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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君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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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十女固伦纯悫公主倒是没有胤禛那样的哥哥,可刚刚的成年的她在传言中被指给了佟国维家的四爷光禄寺少卿庆元,没错佟国维家里行四的有两位,一个是四爷庆元,这是当初佟国维“父不知子”做的序齿,还有一位四少爷法海,瓦片翻身自由执拗!
尙不提那哥俩的凌乱,庆元可是被隆科多一脚给废了,废他的理由是庆元坏了他给弘皙准备的粗使丫头的身子,原本纯悫公主就不大欣赏庆元这个花花公子,得到消息之后本来是欢欣雀跃的,太后回京之后她更趁着拜见的机会要太后下懿旨解除自己跟庆元的婚约——之所以请太后是因为皇上金口玉言不能更改,太后为长,长可逆幼也是孝道要求。可太后两句话就把她打发了:“即为天家之女,当为天家所生,哀家乏了,你下去吧!”
天家女当然是天家多生,可这个为字作“为什么”的释意时,纯悫公主就注定悲剧了,天家女享受了天家的荣华富贵,就给为天家贡献自己的一切,包括婚姻,永远别妄想什么骑着白马的王子踏着七彩祥云而来,不把你打发到蒙古草原吃风沙草籽就是天恩!
自己竟然要嫁个太监,而追根溯源还是因为弘皙,你说纯悫公主会怎么办?
其次,和硕温恪公主在她耳边悄悄的低语:“皇阿玛新纳一位答应,郑春华!”
和硕温恪公主是太子妃在宫中的“小妹妹”之一,本是皇十三子胤祥的胞妹,因幼年丧母被石氏多有照顾,一样知恩图报的她稍稍年长就成了石氏的耳目。
答应做点头讲,明代宫中这称呼专指那些近身随侍的太监宫女,表示随叫随到。直到国足入主,答应才成了宫里最低等的主子,可大多时候也只是有铭牌的妃嫔们的贴身宫女,万一哪天皇上翻了牌子她又有了意外状况,这些宫女就可随时侍驾,不答应也答应!
这样的消息温恪公主本没放在心上,备胎一样的人物何必劳神,可听在石氏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晴天霹雳,郑春华,当日听太子的墙根就是这个郑春华,而今,她竟然成了皇阿玛的新宠?她猜不出二人的相遇是何等阴差阳错,但她能想到最坏的可能,郑氏有喜瞒不住而后不得不玩一出李代桃僵——好个胆大包天的郑春华!
“摆驾镶黄旗主府!”石氏的谕旨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自然是弘皙的反对派们,太子妃找上门去可不是文人墨客的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但也可以说是就扇,扇耳光的扇,愁得却是李佳氏。虽然她将来有一天名正言顺做皇太后的野心,可千般手段敌不过受制于人啊!
山呼千岁之声彻响,被掺下坐辇的太子妃石氏微启樱唇:“平身吧!”
“儿臣叩见姨娘!”刚刚起身的弘皙抢上一步重又在李佳氏跪倒行礼,不管是太子世子还是贝勒见了李佳氏这个亲妈只叙家礼以幼拜长,但现在是皇太孙,扳着手指头算算,除了皇太后、皇上、太子、太子妃、弘皙是天下五把手,依国制,李佳氏要给皇太孙磕头的,弘皙可没有这么天打雷劈的爱好!
“皇太孙快快请起!”儿子的孝顺让李佳氏热泪盈眶,但如此重礼却不敢受更受不起,否则明天就有无数御史上折子弹劾她们母子“逾制”“非礼”,侧身避过,双手把儿子拉起来,一直扯到太子妃身前,佯怒道:“今天开府,你怎么能忘去毓庆宫叩谢额娘,还不快给太子妃赔罪!”
赔罪?弘皙被额娘这一提醒也瞬时明白过来,重新跪倒:“额娘,弘皙年幼开府难免有疏漏之处,儿子给您赔罪了!”
“起来吧!”石氏尽可能的让声音平和,满腹心事的她可没心思纠缠在这些繁文缛节上,却不知有人却不甘寂寞。
“太子妃,您就这么打算这么简单放过这不懂规矩的小子?”麝月撇嘴:“至少也要狠狠惩治一下府上的典礼吧!”
虎兕出于柙,典守之责,太孙不知礼,典礼难辞其咎,貌似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可教授礼仪的典礼要是被惩治,弘皙的不知礼得多严重?
“大胆妇人!”冤头债主史贻直跨前高斥:“汝是何等人物,焉敢在皇太孙面前大呼小叫?汝不知内外有别是为廉耻乎?”
“皇太孙为天下储君,动静皆牵动国体,汝不知后宫嫔妃不得干政之铁律乎?”
“你——”手点史贻直的麝月先写被气炸了胸膛!
………………………………
一二三章 母慈子孝
麝月本是来者不善。
所谓不善约略分为两种,一种是拥有绝对实力后趾高气昂的碾压,另一种则是因内荏而色厉。麝月当属于后者,如螳螂因小却时刻不忘张牙舞爪!
红姨娘一去不返让麝月坐立不安,自幼年开始若没有红姨娘的照顾怕她早已不知沦落何处,于心底她早已将红姨娘当做了母亲。及至半夜朱明浑身血污的背着一个女人逃进了公主府,细询之下,官军竟然把他堵在了屋里,宛平分舵彻底完了不说,若不是手下人拼死反抗让明爷有机会躲进暗道,烧九炷香都得明爷怕是要亲自享受香火了。
如何走漏消息固然让麝月疑惑,带着外人进了公主府更让她大怒,可朱明那王八蛋却说他舍不得这女人,真若灭口也行请公主殿下把身边人赏两个给他!这简直是叔可忍婶都不可忍,公主的凤目一挑早有两个贴身侍婢服其劳,随后她又骇然!
朱明的真面目她见过,一向粗犷打扮的朱明事实上长着一张文弱书生的脸,曾以为除了一手易容术朱明也就是三脚猫,这一动手才发现盛名之下无虚士,红姨娘的两个亲传弟子竟不是朱明的三合之将,她连喊住手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都是见光死,故而原始的暴力就成为唯一争斗的手段,就像常说的黑吃黑。朱明哈哈大笑着谢过公主的“赏赐”,一手一个夹着两匹“胭脂马”进了后堂,随即传来不停的喝骂与狂笑,衣衫破碎之音后哀叫连连,麝月羞而走!
或者除了红姨娘再也没人是他的对手,因为需要渴望更甚,因为渴望失落愈多,曙光出现在东方麝月的心也沉到谷底,因为有人带回来消息:红姨娘可能是被皇太孙带回了府中!
消息的准确来源不清楚,因为得消息的地点是在湖广会馆,就如今天的省级驻京接待处,除了预留足够的房间与接待力量负责省委各部门的领导们,更多的资源更倾向于服务京城的精英子弟们,因为他们或是闲聊的话题都是最新最热的,这其中或者就与本省有干系甚至是最需要,而随意的玩笑或者就能给那些跑部进京送礼无门的主儿提供一条捷径!
当今最热的话题是什么?当然是皇太孙开府!
想要成为话题首先要有神秘,弘皙恰恰不缺,比如诡异的死而复生、诡异的性情大变、诡异的惹是生非、诡异的天佑之人,习惯于流连于茶馆酒肆做米虫的国族勋贵们把这话题不知议了几回,无数类似“牛头马面办错差事,玉皇大帝整顿地府”而后“叫天天应叫地地灵”这般绝对属于借鉴师徒四人取经路上的桥段经过神秘学的加工之后让大家把迷信进行到底!
成为话题还有疑惑以供猜想,从镶黄旗主的象征到皇太孙的直白足够,莫忘了当今皇上龙马精神而太子正值壮年,皇子争储的戏码不光在戏台上看过现实中也听说不少,皇太孙对叔伯们拳打脚踢之后以稚龄开府,下一步要做什么?无数的猜想让这些不愁吃穿的主儿越想想怕越怕越想,直到最后总结出天佑大清四个字才算踏实!
成为话题更不能忘了时时更新,皇太孙诞生究竟是麒麟庇佑还是五龙绕室嚼古到乏味,郊迎的神异你知我知,更有品着淡茶吃着烧饼似乎是漫不经心逗鸟的主儿随口挖苦:“甘罗十二为丞相,周瑜十三为大都督,一群蠢货竟然还当皇太孙是稚子!”
这话放在别处肯定是一竿子打到一群人引起公愤,可在闲极无聊的勋贵圈子里这就是要爆料的前兆,有人给上好茶有人送点心,这位优哉游哉的缓缓吐出一句:“爷的三姑妈家的二小子的表姐夫在皇太孙府上当差,昨日皇太孙冒雨带一熟透的女人回府!”怕别人不信,有事一番详细描述穿何衣着何饰还有一匹如何神骏的马儿随在皇太孙的乌云盖雪之后!
除去容貌漂亮的惊天动地,其他的分明就是红姨娘一样的打扮,当麝月继续追问,这位却是吞吞吐吐,因为提供消息的这位也总结的也太过荒诞:“尔等以为皇太孙还缺乳母吗?他老人家既是天纵之人,比不过盘古之一日九变,一昼夜当做两日怕是有的,十六岁的青年该做什么?”一个八岁的孩子跟一个快要八十的老妪,想想都觉得恶寒!
有病乱投医的道理只在需要,无法否定才需“试试看”,在毓庆宫挤兑李佳氏是习惯,从未踏足的麝月总要留下到此一游的纪念,在你的老窝里欺负你的家人隐隐就有了几分“我来了,我征服”的意思,包括故意给弘皙找茬!
这是激将法,她不信盛怒之下的弘皙能有多深的城府,孩子么,没大人的时候自然要拼命坚强,当着父母受了委屈第一选择必然是寻找靠山,这是孩子的天性与其他无关!哪怕暴怒的弘皙说出一句“昨天派人刺杀我,今天还敢来讨野火”,一句话就够了,瞧自己会不会把他这开府典礼闹个天翻地覆,为了红姨娘,值得!
但她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典礼官就干呵斥自己这个公主,还叫嚣的这么解恨――男主外女主内是汉人的传统,缠一双金莲再起一座绣楼,女人能做的只能是在家从父既嫁从夫,如此还不能束缚你的抛头露面只能算不知廉耻!
没错,麝月可以说自己是主子,公主见奴才不伤节操,可后边还跟着一句“国储国体”呢?铁牌戒律早就在后宫竖着,既是警语嫔妃外延却包括宫苑之内的所有妇人,还真不能说他错了!
麝月这个恨呐,难不成这等“白面书生”就是自己的克星?你个狗奴才知道咱们的差距有多大么?一转身对着太子妃福身做理:“太子妃――”
太委屈,无需把话说完!
“都退下!”石氏袍袖一抖,任谁也不知道她的愤怒究竟是针对史贻直还是麝月,冷冷道:“弘皙,你随本宫进来!”
这是要三娘教子么?弘皙眉毛一挑还未说话,李佳氏慌忙跪倒在地:“太子妃殿下,请念在弘皙年少才有御下不严――”
“额娘!”弘皙打断了李佳氏的跪地求情,他以为石氏这是在报复自己当日将她拒之门外呢?冷冷扫了石氏一眼无端生了几分怨恨,本宫,呸,不只是谁泪流满面一口一个我!伸手便要将母亲从地上拉起来:“这地上太硬,您赶紧起来――”
“皇太孙,您糊涂啊!”挣脱不了儿子的李佳氏泪流满面:“还不赶紧向太子妃赔罪!”
“皇太孙本没错何必要向本宫赔罪?”石氏心里一惊也知道自己是急中失措了,紧走两步将李佳氏从地上掺起来,勉强笑道:“妹妹,皇太孙说的对,地上太硬赶紧起来,本宫身体染恙早已像皇阿玛辞去所有差事,你是太子侧妃又是皇太孙的生母,这些差事以后少不得就要落在你的肩上,动不动就跪下哪成!”
一句妹妹已经让李佳氏晕乎乎的,而差事,太子妃的差事可是协理后宫,那岂不是自己也要一步登天?果然是母凭子贵啊!虽被两人左右搀扶,她却如在云端!耳边就听得太子妃又道:“麝月长公主,你在毓庆宫便对太孙生母语出不逊,而今又太孙面前又敢放刁,来人啊!掌嘴!”
“谁敢打我?”看太子妃身边的两个壮年嬷嬷一步步走近,麝月有些急了,因为急,连太子妃的尊称都没了:“石玉婷,你刚说了你辞去了所有差事,你凭什么敢命人打我?”
“长公主言之有理!”自从入宫之后,被指名道姓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太子发狂的时候,被一语勾起伤心事的石氏一怒而笑:“皇太孙,本宫辞了差事,妹妹的气得你替她出,若是不然,本宫绝不依你!”
“儿臣谨遵额娘教诲!”弘皙的躬身一礼代表误会烟消云散,转回身脸上的笑容一敛,刚才李佳氏给太子妃下跪当让他看不顺眼,更别说听闻麝月敢对老娘“不逊”了,以这女人的牙尖嘴利――哼!弘皙一摆手:“拿下!”
“弘皙,你大胆――”麝月又亮腰带了:“本宫是皇上钦封的长公主,谁敢动手?”
皇上钦封的话的确很吓人,可惜她忘了弘皙府上这些旗领们都是来自尚方的,便是有身在曹营的心也不会在汉,至多是事后回报罢了,长枪一摆,小小的方阵便将“手持凶器”的麝月长公主围住!
“长公主,你最好束手就擒!”当先一人冷冷道:“刀枪无眼,若是伤了您的花容玉貌您恐怕没地方去哭!”
“我投降!”麝月绝对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弘皙,本宫要去皇上面前告你!”
告或不告弘皙不操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世,以县父母,孝之终也,自己可以为太子阿玛打翻一流叔伯,自然不在乎为额娘教训一下这个刁蛮公主,更莫说,府里还有押着一个不知是不是嬷嬷的闷嘴葫芦,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并肩而行的三人落在旁人眼里自然是一家亲,而后……
“你说什么?”
弘皙瞪大了眼睛,而李佳氏早瘫在地上!
………………………………
一二四章 取舍抉择
弘皙惊:“惊”不是父子同宠,脏唐臭汉清鼻涕,鼻涕是什么模样所有人都知道,自上往下淌过河也不必大惊小怪,其根源在于起于白山黑水的国族根本不在乎。就像康熙与石氏之间,若非骄傲若非要跟所有的汉人皇帝叫板,纳了也就纳了,说不定还不让唐明皇的“长生殿”专美于前。
弘皙“惊”的是那个贵人的名字:“郑春华!郑春华!”嘴里喃喃的念叨两遍,猛的攥拳挥手:“如此只好――额娘,你主持后宫这么多年,宫里有没有信得过得人手!”
另一个时空里,郑春华是太子阿玛被废的导火索,这一世,弘皙几乎可以断定那段孽缘必定发生,至于原因怕还是要归结到石氏身上:“夜窥寝帐”的根由是猜忌,如此的小心眼再加上无辜被发落到热河凉快,若一点报复心或报复的行动也没有想想都不合情理,怎么报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给我一定绿帽我就还你一顶绿帽,更兼不磕边不碰磁,这绝对是小心眼兼胆子小的阿玛报复的首选!不能押宝在阿玛的人品爆发自此洁身自好上,最稳妥且一劳永逸的办法的就是让这个女人消失!
“儿啊!你可不能!”
李佳氏瘫在地上却不是“父子同宠”的骇人听闻,还是那句话:国族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儿子,儿行千里母担忧讲的就是慈母心,孩子再大在母亲眼中也是娇儿,哪怕重生之后的弘皙没有星点“孩子”的觉悟。太子妃竟然将一溜儿少儿不宜的内容讲给弘皙听,看那意思还要从弘皙这里讨主意……
孰不知石氏在弘皙面前把最大的隐私倾诉之后,她对弘皙早已是不设防,因为当日弘皙将她拒之门外的强硬,她在惶然中自然而然的把弘皙当做最后的倚仗,在心理学中这也是征服的另类!
这些李佳氏并不知道,她只看见太子妃眉间微颦带着愁苦,乌黑的凤眸蕴着期盼,白嫩的玉手轻托香腮,纵是身为女人她也能感受这副不经意的动作冲击有多大,诱惑有多强,而儿子似乎是司空见惯一样的旁若无人。
自从将秋月送到儿子身边,爱子心切的李佳氏没断过“小纸条”,秋月的回音总算让她暂时把心放进肚子里――贝勒爷说自己还小!
如今,这“小”怕是值得商榷了,因为与太子妃相比秋月确实还小――这个念头瞬间将她击倒!弘皙的“意见”让李佳氏惶急的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抓住儿子的手臂,因为用力的缘故,洁白如玉的手指泛出了淡青色,或者,她以为这样可以改变弘皙的心意!
“皇太孙,你可不能胡闹!”
“额娘,有些事你不懂的!”弘皙拍拍李佳氏的手,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却像是长辈了,苏轼《洗儿戏作》诗曾言:我愿我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其实做儿女的长成之后对父母又何尝不是无忧无虑寿比南山:“这个郑春华留不得啊!否则会害了阿玛的!”
“是啊妹妹!”太子妃在一旁也劝:“你可是咱们毓庆宫最懂太子的人了,你觉得太子知道这事之后他会甘心么?但凡有一点闪失,毓庆宫就是大祸临头啊!”
“我不管!”李佳氏微晃脑袋,小女孩样似乎要把所有的良言相劝都甩出去,更干脆把弘皙的胳膊抱在怀里:“我只知道我的弘皙孩儿今年才八岁,那些龌龊让他听听已是罪过,更别说什么张口闭口的除掉,姐姐,你也是母亲,你觉得这该是一个八岁孩子应该接触的东西吗?”
“我――”石氏一时语塞!
“我知道姐姐对太子的好,可妹妹也一样是毓庆宫中人,既然你们两个都说那郑春华是威胁,这个恶人我来做!”
“妹妹没入毓庆宫之前也曾帮助家父处理过部族事务,不过妹妹的手段只有三条,厉声、铁鞭、匕首!”李佳氏带着婴儿肥的俏脸一扬:“姐姐不是说过皇上要妹妹协理后宫么?既是协理后宫,妹妹总有权力处置一些刁钻的低等嫔妃!”
李佳氏说这话的时候神采飞扬,连身体也似乎挺拔了不少,当日如毓庆宫,为了不与太子妃争宠夺势她选择了收拢所有的尖刺,甚至连太子也以为她是一个母族不胜软弱可欺的女子而宠爱有加,而今为了儿子,她重又做了选择,就像当年的穆桂英重新挂帅!
“额娘――”无私无畏并不分善恶的情感只有母爱了,弘皙只剩下感动!
“好妹妹!”则天皇帝驯马的三条用作管人,李佳氏的意思石氏很清楚,这是关上一扇门的同时重又打开了另一扇窗,而这同样是最为稳妥的办法心下稍作轻松:“如此姐姐倒是放心――”
“阿欠――”
御花园内,御膳已开,满族入关之前,便是君王也不过文人墨客嘴里的“食肉者鄙”,自顺治开始,君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就成为宫廷御膳的主流,就今天的御膳之上,就有燕窝清蒸鸭、挂炉鸭子、盐煎肉、肉丝杉菜、油灼鹿尾、口蘑肥鸡、羊肉炖菠菜豆腐、炸春卷、蒸鲈鱼等等热菜三十六品,以及各色点心、米膳、粥品三桌,十几个小太监在周围伺候着。
至于食客却只有两人,一个是康熙一个则是新承恩泽的华贵人郑春华。之所以菜品这么多除了是《周礼》要求之外,更因为皇上进膳还有规矩叫“吃菜不过三匙”,皇上不能表现自己爱吃什么?再爱吃的菜只要吃到第三口边上的太监立马就把这道菜端下桌,这叫天机不可泄露,放下毒用的!
“华贵人,常常这品燕窝,酸甜可口的,朕特意交代的!”康熙手一指,早有小太监取过黄瓷盖碗盛好送过去,郑春华伸手去接,猛地却是一个喷嚏,小太监的手一抖,盖碗摔的粉碎!
这可是君前失仪的大不敬,小太监连带郑春华慌忙跪倒在地:“万岁爷,奴婢(奴才)罪该万死!”
“已经是贵人了,哪能还自称奴婢?”康熙起身却是理也没理那小太监,双手将郑春华从地上掺起来:“要说臣妾,懂了么?”
“奴――臣妾懂了,臣妾谢皇上不罪之恩!”虽说刚才亲密到了负距离,可那时的郑春华又羞又急更加惶恐,哪有时间体味皇上的和风沐雨,而今,与皇上共进晚膳,昔日遥望的君面近在咫尺,连那几点不甚显眼的小麻子都看的清清楚楚,郑春华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是真还是幻!
“可是刚才着了凉?李德全,传太医!”康熙有些贪婪的欣赏着郑春华的娇态,美人迷离恰似刚才与鹿苑的雨收云散,喉结忍不住又是一阵上下涌动。
“皇上,这话臣妾要怎么回才好么!”郑春华羞怯的撩撩眼皮,贝齿轻咬樱唇,两片红霞蕴上腮边:“臣妾,臣妾又是哪是那么娇弱的人呢!”
“没错,没错,一点都不娇弱!”康熙呵呵而笑:“摇曳惹风吹,临堤软胜丝,态浓谁为识,力弱难自持,学舞枝翻袖,呈妆叶展眉,如何一攀折,玉笛暗飞声!”
“皇上,笑臣妾是柳枝么?”郑春华不依的轻扭腰肢:“臣妾可不喜欢这个比喻呢!”
“华贵人还懂得诗词么?”康熙有些惊奇:“给朕说说,如何不喜欢!”
“晚来风起花如雪,飞入宫墙不见人!”郑春华以诗相应:“皇上,您说臣妾敢喜欢么?”
“哈哈哈!”康熙放声大笑:“有朕在,何须见人!”
“你也起来吧!”心情大好的康熙用脚踢了踢那小太监:“看在华贵人的面上,朕不怪你,以后就跟在华贵人身边伺候吧!”
“奴才魏珠儿谢过皇上,谢过华贵人!”抬起头的小太监带着显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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