐,否则,小爷对你不客气!”
你他娘的拿个玩具就要英雄救美么?马尔塞哈哈狂笑,脑门往上一挺,“来,冲这来,你他娘的吓死爷了——”
“啪——”
马尔塞显然忘了,有些东西打人不一定有多疼,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一道黑芒过处,不知什么玩意捏成的泥球正中他的嘴角随后撞得粉碎,因为张着嘴,几点碎屑甚至钻进了他的嘴巴,一股辛辣钻进嗓子眼咳嗽立马就上来,火烧样的痛感让马尔塞嗷嗷叫着蹲到地上,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出来……唬的三个跟班赶紧围上去也不顾上给小公爷报仇了。
“口臭,小爷就给你清洁一下,”那小少年似笑非笑的轻哼一声,很有几分睥睨天下的味道,转头看看张欣瑜,“欣瑜,小尹说过会保护你就一定会保护你!”
“呸!”张欣瑜轻淬一口,一个响头敲过去,“你个臭小尹,你知不知道你又闯祸了?”
“闯祸?”
“当然是闯祸!”张欣瑜叉腰肌的造型很像茶壶,指手画脚更像三娘教子,若是张宗仁在一定会确定小妹得了母亲的真传,“这家伙是从马上摔下去的吧?就算把他那张小白脸摔成烂茄子跟咱们也没关系,马摔的他,他生气也只能教训马呗!那马又是他自己的,这就跟小狗追着自己的尾巴咬一样,咬不着生气,咬着了更疼,自己没脑子能怪谁?可你多事——”
“可那马不是黑哥打死的么?”
“是那马瞎,撞在黑哥的拳头上好不好?”张欣瑜恨恨的又去敲那求知的脑壳,“人来人往这么多,一匹瞎马惊了伤人怎么办?就算不伤人踩坏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吧?黑哥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侠客风范——偏你用弹弓打他了,他还不赖上你!”
“噢——欣瑜姐姐果然聪明,在下受教了,”这小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很正式拱手还微微的躬身,可车辕上能有多大的地方啊,他这一躬身整个脑袋就扎到张欣瑜的怀里了,张欣瑜往后一退整个人摔进了车厢里,而后就有笑骂传出,“臭小尹,你敢占我的便宜,男女授受不亲——”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娶你的,”小尹耸耸肩,随后把弹弓丢到地上,两只小手毁尸灭迹一样轻拍,“欣瑜姐姐,快来看啊,地上有一只好漂亮的弹弓噢——”
这两位一唱一和的,刚才那一拳击倒奔马的粗壮少年不干了,骑在马上高声大喊:“无耻小尹,欣瑜妹妹黑爷早就相中了,你敢占她的便宜,黑爷爷要跟你决斗!”
“黑哥,你傻么?大敌当前怎么能内斗?再说了——”小尹摇摆着脑袋,扳着手指头,“你今年快18了吧?欣瑜才多大,十岁多点,你的岁数是她的两倍呢,就算欣瑜二十岁嫁人,你到时候就四十了吧?人生七十古来稀,你要六十多岁就死了,忍心让欣瑜三十岁就守寡?而小弟今年七岁多跟欣瑜就差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合适啊!”
“放你娘的屁!你那用加法我这用乘法,你当黑哥傻啊,”黑哥一拨愣脑袋,“高姨娘都说我大智若愚,心地纯良,是丫头的良配!”
“丢死人啊——”小丫头喊叫这从车厢里出来,可小脸上怎么看怎么得意!
混淆黑白颠倒是非睁着眼说瞎话捎带着还争风吃醋,这是过家家还是演戏呢,周遭的人傻愣愣的看着,慢慢莞尔,最终变成了哄笑,这么可爱的仨小人儿更衬得马尔塞小公爷——这丫的就是一丑儿!
打算玩人的却成了玩物,咳到佝偻的马尔塞真疯了,“给爷灭了这仨小兔崽子!”
“谁敢!”那黑壮少年虎目一瞪,闪过几丝寒芒,手一点马尔塞,“爷陪你逗闷子是给你脸,惹得黑爷生气,爷撕了你,”两膀一晃,短袍噼啪被崩开露出石雕铁铸样的胸膛,更有横七竖八的新旧疤痕就如门前武士身上的皮甲一样勾绊,人从马上跳下来,手在胸膛拍的砰砰作响,“来啊,黑爷爷不占你们的便宜——动手啊!”
“踢爷一脚,打爷一个耳光,哪怕吐口唾沫也行啊,爷的爷说爷下手没轻没重所以不让爷主动出手,你一动手爷就有理由撕了你……”
“踹翻了,一手扯着一条腿,一撕……爷力气大得狠,你一点都不会疼就飘飘升仙了,那热乎乎的血淋在爷的身上就跟洗热水澡一样舒坦,那肠子,你们知道么,人的肠子有十几米呢……”
如此血粼粼的场景,这黑状少年说起来竟有几分陶醉之情,便是周遭人都是两股战战何况马尔塞,当面的他看的清楚,这承∽佣钌系闹逦圃诼奂桓鐾踝忠韵郑⒈跏砸粢延猩迦宋啤被缡评荩矶耐瓤级哙铝耍呐氯雠乓裁荒芨氲阈判模�
“动手啊!”
随着那少年一声雷鸣吼,马尔塞一软跪到了地上,上身却却挺得直直,口角流出无意识的涎水,他,竟然被吓晕了!三个狗腿子比主子也强不了,叩头如捣蒜,“爷爷饶命”的喊声此起彼伏……
“英雄寂寞啊!”黑少年仰天长叹,摆手间,那三个狗腿子如蒙大赦扛着主子如飞而去。
“黑哥哥,你别吓我好吗?”张欣瑜很自觉的躲到了那小尹的背后,而小尹不知何时又把弹弓取到手里,紧皱眉头拉弓的手臂却没一丝的颤抖!
“嘿嘿,你们也被吓到了吧?”黑少年的胸大肌上下跳动两下,“你们看,会动噢!”
(很羡慕雍正爷手写的缠死鬼鬼难缠,这两位极品跟着弘皙如何?)
………………………………
五十七章 恐怖分子上门么
“坏黑哥,你骗我!”张欣瑜在车辕上跺脚,随即却笑了,“马尔塞哥哥竟然能被吓晕了哎,小尹,你猜他有没有尿裤子?”
“霹雳于顶而不动容,泰山崩前而不色变,方为大丈夫,”小尹满脸不屑,“连真假都分不清就晕过去,我懒得提他!”
他懒得提,旁人更懒,甚至有人爆出了那句事后诸葛亮的名言“我就知道”,以马尔塞之狼狈掩饰自己刚才的两股战战。只是车马再往前走人群自觉的让开道路,他说是骗人,万一要还是骗人呢?这号的恐怖分子还是离远点好!
殊不知仪门前目不斜视的四位也已悄悄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本是百战余生又是长年“干脏活”,这些尚方们对杀气尤为敏感,眼神鹰隼样盯紧步步临近的车马。
尚方出现在弘皙的府门前来自康熙的特指,胤禩的一千万早有去处,大慧寺的藏宝也远超出预期,即便不算那些海图,康熙手里也平添了千多万两的银子,龙颜大悦啊!
都说皇帝富有四海,而事实上,皇帝家也没有余粮!
除去明朝“万民养一人,一人抚万家”的朱元璋,历朝钱粮事都是内外分明,以康熙朝为例,京城钱库有三,第一便是户部银库,即国库。国库里藏着白花花的银子不假,但税赋兵饷份例赈济差不多每天都在收支,库兵们搬进搬出忙的不亦乐乎。
第二叫紫禁城内库,存银120万两是定例,这是给皇帝准备的“过河钱”,说白了就是皇帝走投无路时用来逃亡的路费,均是50两一个的大银锭,所谓压库银的标准也是从这来的。平日里贴着封条,也不会有人来查库,需要动用是先要去奉先殿祭拜先祖。迄今为止动过一次,就是平三藩之时,京城有朱三太子作乱,孝庄文皇后发懿旨召集京中勋贵的亲兵用作赏赐,事后即补!
第三才是皇帝的私房钱,也叫内务府银库,虽叫银库可除了节日寿诞的礼品、各属国进奉的贡品,剩下的就是那些三五两一锭的金银元宝,赏人玩的!
胡亥虽把秦朝折腾的二世而亡可他给后世君主提过醒:尧之有天下也,堂高三尺茅茨不剪,冬日鹿裘夏日葛衣,禹凿龙门,股无肉胫无毛,然于贵有天下者,岂欲苦形劳神、身处逆旅、食监门之养、持臣虏之做哉?贤人有天下,天下适己而已,此所以贵于有天下也!故吾愿赐志广欲,长享天下而无害!
一句话,苦巴巴的皇帝谁愿意做?可问题是文臣们不是被惯坏了么?言必称尧舜禹汤根本恨不能让你去住那三尺之堂干点臣虏的勾当,稍有奢侈之行,他们就卯足了劲跟你死谏,恨不能让你砍了脑袋害乐此不疲!
这钱是孙儿专门孝敬自己的,还是不义之财天赐之物,冠冕堂皇的装进内务府银库谁敢叽歪?有了钱奉先殿能好好修缮一下吧,前些日子内务府曾报说奉先殿漏雨了,淋湿了列祖列宗还怎么保佑咱大清千秋万代?有了钱畅春园可以扩建,热河行宫也能接着动土,这是孝道!就算现下追缴亏空,自己也能偏帮一下勋旧老臣吧?
龙颜大悦的康熙在给苏嘛喇的密旨中朱笔一勾,曾经护卫掘宝的五组人就消失在尚方的队列,与大慧寺的出来的价值二百万两的金珠玉石***包给了弘皙,理由很挺正当,按大清祖例,贝勒可以组建一支不超过百人的亲兵队,弘皙作为三代嫡长更得加强保卫。
既然以“匪君”为目标,皇玛法的礼物正中下怀,而邬思道却在此时泼了冷水,加强护卫是长者的呵护,但何为呵护?
呵,口在可前,允许方可;护,手在门外,既挡明刀暗箭又是掩住门扉。尚方,须用但不可托!
一句话把说愣了,送点亲兵罢了还有这么多弯弯道?直到邬思道剖开揉碎方恍然……
尚方是什么,说难听点是皇上背后的那只黑手,以皇上他老人家的手段,这帮人能进尚方其操守信念恐怕比当初敌占区发展的党员都坚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帮人忠心耿耿的对象是谁。这帮人包括武丹专门挑选的那八个太监留在府里,恐怕自己每天上了几趟厕所玩了几回鸟皇玛法都清清楚楚。
没错,邬思道给自己制定的上位策略是无需野心的耐心等待,努力要做到的便是事无不可对皇阿玛言不假,可一想遇啥事刚有点想法上谕就来了,提线偶似得被**,闹不闹心啊,自己的阿玛不是险些被憋疯么?
偏是君有赐又不敢辞,给你杯毒酒你都得谢主隆恩望北而拜痛哭流滴有负圣恩,可怎么用?
“当做黄马褂即可”,邬思道的说法让弘皙哈哈大笑,黄马褂好,穿上是尊荣,顺带还能见官不拜唬人玩,不穿的时候就叠的整整齐齐说是摆着香案供奉,实际上是把库房门一锁任它沾灰。
笑罢了,某人的恶趣味一发,尚方在旗主府就有了新名称:护旗领。
八旗创立之初,20人为一牛录,汉译为佐领,随着七人队伍不断壮大,康熙朝以百人为一佐领,50人算的上半分佐领,可弘皙说了,“旗为三军之魂,旗亦是我大清之基础,我镶黄旗帜便是我镶黄旗数万人之精魄所在,护我镶黄旗便是护我镶黄旗之光荣历史、护我镶黄旗之戎马铁血,护我镶黄旗便是壮我镶黄旗威,壮我大清国威!”
这么光荣伟大的帽子扣在头上半分也当整个,护旗领全军双俸!
工作在隐秘战线的人纪律性是最强的,更莫说这一回还是真真正正的从黑暗走到阳光下,负责如此阳光的任务。而既是要山寨国旗护卫队什么站功走功眼功,持枪甩旗加换岗自然一样不落。
站功,三挺三收一睁一顶一平一正;挺腿挺胸挺颈,收腹收臀收颌,睁眼顶身肩平身正。
走功,横成行竖成列,步幅摆臂皆成线,刮风走得直,下雨走得慢,冰雪走得稳。
眼功,内神外露,沙打不眯,虽困乏而炯炯。
持枪功,操枪一音,挑枪一线。
甩旗收旗,甩旗如扇收旗如锥,行云流水。
这些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的要死,一天下来便是这些深知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百战老兵们也累的腰酸腿疼,而做示范的弘皙催眠般的说教让他们也有了浓重的使命感,就如门口这八个人,守门护旗,除了本职心无旁骛,但进了咱们领域,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或者是感受到他们的敌意,黑壮小子眼睛也眯起来,一提缰绳来到门前,甩蹬下马人整个人凑到泥塑木雕样的护卫跟前,看了半晌才挠挠头,“是活的么?怎么眼皮子都不眨?旗主府哎,放这么四个东西不是晦气么?”
姥姥,爷这是眼功好不好?你个小兔崽子什么眼力?这位把豹尾长枪一横,“卫兵神圣,不容侵犯,退回去!”
所谓退,专指仪门前的一条红线,这小子看见了想必也懂,可气人的是他一脚早红线内一脚在红线外,前后钟摆样晃身子,进来了出去了,出去了又进来了,斗气啊!
所谓神圣都是不能讨价还价的,这位既不生气也不多言,长枪一抖分心便刺,而行动更是命令,一个动手两人策应,干惯了杀人的勾当绝没有心理负担这种说法,更何况刚开始便确定为危险人物,三条长枪便似三条毒蛇封锁了这黑壮少年的周身。
最后一个也没闲着,除了掠阵后边的小尹跟张欣瑜便是假想敌,反手提枪脚下拉出弓箭步,稍有异动长枪便是投矛!
“喂,别打!”张欣瑜忙不迭的一声喊,“我是靖逆侯家的,我来找我的哥哥张宗仁,他世子的亲兵队长!黑哥,住手,你真傻了么?”
喊话若有用就没有那么多的打打杀杀了,黑壮少年这时候要住手才叫真傻了,冷酷的面容无情的眼睛,他确定对方分明就是要戳死他,一声低吼整个人蜷缩成团,球一样滚近居中者的身边,虽狼狈却实用,右手一伸已经抓住了对方的脚腕,拧腰发力,人站起来的同时对方倒提到在手中,单臂一抡,整个人当成了武器砸向那二人,“都他娘的给黑爷去死吧!”
袍泽在敌手,这两位只能后退,闪开空当的同时,掠阵者的长枪已自上而下无声刺到,眼见这黑小子避无可避,马车上的小尹想也不想弹弓连放,几颗白丸呼啸而至,撞在枪杆上,轰然连响,随即浓浓的白烟滚滚而起!
“小尹,你疯了,怎么能在世子府前用雷弹子?”
“高姨娘于我娘有恩,高姨娘既然叫我照顾黑哥我便不能让他有丝毫闪失,”小尹嘴上说着,手里已经换了红色弹丸,身子一拧便瞄准了疾步而来的另外四名护卫,“此弹名噬心,以鹤顶红炮制,见血封侯,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爆炸,毒丸,这是什么样的危险分子?人群如被惊了马蜂……
“这时候就有恐怖分子么?”正在书房陪着马武说话的弘皙皱起了眉头!
………………………………
五十八章 谁更妖怪
经验这两个字很玄妙。
一种做名词,特指从多次实践中得到的知识或技能。晋朝陶潜《搜神记后传》卷二:超得重病,郭璞学《易》卜,颇有经验,超令试占之,卦成,不愆。
另一种是动词,为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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